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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们的评议

发表时间:2020-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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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猪们的评议",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年有春夏秋冬之分,四季有阴晴雨雪之别,但是,猪们打发日子的方法却永恒不变:吃了睡,睡了吃,吃饱喝足,便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一日如此,天天如此。

这样的生活太没意思了。一头不愿这样混过一生的白猪独自跑到田里,用嘴帮助水牛耕地。它辛辛苦苦地拱呀,拱呀,直累得大汗淋漓。

傍晚,猪们倾巢出动,开始对白猪的劳动进行评议:

嘿!这里还有一根草没拱掉呢!

看啦,田里的水都叫它搞浑了。浑水里怎么能长庄稼呢!

你们闻闻,它把汗水都流到田里了。那汗水里是有盐的,田里掺进盐肯定会变成盐碱地!

猪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白猪,意思只有一个:白猪帮助水牛耕地,没有一点功劳,纯粹是帮倒忙。根本不如睡觉,睡觉有益无害。wwW.Qg13.cOm

白猪被说得灰心丧气,从此随大流,吃了睡,睡了吃,猪们也就再没有对它说不字的了。

水牛叹息道:干事的,总可以挑出毛病;不干事的,则保留充分的批评权。一个集体若形成这样的风气,这个集体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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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与狗的较量


原本不属同类,却走进了同一世界。这算是上天注定,还是生命的归宿?你说,这是不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也许真是无奈,猪与狗被人为地划入同类世界------动物世界。

衣食各自求,即便走进同一世界,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像沟与水一样,各自的本命不同,只是偶尔相遇罢了。然而,就是这一偶尔相遇,沟与水产生了关系,猪与狗发生了争执,人类当起了调解员或者是和事佬儿。

猪,原本生活在野外;狗,原本亦不是看门的专家。可是,人们偏偏把它们饲养在相邻的地方:或者成为不远的亲戚,或者成为不常见面的邻居。猪与狗的较量,兴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宅惯了的猪,除了吃饭睡觉,不太爱出门,这是世人皆之的。当然!猪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于是趁主人家嗟食之机夺门而出,或者趁主人不在家拱栏出逃,然后游逛一下乡间小路,再到菜园子里将好白菜全拱掉。这是猪与人的事,与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游惯了的狗,尽管贪玩好耍,偶尔也会惹得主人家或亲朋好友不高兴,但它毕竟忠诚于主人家。就算某一天狗惹得主人家不高兴,被主人家用绳子拴起来了,那也是狗与人的事,与猪毫无任何瓜葛。

可是,可是……猪和狗怎么就扯上关系了呢?它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真是稀奇古怪。

就这一迟疑的瞬间,一头肥头大耳的黑猪朝圈门里走出来,慢慢悠悠走向菜园子这边。它很是得意。正当它走过坝子,要挤进菜园子的时候,却被一条横躺在地上的黄毛狗拦做了去路。

“好狗不挡道,滚开!”

只见那头肥头大耳的黑猪朝那条精瘦的黄毛狗怒吼道。

这时,那条黄毛狗抬起头来用醒眼惺惺的目光,瞟了一眼,反向道:“你是谁呀?!我干嘛要听你的?”

“我是你黑猪爷爷!”那头黑猪嗡声嗡气地答道。

“哦!原来你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又吃的懒猪。我还以为是谁呢!”黄毛狗用轻蔑的口吻说道。

“哏!你还不就是人家喂的一条狗?要是不喂你,你也就是野狗一条。”那头黑猪反辱相讥道。

“你呢?不喂你,不也就是野猪一头?”那黄毛狗针锋相对地说道,一点儿也不妥协。

“你野狗。”

“你野猪。”

“你死狗。”

“你死猪。”

只见那头肥头大耳的黑猪,一边说着一边用嘴筒子向那条黄毛狗甩去。然而那条黄毛狗迅速转身,扑向那头黑猪开始撕咬,没咬着。正准备发起反攻,却被刚回到家里的主人家及时制止,把它们各自撵开了。

又是一天,阳光明媚、天色正晴,周围的景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也许是猪艳慕圈栏外的阳光,从栏圈里溜了出来。或许是狗想沐浴阳光的美好,正跑到坝子里准备开始睡觉。没想到,它们又一次走在一起,碰了个正着。正如人们所说:“冤家路窄。”

“死猪,你别冏(高兴、得意的意思)。你别以为我怕你块头大。”那条黄毛狗,事先挑衅那头黑猪说。

“恶狗,你又以为我怕你得很?”告诉你,“你信不信?你猪爷爷用身子就可以压死你。”那头黑猪接茬说道。

“死猪,那你来试试看?我倒要看你这死猪,究竟怕不怕开水烫”,继而黄毛狗又说道:“你,不过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你有哪样子冏(狂的意思)的?你当真以为你家猪族庞大,猪兄猪弟,我就怕你?我怕个球!”

此时,只见那头黑猪被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天地吼道:“疯狗,你想死是没?”

“懒猪,就凭你?你以为你块头大,你狗爷爷我会怕你?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那条黄毛狗继续激将地说道。

不过,猪脑髓也有醒悟的时候。它看到黄毛狗是在有意激怒自己,于是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我家族庞不庞大、兄弟多不多关你毛事。怎么?你眼红了?狗杂种。谁不叫你妈多生几个?”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它又说道:“我再怎么不行,比你这条狗强。不像你,每天只得主人家拿一碗残汤盛饭给你吃。”

“哟呵!你这笨猪很了不起?你一天吃石大碗,吃的龙肉海带?还不是吃些鹅烂草?连包谷面和谷壳糠都少得可怜。而且还是短命的。”那条黄毛狗不屑一顾地邪笑说道。

“你狗儿巴讥的晓得狗屁,这叫潇潇洒洒过生活,默默无闻做贡献。你以为像你们几王蛋儿,死活赖着主人家?”那头黑猪面带笑容,无比自豪地说着。

“说你笨猪,你不承认。不说吹的,老子饭量再小吃的比你吃强多了。不仅有米饭,而且顿顿有你肉。”那条黄毛狗说得很是得意。

“死猪不怕开水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死啦……”那条黄毛狗只那头黑猪站在那里不动,有意大声唱了起来。

这时,那头黑猪也学着黄毛狗一样唱道:“死狗只晓得汪汪,嘿不飞麻雀唬不住蚂蝗。怪不得骂你狗日伤尽天良。”

“你懒猪野猪疯猪死猪!”

“你疯狗野狗草狗死狗哈巴狗懒皮狗……”

“狗腿子,你想咋滴?”那头黑猪挑衅地问道。

“你要啷个?”

“那你又啷个?”

这时,只见它们满腔怒火,同时朝中间靠近。说时迟,那时快。那条黄毛狗一下子扑过去咬那头黑猪的耳朵,没想那头黑猪猛地一抬头,那嘴筒子一下子有力地打在黄毛狗的下巴上,嘴里的牙齿便嗑出了血。

那头黑猪想转身逃走,却不料黄毛狗不顾一切又扑上去追咬,咬到了黑猪的后脚上,顿时鲜血直流。由于剧烈疼痛,黑猪的另一条后猛烈一蹬踢,蹬在黄毛狗的腰部,黄毛狗顿时被蹬倒在了地上。

黄毛狗翻起身来,准备去再次攻击,不料又被主人家及时制止。结果,它们两败俱伤。

事后,猪与狗在主人家的主持下,评理调和。

黄毛狗先说道:“是猪先骂我的,我本来在坝子上睡觉。”

黑猪辩说道:“谁叫它常跑圈栏去偷我碗的饭菜?是它先侵犯我的。”

主人家听了它们各自的陈述后说道:“猪虽然吃的生活不怎么样,但吃了就睡、睡了再吃,那生活过得悠闲自得,过得很幸福。尽管生命短暂,此生应该感到知足;狗虽然声誉不好听,但它常得到人们喜欢和重视,有时人们还帮它洗澡穿衣,带着溜出去散步玩耍,也是幸福的。”

接着,主人家又顿了顿说:“你们应该和睦相处,彼此珍惜自己的幸福生活,而不应去互相争斗。说实话,我们人类有时不如你们呢!”

猪与狗听到主人家如此调和处理,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这都是人类造的孽!”说完,它们就各自大摇大摆朝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了。

最后,只剩下主人家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苦笑着感叹:“猪狗们呀!今天是我在养你们。如果……如果要是有来世的话,我愿意让你们来养我。一定!”

无头猪案


某年春上,子洲公安马蹄沟派出所的菜园子被一头猪仔儿给糟蹋了,知情民警第一时间把这个情况报告了所长。所长亲自查看了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菜园子,非常生气,便下令把猪仔儿抓起来。过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来找猪,所里派人四处打听猪仔的主家,结果是一无所获,没办法只好临时搭了个猪圈,并雇专人喂养起来。年轻民警小曹,在当天的值班日志里这样写道:“今日发生无头猪案一起,待查。”

日月如梭,转眼一年就下来了。临过年,所长安排完放假值班工作后准备离开,有人提起猪的事,说饲养员也要回家过年,问猪咋办。所长来到猪圈,见那猪已经长得又肥又大,心中大喜,转身对做饭的大师傅说了俩字:“杀了”,便匆匆离去。这可是正宗的“家养”猪,民警们欣喜若狂,庆幸今儿个过年可有好肉吃了。做饭的大师傅也是个杀猪的好手,手脚麻利,没费多大功夫便将那猪出烫得干干净净。大家七手八脚把白条猪抬到砧板上,正准备分肉吃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就在这当口发生了!

只见一个半老汉跑进派出所,拨开众民警一头扑到猪身上便嚎啕大哭起来,那个伤心啊,活像是哭他死去的亲爹。大家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给弄懵了。这时候,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只听那人竟然边哭边喊道:“俄可怜的小毛啊,俄总算是找到你咧啊,没想到哇,你,你就这么死了啊,呜呜呜…”

民警们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档子事了,大家于是四散开来,任由那人丢丑哭闹。有人摇头嘟囔,咱这子洲人啊,唉…

子洲人的聪明智慧是远近闻名的,其显著性格是,大都爱较个真儿,爱认个死理儿,绝不受人的闲气。就凭这,子洲人四处漂泊打拼,走到哪里都混得开。可也有一些人自恃聪明,过于刁钻耍猾,经常闹出一些离奇古怪事情来,为世人口传谈笑。比如给老公鸡做CT等等,尽管有不少故事都是市井闲话杜撰来的,但子洲人的难缠、厉害、“有本事”,同子洲人的聪明智慧一样,已成为公众的一种普遍印象。

马蹄沟派出所辖区人口不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却不少。多少年来,民警们最头疼的是邻里纠纷不断,人们常常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互不相让,甚至顶牛干仗,闹得不可开交,稍微处置不当,便会矛盾升级酿成大案。有人总结说,子洲人与外地人闹,子洲人赢,无悬念;子洲人与子洲人闹,两败俱伤,很麻烦。为此,派出所每年都要耗费不少的警力,也逐步积累了一些对付这种人的经验和办法。眼前的一幕,民警们心里都明白,难缠的主儿又来了。

大家冷眼旁观,直到那人嚎得没什么劲儿了,才有一民警上前,戳了戳那人的脑袋,说:“哎,你咋嚎够咧没?”

那人回头瞥了一眼,慢慢立起身来,先拍拍裤子上的土,再用袖子揩了把脸,轻蔑地说:“哼,飚诈唬,俄要报案!”

“报什么案!胡搅蛮缠也不看什么地方!”民警没好气地说。

“俄说咧,俄要报案!”那人理直气壮地喊。

民警懒得跟他磨牙,径直把这事儿交给片警小曹去处理。小曹警校毕业,业务能力强,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经常处理一些邻里纠纷案子,这块儿也正好归他管。

那人坐定以后,小曹问:“哪个村儿的?”

“就这垓(街)上的。”那人说。

“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儿?临年腊月的,没事儿跑派出所嚎甚?”小曹挪揄道。

“就住你们跟前儿,不远远。俄叫个甚关系不大,反正咱是子洲的,就叫俄子洲人吧!哎,俄说警察同志,俄要报案!”那人底气十足地说。

小曹问:“报什么案,子洲人?麻利点儿说!”

子洲人吭吭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了正本:“是这,俄家小毛今年春上渺无踪影就不见咧,俄是到处寻寻不上,没想到,没想到啊…”

小曹打断他:“哎,你家小毛?该不是那猪吧?”

“昂嘛,那猪就俄家小毛嘛!”

“开什么玩笑!你想胡闹是不是?”

接着,小曹耐着性子把那小猪如何糟蹋菜园子以及所里抓住以后又如何到处打听猪家等情况一一诉说了一遍,然后没好气地大声质问那人:“先不说那猪究竟是不是你家的,就算是你家的,你既然就住在派出所跟前儿,这都一年了,我们却找不到你,你也寻不上猪,这可能吗?你来戏耍侯娃娃?噢对了,你是快过年了才想起猪来了吧?哦对,你是看见所里把猪养大养肥了、今儿又杀好了才想起猪来了吧!你可真行!捡便宜还瞅准点儿现成了才捡!告诉你,你这点儿花花肠子趁早收起来!”

子洲人哼了一声,说:“年轻人,哦不,警察同志,你姓曹,俄认得你。你飚起火嘛!有话慢慢说嘛!有理呀不在声高嘛!”

小曹气得打哼牙,真想揍这个无赖!

子洲人倒是非常十分特别地冷静,从容给小曹上起课来:“你看啊小曹,俄虽然没你有文化,但是呢,道理俄懂,咱都往道理上说好啵?嗯?”

小曹怒气未消,直眉瞪眼盯着眼前这个人,看他还耍什么花招。

子洲人继续道:“你看啊,小曹,俄家小毛那候太小不懂事,侵害了你们的菜园子是不对,非常不对!但是呢,这话说回来,不就是几拨菜吗?你说对不?你们早说,俄赔你们就是了是不?当然咧,不管什么原因,终究是你们没找到俄,俄也没寻上猪不是?这都是过去的事咧,你们不能怨俄,俄也就不好怨你们了是不?但是…”

子洲人突然话锋一转,口气十分强硬地说:“但是,就这么点儿事,你们怎么就敢执法犯法、胡球日鬼、草菅人命呢?”

小曹再也忍不住了:“够了!你说,我们怎么就执法犯法、胡…那个什么了?”

“好!这才是个讲道理的样儿嘛!”子洲人十分得意地继续说,“俄家小毛不懂事,侵害了你们几拨菜,你说,算个什么罪?批评教育给哈也就行了嘛!大不了再赔你们损失嘛!这话对不对?”

小曹一时无言以对,子洲人开始义愤填膺了:“可是,可是你们呢?看看你们都干了些甚!你们先是非法拘禁了俄家小毛,不让它回家,这不是执法犯法是什么?然后,然后又变成长期拘禁,不,是有期徒刑!整整七个多月啊!你说,这不是胡球日鬼是什么?这也就罢了,而今枉办的事儿多球了,但是,就算有期徒刑也该有个释放的时候吧!可俄家小毛,可怜的小毛啊…呜呜呜…”

说到这里,子洲人居然痛哭失声了!小曹也不知为什么,被这人绕得有些稀里糊涂了。虽然清楚知道他在胡搅蛮缠,可又似乎一时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来,就这么怔怔地听着。

子洲人呜咽了半晌,又重整旗鼓:“万万没想到,俄家那可怜的小毛啊,竟然被你们判了死刑,而且还是立即执行!你说,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是什么?俄…俄要告你们!”

子洲人说罢,居然狠狠一拳砸在小曹的办公桌上!

小曹气得猛然站起,气喘如牛,用手指了指这个子洲人,却又觉得如鲠在喉,不知该说什么,怔了怔又颓然坐下,扭头看着窗外。

“还有…”子洲人毫不示弱,继续说道,“你们不光草菅人命,还严重越权违法办案!”

小曹回头怒视子洲人:“噢?你还懂得不少嘛!怎么个越权违法了?”

“俄问你,就算是死刑犯,也该由法院宣判吧?就算是执行死刑,也不该是你们派出所吧!这还不是越权违法吗?”子洲人振振有词。

“好了好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小曹只觉得既好气又好笑,跟这种人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但是不能再让他胡搅蛮缠下去了,还是早些送走这尊瘟神,回家过年吧。

子洲人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摊出底牌:“本来呢,俄是准备告你们的,非追究你们的责任不行!可是细发想想,就算是把你们法办了,俄家小毛也活不来了不是?再说了,咱都一个垓上住着,早不见晚见的,唉,算球咧,俄就自认倒霉吧!小曹警官,俄的意思是这,只要你们有个态度,正式地给俄赔个礼道个歉,俄就甚呀不说咧,领着俄家小毛的尸体回呀,你看…”

“你说什么?赔礼道歉?还什么…尸体?你倒是想得美昂,俄告诉你,墙上挂门帘——没门儿!”小曹虽然知道这个子洲人是有所图谋而来,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贪婪无耻。

子洲人这回开始嬉皮笑脸了,逗趣似地说:“你看你看,你这又不讲道理了不是?”

“什么道理!噢,你家春上买个猪仔儿,跑别人家吃一年的食儿,你装傻充愣不闻不问,这快过年了,猪也肥了,你瞅着人家也给杀好了,掐准点儿跑来胡搅蛮缠一顿,就把猪弄回自己家去过年,这就是你的道理?”小曹愤愤地说。

“俄说小曹哇,话可不能这么说!”子洲人又一本正经起来,“俄家小毛开先虽然只是个猪儿子,可这猪儿子它也叫儿子不是?对了,那要真是俄儿子,别说一年了,就是在别人家吃上十年的饭,那也还是俄儿子是不是?俄要要回俄儿子,这不天经地义?况且,你们现在把俄儿子给弄死了,俄不追究你们算是便宜你们了,俄只是要回俄儿子的尸体,这有什么不对的?咹?”

子洲人见小曹不言传,继续说:“小曹,咱可是讲道理的人,你是警察就更要讲道理了,对不对?现在俄问你个问题,你可得正经回答!”

“有屁快放!”小曹极不耐烦了。

“俄问你,就算是死刑犯,咱先不说冤枉不冤枉昂,总之呢,给枪打了,你说,家属该不该收尸?”子洲人直视着小曹。

“死刑犯是死刑犯,可你这…”

“你就说,该,还是不该!”

“那当然该了,可是…”小曹下意识的说。

“好!”子洲人立即打断他,接着说,“现在,俄就是来给俄家小毛收尸的,你看咋个办!”

小曹无奈地摇摇头,静了静,然后说:“我说子洲人,这猪是猪,人是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人畜一理!”子洲人立即回应,“俄家小毛虽然是个牲畜,但也是俄家的么!那要不是个畜生,真是个人…那,那还了得你们…”

“等等!”小曹打断子洲人的话,“你口口声声说那猪是你家的,有什么凭据?”

“当然有。”子洲人胸有成竹地说,“如果俄拿出凭据来,你怎么说?”

“那就…随你便吧!”小曹真的不想再耗下去了,况且心想他未必真的有什么凭据。

子洲人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小曹说:“你可说话算话?那好,你听着,俄家小毛左耳朵下面靠边边半寸寸那达达,有一大一小两个窟窿眼眼,俄买回来的时候做的记号,不信你去看看。”

小曹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敦实憨厚的普通农民,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于心计的刁钻无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事到如今,他只能走出门外,找到柳条筐子里那只猪头,翻看了那只耳朵,果然有大小俩眼儿!

这时候,那子洲人已经站到小曹跟前,二话不说提起那只筐子,在小曹肩上拍了拍,说:“这样吧,俄先领走俄家小毛的头,小毛的遗体呢,俄回头再拉个拉拉车来取,你们可得给看好喽,昂?”

小曹就这么愣着,眼睁睁看那子洲人得意洋洋地提着猪头筐子转身离去。民警们见这情形,纷纷围拢过来问小曹这是咋回事。

小曹恨恨地说了句:“猪是人家的,你们吃不成了!”

大家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就有人说:“这不对呀这个,就算猪是他家的,可咱辛苦喂了一年啊,就这么便宜他了?”

还有人气愤地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民警们都垂头丧气,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候,所长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高声说道:“不想吃猪肉的就先回家去吧!”

大家一听所长这么说,又来了兴致,知道所长有办法治那个子洲人,着实欢呼雀跃了一番。接着,所长示意小曹到他的办公室,面授机宜…

不大功夫,小曹笑眯眯地走出所长办公室,大家围拢在小曹身边,七嘴八舌地问他所长有什么好办法。小曹只是笑而不答,被问不过,只得对大家说:“所长就是所长啊,俩字儿:给力!至于怎么个给力法儿,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于是呢,大家嘻嘻哈哈地聚拢在一起,等着看一场好戏。

约莫过了个把钟头,太阳已是一竿子高的时候,那子洲人果然拉着个拉拉车,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大摇大摆走进派出所来。他们也不向民警们打招呼,径直到那停猪的砧板前,眼看就要动手抬猪…

“慢着!”这时,只听小曹一声断喝,那几人连忙住手,怔怔地看着小曹,院儿里的民警们禁不住一阵哄笑。

小曹走上前去,厉声喝道:“你们什么人,干什么?”

子洲人一阵怯懦,他不明白啊,这个小曹怎么一哈就变了呢?而且变得语气这么康硬。但子洲人就是子洲人,略作镇定之后,便从容回应道:“咋价,才将见罢,奏不认得咧?你不晓得俄来做甚来咧?”

“你谁啊?没名儿没姓的。”小曹故意这么问道。

“子洲人啊!你才将不这么叫俄的吗?”子洲人随口应答。

小曹转身对着民警们喊:“户籍老张,查查看,有没有叫这名儿的!”

众民警几乎是齐声回应道:“不用查,肯定没这人儿!”又是一阵哄笑。

子洲人看这阵势不对,气焰立时收敛了许多,愣着不动。与他一起来的俩人,早已知趣地呆在一边儿,不知如何是好。

“说吧,你叫什么名儿?”小曹平静地说。

“别问了,谁不晓得他叫刘赖蛋!哈哈…”民警们齐声哄笑道。

小曹故意对着民警们:“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儿!”说完又忍不住想笑,民警们十分“配合”地安静下来。

“刘来蛋!”小曹猛然喊道。

“到!”那子洲人猝不及防,应声道。

小曹直视着他的脸:“说,你想干什么?”

刘来蛋强作镇定地扬起头,说:“给俄家小毛…不…给俄家猪…儿子收尸!”

“哦,收尸?”小曹仰起头,故作思索的样子,然后他指着那猪,“它是你家猪…儿子?”他故意把儿子俩字说得高声一点。

“是…是俄家的…”刘来蛋含糊回应。

小曹立即痛快地说:“好吧,先去办手续吧!”

刘来蛋一头雾水,不解地问:“办…办甚手续?”

“你不是来给你家猪…儿子收尸的吗?那你想想,这么严肃的事儿,当然有一套严格的手续要办了。”小曹忍俊不禁,但还是没让自己笑出声儿来。

民警们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叽叽咕咕低声窃笑个不停。刘来蛋不知所措,十分无奈地看看大家,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小曹,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尴尬。

小曹也不理会他那卑琐的样子,公事公办地说:“你看啊,它既然是你家的那什么,你呢又为它来收尸,安慰的话呢我就不说了,但是应办的手续呢还是得办,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那…”刘来蛋似乎轻松了一些,可怜巴巴地问。

“这个手续呢,虽说比较严格,但是也比较简单。这样吧,你把你家那什么猪…儿子的身份证、户口本啥的拿出来,当然还有你的,然后我们进行核对,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你就可以领着你家那什么回去了…”小曹尽量语气平静地说着,却忍不住心里发笑!

“这,这不是难为人吗你们?”没等小曹把话说完,刘来蛋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动声喊道。

小曹也马上喝道:“刘来蛋,这可是‘死刑犯’家属收尸必须要办的手续,怎么是难为你呢?”

“什么死刑犯!不就一头猪嘛,还什么身份证户口本儿…”刘来蛋慌不择言,气呼呼地争辩起来。此时,众民警又是一阵喔声起哄。

“我看你才是头猪!”小曹一手指定刘来蛋,义正词严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刘来蛋是个什么东西?你刘来蛋,绰号刘赖蛋,一贯不务正业,坑蒙拐骗,跌倒碰瓷儿,站起胡激赖,成天靠打吓人过日子,什么板眼做不出来?查查你的案底,你是大案不犯小案不断,今儿偷人家只鸡,明儿杀人家只羊,多少年多少次,念你邻里邻居又没爹没娘,所里处处宽大时时对付着你,指望你自省悔改往人路上走!可你呢?不思悔改变本加厉,而今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们派出所头上来了,哈!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胆大包天了你!”

小曹停了下,喝了口水继续道:“告诉你吧,所里早就晓得那猪仔是你家的,既然你打算捞派出所一票,那本派出所就奉陪你一回!就想等着看看,咱马蹄沟垓上的能人好汉,究竟是个什么道行、到底有个什么本事!当然,这个情况我是才将知道的。你欺我来这里时间不长对你不摸底,你是满嘴胡言鬼话连篇,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可真是开了眼了!什么执法犯法草菅人命了、什么猪儿子也是儿子了、什么死刑犯家属收尸了…啊呸!这都是你说的吧,嗯?怎么,现在咋不说了?现在咋承认那只是头猪了?你说,究竟那是头猪还是你是头猪?你还收尸,你咋不挺尸你!”小曹气愤难当,连声呵斥,都有点接不上气来了。

刘来蛋这会儿圪蹴在地上,头实葛低,就差戳进裤裆里了。

“说得好!”这时候,所长站在台阶上,朝小曹扬了扬手,示意他先歇歇,然后亮着嗓子喊道:

“刘来蛋,站起来!”

刘来蛋赶紧站起身来,畏畏缩缩一副贼娃子相儿,与方才那个“子洲人”简直判若两人。

所长继续道:“刘来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你那一套到哪儿都吃得开是不是?你可能忘了,你是子洲人,可马蹄沟派出所的人也都是子洲人!你的那一套,在这里吃不开!你这种东西,真是给咱子洲人丢脸!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不张狂了?哼,就你这样的小泼皮小无赖,还想玩个高难动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玩得了吗?你会玩吗你?你看看你,这下玩砸了吧!嗯?”民警们憋不住,低声哄笑起来。

所长顿了顿,接着说:“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如果你还是来收尸的,那么就必须办理相关的手续,如果手续齐全,没有什么差错,你现在就可以收你的尸!”

“不了不了…不收尸了所长…”刘来蛋唯唯诺诺,赶紧声明。只听见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

“噢,不收尸了?这个…不是你家那什么了?”所长有意逗他,刘来蛋只是低头不语,众人又是哄笑。

“你还有第二个选择!”所长继续说,“如果你承认眼前砧板上摆着的只是头猪,并且也有证据证明曾经那个猪儿子确实是你家的,那么,你把所里从猪儿子喂到大肥猪这个一应的饲料费、人工费等等一次性付清,你还可以领回这头猪!现在,请老李公布一下相关费用。”

接着,财务室老李一条条公布了大半年来这头猪的饲养费用。刘来蛋一听,吓得差点没趴下,心里直叫苦,自己哪儿有那么多钱赎猪啊!

“怎么样?刘来蛋,这么办还公平吧?”所长问道。

刘来蛋扬起一副苦瓜脸,哀求似地对所长说:“公平是公平,可是所长,你晓得,俄穷光蛋一个,没…没那多钱么…”大家又是哈哈大笑。

所长走下台阶来,站到刘来蛋面前,一字一句地说:“你没钱,我知道,你想白拿人家的东西,门儿都没!别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不傻!以后你给我学老实点儿!现在你说咋办吧!”

刘来蛋浑身一震,看看所长,又看看那只白汪汪的大肥猪,心里一阵酸楚,支吾半天才憋出句话来:“所长,那你看…你看咋办,俄听你的…”

所长在刘来蛋头上使劲戳了一指头,刘来蛋一个趔趄,然后转身对大家说:“这个刘来蛋的行为,严格讲是一种欺诈性质,若不是早有防备,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实为法理所不容!这个,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暂且先搁着,来年再看怎么处理,总之一定要处理,一定要让他汲取教训!否则对他、对社会都是不负责任!”大家听到这里,自发鼓起掌来。

掌声稍息,所长走到砧板跟前,环顾四周,不见猪头,打趣道:“猪头呢?呵呵,这还真是个无头案啊!”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所长继续讲道:“现在我宣布,这个无头猪案,今天正式告破!”大家又是一阵掌声雷动!

“至于这只猪嘛…”所长接着说,“既然是咱们所里哩哩啰啰大半年,把它从一个猪娃娃辛辛苦苦喂成个大肥猪,那么就理应由咱们所里人自己吃,谁吃也不行!”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大家吃了猪肉,来年好好干!啊,下面开始分肉,所里干警包括勤杂人人有份儿!啊,这个…头蹄下水呢,我看就给刘来蛋吧,权当还他猪儿子钱了!大家看怎么样啊?”众民警一片欢呼,连声叫好!刘来蛋以及俩同伙也跟着连声叫好,满脸的傻笑。

突然听到有人喊:“叫我看啊,就给刘赖蛋一个猪屁股得了!”

顷刻间,马蹄沟派出所淹没在一片欢笑的声浪之中…

猪的真爱,让人心酸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母猪日渐肥胖,公猪则一天天瘦了下来。
有一天,公猪突然听见主人在跟屠夫商量,要把长势见好的母猪杀了给卖掉,公猪伤心至极,于是从那天开始公猪性情大变。
每当主人送来吃的,公猪总抢上去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每天吃好后便躺下大睡,并且告诉母猪现在换做她来放哨,如果他发现她没放哨的话就再也不理她。
母猪很奇怪公猪突如其来的变化。日子一天天过去,母猪渐渐地觉得公猪越来越不在乎她。母猪失望了,而公猪还是若无其事的过着安乐日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主人带着屠夫来到猪圈,他发现一个月前肥肥壮壮的母猪瘦的没剩下多少肉,而公猪则长得油光。这时的公猪拼命的奔跑,想引起主人的注意,表明他是头健康的猪。
终于,屠夫把公猪拖走了,在拖出猪圈的那一刻,公猪朝着母猪笑着说:以后别吃这么多!
母猪伤心欲绝,拼命的冲出去,但圈门被主人关上了,搁着栅栏,母猪看着闪着泪光的公猪
那晚,母猪伤心的躺倒在以前公猪每天睡的地方,想念着他们过去的美好回忆。
突然母猪发现墙上有行字: 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
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读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最懂你的人,总是会一直的在你身边,默默守护你,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