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母亲来泰安看病记(上)

母亲来泰安看病记(上)

发表时间:2020-12-01

【www.qg13.com - 情感故事母亲】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母亲来泰安看病记(上),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的日记—第1830天母亲这次来泰安看病算是颇有成效的,治好了她多年甲减带来的不适。医治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终身服用优甲乐即可。以前很多次看病,其实医生都是给开具的服用优甲乐,可母亲不听,她觉得终身服用太麻烦,还要定期复查。不遵医嘱的结果便是,十多年来,母亲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差,吃饭的时候,盐必须要在油热后先下锅,如果是炒菜后再放盐,那她吃了是一定会难受的,几个小时内浑身软弱无力,如一滩烂泥。她的身体无法接受生盐里带的碘。而炒熟后的盐,碘则升华了。不光是盐,酱油、老抽、生抽、这些调料里本身都带有盐分,所以用这些佐料烹饪过的菜,母亲都不敢吃。稍微吃不对了,或是母亲嘴馋忍不住多吃了几口,那她就要躺上三四个小时。在家吃饭倒是好说,但出去吃饭就麻烦了,没人会特意给你先把盐炒熟再放菜。因此母亲只要一出门,就是几乎没有办法吃饭的,因为外面所有的食物几乎都含盐。单这个一毛病,就折磨了母亲十多年,人出门不能吃东西,你说该有多难受。更重要的是,甲减如果得不到有效的医治,会引发身体一系列的机能下降。百度百科对于它的解释是:甲状腺功能减退,是由于各种原因导致甲状腺激素产生不足或甲状腺激素的作用减弱,从而引起的全身性低代谢综合症。母亲之所以同意来看病,也是因为她觉得最近身体的状况越来越差,到了非看不可的地步。我的母亲虽谈不上讳疾忌医的地步,但她就是不喜欢去医院看病,更不喜欢吃药,觉得吃药久了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事实上,对于她的身体而言,不吃药,才会给她造成终身的困扰。这次,母亲被我和媳妇说服,吃上了优甲乐。吃完不到5天,我们便欣喜的发现,她可以吃生盐了,简单的说,就是她可以在外面吃饭了。普通人也许无法体会这种改变带来的喜悦,但母亲能,我的家人能。我和老弟视频,说了这件事,她刚开始不信,再三确认后,他难掩激动,竟落下了几滴泪,在视频那头不知所言。关掉视频,母亲说,在家的时候,每次出去吃饭,你弟都先要跑去后厨,问能不能单独给我做一份。我当时内心说不出的感受,老弟这小子,心思太细腻,想的多,活的也累。母亲能在外面吃饭,这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让我们高兴。这几天,带着母亲吃了好多吃的,大闸蟹、必胜客、南京大排档、火锅....我和母亲调侃,等回到家,让我爸天天带你出去下馆子,把过去十多年没吃到的美食都吃回来。母亲笑着说,对!带着母亲去吃必胜客的时候,我偷偷给母亲拍了张照。挺感慨的,母亲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吃到必胜客,珲春虽说是个市,可肯德基也才进入没几年。我问母亲,能吃惯吗?母亲说,行,挺好的,牛肉这么嫩,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我知道母亲的言外之意,她是想说是不是放了嫩牛粉之类的。母亲不喜欢吃外面的食物,她总觉得不卫生,不干净。我笑着说,没放,人家好歹是大品牌,你就安心吃吧。放没放真的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看着母亲在外面吃饭,吃完饭不至于难受,就是作为一个儿子最大的欣慰。ps:购买产品请点此链接:南北干货、滋补佳品、休闲零食、养生茶饮、谷物杂粮、朝鲜族特色,总有一款适合你!上文:去天津那几天,我其实是接母亲到泰安看病的推荐:我的文盲母亲

相关知识

看病记


最近一段日子,我的左腰部经常不舒服。站得时间长或坐得久了,这里就隐隐作痛,像透气一样,还凉飕飕的。这几天,也许是研修的原因,也许是太多的杂事,感觉这里的“异常”越来越厉害。今天,我决定去医院看看。临去之前我打了个电话,一个在医院工作的亲戚,他说,这要做B超看看才行,比超费150元。

我首先到医院一楼大厅挂号。我的天!挂号的人排成长龙,不知有多少行,熙熙攘攘,比赶集的人还要多。怎么这么多看病的?心里想着,站到队伍后面排着。看前面那个队伍慢慢蠕动,我心里那个着急啊,这啥时能等到呢!既来之则安之,这样安慰自己。慢慢接近了挂号窗口了,前面开始乱起来,原来两行的人不知怎么成了一行,都在窗口挤着,都想早点挂号,互不相让。

挨到我的时候,后边的一个人胳膊长,直接把他的钱和单子递过去了。我生气,把钱也递进去。里面的挂号员瞪着小眼睛大喊:“都排好队!”可是,没有几个人能听见,因为他和我们外面隔着一层玻璃,不知道多么厚,隔音挺好,他喊也是白喊。接着,我看他把我的钱和那个人的钱分别放在两边,我以为他会说,如果不排好队就不给挂号了。没想到,他看了看外边,仿佛感觉自己的话是徒劳的,便开始办公,拿起我的单子和钱问我挂什么号。我说做一个B超。他说交500元。我吃惊,交这么多?我说,医生说150元做B超。我递给他150元,他给我拿过一张医院的就诊卡充钱,并撕给我一个单子。我努力地挤出来,稍稍喘了口气,边走边看单子。我停住了。因为单子上写着“148元”。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知道别说少了两元钱,少一分钱B超根本不给做。怎么少了呢?我急回身去问。可是窗口已挤满了人,正在挂号的那人像一面墙,强有力地用一只胳膊把我挡在一边。等这个人办完,我找一个空隙,把就诊卡递给挂号医生,我问他怎么会是148元。他说挂了一个专家,你这钱还不够。我说再给你两元,给我打在卡上,够150元。他冷笑,你怎么能可丁可卯。当时我急得一身热汗,我着急,说:“你别说了,挂一个号,做一个B超,多少钱?”那人说,再交10元,一个专家号9块钱。我二话没说,拿出10块钱递过去。结果我的卡上写着“151”元。事后我想,这家伙真有一手,不和我多费话,知道我肯定回来补钱。

挂完号,去诊室。找外科,进去。一医生在坐诊。我认识他,不是我所挂的医生。于是出来,看旁边门上面写着“外科2”,一医生在和一病人谈话,并时不时地看着我。意思好像是对那人说来新病号了,你该走了。那人走后,我递给医生病历、单子,医生看看说,我不是你挂号的医生。我惊觉突兀,抱歉地走出去。看又有“外科3”,医生在里面,这个应该是了,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病人打针。那病人很痛苦的样子。等这个病人离去,我坐定。医生和蔼问我怎么回事。我详细说自己的状况。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大碍,也许你坐得姿势不正确,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器官,大概是肌肉拉伤。我问,这用的着做B超吗?医生说,做也行,看是不是肾结石,这个病腰会不舒服。我随口说,哎呀,挂号等那么长时间,这B超还不得做一上午吗。医生笑,说,你是不习惯,其实,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看病。我说,那就做吧,反正我已交钱了,我就是怕在这里等。

左转右转,来到B超室前。这里的人啊,我看了都头晕。这啥时能挨上号?只有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实在累得上,旁边有个纸箱子,我看是空的,干脆坐在上面歇歇,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这时候,我看来来往往的人都在捱时间,都在焦急而无奈地等待,这才想起,为什么没有捎本书来,那样就可以打发时间,不至于这么无聊。不知等了多久,听到门响,里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欣喜地进去。医生问我憋没憋尿,吃没吃饭。我说,没有。医生说,那你一小时后再来,出去喝水吃饭。我说,怎么有人对我说,做B超不能吃饭喝水的。医生说,我这是肾超,需要吃饭喝水。我无语,医生接着喊下一个人的名字。出B超室门后,有些迷糊,医院里像个迷宫,我转来转去终于走出医院大门。附近有许多餐馆,买了一瓶水,一个烧饼。站在一棵树下吃光喝光。

然后,我回到B超室门前,那些比我晚的人都做完走了。而我,想着想着,有些怨气:太不负责任了,肾超要吃饱喝饱,为什么不早说,既然一楼大厅写着“便民利民”,为什么不把注意事项写在单子上。这样的来来回回,耽误工夫,还叫什么“便民利民”?此时,我有点后悔来这里——做一个B超,要用一上午的时间,看医生的神态根本没拿我这个病人当回事,有这个必要吗。

等里面的人出来,我赶紧跟在下一个人的后面溜进去。我捂着肚子说,医生,赶紧给我做吧,我有点恶心。医生脾气挺好:“你稍等一会,我给他做完了就给你做。”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等候。有人推门进来,说:“医生,是不是你叫到我的名字我没听见?”医生问他什么名,听了后说,还没有呢,出去等着。应该,这个人见我进来,以为我是“加塞”的。其实,他不知道,我才冤呢。

终于轮上我了,医生一直说,挺好,没事,没有异常。我的心开始放下了。

回家,我对老公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今天白花钱了,查一顿什么也没查出来,一切正常。”

老公说:“你这叫白花钱啊,看了就放心了。你希望查出点什么来吗?”我笑,是啊,如果省下这些钱,我会每天惴惴不安。花了钱,就心安了,唯一让我心疼的就是时间。

我再次想起了那句经典的话:“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不知谁这么有才。不过,这话说对了一半,咱宁可穷点,少花点,也别有病啊。

记母亲


母亲离开我们整十二年了,每当回想起来,她的音容笑貌依晰呈现在眼前。

母亲在娘家排行老大,下面有四个弟弟和四个妹妹。母亲做姑娘时在生产队非常能干,干起活来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和父亲婚后到了东北也是如此。

在母亲十七岁那年,在外行医的姥爷收了奶奶的二百元礼金,就答应把我母亲许给了父亲。若干年后姥姥还抱怨姥爷这事没有提前征求姥姥的意见,还抱怨奶奶给的礼金太少了。婚后的母亲跟随父亲先到了内蒙,最后落脚在小兴安岭脚下的一个小镇五营。当时的五营人不多,大多是外来的。男人们进山伐木一去就是好几天。在1960年那个艰难的时期,我大哥出生了,在无人照料母子饿的濒临死亡时,邻居王大娘的一碗玉米面救了她们。这件事一生都没有忘记,经常跟我们提及,前段时间大哥二哥小妹回故乡时还专门看望了健在的王大娘。

母亲上过学,在天津上到小学二年级就随姥爷举家回了老家。母亲乐观,在我小时候东北每逢过年就组织人们扭秧歌,母亲肯定是秧歌队的骨干。母亲还喜欢听戏看戏,有时还唱上两口,我听的最多的就是 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

母亲原来也上班,做维护公路工作,后来工作中出了一次事故,母亲从拉沙子的汽车上摔了下来,头镇着冰块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痊愈后就没再工作。伴随着我们哥儿五个的长大,家里的粮食成了问题,在我七岁时,母亲领着大哥和我,带了些平日积攒的布票,背了几块菜墩去了山外(东北农村),和那儿的农民换些高粱米大馇子之类的粮食。

在我小时候的东北,每到要过年时,大人们都要给孩子做新衣服,一般都是自己买布求人做的。我家有台牡丹牌缝纫机,而每到年前母亲都帮别人家做衣服,每天都忙到半夜一直到年底。姥爷是个中医,母亲也从他那儿学了些,诸如扎牙痛拔火罐刮痧挑番气之类,还真帮助了一些人。也许有以上的缘故吧,母亲认了好几个干儿干女儿,前些年他们从东北回来时都谈起了母亲。

我家刚从东北回迁时,母亲领着上初中的我和妹妹在县城附近租了三间老式土房,靠着母亲照看别人家的孩子的微薄收入生活,父亲和哥哥都没回来。1986年,我家好事连连,我初中毕业免试上了师范,父亲也从东北调了回了来并 且在单位分了房子。母亲也闲不住,在自家胡同临街位置盖了简易房子,开了个小饭馆,名曰美味。凭着母亲的热情和辛苦操劳,几年下来,不但美味在县城有了名气,还还清了债务,有了积蓄,买了金戒指和金耳环,可是母亲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了,终于有一天母亲的风湿性心脏病让他住进了医院,在高额的医疗费前,母亲没有选择治疗,而是等待我知道,她是不愿给她的儿女们留下债务,在十二年前的今天,子夜,县医院,在经历了一番忽冷忽热的痛苦之后,望了望眼前的儿女,呼出了长长的最后一口气,永远的闭上她的眷恋的眼睛轻轻的走了,57岁的生命体重不足40公斤;撒开手了,苦了白发的娘亲和儿孙发送那天,亲戚们来了,街坊邻居来了,下过关东的朋友来了,帮助过的人也来了,送行的队伍好长好长

妈妈,十二年来我想您在天堂也一定时刻关注着您的儿孙们,为我们担心,为我们高兴。看到你的孙辈在成长,重孙在增加,您一定更加高兴,我辈定将您的精神一代代传下去,让它熠熠生辉,永放光芒!

陌生人来送母亲


母亲慈祥的遗像前,烛火闪闪,蜡泪斑斑,香烟袅袅,哀乐声声我和孝女、孝孙们等至亲,分别跪在母亲灵前两边,任凭眼泪像小溪似的流淌,低头叩首答谢前来祭奠母亲的亲朋好友。

我透过蒙眬的泪眼,突然发现祭奠母亲的亲朋好友中,有不少陌生的面孔,有男有女,有的年纪和我相仿,有的比我还小些许。主持祭奠仪式的执事在我耳边悄悄问:怎么称呼这些来宾?我也只能一脸茫然地小声回答:暂且省去,待后再说

深夜,宾客散去,灵前,只剩下不多的几位亲朋。我问姐妹和妻儿,都和我一样摇头不知。大我十多岁的老表兄还在院子打扫收拾,老表兄的家离我家很近,都住在同一条水渠东边,又当过数十年生产队长,而我母亲当过数十年妇女队长,他似乎应该知道。我把老表兄叫到无人处,打问究竟。老表兄听罢,轻声告诉了我闻所未闻的许多往事

那个个子高高、清清秀秀的小伙子,家在西边巷子,清晨在水中打水,人小桶重,水没打上来,人却和木桶一起掉进水中。你母亲也在门前打水,见此情景,扔下水桶水担,跳进水渠里,在齐胸深的急流中先救出娃娃,再捞出娃娃的水桶。捞水桶时,你母亲已经快到水渠过街的翻水跟前,要是被卷下去,后果

那个胖乎乎矮墩墩的汉子,就在你家北边,他小时候,一天早晨,在水渠边和几个同样大小的娃娃追逐玩耍,不慎失足掉进水渠。那天,适逢雨后上游涨水,满渠是泥浆样的洪水,他连一声救命的呼喊都没有发出来,就被泥水浊浪卷入激流。你母亲那时出门抱柴火烧水,恰巧看见,喊人已经来不及,二话没说,纵身跳进泥浪翻滚的水渠里,左抓右抢,把他抓住,抛到渠边路上,才让他捡了一条命。渠水深啊,一下淹到你母亲脖子下,站都站不稳。那阵儿,要不是碰上两个过路的小伙子拉你母亲一把,你母亲就有可能被泥水吞没!数十年间,你母亲陆陆续续从水渠里救过二十多个娃娃!

我有点疑惑地问,平日从没见这些人到过我家啊?

老表兄动情地说,你从初中就离家到县城上学,一星期回来一次;进京读大学之后,一年也难得回一趟家。何况被救的人家给你母亲送礼致谢,你母亲不收;要让娃娃和你们家走情(来往),你母亲拒绝;想认你母亲做干妈,你母亲笑笑摇头。我十分惊愕,母亲救过这么多人,可是从来没有给我透露过啊!老表兄说,我所知道的,大部分还是被救的当事人背后感慨议论得知的!老表兄接着叙说

那个皮肤有点儿黑黑的圆脸妇女,因看病家中无钱,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最后准备放弃的时候,你母亲卖掉家里唯一的一只羊,悄悄把钱送了过去那个嘴角有点上挑的中年人,是你隔壁那家人的亲戚,小时候和他妈妈来串门子,夜半三更,突然抽风,九死一生,赶去诊疗所吧,天黑路远,根本来不及,听说你母亲会扎针,就抱着他,敲响了你家门。你母亲一看,拔出纳鞋底的大针,用灯火烧了烧,拿一小块干净布擦过,就选择穴位扎了几针,同时配合艾灸,才救下他一条性命。他妈妈临去世时,对他说,要永世记住你的命是谁保住的!被你母亲治愈的男女老少,少说也有几十人。其中有一些人,可能还不知道你母亲仙逝哩

这其中有两件事,我隐隐约约知道一点细微末枝:譬如借钱,那家媳妇的公公月工资是普通干部职工的两三倍,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儿媳看病用。人家至亲都不管,咱一个毫不相干的同村人,逞啥能?对母亲的针灸医病之能,我也颇有微词,没有行医执照,治好了,没有分文收入;治不好,给什么样的处分都不过分。这出力不讨好的事,何苦要干呢?为此,我劝过母亲多少次,母亲争辩不过我,然而,遇事依然我行我素

原来,我总以为自己非常了解母亲,但是,从祭奠母亲灵前的陌生面孔,从送行母亲灵柩队列中的陌生身影,我才发现:自己对母亲的了解,非常非常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