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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婆

发表时间:2020-12-14

【www.qg13.com - 婆妇相处】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海婆,欢迎阅读与收藏。

夜里,跪在姨家阁楼的地铺上,花枝往壁上的镜子呆呆地瞧,镜里的自己,小小的眼睛,短短的眉毛,鼻尖向上翘,嘴唇往外翻。与姨家门口来来往往的那些黄头发,黑眼圈的女孩比,自己是那么的难看。她叹了一口气,眼泪掉下来,茫然四顾时,发现旮旯里有一只蒙满灰尘的化妆匣子。她扑过去,把匣子捧在胸口,随即打开匣子往泪水流淌的脸上涂抹起来。一会镜中出现一张花花的脸。这张脸,好看难看暂且不说,好歹有了街头女人的那种模样。

她松了一口气。

如意饭店的老板娘是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她对新来的花枝说,来这打工,做事要勤快,手脚要干净。关系到治安方面的事,决不能在店里搞,带到外面去搞不关我的事。

低头洗碗的花枝从老板娘的话里得到一个信息:这里确实是一个赚钱的地方。

她赶紧抬头回答。是的,咱花枝做事保准不拖累老板娘。回答这句话后,她想,这里的人怎么把这个行当看成不正经的事呢。

可是,老板娘后面的话又让花枝失望起来,老板娘说,不过,你不太会闯祸的,你是洗菜洗碗的。老板娘看着花枝那张笑脸。觉得很像花鱼的嘴脸在翕动着。

“这么说来,老板娘不会让我到前堂去干招待客人的活了。自己真的见不得人吗?”花枝伤心地想。中饭吃得很少。

厨房里的活儿很苦很累。很苦很累对花枝来说算不了什么。花枝很想去街上逛,但厨房里的活需要她从早到晚地干,所以她现在只能在这里看外面的世界。花枝的地铺也同在她姨家一样,在阁楼上。繁忙工作的间隙里,她总要在阁楼的窗口边跪一会。别人不愿睡靠窗口的铺,风雨天,夹着腥味的雨总从那碎裂的玻璃缝里直射到铺上。可是花枝很乐意。即便在她日后发迹后,她还是坚守这张地铺。那点点水算什么。重要的是这窗口能给她很大的想象空间。如意饭店坐落在渔码头上来不远处一座矮山的斜坡上,所以只要花枝把头探出窗外,窗外的一切便直撞她的眼眶。

那热闹的街头,那繁忙的港口,那满天的桅,那满地的人,人群中那些满头黄发,露着肚脐,用手抓着吃鱼片的女人多福气哪,她们趿着高跟拖鞋,慢慢地在街上荡。

花枝尤其爱看她们的脚趾头,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像山上的小红果,多逗人哪。花枝总这么联想。在家乡,粮食接不上时,花枝就同村里的女孩一道上山,去采摘野生的红果子充饥。现在她手臂上的那些密密的疤痕,都是在采摘红果时,被那密密荆棘划下的。

姨说这里是遍地淌金的地方。所以在花枝的眼眶里,那数不清的船儿上载着钱,那些理不完的网袋里兜着钱,那些黄头发超短裙的女人身上贴满了金,就连在她的眼眶里进进出出的海鸥,肚皮上也镀了一层雪亮的银子。可是这么多的钱财金银,怎样才能流到咱裤兜里呢。想到这个重大的问题,花枝总把自己的面孔移到沾满了蝇屎的破镜上,对自己的脸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嗳,酱油里怎么不放蒜头!”大声喊话的是阿红,她是如意饭店里的坐台小姐,阿红与如意饭店不存在雇佣关系。但她白吃白喝外,还能每月领老板娘给她的100元安心费。

“嗳,花枝,聋了吗!”阿红对正蹲在地上剖鱼的花枝吼。

花枝从沉思中醒过来:“哦,听见了,要什么?”“蒜!”阿红已经在灶台上取了蒜末。她白了花枝一眼,“傻,撒泡尿照照自己,老实干厨房的活得了。”多日来不言不语的花枝大声吼起来:“你阿红怎的,还不是抹了白,涂了红亮起来的,洗了脸,你是这条街上最难看的女人!”“唷,好大的火气,有本事让男人带你出这饭馆的门。”阿红翘着红指头,指着如意饭店的玻璃大门。然后一手插腰一步一扭走出厨房。

“哎,海伟哥,返航了,阿红想死你啦……”听到阿红嗲声嗲气的招呼声,花枝“呸”的唾了一口。

如意饭店四个坐台小姐中,阿红是花枝最嫉妒的人。阿红是离这不远的农村来的。干这行当已经两年半了,她常诵一段顺口溜,诵完后她说:“瞧,城里的女工都这样认为,何况我们呢。”那顺口溜里说:“下岗女工不流泪,大步跨进夜总会,谁说三陪不尊贵,呸,那是万恶的旧社会。”花枝看阿红不顺眼,听阿红诵的这段话倒很顺耳。

厨房里的活儿稍有空闲时,花枝便站到那道侧门边张望阿红。阿红坐在男人身边又吃又喝,兴高采烈。她就是有本事让她坐的那张台面,搁满碗盏盘碟,并且盛的都是高档菜肴,还能让那些吃腻了海货的渔人在这里吃外地客人才馋嘴的海鲜,那一条活杀石斑鱼,挂牌价80元,待阿红“这鱼个大呀,这鱼肥呀”的一说,就能加码到120元。一盅醉虾摆上桌面后,阿红抓一只放在口中,用细细的门牙把它咬成几段,然后顶在舌尖上让客人看还在抖动的醉虾。这样一来,客人明知挨斩也爽快掏钱。“现今上馆子吃啥,还不是吃个高兴。”这些客人总是乐哈哈地这么说。

难怪内地打头阵来这里做这行当的女孩,在给家乡亲朋好友发电报时,用这么六个字:“钱多,人傻,速来。”今夜,吃喝完毕后,阿红把醉醺醺的男人送到门口。“喂,等着你来哪,别让我伤心。”说完,眼一闪,嘴一撇,对男人的背影露出一脸的不屑。接着她一抹嘴,到帐台去领取40%的回扣。如果是从双人包厢出来,阿红更是满面春风。阿红打着饱嗝,用两枚红指头快速地点钱,点完后用四个手指背啪的一甩钱,那样子太派头了。那派头别说花枝,另外几个坐台小姐看了也酸溜溜的。花枝在眼红又妒忌的同时又想,你阿红有啥了不起的。比起咱村的芹儿姐,你算什么东西。

花枝想起村里的芹儿姐。芹儿姐早几年回家时的那种光荣劲,呵口也别提了。

村里人都说芹儿姐有能耐,讲义气,发了财不忘父老乡亲。除了当年参加革命当了团长现在北京的赵长胜,芹儿姐是村里最出息的人物。听说她在外头买了洋房,还有了个摩托车,一双凉鞋200多元,洗一次头10元,买一枝红花3元。啧啧,头发可以在河边洗,红花山上有的是。瞧,就是芹儿会买,多大的财主婆哎。那次芹儿回来,捐给村里5000元钱,村里用这5000元买水泥,村民出劳力修了一条能行驶自行车的路。村民都习惯叫这条路为芹儿路。芹儿走在这条路上,碰到左邻右舍或者生活特别困难的人,就从那只镶金边的红包里,抽出几张钱来给。花枝的一个发夹,还是芹儿姐送她的。村里人都说,当年他们押错了宝,把牙缝里剔下的钱,给了那考上北京文学院的张嘎。张嘎那小子一去四年,毕业后回来过一次。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大学不包分配,那小子游魂一般,这里干一年,那里做半载没个着落。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塞一些钱,给在村口与爹娘抹泪告别的芹儿。村里人都知道芹儿在外头干这行当,那行当有啥不好,赚钱。行行出状元。芹儿就是做得红火。

瞧另外一些人,比如像黄家的姐妹俩,陆家的姑嫂俩,洪家的妯娌俩,白家的母女俩,更有娄家的夫妻俩,他们这些人出去赚了吗?赚了,但都不如单枪匹马闯天下的芹儿钱来得快。这年头谁赚钱谁就是英雄,芹儿赚了钱,芹儿就是英雄,村里的人都这么说。

可惜芹儿死了。是得一种叫什么洋名的毛病死的。骨灰也没运回家来。村里人都痛惜得落泪。他们拥到芹儿家去,对着芹儿的照片叩头。村里的傻石匠,还为芹儿凿了一个石像,立在那条路口。虽然凿得不像芹儿,但总归是纪念像。村里人都说,人活到芹儿这分上,也就够了。

花枝的爹娘送花枝到车站时,花枝和他的爹娘都没有哭,哭什么啊?还是呆在村里饿着冻着没钱好吗?花枝爹说,枝儿,一定要混出个人样,否则别回村。

花枝娘说,枝儿,要给咱家争气。

花枝她怎么说?她说,爹娘,女儿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女儿不如芹儿姐俊,但女儿学问比芹儿姐高,芹儿姐小学只读三年,咱初中都读半年,还怕没见识。花枝说完跳上汽车,向赶来为她送行的众乡亲挥挥手。

如意饭店给花枝的月薪是,管饭管睡,现金300元。但老板娘预先申明,得每月扣留50元,以免雇工偷懒。年终只要老板满意,扣留的钱全数退回。

花枝非常珍惜这个机会。姨说这是她托了半年才托上的。姨是如意饭店老板的老邻居。姨说,花枝如能长得漂亮些,就可以在姨所在的高档宾馆做服务员。花枝记得刚到姨家的那天,姨拿着花枝的照片上上下下对照着她,姨说:“怎么你的相貌不如照片上好看。”那会,花枝觉得脸烧得烫手。她把行李包上的两条背带在手里绞来又绞去,在她眼里成了麻花条。

可是,花枝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必须走出厨房才有希望赚大钱。但就她目前的处境来看,人生地不熟。她曾瞅空往别个饭店去联系过,竟连洗菜的活都没空缺。

那么离开如意饭店,抑或摆脱这种依存关系?花枝深知自己没有这种条件,她不漂亮的脸蛋告诉她必须脚踏实地从头做起,她不能像那些脸蛋还算漂亮的女人只要往街头一站,就能招来生意。她花枝只有争取在如意饭店露面才是上策。

如意老板娘把花枝送给她的润肤液翻来复去地看,当她看到108元的标签时,大吃一惊,好大的出手。旋即她明白了那女孩的心思。她叹了一口气。

现在,花枝满头金黄,满脸脂粉,满身飘香,那双一年中除了寒冬都不穿鞋的脚,十个趾头涂上了指甲油,光亮的趾头露在水红色拖鞋的外面,让人产生无限的想象。

走在撒着渔网的海堤上,花枝满心的欢喜。明丽的阳光下,花枝欣赏着自己像花鱼一样飘游的黑影。花枝选择宽大的连袖衫来掩盖手臂上的疤痕。那连袖衫的下摆连着袖口。只要海风把她的两袖鼓涨起来,只要花枝抬臂举手,飘呀飘呀,花枝的身形像蝴蝶更像水中美丽的花鱼。

“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无限好喽嗨,我们的明天我们的明天比蜜甜喽喂……”五音不全的花枝满心欢喜地唱着歌。花枝从一个女孩质变为小妇人的过程很简单,那是一个男客看到花枝这张刚出山的新面孔,就在酒醉饭饱之后把她带出了饭馆的门。那第一次,花枝得到了300元钱,这300元钱,差不多是村里的姑娘定亲的聘金。花枝觉得太合算了。

那些天里,花枝老想,这钱也真来得够容易,带出去不消一个钟头,回来时她的乳罩就塞了一张百元大钞。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花枝真爱唱这歌。

可是不久,花枝清闲了。

“上岸的花鱼,丑死,出笼的包子,冷喽。”阿红嘲笑的话,嘲弄的眼睛花枝看了听了真想扇她两个耳光。阿红也有理由恨花枝,这一个多月来,客人的注意力落在花枝这个新人身上,原本属于阿红的几笔钱,落到了花枝的兜里。更令阿红恼怒的是,花枝学她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但是花枝那双花鱼一般细小的眼睛,一张一合可没学她,花枝学的是芹儿姐那种勾住男人的眼神。

清闲的花枝脱下花花绿绿的连袖衫,心甘情愿地回到厨房。到目前为止,花枝不想堕落为站在街头拉客的女郎。街头女郎的身价只20元,10元甚至5元的。客源都是些三轮车夫。太丢价了。

花枝瞅着在她刀下的花鱼。这鱼丑不拉几的脸面实在难看。这鱼只有放回水中,才显示出它形体的优美,一脱离水,便像蜷缩的落叶。花枝想起老板娘的话:“花枝成了小妇人才显出她花鱼一样的软柔来。”花枝又想起一个带她出饭店门的男人付钱给她时的话。那男人说你长得不怎么样,但吃起来味道很香,就像花鱼鲞一样。

“臭你的。”花枝狠狠斩了刀下的花鱼。

花枝整天沉默不语,她那失意落魄的模样,让如意老板娘看了又生恻隐之心。

花枝这女孩手脚勤快,本分老实,又讲情分,不像有的女孩一经被人带出门便心比天高起来。花枝即使在上段时间得意的时候,也是一回饭店便下厨干活。这里有条不成文的约定,坐台小姐不用干活,就像阿红一样白吃白喝还能拿安心费,还喝五吆六地欺侮下人。可花枝有自己的想法。她觉着老板把自己推出,给了她赚钱的机会,她怎能一阔就变脸。有时花枝还会做一个家乡菜让老板娘尝。老板娘拿了又让吃腻了鱼肉的客人尝,客人吃了花枝的家乡菜胃口大开,消费陡然增长一倍。

现在,闲置的花枝跪在镜子边,她一边照镜子一边自言自语:“爹娘,不是女儿不争气,只怪你们没给我一个好脸蛋。”说完她猛地把镜子转过背去。

“你会晕船吗?”动了恻隐之心的如意老板娘问花枝。

“啥叫晕船?”语言的不太相通,让花枝听不懂。

“你姨送你来这里,乘船时有没有恶心的味道。那天风浪很大。”老板娘说。

“哦,没有呀,我只觉得像荡秋千一样,好舒服。”花枝放下洗着的菜,举起双臂弓着身做出荡的样子,“好舒服哪。”“是么。你这人还挺适合做海婆的。”“啥叫海婆?”“随船出海的女人。”如意老板娘几句话,像黑夜里突然出现的一盏明灯,照亮了花枝的前程。是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对,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优势。花枝决定。

跪在阁楼的窗口边,花枝放眼大海,阳光下海面上跳跃的波点,像一枚枚捞不完的金耳环,互相挤拥着跳出海面。月色下,那含着磷质微生物的波纹闪着光,像一条条取之不尽的白金项链浮上岸来。

“瞧,阿红姐,我这裙装怎样,漂亮吗?”花枝抖了抖新裙装。

花枝基本上随渔船出海,但也有随货船出去的。她手中的这件裙装,就是这次随货船主走上海,那船主买给她的。

“那还用说,花鱼嘛。”阿红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从眼角睨视着花枝。那花枝一天一套衣服,招招展展的叫阿红受不了。还有,花枝把从海上带回的鱼往老板娘脚前一抛时的得意劲,更叫阿红酸。老板娘越来越宠花枝了。

“啥了不起的,浑身带着鱼腥气的渔妓。臭美。”阿红常常这么骂花枝。

阿红看不起花枝。阿红从来不去停泊在码头的船上做生意,何况花枝那种送货上门的做法,太丢价了。

花枝自然不理会阿红对她的轻视。花枝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你阿红能像咱走南闯北吗?不能,你阿红能像咱一样随船出海吗?咱大风大浪中也能稳稳当当做生意,你行吗?你阿红赚上两个月,还够不上咱出海一次得到的钱多。你阿红一天至多出三趟门,咱一上船那满船的男人全是咱的啦。尤其让花枝开心的是,当船上的老大再没干劲时,那些争先恐后要她的男人会吵会闹会打仗。那个时候,站在男人中间的花枝一脸高傲,她那两只轻薄的袖口灌满海风,飘呀飘呀,像跃上甲板的花鱼在舞蹈。花枝此刻望着西部的天空,她说,多谢爹娘给女儿不晕船的本领。

花枝看见自己长了翅膀,在天上飞翔。远远地她看见了自己的家乡,她看见村子南山坡上,杜鹃花正浓浓地开放着。小时候,她和村里的小伙伴常在南山坡上玩,在那听老羊倌讲闹土改斗地主的故事。她看见流过村子的小河,河里漂的不再是麦秸秆和阉菜叶,是一尾尾的花鱼和一件件的连袖衫。哦,芹儿姐出资修的那条路上,村子里的人敲锣打鼓地迎候她。她的爹娘站在乡亲们中间笑得多开怀哪,呵,人群中有芹儿姐,还有那个让花枝脸红心跳的俊小伙子。

塞在枕下的传呼机把花枝从美梦中唤醒。这让花枝很遗憾了一阵。开灯看墙上的石英钟,还不到5点钟哪。阿红昨夜没被带出门去,她惊醒后揉着惺忪的眼睛,心里恨恨地骂花枝不得好死。

渔码头的系缆柱上,贴着一张认领无名女尸的启事,启事写道:落水者,女,20岁左右,黄头发,穿露脐服装,赤脚。脚趾涂红色指甲油。望互相告知。请家属速来领取。

花枝没去看。她必须及时赶到船上。

“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无限好喽嗨,我们的明天我们的明天比蜜甜喽嗨……”花枝在唱。

候潮出海的船已起锚。花枝抬眼看东方。东方的云层透出一线光束,照在桅顶,桅顶上的三角小旗,在晨曦中闪出一道殷红的光。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唯爱猪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猪婆已经成了你对我的专属称呼

别人不会叫也不准叫

我说你什么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

你说我还有猪婆啊

呵呵、好幸福的说

你说、猪婆、爱上你我很快乐

你说、猪婆、你是流氓

你说、猪婆、我好委屈

你说、猪婆、你很明显的在欺负我

你说、猪婆、我忘记跟你报告请安了、你没生气吧

你说、猪婆、猜我现在在干嘛(在上厕所)

你说、猪婆、你是我公认的

你说、猪婆、不准看帅哥

你说、猪婆、不准喝太多酒

你说、猪婆、不准再网吧待

你说、猪婆、有时间就去午休一下吧

你说、猪婆、不准通宵

你说、猪婆、猪婆猪婆猪婆猪婆猪婆

你说、猪婆、我陪你游戏吧

你说、猪婆、找点事情做、不要整天无所事事的

你说、猪婆、好好照顾自己、别像个小孩子

你说、猪婆、你是傻子

你说、猪婆、唱歌给我听好么

你说、猪婆、吻安

好多好多的猪婆

好多好多的回忆

我想你、就像我每次喝多了就一定会发信息告诉你我想你、或者我爱你

我在试着慢慢将你淡忘

今天在游戏中收了个徒弟

加他QQ时发现他的网名叫:唯爱猪婆

一看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就颤抖了一下

似乎就像是宿命一样

还记得我们结婚时候你戒指的名字么

就是写着唯爱猪婆

你说、猪婆、我的戒指写着唯爱猪婆

自定义是你的照片、资料也都是你的照片

还能说我心里没有你么

说实话

离开你的这些日子

我不能顺其自然的过着

我必须尽量的去找事情做

填满我所有我的时间空间

让自己不要去留意你其实已经离开我的世界

无意中在街上走着走着又走进了网吧

触碰了那陪我四年、又两年没接触的劲舞团

刚开始感觉很无趣

想下线回家了

而那时候来了一个人

技术很好

我说他是混蛋、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说我就是混蛋、欺负的就是新手

我笑了

他说要等你么

他说求虐、求欺负

你懂求虐在我眼里是多么特别的么

那时候我们结婚

我说的致辞是、宝贝我爱你

而你却说:求虐

害我郁闷了半天

你说老婆对不起

下次不会了

可从那以后那句话便是我最喜欢听的了

猪八戒、其实我很想告诉你

有时候你想陪我玩游戏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说不

因为你加班已经很累很辛苦了

我只希望你把工作做完早点回去休息

我知道你是猪八戒

你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

也许你会认为我在陪别人玩游戏吧

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玩连连看3

一个人找茬

一个人炫舞

一个人听歌

一个人唱歌

一个人逛街

一个人发呆

一个人想你

一个人喝酒抽烟麻痹自己

我一直都过着独来独往的生活

要我怎么去一下接受两个人的生活

猪婆、也许还是你唯一爱的

但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你说离开我是为我好

我也就这么认为了

因为这是你希望的

中秋节快乐、猪八戒

秋海


我在秋海无尽的等待,等待一次花开,等待一个结果。

花开了,竟无人来采撷,就任由着那些鲜艳无比的花儿孤独的开着,开到山花烂漫,开到山花满坡;花谢了,仍也不见有人感伤,缅怀这锦华般岁月。就看着一朵朵的花儿,褪去华贵的外衣,灵魂渐渐抽离,在冷风中摧残地慢慢死去。

有时紧握拳头,以为就能守住一个永恒的承诺,可当松开手,那些唯美的眷恋与情感,却像似一缕缥缈的青烟,消散不见。于是,从一开始,寻找,便成了一生的宿命。

无可言说触摸一片落叶的感受,那些漂洋过海的忧伤,留给这个季节,然后停驻,默默感怀。将一纸素白,倾诉成书,一卷一卷翻阅不尽的哀怨。很想在离开之前说挽留,可终将失去的,怎么也留不住。

等,有时是为了一个承诺,不想辜负。有时,为了这个承诺也难免懊恼,这尘世太大,眷恋的身影都变得缥缈。

接受一双温暖的臂弯,与你紧紧相靠,如此是否就不会辜负你,这一世为爱而无私奉献的虔诚?等候夜晚的微光将我照亮,那时,你能否看见我的悲喜,看穿我的心思?至少那时,我已在温柔的怀抱里感动的流泪。你说,天长地久有多久,我说,那是直到我们都不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时候。

眼睛里,装下的多是世态的悠动,一个轻微的举止,也被你明察秋毫,尽收眼中。不错,我爱过的和不爱的,甚至没爱过的他们,都有自己的一份雍容。我不会为自己的生活伴奏,这得需要你的配合,悦耳,并不是你爱上一件乐器的初衷。

飞翔吧,面对浩瀚的天空许下这样的志愿,眼下,并不是你理想中想要的生活。跟随海的流波,找寻一个属于你的梦。谁也不能攫取你半点的自由,你是海啊,你的心胸应当无限广阔!

炙手可热的技艺并不能在这个世间长久的流行,或许你也有时会厌倦,崇尚了一生的爱,竟也成了一种热门的销售品。海外代购,我们之间的情谊一经消散,即使花重金,却也再无处可买。

热闹无比的街市,地摊上卖的全是辛酸苦辣之后留下的残骸,有的价值连城,有的比破烂还廉价。原来生活所迫,每一种付出得到的成品不一定都能得到认可。有时雕一个木偶需要花上半年的时间,但它到街市上换到的价钱,甚至不能让你吃上一顿饱饭。生活处处是挑战,时时蔑视你的勤奋,甚至你会怀疑,自己是否就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人们所说的不务正业的那一群人。

我曾经视你如命。可如今,放手是最好的成全。

借慈悲的名义,将你放下,愿下一世,能完满的缘。心在大门外响,那是夜里梦中的你走近我的声音。你长什么样儿?世事更迭多舛,请见谅,我已遗忘。

动用脑筋,成为狼狈生活海里的一支船桨,勉强的去应付,也只有勉强能够坚持下去,作为活到如今,仍要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海婵姑娘


饭后,喜欢靠着栏杆,看一群群小小的人儿嬉闹。嫩滑的脸蛋,随意扎起的头发,容颜遮不住笑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时有清脆的笑语,惹你欢喜的扬起嘴角,思绪也随之飘向远方。

那是实习求知的日子,没有太多的乐趣可供消遣,也就慢慢的把心放在了孩子们的身上。一群七八岁的小朋友,聚在你的四周,听你诉说远方的故事。世间,难道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幸福的事儿么。

你不必心防戒备,害怕无意间得罪某个人,也无需深思熟虑,说服某个人。那是一双双怎样的眼,干净,清澈,甚至吸引着成年的我们。这里,你很难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成熟的人,也编不起几多谎言,进而想着欺骗他们。那一瞬间,整个人是完整不缺的,我们在外界说了很多谎,常常欺骗内心的追求,此刻才明白,那是多么荒谬的想法。

谎言,只能欺骗在乎的人,那些忽悠的靠近,本就是荒唐的交际,何曾又会有收成。一个年少无知的孩子,当你悄然走进他平静的生活,必然会发觉。那些遗憾的所有,皆在孩童小小的世界,简单却让人深思。

或喜或悲,清晰的写在脸上,感动亦或痛苦的泪水,不隐藏在微笑背后,恨不得给予你一记致命的伤害。我喜欢那最直接的表诉,宁愿受你一个愤怒的转身,不愿接受一次含恨的握手。孩童微笑,世界必然光明,大人浅笑言欢,世间可能生灵涂炭。

一次,打饭的时间已过,那个叫做海婵的小姑娘,不知何故来晚了,拿着乘饭的碗,不断探望是否有剩下的菜。不知后续有人,留下的菜已分给其他人,一滴油都没能给她留着。

我毫不犹豫的拿起碗,把碗里的肉与其他一些菜分挑给了她,她也没说什么话语,留下一个灿烂的笑容离开了。准备招呼她走的慢些,来不及说出口,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我本也不求回报,只望那点我未曾动筷的菜,可以喂饱她小小的肚子,安稳的睡一个没有烦恼的觉,我也欢喜无比。然而,就在那个午后,让我对了世界的认识,有了不同的见解。

那天,我懒散的走在路上,突然听见有人叫我,习惯性的回头,看见宽阔的路上,站着一个可爱的女孩,依旧是简单的发型,清澈的惹人备外疼惜的眼神。手里拿着两包可能刚买的零食,挥扬着向我招手。

她迅速跑了过来,把一包零食塞进我手间,以幼稚且不太标准的话语告诉我。虽然没有那么大声,那话我却真的听的好明白,好清楚。

她要分一包糖给我,我没有收下她的好意,只是象征性的在打开了包装那一袋里,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发出好吃的声音。她仍旧没有太多话,只是不停的笑着。

她追随临近的伙伴走去,告诉我她叫海婵,不叫晓唐,不可以再次叫错。我目送她离开,想要正确的叫她一次,终究还是收住了嘴。

从此,我开始留意取饭的学子,只怕那个叫做海婵的小女子,又错过打饭的时间,饥饿难熬,进而不能安慰熟睡。她呢,每次都会留下一个美丽的笑容,似乎告诉我,她来了,不必留菜了。

孩子是一面明镜,它可以照出世界最美或最丑的嘴脸。我们把它叫做天使的笑容。

海奏曲


我爱着大海,作为一个生活在北部湾海畔的孩子,我深深眷恋着这一片辽阔的蔚蓝。

面对着大海,携着一份无法言表的爱。这份感情,在心里不断地起伏,暗涌,如潮汐般翻腾着,往往复复,年年岁岁地冲撞着心灵的深处。

倚着坚固的堤坝,沐浴着海风,眺望着远处,分不清是天,还是海。大海是这样的壮阔和神秘,看似平静的海面却翻涌着粗犷的波涛,也荡漾着细腻的波纹。细碎的浪花一朵朵地飞溅,蕴含着爱的光华,那是大海的细语吧。

大海是温柔的,她对每个爱她的人都含情脉脉,她会轻轻地吻着你的手,拍打着你的额头,用蔚蓝圣洁的手,轻抚你干渴的心灵,洗濯你疲惫的灵魂。

远眺大海,碧海青天,烟波浩渺,那天水一色处是多少人永远无法跨越的界限。大海浩瀚的气魄和神秘的魅力,只让勇敢的人去征服和拥有。我羡慕起那些耕海的渔民们,他们怀着一颗勇敢和热情的心,坦露着胸怀,在无垠的海面上体会大海的柔情温顺,在惊涛骇浪中接受风暴的洗礼,谱写了一个个坚韧的灵魂。

面对大海,什么都不用想,忘掉嘈杂的人群,抛开繁琐的世俗,才能拥有大海赠予给你的博大,包容和永恒,才能聆听到心灵深处那灵魂的阵阵低吟。

湛江有位诗人曾写道:面对大海的蔚蓝,我情愿是一柱缆桩,假如此生注定等待,在很凉很急的风口上,那根缆绳紧紧地把我拥抱,雨里,凝望你的去路,寒里,谛听你的传说。

是的,我爱大海,正如那几句诗写的一样,我愿是一柱缆桩,守着这片海,守着这片心中的圣洁,日月更迭,一生一世。

海儿


凌晨醒来,不想再睡。半掩的窗帘泻进大片渐渐泛白的天色,没有月光。连日阴雨,此时竟略感凉意,如同半月之前青岛之行那几日海边夜晚的清凉。

是否上天不经意地安排?本义带小妹感受海,总是要下海的,可是才到的两日内,气温明显偏低,偶尔飘雨,浓雾不散。

大海,总是深邃无边。白天的宁静,黄昏的潮涌,都似在诉说着人世间不尽的悲欢。深邃的大海,一定是有太多的密室可以将我们的伤痛收藏。

在雾锁的黄昏,我看不清大海蓝蓝的底色,可我远眺的目光,依然向大海的深处努力延展。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大海对我们的吸引,阻止我们对大海的渴望。

由远及近,层起层落的海浪拍击着不倦的海岸,仿佛在唤醒无数迷茫的灵魂;浪花在涌起与跌落之间,带来安宁的叩击,带走或悲或喜的过往。大海,总是这般无私地抚慰着每一个来到她身旁的旅人,包容着我们的一切。宇宙万物如果皆有情感,大海无疑如同母亲般一直深爱着我们;有时,她又像一位历经沧桑,永不言弃的红颜知己,执着,宽容而宁静,甘愿默默守护我们一生。

在海边,很自然想起海子,那个生命的歌者:今天,我什么也不说,让别人去说;从此,再不提起过去,痛苦或幸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海子早已随风远去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那会是大海的尽头吗?每一年,在海边,我苦苦求索,两手空空。

忽然想起海儿,一个新加的网友,那个向往秋天的草原的忧伤的燕国女子。与海子一样,喜欢海,喜欢秋,甚至自喻是秋风吹落的叶,凄凉与悲伤如带刺的藤蔓绕在心头,三十年,早已抑郁成结。

虽然是初夏,海风还是微凉。子夜时分,尚与久别重逢的友人小酌,一边倾听着海儿的如泣如诉,酒味早已是难辨。那童年无助的伤害沉在心底,究竟何人可解;中年茫然不辨的徘徊阻隔着幸福的向往,注定痛彻心扉。

海儿曾经说:月光依然如水缓缓流过,晚风依旧清凉在夜空徜徉。有风无月的夜晚,我在濒海的边缘,浊酒清欢,眼前清晰可见,海儿沉浮在自己悲伤的心海里,不由自主。

在伤害面前,任何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我也无力劝慰,只有用心聆听。人生之中,总有几次流泪让我们迅速成长。哭吧,海儿,尽情地哭吧!就将你的悲伤化作潮起的海水,总会有人陪你等待潮落的美丽与宁静;就让这潮咸的不息的海风,轻轻抚慰你泪水模糊的双眼,然后记取亲人朋友的关切,勇敢地走自己的路。

不是每一滴海水都是一样的咸淡,不是每一份人生都是一样的平坦。世事总是难料,唯一可以把握的是我们自己的情怀。悲伤迎接悲伤,快乐分享世界。没有什么伤痛应该让我们背负一生,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止我们追求快乐和自由。

都说大海的胸怀博大宽广,我们人类的心胸更应该容下五湖四海。过去不可留,未来犹可期。晚秋的风景最是静美,不仅仅可以欣赏落叶飞舞,更可以随处收获春种的果实,收获丰收的喜悦。

如果可以,来海边吧,海总能在顷刻间让我们心静如水。心累的时候,可以靠在她的怀里,感受浪花的抚摸;伤痛的时候,它就是我们坚强的臂弯。

也可以只在海边走走,看水天一色,看云淡风轻,就让伤痛的记忆随风飘散,直到看见海天的澄明。没有一颗肯于快乐的心,还会有什么幸福可以长久留在我们身边。快乐的人不是没有痛苦,而是不会被痛苦所左右。一辈子不长,不要活在回忆里;一切都会成为过去,请把握今天的欢乐。

远方晨起的太阳洒进室内淡淡温暖的光辉,天已渐明。愿以我清浅的文字化作清清的河水冲洗你心中久落的灰尘。是信任,不应有憾。愿祈福安好。

20xx年7月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