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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恋爱技巧

发表时间:2020-11-14

人在外乡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人在外乡,欢迎阅读与收藏。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离开乡里,来到此地工作不知不觉已经有二个多月了。

此日星期二,此时夜十一点整,此刻我,望着窗外。暗淡夜光沉沉的压在空中,也沉沉的压在我的心头。想着忙忙碌碌的人们,却因岁月匆匆而过;浅浅淡淡的时光,匆匆流逝。那么,我们要做什么?做好自己即可,守护好自己即好,我想。

心是人灵魂存在的客观因素,是人存在的主观因素,既然要做好自己,守护好自己,那么就得先从心开始。让心变得坚韧,不为外界的言语所撼动,这样方可做好,方可守护好。

文字,它惊艳了我的时光,但我更想你温暖我的岁月,在文字的路上,踽踽独行,渴望寻找那心灵尾尖的触动;也频频回首,想要拥有那灵魂深处的温暖。

就在前段时间,我在一直纠结时,友人说了这样一番话:别在有限的时间,扰乱别人短暂的生命,那些珍惜时间写字的人,是一群抓紧时间孤独的人。这句话击中了我的心灵,是啊,珍惜写字的人,真正该看重的是自己的文字,是自己每次是否有了进步,而不是一味地去思索扰乱了我们的人的言语。生活就是在吵吵闹闹中继续成长,在跌跌撞撞中选择前进。不在意凡尘,不留恋世俗,让文字进驻心灵深处,真真正正的平静灵魂,守护好现在的自己,那就从心开始。

所以我也慢慢的发现自己适应了这里的一切。从一开始的陌生不适应到现在的习惯。习惯这里的饭菜的可口,但味儿重,辣。习惯这里的女孩目清人秀。习惯这里的天空蔚蓝干净,白云朵朵。习惯这里的炊烟袅袅。习惯这里生态园的山清水秀,习惯这里的人们朴实善良。这一切仿佛慢慢的侵入了我的血液。而这一切我却不知道,直到我将要离开,才发现自己有那么的不舍。可是没有办法我的心总是安定不下来。尽管我很孤独,但我依然习惯了漂泊。我选择离开去经历另外一种不同的生活,那里有着不同的人,我喜欢去感受不同的风土人情。那里是一片的未知,我有过彷徨不安,可是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有未知才会有新鲜,有挑战,有激情,有意义。不管前路如何坎坷,我既然选择远方,便不顾风雨兼程。

对于未知我们有不安,或许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吧。若非如此,我们的祖先也就不能经过自然的选择,繁衍了人类。既然如我们倒不如保持乐观的心态,去接受每一个当下,开心快乐的活着!或许你会发现原来人生也可以这么精彩!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去旅行,总觉得远方有我要找的东西。可是不知道的为什么,真的当我身临其境的时候我又会发现这里并没有找的东西。而我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我仍然愿意去远方。或许有一天我会发现自己到底要找的是什么吧!

今天有绚丽的梦,明天才有多彩的人生,我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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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的孩子,流浪在外边


老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和年迈的父母不忍说出再见,于是磕了三个头,说了一句话:爹娘,注意身体。

匆匆坐上绿皮火车,离开了河南老家,前往南方上海,开始了又一年的征程。

火车在一个未知名的地方,作短暂性让车停留。

其间,人们热闹起来,有的大声说着话,有的坐依窗边看风景,有的则站起来踱着步子,甚至跺两三下地板,像是驱散着麻木。

有的则耳朵里塞着耳机,不时哼叽着时下流行的旋律。有的在娴熟地编写着短信,手指像是在键盘上跳舞,尽管一脸的疲倦,嘴角却满是微笑。

车上三位妇女坐在一排,五十岁上下。其中一位年龄大一些的,腰际间的手机突然响了,用她那淳朴的河南话说:以后不要答理俺了。这次去南方打工,一定要挣个一百万回来。

相反,另外两个女的说她们的老公勤劳能干,如何心地善良等等。

坐在对面的像是一对情侣,相互嬉闹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情绪多变着。

车上吃饭是没有规定时间的,水果香、饭菜香时不时飘来飘去,让人欣品。

火车经过十分钟的停留让车,先是缓行,两下颠簸,继而加速驶出。

窗外的风景,望穿过去,山景是那么干净,树木是那么青绿,一点都不像是在冬天。

火车继续箭一般的挺进江南的深处,丝丝暖意渐入怀中。

此时心情却高兴不起来,感觉心里沉沉的,脑子里全都是父亲母亲的影子。

离家时和回家时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回家的时候,心情是轻松的,清晰的,甜甜的;而从家里出来时,心情是沉甸甸的,填的满满的,很实,很重,似乎夹着苦涩。

那年我在外婆家


上学期间休息时间多,偶尔会陪妈妈去她老家,现在愈发觉得近了,好像那个全家人走路走一上午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后来骑自行车一两个小时,到现在开车走近路只要20几分钟,便利的交通工具,不再算是当年的远嫁,早早的可以到达,屋里却不会再有妈妈她熟悉的菜香味。

一个凉席垫在地上,外面用什么围的我已经记不得,上面躺着我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人,养育我妈妈20多年的外婆,他们都在哭,我也跟着哭,那时我虚岁八岁,觉得慌乱。我刚到外婆家半年,爸妈刚在我上学时偷走几个月。从来没离开过他们身边的我,那个在大雪天会任性的嚷嚷着要吃冰淇淋的小姑娘,开始很乖巧的每回上学接着外婆给我的一毛钱,去计划着今天吃哪个零食。记得有一次我非常想买水彩笔,我厚着脸皮告诉外婆今天能不能给我五毛钱,然后她问我要干什么用,后来她给了。她算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只不过在我还未敢在她面前撒娇、不敢任性的时候就已成为永恒。

有一次我和哥哥、表妹他们玩游戏,就是把绳子绕着打结,最后让另一个人来解开,我哥哥、表妹解的时候我外公都在旁边不言语,等到我的时候,还没几下他就有些看不惯了,骂我笨,我有些怕他。在同龄的表兄妹中,我成绩算优异,一直被夸聪明可爱,但是,有什么比被他带过能更得老人心。不过,到现在,我依然怀念他,因为他当初还是会在过年给我笑脸、夸赞我,他还是那个以前靠自己的双手给了妻子、儿女一个不错的生活,他有着自己的风骨,我尊敬他,只是他从来都是急躁的性子、暴躁的脾气,以前听到很多次他对我外婆开口大骂,最后的那一次,定格在我八岁那年,自在以后,他好像改变了多年的习惯。

爸爸妈妈急匆匆的回到了家,我开心的眼睛就像放了光,小孩子的哭哭笑笑,总是不经头脑,深不入心。结果就是我妈在那哭了几天几夜,一直说着很多话,我守了你那么多年,你最后还是不管不顾我们。直到现在,在一些场合,她还是会像当年那般,如今的我,已懂得生生心疼。

我记得当时妈妈和我说了一句话,我吓哭了,就是你,就是你太不乖了,才带你半年,你外婆就寻死去了,我爸当时劝我妈说,这哪里管她的事。很久,我都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只是和表姐妹们出去玩,平时我几乎没有闹腾的时候,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多年以后,听到我妈说的一些往事,我才知道,当初外婆就总是因为外公对她发脾气,萌生过很多次想法,我妈经常守她一夜,抵着大门睡。只是如果当年我已懂事,我会替妈妈好好陪着她吧。

那年的柿子树如今还在,老屋床下却不会再有吃不完的西瓜。那年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却是再也触不到的容颜。

盛开在外婆手心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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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是外婆烙的麦饼总在梦中飘香;是老家篱墙下的韭菜,在心中倔强生长从不曾淡忘;是点燃外婆水烟的草捻,在时光的暗夜中忽明忽暗。

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以通知的形式拉开了十年***的序幕;8月5日,毛泽东发表《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全国性的动乱由此加剧。作为一所省属重点中学校长的父亲和同为教师的母亲,首当其冲,成为红卫兵、造反派批斗的重点对象而备受磨难。

幸而,年初似有预感的父母,即把7岁的我和4岁的弟弟送到外婆家。慈爱的外婆,以她那温暖的胸怀,遮挡了***的狂风暴雨,使我们姐弟免受作为走资派狗崽子的屈辱,使我们在***那样的特殊年代,依然拥有快乐的童年。

外婆家是川西坝子常见的农家大院,绿树环绕、翠竹掩映。三进院落,前院是草房,一条小溪把院子一分为二,一边是一笼青竹,一棵核桃树,一边是一排猪圈;中院是二舅住房和厨房,天井中有一棵水蜜桃树;后院则是外婆和我们的住房,古朴精巧,两厢卧房,镂花木窗。院中十来平米的天井,有一口大石缸,垒着一座假山,山虽小,却也是楼台亭阁,曲径通幽,爬满了青藤、小草,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假山的两侧,是两大盆兰花。

老家气候温润,适宜兰花生长。平常并没看见外婆怎么伺弄,但见一年年蓬蓬勃勃的发枝发芽,一年年雪白鹅黄的含苞开花,满院的香。

老家只有外婆和二舅。二舅正当盛年,生得虎背熊腰,勤劳善良,但生性憨厚迂拙,不会持家。他早年离婚,唯一的女儿也已出嫁,家里家外全靠外婆操持。

就像罗中立的油画《父亲》成为中国父亲形象一样,端庄、秀丽的外婆就是勤劳、善良、贤惠的中国母亲形象。

外婆每天迈着双小脚,喂猪养鸡,田头地里,忙个不停,三进院落,总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们一家人的穿戴,总是整整洁洁。外婆人缘极好,左邻右舍,有事都爱找她拿主意,哪家有难,借碗米讨把柴,外婆从不吝啬。那些年,不时有河南逃荒的,外婆总是尽其所能接济。一次,一位河南妇女饿得昏倒在我家门外的稻田里,外婆把她扶进家里,倒水喂饭,拿出干净的衣物给她换上,临走还给她几块盘缠,那人感动得跪在地上直给外婆磕头谢恩。

外婆不识字,却能讲许多故事。每当明月高悬的夏夜,外婆手摇蒲扇,一边吸着水烟,一边给我们讲嫦娥,讲桂花、月兔的故事。望着飘移的月影,我真的相信那皎洁的月亮上一定有飘香的桂花、欢跳的月兔。

外婆不懂国家大事,却坚信女儿、女婿是最好的公家人,她不能用母亲宽厚的胸怀护佑女儿、女婿,便把这种信念点点滴滴融化在对我和弟弟的呵护、关爱中。

外婆的家,便是我和弟弟童年的乐园。

春天,兰花开了,鹅黄的花儿,像一群蝴蝶,翩翩地栖满了剑叶,外婆摘了满满一篮子兰花,叫我那到镇上去卖。正是赶场天,我拎着一篮兰花,满街吆喝买花,买兰花,一分钱三朵。声音细得像蚊子,花却很快卖完了。一算帐,两角多,买了一斤盐讨外婆喜欢,还给我和弟弟各买了一个棒棒糖。

夏天,在前院的小溪捉鱼摸蟹,在通往邻居的洞口插上篱笆,会拦下许多惊喜:一节绸带、一个烟盒、一把小刀

核桃熟了,外婆总要把核桃装在坛子里,说是要把青壳捂烂,留给爸妈回来吃。馋嘴的我们哪里等得,蹲在小溪边,把厚厚的青壳一块块磨掉,两只手磨的青黑青黑,好久都洗不掉。

中院的水蜜桃,外婆是无法留给爸妈了,她和二舅都舍不得吃,全为了两只谗猫。

最高兴的是二舅打猪草,打草归来的二舅简直就是凯旋而归的英雄。二舅打猪草是家里的一件大事,天不亮就得揣着外婆准好的干粮,推上鸡公车出发,要走七、八十里路到山里去打,深夜才能回来。行前,外婆必细细叮咛:路远、山陡,要当心。二舅便总是憨憨应道:晓得,晓得。每当这天,我们和外婆便不像平常那么早睡,总是守候在油灯下,直到听见二舅洪钟一样的嗓门在门外响起,外婆掌着灯,我和弟弟抢着去开门。每次鸡公车上的猪草,堆得像一座小山。第二天卸下来,铺满了整个院子,我们在厚厚的草堆上打滚、嘻闹,摘下一朵朵花儿编成花环,采下红艳艳的野果串成项链,满院闹得像过节一样。

1969年,牛鬼蛇神的父母解放了,我和弟弟回到父母身边上学。一晃就是几年,外婆老了,不能再为二舅操持了,被三舅接到镇上。乡下老家没有了外婆,很快就败落了。几年后,外婆去世了,二舅就像无根的草,眼看着一年年枯萎,老家,东拆西卖,只剩残垣断壁。老家,已不复存在。

岁月如梦。几十年后,再回老家,沧海桑田,昨事人非。找了许久,只找到了一段老墙,曾爬满青藤挂满豆角的老墙。

抚摸着光滑的石墙,一阵兰香飘逸而来,好象又看见了老家屋顶上袅袅的炊烟,好象又听见了外婆的呼唤

外婆那粗糙而温暖的手心,盛开着我和弟弟无忧的笑颜;童年的欢乐,像老家园中清凉的小溪,一次次流过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