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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换坐位的秘密

发表时间:2021-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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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调换坐位的秘密,欢迎阅读与收藏。

爸爸妈妈在外打工,我随奶奶在家生活。

我当时上三年级。

我上五年级那年,奶奶因意外事故不幸去世,葬埋奶奶后,我不得不随父母转入了爸妈打工的城市去上学。

刚入学那日,班主任王老师把我介绍给全班同学,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喊着:“欢迎新同学。”热烈的掌声打消了我生疏害怕的心理。

因我身材比较高大,王老师把我安排在了五组的末一位。

上课了,老师在黑板上写的字,在我的眼中,一片模糊。

天哪!爸妈和我都忘了告诉老师我的眼近视。

我举手把我的情况报告给了王老师。

老师稍沉思了一会说:“刘小明,你站起来,拿上书包,和他把坐位调换一下。”

我看到,这个刘小明,比我的个头其码小三公分,让他坐我那里,不同样看不到黑板吗?

我坐在了刘小明的坐位上,这是一组靠墙的第三个坐位,我虽高大,却也挡不住不影响后边的同学。

我看到刘小明的不情愿,简直快要哭的样子,他是在王老师严厉的目光下才坐到我原先坐位上

我听到了同学们的议论,看到了不少同学刹间转不满恨我的目光。

开课了,我趁王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扭头向刘小明看去。

刘小明也似乎看不到黑板上的字,他把头扭来扭去,在同学们的脑袋与脑袋的空间转。

我的心不安起来。

一会,我听到王老师说:“刘小明,你要是看不见黑板上的字,可以站起来,其他老师的课,我打声招呼,也可以站起来看。”

下课了,同学们又说又笑地走出了教室,剩下了王老师、班长和我。

我看到,班长似乎要对我说什么,他看了看王老师,王老师也正在望着他,他把话又咽了回去。

下节是数学课,数学课上,刘小明同样是站着看黑板上的字,数学老师也不说什么,她是位三十出头的女老师,她望过刘小明后,我们见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双眼。

放学后,回到爸妈租的宿舍,我告诉了他们我调换坐位的事。

爸妈很激动,妈说:“真是好老师,不小看我们这些农民工。那个刘小明也实在可怜,让人同情。或许他太捣蛋,老师不待见,或许老师对他另有说法。不过,那个刘小明回家会告诉他父母或亲人,不会长久那样的。”

接连好几天,刘小明还有几个同学总是不理我,不和我玩,甚至还躲我,我很苦闷。

一天,王老师把那几个不理我的同学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从那以后,刘小明与那几个同学竟主动找我玩了,我高兴极了。

两个月过去了,刘小明还是他的那个坐位,已成了理所当然。

我也忘记了自己是新生,同学们也完全把我当老同学看待了。

不知不觉近半年了,我的父母在这个城市的工程完工了,要转入另一城市了,我也不得不又要转校了。

王老师帮我办好了一切转校手续,同学们都抢着对我说:到了新学校,记得来信哦,别忘了我们。

刘小明特送我一本精致的笔记本,流着泪说:望我们的有缘友谊,能写出更好的文字。

我抱着刘小明,也不禁滚滚泪下。

我们家要搬走的前一天,班长在学校的操场上把我悄悄拉到了无人处。

“反正你要走了,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有个秘密,是王老师与刘小明的。”班长语声很低。

“王老师是咱们的老师,也是刘小明的老师,这是啥秘密?”我笑着问。

“王老师是刘小明……”

“刘小明的老师。”我打断了班长的话。

“是老师,王老师也是刘小明的亲妈。”

“你说什么?真会开玩笑。”

“我不骗你,是真的。”

“那为甚同学们谁也不知?你是咋知的?”

“王老师与我家同住一层楼。”

“我从没听过刘小明叫过王老师妈呀?”

“是王老师让刘小明在家可以叫妈,在学校要叫老师的,这事咱学校只有我知和老师们知,是王老师说要保密,不能让学生们知道。”

我忽又想起了我与刘小明的调换坐位,更加对王老师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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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秘密


在大海上航行的船没有不带伤的.

英国劳埃德保险公司曾从拍卖市场买下一艘船,这艘船1894年下水,在大西洋上曾138次遭遇冰山,116次触礁,13次起

火,207次被风暴扭断桅杆,然而它从没有沉没过.

劳埃德保险公司基于它不可思议的经历及在保费方面给带来的可观收益,最后决定把它从荷兰买回来捐给国家.现在

这艘船就停泊在英国萨伦港的国家船舶博物馆里.

不过,使这艘船名扬天下的却是一名来此观光的律师.当时,他刚打输了一场官司,委托人也于不久前自杀了.尽管这

不是他的第一次失败辩护,也不是他遇到的第一例自杀事件,然而,每当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总有一种负罪感.他不知

该怎样安慰这些在生意场上遭受了不幸的人.

当他在萨伦船舶博物馆看到这艘船时,忽然有一种想法,为什么不让他们来参观参观这艘船呢?于是,他就把这艘船的

历史抄下来和这艘船的照片一起挂在他的律师事务所里,每当商界的委托人请他辩护,无论输赢,他都建议他们去看

看这艘船.

它使我们知道:在大海上航行的船没有不带伤的.

圣杯提示:虽然屡遭挫折,却能够坚强地百折不挠地挺住,这就是成功的秘密

丈夫的秘密


詹咏然发现了丈夫的一个秘密:梦游。这是结婚八年来她第一次发现。

他们的家是小复式的那种,楼上楼下共有一百个平方。楼下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楼上是卧室和书房。发现这个秘密很偶然,那晚睡到午夜,詹咏然一翻身却没有摸到旁边的丈夫,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透过门缝发现外面亮着灯。这么晚了,丈夫在干嘛呢?

詹咏然披上外套,走出卧室,书房的灯是关着的,客厅的灯亮着,她喊了一声:周军。没有人回应,她轻轻的走下楼梯,镶嵌在楼梯上的感应灯亮了,又灭了。她来到楼梯转角处,在那里她看见丈夫周军呆呆地站在餐台前。

他们的餐台是周军自己设计的,有点欧式,就是用砖在地面砌一个正方形,上面覆盖水晶石台面,底座外表贴着仿古瓷砖。现在周军就站在这个餐台前,借着餐台上的灯光,詹咏然看见周军在不时地用手拍打着餐台的台面。詹咏然又轻轻的喊了两声,周军还是没有反应,詹咏然意识到丈夫在梦游,她想去把他弄醒,可突然想到父亲说过:梦游是一种潜意识行文,不要试图去弄醒梦游的人。詹咏然看着丈夫关上餐台上的灯,慢慢转过身,向楼梯走来,她赶紧轻手轻脚地返回卧室,回到床上躺下,她听见周军走进卧室,回到床上,很快,那轻微的鼾声就响起来,仿佛他从来没出去过一样。

这个夜晚是那么安静,詹咏然听着丈夫均匀的呼吸,她失眠了。

吃早饭的时候,詹咏然几次想问问周军昨晚的事情,可总是没说出口。

怎么了?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失眠了?周军问。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课题的问题吧。詹咏然掩饰了一下。

哦,如果压力太大就放一放,有机会我和你们院领导说说,让你到行政部吧。

你觉得这个课题我做不好吗?詹咏然有点不悦。

不是,是觉得你太累了,再说你到了行政部,时间也多点,晓峰就能转到附近的小学,就不用住校了。

他那学校挺好的啊,管理的也好,还能锻炼他的自理能力。我这个课题可是我努力争取过来的,院系领导都很重视。

随你吧。周军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不知怎么的,最近总是感觉没睡好的一样。对了,下个月我要出国一趟,去欧洲考察,可能要半个月左右。

这次去考察什么?

考察只不过是个幌子,不过这次是刘书记带队,也许对我的年底考评有帮助。

周军走了,屋子里一下陷入了沉静,詹咏然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靠在阳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楼下,周军的车慢慢的开出了小区。

接下来的几天,詹咏然又发现了周军的梦游,她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和他说,举棋不定的时候,她决定先给弟弟打个电话。

詹咏然和周军八年前结婚,那时她是本市一所大学的助教,周军是城建局的一名科员,也许是两人的婚姻产生了化学反应,八年间两人的工作都异常顺利,詹咏然是学院最年轻的教授,并担任博士生导师。周军则成了全市最年轻的副局长,俨然成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他们有个七岁的儿子周晓峰。刚上一年级就被送进一所私立学校,每周回来一次。他们两年前买了现在住的房子,那时周军刚提为副局长,整个房子的装修也是在他的设计下,由他一位开装修公司的同学完成,眼看着七年之痒平安度过,现在却发现了丈夫的这个秘密,让詹咏然有点闹心。

詹咏然有个弟弟詹浩然,大学毕业一年了,仍在家啃老,确切的说是啃姐夫。他一直想进城建局,詹咏然也吹过枕边风,可周军一直在推。念的多了,他索性给了詹浩然一张卡:里面每个月会有七千元,你上班能挣这么多吗?詹咏然问过这卡是怎么回事,问了几次,周军没有说,她也就罢了,也许这就是潜规则吧。

这个时候,詹咏然想和弟弟商量商量。于是在一个午后,她把弟弟约到了她的办公室。

听完姐姐的叙述,詹浩然也感到奇怪:你说姐夫以前都好好的,怎么最近会梦游呢?会不会要提局长了,压力大。

不会的,市委刘书记是很欣赏他,可是他在副局长的位置才上去两年,不会有这么迫切的压力的。

那姐夫平时表现出什么不正常没有?或者谈到过什么?

没有不正常的,就是偶尔不回来,他办公室有床。

姐,我回去帮你查查,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如果这次弄好了,你再跟姐夫说说,我这游手好闲的不是办法啊!再说我好歹也是个有志青年,就这么虚度光阴,对国家也是一种浪费啊。

就你。我觉得你姐夫可能是有些不方便,你就没想过去其他单位?

去哪?市委宣传部?我学的可是城市设计与规划,去姐夫那里也是专业对口。

你的特长我看也就是游手好闲了!

没过几天,詹浩然就来到詹咏然的办公室:姐,问题大了!

什么问题?詹咏然一下紧张起来。

我们到小花园去说吧,那里人少安静。

詹咏然感觉好像出了大事,刚到小花园,就问詹浩然:快说,你查到了什么?

关于梦游的理论了表现,在网上和医生那里都能得到详尽的解释。我只说一些案例,以及这些案例所表现出的共性。看看周围没人,詹浩然才开始说,姐姐,我下面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你不要打断我。几年前我看过一期法制节目,里面报道了一起凶杀案,案件本身很正常,可怕的是凶手将尸体藏在卧室的炕里。姐姐,我不是说姐夫杀人,你听我说完。我看过一部金庸的小说《连城诀》,里面有个恶人,他杀了他的亲家公,把尸体砌在了一堵墙里。这件事直接导致他出现梦游的意识,并在梦游中反复做着砌墙的动作。地球人都知道,姐夫不会杀人,我要说的是另外一种可能,姐夫受贿,这个餐台是他藏匿钱款的地方。他给我卡,给我车,这些说明了什么?姐姐。

姐夫受贿?不可能吧。也只有这张卡和你这辆车,其他的应该没什么,我们买房子的时候他都没和谁说起过,说是怕人知道会送礼,就怕我不知情收下了。而且他平时身上不带什么现金,也就是张工资卡他带着。

姐姐,要不打开看看吧。

让我想想。

周军出国快十天了,这些天里詹咏然也相当纠结,当她坐在餐台前吃饭喝水的时候,下意识的会想到弟弟说的话,会觉得餐台里有成捆的现金,甚至还有.......她不敢想下去。再这样下去,她怕她也会梦游,她拿起电话,拨通了詹浩然的号码。

詹浩然如约来到家里,他拿根木棍在餐台底座周围敲了敲,是空的。他们试着抬了抬台面,抬不动,跟底座固定在一起了。

只有打了它!詹浩然说。

打了它?打了怎么办?

姐夫不是还有五六天才回来吗?我有同学是做装修的,打了再还原,很简单,一天就搞定。

那你要想好怎么说,别说你姐夫的事。

这样,我们先从侧面打个洞,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什么都没有,再堵上就是,如果有东西,我们还能让姐夫悬崖勒马!

也只有这样,等下我出去你再打。詹咏然突然有点害怕,她害怕会看见什么,她不敢想象自己以为最了解的人突然成了陌生人。

其实詹浩然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希望;里面能发现点什么,他知道不可能是尸体,最大的可能就是钱,他想如果有什么把柄在自己手里,也许工作的事情就落实了。他只是没明白,怎么不弄个小门呢?

敲打声持续了几分钟,很快就听见里面砖头坍塌的声音,詹咏然骤然紧张起来,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像小时候吹得肥皂泡,随着垂直敲击声的结束也接近破裂的边缘,。敲击声停了,她突然感到周围非常安静,一个惊天秘密即将公开,而她的生活也将坍塌,她仿佛看见丈夫被警察带走的样子,她不敢想下去。

姐,进来吧,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的!

周军从国外考察回来后,就开始忙起来,有时一个星期都很少回家,他说有几个重点工程同时开工,局里太忙,怕回来晚了打扰她。偶尔回来几次,还是有梦游。

詹咏然决定让弟弟去查查周军。

上次没能找到什么,詹浩然有点失望,这次姐姐让他去跟踪周军,他决定把功课做足:一架长焦相机,和同学换辆汽车。他希望能查出点什么,只要不伤害姐姐,如果有什么问题,最好是家里人先发现,将局面控制在自己人手里。

经过几天的跟踪,詹浩然发现姐夫居然有另外一个住处。他突然替姐姐担心起来,传说中的小三在姐夫身边出现了。可是经过几天的观察,詹浩然发现只有周军一个人在那里出现,每次都是一个人开车进小区,一个人进单元门,一个人出来,一个人开车离开,晚上在外面也看不见暧昧的身影在窗帘后。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是姐姐的问题?詹浩然决定暂时不和姐姐说,他要调查清楚。中间詹咏然问过几次进展,他都搪塞过去了。

詹浩然从网上查到这套房子是三年前卖出的,登记的名字就是周军。他选了几个周军不在的不同的时间段去敲门,确定了里面没有人。于是在一个午后,他打了几个上门开锁的电话,在许以重金以及若干担保之后,有一家开锁公司答应给他把门打开。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刚进屋,詹浩然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像来到了姐姐家,只是这是平面结构,姐姐家是复式结构。在餐厅,他看见了那熟悉的餐台,他突然感到事情的严重,不会还有一个姐姐吧。他拿出了电话。

詹咏然的电话响的时候,她正在和她的学生在说些什么。

姐姐,你有必要马上来一趟!

詹咏然开车来到詹浩然电话里说的那个小区,一路上她觉得事态在急剧恶化:周军外面有人?要不然买房子干嘛?为什么会这样?......她有太多的问题,可理性告诉她,她现在不能乱了方寸,她要保持清醒。

进屋后詹咏然的第一感觉是回家了,只是这个家是平面的。客厅,卧室,书房,餐厅,相同的装修,甚至某些细节的装饰都相同。不过女人的敏感告诉她,这个房子没有女人,或者说很长时间没有女人住,因为房间里缺少一种女人特有的温馨。

姐姐,我找到姐夫梦游的原因了,在这。詹浩然有点骄傲的拍了怕餐台。

詹咏然看着这个和家里那个一样的餐台,像是发现了钥匙:打开它!她毫不犹豫的说,哪怕打开会打烂她的生活。她觉得更大的可能是:空的。她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餐台的一面被打开了,下面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措手不及,或者说让他们精神崩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的蛇皮口袋,然后是一股恶臭弥漫了整个屋子,一大群黑色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后面的事情就是警察告诉他们的了:袋子里是一具高度腐败的女尸,死亡时间在三个月以上,至于作案动机,作案细节,受害者身份,等等,都有待进一步调查。因为嫌疑人的身份,警方对这个案子相当保密。不过詹咏然已经不想知道什么。她在后来很多个夜晚会被惊,噩梦始终纠缠着她,她带着孩子回到父母的老房子居住,可总是会梦见周军站在餐台前,看着她苍白的笑着,手在拍打着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