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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炊烟

发表时间: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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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母亲的炊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亲的一生都与炊烟难分难解。一年四季,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到厨房升起炊烟,不一会,宁静的小院里,就会有一股五谷的清香弥撒开来;每天晚上的最后一件事,总是揽柴烧坑,不一会,冰凉的被窝,就会热乎乎、暖烘烘的了。一天天,一年年,炊烟缭绕成了母亲心中温饱的凭据、心灵的归宿,剪不断,理还乱;也氤氲成了我心中淡淡的乡愁、浓浓的母爱,看到炊烟,我仿佛就看到了慈祥的母亲。

小时候,炊烟于我是一道四季不变的风景,而于母亲却是一种四季不停的劳作。在母亲心目中,一个有烟火的家,那才算家,才有温饱的生活,才能让人踏实地活着。否则,一进家门,冰锅冷灶,冷冷清清,那样的日子让人惶恐,让人不安。因此,母亲对收拾柴禾格外重视,不仅自己见柴就拾,见填炕就扫,而且也时常督促我们拾柴扫填炕。经历过艰难岁月的人们都知道,谁要是和柴禾过不去,谁就是和生活过不去,就必然要受到挨饿受冻的惩罚。为了那缕炊烟能够持久地生长在自家的屋檐上,几乎耗尽了母亲一生的心血。母亲常说,一家人要生活,灶膛里要烧的,炕眼里要填的,一顿都不能缺少,不勤快些,日子还怎么过。因此,一年四季母亲总是拾柴不辍,特别是夏秋之季,万物成熟了,草木成柴了,正是收拾柴火的大好时机。那时的母亲不但要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割麦、碾场、簸粮食、晒秋田,而且不放过任何拾柴扫填炕的机会,一有空闲,就赶紧拾一捆柴,扫一背篼填炕。我们弟兄也不敢懈怠,散学后,赶紧拿一把铁丝做成的耙子,背一个背篼,在麦茬地里满山满屲地撸柴,常常看见家里的炊烟升起了,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声,才披着月色,踩着蛙声,回到家里。秋天更是拾柴的高潮,那时高粱红了,玉米熟了,高粱杆、玉米杆以及山川里的柴草都成了上好的柴禾,用它们来烧火做饭,追炕填炕,不但柴渐,而且火旺,不像麦柴,虽然易燃烧,却没有火力,像叽叽喳喳没内涵的人。因此我们不但要把生产队里分的高粱杆、玉米杆,甚至高粱茬、玉米茬一点不少地拿到家里,而且要到山上拾柴,最好的柴是黄蒿。那时雨水勤,山里的黄蒿有一人深,我们都知道哪里黄蒿多,常常联几个小伙伴割黄蒿,割够了,就玩打仗,玩捉迷藏,玩够了,玩疯了,肚子也饿了,便在母亲如炊烟一般悠长的呼唤声中回到家里。我总觉得母亲就像那炊烟,柔柔弱弱,清清白白,却又像流水一样坚韧无比,自己扶着自己,穿透迷茫的岁月,努力地向上攀登。

炊烟是有灵性的,它与母亲的生命息息相关。生活顺畅时,炊烟就丰满,岁月艰难时,炊烟就薄弱。在我的印象中,逢年过节的时候,是炊烟最稠密、最鼎盛的时节,也是母亲最繁忙、最快乐的时候。那些日子里,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炊烟,袅袅悠悠,如仙女的舞袖,有的乳白,有的灰白,有的青黑,它们在村庄的上空像久别重逢的乡亲那样,或手挽着手漫步,或肩并着肩闲谈,甚至相拥相抱,儿女情长。忽然一阵风来,它们就迅速融为一体,盘桓在村子头顶,久久不愿离去。这幅古拙优雅的乡间炊烟图,从年少时起,就一直久久地珍藏在我的心底,至今难以忘怀。

然而,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这幅图景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野。改革开放以来,人们的生活水平迅速提高,年轻人都去外地打工了,家里孩子也少,一般家庭也就三五个人,加之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山地种了果树,川水地也都务起了大棚蔬菜,柴禾越来越少了,饭量也越来越小了,大锅饭便无可奈何地退出了家庭,简便易行的蜂窝煤炉子迅速风行了起来。母亲用起了蜂窝煤,虽然老屋的灶头还在,大口的锅还在,但已经很少用了,落满尘埃。母亲常常默默地端一盆清水,擦擦洗洗,神色黯然。我知道,母亲对炊烟一往情深,心怀感恩,炊烟在她的心中已生了根,看见了炊烟,就看见了踏实的生活,看见了火焰焰的家。然而,我更知道,任谁也无法挡住历史匆匆前行的脚步。再到后来,蜂窝煤炉子也被液化气和电磁炉取代了,原来的土木房屋也被砖混结构的平房、楼房代替了,年轻一代很少再在平房、楼房里盘炕了,炊烟越发的稀薄,越发的稀少了。好在母亲还有一席土炕,让她暂时地守住了历史,守住了传统,守住了心。因为这席土炕,母亲到80多岁时,还常在房前屋后扫落叶,铲填炕。我常常惊叹母亲的毅力,操劳受苦一辈子,活到80多岁时,身体还很硬朗,生活自理,不靠小的。人到老年就欠冷,因此母亲的炕除了夏日,总是温温暖暖,舒舒适适。我每次回到家里,总要在母亲的热炕上睡上一觉,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只有睡在了母亲的热炕上,心才安然,身才安静,才有真正回到家里的感觉。城里的楼房虽然窗明几净,但我总觉得悬在半空,处在无根状态,是一个临时的窝。然而母亲炕眼的那缕炊烟却一天比一天稀薄了,怯怯的、弱弱的,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悄悄地在屋顶游走,一点也不像曾经灶膛里的炊烟那样理直气壮,堂堂正正。乡村里的最后一缕炊烟正在慢慢消失。我知道,总有一天,乡村会被现代化的日子所取代,炊烟也终究会从我眼前彻底地消失。我更知道,那一缕缕炊烟,终将会成为我记忆里的一种乡愁,一道风景,一个个亲人。

前年,85岁的老母亲在春天里安详地去逝了。一年后,老家里的最后一席土炕也拆除了。从此,我再也看不到故乡的炊烟了。人们常说,母亲在那里,家就在那里。如今,没有了炊烟,失去了母亲,我的家还在吗?我的故乡还在吗?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诗情诗意还在吗?

曾经,我在城市的高楼上望不到炊烟。如今,我在老家的院子里也看不见母亲的炊烟了。失去了炊烟,我们还会有别的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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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炊烟


周末回老家,车还没到村头,远远的就看到村子里炊烟袅袅,心里不由得感到很纳闷,很久没看到过这么多人家同时烧火做饭了呀?而且根本不到饭点呢。当进了自己家的院门,看到父亲坐在灶下烧火,奶奶和婶子在炊烟里忙碌着的身影,才恍然大悟,已近年关,村里人已经开始忙年了。

这几年村里的人生活条件好了,很多人家已买了煤气灶和电磁炉,所以很少有人家在用灶膛烧火做饭了,即便到了饭点炊烟也是难得一见。现在快过年了,家家要蒸馒头,炸丸子,因为做的多,烧柴的大铁锅用起来方便,又开始得宠派上了用场,所以才又看到了炊烟四起。

如今又见炊烟,可再也看不到故去母亲的身影,此时有一丝惆怅在心头弥漫,儿时的记忆也随着这缕缕的炊烟浮现在眼前

那时候,每一家的生活条件都不好,家家一个大锅灶,每天要烧柴生火做饭。谁家要是烧个煤球炉那都是条件好的了。家家烧的柴也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冬春烧木质柴,大多是一些捡来的枯枝,或者是晒干劈好的树根,夏天烧麦草,麦收后打成垛的麦草是充足的柴禾,最喜欢听麦草在灶膛里燃烧发出辟哩啪啦的声响,就像过年时放的鞭炮。秋天用来升火做饭的柴,就是母亲在村头杨树林里扫来的落叶了。秋天的早晨,天还没亮,我们还在睡梦中,母亲就起床了,拿上把大扫帚,拉着平板车,去树林里扫落叶。当我们起床的时候,母亲已踏着薄雾,拉着满满一车子树叶回家了,因为她要赶回来给我们做早饭,至今仍记得杨树叶燃烧后,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苦味呢。等树叶全部落光,我家的院子里也有了好几个树叶垛子,这样一秋的柴禾也有着落了。

炊烟对于有乡村生活经历的人来说,是那么的亲切。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我和小伙伴们整天在外面疯跑玩耍,到了饭顿,看炊烟升起,又看炊烟散尽,就知道离母亲站院门外,呼唤我回家吃饭的时间快到了。往往刚一听到母亲的喊声,贪玩而又饥肠辘辘的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自己家菜地里种出来的菜,虽没有荤腥,母亲也会做的很可口,让我们吃起来津津有味。

那时候的小孩子们没什么零食吃,今天依然清楚的记得,冬天烧火做饭的时候,母亲就会在灶膛里放上点东西,肚膛里放过花生,放过红薯,还没烤熟,嘴馋的我们就围在灶边等着,剥的花生没等凉就急不可待地放进嘴里,烫过舌头,烤香的红薯争执着谁分的大,谁又分着小的了,吃的嘴一圈都是黑边,我们兄妹几个相互打闹着,取笑着,母亲则在旁边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我们。想到此,也想到了老家房梁上的燕子,当年曾天真的问过母亲:窝里的小燕子都长的一个样,老燕子怎么知道哪个吃饱哪个饿着的呢?母亲回答我:孩子再多,当娘的也会分得清,不会让一个饿着冻着的。

当年在老家上学时,农村的学校每逢农忙季节都会放假,我们也随着大人在田里抢收抢种,饭点到了母亲回家去做饭,远远看到村里炊烟聚拢升起,干活的同时也在心里合计着母亲中午会做什么好吃的。当看到炊烟散去的时候,就向通往村里的小路上不停地张望,盼着母亲送饭的身影赶快出现。我们在田头喝过瓦罐里的水,吃过饭钵里的饭。

有一年中秋节,我们在田里刨花生,母亲做饭去了,我们饿的实在等不及了。父亲就让我们捡一些田里收割后晒干的芝麻杆、玉米秸,拢起一堆火,把刨出来的鲜花生放在火堆里烤,当柴禾烧尽,火苗熄灭后再焖一会儿,扒开火堆,烤熟的花生香味也就飘了出来,饿坏了的我们吃的是不亦乐乎。那时已在课本里学过鲁迅先生的《社戏》,我们在田里吃烤花生的时候,我还想起迅哥儿和小伙伴们在乌篷船上吃罗汉豆的那一幕呢,我想这烤花生的味道一点也不亚于那罗汉豆的味道的。吃完后,我们躺在晒干的玉米秸上歇息,看着秋天湛蓝高远的天空,偶尔有鸟儿从头顶划过,目光就会追随着鸟儿的方向而去,直到它的身影消失在天尽头,思绪仿佛也随鸟儿飘向了远方。

当暮色四合,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放慢匆忙的脚步,看树影摇曳,心灵淡雅平静。看乡村里的袅袅炊烟,漫上房顶,溶入夜色,这一缕人间的烟火,是心底里的温暖,是天涯游子的家园,是记忆中永远的亮点,更是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炊烟拴着的乡愁


不离开家乡,永远不会理解那份炊烟袅袅的乡情,不离开故里,永远不会懂得难以割舍的乡愁。这份情感早已种在每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心中,这一份厚重的记忆,漂泊的再远也不会抹去一丝一毫。那故乡的炊烟,永远地飘在记忆里,飘在每一个人的心里,缠绕着梦牵魂绕的思念,那份清新和厚重都透着熟悉的味道。每一次的想起都是暖意,每一次的忆起都是淡淡的愁绪。

儿时,生活在小山村里,每天都伴着鸡鸭鹅的合唱曲,放着猪,赶着羊,赤脚奔跑在大草甸子上。一望无垠的草甸子,到处都能见到被放牧的马牛羊。放牧人骑着马,带着狗,像一个大将军一样的威武,吆喝着牲畜。草甸子中间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逶迤,无声无息地流淌着,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滋养着两岸的水草和庄稼。抬头,是蓝天白云苍鹰盘旋;低头,是庄稼绿水花草芬芳。

每一天迎着朝阳,伴着炊烟的升起,赶着牲畜走在踩满泥窝窝的土路上,路上散乱着满是草味的粪便,土坷垃滚落在路旁。每一个雨天,都会是一片泥泞,挽起裤脚,只有赤脚走在上面,长了就会磨出了老茧,不会感到一丝疼痛。只是为了节省自己那双妈妈艰辛万苦缝制的布鞋,怎么会舍得让它沾满泥泞呢,即使是上学的路上,也是用手拎着,这些都是所有孩子的习惯了,今天想起来,都是心热,眼前模糊一片,有一种东西挡住了视线。

那时候还不知道炊烟的美好和意义,只知道每一个早晨和傍晚,小村子家家户户的烟囱冒着炊烟,像一个个开动的火车,喘着粗气,萦绕在一起,和沟塘子里的雾气连在一起,飘在山头上。早上,露水闪着荧光,小鸟叽喳的歌唱,晨光里如仙境一样的梦幻,迷人。天高地远,只有炊烟缭绕,才知道人间烟火正浓,五味杂陈。傍晚,劳作的人们,只要看到炊烟升起,就会伴着夕阳,赶着马车,牛车,驴车,说笑着,相互招乎着左邻右居,收工回家。炊烟就是家人最好的召唤,每一缕都是一家子的温馨和期盼,炊烟越浓越会看到生活的甜蜜和舒心,虽然都是粗茶淡饭,可那份家人团聚的心情至今难以割舍与忘怀。

后来就慢慢长大了,离开了小山村,走的那天是个早晨,望着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村子,看着熟悉的山水,有些依依不舍。那一缕缕炊烟,在霞光里熠熠生辉,渐渐朦胧了我的视线,可那一刻却印在我的心里,脑海里。走的再远,飞得再高,也不会忘记,那才是心灵休憩的地方,那里才是家,因为那里有爸爸妈妈。即便是妈妈离开了我们,可她把自己种成一块石碑,也会开在儿女的心里,开在我们儿时的土地上,永远不会凋落。

当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听到邓丽君的歌曲《又见炊烟》,总会想起家乡和村庄,想起那些山水和人们,想起那些劳作的场面,想起炊烟袅袅的故园。又见炊烟升起,勾起每一个人的回忆,茂密的山林,流淌的小溪,成垄的庄稼,如画的草地。熟悉的亲人,蒿草味的茅屋草舍,热乎乎的火炕,妈妈油灯下的缝补,都会一幕幕地闪现在眼前。才知道,这一切都挥之不去,都是我们人生当中,最难以忘怀的厚重亲情画面,我们会带着它行走在路上,行走在远方。

当在他乡听到熟悉的乡音,看到熟悉的画面,就会想起远方的夕阳中,那一缕缕炊烟升腾,小村的房舍前,家人的顾盼身影,就会有种流泪的冲动。我多想变成村口的那棵老树,享受着百家的烟火,嗅闻着饭香,守望着小村的酣梦。村里村外,尽收眼底,拔节的庄稼,蝶恋花开的蝴蝶,晚霞里的百鸟齐鸣,躺在草地里叮咬的蚊虫,蛙声不断的夏夜,还有夜牧人放牧的篝火,都是我们儿时睁眼闭眼都熟悉的生活。夜风已冷,枕着你的名字入眠,村庄就是心岸,这里的梦才会香甜踏实。

当我们在外打拼,受到了挫折和冷遇,当我们摔倒了不愿再爬起,就会想到那故乡的炊烟,在风中飘散。不管春夏秋冬,风霜雪雨,总是要缓缓地升起,谁也阻挡不住生命的脚步,谁也不能影响到生活的进程,今天的飘散没有关系,还有明天的再次升起,只要我们的心还在最初的地方。炊烟就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牵引着我们的脚步,牵引着我们的目光,寻找着归乡的路。

也不知道谁曾经说过,人生就像炊烟,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飘散出去。你要寻找蓝天,就会飞到空中,变成一朵白云。你要寻觅踏实,就会沉入大地,扎根结果。炊烟又像一条绳子,牵引着游子回家的心,烟火不断,乡愁不息,从儿时到暮年,从青丝到白发。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都离不开人间烟火,离不开如烟如雾如纱如云的炊烟袅袅。城市的灯火阑珊,灯红酒绿,迷蒙了夜的窗口,迷醉了很多人的眼睛和心,迷失了方向和执着,只有故园那凝聚不散的炊烟,才会唤醒迷醉,找到最艳丽的暖阳。

炊烟对于孩子是熟悉的画面,火热的生活,是团聚和热闹。炊烟对于父母是守望,是牵挂,聚在一个大炕上吃的香甜,嬉笑哭闹都是慰藉。炊烟对于一个离开家乡的人,就是一种思念和乡愁,每时每刻都在惦念和遥望。炊烟的绳索紧紧的拴着乡情,离家多远,多久都不会消失和遗忘,从哪里来还要回到哪里去,树高千尺,落叶归根,总有一天会回到熟悉的地方,把自己种在这里,生根发芽。

于是,每一个游子,都会凝望着家的方向,让心不再漂泊。炊烟升起的地方,才是心灵最宁静的岸。随着年轮的重叠,被炊烟拴着的乡愁,就会慢慢的盛开。那一路的芬芳和熟悉的味道,飘散在心里,让我们每一个漂泊的浪子,都能找到归家的路。

炊烟袅袅,乡情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是乡愁。

炊烟爱情


说好了将过去折叠,抛向流水,零落远方。可千里千寻的过去,一经翻起,就不能轻易删去。每一段的过往,都能单个的续写出一个结局。所有的逃亡都成了悲剧,顺着风前行,将身边的物事都一一的珍惜。最痛不过回忆,没有一帧画面能够轻易忘记。

有那么一个年头,很容易说千万诉万语,很容易将自己的一切都一一坦白。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逼,恰是因为知音,似是那伯牙子期彼此冥冥间相惜,不用提过去、不用说曾经,此时的心有灵犀好像才是真正的拥有。陌上的花开了,因为两个陌生的人之间散发的独特的情感,你们可以缓缓的聊,缓缓地将彼此的心握在手心。

因为有了一次的交谈,你们心中淤积很久的愁闷才倾散。因为有了第一次的交谈,你们才会愈加的渴望第二次、第三次的相见。所有的缘分都给了两个陌生的人儿,相遇刹那,彼此都暗觉三生有幸。有人说前世的五百年佛前祈求,才盼来今生的一次蓦然相见,是是非非、因因果果,将那份因缘使然的遇见,描绘的出奇的独特。

因为懂得,所有涛涛不绝的语言不会令人觉得唠叨。因为理解,所有默不作声的倾听不会使人感到烦恼。一个人善良、一个人慈悲,一个人宽容、一个人原谅。所有的情节都是平缓、所有的故事都没有起伏,当生活中的纷繁、杂乱,无法欲盖弥彰的时候,才发现两个如此熟稔的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就这样,两个人虽可以齐步走向相同的地点、看到相同的风景、拥有相同的感触,可是现实的堡垒终有一天会显现人间,将彼此的距离隔开。因为无法确定下一步的路该往哪走,双方的脑海皆是空白,所以他们早已脱离了现实,更何谈在什么地方。生活中,总有那么些时候,会无比意外的发生一些事情,那些事情无法去解释,就这样只能选择去顺从、去接受,所以最后殊途同归的是离开。

时光苍茫,我们都在浮空中飘荡,一落地就是天涯。誓言都变成谎话、约定都早不信服。曾经的巫山、沧海,都早已过度成了前尘往事,唯一能历历在目的,就只有对现实的艰难妥协。我们所拥有的坚持,都被穿肠而过的流光掠夺和没收,剩下的都是点点滴滴,破败不堪的回忆。

红尘中,有太多经纬相间的细锁,锁住每个人的人生。因为每个人的情感都有破绽,所以那些引以为傲的感情都会猝然瓦解。唯一能够避免的方法,就是淡守己心,不因物的增长而欢喜,不随物的缺失而难过,将世间的缘分都一一拆解,因缘使然、随缘聚散。可是红尘的一草一木,皆风物长情,如何去静守己心去抛却那些锁心的情缘呢?

烟火只一瞬,闪电只一刹,相遇只是一眨眼。世上有缘分,有太多的偶然。我们于时空的某一瞬间交合缘分,是那份探索和惊奇的欲望,使我们沉溺而不能自拔。感情并不是唯一,生命中有太多的不确定,等着你一一试验。有时候,散落耳边的情语,都只是岁月里本该出现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