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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温暖

发表时间:2020-12-17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碎碎念】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忆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温暖,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还是要芳草么?像天使一样的漂亮姐姐冲艾昕笑着,笑容多美多甜啊,几乎覆盖了这个冬天所有的寒意。

是的,第378期。终于又等来了,艾昕心满意足地捧着新出炉的芳草。青春版,晚上又要挑灯夜读了喔。

小妹慢走,再见啊!

再见!

艾昕感觉到心里暖洋洋的,在这刺骨的寒冬里,漂亮姐姐的笑就像从城堡窗户外射进来最亮地那一道光,可以把整座城堡都照得暖洋洋的。

艾昕第一次知道芳草还是在夏天的时候,那时正值暑期,爸爸托她去书报亭买报纸,一本封面浪漫唯美的杂志吸引了她的眼球。于是连着报纸一起买回了家。

艾昕是很少哭的,可是那个晚上,她却流了整个夏天最多的一次泪水。那本叫芳草的杂志,艾昕就这样深深地喜欢上了,一直一直。

艾昕最好喜欢做梦了,因为现实总是无法令人满足,所以只好用梦幻来填补现实的缺憾。艾昕把自己幻想成所有浪漫爱情故事的女主角,把浪漫爱情故事的所有女主角幻想成自己。芳草多美多浪漫啊,艾昕像喜欢做梦一样喜欢着芳草,像热爱芳草一样热爱着做梦。于是,身边所有的男生在她眼里都成了青蛙,艾昕总觉得他们不够王子。

第一次读完芳草时,艾昕很认真地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像芳草里的那些作者一样,用文字去描绘她的梦幻,把自己的梦变得真实一点。

艾昕给自己取了个很好听的笔名,晴寒末初。

艾昕讨厌夏天,讨厌夏天热烈刺眼的阳光,因为害怕被灼伤的痛。同样,艾昕也痛恨冬天,因为凛冽的寒风总是能把她的意志力消弱到最低点。夏天临末和冬天临初的那段时间,叫秋天吧,这是艾昕最喜欢的季节。

晴末寒初。艾昕很满意这个名字。

长这么大,艾昕一直都没恋爱过呢。对于现实中的爱情,她根本不在乎,她渴望的,是梦里的。所以在她第N亿次做着王子和城堡的梦时,把一个喜欢她的男孩子递来的情书撕得粉碎。纸屑在空中飞飞扬扬漂漂洒洒时,艾昕就冲那个委屈的男孩喊,你不是金政勋,不是明道,不是飞轮海当中的的任何一个,所以更不是我梦里的王子。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看到过叫情书的那玩意儿了。每次想起这件事,艾昕都不免有点小后悔,还好有梦陪伴着她,偶尔清醒过来的时候,艾昕也不免嘲笑自己的愚蠢和不现实。继而是傻笑,然后又继续做着她的白日梦。

第N次站在书报亭前。不是漂亮姐姐么,艾昕不知道书报亭什么时候换了主人。

芳草第379期,请问有么?

有的啊,请拿好喔。男孩迅速的把杂志递给艾昕。你也喜欢芳草么,我从前几个月开始看的,很不错啊。男孩喜笑颜开的说着,长长的睫毛剪辑着天空照射过来的那一缕缕阳光,俊美的五官显得更加明亮。艾昕看着他的笑容时,忽然感觉到这个城市的温度也不是那么的冷,反到有一丝丝暖意,因为暖,就暖进了心里。

是啊,我就是这样喜欢咯。

不知道是因为买到芳草的缘故,还是之前那位售书的男孩,艾昕像刚吃完棉花糖一样,感觉心里软乎乎的,甜丝丝的。男孩的笑容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那张俊美的脸,就连梦里的王子,也不过如此吧!令人不解的是,男孩为什么会在书报亭呢,以彼此相仿的年纪,不是也应该在上学的吗。

还是像以往一样,读着芳草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地就流出眼泪来,也会不知不觉地笑出声来。

艾昕再次想起男孩,他说他也看的,他说很不错啊。

不知怎么的,今天一点也不冷呢,寒风收起了以往的嚣张拨唬,就连平时吝啬的太阳今天也大发慈悲呢。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是梦里的王子要出现了吗?艾昕痴痴的笑着,做起梦的时候,总是这样傻呵。

嗨,你好。

不知道什么突然冒出了一位男生,个子足足有一米八高呢,艾昕要抬起头来才能看清他的脸。多么精美的轮廓啊,可是为什么这么熟悉呢,他的笑容和温暖。

呃,你好。实在想不出比这更有创意的招呼语了。

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吗,男孩指着艾昕的校微。

是呢,你也是么?

之前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男孩耸耸肩。因为打架,被退学的呢。

艾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看起来处处都焕发着优秀气质的男孩,怎么会是因为打架被退学的学生呢。

你也觉得我看起来很坏是不是?呵呵,再见了啊。

男孩就这样地从艾昕的视线里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艾昕嗅到了一股孤单和落寞的味道。

躺在被窝里很久很久,艾昕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男孩的笑容和话语。原来我们同一个学校呢,想到这里,艾昕偷偷地有点得意。你也觉得我看起来很坏是不是?,仔细回想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委屈,就像是受了伤的孩子。坏,怎么会呢,不是也会看芳草么,不是也觉得不错吗。这样和自己一样喜欢着芳草的大男孩,怎么会是坏孩子呢。面对着他的笑脸时,是阳光和温暖,而对着他的背影时,却是孤单和落寞。在这一刻,忽然多想去了解他啊。

艾昕又一次的看到了男孩帅气的笑容,温暖亲切。她还听到男孩冲她喊着,小艾昕,我要用爱砌一座城堡给你,你的王子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公主。于是,艾昕在梦里又笑了,笑得比以往都甜,都幸福。

想起那天晚上的梦,艾昕的笑容就和冬天那缕最灿烂的阳光交织了在一起。

前两个月学校有人因为打架被退学了吗?艾昕向班上最八卦的女生询问着。顿时,八卦女用看外星人似的眼神看着艾昕。

是真的么?艾昕不解她的反应。

艾昕同学,请问你是蓝泰高中的人吗,高三年级长得最帅打蓝球也最帅的蓝泰蓝球协会会长周寒因上体育课间欧打老师致重伤而被记大过和开除,你连这个足以上蓝泰头条新闻的事迹都不知道么。八卦女再次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艾昕足足十秒钟之后,又以高分贝的声音向同学宣布她发现的重大新闻。

一直只会专注做自己的梦,向来对周身事物只会犯白痴,这一次竟然也会去打听那些八卦事件,艾昕觉得自己大概转性了吧。这段时日以来一直令自己牵挂的那个人,原来叫周寒,原来真的是因为打架被退学啊。心里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否定了一般,是愤怒,是心疼。

看起来这么好的人,也会打老师吗?会不会是逼不得已呢,他肯定是有自己苦衷的吧。多想再看到他,多想看着他的笑脸,听他讲着他那孤单和落寞背后的故事。

小妹要什么呢,是报纸还是其它的?

芳草,第380期,请问有么?明知道距下期出版还有半个月,竟然还问,艾昕觉得自己多虚伪。可是,为什么不是他呢,书报亭明明不是换主人了的吗?

还没呢,半个月以后吧,怎么跟我们寒一样呢,那家伙也是很喜欢这本杂志的。

漂亮姐姐说的寒,是周寒吧!他果真也很喜欢芳草呵。漂亮姐姐看起来和周寒一样,五官俊美动人,皮肤光洁白皙,很登对啊。艾昕猜上次周寒是帮女朋友看书报亭吧。刚刚漂亮姐姐说着周寒时,是一脸骄傲的神情。

那下次我再来。艾昕很礼貌的笑着离开了。

下次,下次真的还会再去么?又或者,还敢再去面对漂亮姐姐笑盈盈地说着她的寒而让胸口生出隐隐地痛吗。艾昕突然醒悟过来,她本不该对现实的人抱有任何幻想,她只需做梦,她的王子,在梦里。可是似乎很矛盾啊。周寒不也是梦里出现过的王子吗,那个说要用爱砌一座城堡给她的王子。

芳草第380期这一次真的出版了吧。

走了去书报亭一半的路程时,艾昕竟然折回了步子。老天爷还是没有给予她足够的勇气,可是老天爷也很幽默啊,就这样一转身,她就撞到了一堵结实而又柔软的墙,在这个冬季,艾昕觉得自己碰到了世界上最温暖的东西,因为她抬头看到了那张脸的主人是周寒。

对不起,几乎是异口同声。

好久不见啊,这一期芳草刚出版,是去买书吧。

眉宇间透着的气质,总是这么迷人。可是想起漂亮姐姐,艾昕便不想再说什么了,眼前的这位王子,她的公主在那里啊。

嗯,是啊,再见!步伐轻快沉稳。

真的这么讨厌我,连一句话都不愿和我多说。

耳畔传来的是周寒失望的话语。艾昕始终没有停下脚步,因为眼泪告诉她,不属于她的的人,不可以为他停留,就算停留,他最终也会离开,去寻找该拥有他的人。可是在这一刻,艾昕多想回过头去告诉他,其实不是啊,从来没想过要讨厌你的,就算因为打架被退学,我都会说你打人一定有你的理由的。这样的痛,艾昕近乎绝望。

艾昕你知道吧,周寒被请回学校继续就读呢。上次被询问的八卦女得意洋洋地向艾昕播送着她的新闻。

哦?真的么,为什么?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的艾昕急切的追问。

好像是因为蓝球赛吧,校长说只要他比寒获胜就不再追究其欧打老师的责任,算是将功补过。其实是校长找不到比他更优秀的人参加比寒,担心会输吧。八卦女自顾自地发表着她的言论。

有种急切想见他的冲动,艾昕刻意穿梭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那么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眼帘,她真的看见他了,可是他的身边站着的,竟是书报亭的漂亮姐姐。

好啊小妹,真巧又碰到哦,上次跟你提过的寒啊,陪他过来办继学手续。

漂亮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艾昕感觉听到梦碎的声音。

哦,你好。只好装作陌生。

你上次要的芳草出来很久了呢,都没见你来喔!

嗯,最近有点忙!

又在骗人,艾昕想起自己从书报亭半路折回那天,不勉想嘲笑自己。

寒,我要先回去喽,小妹再见啊。漂亮姐姐笑着离开了,步伐婉如轻燕。

真的是这样吗?周寒一步一步嘲艾昕逼近。

什么?艾昕不解。

那天你不是去买书吗,怎么姐姐刚说你很久没去,我那天问你的时候你是在说谎。

她是你姐姐么?艾昕的眼神突然明亮起来,与此同时也觉得自己暴露了什么。

这个有问题么。

当然没问题。面对这样的壮况一时不知所以的艾昕只好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想起前一天的情形,艾昕又有种破梦重圆的感觉。

书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本芳草,正是她想买的那一期。翻开,里面竟然夹了一封信。

艾昕宝贝:

就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吧,毕竟我等了不短的时间想这样叫你。

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的名字吗?就是在我看见你校微的时候,而喜欢上你,则是在书报亭你来买芳草的时候。其实平时我都不怎么笑呢,可是看到你时,我的嘴角就这样不听话的牵动了。而当看见你捧着芳草心满意足地笑时,我就知道我的心非你莫属了。是不是有点可笑,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的喜欢上你了。

那天其实是姐姐生病,所以我代替她,这还要感谢我们伟大的校长让我休学了段时间呢,不然,我就没有机会认识你呢了。那天以后,我就经常去帮姐姐,其实是想再次看到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再来了。其实你后来去过对吧,姐姐告诉我的,她说有一个女孩跟我一样很喜欢芳草呢,没等新一期出刊就又来买了。我知道那个女孩一定是你。

我因为被开除这件事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欧打老师,一听就知道是坏学生吧,可是你要相信我啊艾昕宝贝,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原因的。所以那天我故意假装遇到你,然后问你那些问题,也没多想,只想确认一下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可是没什么效果。

直到上次,我们相撞的那一次,你冷冷地从我视线里跑掉了,那一次,我的心其实在滴血,果然,你真的那么不喜欢我啊。可是很快,我又知道了另外一个真相,其实也是我在猜想。就是当我回到书报亭问姐姐上次要芳草地女孩是不是来过,她说从那次以后你一直没来,她还纳闷呢,不是那么喜欢芳草吗。姐姐还以为我们认识呢,她说不知道我们是朋友所以在你面前提过我,说我也很喜欢芳草。

后来我就痴心妄想地假设了一翻,我知道那样有点离谱,所以,昨天我故意把姐姐叫来,然后又导演了一场戏。一切只是为了证明我猜得对不对。当听到你问我那句话时,再看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我猜对了,你其实喜欢我。呵呵,没想到我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姐姐吧,不,应该说她竟然还有我这么帅的弟弟才是。她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只比我大两个月,所以我们在一起地时候,也总被人误认为是情侣。呵呵

艾昕宝贝,是不是觉得很奇妙,我其实最应该感谢是芳草,是它帮我找到我的艾昕宝贝啊。现在把这本芳草送给你,你最爱的芳草现在才出现,久等了,艾昕宝贝!

希望每一期的芳草出刊以后把它送到你面前的人---周寒

看完信,已是泪水连绵。

再哭,就成熊猫喽。那我的拉拉队长还是换人吧!那个人可真幸运,我赢了比赛她可是将得到本少爷的lukykiss哦。

等一下,谁允许的,我才是正宗的拉拉队队长。艾昕抬头,却迎来了周寒弯身府下来的脸。

艾昕宝贝,暗恋我这么久,真是幸苦喽。这个奖给你。说着,周寒府身在艾昕的额头烙下吻痕。

艾昕宝贝,我可是将我的lukykiss。提前兑现喽。

艾昕这一次真的看到了他的王子在对他笑,这一次,不再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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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藿香


风摩挲着的小院里,藿香舒展着,一片碧绿。吹来的香气勾起我的记忆,那景,那人,那画面,让我流连。

记忆里的藿香,长满了院子,绿油油的茎,透出些许黑色,挺立着,撑起手掌般的叶。奶奶走过来,笑吟吟的,她弯下腰,握住藿香顶部的嫩芽儿,摘下几根,把我领回了屋。奶奶扔了一两朵芽在瓷碗里,瓷碗里是滚烫的沸水。藿香叶一触沸水即刻躺下,打了个滚,在水底旋转,点染出了一点淡绿。藿香叶就像喝醉酒的醉汉,歪歪斜斜。终于停了,绿色被真正渲染开来,沉淀下去。水雾弥散了,清香却被留下,氤氲了我的胸膛。待水凉些,抿一口,夏日的闷热即刻被凉爽取代。抬头望向奶奶,她正冲着我笑了。我也笑了,露出没门的牙齿,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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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风仍旧掠过小院,院里的藿香败了又长,我从小院中走出,走进城镇,奶奶仍会送藿香来,让我找到童年的画面。村庄被改造了,藿香也已不再是之前的了,味道也略有变化。

其实,长腿的风儿什么都知道,村庄沧海桑田的变化都被它带走,带信给城里的我,顺便捎来几缕藿香的清香。村庄被略改,但不变的却是我流连的童年画面,和奶奶朴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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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风筝


农历的二月二刚过,阳历的三月三就即将到来,昨夜的西北风呼啦啦刮了一夜,白天加二等的又刮了一天,这是春天的脚步,乍暖还寒,春风里虽然还有些冷,可是让人感觉更多的是风里的暖意。我们家乡的春风不大不小,悠悠风是放风筝最好的风力,西北风持续的刮还不胡旋。

三月的春天也是放风筝最好的时节,春风悠然持续,她吹绿了干枯的柳枝,吹开了待放的花蕾,吹走了寒意,吹走了持续一冬的雾霾,蓝天白云重现,各式各样的风筝重回蓝天白云的怀抱,迎着风悠然的飘着,老人孩子的脸上荡着春风,伸长脖子仰着头、眯着眼、嘴角上扬露着微笑。

时光倒流回八十年代初,那时我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还是一年三月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几朵白云随意飘浮在蓝天上,一会聚成一疙瘩,一会又随风散开成薄薄的一层,一会又聚成大疙瘩,有的还拉成长长的白云带,有的宽有的细,有的长有的短。那时的风筝没有卖的,就是有卖我们也没钱买,就是有钱我们也舍不得花钱去买风筝。村里的大孩子就自己动手做,偷偷地在大扫帚上,抽几根粗点的扫帚棍,还得抽几根稍细点的,但不能太细,太细就容易被风吹断。搭好架子,就像三叉戟的样子,没有细铁丝就用绳子或者毛线绑,照着样子用报纸两面一糊,没有胶水,都是用剩的糊糊饭当浆糊,你还别说原生态的浆糊,只要干透了还结实硬梆,大孩子有去年糊风筝的经验,再用旧报纸顺着风筝一周糊个封边,这样风筝就更结实了,尾巴上再弄两个长絮子,最重要的一环也是关键一步,用结实点的绳子左右一拉,绷成一个弓型,后边的也稍微拉点弓型,这样风筝就可以在迎风时合风飘扬,会飞的风筝就做好了。刚做好的风筝还不敢拿出去放,要凉一夜等浆糊干透了,才能拿出去放,不然还没等上天就又坏了。

大孩子里会做风筝的也就那么两三个,都是从小就有手工制作的天赋,他们做什么像什么。一个是黑豆达,他糊的风筝总是要飞多高就能飞多高,想飞多远就飞多远,只要有那么长的线。他还能用竹子,钻几个孔做成笛子,那时不知道是几个孔,现在知道不是七个就是八个,不是八个就是七个,他还能用笛子吹出《上海滩》、《霍元甲》的主题曲,悠扬婉转斗志昂扬。现在的手工就是理发,在前卫街道也是小有名气,好多姑娘小伙大妈大婶都要找他理发烫发,店里还摆了不少木雕,都是他利用闲暇时间雕刻的,有老鹰,有兔子、小狗,还有弥勒佛等等作品,经常有人出价买他的宝贝,大多都被他婉言回绝,在你眼里是宝贝,在他眼里那是宝贝中的宝贝。另一位西民爷就是天才般的机械师,虽比我只大两三岁,可是按村里的辈分我要叫他爷爷。糊风筝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乐子,他还能用废弃的自行车链子,皮筋铁丝架做成链子枪,打火柴头或者黑火药。现在他已经是极富经验的汽车维修技师,汽车若有麻达,几乎不用检查,他只是听听发动机的声音就可以大致判断出汽车的毛病所在。多年以来,一直被大型修理厂高薪聘请为维修技师,坐镇修理厂,培养了一波又一波的年轻人成为优秀的修理技工。

三月的春天是风的季节,春风吹来,风筝就飞满了天,放风筝的心就和风筝一样飞上了天,在蓝天白云间飘荡,在白云蓝天中游玩,忽高忽低,忽近忽远,借着风筝的眼我把田野搜寻看个遍,鲸鱼沟尾巴上的鹿走沟,再向东就是天河凫裕沟,继续向东将军疙瘩都能看得清楚。

放学回家书包一撂,跟着大娃们屁股后头,大娃们把自己做的风筝拉过头顶跑在前头,我们在后面追着跑,碎娃们跟在我们后面追着跑,我们身后扬起一股飞扬尘土。还有更小的躺在妈妈怀里的狗蛋,狗蛋小手左右摇着,小腿使劲的踢腾,好像他手里也拉着风筝线,迎着风在跑。狗蛋妈妈看着怀里的狗蛋小手摇着,小腿踢腾着,轻轻的低下头亲着他的小脸蛋,微笑的对他说:狗蛋!快快长大!长大好撵哥哥们去放风筝!听到这样的话,小家伙好似听懂了,手摇的更欢,脚踢腾的更勤。

我们一群大娃碎娃,跑着从村里穿过,沿着涝池西边的小路向南,朝西岭上的梯田跑去。棉褂褂虽还没有下身,可已经不用系扣子,光身子单包怀,只管跑还不知道冷。穿了一冬的棉窝窝也没下脚,已经踏的勾不上跟了,踢踏着磨着地依然飞跑,把灰尘扬在身后,向西岭跑去。西岭是村子里的制高点,有一眼机井后来还修了大水塔,以前用来抽水浇地,现在供村里人生活饮水。西岭上的风头最大是放飞风筝好的地方,西岭上有一层一层的梯田,梯田里的麦苗正在反青还没起身,大人也不管,还没起身的麦苗是不怕人踩,还包说一帮小孩子了。大孩子把风筝放到麦地里,把线放长到十几米,我们小一点的把风筝举起,大孩子前头跑着拉线,风筝迎风就飞起来了,风筝越飞越高,线越放风筝飞的越远越高,一个个突然停止了大呼小叫,都站定仰着头盯着空中飘飞的风筝,有限的线不可能无限的放,放风筝也是讲究技术,线总是要留一点,风大时就适当的放放,不至于把风筝刮坏,防止把把线拽断;风小时就适时的收收线,以免风大时无线可放。悠悠风最好,风筝几乎停在空中,尾巴上的絮子随风飞舞。放风筝的孩子就可以坐到梯田的土塄边歇歇,小孩子碎娃们都顺溜着也依次坐下,脱下棉窝窝倒倒里面硌脚的土块,扇着棉褂褂凉快凉快,喘着气仰着头看着风筝飘着娃们滴也趁机歇歇。

这样一直要玩到天黑,收了线收下风筝,风筝多半都受了伤,小心翼翼的举着受伤的风筝,一群大娃在前,碎娃跟在后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个说风筝那里需要改进,那个说风筝那里需要加固,好像那风筝就是自己的。不管是谁的风筝,只要是有的看,有的放,那怕就是摸摸都是满足的,那怕就是把风筝线拉一拉,那个高兴劲就从眼角到嘴角,一下子笑到脚后跟去了。明天放学大概又要放风筝来,因为春天就是风的季节,也是风筝的季节。

记忆里的风筝,那样清晰的飘飞在空中,絮子迎风不停的摇摆,仿佛就在我眼前,仿佛就在昨天。人无法回到过去,可过去总又难以忘记,小时我曾经跟过的大娃头,你们如今都在那里,小时曾经跟过我的碎娃你们都去了那里,我还记着你,你有记着我吗?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只是土胚房大多翻新盖成了新房。村西的涝池已经废弃掩埋,梯田都被辋川人承包种成了松树,人还是那些人,只是没有了当年喧闹丰收的景象,变得特别的宁静甚至冷清。当年年轻力壮的父辈们已经步入老年,村里再也难见放风筝的孩子,除了留守老人就是留守儿童,小的也就两三岁,大点也就四五岁,稍微大点就跟着父母到省城,或者到县城上好点的学校接受好点的教育。

他们的童年和我们的童年,有着天壤之别,我们是在泥土里滚大的,他们是在课本题海兴趣班里学大的;我们只求能吃饱穿暖,他们几乎都是营养过剩;学习只是我们的一种义务,学习成了他们最大的负担和责任。

小时候的记忆很多,我怀念小时候,生活和日子可能苦点,可是每天都是快乐的。如今生活好了,日子宽松了,可是快乐似乎少多了!

记忆里的冬天


春天总是姗姗而来,初春的时候还飘落了几场雪,如今,已经消融不见,满眼绿色盎然,花香弥漫,无一丝白雪的痕迹。时光渐行渐远,关于冬天的记忆却一直在心中盘旋,无法消散。许是匆匆之间,遗落了那些关于冬的足迹,却无法遗失关于冬天的诺言。

记忆里有一个冬天,清冷而凄凉,那份感觉一直在心头萦绕,让自己无法走出封闭的空间,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或闲适或拥挤地生活,无人可念,无人可恋。

记忆里那个寒冷的冬天,雪花总是轻轻柔柔地飘,象自己曾经无依无靠的心。依稀在那冬日的黄昏里,我总是踏雪而归,紧握住一份心底里的温暖,怕流失,也怕伤害。

记忆里那个美丽的冬天,我写了无数的信笺,邮寄给并不遥远的一个友人。也常常会在某个寂静的夜晚,与灯光相伴,拥衾取暖,在轻缓的音乐中,慢慢阅读一份冬日里的祝福和心愿,体会那份执着的梦幻和永远。那时,即使疼痛,也是一种幸福;即使等待,也是一种甘甜。

记忆里那个忧伤的冬天,我隐藏在自己的天地里,不被人知的脆弱,假装坚强与勇敢,以为可以不被发现,宁愿在自己的角落里独自泪垂,独自欢歌。可是,终有一人可以了解我的忧伤多深多重,我的心有多寂寞。

记忆里那个飘雪的冬天已悄悄远去,却又深深地刻在生命里,无人提及,不能碰触。那时,我还年少,青春好似可以洋溢的风,犹如初绽的花朵,一直被任意挥洒。那时,我喜欢幻想,喜欢流浪,喜欢千古不变的浪漫,喜欢惬意的坦然。望着那片蓝天,做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未来,从不因自己的渺小而叹息,却因自己的孤独而寥落。

记忆里的冬天,有人曾许诺,我期待奇迹能够出现,但我游戏人间,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于是,我选择了无声的告别和决绝的离开。任由那伤害延续,任由那苦痛呐喊。

其实,记忆里的那个冬天,让我的生命不再有遗憾,因为有了解,有陪伴,有凝望,有挂牵。我不要永远的誓言,但我会感谢,有人可以一生怀念。

那个冬天在记忆里,有刻骨铭心的感动,有不能舍弃的留恋,虽然,一切都如雪飘过,如风掠过,我依然是最初的自己,但我懂得了什么是沧海桑田。

平静安然地迎来一个又一个冬季,我还是会在某个飘雪的夜晚,带着一份轻柔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重复着记忆里的那个冬天,雪花轻舞,不知寒冷,心依然会被那种情境感动。但那个写梦说梦的习惯,却已经不再。梦易醒易碎,我心走过沉醉却依然不悔。

记忆里的那个冬天,我在风里穿行,当我再回首时,那个冬天只留下一个美丽如水的背影。

记忆里的那间铺子


每个地方都有对一个人而言最具标志xing的东西,感情和记忆总是在其中掺杂着。每一个曾造访或是久留的地方,我总是习惯于从记忆中找寻一样或是两三样东西去概括它的一切。就像是尘封已久的记忆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敞开,引着人去探寻。

记忆中的那家小店,就像是永不褪色一般,静静等待我再一次的光顾。

诚实来说,我不是一个喜欢改变生活习惯的人。对比不断尝试新的东西,我更乐于一次次重复曾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就像是那家小店,只要我在爷爷家住,第二天一早便会准时出现在那里。

从爷爷家出来走上一小段路,大约五六分钟,便会看到一家不大不小的早餐铺子终年立在那里。好像时光在这里都变慢了,岁月也鲜少造访。

门外仍是小段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砖路,连着平坦无趣的水泥路。几张小桌子随意地摆在门前,但几乎没有客人愿意光顾这矮小的去处,他们更愿意进店里坐。

小店是一个普通人家开的,清晨大多卖豆腐脑一类的。常在外面烙饼的男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大约五六十岁,腰间系着一个被面粉和油渍洗礼的围裙,站在店门外墙与墙之间的隔档里,守着一张桌子,一块案板,一个炉子,静静地等待顾客上门。

他的妻子还有儿媳都在店里帮忙,每当有人要了什么时,她们就会相互大声传话。外间一般只留一个人,等到过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揭开挂着的门帘,从后院端了来给你。

当你坐在那样的小店中,即使环境并不如别处如意,但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包裹着。那种气氛是我所一直探寻的,但却总是找不到来源。

奇怪的是,若是不在那家店里吃,而是打包带走的话,味道便会变得很差。也因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总对那家小店抱有极大的好感。

虽然我随着年岁增长,也越来越少去到铺子里吃早点。每一次之间的间隔也从一个月,到两个月,甚至到了半年。记忆里的味道越发单薄,越发浅淡,直到最终我再也无法想起。

在我家附近,我也曾吃过好几家早餐店里卖的豆腐脑,只是再也寻不到最初的味道了。平心而论,有的店家的确做得更为优良,口感也更佳,但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我总觉得欠了些什么,那样的小空缺和遗憾,让人心里忍不住揪了揪。

但当我远远望见那家小店,仅仅瞧见烙饼的人,心里便会涌起一种难以分辨的情愫。

兴许,我吃的一直都是一段记忆,一种感觉吧。

留在记忆里的人


我自出生以后,都是被家中老人抚养长大,妹妹亦是如此。那个家中最年长的老妇人被我与妹妹称之为太太婆的老人,最受家中人的尊敬。

有时我会想起她,印象里太太婆不论春夏秋冬总戴一块紫红色的头巾,岁月的犁铧在她的手和脸上耕耘出深深的沟壑。她廋得惊人有时衣服穿得薄了些,风一吹那衣服便鼓鼓荡荡了,眼神略显涣散,看人时总是清清淡淡的,嘴角边一抺淡淡的笑意不过这只会对我们显露出来。

从有记忆起,太太婆的口袋中似乎总有掏不完的饼干。但我与妹妹只有在晚上才有机会吃。她晚年礼佛,深居简出,偶尔在晚上出来走一小圈,通常是我与妹妹在外院中玩,然后她慢慢走到我们身边来,将微抖的手探进口袋,掏出两包饼干,笑眯眯地放在我与妹妹的手心里。幼时记忆犹如无声电影,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现。夜晚的月光成了絮状在空中环浮漂飞,扔下的包装袋悠悠飘落,以及太太婆脸上一点一点无声蔓延开的笑意,在我眼中微漾。

家人不允许我去打扰她休息,但我曾有一次去她卧房的经历,那一次是在躲猫猫,游戏不可谓不隆重,在玩耍的前一夜我便向家中人宣布,叫大家第二天在外院休息,房子要拿来躲猫猫。不过我记得那一夜太太婆并不在场,只不过那时我也没去在意。游戏时间快到了,而我却没找到藏身地,我急得满头大汗。突然想到太太婆房间,一见她房中无人,大喜,忙钻入床底。从床底望出去,她屋中很是齐整洁净,梨花木桌上有一面年代久远的镜子,桌角叠着几本佛经。只可惜当时没过多久就被家人发现了,离开了那间卧房。

过了几天听奶奶偶尔说起太太婆在一天居然从卧房中出来了,叫她很是惊异,我听着有点意思,问她是在哪天,她说是你躲猫猫那天,说着便刮了我鼻子,说道,你是不知道,太太婆可是为了你玩得更开心些才坐到外院里,听我与你爷爷几人聊天呢,对你可真好!

我听了便愣住了。

后来,我到了金华读书,远远地离开太太婆,也就在第二年,她便去世了。她虽沉默寡言,深居简出,伴我的时间不多,我对她的记忆更少,但在一个幼童稚嫩而敏感的心中,她是待我极好的,我知道她把饼干放在一个色迹斑驳的小箱中,在晚上便拿出几包;我也知道了她曾为了让我更尽兴嬉戏,一向不喜欢外出竟也在那天离开了房间......,我还记得她身上有淡淡的檀香,靠近她,令当时小小的我感觉很安心......

时隔多年,她的面容渐渐模糊,只剩那若有若无的檀香与那一抺浅笑。她的一切,随着她的离去,隐藏在时光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然而就是这么一种人,进入你生命的时候漫不经心,不让人欢天喜地,却能够在离开的时候,让你一直想念。

已锁进记忆里


树叶儿换上了秋天为它带来的新装,脱离了哺育它的枝干,伴着飒爽的秋风,悠悠然然地飘落。

花儿也不知道为何没有了精神,垂头丧气的,

只有菊花迎风开放,一切都很美,却带着几分伤感,似乎在感叹些什么。

不见晓过,心湖平静如水,无一丝波澜,而触发心灵之感,有股冲动一吐为快,跃然纸上。

曾经那岁月里这个点,玉绯便会守候着,期待着,晓路过。晓呢走过,同时翘首回望那个熟悉的倩影是否站在微风中等待,犹如帝皇一路巡视,期待能得盛宠临幸似的。

如今,没有了当初的那激动热恋心跳的狂热。唯有隔千重山万条江,如千里之外的惊

蓦然回首间,不枉曾爱一场疯一场,青春暮年,繁华过往,看不到尽头。曾经的梦想终究在岁月的风沙中,磨平了棱角。那微微的不甘,在午夜梦回中,化成一手粉末,消失在天地间。

时光如梭,四季轮回,所有的记忆被时间的风雨洗刷的失去色彩,那些快乐与不快随着年轮沉淀在美好的时光里。

你我之间横亘多少里,因为孤寂,玉绯才想起,不断回忆关于晓的点点滴滴。人生的十字路口,隔着一帐雨幔,玉绯看到雨中的晓,是偶遇还是默契,晓依旧穿着那件蓝色外套,眼中仍带一丝忧郁,看着玉绯停住脚步。玉绯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淡然,事不关己的色彩。没了当初那份勇气,飞扑而去,那个温暖的怀抱已不再是自己的港湾

时过境迁,一切的美好已悄然让岁月锁进记忆里。

留在记忆里的芬芳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她的清逸孤傲,孤芳不求赏的品格,为文人骚客的一阕诗情拾一秋色。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她的豪情豁达,无谓雪的包裹,霜的凄冷,而又深得人心,似曾相识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

而若不曾见,冥恋而凋零。

见他坚毅的背影,汗,浸湿了衣襟。手拿着锄头,一点一点地挖,一点一点地掘,好似呵护他人生中最宝贝的,最不可割舍的物品,他生在那里,就连最后走也在那地,究是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舍不得!也不能舍啊!

太阳火辣辣地照射大地,似把人烧焦了。但他始终如一,翻土,播种,浇肥,收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在他的岗位,从未离开。汗,顺着他麦色的脸颊,缓缓流过,滴落在田地里,他从未离开。我们都知道,作为一名资深的农民,终日生活在田地里,这种日子真的很烦,但他从不抱怨,依然行走在肥沃的土地。

他的一生都是走走停停,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种信念,但却未能好好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他被诊出了胃癌,原本坚毅而又执着的背影,只因这次的病痛,暴露了最脆弱,孤独的他原本响亮爽朗的说话声,随着树叶的凋零,只剩下淡淡的叹息声。原本热血沸腾的汗水,随着针孔的冰冷,终是凝固成冷淡羸弱的冷汗。无法挽回了

他的一生很平凡,平凡到无法掀起一丝涟漪,像朴树的平凡之路:易碎着的骄傲着的,那也曾是我的模样,沸腾着的不安着的,谜一样的沉住着的,故事你真的在听吗?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飘散如烟。确实,只是平凡。

他似梅,严冬中盛开依旧,坚毅而又执着,从不恃宠生娇。他的香只是淡淡的,不似,牡丹的雍容华贵;也不似曼珠沙华的冷漠,更不似雪莲花的孤单。他傲雪临霜,奉献了自己,却无言。

今我来思,令昨犹在。惜我往矣,杨柳依依。日复一年,雨雪霏霏。

愿你能如愿,为自己而活,不负今生;为他人而活,残垣落日,终是一化画残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

地母,愿在您的怀中,他能健康而幸福。(望)

老屋拾秋,拾起那芬芳,拾起那回忆,如耳犹在,自寻勿忘。

清晨初醒,那缕梦的愉悦;黄昏散着悠悠漫步的欢快;午夜安然入睡,那睡颜嘴角仰起的弧度,将你捆绑。只缺一诗情意,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去三山去。(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