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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落

发表时间:2020-12-21

【www.qg13.com - 恋爱技巧半离】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离落",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洞外此时夜色微凉,阵阵冷风吹拂着树叶刷刷作响,离落在几个山头采完药草,捣碎替他敷上,当晚,并未醒来。离落不禁疑惑是自己的方法不对吗?昏沉沉的受到天明,清晨,霜打的露珠挂在草尖上欲垂欲滴,离落决定再次去采一些草药,配上自己给他灌输的灵力,应该可以醒来。

回到洞口时,洞内一片嘈杂。离落满是惊疑,扔下草药就准备往里走,但洞内传来焦急的声音,

快,快把世子扶起来。你,快回去告诉老夫人,说已找到世子,让老夫人找好大夫等我们回去。

离落一听,应该是男子哪边的人,便止住了脚,也好,放在这里终究很危险。看着匆匆忙忙的一群人,小心翼翼的把他抬了出去,离落仰着天,轻叹道看来,这里已经不适合修炼了。转身离去。

木窗外的杏花开的正好,但那抹新绿却丝毫勾不起离落的兴趣,自那天以来满脑子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要不,去看看,就看一眼。

循着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到了城中心的将军府门外,离落在一偏僻地飞上他家屋檐,沿着气息到达他的院落。

小院旁有一片竹林,一碧水池子,里面是还未崭露青叶的荷花,园中心的那课绿树很是抢眼。离落环扫四周,弄清了布局,此时正值中午,小院的人极少。离落缓步走至他的门前,此时他正在休息,外面侍奉的人已被离落迷晕。

离落走至他的床前,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清他,彼时的他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躺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离落回了思绪,淡淡的瞥了一眼伤口,仍冒着血丝,便灌输了一些灵力促使他的伤口愈合。

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声音,离落迅速弄醒侍奉之人,旋旎转身离去。

第二日来时是深夜,将军府早已歇息,离落立在小院,吮吸了两口花香,又为男子灌输了些许灵力,今日,他的伤似乎好些了呢。

离落在他的屋内打量着,简单而不失高贵的装饰很适合他,离落伸手抚上他的眉头,他的眉头在睡梦中依旧紧锁,有什么愁事呢?

而这些好似也成了离落每日的习惯,在夜深人静之时,来他的房内为他疗伤,有时静静的凝视着他为他捏捏被子,有时在他的小院里闲逛赏月。一月以来,他的伤渐渐痊愈了。离落在屋檐高兴的看着下面忙碌欣喜地人群,但是,那是不是以后就不能来了呢,离落心中生出些许惆怅,久久挥散不去。

今日,离落如往常一样,来到他的院落,他房内却反常的亮着灯,离落欣喜的走近,但房内传来激烈的争吵。

是谁派人来,我已经不想追究,但是,我一定要找到她。

男子坚定的声音,不容他人拒绝。

我们都说了,那日带人找到昏迷的你的、救你的是公主,没有其他人,我还会骗你吗?

一苍老的声音,浑厚而不失威严,对男子说道。

对呀,钰儿,救你的的确是公主,定是因为箭上药物的原因让你生了错觉,可怜我的孙儿啊。

老夫人在一旁说着说着微微的抽泣道。

男子一时间也无语,看着伤心的祖母,不忍心再说下去。望着房梁,明日,我定要去山洞看看。

房里的两人出来后,老夫人压低了声音略微颤抖的问身旁之人,你说钰儿会听我们的话迎娶公主吗?

当然,公主救了他不说,再加上皇上本来就对钰儿拖沓婚事之事不满,关乎家族,他必须娶!

老妇听此点了点头,又担忧的说,可是,钰儿说的那女子老夫人还未说完就被身旁之人打断,不要再提那事,救人的是公主,没有别人!

语罢,拂袖而去。

离落在院落的绿树下静静的站着、听着,一片被风吹掉的树叶,落在离落的裙摆上。离落弯腰捡起落叶,喃喃道,原来,你叫钰儿呀

如果可以,离落真的很想和他聊聊天,告诉他自己在瑶华山所见的四季和所闻的趣事。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男子去了山洞,里面除了残断的利箭,和一片早已发黑的血迹再无其它。看着外面摇动的树叶,男子失落的叹了口气,难道,那晚真的只是药物产生的幻觉?离落隐身从洞门一侧出来,看着落寞离去的背影,心,隐隐作疼。

然后呢?

我放下酒杯,一杯酒完,等待你的下文。

然后呀,就没有然后了。

你饮下杯中的酒,吐出淡淡的酒气,自顾自的说道。

男子回去后醉酒多日,想要麻痹自己,忘掉记忆,终于,有一天他不再去回忆你。

自那以后,你终日在山里潜心修炼,不踏出瑶华山半步,可是,尽管如此,已久不能抵消你心底浓浓的思念,越演越烈。你怕终有一天会爆发,于是,你便每夜夜深人静之时在他的小院或房内呆上片刻,即便远远望着也好。

你亲眼见证了小院绿树变成墨绿,最后枯黄,在最后竟然开出了朵朵鲜红的寒梅,怒放的赧然微笑,嫩蕊轻摇,暗香浮动,大雪下,愈发明艳。一白日,你在他屋顶上,见到了那位公主,她常来找他,也是个妙人儿,他们研磨作诗,好生般配。

我有些替你惋惜,傻瓜,为什么不告诉他。

你饮完酒坛里的最后一杯酒,盯着酒杯苦笑,告诉他又怎样,他有家族使命,况乎我俩人妖殊途,告诉了又能如何?

我蠕了蠕嘴,终究不再说些什么。

我看着烂醉如泥的你,呓语着,不知再说些什么,便把你扶至楼上客房歇息。替你盖上被子时,你嘶哑着声音问我,陀华,你说,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酒但心还能感觉到疼痛?

我的手僵硬在柔软的被子上,愣了愣,轻轻的说乖,好好睡一觉吧,或许明天起来就不疼了。

窗外寒风呼啸,我欲去关上窗户,这黑漆漆的天幕呵,我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飞舞的雪花,落在掌心转瞬化成水。

这场雪,似乎下得更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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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


可在秋雨中零落的时候,我想他们的心里也是有一丝悲伤的。灿烂时期如此炫目,衰落之际却无人问津,生的引人注目,亡却悄无声息。

银杏树的叶子黄了,远远望去,碧橙似火。有风吹过,于是叶子开始舞蹈,它们争先恐后地脱离树干的束缚,任由地心引力将他们带到俗世间。可它注定不是沾染俗尘的一员,因为那通体的黄。

人们见了它,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厌倦了绵绵细雨的阴冷天气,这满树的橙黄,无疑是秋日里的绚烂色彩。

阳光明媚的日子,银杏叶的黄与阳光叠在一起,抬头看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斑斑驳驳地在地上投映点点光亮,如珠光宝石散落一地。天气一反前几日的阴凉,气温愈加升高,这也召唤出了久居深阁高楼的人们。

午后的阳光最为灿烂,于是午后的草坪便成了休憩的最佳场所。孩童在黄色的叶堆中嬉戏打闹,尽情撒野;靠着树干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书本,与不时飘下几片树叶的文艺气息混为一体;靓丽的女孩子换上了漂亮的衣服,一张张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照片在这产生;有情调的场景总是约会的地点,树旁两道走过的,多是成双成对的身影。

一阵风过,树叶沙沙作响,无数的黄叶缓缓飘落,人们也随之发出哇的感叹。站在风中转个圈,身旁围绕的落叶像是纷飞的蝴蝶,带些飘飘然的美感。徒步经过,总要掏出手机来拍照,想定格这短暂的美好。地面堆积的落叶也不忍踩踏,一边小心避免着,一边细细寻觅形状美丽的叶子,收藏起来,也算是一份秋日将近的羁绊吧。

秋冬的界限总是模糊的,昨日在头顶上散发温暖的太阳,今日就已不见踪影。天气阴沉沉、灰蒙蒙的,寒冷的风刮过,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我独自走出屋子,路上的行人却寥寥无几。那可爱的黄叶还挂在树枝上,可树下的行人已不见踪影。雨渐渐紧密起来,打在雨伞上砰砰响,打在树枝上,树木的枝丫缓缓晃动起来,顽强的黄叶紧紧地吸附在树干上,但有些却伴随着雨水重重地打到了地面。它们是手滑了吧,还是没来得及抱牢,我想。

南方的雨天仿佛没有尽头,气温的降低总是让人措手不及。再次路过这条排列着银杏树的大路,探头仰望往日的灿烂,惊奇它早已不在了。光秃秃的枝丫上挂着几片零散的叶子,也不再是那耀眼的黄,而是泛着乌黑的浅棕色了。地面上的落叶也不在令行人心疼,它们拖着零散的身体,混合着泥水沾在地面上,黄色的面庞,愈发黯淡了。叶子是什么时候落光的呢?我在心里问自己。在一朝一夕间,在无数个充斥着忙碌的晴天傍晚,在这秋冬之交的瑟瑟寒风中,在无尽缠绵的细密秋雨里,曾经美好的,让人不禁捕捉的金黄色的银杏叶,零落成了满地的碎泥。

或许我早该想到的,黄叶的极致灿烂,是物极必衰的征兆吧。它们在生命的尽头,用尽最后的一抹灿烂,把美好瞬间定格在了那短暂的几个日子里。人们赞赏它时,它想扭动着灿烂的身躯落在人们的掌心中,给人们做照片后最耀眼的背景,反正化作春泥更护花,早晚会实现自己的价值。可在秋雨中零落的时候,我想他们的心里也是有一丝悲伤的。灿烂时期如此炫目,衰落之际却无人问津,生的引人注目,亡却悄无声息。这或许是落叶的美德,你们看见的我是快乐的我,悲伤和败落,我一人承受。

我看着光秃秃的枝丫出神,脑海里还是满树的金黄,和耳边风过吹起的沙沙声。短暂的美好,可以捕捉,但却不能定格。我在忙碌的生活中感受到的快乐,由无数个美好堆积而成,一如这善解人意的落叶。

落夏


夜凉,静寂一如听得到流窜在血管里驱虫蠕动的声音。落夏投入沈明的怀里,熟悉的气味,硬而短屑的胡訾,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觉察到深入骨髓的痛感。没有人相信她爱着他,从恍若很久远的时光开始。敦厚温暖如沈明,他只晓得只要落夏需要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工资卡里为数不多的钱统统都用来买落夏喜欢的衣服、饰品,他知道只有穿着漂亮衣服的时候落夏仿佛才能相信她是个幸福的女人。模糊的知道了爱情的概念以后沈明就习惯了关注身边孤独的落夏。她常常都是一个人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宽松没有什么身形的白色T恤她常常会盯着沈明澄澈的眸子莫名其妙的就会有晶莹的液体溢出来,润化在沈明温润的心里,一个男人的阳刚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击碎。好几次沈明下定决心像对待一个女人一样去面对落夏,他试图像男人霸占自己女朋友一样拥有落夏,吻了很久在以为就要成功的时候,看着落夏惊恐的眼神,沈明意识里都会有一种强烈的感受提醒着他自己是如何的兽性。很多年,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深爱的女友,然而他们在生理上依旧是两个个体,像是两种水火不相容的魂灵永远没有冲破可以结合的阻碍。

一个人的时候落夏会蜷在角落里写喜欢的文字,她将所有生活工作上的事都抛在一边,沉溺于自己虚妄的想象里。很多时候写不出字的时候落夏会对着镜子画上浓艳的妆容或者学着男人的样子趴在阳台上对着暗黑的夜空狠命的吸烟;披散的头发被揪掉了一股又一股;深夜里她会一个人盯着切过水果的刀子试图在手腕上留下划痕,其实如果不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刀,体验血缓缓流进在指尖绽放成殷红的血瓣的快感;她会在半夜拨通手机里任何男人的电话,恶作剧一般放上一声恐怖的音乐然后关机,扔了手机后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落夏,你爱我吗?”夜色里沈明拖着落夏略显婴儿肥的鹅蛋脸稚气的问,眼底里满是落寞。第一次察觉到落夏性格里让人恐怖的部分是在大学里一个寒冷的冬夜,落夏在下晚自修后因为半个小时里拨不通沈明的电话而发作,沈明清晰的记得那个夜里他一遍遍哭着向落夏解释因为去了姐姐家里手机没电才没有接到电话,电话那头平静的声音,确实沁骨的阴寒,直到沈明狠狠的扇了自己很多耳光并发誓从此以后走到哪里都带上充电器以后落夏苦心维持的宁静在被瓦解,后来这样的事情愈演愈烈。沈明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至今都有着两排齐整的压印,那是在落夏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的时候咬下去的,因为伤口太深已经没有办法恢复原貌。清醒的时候沈明告诉自己他应该离开落夏了,如很多人所劝说的那样,他没有义务承担落夏扭曲的生命,尝试过很多次,避开落夏可能出现的区域,开辟新的圈子,然而每次跟朋友出去喝醉的时候想到落夏,沈明都会觉得心口被撕裂一样的疼痛。她是那种阴暗到会让你愤恨却忍不住想要和她一起毁灭的女人,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磁性。沈明的磁场在靠近落夏的时候被彻底的颠覆。当落夏又一次捧着沈明的脸问他什么时候给我婚姻时,沈明牵着她去了最近的金店买了很大的花戒套在了落夏白皙的手上,至于婚姻沈明认真的说等我带你去我的家里。那天的阳光安静温和像极了初春新黄的迎春花,落夏因工作烦累而逐渐瘦削的脸也因此而异常美丽。

那个夜里落夏在沈明的怀里,他们激烈的拥吻除了生理上彼此结合,两具独立的身体即使这样也出奇的和谐,沈明只记得恍惚中,他牵着落夏的手走在故乡美丽的河岸上,那里邻家成片的荷花开得异样妖艳。桌上是安静的落夏娟秀的字迹,沈明翻身,感受着落夏身体的余温,其实他从来都知道她要的不是仪式。

一个逃离的人,是因为怯懦,这个世界不符合所有人的梦想,有些人选择了承受和妥协,而有些人用放逐的方式一直在追寻根本不存在的东西。然而因为知道人终有一死我们就应该都去死么?我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我不知道所有看似相守的爱情究竟承受过多少的难以启齿,只要活着就不应该放弃自己的信仰。

落灯花


晚上停电,妻带女儿串门去了,我独自在烛光里看书。平时很少停电,屋子里总是亮堂堂的,偶尔停电,一切都感到那么别扭。我机械地翻着书,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觉得烛光跳得厉害,抬头见灯芯上结了一个大大的灯花。凝望着灯花,我忽然想起从前在家乡农村用过的煤油灯来

那时,家乡农村没有电灯,每晚家家相伴的是那煤油灯。那时煤油奇缺,家家点灯用的煤油都是凭票供应。我们家五口人,母亲和姐姐晚上做针线活要点油灯,我和哥哥晚上去学校读书,各自要带一盏油灯。这一来,供应我们家的煤油总不够用。母亲时常为没有灯油而发愁。为省灯油,像编草辫、纳鞋底之类的活,母亲是绝不会点灯来做的;为省灯油,一盏灯下,常常是母亲摇着纺车纺纱,姐姐在织机上飞梭,我和哥哥伏在灯下做着作业;为省灯油,母亲总是把灯芯按了又按,小了又小,真正是灯光如豆;为省灯油,逢到春夏秋季,我们家的晚饭大都在院子里吃。有月亮的日子借着月光,那也是最令人惬意的日子,没月亮的日子,只好向星星借光。直到今天我依然觉得,那时家乡的月亮格外明,星星格外亮。

那年,我们家因为油灯发生的事,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是一个秋天的晚自习后,我放学时从同学那儿借到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带回家。那时,农村的学生除课本外,根本没有课外书读,能看到这样的课外书更是稀罕。同学借我书时叮嘱我,只允许看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学必须还他。为能借到书,自然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他的。我想,拼上一个晚上不睡觉,一定能把它读完。哪曾想,那晚家里却没了灯油。母亲和姐姐摸黑做着活儿,我上学用的那盏油灯,还没等我上完晚自习就熬干了,我把看书的唯一希望寄托在哥哥那盏油灯上。说来也巧,那晚哥哥偏偏在放学的路上把油灯给打碎了。我看书的希望在母亲对哥哥的责骂声中破灭了。我着急却没有办法。情急中,我忽然想到生产队的牲口棚,那里每晚都亮着一盏供牲口吃草料的油灯。想到那盏灯,我为自己的发现而窃喜。拿上书,我匆匆赶到牲口棚去。

老五爷是生产队的饲养员。他一天到晚除吃饭外,多数时间待在牲口棚里。那天我到牲口棚时,见牲口棚的门虚掩着,叫了几声:老五爷。不见应声,我推开门,看见对面墙上亮着一盏小马灯,灯芯上结了一个大大的灯花儿,它的火焰闪闪地跳跃着。昏暗的灯光下,几头大牲口正埋头在石槽里吃草料。房间里响着牲口嚼食草料发出的嘎吱声,那声音在晚上显得格外响。我走近油灯,牲口看到来了陌生人,纷纷抬起头,好像跟我示威似的打起响鼻。我伸手摘下小马灯,想把那灯花拨掉。在我寻找拨灯花用的草梗时,不经意间却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灯油瓶。这时,我想起家里没有灯油的窘迫,想起为灯油而发愁的母亲。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一种占有它的欲望在心里滋生。我把马灯挂回去,机敏地回头朝门口看一眼,用最快的速度摘下油瓶,向门外跑去。我出门时,恰与正要进门的老五爷撞个满怀,手里的油瓶掉在地上,啪嚓一声碎了。老五爷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在他愣神的工夫,我夺路而去。

我惊恐地回到家里。那晚没有灯油,家里没有点灯,我悄悄溜回自己房间睡下。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担心老五爷会把一切告诉父亲,甚至他会告到学校去,那样我还怎么见人?转念一想,天黑或许老五爷没有看清我是谁,那样我不就没事了?我自己安慰自己。事情原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老五爷在第二天就把一切告诉了我的父亲。

一向耿直本分的父亲,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那天他真的被激怒了,将我堵在屋子里,按在地上用他那千层底的鞋子狠狠地抽打我。那天如果不是母亲赶来,看样子他会一直那么抽下去。母亲拉开父亲,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母亲责问父亲为什么打我。当父亲告诉她一切后,母亲没有责怪我。她把我抱得更紧了,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我哭,母亲也哭。我已记不清我和母亲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是父亲把我抱上床去的。那次我被父亲打得趴在床上,两天没能起来。在我的记忆里,那是父亲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的一次。当父亲知道我那么做的原因后,他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愧疚。那两天里,母亲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时常看到她偷偷地流泪。有时父亲也走过来,默默地看我一眼,然后悄悄离开。

泪水已模糊了我的双眼,当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蜡烛上的灯花越结越大。当我正要动手拨掉灯花时,妻子从外面回来了。她伸手按了一下电灯开关,屋子里立刻亮堂起来。

我使劲吹灭蜡烛,那个大大的灯花也随之掉落下来。

念落


爱情未来时,我是如此的向往;爱情来到时,我又是如此的心累;爱情远离时,我又是如此的想念你。我想我是犯贱到了一定的程度,无数次想你也抵不住你的一言不发,在这寒风吹起的夜晚,我又想起了留在记忆里回不去的曾经。下一个会更好是留给我的,还是留给你的?我希望是留给你的,因为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分别半载,泪依然在眼角!第一次看见你是在高一下学期分班的时候,你穿着粉红色的外套,深深的吸引着我,从这以后我总是找机会靠近你,跟你说话;上课的时候,总是偷偷的看你;走在路上的时候总以为会看到你就这样我把你放在了我心里两年半!时间总是太匆忙,不经意间就到了高考,我觉得我不能错过你,考完最后一场,我就匆忙的跑回去,给你打电话向你表白,意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成功了,感谢你给了我机会。就这样在暑假的时候,我们天天通过发短信,打电话联系。当高考分数出来了,我差一分,当时我蒙了,不知天南地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你打来的,我第一句话就是叫我不要难过,当时我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说我没事。当你跟我说你差三分时,我却没来得及安慰你。就这样我俩一起走进了复读班,没想到我俩竟在此处分道扬镳。我们为了不影响学习,在班上就当做不认识,晚上看完了书,就打电话,发信息。有一天你说我们还是算了吧!当时我就昏了头,感觉很气愤!你问我你为什么喜欢我?我说这让我怎么回答,喜欢就是喜欢。你说你连喜欢我那里都不知,那你就是不喜欢我,就这样你找了个理由,把我扔在了一边。有时我忍不住想跟你聊天,可发出去的短信,从没回过,打过的电话,从没接过。我知道我俩已不可挽回,可我还是按捺不住的给你发信息又一次高考,结果却完全不同。你实现了自己的梦,而我却让梦离我千里。在这寂寞的夜晚我又想起了你情短,相思长,情断,无处寻!爱你我的初恋,感谢这一生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