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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马颊河里的童年

发表时间:2020-11-30

【www.qg13.com - 童年与雪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藏在马颊河里的童年,欢迎阅读与收藏。

马颊河里藏着我的童年,想起小时候的事儿,马颊河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

据大人们讲,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我们村还有一个水库,可以发电,远在百里之外的聊城还要用我们村发出来的电。只是因为那个水库的水碱性太大,造成了周围几千亩的农田每到刮风的时候,都是白毛风。那是地面上泛出来的碱面子,这样的土质又怎么会长庄稼?

在那样一个以粮为纲的年代里,这个水库遭到了附近村庄的集体抵制,最终难逃被拆的命运。建水库的时候,曾经用过很多的大青石,后来还有很多散落在村子里,像我们村中心的水坑里就有用这种条石垒的通到坑底的台阶。

有马颊河的水库我没有见过,我见过的是它的“遗迹”,还有很多的土地还是盐碱地,那些地在分的时候没有人要,因为连草也不长。现在早就没有了,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土质被改良了过来。

所以,小的时候,马颊河的河套里还有很多的荒草地,长满了臭篙子,里面是斑鸠的天堂,村里有个老爷爷是逮斑鸠的能手,腰里天天挂着一个小竹筒。他的嘴里会学斑鸠的叫声,听到他咕咕咕的叫声,那些斑鸠就会从草丛里蹦蹦跳跳地钻出来,被他引诱到早已布好的网里。

小孩子都喜欢小动物,我也不例外,但他从来不曾送给过我一只,甚至在他逮的时候也不让我们看,怕我们小孩子惊了他的猎物。既然他已经将我们视为捣乱分子了,所以干脆我们就配合他吧,每当他逮鸟的时候我们就大呼小叫地将斑鸠惊跑,或者向草丛里扔砢砬……

虽然他有逮鸟的本事,但逮小孩的本事他还真没有。

当我学会了骑自行车时,最喜欢的就是从大堤上冲下来,那种两耳边风声呼呼的感觉真的非常地爽,在没有汽车摩托车之前,这就是最风驰电掣的感觉。但代价还是有的,时常有小伙伴摔了车子,摔破了腿,留下一辈子的疤痕。

大堤上长满了梧桐树,梧桐树上有很多的鸟窝,梧桐树下有更多的黄色的蚂蚁,比村子里黑蚂蚁要大的多,它们忙忙碌碌地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忙得啥。

夏天的时候,我们会去大堤上摸知了龟,那是只有胆子大的孩子才敢做的事,毕竟大堤上充满了孤魂野鬼的传说,大堤下时常会有三三两两的坟头出没。

我们的学校离大堤不远,放学之后,我们会对大堤发起“无名高地争夺战”,有人向上抢阵地,也有人在上面阻击,还会有土砢砬横飞,打的热闹异常。往往一场战斗下来,浑身都成了“泥母猪儿”,甚至还会有人因被投中而受伤,但纵然是这样,我们也是乐此不疲。

有水的季节里,河水里有很多的鱼虾,用窗纱改造成一张简单的鱼网,我们就会下河去逮,往往也会有所斩获。在那样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居然还能偶尔改善一下伙食,喝碗带腥的鱼汤。或者,去泥里抠泥鳅,那些刚刚涝过水的湿泥里,会有一个细细的小洞,那是泥鳅呼吸的孔,用手指插进去就能挤出一条来。一般不能用铁锨挖,容易将泥鳅挖断。纵然是没有了水,利用这种方式,泥鳅也可以在泥里生活很久。

有一年,我挤出来有半桶泥鳅,连母亲都没见过这么多的泥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杀它们。想用热水烫一下,等他们死了再动手,没想到热水往桶里一浇,这些泥鳅就炸了锅,全都从桶里蹦了出来,跳的满屋里都是,甚至连床和橱子的底下都是这些左扭右拐的泥鳅。

但更多的时候,马颊河里是没有水的,据说,山东这边如果想用水,还得拿钱向河南去买,因为马颊河的发源地在河南省的濮阳市。

没有水的时候,河床里长满了旺盛的牛筋草,那是牛羊的美食,为了家里几只羊的温饱,我及那几只羊时常被母亲撵到河道里去。其实,放羊是最好的家务活,可以拿一根长长的绳子,将羊栓在那里,然后就和一起放羊的小伙伴打牌就行了。过上一段时间,再换个位置。因为羊是吃“贱草”的,也就是说他吃过的地方不再回头吃,只会一路向前吃过去。

没有小伙伴打牌的时候,可以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或者夕阳西下,太阳的上面每天都会有喷气式飞机拖着长长的尾巴飞过,那尾巴越来越粗、越来越淡,但也久久地不肯散去。我的思绪时常会被飞机拉到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这飞机来自那里,又在那里降落,那个开飞机的人是哪里的?他能不能看到放羊的我?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开上飞机,那天上的世界是一个样子?

河水多的时候,我们会跑到大桥上向河里跳,一个个半大的小伙子,光着有点黑不溜秋的屁股,排成一个长队从河水里爬上岸,再跑到大桥的中央,喊着一二三就一起跳下去了。不会跳的孩子不知道自我保护,往往会被河水拍的蛋疼,真的非常蛋疼,我第一次跳的时候就深受其害,后来才懂得在落水时要用手捂住……

河岸上的妇女经过时,往往会在头上顶块手帕,表示她们没有看到我们这些光光的屁股。虽然这就有掩耳盗铃的意思,但又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家里都会养一些牲畜,鸡鸭鹅、猪牛羊,所以时常要去地里割草喂牛,但又不知道人家地里是否打过农药,所以割下的草时常要去河里洗,我们叫“淘草”。就是将草扔到水里,再拿叉子来回的翻上几遍,一般的农药这样洗过之后也就安全了。洗过的草扔到地排车子上,滴滴答答的再慢慢将水控干净,利用这个功夫,可以痛快地给自己洗个澡,一个猛子就可扎到河对岸去。

但是,后来,河水被慢慢污染了,不知道是因为沿岸有了工厂的原因,还是因为种大棚而抛扔的那些瓜秧塑料,每去一次我都会心疼好久,后来干脆就躲着它不去看了。现在开始实行河长制,我想,慢慢地这个污染将会被根治吧。只是不知道,以后的小孩子还会不会将这里当做他们的天堂。

从我记事到现在也将近四十年了,从来不曾见过河道的疏通与扩展,真的很希望它能再次被重视,河道得以清理,大堤得以绿化,河水常年不断,河岸杨柳依依,鱼翔浅底,虾游水草间,河岸上坐一老头,一边垂钓一边回忆他在河边度过的童年……

那才是最美的马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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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将你埋在时光的长河里


那些知心相伴的人,那些一见倾心的人,那些错过与遗憾的爱情,就这样静静地流淌在时光的长河里,静谧而美好,任时光荏苒,依旧波澜不惊。

爱情,是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降临时的欢喜、经历时的甜蜜、错过时的忧伤。那些甜蜜而揪心的情感、幸福而忧伤的瞬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面对这一切,它总是悄无声息地来,淡然无声地走,却在脑海中留下一段刻骨铭心。

人与人之间,总有邂逅,心与心之间,总会生情。有一种感情,无关年龄,只与倾心有染;有一种思念,无关距离,只与钟情纠缠。

我们年轻,追求美好的爱情,但爱没有那么简单,而感情也是千姿万态,很多时候爱情就是这样:你伤害我,我原谅你;我伤害你,你迁就我;边走边爱、边爱边伤,到最后,要么执子之手,要么我留你走。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人,每个人都有喜欢自己的人,时光真真切切地映照了那些年轻或苍老的故事,只是有些故事晒出了幸福,有些故事埋没在江湖。不管怎样,每一段感情都有一个结局:或许,从此在你的世界消失;或许,从此出现在你的明天里。

有时候,死心塌地地恋着一个人,期盼来日方长,但命运却和你开了个玩笑,一次别离、一段争吵、一句不合适就让感情一败涂地。从此,曾以为相伴一生的人,到最后却成了天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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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错过的爱情,还是珍藏的友情,记忆却逃不出有你的身影,是否只要将这份情感悄悄埋葬在记忆中,就可以珍藏那份不为人知的美好?也许会关注你的举动、会猜想你的心事、会对你抱有幻想,也会期待美好的明天。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偶尔想起,也会暗自伤怀、也会嘴角扬笑。

听说,恋爱一次次、伤害一次次,就能渐渐走向成熟、走向幸福的殿堂。一直幻想下一个恋爱对象就是相伴一生的人,是否只要很认真很努力,就会争取到那个执手偕老的人?

爱情是一道单选题: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然而,幸福的答案只有一个,难得不值得好好珍惜吗?

最后,那些知心相伴的人,那些一见倾心的人,那些错过与遗憾的爱情,就这样静静地流淌在时光的长河里,静谧而美好,任时光荏苒,依旧波澜不惊。

藏在锅里的爱


小的时候,家境贫寒,一年难得吃上几次肉。有时,在青黄不接的年份里,有两三个月还得以红薯、玉米配上野菜充饥。但是,在重要的节日里,爸爸还是想办法买回一点肉来庆贺。

虽然买回的肉总是肉少骨头多,但在我的眼中,却比我在过年那天穿上新衣服还要兴奋。

(我长大后才知道,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里,猪肉分为三等,肥肉为一等,最抢手;猪内脏为第二等,瘦肉为三等,有点瘦肉的骨头很少有人问津,相当于白菜价。)

这时候,爸爸颇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个人忙上蹿下的,把肉骨头洗净,用斧头剁烂,放在一口加满清水的大锅头里,加入块姜,撒上盐巴,盖上盖,然后一边拉着风箱,一边不断地往炉灶里添柴,直至锅里的水沸腾起来。待锅里的水蒸发一半后,又添上清水。如此反复三次,再添上水,用文火慢慢地熬着。

此时熬出来的汤粘稠成乳白色,骨头也能轻松嚼烂咽下肚,爸爸把碗一一摆开,盛满汤,叫我们来喝。

我们子妹们多,个个终日都是吃得半饱的,咋闻到骨头汤的清香味,都垂涎三尺,肚子里咕咕乱叫,围在灶边不肯离去。

见父亲叫我们喝汤,都蜂拥而上,端着碗吧唧吧唧喝得畅快淋漓。

喝完后,我们根本不要父母动手,争着去锅里舀,一锅汤一会儿就见底了。爸爸又添上水,再熬。这样,几次下来,锅里的汤变成清水了,我们也喝饱了,摸着滚圆的肚子到外面撒野去了。

当时我们不知道,父母笑眯眯站在旁边,没有喝上一口浓汤。他们喝的,是那已成清水的汤。而且,剩下来的骨头,他们也捣烂,放在粥里给我们喝了。

那艰辛的生活,锅头里的汤,给了我难忘的记忆。直到我为人父后,这记忆才转换成回报。

我参加工作、成家有了稳定的家后,骨头汤已不再稀罕。想起爸妈还蜗居在乡下,还在劳作,于是决定接他们到身边过上清闲的日子。

每餐,我都想着花样炒最好的菜来给他们吃,甚至有时还熬上甲鱼汤给他们喝,可是他们却并不爱吃,不爱喝。还说,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看着令人心痛,大吃大喝如败家,还是煮点平常菜给他们吃。

我知道,他们勤俭惯了,见不得如此的开销。如果要让他们开心,还是遵从他们的意愿。

于是,我到郊外摘来野菜,买点肉少的骨头,爸妈一见,老态不见了,变得年轻起来。爸爸剁骨头,妈妈洗野菜,那认真的模样,又使他们回到了从前。

他们熬好汤后,又像从前那样招呼我与妻子。在他们的眼中,我们分明还没有长大。

看着我们喝得很香甜的样子,他们没牙的嘴笑得合不拢。

其实,有时候,回报父母是很简单的,只要让他们做想做的事,过得开心就行了。

我的童年


虽然儿童节离我们这辈人已经如风筝一样越来越远地飘向深空中,但总是有一根线捏在手心里,有时抬头远望,那些模糊的过往依旧摇摇晃晃地映在白云深处,纯洁而不失美好,我们从那原始走来,即使走的更远,都会在偶尔的日子里想起过往点滴。
我的童年在苏北乡下成长度过,那时农村的孩子只要吃饱了便是幸福的,我记得春天时我经常和一群小伙伴去扒草屋后面的芦杆,因为芦管内总是有许多味美甘甜的蜂蜜,黄黄的塞满整个一节,从寻找的紧张(因为常常被大人发现这是破坏房子的举动)到发觉后的兴奋,再加上品尝之后的享受,整个过程,都玩的不亦乐乎,过了那个季节基本上就没什么零食可吃了,我第一次吃苹果是在初中时,那已成长为少年了。
自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更不曾谈什么现在的孩子玩电子游戏和拥有价格不菲的iPad,无聊时藏个迷藏,而常常是在月色银白的晚上,误将满池月色当作平坦的打谷场而拼命地跑进去,结果只听的扑通扑通全成了下水饺,钻个猛子爬上岸,继续寻找小伙伴。
而大多时每个孩子都瘦瘦弱弱地跟在大人后面,瞪着双饥饿的眼睛,穿一身打缝补的衣服。
我们那时的小学校长常常在早操课上站在教室门外的走廊上对我们说,穿衣服不要求新,但不可破,不可脏,破了可以补,脏了可以洗……声音洪亮。
我们站在灰尘乱飞的操场上,拉着早春寒风吹出来的鼻涕,听的似懂非懂。
多年后,我去拜访我的初中语文老师,确巧他也在那里,寒暄之后,他都已经忘记我了。我拿出我出版的书集送给他,告诉他那个曾轻字写的歪歪扭扭,在二年级留过级的孩子,我妈妈曾轻找过他,希望网开一面,不要留级,但是没有同意。
他拍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才想起我来。
校长从没有体罚过我们,这在那个八十年代初期是很难得的,不过其它的老师可不这样,有位乡长的儿子初中没毕业,来教我们语文,我还是一年级的小孩,他体罚的特色是,突然用手将犯错学生的头撞向墙壁,或者将同桌的俩位同学头碰头使劲撞在一起,那时与我坐在一起的一个女孩总是认不得汉语拼音的“an”和“ang”的读法区分,常常读错了,然后悲催的我经常与她头碰头一起受罚,只因她坐在人行道位置,而我是靠墙壁的。数学老师体罚学生自然也有她的特点,撕耳朵是从耳垂处捏紧,然后往上使劲提,常常耳朵的下垂处会撕出很长的口子来。这些近似虐待的教育方式,对于家长来说都是应该的,他们的想法依然停留在封建教育方式上,认为不打不成材,所以,即使有的小朋友向父母亲哭诉自己的遭遇,往往都得不到大人的帮助和争辩。
我的妈妈却与别人不一样,记得有一次,我在二年级时很好贪玩,上课总是喜欢逗旁边的小女生,拉她的辫子或偷她的橡皮,最后那小女孩哭了,惊动了当时的语文老师,他正从自己的地里赶来课堂,裤腿还卷着,赤着的脚上满是从田里带来的泥巴,他拿着教尺,其实就是操场上梧桐树掉下来的枯枝条,那枝条很粗,可能是一节枝干枯断的一根,他使劲地抽向我的脑袋,我不敢哭,但觉的头皮火辣辣的疼,当时眼泪藏在眼眶里,回家后也不敢告诉大人,夜里睡在妈妈怀里,妈妈摸到我头发上粘稠的一块,才发觉是已经干的血渍,连忙查问,我吞吞吐吐地说出原委,妈妈就哭了,天不亮就敲开了那位老师的门,说我的孩子长这么大从不碰一根指头,凭什么你这样往死里打我家孩子……闹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校长出面赔不是我妈才方休。
如果说童年是在灰色的教育中度过的,那么那些儿时的伙伴却常常能增添许多的乐趣。
三年级还是四年级我忘记了,我们班转来一位同学,他不是我们村的,妈妈说小时候他出生在这里,后来确实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妈便带着他远嫁他乡,现在不知怎的又回来了,可能是他后爹死了,或不要他们的,这都是妈妈说的,反正我听了好复杂。
他叫小粉子,大家都这样叫他,连老师都这样叫,我们便小粉子小粉子的叫。
小粉子面色黝黑,身体结壮的如头小牛,我那时经常生病,瘦弱的与他形成天壤之别的反差。小粉子很喜欢和我们玩,而确切地说,是我们喜欢和他在一起玩而已,因为他太能讲故事了,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故事情节,后来我听多了,也知道他有临时拼凑的嫌疑,但不能排斥我越来越喜欢他的原因。
他还喜欢看小人书,不知道他哪有那么多的小人书,一下课就坐在教室外的台阶上看,他的前后左右圈绕着男同学女同学,全神贯注地一起看,不出声响,小粉子看完一页翻过去,我们也只好跟着看下一页,从没人有什么异义,我常常一下课就挤在他的右边,这样便可以看的更清楚些。
放学了也不回家,不是听他坐在回家的小桥头讲故事便是向他讨好地借一本小人书。
后来,爸爸也给我买了一套连环画,我还记得叫《神鞭》这让我甚是得意,拿到学校在同学面前炫耀,小粉子作为要好的朋友和平时崇拜的偶像,当然是先给他过目,不过我提醒他说翻页时一定要小心,不许折边,他总有这个玩毛病,他看我的连环画,我便坐在旁边看他翻页的手指,不停地提醒他。
小粉子小学没完成,便又跟着***妈走了,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过他,可能也和我一样,为人父,有自己的小家庭了却不知道是否偶尔地会想起我们的童年往事,尤其是那个经常趴在他身边,瞪着一双童澈的眼神,认真地听他讲故事的小男孩;他是否会跟自己的孩子讲那些天花乱坠的事,即使他们已不太喜欢听;是否会想起他童年中这一短暂的往事……
一晃半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来了,我们从开始认知的童年起步,少年,青年,中年,再渐向老年而去,人生风雨,那些记忆里的人或事都是干净的,能留给我们的回忆便是生命最好的馈赠,童年的风筝飞的再远,不忘在我们的中途和未路再用手拉一拉那根细线,你会发觉,我们依然年轻,那时天真的笑和幼稚的话语以及经历的快乐和伤痛,一直在生命里存在着,而不曾远去。
儿童节快乐,现在的孩子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