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韩素音:世纪传奇女性作家

韩素音:世纪传奇女性作家

发表时间:2021-01-11

【www.qg13.com - 女性和女性恋爱技巧】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韩素音:世纪传奇女性作家,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韩素音的一生是一部传奇。作为中国第一代留学归来的铁路工程师的女儿,比利时前国防大臣的外甥女,中国驻英武官的妻子,铁幕时期穿行于东西方世界的国际友好人士,以及毛泽东和周恩来传记的作者,韩素音的复杂身世和传奇经历使其写作超越了个人讲述的范畴。她的主要作品主要取材于20世纪中国的生活和历史,自传小说《瑰宝》被好莱坞搬上银幕,风靡一时。

她的名字曾风靡中国

在当今的中国,韩素音这个名字显得有点陌生,但在上个世纪70年代,她的名字风靡中国。作为友好人士、采访作家,关于她的报道和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的照片一起出现在官方报纸上。令她著名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她和周恩来总理之间的深厚友谊。曾担任过周总理与法国总统戴高乐之间特使的韩素音,著作颇丰,她的写作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中国的过去、今天和未来。在特定的年代中,韩素音以英文写就的作品就像一个个窗口,为全世界了解中国提供了可能。

韩素音的身世复杂又传奇,她的本名周光瑚,父亲周映彤是中国第一代庚款留学生,母亲玛格丽特出身比利时贵族家庭。在她的自传《伤残的树》中,她讲述了家庭背景对自己的影响,父母的相遇本应是东西方文化的一次惊艳碰撞,但在20世纪初期,这种交融却充满了苦涩与迷茫。韩素音和她的兄妹一出生就面临着血缘和文化的双重矛盾:在家讲中文,出外学英语;上午带着毛笔和铜墨盒上中国学校,下午拿着《圣经》去法国修道院学校文学家韩素音的讲述为记忆奉献了许多鲜活的细节和独有的观点,使得历史有了情感,有了温度。

爱情经历比小说还传奇

自传见证了中国现代史

晚年,她常到美国、德国、瑞士等20多国讲学和游历,介绍中国历史等问题,写了不少有关中国的文章著作。1989年,在她的资助下,中国翻译协会开始举办韩素音青年翻译大赛,以鼓励更多中国国内青年翻译人才的涌现。此项大赛目前已经成为中国翻译界影响力最大的竞赛。1994年,韩素音获中华文学基金会颁发的理解与友谊国际文学奖。1996年,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授予她中国人民友好使者称号。

韩素音在北京的堂弟周光地告诉记者,前天晚上听说了这个消息。堂姐从1997年以后就没再回来过,而此前,几乎每年都会回来一两次,每次回来都和家人聚。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退休教授朱炯强和韩素音关系很好,1993年他邀请韩素音到杭州大学做讲座并担任名誉教授,他记得当时那个演讲礼堂挤满了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学生来听报告。最让朱感动的是,她爱中华之心处处都表现出来。在国际会议上,她为中国的辩护,有理有据,让外国人也不得不称令人信服。有关她在西方世界的影响力,作家刘心武曾说,我曾在南特和巴黎询问十名受过高等教育、职业不同的法国人,问他们读过哪位中国当代作家的作品,其中九人都肯定地回答:韩素音。她写的关于中国的回忆录,已成为西方研究中国的必读书之一。对于国内读者有幸的是,她的小说《瑰宝》以及自传三部曲近年来又被上海世纪文景出版公司引进。

在这些书重新出版的序言里,韩素音写到,我虽客居烟波千顷的瑞士莱蒙湖畔,又因身体原因,已十余年没有回到中国看看了,但这丝毫不能冲淡我对她的感情,因为中国是我的祖国、是我的骨肉、我的灵魂、我的生命。韩素音的复杂身世和传奇经历使其自传完全超越了一般人自我讲述的范畴,冯玉祥、蒋介石、戴笠、刘湘、李颉人、龚澎、周恩来、毛泽东、冯亦代、叶君健、季羡林等各级各类人士都出现在这些记忆中。www.Qg13.COM

我的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离开爱,奔向爱;离开中国,奔向中国。她曾这样总结自己的人生。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作家大仲马的故事


有一次,一位银行家向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18021870年):听说,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统,是不是?

我想是这样,大仲马说。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统。

令祖呢?

全黑。大仲马答道。

请问,令曾祖呢?银行家打破沙锅问到底。

人猿。大仲马一本正经地说。

阁下可是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马怡然说:我的家族从人猿开始,而你的家族到人猿为止。

最好的作品

大仲马曾和一个女栽缝生下一个男孩,他就是《茶花女》的作者小仲马。

1852年,小仲马的话剧《茶花女》初演受到热烈欢迎。他打电报给当时流亡在布鲁塞尔的大仲马说:巨大,巨大的成功!就像我看到你的一部作品初上演所获得的成功一样

对于儿子在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大仲马自愧不如;他既有父亲的高兴,又有同行的妒忌,他风趣回答说: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我亲爱的孩子!

伊夫堡监狱

在《基度山伯爵》一书中,大仲马把法国的伊夫堡安排为囚禁爱德蒙邓蒂斯和他的难友法利亚长老的监狱。

1844年该书出版后,无数好奇的读者纷纷来到这座阴凄的古堡参观。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个来访者介绍那两间当年邓蒂斯和法利亚的囚室。人们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而看守人则相应地拿到一点小费。

一天,一位衣着体面的绅士来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把他带到囚室参观。当听完了例行的一番有声有色的独白之后,来访者问道:那么说,你是认识爱德蒙邓蒂斯的喽?

是的,先生,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您也知道,世道对他太不公正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多给他一点食品,或者偷偷地给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绅士脸带微笑地说,把一枚金币连同一张名片放在看守人手里,请收下吧,这是你对我儿子的好心所应得的报酬。绅士走了,看守人拿著名片一看,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印着来访者的姓名:大仲马。

可以

再死一个法警

一个机构请大仲马为一个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写一篇悼文。大仲马问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艺界人士,回答说:不完全是,但他也时常在文艺界出入,他是该地区的法警。

安葬地需要多少费用?大仲马突然问道。

25法郎。

这里是50法郎,可以安葬两个法警了。大仲马说。

价值10万法郎的李子

1842年,按照塞纳省法院的判决,基度山城堡被拍卖了,大仲马不得不告别自己的家园。离别时,大仲马把一只碟子递给一位朋友,碟子里放着两只李子,朋友挑了一只。

你把10万法郎吃了。大仲马叫道。

10万法郎?

没错,这两只李子就是基度山留给我的全部财产我为这李子付出了20万法郎的代价

自得其乐

有一次,大仲马到德国一家餐馆吃饭,他想尝一尝有名的德国磨菇。

但服务员听不懂他的法语。他灵机一动,就在纸上画了一只蘑菇,送给那位服务员。

服务员一看,恍然大悟,飞奔离去。

大仲马拈须微笑,自得其乐,他想:我的画虽不如我的文字传神,但总算有两下子,行!

一刻钟后,那服务员气喘吁吁地回来,手里拿了一把雨伞对他说:先生,你需要的东西,我给你找来了!

那位先生弄错了

大仲马为人慷慨,即使破了产,仍然最厌恶吝啬。有一天,从旅馆出来,大仲马看见一个百万富翁正给存衣处的管衣人一个50生丁的硬币。

作家涨红了脸,递给管衣人一张100法郎的纸钞。

对不起,先生,我想您弄错了!管衣人将钱又递了回来。我的朋友,不,大仲马说道:是那位先生弄错了。他指了指那个百万富翁。

统计数字

大仲马的作品多曲折感人,而大仲马又多私生子,所以,取笑讥讽他的人,往往把他的作品比作他的私生子。

最使他头痛的是巴黎统计学会的秘书长李昂纳,这人是大仲马的朋友,每次举统计数字的例子,总是说大仲马的情妇和私生子有多少。

有一年该统计学会开年会,大仲马估计,李昂纳又要大放厥词,说他的坏话了。于是他请求参加年会,获得了批准,果然不出大仲马所料,李昂纳又举他的情妇和私生子的便子。

李昂纳报告完毕,请大仲马致词,一向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表演讲的大仲马,这次却破例登台说:所有统计数字都是撒谎的,包括有关本人的数字在内。听众哄堂大笑。

最遗憾的事发生了

大仲马有一次和一位官运亨通的青年政客发生了争执,两人誓不两立,并同意用决斗来解决问题。

同他俩坚定地各执已见一样,他俩的枪法又都是出了名的好。在中间人的安排下,他们决定抽签,输者必须向自己开枪。结果是大仲马输了。

他手里拿着枪,神情严肃地走进另一房间里,随手关上了门。

在场的同伴们在焦虑中等待着那一枪响,等了好一会儿,枪声响了。

对手和同伴向房间跑去。打开房门,只见大仲马手里拿着冒烟的枪,失望地对来人说:先生们,最遗憾的事发生了我没有打中。

拼命写作

有一天,小仲马去父亲那里,见父亲正在写作,就问他近况如何?

累得要命。父亲答道。

那就休息一下好了。

不行,

为什么?

大仲马拉开桌子的抽屉,指着两个路易对儿子说:我来巴黎时身边有53个法郎,现在手头却只剩下40个法郎。在我没有挣回那13个法朗之前,我必须写作!

没有秘诀

大仲马写作的速度十分惊人,他一生活了68岁,晚年自称毕生著书1200部。有人问他:你苦写了一天,第二天怎么仍有精神呢?

他回答说:我根本没有苦写过。

那你怎么写得又多又快呢?

我不知道,你去问一股泉水它为什么总是喷涌不尽吧。

作家的世界


当我站在窗边时,我看到的是精彩的世界;看到的是一幅幅生动的画面;看到的是高楼林立的房屋。

我会感慨世界的变化之大,发展之迅速。再看看天空,同是一片天空下的人们,正在进行着不一样的事情。根据自己的心情,来述说天空的美丽与世事的变迁。

其实这是都是源于心灵的碰撞,像这种人,其实并不少。

但能真正通过这些感触来进行写作的人却是很少的,只因为表达的能力与词汇的多少,铸就了你是否能成为一个作家。

有人拥有了知识,却没有心灵的碰撞,也是没有多大的发展空间的。

作家的灵感来源于生活,来源于瞬间。

你可以在这一刻的思绪纷飞,但谁也保证不了你的下一刻。

想要灵感的时长,便取决于你空灵的脑袋,需要沉浸于你的思想中,不被外界所打扰。

这点是很难把控的,我时常灵感来了,被凡事所扰,还没记下,就已经忘记了。

作家其实是一个很伟大的职业,当一个人对你所认可时,说明对方同意了你的思想,能与你产生共鸣。有一种被人所知的畅快感,满足感,成就感。

作家它代表了众人反馈了一些现实,发表了一些感慨,还铸就了一段梦幻,文字的梦幻。

让无法实现的梦想成为书本中的外来客,让人们对自己的梦想依旧有着一丝幻想。

让人们的生活因精神世界而美好,而努力,而快乐。

这就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文学爱好者出现的原因,也是我想当一名作家的梦想的理由。

韩嫂


提起韩嫂,还得从认识韩哥说起。

韩哥是我们降水队的小头目,除了耳朵,模样和八戒差不多。因此,我们开起玩笑来,总悟能长悟能短的叫他个不停。

但韩哥不恼不怒也不辩解,只是憨憨的笑,说急了,也不过悠悠的回一句:“俺是八戒,你是猴哥啊?”

于是,韩哥很快成了我们的活宝,大家说说笑笑,干起活来热火朝天,根本不需要韩哥监督、催工什么的。

韩哥乐得清闲,常一边帮着干活一边和我们瞎扯。特别是谈到女人,韩哥就来了劲:“八戒?八戒还玩过娘们呢,俺都快四十了,还没闻过腥呢,咋能叫八戒呢”

每每此时,大家便不停劝慰:“韩哥、韩哥,你别火上头,老牛还能吃嫩草哩!”

“女人是盆水,洗了就得泼出去,没啥稀罕的。

听了,韩哥就火:“屁!你们这帮混蛋,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啥时别泼了,谁的端给俺?端给俺?”见没人接茬,韩哥乐了,“臭小子们,舍不得吧-——就知道你们舍不得,舍不得。”

疯笑。大家你推我拉闹起来,乱哄哄的,韩哥懒得管,就说:“明儿老子也弄个,馋死你们几个兔崽子。”

你甭说,说弄还真弄,韩哥领来了韩嫂,搞得大伙好半天都丢了魂魂!直到人家又让瓜子又塞糖的,还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呢。“吃吧,吃吧,这可是俺跟您韩哥的喜糖,谁吃谁吉利啊”女人边让边笑,大大方方,一点也不拘束。倒把这帮弟兄,弄得一个个惶惶不知所措。

虽然“吃着韩嫂的糖,甜透心;看着韩嫂的身段,头发晕”。但大伙还觉得不过瘾,嚷嚷着非找韩哥不可,东看西瞅,才发现韩哥早穿了兔子鞋-——遛了。剩下韩嫂,满面春风般站着,俨然成了我们临时头儿。

大伙乐了,边干活边和他唠,东一句,西一句,信扯。好在韩嫂很会说话,逗得大家其乐融融,忘乎所以。

就这样认识了韩嫂,并很快和她混的烂熟。

后来,韩嫂经常来,晚上不走,就和韩哥住在工地的库房里,是时正值夏季,大家不愿躺在帐篷里,便倦了铺盖跑得远远的。到了半夜,耗子出洞般爬过去,津津有味的偷听他俩说悄悄话。老刘爱学耗子叫,“吱吱吱,吱吱吱......”总有人憋不住,嘻嘻哈哈,露了马脚,大伙拔腿就跑,跑得慢的,早被潜伏一边的韩哥捉了去,低声下气的连连告饶;跑得快的,慌不择路,自有跌倒连滚带爬钻进被窝的,直到喘着气连说累了累了、困了困了,眼前的星星才渐渐模糊,模糊......

记得有次半夜,被老刘硬拉了去听。老远,见库房里还亮着微弱的灯,便猫似的悄悄潜至窗前,小心翼翼往里一看,哇!天哪,罪过、罪过!韩哥韩嫂,竟脱得一丝不挂,要风流快活呢。

扭头要走,被老刘一把抓住了,无奈,只好蹲下来受苦似的陪着,任老刘大气不敢出、伸长脖子尽情的欣赏。

“俺求求你,别折磨人了,行不?”屋里的韩哥,好像已急不可待。

“说实话,到底存多少?”和白天一样,韩嫂说话干脆利索。

“三,三万,真三万......”韩哥喘着粗气,样子一定很难看。

“你刚才还说两万,咋就有三万啦?不中,不中,不说实话,偏不让!”韩嫂声音楚楚,娇羞欲滴,让人听了,忍不住怦然心动。

“三万,真的三万嘛。俺的姑奶奶,别说了好不好,好不好?”接下来一阵嘻笑,韩嫂真的不说了,灯,突然熄了。黑暗中,老刘做了撤的姿势,俩人便蹑手蹑脚,猫一般小心的溜了回来。

回到驻地,大伙都睡着了。觉得太野蛮太无聊了,就反复给老刘说,明儿不能再看了,这多不文明多不道德呀。可人家老刘却不屑一顾;“去!瞎掰乎,啥道德不道德?千年等一回,这才叫刺激过瘾呢!”看他那副熊样,只好笑笑,罢了。

后来日子久了,大伙也乏了味。没有谁再去偷听了。只是降水队的活太清闲,除了拉线,下下泵只能死死守在工地。因此,每天除了打扑克,大伙就是喝酒,聊天。实在憋不住,就互相庇护,轮流值班,剩下的统统瞒着总头外边疯玩。

因为喜欢安静,想当然,我成了值班的常客,留在工地守着。韩嫂也不去,她说自己串亲戚,没三证,怕联防查着,到时找人太麻烦,还没有留在工地清净呢。况且留在家里还能给大伙洗洗衣服什么的。大家觉得有道理,所以也就没勉强。

临走,大伙说要玩个痛快,中午就不回来了,要我不用多造饭等等,总之,等他们走远,韩嫂便去洗衣服,我则钻进帐篷里看起小说来。

“喂!书呆子,剩咱两了,上午吃啥饭啊?”正看得入迷,听见韩嫂突然在外面问我。

“随便吧,看着做吧,你想吃啥咱就做点啥”一边回答一边还想再多看几页。

“变天了,出来帮帮忙,好不?嘻嘻嘻,自个在里面,不怕闷死了啊?”

“好、好”。无奈只好合上书,走出帐篷,才知天气真阴得很厉害,远处,雷声阵阵——要下雨了。

顾不得再和韩嫂说话,赶忙用胶布包了电闸,还没来得及盖上电机,雨就哗哗下了起来,等跑回帐篷,早成了只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韩嫂正收拾东西,见我那落魄样,笑成了一朵花,“我去库房避避,你换换衣服吧”。说罢,冒雨向库房跑去。

说是库房,其实就是挨边的一个帐篷。见她躲在一边,我很快换好了衣服。坐在铺上,原本还想看一会书,翻了几页,却突然觉得心烦意燥,无聊寂寞得很。于是,便索性躺了,苦苦地想,家乡的田野、溪流及家乡的一草一木和伙伴。

“想家了吧?”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甜甜的声音突然惊醒了梦中的我,睁眼看,才看见坐在铺边直直望着我的韩嫂。换了个人似的,一身紧身的旗袍,好像大风刮来个韵味十足的官太太。

“怪不得下雨,老天急眼了吧”见他这副打扮,忍不住想调侃几句。

“是吗,是吗?”韩嫂似乎很高兴,上下看了看,才抿嘴笑着说,“快起来吃饭吧,还真巧,你韩哥走时买好的,够咱俩今中午饱口福了”。顺着他手指,我这才发现,小桌上韩嫂拿来的东西,花生米、袋装牛肉、袋装鸡、还有瓶北京二锅头!

“咋卖这么多?”看有着么多好吃的,我便坐起来边说,“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这雨一下,这帮小子肯定不到天黑不回来”

“多啥?不是下雨,晚上回来疯狗一般的抢,还不一定够吃呢”“这下好了,等着看狗啃骨头吧”韩嫂边说便拧开了酒瓶,“来,咱也喝一口,尝尝这酒啥味!”

吓了一跳,不相信,韩嫂敢喝二锅头!

容不得我多想,酒,已倒到碗里,被韩嫂一饮而尽!

再倒上,端在我面前,“兄弟,来一口!”

浅浅的尝点,又辣又苦。“不行.........我喝不了”

“啥?去!咋没点男子样?哪有你这么喝酒的?”韩嫂边说边又端起——干了。

不能再推脱了,也学着韩嫂的样子,倒上半碗,一饮而尽。

“这还差不多。再来个—个”韩嫂边吃便又给我倒了一个。

真的又喝了半碗。吃着韩嫂随手递来的鸡腿,觉得心里像被火烤着一样,嗯,爽块!

“喂,——过来,我给你说个事。”突然,韩嫂醉眼惺忪的看着我,神秘兮兮的说。

信以为真,便贴过身,侧耳倾听。

却只有,百花争艳,蜂蝶争舞的醉人芳香;只有,动人心弦,潮水急促喘息的呻吟........

想躲,已来不及,韩嫂搂住我的脖子,满眼渴望与哀求。“我,跟你家韩哥只是逢场作戏,我,喜欢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突如其来,也就容易惶惶然不知所措。而血,沸腾般潮涌而来.......。

韩嫂没回答,只是闭上眼睛,耳鬓厮磨,喃喃呓语:“陪陪我,陪陪我......”

天呐,怎么会是这样呢?树林呢,旷野呢,世界呢?都去哪里了?哪里了?这幽幽摄人心魂的声音怎么像狂风肆虐,浪涛翻卷呢?天呐,让我傻吧让我疯吧让我痛苦吧.......。“咔嚓——”炸雷!,是天空的一声炸雷,惊醒了梦中几几不能自已的我。

“快,快,快起来——韩哥回来了”急中生智,猴急般冒了一句。

浑身一颤,韩嫂忙松了手,回首看时,大势已去——我已乘机逃脱,狂奔出了帐篷。

已听到伤心的哭泣声。却不敢回首不敢去劝解,只让雨,哗哗地浇个痛快........。

傍晚,雨终于停了,大伙回来都已精疲不堪,而韩嫂早换了衣服卸了妆,没事似的和大家有说有笑一阵子,就陪着韩哥走了。

谢天谢地,见没谁瞧出啥端倪,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之后,再也不敢和韩嫂说笑嘻嘻了,更不敢一个人留在工地。偶尔见他投来火辣辣的目光,也佯装不知,躲开了。毕竟是朋友之妻不可欺,既然她和韩哥已经结合,自己又何必充当第三者,引火烧身呢?所以大伙轮流当值。韩哥给我们立个规矩,让我们七个挨个出去玩。不愿出去的可以找人代替。当然,替谁谁要把中午吃的给买好。韩哥怕人说,每次都要去,我每次都让老刘替,开始他不太同意,后来也就渐渐不争了,这让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但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韩嫂超乎寻常的关心与热情,很快给我带来了祸端。

这天半夜,正睡的香,突然被人推醒了,睁眼看见站在身边的韩哥,一种不祥的预兆袭上心头。随他出来,均不说一句话,直到离帐篷远远的,那座已废弃很久的小桥上。

一瓶酒,被递到手里,韩哥也拿了一瓶,拧开口,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知道他有话要说,便默默的倚着桥栏杆,耐心的等。

扔了酒瓶,韩哥突然蹲下大哭起来。

“你韩嫂,你韩嫂,被人抓走了......呜呜——”

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真的吗?”

“哼!你还装?”韩哥突然站起来,疯似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老子,老子,老子想弄死你!”

一时间,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难道是,是,韩嫂血口喷人吗?

直直的站着,没分辨,也没动,只是呆呆望着韩哥,希望他能够冷静,冷静。

终于松开了手,没打。喘着粗气走了。剩下我,孤单单的站着,任愤怒、无助的心,像被人抽过鞭子一样,滴血,生疼。

回到帐篷,大伙都醒了。见我回来,样子很懊恼,连连问,咋回事,咋回事?

懒得回答,蒙头便睡,却听老刘说,本来不想告,可韩嫂骗了大伙的血汗钱呀,才恍然大悟,原来大家都是鱼——上了韩嫂的钩了。

天明,韩哥没回来,听大家说,韩哥借钱给韩嫂“跑事”呢。

但韩哥还是终于回来了。无精打采,将钱逐一退还,钱共六份,每份多少不知道,直到大家接过韩哥垫付的钱时,羞愧,难过的都掉了眼泪。

也许,这个地方一天也不能再呆了。大伙只好收拾行李,草草走人,剩下我和韩哥在工地,整日里闷闷不乐。

不久,我也要回去了,临走,韩哥来送,哽咽了许久,才拍着我的肩膀说一句,“老乡,还是你,够哥们义气,真的,够哥们义气啊.........”

雪音


冬季的天总是哭丧了脸似的,阴沉沉的。

走了些许,还剩下一半的路程尚未走完。收了伞,才发现天空已停了雨。这时候的它,倒也有些优雅的潮湿气氛。趁人群将目光投入齐列在路两侧的枫树时,前方袭来一粒粒若隐若现的细如沙粒的小雪,像许多小精灵,狡猾的在脸上翻滚着。

须臾,雪下大了,像相挨相叠的白色藤萝,一串接着一串的扫在空中,入了人们心里,也就那么美,那么甜。

那个冬天的寒气不停地扑打着紧闭的窗子,那股刺耳的咆哮湮在孩子们悦耳的欢笑声中。临近期末,老师在与同学们一起复习,却没有一点紧张的气氛。有的同学卧在桌上,手衬着腮帮子,眼珠子朝四周转悠着,透出些许灵气;有的同学稍显累倦,仰在靠椅上,双脚蹭着桌角,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雪!下雪了!有同学忽然大喝。

哈啊下雪了!有同学也随声附和。

老师也停下来,望着我们。

教室里沸腾了一会儿,大家像是第一次瞧见雪似的,好不兴奋!

直到有同学朝窗外张望的那刻。

咦?雪呢?

是呀!雪呢?

窗外扬起一阵含凉的风,那点微薄的雪,抖下纯白的光,像是害了羞,提起棉裙,躲入树后去了。

大家没了心捉迷藏,只是白高兴一场,又继续上课。

当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时,那雪,忽然现了身,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此时的我们异常安静,只是盯住窗外漫天飞舞的雪,入了眼,感觉是成千上万根羽毛在舞动,漂浮在空中,向我们扑面释放淡淡的暖气,融化了覆盖住我们的寒冷。

老师看着我们,我们看着雪。

一霎间,教室里静谧了一切,只有那纯洁的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止的白雪在缓缓流动。

这节课不上了,你们下去玩吧!老师突然说。

这是我们第二次停课玩雪,也是这群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玩雪了。

因为,二零一三年的毕业季,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

刚走上操场,我们便飞奔起来,就像魔术匣子里涌出的小天使般,成群结队的,也顾不得干棉的裤角被飞溅的泥水打湿。

雪见我们活泼,也来了兴,直往我们身上冲击。

李旭辉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静静地尝试与这些小精灵接触。雪中的她,再没有一处不娇小了。

我看厌了楼房,便开始看雪。

记忆中,她竟首次那么美。

在这幢米黄色的大楼前,在这面冉冉的红旗下,在这几棵粗壮的香樟树下,永远藏着一片纯净的永恒。

我明白,这是落入凡尘的雪,她没有化为泥水,而是保留姿态,成为世间的一部分。

我明白,这是一份留恋,寄托了太多太多,就在每一间我们都熟悉的教室里。

我明白,这是一粒种子,在一点点萌发,然后开花

斜阳里,只有那群人懂其然罢

雪景中,一个女孩在闭眼倾听着,我想,若是没有茫茫人群,她必会翩翩起舞,秀上一曲拉丁,与漫雪一起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琴 音,


夜色很快在这座城市中停息了下来,繁华的都市沉溺于孤单的夜色。

我从拥挤的人潮中挤出,独自穿梭于喧嚣的街道。虽无江南小镇的恬静、自然;但城市的激情、火热,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不知不觉中,我已来到江河之畔。夜晚的江水格外的平静,随风荡漾的江面缓缓流淌,映照出夜色的静谧。

似远远传来缕缕琴音,悠悠扬扬,更加衬托出夜色的静谧。每一个音符下面,都藏着一颗平静而淡然的心。不禁想起了记忆中的你。记忆中:

两年前,我也是在这里认识了你,你也是在那时认识了我。因为我们有太多的共同点,便无法抗拒在一起的诱惑。

那晚,我们都诉说自己的心声,结识了彼此。

那晚,我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晚,让我们在了一起。

自那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一起听歌,一起玩游戏。我们偶尔也会闹些小情绪,不愉悦。记得你说你爱我爱到天荒地老;记得我说过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我们也曾许下过亘古的誓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以为可以就此度过素生。

不只是我们错过了时光还是时光错过了我们。上次你突然对我说,我们之间有代沟,无法跨越。我说,我可以撑起一座桥梁。你说,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有一天你会嫌弃我。我说,不会。你说,我们还是忘记彼此吧。我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说,不可以。我问,为什么?这一切只是在网络里,仅此而已。你答。

夜色弥漫的天空云烟袅袅,醉意朦胧的月光照着落魄的人儿。我想我是否该离开这个伤心地方了,带着曾经的记忆一起离开。不一会,便下了一场大雨。我想我真的该离开了。

试问,多年以后,你若未嫁,我若未娶,那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

琴音一缕,随风飘向远方,久久未曾散去。

谨以此文:怀念记忆中仅存的画面。

我们的传奇


我们认识时,我只不过是一个头上扎着两条羊辫的不懂世事的小丫头。那时的你已从军校毕业下部队没几年。好巧不巧地那年,你们连居然来我们这个穷山村里拉练。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因为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穿着绿色军装英武的军人,特别的好奇特别的新鲜感。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跟其他伙伴们一起整天粘着在你们的身边。你们顶着烈日炎炎翻山越岭,我们一如既往的跟着......成了甩不掉的跟屁虫。我那时人小乖巧,又热情好客,所以你特别喜欢我,平时特别照顾我。在那个夏天里,因为你们的到来,陪伴着,让我度过了童年里最快乐的时光。当你们结束拉练返回部队时,我在你身边舍不得,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你,拉着你不让你走。你在这段时间里的相处,对我也有了感情,于是悄悄地在我耳边低声告诉我:你十年里会在部队,等着我长大去玩。你轻轻地把我抱在怀里,好久才放开我,转身上了绿色军车。随着军车的启动声,军车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就这样,你走了......

随着岁月流逝,也许你再也没有想起我。我曾经答应过你一定会踏进你的营房。在那十五里,可我食言了。在二十五年后才踏进你的营房,以献血志愿者身份踏进来了。可是你不在,已错过了与你再相逢的时光,虽然错过了,但是这里有你留下的足迹,我沿着你的足迹,谱写着我们的传奇,为我们的故事写下经典的一篇。

我的作家梦


我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着我撰写的商业软文。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它,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年前的那份报纸,黑色的铅字带着淡香飘然而来。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年我十三四岁,在上初中。我那时候是一个瘦弱、腼腆的少年。我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日记本上胡涂乱抹,写点东西。我觉得跑步、打兵乓球是身体的运动,而写东西是心灵的运动,两者都是乐事。那时候我有一个梦想,就是长大后要成为一名作家,让自己写的文字变成报纸和书籍的铅字传遍大江南北。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十分好笑,笑过之后便惘然若失。

当时除了课本与汉语词典之外,我几乎没有其它读物。偶然语文老师会带来一本薄薄的《中学生阅读》让同学们看,像是一块鲜肉抛到了饥饿的狼群里。我根本抢不到手。我盯上了桌子上的那本厚厚的汉语词典,翻了翻一共一千七百多页。我决定要熟记它,还制定了一套计划。一年下去,那本汉语词典已经破损得面目全非。很多陌生而美丽的汉字与词语装进我的头脑,让我觉得自己离作家梦更近了一步。

有一次我花费很长时间写了一篇作文。现在我还记得它的名字叫《我的梦想》,至于里面的内容我已经记不清了。那天我突发狂想,想把这篇东西变成铅字,于是我工工整整地把它誊写到稿纸上,装进信封。我又从语文老师那里借阅一份报纸,在报脚处寻找到报社的地址,将地址写在信封上。周末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怀揣着那封投稿信,骑车近一个小时来到镇上的邮局。我将它小心翼翼地塞进邮箱之后,一边在林荫路上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一边幻想着邮递员会将它递交给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编辑。老编辑认认真真地审阅着它,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一次次鼓起勇气向语文老师借阅报纸,可是彻头彻尾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那篇东西。一个月过去了,在我将要绝望的时候那篇投稿信发生了转机。

我记得十分清晰,那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节课是语文课,窗外的阳光灿烂而温暖。语文老师刚踏上讲台,莫名其妙地将亮堂堂的目光投向我。他手里晃动着一张报纸,似乎要向大家宣布什么。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同学们仰脸望着他。他清了清嗓子,用郑重的口气告诉大家说我的一篇作文在今天的日报上发表了。同学们的目光像一盏盏灯光似的聚集到我身上,纷纷议论着,接下来响起了一阵掌声。

老师捧着报纸将那篇东西念给大家,念完后在黑板上写下四组生僻的词语,问大家这些词语的意思。大家都面面相觑,没人回答。他走到我跟前,双手摩挲着我那本破旧不堪的汉语词典说:各位同学,汉语是世界上最优美、最丰富的语言。希望大家热爱我们的汉语,以后要多记,多写,也要多问。

不久报社给我邮寄来了稿费,仅够买一条裤子,不过给我带来的喜悦却终生难忘。这种喜悦是看到自己的梦想开出一朵小花儿的喜悦。

从那之后,语文老师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藏书让我看,于是一部部厚厚的名著走进了我的生活。我还对他畅谈我的作家梦。他听后大跌眼镜。

很多年过去了,我的梦想似乎成了天方夜谭。大学毕业后我从事文案工作,我写的东西经常变成铅字,不过都是商业广告。我的书架上的文学名著落满了尘埃,我的作家梦离我越来越远。我突然觉得很多年前的那个瘦瘦的梦幻少年被酒水淹死了,被厚厚的脂肪埋葬了。

我想人生也是一部书,由印着密密麻麻铅字的书页组成。每一页铅字,都有一个梦想,都有一段故事,或包含着美好,或包含着无奈。

作家董治平(之一)


从董治平到作家董治平,我为之努力奋斗了几十年。

今天,终于有一个网站肯跟我签约,让我梦想成真,从董治平变身为作家董治平。

这是一件让我开心至极的事,这一天,是二零一七年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前一天,那个网站叫执手天涯网。

说到当作家,我曾和一个善写能干的网友聊天,看她每天工作生活两不误,活力冲天,着实钦佩,不禁由衷,你精力充沛干劲十足,下一个范雨素肯定非你莫属,这个时候范雨素暴红一个礼拜,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

想不到她和我想法不同,跟我说,我并没想过让自己成为范雨素什么的,我只是热爱,为爱而写。

不在意是不是出名,那一定是有用不着出名的理由,由此我想到了鲁讯先生曾经的文章,发果哪个人说钱不重要,倘按按他的胃,里面一定还有没有消化尽的鱼肉

诗人余秀华,如果,她没有穿过半个中国去睡你,她怎么可以离开她没有爱的婚姻,如愿走进堂皇的书斋一心一意去与诗为伴?

文豪莫言,如果没有文字上的成就,他今天也不一定会有文字变成提案提交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政协上去让全体委员审议讨论吧?

我是真想出名的,因为,人只有在出名了之后,同样的文字才会变得具备不一样的力量,我也想让自己的文字落地有声。

1

我是从很早就爱着文字的。

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挨老爸打是因为我还没上到初中就突然想着不上学了。

我妈妈是不管我的,上不上也是那样,女孩子嘛,大了也就嫁人了事,虽然她嘴里从来没说出来过,我相信她一定是那样想的。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多姐妹家庭,那个时候我不理解,如今,自己的孩子也快要大学毕业了,我懂得了妈妈多么艰辛不易。

我上面四个姐一个哥下面一个弟,个个叛逆事事操心,早就让老妈身心憔悴精疲力竭了,一个最小的女孩子,上学不上学的事,她还会挂在心上吗?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人情往来,琐碎烦恼,会把一个女人过早就折磨成心如枯井的老人家的。

爸爸在家里吃粮不管穿,所以,他才有闲心管着儿女们学业大计,这一生,他唯一的自豪是,我七个儿女,我个个都供他们念书,不让他们做睁眼瞎。

要知道,我大姐今年都七十多岁了,是随着共和国的脚步一同成长的一代人,那个时代的文盲可以说遍地皆是。但我大姐却是初中毕业生。

她跟我们回忆说,那个时候人傻,初中毕业之后都让上师范,建国初期,老师奇缺。可是她们都不上师范,不爱当老师,都喜欢上高中,她是高中没考上才回乡务农的,后来,又去生产大队当了民办老师,这一辈子转了那么大一个弯,还是没有离开学校,看来她是命中注定的老师。

这个命中注定的在学校教学三十几年的老师,最后退休的时候却又去了企业,这个怪不得别人,也许是她当初不喜欢考师范,天上的文曲星看在眼里,所以才不把她列入教育行列吧?

她从学校去企业的时候是因为农场局合并整合,那个时候的学校还是农场局的子弟学校,属于企业办社会性质。当初她所在的学校因为生员不够,校址又偏远,所以,把这个学校合并到别的学校了。

这个学校一部分老师有的被安排到学校,有的被安排到企业,我单位的工会主席也是跟我大姐一个学校的同事,还是她们副校长,姓邢。邢校长退休之后,教师和企业员工的待遇就不一样了,教师成了事业编制,吃上了皇粮,而企业还是企业,自负盈亏,退休工资一下子拉开了大块距离。同样的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每月靠着固定的工资生活,二千和四千的距离就太大了。

有一次看到退休之后的老主席的时候,我还去同情这位曾经的校长来的,要是还在学校多好啊,今天也能拿着四五千的工资了。

没想到皈依了佛门的邢校长到是淡然,他跟我说,哎呀董治平啊,这就挺好哇,要是还搁学校啊,还不定烧出啥事了,咱就这命啊,不想那么多,有吃有喝就行啊!

可是我大姐就没表现出邢校长一样的淡然。

在这挺多年之后,上面又来新政策了,说是教育系统当年下岗的一批职工,可以按国家政策进行调整,退休时按事业编退。

大姐一听红眼了,这要是能找回来多好啊,七十多岁的大姐糖尿病二十来年了,身体不好,每年的退休工资大部分都用来做了医药费用,如果能找回她的事业编制,生活会立马变得宽松,那可真是莫大惊喜。

然而政策就是政策,政策就是有执行标准的,去找的时候,上面说,回你们单位去解决,让单位上报给我们。

打官司告状本就是难于上青天的事,这么多年来,夫家因为土地争议的事打了许多年官司,那些煎熬那些失望,我是都看在眼里的,也就是公爹和丈夫这样的大男人,要是我,早受不了放弃了。

大姐一个年高体弱的老太太怎么能完成这样的工作?她就把这些事委托我来帮她,我因为不是作家不是有名气的人,所以,到哪里说话也没有份量。我本不想管这事,一个没能耐的人,能吃得上饭都不是容易的事啊,还能管得了吃饭之外的大事么?可是,不管怎么办呢?又看不下去大姐着急上火,只好硬着头皮,接过大姐的委托。

大姐就把她的教师资格证,当初转岗时的文件交给我,让我去给她找找看。

人微言轻,我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去办事。

办公桌后面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人家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有个笑脸答复你,要是碰上人家心情不好,那一脸的漠视与嫌憎,看上去真让人心如刀绞!

要么我怎么盼着自己能当作家,希望自己有名气呢!

就算一个再普通的人一旦成了名人,再出去就会得到不一样的待遇。我去哪里,到不在意是不是有人端茶倒水,只愿人有好言好语来把我们需要知道的问题给好好解答了,把需要办理的事情给正常办理了就可以了。

我首先去了信访办。

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发现,受冤的人还不止大姐一个,管理局大门口,拥堵着一大堆人,他们脸红脖子粗地大喊大叫,个个都挺激动的。

站在人群的背后仔细听了听,原来是因为承包土地的事,下面农场的一些职工开着四轮车集体上访来找局长的。

这群人挤在管理局大门口,门卫堵着不让放进,两下里各不相让,吵声震天动地。

而信访办那里到显得分外清净。

信访办刘副主任接待了我。

我说了情况,拿出大姐的一些证件和证据,刘主任说,我不用看你这个,我了解这情况,和大姐,我比和你熟,大姐我们都住在新区,上下班总能碰到。我明确地答复你,她这个事解决不了。

我跟主任争辩说,主任,大姐从教三十多年,有小教一级资格证书,而且后来,三小解散之后是局里强行安排的工作,如果不上班,后果自负,你看没,这是当时局里的文件,要是不能给按这次的政策给落实执行事业编制,大姐得多冤啊!

我跟你说

主任对我说,我本身就是学校出来的,跟大姐的情况基本差不多,要是能解决,我也盼着解决,我搁这工作,等我退休了我才拿多少钱?我要找回学校去,等我退休能拿多少钱?这不明摆着帐吗?

要是说冤,我本身就有两个冤,这是一个,还有一个,92年我在煤矿上班,早上上班的时候我去给摩托车加油,我当时在二井上班,加油站在下面,我加油的时候出事故,把我腿摔骨折了,可是,就没按工伤给我处理,他们的理由是我出事骨折的地点没在从家到单位的线路段上。我出来加油,那从家到单位的线路段上它也没有油库啊!

就这理由,不给我算工伤!我养伤三个月,单位一分钱工资也没给我,你说,我这冤不冤?

我低下头想了想,心里说,可不是嘛,人家主任这不也冤着呢吗?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还能越过自己来解决我大姐的事吗?

主任的话让我无话可说,只好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大姐交给我办的事是办不成了,我是心里想着我有理来上访解决问题,可是,刘主任这不是比我更有理吗?

2

说我从小就爱文字这是有依据的。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看大书。

看大书我也不会分类,拿到手的就看。那个时候家里穷,没有钱让我买书看,所看的书除了借来的,还有一些是姐姐们不知打哪里弄来的。得到了一本书就如获至宝了,有的时候会一宿看到亮。

我记得有一次,因为得到了一本不知是谁放在我家的书,书的皮和尾都飞没了,可是居然被我连夜看完了。第二天,我上课的时候手是抖的,连字都写不了了。

人还小的时候字也认得不是那么多,许多字都是靠着猜看来下的,有的字念的是偏旁,即使是这样,读书的兴趣还依然那么大,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现在的孩子很少,至少我儿子没做到我这样。他们这一辈人有许多电玩,还会有人这么热衷读小说的吗?

这也是我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依然想当作家的悲哀,写了,有人稀看吗?

我上学的时候理科不好,是自然偏的文科,作文经常性地得到过老师的表扬,第一次听到过作家这个词的时候是在我念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以我的成绩,考大学是无望的,那个时候的大学也不像现在这样好考。我的语文老师姓艾,还是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平易近人的,聊天的时候就曾说过我,你将来干什么,当作家吗?

可惜小时候真是不懂事,不但小时候不懂事,大了也一样,不知道巴结上向,真是一事无成,虚度时光。以至于后来管孩子的时候都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明,孩子都不服我。

那么小就被语文老师看出可以当作家的苗头,说明资质不是太差,可是,怎么直到今日仍无出头之日呢?

这是很多原因构成的,自己懒是主要因素,我听说有大家新华字典能倒背如流,红楼梦能背诵下来,看看人家下的那功夫,我从没这么苦过自己,怎么成得了大气候?

所以,每当我想跟孩子说点励志的话希望孩子以后有点出息,别活得跟我似的的时候,孩子总是奇怪地瞪着我。等我再把信息里看到的相关文章分享给孩子的时候,孩子也有理由对我嗤之以鼻,我最讨厌有的家长,把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强加在儿女的身上

孩子说得没错,我小时候确实蹉跎了岁月,可是,我现在懂事了啊,我这不是不想浪费生命了,想着要让自己经过努力有出息当作家了吗?

我之所以要告诉孩子,不就是想让孩子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少浪费些生命中的时光,让自己早一天做出成就的吗?因为几十年的生活经历让我懂得了,一个有成就的人和一个一无所长的人在社会上是不一样的。

关上家门人人平等,谁也不惯着谁,谁也不怕谁,可等你打开家门来到外面的时候你才会知道,社会地位越高的人办什么事越好办,社会在这样的人群前都是无障碍的,而最普通的老百姓就有难度了。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有政府的社会制度下,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和这个社会脱节脱钩,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是需要和这个社会这个制度共处的。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成就的人,没成就就相当于没什么话语权,看到没,没有成就的人就是个连孩子都教育不了的人。

我发出的声音连孩子都不当回事,还会有谁重视呢?

这才是最由衷最彻底的失败!

素静至白,如素安静


素静至白,如素安静,素心捻花,落下简单,至真至情,至纯至净,一页页的白,素素静静,堪那落花无数,流水千里,依然平静在水墨中央,泼下一隅静,一瓢温婉,静好秋天!

素色,写着岁月的安静,雅致处,是静到眉底,静到心里,如一泓秋水、如一块白玉,可以透过了时光,一眼在近前,静静地听到了远山、枫林,叶与叶之间密语,只是那么的一个人,一页书卷。都在万山丘壑里,沉寂了眼底,看过来,望过去,亦如弦音里的斜阳,陈藏在笑靥的背面,素静至美、至真、至白,如素安静!

素静至白,如素安静,忽而喜欢此句,喜欢其中的沉香,像极了一幅古朴的水墨画,墨云浅淡恰好,淡淡的清香氤氲,轻轻缱绻。这一抹素淡浅云,诠释着一片冰心,于蔚蓝色的天空,净心着,安静着。清风微微凉,缓缓穿梭青发,一根一根飞扬,浅淡透过时光,如素静着,还是静着。

安静最极致处,是眉间清澈若水,本真做自己,一树一风,静静地,只有尘埃,任未央花信安静的落下,透彻静坐竹林,听风吹过,清秋云水煮墨,淡然素写,絮语无字的念,兀自放逐,兀自收藏,只是与时间对语,朗朗明月在怀,安之若素,一瓣,一笔,一人最好!

一隅安静竹翠,一亭风清小筑,素色至白,安静如素。雨露风情,凝眸故去尘香,轻拾,轻踏,让其遗落在瓣瓣心田,静静地听无弦尘音。安静处,碎花飘逸云水间,一叶孤舟,一语无字,仅仅是与风耳语,与云清欢。一重山,一溪水,回眸一笑,悄然无声,静安为好。回放昔年初见,描了眉间朱砂,锦时温下一壶明月,待到花开荼蘼,繁华褪尽,静静地梳理霜白的肩。落叶归去,暮色里,还可以,镂空记忆,沉积黯然,采集重逢的花点,只愿岁月懂得!

静到素心别致,于风清月明,洁净清秋里,素颜以对,翩跹秋菊的风姿,坐落成一朵,又一朵。在锦色素年时,说着静,谈着素,不问风,何去何从;不言雨,缘聚缘散,都在这半盏闲情上深嗅过、深情过,悠悠闲得,一一描下,落在摇曳黄叶的纹理,静数着秋思,慢吟、慢捻,唯愿,醉了收获。

秋夕,种植那落霞的晚美,独自静赏一湖秋水的平静,和斜阳的美丽,把盏短短的日子,静静一丝丝入扣入心,小坐山水,小字时光,忘却了周遭,寂静描眉,诗行秋雨天。抽离了顾盼生姿,静默坐穿了旧年昔景,唯那一片盈盈的秋,和那金色的圆满,喜悦的获得,是渴望中的明天,期盼中的梦娇!

素淡的静,安静的素,都是恰恰好,忘记了世俗纷扰,摈弃了烟花繁荣,静处安坐,一叶,一首诗,一水,一方舟,仅是不言不语,不争不弃,唯安静对。如秋水波澜不惊,清澈见底,静寂拈花不语,不忘,不离不弃;不怒,不哀不怨,聆听心底树欲静的声音,静默做真实的自己,足矣!

看过了一季琉璃的春夏,在所有鲜花落幕时,静静地转身,记录下叶落的每时每刻,遥寄明天。在时光飞舞流转的那一刻,我们还是安然的微笑,还是坦然静待,已是对这季秋天最好的回赠,已是对生活最美的装点。让这素静的秋,浅浅淡淡的如白,纯纯净净的如水,如素的安静在收获中。

素静至白,如素安静,素心捻花,落下简单,至真至情,至纯至净,一页页的白,素素静静,堪那落花无数,流水千里,依然平静在水墨中央,泼下一隅静,一瓢温婉,静好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