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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雪,握紧左手边的温暖

发表时间:2020-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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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漫天飞雪,握紧左手边的温暖,欢迎阅读与收藏。

如果真要我说说对爱情的感觉,那我也只能说爱情,便是漫天飞雪时左手边的那份温暖,如梦一般的贴心,却真实的存在着!可以伸出手,但是在下一刻,他却会把你的手收入他的手中,然后贴在心口!心跳的速度告诉你,一切,都是真实!

21世纪的大学,恋爱或许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更有遵循毕业季就是分手季一说,足见其儿戏性,但若是说其儿戏,也却是不对!说实话,我不知道大学的爱情能有多长的保质期。但是,最单纯的感情或许也就是在这时候了吧!可是这一切的前提却又是,你谈恋爱是没有任何关乎社会与金钱的勾连的!一但沾染了关乎利益的一切,爱情都会变了味道,最后变得成为一种纯的利用。

我只想谈一场干干净净的恋爱,当然,如果事实能与我想像的一般无尽头的走下去那固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现在的温暖也足以给我一个毕生的美好回忆。

雪花飞漫的冬天,我恋爱了。记得自从上了初中开始早恋问题就一直是家长,老师最关心的!她耽误学习,会构成犯罪分子的形成每一对越线的,都犹如回到了禁烟时期一般,烟民烟商如鼠一般,林则徐一道禁烟令,拆散了多少人?那时不懂,为什么众人都烦恶不止的事件依旧如长江水一般,一波接一波?

我不知我对爱情有多少要求,或许是有,但我想要的已经都有了,也开始慢慢懂了,习惯了有另一个人走在左手边。吃饭的时候会记得左撇子的我,然后坐在右边!过马路的时候,有人牵起手,又在向着车流的一边!

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人,在有人开始在你周围问午饭吃什么?周末去哪里玩儿?等一堆你本该觉得烦躁到极点的问题的时候,不仅没有烦,还在心中偷偷得藏着一分窃喜!整个人都如泡在温泉中一般,半眯着双眼惬意享受着,但怀中却抱着一罐子蜜糖。别扭的怪异,却又甜到了心的最深处!

也许我属于最不懂爱情的那一类,但是,对爱情的渴望却是不比任何人少!所以在初遇他,心中就总是被绵绵软软的情愫充溢得满满的。

我的人生路,21年后你出现了。习惯了你给的温度,但愿在此之后的人生,左手边永远都有,都是你给的温暖!

延伸阅读

左手温暖,右手温柔


开始有一支笔的时候,雨水早已打湿了时光。笔尖蘸满了岁月的星星点点,在白色的纸上交纵来回,不用任何粉墨,即便此刻岁月无颜。

笔尖开始蘸上雨水的时候,已然不记得生活是感动还是探索。决心提起,却无从下笔,雨破得一夜寂寞深深。

她的父母是农民,她没有读过什么书,自然也是个农民。农民什么也不懂,却也知道生活需要探索。

当我还在吃着从西马路来的胡荣泉春卷,一辆老凤凰单车和两个略显沧桑的人就是我那时候的回忆。回忆,可以在清风里渐渐淡忘,也可以在梦里旧事重提。我能想到的关于那时候的过往,仿佛是被泪水浸润过的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贴着心或交叠在一起,都可以使故事一点点厚重。

从小到大,她都会跟我说:咱们跟别人不一样,不要比,而那时候无论我懂不懂得这句话的含义我都会说我知道。也许是岁月给了她考验,然后她给了我教育。渐渐地,我会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慢慢揣摩她为什么这样说。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们每隔不久就会去一次西马路。到今年春节,我路过西马路的时候,无意看到一个不显眼的篇幅挂着西马路中医医院,我才猛地想起,原来是这。这里从前我不知道,只了解多年前在我不知道的这个地方,曾经有他们进出过。光阴打在人的背上,人就这样在匆匆而过的岁月里奔走。而许许多多的言语,在模糊的印象里重复着模糊。

那时候,我还只是个知道哭的孩子。我只知道,当她病了,我就哭,当她跟爸爸吵架,我就哭,当她哭了,我就哭。或许不是因为我的懦弱,更多的是我不忍心看她在痛苦里度过。喘的时候,她家务活做不了,就连走几步路都显得困难。于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医生,打了一瓶又一瓶的吊针。我就一直看,看她每次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我坐在旁边一边哭一边写我的作业。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后来在长大的黑夜里,曾无数次想起她对我说:不要哭,你和你哥还那么小,我不会丢下你们的。,于是,泪水浸润的不再只是一支青涩无意的笔尖,而是一颗在岁月流淌中抖动的心,好在生活总是在慢慢变好,探索的路上总有许多感动。

偶尔闲聊的时候,朋友会对我说:我妈好讨厌,老是跟我说长在这样的家庭,就跟着这样的父母,只能怪你没有投对胎。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我会傻傻的笑,然后傻傻的说:我妈也这样说。

就在那段时间里,她连一套夏天的衣服都给不了我,甚至抽屉里往往只有五毛钱。我知道她不容易,所以我从来没有对生活要求过什么。爸爸不在家的日子里,曾经吃过一个月的面条,后来发现面条原来可以这样美味,曾经看她无声的温柔,后来发现朴素无华原来可以这么美丽。

无论岁月匆匆渡过多少条河流,总有一个人光影里等待。

高考前,我问她:如果我只能上3A,你让不让我读,她只是说:先不要想这些,考了再说。其实那个时候,大学的概念似乎不再吸引着我,我只是在想,毕业后要找份什么样的工作。很快的,高考结束,成绩放榜了。不出意料的成绩就出现在3A线上,那天中午,高考成绩对于我来说是次要的。和一帮同学回了学校,听班主任和其他老师们对于我们填报志愿的建议。班主一边看着填报指南,一边跟我们讲注意事项和目前比较有优势的专业。我只记下了几个我并不了解的专业,回家跟她说:我班主任说现在女孩子读这些挺好的,说完我把纸放在她面前。她看了几下说:助产挺好的为什么?我怕人穷可以不盖房子,但人穷不可以不生孩子

于是,我选择助产,选择惠州。即便从我开始有梦想的时候起,我就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走上医学的道路。但好在我乐意选择它,并不因为是她逼我这样选的。

她担心我一个人离开家到外地,我向往一个人离开家到外地。

走的时候她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够钱打电话回家,在外面凡事刻苦,凡事小心

所有的言语,我已经听了十几年,然而这是十几年里最为沉重的一次。那一次,她没有送我到高铁站,我也没有让她送我。

离开了,才会想到家原来有多好。324公里的距离并不遥远,然而对于一行想要哭泣的文字,已经足够。

偶尔打电话回家,会开玩笑说:不然我星期回家,反正这么近,她会在电话那头:回来干嘛,钱很容易赚哪,没事不要回来,要省点钱哦,我知道啦

有时候幸福很简单。无聊的时候就想打电话回家,听听她的声音,听听家里的声音,然后感觉一切有了依托。

你看的时候,会走的是时光,会老的是容颜。仿佛从恍惚中匆匆而过的不是岁月的青苔,是父母亲越来越花的眼睛,是父母亲头上越来越白的发髻。在远去的背影,祈求岁月流长,你总安好。

今夜,我把温柔写给你看。封存一段永不会断的无可比拟的温柔,不动声色,润我无声。

手边的幸福


人往往在闲得发慌的时候最矫情最脆弱,在深渊挣扎的时候最清醒最坚强。

诚如我一直没明白为何会选择不太喜欢甚至有些抵触的医学类大学。且是离乡别井丢下好朋友和熟悉的一切只身远去求学,直至某天父亲用无比诚恳的语气问我血压的正常值是多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百分百的信任,放佛就算我随便说个数值他也深信不疑。我猛然惊觉父亲年事渐高,我已到了该为他撑起一片天的年纪。

很多东西的改变总是潜移默化的,每每我们回家他总是早早做好简便但美味的饭菜等着,再不像小时候会催着我做饭,有事会同我们商量而不是命令这种种与过往的不同总让我无比心疼。

闺密的腿病,我的没由来头疼,爸爸数年前无故晕倒,这些都让我觉得我有责任好好学习,至少能给他们我力所能及的照顾,而不是病痛降临时只能相顾无言。

生活并非都是苦痛,不过是消极的心态作怪,越是与人倾诉越会觉得词不达意,后来慢慢改掉了和谁都说心里话的习惯,也明白了这是生命中最好的年纪,身体健康,亲人安在,现世安稳。

快乐是你的,痛苦自然也是你的,喜欢谁的欣悦是你的,被落选的紧张感也是你的。不能快乐是你的,痛苦是佛祖帮你渡的,这不公平。自己的心脏承自己的故事,给你一个佛祖是信仰,怎么渡怎么选,是成魔是成佛也是你自己选的。而有些劫,只能自渡。

即使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事事不如意,你依旧要怀揣满腔孤勇去热爱生活,你要相信总归不会所有的不幸都让你遇上。清晨明媚的阳光、繁华路口人行道的绿灯、出门口袋里的钱包和钥匙、手机里显示的满格电这些都是你的独家幸福。

又见飞雪


对雪我原是喜欢的。说起对雪的喜欢,谈不上小资,也许源于小时候堆雪人的乐趣;也许源于长大后那一种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苍茫静谧中透着的冷艳之美;也许是源于对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繁盛景况的陶醉。

其实,很多时候喜欢是没有理由的。我因了对雪的喜欢,每年的冬天,便会在隐隐脉脉里期盼着雪精灵的姗姗而至。然后在漫天的雪飘中独舞心深处的欢喜。

去冬的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我有点小小的失望。那天的雪太小了,小得都没有了雪的气势;没有了白的灵气。就那么寥落星点便做了雪的信使在我的深心里是太没有意思了。记得那天小雪后的整个下午我几乎一直是郁郁的,就那样候在窗前,沉默着、等待着、守望着。然而直到晚上,雪都没有如期而至。于是,从那天起,我就在盼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再来一场宏大的盛雪以弥补我内心的失落。

大雪在腊月二十七的那天下午真的来了,漫天的飞絮飘飘洒洒、莹洁无声、天地苍茫、冷艳如练,鹅毛大雪几乎是顷刻间就把天地万物打扮成了银色的世界。换做往常,我这喜欢肯定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而那一刻,我却没有了丝毫的兴奋。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窗外的飞雪,心里着急着,嘴里不由自主的叨叨着,不要下了,够了,不要下了。

按照事先的约定,腊月二十八,是我们兄妹去乡下接老母的日子。这是自从父亲离世后就定下的规矩。那一天,根据传统,我们要赶早回乡下,母亲会事先准备了鱼肉豆腐等等,让我们供出父亲的遗照和一应供品,然后作揖并烧化一点冥币什么的,以寄托我们的哀思和念想。整个的程序谓之祭祀挂正月。之后,我们便偕同母亲一起来海门。

也因此,腊月二十七,不但是母亲,即使是我们和弟弟弟妹也都巴望着第二天能有一个晴好的天气的。那一天的大雪消杀了我们对来日的期盼,大雪下了个没完没了。我于手足无措之际唯有眼睛紧紧的盯着外面,心里默默祈祷。下午两点,母亲打来电话说雪这么大,天寒地冻,路上滑,明天你们怎么来呀?我安慰母亲说都是公路,不要紧的。母亲又说,实在不行你们不要来了,我今年自个儿为你爹爹做个祭祀,然后就在家里把年过了吧。我说那怎么行!电话里,我让母亲放心,我们总是有办法回去的。母亲的担心并没有因为我的安慰而稍有开解,放下电话的时候又嘀咕道路上滑呢,可怎么走?我听了天气预报,说是大雪还会下下去,唉。下午三点,我再次打电话母亲,安慰说雪会小的,不管怎样我们会如期回去。母亲心事重重的哦了一声。傍晚近六点,母亲的电话再次打来,母亲说,我意已决,你们都不要回来了。今天这么大的雪,现在已经开始结冰,明天即使不下,路上也会滑得不好走,安全第一。听话。我说没事的。母亲坚持着怎么没事?我的心里都被这雪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到现在连晚饭都愁得吃不下了。之后,在我反反复复的安抚下,母亲只是一个劲的坚持。

一夜揣揣。天明,我即撩开窗帘,还好,虽然是一夜雪飘,地上已经积满了厚厚的雪,好在此刻已停,稍事耽搁,我们便出发了。

为了不至于在母亲沉重的担心里再加上负担,出发前我们没有打电话。这时候,外面一片白色,真正是天苍苍、雪皑皑。回家的路在一片白茫茫中又硬又滑,儿子小心翼翼的将车速打到最低,大家捏着一把汗,双双眼睛紧盯着路况,喊着小心。路上不时有人跌倒了再爬起,爬起了又跌倒。有的骑着电瓶车,有的骑着摩托车,不管是哪一种的交通工具,其遭遇还是如出一辙。这雪呀!车行半路,大雪又飘飘而至,其密集繁盛的雪花几乎就如打在心头的冰雹。我不由自主的嘀咕着:真的是不近人情的雪!

在经历了路漫漫其行难矣的概叹后,我们终于回到了老家。这时候弟弟弟妹已是先行到达。母亲说,叫你们不要回了,偏偏还是回了,路上很难走吧,直到现在我的一颗心哪才落上了心窝窝里。其实,直到见到母亲,我们的心里也才是安稳了的,大雪的腊月二十八,还有什么比得上与孤身老母的团圆更重要的?

老实说,腊月二十七连着二十八的这一场大雪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雪的不通情理,我想,从那以后,我该是已经对雪再无感念了的。

昨半夜被口渴闹醒,鄙见窗外银色耀眼,初疑路灯光使然,仔细看竟是又下大雪了。第一感觉,哈!又飞雪了啊!再睡已是兴奋得辗转反侧。直至天明、上班,路见邻家小男孩,三四岁的模样,稍瘦,穿了一件唐装的中式小棉袄,站在雪地里,微微的笑着,摆出个深沉的小样,手上捧着一把雪,由着爸爸拍照留影,忽然,脚步一个趔瘸,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嘿嘿嘿的大笑着,再无拘谨,再无深沉。这一刻,我便想起许多年前,那一个穿着红花棉袄的小丫头,也是这般个年纪,比他顽皮些,比他高胖些,小脸儿红扑扑的,哈气如雾,扎着羊角辫儿,十指红萝卜似的,捧着满把的雪,不停的在雪地上追啊,垒啊,要堆一个大大的雪人,系上红领巾,配上大笑脸,让她搂着,说是要能让哪一位哥哥姐姐画出来该多美?

雪又在下了,飘飘洒洒、飘飘洒洒,我一步一回头。童年的旧梦便在这一刻里施施然共着漫天的雪花飘舞在记忆的云雾里。这一刻,我好想雪下得再大一点再大一点。人呢毕竟是自私了,此情彼景,只是因了我心境的不同而有了迥异的改变。因为此时此刻,我的母亲正安然于弟弟家的暖室里。看起来,我终究还是喜欢雪的。只是那一天的那场雪下在了母亲和儿女们彼此相牵的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