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难忘那夜的秋雨

难忘那夜的秋雨

发表时间:2020-11-25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秋雨】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难忘那夜的秋雨",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难忘那夜的秋雨

1950年深秋,我母亲到亲戚家赊了头小猪来养。大约过了不到十天,亲戚家的掌门人来到我家,对母亲说:我是来看弟弟的,顺便来收你赊的猪崽钱。母亲说:现在确实没钱,等筹到钱一定给您送去。这位掌门人没有说行还是不行。接着,她指着我家的破屋说:我的亲戚现在住得都不错,就是你还住牛栏,这么破,这么矮,狗都跳得过去。晚上,父亲知道了,大发脾气。好像猪崽也听懂了似的,不停地叫。父亲骂母亲没骨气,怨亲戚无情,也恨自己没用,坚决要把小猪送还人家,宁愿饿死,也不低三下四。

母亲没办法,要我同她一起在小猪脖子上绑了根绳,牵着赶回亲戚家。

已是凌晨二时许,秋风瑟瑟,细雨绵绵。我在前面牵着小猪,母亲在后面吆喝。快走到村西两棵大樟树旁时,想到这里曾枪毙过一个恶霸、一个反革命,那个恶霸被步枪打穿了胸脯,血肉模糊;那个反革命被******打碎了脑壳,脑浆迸溢。因曾亲眼目睹,感觉十分恐怖,顿时我双腿发软,走不动了,吓得哭了起来。母亲也难过地哭了,安慰我说:不要怕,哪里有鬼?就是有鬼,也不会吓我们这样的穷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受过人的欺侮,没有受过鬼的欺侮!我心里好像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慰,又好像吃了一颗壮胆药。再往前走了约一百米,又看见村里一个被邻村杀死的人放在棺材里,并用砖垒了一个小屋,说是报了仇才能下葬。我又害怕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牵拉着小猪往前走。这家伙不停地叫,好像是为我们壮胆,为我们叫苦,抑或是抨击人情太薄。

再往前,要翻过一座山,走二里多长的山路,这时雨下得更大了,身上也湿透了。走在山路上,忽然窜出一只动物,不知是狼是狗,吓得我胆战心惊。母亲说:不要怕,你是个大孩子了,畜生不会伤害我们。快到西北边山脚下时,看到一大片坟墓,大大小小的坟堆,好像大大小小的土馒头。母亲说:再走一会儿就出山了,有我在,你不要怕。我想到母亲可怜,又呜呜地哭起来。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小猪送到亲戚家,这时天才蒙蒙亮。掌门人淡淡地说:把猪关到栏里去,你们吃过早饭回去吧?我们全身湿透了,像落汤鸡,一夜折腾得够呛,连水都没喝一口,肚子早饿了。但母亲只轻轻地说了句:谢谢,我们还要赶回去。在往回走的路上,天先是阴森森的,慢慢地亮了些,秋雨袭来,身上不时打寒噤。

回到家里,看到我们可怜的样子,父亲没做声,转过身去,不停用手抹眼泪。母亲赶紧把我的湿衣服换了下来,都是打补丁的旧土布衣服。

父亲煮了一锅菜粥,桌上放了一碗咸芥菜,也没放油。父亲说:哼,人穷盐钵里都会长蛆。母亲对我说:你都十多岁了,家里人多,几亩地又打不到够全年吃的粮食,你爸爸也忙不过来,不要再去读书了,好吗?我没作声,放下碗,倒在床上哭。父母心软了,让步了,又说:是同你商量,你硬要读就去读,反正我们穷。我爬起来,饿着肚子就往学校跑,母亲把我追了回来。

这天傍晚,乌云密布,秋雨扑面,可晒场上的那棵松树,还是那样刚劲。不管严冬还是酷暑,它总是那么挺拔。

吃晚饭时,父亲突然问:你能读个出息来吗?今后能不能当上小学教师?我说:不知道,只要你们允许我读,我会努力的。这时,母亲发现我发高烧,赶紧烧了一大碗开水,叫我全都喝下去,盖上被子把寒气逼出来。

窗外秋雨仍下个不停。秋风从船板做的墙壁缝中往里面灌,冷飕飕的。看到父母骨瘦如柴,岁月和苦难在脸上刻满了忧愁,我鼻子发酸,眼前一片漆黑。再看自己皮包骨头的手,像鸡爪子,皮肤像那两棵老樟树的皮。

有人说:求人比登天难,人情比纸还薄。这虽不是生活的全部,却也道出了世态炎凉。童年经历的人间苦难,令我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感同身受,格外关注弱势群体的生存状况。我自认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尤其懂得知恩图报。

(作者吴官正曾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等职务。)

相关推荐

那夜的狂想


狂风吹尽了万里的乌云,留下一轮璀璨的圆月,我竟能在地面清楚看见自己的影子。多久没有遇到像今天这样的夜晚,月明星稀在这个夜晚忽然就不成立了,冰冷的皎月,漫天的繁星,如此好景让我想要我驻足观赏,但想起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我不经加快了脚步。

关上车门,转动钥匙,发动机沉静的低鸣。我默默的深呼一口气,觉得后背有一些凉意,一个女人不知何时已坐在我身后。我并不觉惊讶,她是蚺,这个女人太冷,冷到你还没有接触她就会觉得周身都有一丝寒意。你想和我一起去?我也不回头,毫不在意的问道。她选择保持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小车在路上缓慢的行驶,它载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几周前,我独自一人驾驶着小车,就在这时,像来自于阴影的初次问候,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身后。一寸银芒,就像一条毒蛇,精准而又致命的刺向我的后脑。彻骨的寒冷就要凝固我的血液,我多久没有品尝这美妙的滋味。在遥远的过去,我记得自己就像一条癞皮狗一样匍匐在一家地下停车库的地上,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冰冷的枪口对准我的太阳穴,我疯狂的哭喊挣扎着,死亡逼近了我,彷佛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寂寞就要将我吞噬。

过往的美好记忆让我有些失神,我已嗅到毒蛇獠牙之上的血雨腥风。我毫不犹豫,猛打方向盘,最终,她没能杀了我,那一寸的银芒偏之毫厘,插进了我背靠的座椅。我转过身,漆黑的枪口瞄准了她,扳机已扣下一半。她知道大势已去,平静的看着我,平静的看着死亡。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长发之下有一双动人的双眸,寒冷而又寂静。顷刻间,我放下了手中的利器,双手拖住她的脸庞,心中之情再也无法阻挡,吻了上去。我的双手在她的全身肆掠,解下她一层又一层的防备,她如同一个人偶,没有一点反抗,让我肆意妄为,唯有轻轻颤抖的手指能显露出她此时心中的波动。

那是一个愉快的夜晚,一场刺激的旅行,一场浪漫的邂逅,从此,我的后座多了一个来自黑暗深处的影子。我从回忆中走出,小车已开至目的地,这城市中的一块庄园,透过栅栏式的围墙,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一草一木。修整过后的草坪,盛开的香花,典型的欧式建筑,复古的大门外站着持枪的保安。

刚走下小车,大门外的保卫人员就开始了叫嚣,你是干什么的,还不快点滚,知道这是那里吗?语速不快不慢,正如一条凶恶的看门犬。我无视他的嚎叫,径直向大门走去。保卫人员见我无视他的存在,立即摸向他腰间。突然,上一秒还在叫嚣的保卫人员离奇的抽搐着,下一秒倒地,而蚺不知在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眼前的一幕如此熟悉,我无视这一切,走进了大门。

你好,快递。我轻按门铃,非常有礼貌。门打开了,一个快要秃头的中年男人,穿着睡衣双眼朦胧的看着我。我面带微笑你好,这是你的快递。说完,我不慌不忙的从衣中拿出手枪,抵住他有些油光的秃头。前一秒中年男人还朦胧的双眼突然瞪大,从他那双丑陋的双眼中我看见的全是恐惧。

这时,中年男人身后走来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惺忪的双眼看向了我,当她看清我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睁大,下一秒钟张嘴就要大叫。我抢先一步走出,枪口瞄准她的脑袋。 这时她凝固了,除了那双满是惊恐的双眼还在左右乱窜。我竖起食指,靠近她的双唇,面带微笑的说道嘘,别说话,吻我。

女子好像已经吓傻了,对于我说的话完全无动于衷,我轻轻摇头,扣下了扳机。这是华丽的开场,大口径手枪的威力我心知肚明,枪口迸发出璀璨的火光,火光中又是一声巨响,女子的脑袋当场被轰掉一半,头部的骨骼瞬间破碎,碎片夹杂着头皮漫天飞舞,雪白的脑浆混合着血肉与头发散落满地。挂着半个脑袋的女尸轰然倒地,依然连接着身体的脑袋中流出大量鲜血,顷刻间侵蚀了地面的原木地板。

此时血肉满地,我忍不住开始干呕,而中年男人更是不堪,在我开枪的时候就晕了过去。片刻之后,我终于适应了这种血腥的场景,看也不看已经晕过去的中年男人,我自顾自的走向沙发,深深的坐下,他家的沙发很软,软到坐上去就想要好好的睡一觉。拿起遥控板,打开电视,却发现电视里全是一片雪花。

我有些恼怒,拿起遥控板狠狠的砸向那个昏死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下被砸醒,看着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房间就开始嚎啕,大叫不要杀我,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求求你!他不停的哀嚎着,我觉得他这样继续下去会因太过激动而猝死。

一声枪响结束了这一切,这个房间从归于寂静。电视在这时突然有了画面,是天气预报,报道说明天阴天可能会下雨。不是圆月预兆着第二日会晴空万里吗?我一枪打爆电视,收起手枪,安静的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那夜,街灯通亮


经年之后,一切终将消散。惟愿,时光会替我们记起,那夜的街灯通亮。

生生在时光的流年里,我摇晃着渡河靠向你的岸。那岸有青草的妖娆和野花的芳香。我问你是否与我一样,相信这漫漫的时光,我们定会一起走到地久天长。你浅笑,谜一样的眼光深藏,深藏在如梦一般的长廊。我倔强的屹立在冷风里痴痴凝望,凝望你那如梦的长廊。无论我怎么调整方向,始终都望不见那廊宇的尽头,也找寻不到你的目光;于是,渐渐潮湿了眼眶。你可曾知道,来时的路,我已经走了千万年,假若你不在,叫我如何再走折回去。

你看这古镇的老墙,翻修过的长长的街巷,还有几棵青郁的老香樟。

来来往往,过客匆匆,许多年后,身旁的人是否还只是你和我。

街灯通亮,屹立在路的两旁。它们那一双双眼睛,那么明亮,明亮又沧桑。你看,它们俯瞰着,一直没有流转的目光。俯瞰,俯瞰街上的人和事,也包括我与你在一起的这时光。你在我的前面,亦或在我的后面走着。你是否发现我抬头凝望,凝望这路两边的灯火莹亮。谁的五百年?深锁了谁的容颜?你的蓦然回首,那灯火阑珊的街角是否是我的影和我的目光?

你可知,我在遥想,如这灯火一样,心里满是莹亮的光。你看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这路与灯的交响。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还是这般模样?

参加一个老朋友的第二次婚礼,没有多少兴奋,却添了几分惆怅。我认识她的前妻,不久前还在一起吃饭聊天,那时他们还好好的。那是个苦命的女人,在认识他以前就被人抛弃过,有两个孩子,一个跟了她。认识他的时候,那个孩子就叫他爸爸。女人跟了他,他们并没有结婚登记,但还是办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听说他们闹的时候才几个月前,一转眼,枕边竟又换了人。我不经在想,一个人要花多少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又与她走进婚姻的殿堂;然后惨淡离场。又要花多长时间,寻找新的摸样,挑选个良成吉日,喜滋滋的换了新装,那兴奋还像第一次结婚一样。

席间,偶有人问起怎么不是以前见过的那个呢?于是,众说纷纭。我不禁叹然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饮一口红酒,好涩的味道!匆匆吃过饭,婚礼还在进行,我便悄悄走出酒店大堂。走进洗手间,洗把脸,镜中还是原本自己的模样。于是,我欣然一笑,你依然是你。我本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这样的热闹不凑也罢。

我认识的那个他,就住在这附近,于是索然拨通他的电话,想想,我们也许久未见了。

官渡这是昆明的一个老镇子了,镇子里有座金刚塔属于古建,据说好多年了。还记得五年前刚认识这里的时候,不是现在的样子。有些寥落的老建筑被当地居民拆建成水泥高墙的楼房。依稀剩余的老房子很破落,街也没有个街的样子,满地垃圾,水沟里还腥臭无比。听说是两年前,一方面为是了保护古建,一方面是开发旅游资源,镇子翻修重建过,街道也革新了模样。转过街角,又看到那森森而立的楼房,还有村民叫卖的一道道街巷,原来还有老旧杂乱的模样,这算是一种怎样的存在的方式呢?老的,新的,故人,新颜。再过许多年后,这镇子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穿过几个巷口,才找到他说等我的地方。竟是我先到了,拿出手中的笔几下今天的日期和时间。2012年5月26日一辆银色的宝马x6,从我身旁疾驰而过,急速的风吹落了手里的书。拾起的书本上沾上了些灰尘,吹落的灰尘眯了眼,揉碎了的尘埃和着眼泪溢出了眼眶。于是索性抬起头,四处寻找那人,那影,眼里满是落寞。合上书本的时候,掠过纸上的字,又重记一遍日期和时间。看,我是个念旧的人吧。

他来的时候,我以为他会认不出我,又或者我认不出他。远远地一眼我们认出了彼此。我跟在他身后,亦或者他跟在我身后,许久未见,竟也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们只自顾自的走着。

天色渐渐沉了下去,街边的灯都亮了起来。有阵阵凉风吹过,吹摇了路边的灯,吹乱了我的丝丝柔发和翩翩裙裾。闲看着身旁走过的红男绿女,还有对对情侣,谁像我们一样,隔着距离默默凝望。人群里,路人甲或乙,街头转角,谁别了谁,谁又遇见了谁。是谁成了谁的昨日,谁又和谁散了今朝。

忘年过后,我们是否还能守着彼此,转过一个又一个街角,然后牵着手,看着彼此痴痴的笑。来来往往的人流,车流浮声的敞道,我与你,或前或后,或左或右。一路上不管遇见了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任然还在一起。路边的街灯通亮,俯瞰,俯瞰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路边的老榕树散在风里,像我一样抱着满怀的心事在风里摇晃。

我对你说,你若喜欢我,我们一起看花的开落,看日出和日没,我只守着你,守到你我都白发苍颜的时候。我们在街边的老香樟下纳凉,一起看天空飞过的鸿雁阵阵。偶有风吹过,你伸手帮我拾落耳边吹乱的发。我说,我们一起的话就结婚吧。你只笑着劝我不要多想。你可曾知道我害怕那被叫做过往的时光。我怕我们的爱情也在时间的长河中溺亡。然后,你站在左,我站在右,我们站成了两岸。中间是深深地沟壑,下过雨便谁都逾越不了,于是,我们便不再凝望。

你看那老旧的古墙旁森森而立的水泥楼房。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光,生怕一个转角失了你的目光。你可知,我不想迷了路,哭着找寻你你的方向,哀怨的彳亍着,独自守望。可知道,我心里的念想如同头上那三千青丝的模样。最终,你还是回避了我的目光,呈送于我谜一样的猜想,我唯有痴痴凝望。说了有底线的交往,此刻却无法就此撇下你,做回那丁香一样的姑娘。

你说要与我对望,猜猜我心里是否如你所想的一样。我慌乱的转身一片惊慌,闪躲你猝不及防的眼光。你到底是怎样一个男子,既不愿说相守为何还要相望。此刻,我想起看过的一段话:二十二岁,不要轻易承诺一辈子,你才二十二岁,你永远不知道一辈子究竟有多长。或许你是对的吧,这个社会还有谁会相信有亘古不变的情长。

你伸出手,要我也摊开手掌,然后安于你的掌心。此刻你的心中是否如我一样,有微漾的姜黄。这样算不算牵了手,算不算你给了我暂时的承诺。你看我多么偏执,我多么想要就这样一辈子。

我的那些偏执,那些所谓的保护色,还是成了褪色的外衣,放置在青春的阁楼里腐烂,腐烂到发霉。我呆看属于我们的时光竟那样少,而我却那般深藏。你虽不像我想的一样,但此刻我已经不想离去,不愿做那等闲人却任愿故人心莫变。谁禁得起世间的沉浮,时间的沉淀,世人万千模样。你我,是否能矗立在海市蜃楼的尽头依然守候在彼此身旁默默凝望。即便什么也不说,有你在,有我在,我们便安好。

那夜,街灯通亮,你是否也能记起那时光。如我这般遥想,遥想多年后街灯深处我们老去的模样。

那夜,听见你的声音


那夜,听见你的声音。正如那首歌心如刀割,原本是给你打个电话向你说声我也到达并且一切安好,可是听见你胡乱的声音我好生难受,也许没有人会懂,包括你;亲爱的。你模糊的又可能知道我是谁,也可能早也记不起我的声音。中秋的月亮好圆真的,圆的我都不敢相信,因为我心中的那轮是缺的,显然就把夜空的那轮存托圆了。那夜没有拨通你电话,一直都在通话中,那是真的吗,不是。因为你把我加入黑名单了。也可能只有我自己才体会到我心中那道伤疤的疼痛。真的,一切的一切都太快了,听听你的声音都会变的那么的奢侈了,在我的心目中也许无价了。

我还敢奢望什么呢。我愿那整夜的寒风飘雪把我冻成冰雕一辈子不要融化。就这样守望着那瓣雪儿,不再需求你声音,不再奢求你的微笑,只需见你一眼飘下时的 微美。从此你不在记起我是谁,只是一蹲默默等待的冰雕。无名无姓,无奢求。我不在茫然的追求,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我想你也不想我这样,我要懂得爱自己。我要默默的等待,也许等等你就回来。因为黑夜的你最怕孤单。

那夜,听见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醉了。虽不知你为何而醉,为谁而醉。但我愿意和你醉生梦死。我恨我自己不会喝酒,那夜后,渐渐地我会了一点点,你那模糊的声音我也会一点点。我只想和同醒,和你同醉。因为我爱的不单是你,也包括你爱的一切一切,你喜欢的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