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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呢喃的爱恋

发表时间:2020-11-12

【www.qg13.com - 春天的爱恋的情感】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夜雨呢喃的爱恋,欢迎阅读与收藏。

夜雨呢喃的爱恋

凌晨四点,一阵清风将我从美丽的梦境中唤醒。听着窗外的嘀嗒声,我不禁由衷地感激这次深夜的召唤了:因为细雨正在拍打着窗花,那声音真的好美。无形中构筑了一曲和缓悦耳的旋律:犹如爱人的手拂过我的面颊;又像爱人的气息掠过我的耳膜;还像爱人的歌声润入我的心田;尤其像爱人在我耳边的软语呢喃,在这无边而神秘的夜色里蔓延,蔓延------

曾几何时,你喜欢上了我的清淡,你说想要追随我到永远;

曾几何时,你迷恋上了我的温婉,你说一定要把我放在心田;

曾几何时,你陶醉在了我的缠绵,你说守护我将是你一生的誓言!

当你用你的双臂紧紧地箍住我瘦弱腰身的瞬间,你的泪清晰地滑向了我的脸。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在颤抖,抖动中深切感知着你骨子里的那份真,并被深刻感动着。突然之间觉得好心疼你的忘情,于是我轻吻了你的面颊。希望可以以此安抚你灼热而真挚的心,同时也想用我仅有的柔情吻干你激动而幸福的泪水。

突然,当你的吻如雨点般密密匝匝落向了我的唇,我一下子几乎被窒息笼罩了身心。雨声嘀嗒的多么动人,你的吻就有多么醉人。那是多么美好而美妙的时刻啊: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仿佛我们深情而缠绵的吻已然屏息了世间一切的声音。空间万物都在为我们的甜美与甜蜜静谧着一条源远流长的亲吻的河:清幽,深远,明净,隽永------始终不停歇!

这是我刚才美丽的梦境吗?还是因为雨声的呢喃而产生的幻境?可是很明显,此时我的心还在狂跳不止,仿佛这一切都真切发生过。你也真实地拥抱了我,而且抱得那么那么地紧:不容我呼吸,不容我逃匿,不容我思想;只要我双眼微闭,只要我等待你给的神奇,只要我真真切切在你怀里——与你完美相依。

曾几何时,我感动于你的追逐,想要和你在一起;

曾几何时,我的世界里到处填满了你的印记,所以你必须驻进我的心里;

曾几何时,你说你一定会给我一个惊喜,所以我一直期待着你冒泡进我的怀里。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它拍打着水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有几滴眼泪已落下;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还会有人把你牵挂-----”当这首《嘀嗒》嘀嗒着一份柔婉与清新在耳畔响起,虽然它含了几分伤感,但是那旋律却真的足以缥缈心迹,让人在夜雨的清淡柔和中倾听出一份跨越歌词以外的美好心事:那就是夜雨的声声呢喃,都是你温软的音蒂,柔柔地伴着我微醉的梦呓,沿着我们理想的天梯,去向彩虹缭绕春花盛开的爱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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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


驻足在岁月的岔口,回顾一路旧时光,沿途的风景渐已模糊,开心的,痛苦的,隐约的,难忘的全都逝如春梦。搭上年华的轮渡,那所有的过往,终究只是你我回不去的曾今。

小城风雨飘摇,雷声隆隆,骤雨涛涛。洗尽多少枝间铅华,淹没几许闲时寂寥?花事尽了,初夏乍到。彼岸树影葱茏,洪水咆哮,我隔着一路之遥,在轩窗前守候脑海那一抹娴熟从容的浅笑。电光连绵,刺破夜色与雨幕的监牢,一轮轮的白炙光芒把大地照耀,也一次次将玻璃窗上忧伤的脸庞赶跑。雨夜,如此寂寥,又这般妖娆。

饮一口傍晚沏的残茶,清淡的滋味,早已品不出究竟是茶还是开水。一盏茶泡过几次自会无味,我相信世间事大多如此,终归总有个期限。然而为何有一种情怀反而逾久逾烈,逾想逾醉?如果结局早已知晓,这蛰伏午夜的一场暴风雨,最终会湿了谁的目光?泛滥了谁的心房?

信手蘸一指水花,在玻璃窗上划下一行波浪。我仔细的端详,就像端详你的名字一样,眸子里分明有一丝柔软在荡漾。那是风拂动窗帘般的缠绵;是光刺穿黑暗一样的顺畅。纠集每一个午夜的彷徨,坚守仅存的一丝希望,我以淡漠为裳,以文字为地场,演绎一行属于你我的华章。只愿唯一的观众,人未走,茶未凉。

一窗夜雨


雨,总在夜里张扬。于是,窗,就有了一份在意。

驻足,细细地听那雨落在树上的沙沙声透窗而入,心,就被韵上一片夜雨的痕迹。顺着这些湿润的暗纹,感觉,便在落于地上的雨花中流淌起来。在灯光的折射中,每一粒雨素,都把水花尽情地绽得大些,再大些。因为,它知道,这是悦己的容颜正在被悦人的眼神记挂着欣赏着痴迷着爱恋着,只有把自己尽展无余、倾数而献,才不枉这生命的价值。

几天来,雨,适时地多了起来,每每,就把那闷躁的午后稍微涂上一层清凉。只是,无论那质和量都远远不足,撩拨的意味,也就恰到好处地把人们的不满挑逗和激热起来,显示着现今流行的走势和潮流的时尚。无奈中,大家只有放弃自然,去亲密只有高智慧动物才能相对产控的电能,去接受其对生命特定的有限眷顾和无限蚕食。

作为一种暂时的修正和补充,雨儿,又在夜里活跃起来。看那架势:一会儿密集,一会儿点击,一会儿粗放,一会儿细致,像是以专门功夫来对待专门的对象。展窗听雨,也就涌起一种专门的情愫。哗哗中,知是倾诉的一种到位的激荡;缓缓间,又把一份柔软刻意地分解,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撒进那园适仪的心田。

透过这雨中的窗仰望那空雨做的云,夜幕中只有明明暗暗的雨在忙乎着。想象中,天空就是一造雨的工厂,前边的刚刚生产出来,后边的又紧接着进入工序,看着就是一有条不紊的流水线。曾几何时,负责销售雨的部门在市场经济中大显身手,早已率先富了起来。在其带动下,一盘棋业已活得大发。那些用来约束自己的所谓的条条框框早也名存实亡。随着资源的不断枯竭并大幅升值,其产品质量也就可想而知。关键是那些利令智昏的头头脑脑,我行我素中已把范围内旱涝不均定格为合法和合理,从此,雨,也就再不是本来意义上的雨了

夜,已经很深。刚才被我冠以工厂和流水线的雨也停了。可想,报复心理极重的雨肯定在记恨我了。由此,不由得想起了苏轼定风波中的莫听穿林打叶声 一蓑烟雨任平生回首向来萧瑟处 也无风雨也无晴几句

一窗夜雨,伴随着雨走窗关,没戏了。如此,还是洗洗睡吧

爱恋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静,比我小两岁,家就在我家院子的前面。

小静是全村公认的最乖巧懂事的姑娘,而我,自认为是全村最帅气的但是却是全村公认的最调皮的男孩子。

小时候同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天天混在一起,玩泥巴,爬树,耍石子……小静有时候也和我们一起玩。我不喜欢和女孩子玩,但是我喜欢在小静面前耍酷。

我从来不会像别的小伙伴那样帮家里干农活,相反,几乎每天都会给我妈惹事,于是每天被骂的声音让住在不远处的小静一家都听腻了。

小静是听着我的挨骂声长大的。我为此在小静面前常常不自在甚至自卑。

小静从小天资聪颖,五岁就已经达到了我七岁的智力水平,和我同年进入同一所小学的同一个班里读书。

我们常常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有时我们还一起趴在路上的大石头上写作业。我不会做的题目,我就抄小静的,然后以我给她背书包作为回报。

每当遇到不会写的字,小静就在一旁用小石子画在石头上,我再看一笔,写一笔,应付上去。

小静在石头上一边写字一边念笔画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有一次,我盯着蹲在石头上写字的小静呆呆地想:“小静长大了也一定很漂亮,我要娶她做老婆。”

自此我爱上了读书,我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我们经常一起背着课文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我也越来越喜欢和小静在一起,有好几次为了能和她同行上学,我忙着喝滚烫的粥把嘴巴烫出了泡;还有几次只顾着追上早几分钟出门的她,忘了背书包。

那一年,小静六岁,我八岁。

有一天,班里突然有同学开我俩的玩笑,大致意思是我和小静很般配,都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又住得近,我天天和小静一起上下学,还帮小静背书包,我俩在相好,我们将来肯定是要结婚的。

谣言传到我这,敲开了我的心扉;传到小静那儿,她再也不和我一起上下学了,她总是躲着我。

那一年,我们上五年级,小静十岁,我十二岁。

小学毕业,我们一起考入了镇上同一所初中,按成绩排名分在了不同的班。

因为山路崎岖且路途有点远,同村的家长组织村里为数不多的,在镇上上初中的孩子们结伴上下学。

于是,每周六中午放学回家,每周日下午返校,成了我最期待最幸福的时刻,因为,我又可以和小静同行了。

窄窄的山路上,我总想尽办法离小静近一点。天晴的时候,我喜欢让小静排在我的前面走,这样我有更多机会和她说话。下雨天路滑,我总想走在她的前面,哪里路滑难走,我可以早一点提醒她。

可她极少主动和我说话,但不回避我好意的提醒。

我分在了年级最low的班。刚毕业的班主任,三天两头请假的主课老师,数个成绩垫底的街上的顽皮少年,让我们班的班风差到全校闻名。入学时六十个人的大班,上到初二结束留下的人勉强过半。

小静分到了尖子班里。严格负责的班主任,兢兢业业的主课老师,来自不同乡村里要读书的孩子,让她们班的班风好到全校有名。同样六十个人的大班,有过半的学生考上了城里的高中。

在那个成天吵吵嚷嚷,早恋爆表,辍学率全校第一的班级里,没有小静的带动,我的学习成绩变得差强人意。

隔壁班的小静,却像开了挂一样,每次大小考试都能榜上有名。

到了初三,作业越来越多,补课越来越勤,放假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对学习的热情,更是与日俱减,我和小静的考分,也相差越来越大。

我被天天有传纸条的教室新闻扰得无心学习,对小静的情感,被煽动得越来越强烈。

理智告诉我,在那个并不大的学校里,在那个极其敏感的年龄,在那个特殊的学习时期,我必须小心翼翼地藏好我的小心思。

但是,我还是觉察到小静在有意躲着我。如果不是特意去小静班里看她,我几乎要等到放月假才能见到她。

这对我来说,着实有些煎熬。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缘由,我们那位八卦的小学同学转学到了小静班里,第一天就把我们俩子虚乌有的过去给散播开了。

初三的第二次月考,我没能在榜上看到小静的名字,自己的排名继续往后掉。

晚自习时我请假出去上厕所,看见小静的班主任在走廊里跟小静谈话,小静一直低着头。

我的心,有些凌乱。

没过几天,征兵通告发到学校,几个要好的同学吆喝着组团去报了名,当时我已经年满十六周岁。我也积极响应了。

戏剧地是一帮人只有我合格了。拿着入伍通知书,我无比忐忑。

而这一切,小静全然不知,直到学校公布入伍名单。

临行,全校师生为我们当届入伍的同学举行欢送仪式,我穿上崭新的军装,对着镜子看了好久,镜子里的自己真帅气呀。

只可惜,小静没能看见我第一次穿军装的模样。

我怀着对小静的不舍,对军营生活的向往,爬上高大的军用车,试图在人群中搜寻小静的身影。

刚上初一的堂弟冲上来跟我拉手,顺势递给我一个信封,耳语说是小静姐请假回家了,信是小静给的。

我怀揣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赶紧把信塞进军装袋子里。

在路上趁上厕所的时间,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一个精美的钥匙扣,一张纸条,写了四个字:“记得来信”。

我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高高兴兴奔向我的军旅生活。

当新兵的前三个月真苦呀,想亲人,想小静,夜里落了很多泪。

好多次照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给小静写信,倾诉我的思念和委屈,写着写着就哭了,写着写着又笑了。

那些让我哭让我笑的信,一封也没有寄出去,最终寄出去的,都是鼓励小静好好学习,将来考好大学的励志鸡汤。

小静也会给我回信,和我一样,不提“想念”,更不提“喜欢”。只是鼓励我好好进步,多学本领。

等小静的回信,已然是我枯燥的训练日子里最最期待的事。

我跟我的战友们宣称小静是我的女朋友,每次我拆信时他们那羡慕嫉妒的眼神,足以冲刷净我终日训练的疲惫。

收信的当晚,我必是枕着小静的信入眠,默念着小静信上的话进入梦乡。

这样静好的关系持续了不到一年就被中断了。因为小静的妈妈发现了我给她写的信,并把她关在屋里痛打了一顿。

小静再没给我回过信,我也没再敢给她写信了。我也慢慢适应了没有小静的部队生活。思念,再次深藏在心底。

服役两年后我选择继续当兵,同时第一次回家探亲。

我从妈妈那打听到了小静在读的高中及班级,决定回部队前一定要去看看她。

我想她一定不知道我回来了,更不会知道我会去看她。我以表兄的假身份骗过学校的门卫,顺利地站到了小静的教室的窗外。

她又长高了,更加漂亮了可爱了。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临窗的位置上写试卷,我不敢靠近窗户,我怕打扰她,我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儿时的妄想再次闪过脑海。

她突然抬起头,我来不及躲闪,已四目相对。我听到了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看到了小静绯红的脸颊。她迅速低下头,接着写她的试卷,而我,赶紧逃离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住在她学校附近的小旅馆里,我克制不住地想寻找和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绞尽脑汁后,在她们学校惯例的出校放风时间,我终于在学校门口守到了她。

她好像知道我在等她,出校门后,她不再和其它同学一起走,我会意地赶紧尾随其后。

突然,她转过身,

“我知道你回来了。”

“谁告诉你的?”

“算的!”

“我回来好些天了,早想来看你了。我妈说你学习很好,叫我别来打扰你,我没听她的话,还是来找你了。”

她没有作声。默默地走在前面。

突然,她跳转过身,调皮地扬起头,撒娇似的地对我说:“兵哥,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学校的全景吧。”说完,并没转身,只是一边后退一边开心地喊着:“放风时刻,我心飞扬!”然后再转过身,飞快地向后山的方向跑去,快乐得像一只小鸟。

我大喊着“小心脚下”,并迅速追了上去。

她说爬上学校的后山,就可以看到半座城的风景,学校更是尽收眼底。我紧跟在她的身后跑着,跑到山脚下,我们才停了下来。

因为时间有限,我俩决定抄近道走,一路上小静不停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她第一次跟我说了那么多话。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途中遇到一个坡陡,我借着部队学来的本领轻松爬了上去,小静试了几次,都从中途滑了下来。

我伸出手去拉她,她犹豫了一下,把她柔软的,白白细细的小手放进了我满是老茧的大手里。

一股暖流吞噬全身。

那是我记忆里,咱俩的第一次肌肤相亲。拉她上坡只用了几十秒钟,却温暖了我无数个寂寞的夜晚。

我们并排坐在后山的山顶上,她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夕阳下沉。

最后还是我率先切入正题,

“为什么突然不回信了?”

“……”

“考了这么好的高中,也不给我报个喜。”

“……”

“我时常——想你,——很想……”

“……”

“我明天下午的火车回部队。”

“为什么还要去当兵?回来一起读书不好吗?”

“………”

深秋的晚风吹乱了他齐耳的短发,我看到她满脸的泪水。

我多想把她拥入怀里,为她擦干眼泪。

我没有。

她失望里夹着责备的眼神让我意识到我已不能那样做。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把她送回学校,我徒步30公里,回到我的家,我们一起长大的地方,蒙头大睡两夜一白天,差点错过返程的火车。

我又开始给她写信,她再也没有回过我。我们从此断又了联系。

服役四年,我退伍了。再见小静,她已经高考结束了。

我们又回到了我们一起长大的小山村。

我在等我不确定的未来,小静在等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我知道她在家里,她也知道我在家里。我们同时在各自的家里窝了近一个月,也没碰上一次面。

小静家时常有几个男女同学来玩,笑声时常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假装躺在床上看书,其实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小静家。他们的欢声笑语让我心烦意乱。

单位频频催我去上班,我迟迟没有动身。

堂弟打听到常到小静家来玩的有个男孩子是隔壁村的,对小静特别殷勤。

他擅作主张去约小静和我见面,他说我再不主动,就要永远错过小静了。

那天傍晚,我在村头等了很久很久,小静都没有出现。

对呀,小静那么可爱,一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的。我失望而归。那晚,我抽了一整包香烟。我开始失眠。

借着天气炎热的借口,我搭着凉椅在院子里睡觉,时刻关注着小静房间的动静。

我发现小静屋子的灯总是很晚都还亮着。终究没按捺住狂热的心,在一个月光如洗的静谧的夜晚,我鬼使神差地潜到她的窗户下,轻轻地叫她的名字。

她居然听到了!

她轻手轻脚地为我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她的房间,随后靠在床头上若无其事地再次捧起她的书,头也不抬地看着。

我关了她的灯,走近她,坐在她旁边的床沿上,背对着她,点燃了一支香烟,我的心砰砰砰乱跳,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把香烟吸到过半,她也没有出声。

“让我进来,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怕我乱来吗?”

“………你变坏了吗?”

“………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为什么这么问?”

“………你那么优秀,那么可爱,有男孩子喜欢你,才正常。”

“………”

“你知道,我———一直在——喜欢你。”

“嗯,可是,我们———早就不可能了。”

“我想这辈子一直和你在一起,很小的时候就决定了!”

“……你学会抽烟了。”

“在部队大家都抽。”

“你就会随波逐流”

“……”

“……”

香烟烧到了我的手指,我条件反射地把它丢在地上,起身,用拖鞋狠狠地踩灭了。

“你早点睡吧,我走了。”

我从她独立的闺房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早,我便进城去单位报道了。

那一年,小静未满十八,我不足二十。

小静如愿考上了沿海大城市的重点大学,最后留在了那座城市,嫁了当地的老公,生养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

听说老公很疼她,每年都陪她回老家过春节,反而离得近的我,很少回老家。二十几年,我们不曾联系过。

堂弟总是会在无意间跟我说起小静。我从他口里得知,小静过得很好,我很安心。

那以后的我在国家安排的单位混了两年日子后,开始跟着叔叔做生意,乘着大时代的东风,小有所成。

小静已成了远去的梦。我幻想着能遇到一位像小静那样的女孩,来一场明明快快的恋爱,始终未能如愿。

到了不得不结婚的年纪,在父母的安排下,我成了家。

婚后第二年,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当新鲜感和激情褪去,育儿的烦琐,老婆的埋怨,家庭关系的矛盾,生意的不景气……

我越来越少顾及家里,常常借口生意忙在外面瞎混,终因交友不慎,迷上赌博,把多年的积蓄掏空。

老婆跟我离了婚,带着女儿单过,我把房产都给了她们,回到了一无所有的状态。

我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那一年,我三十九岁。

小静说得对,我就会随波逐流。

最近一次小学同学会,发际线高高在上的我一边叼着香烟吞云吐雾地在包厢里搓着麻将,一边含糊地和女同学们开着玩笑。

突然听老班长说:“小静到楼下了,我去接一下。”

我的心叮咚一声响:“为什么没人提前告诉我她会来,她可是从来不参加这种聚会的呀!要是知道她要来,我怎么也不能这么副油腻的德行呀!”

素颜的小静微笑着走进了进来,她一出现,大伙儿都起哄:“我们班的大美女来了!难得难得!”

高高盘起的深咖色长发,高挑的身材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女人常有的臃肿,齐裸的束腰英伦风靛青羽绒服,黑色的高跟短靴,一切都那样恰到好处……

三十九岁的气场,二十九岁的身材和颜值,我再次为她倾心。

进屋坐下,她一边解围巾,一边亲热地跟沙发上聊天的女同学们打招呼。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大都市知性女性的气质,让一沙发终日围着柴米油盐转,浓妆淡抹的女同学们黯然失色。

我借着烟雾的遮掩盯着小静出神。頻入我梦的小静,还是那么美好。

她开始大方地逐一和男同学们打招呼了。我摘下香烟故作平静地抢先开口。

“小静,多年不见,都快认不出你了!”

“什么眼神儿呀?我可是一进屋就认出你了!”

这是她最速度地一次回应我的话。

说完,俏皮地冲我笑,就像当年叫我“兵哥”时一样。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神,甚至不敢正面瞧她的脸。

是呀,我何曾好好看过她的脸?可我就是为她着迷了这些年。

我的女神,我至纯的初恋,如一杯香醇的毒酒,侵入骨髓,无药可解。

那晚,我又失眠了。半寐间,我又回到了两小无猜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