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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墙上爬满喇叭花

发表时间:2021-02-12

【www.qg13.com - 花的情感说说】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篱笆墙上爬满喇叭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家禾难得有空。他一边修补篱笆墙,一边叽里咕噜地骂人。骂谁呢?他说冤家呗!他都这么病态地骂了十年了。镇上的人都以为他神经出了毛病,不待见他。篱笆墙上开满了水丢丢的喇叭花。他把花儿当作话筒,大声地骂着,希望全镇的人都听见他在骂冤家呢。

其实他清醒得很。他无时不刻惦记着一个人,确切地说仇恨着那个人。只要别人一提那个人的名字,家禾立刻气得胃里泛黑血,恨得牙齿咯巴巴响。

但是光恨有啥办法呐?凭他家禾,一个四十多岁的病胎子,走路都不连便,一只脚朝左,另一只脚撇右,软软晃晃。还是个气管炎,哧喽哧喽喘三下走一步,日子都恓惶地过不下去,还能干个啥!

早几年他还是挣扎着去告状,去上访。也幻想着讨个说法。结果每到一处,人家管事的都拍拍他的肩说,回去吧,好好过日子挣些钱比啥都强,告啥呢!

但家禾不死心啊。一个男人,他活得窝囊呐。他一心一意要报这个仇。女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常常气得翻白眼。家禾觉得与其这么软歪歪地受窝囊气,不如豁出去。

十年来,两口子白天拼命干活,种庄稼,女人还叼空打工。夜晚,谋划复仇的计划。每隔几天,就想出一个注意,过几天又很快否定。他们的计划一般来说都很完美,但无法实现。

一来他们身体太虚弱,过日子已是筋疲力尽了,简直没力气再多做一滴儿的事。再来他们太穷了。就算每天多花五角钱,都无力负担。复仇计划里多少得用钱不是。

于是家禾除了骂仇人嘴上出气外,剩下的就是叹气了。他常叨唠,唉,要是她在镇上就好了。这挨刀的却偏偏进了城。女人也算,进一趟城单人就得十块钱呐,俩人就得二十元钱。可哪有钱啊,家禾一天不吃药气就喘不上来,还提啥别的呐。唉!

家禾的儿子,从刚懂事起就跟着父母恨那个仇人。家禾和女人拼命挣钱攒钱,一半为了过日子,一半为了冤家。小孩子读书很用功,虽然天生愚笨反应迟缓,但目标很明确:长大考大学,学法律。也是奔着复仇去的。

一家人就这么憋着一口浊气过了十年。十年后的家禾还是家禾,还是哧喽着撇着腿走路,一点也没改变。他嘀咕着骂人,拾掇他的破旧院落。女人倒年年种一院子的好花,把破旧的房子点缀的有了生机。

可是镇上卫生院的大夫们看见家禾却说,老李啊,你简直创造了奇迹,这么严重的类风湿,换了别人,早瘫掉了。家禾不信,说一个类风湿还能瘫掉,哄谁呐!

让镇上人惊讶万分的事更在后面。大家议论纷纷:家禾的那小子居然考了好大学,还是学法律的啊,小学时回回倒数第一,破衣烂衫的就没穿过件囫囵衣裳啊。

可是家禾一点也不惊讶,不激动。仿佛十年前他就预知这一切似的。他还收拾篱笆墙,拿喇叭花当话筒,叽里咕噜骂着冤家,面无表情。

家禾有计划。他没能力报仇,他儿子有啊,儿子读完大学会替他讨个说法的,他不枉活这些年。说是面无表情,他内心却也阵阵狂喜。女人脸上也有了活泛气。

家禾要进趟城了。别的活干不动,捡垃圾还是行的。眼见儿子秋天要上学了,学费还差一半呐。家禾拖着残腿,心里头有些高兴:哼,一个人想干的事,总能干成哩。

女人烟熏火燎地烙馍馍,做他进城的口粮。儿子在院子里脱土胚。房子快塌了,他赶走要盖好一间结识的房子。一家人在暑夏天里为一个目标挥汗忙碌着。

就在这天,家禾听到一个消息。他刻骨的仇人------那个歪嘴女人得了肝癌死在医院里了,她的细脖子男人,赶着回家报丧,却被摩托车撞死在路上。据说真的很惨。他还听说,歪嘴女人那当大官的舅舅和当大官的妹夫,已向肇事者提出几十万的赔偿金。

家禾一家听到这样的消息时,都放下手中的活,坐在院子里细细回味,连午饭都没有吃。然后,他也没去县城,没捡成破烂。

仇人一死,家禾一家突然失去了动力,他们的精神陷入了瘫痪状态。他儿子直到秋天走时,脱了一半的土胚还码在院子里。原来,这些年拼命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歪嘴女人啊。

家禾坐在院子里,头一次细细端详那些好看的喇叭花,看它们心事一样爬满篱笆墙。家禾长叹一声。人生最失意的原来不是曾经受过的辱,而是一下子没有了对手,没有了奋斗目标。他感觉自己突然迷失了方向一般,迷失在开满花朵的篱笆墙前面。

家禾一家把对歪嘴女人的仇恨当成了精神寄托,一旦没有了这个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觉得毫无意义,从而丢失自己对生活的向往。家禾一家活在仇恨中,永远不会得到快乐,哪怕最后他们复仇成功,那成功过后呢,一切还不是会空虚,人生苦短,宽容别人便是放过自己,谢谢作者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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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喇叭花


我自小是不学无术的。在同窗们苦读功名,父母悉心相授为人做事之时,我大多与猫狗为伍,鸟雀作伴。也常常高踞果树之顶,猴一般搭手为篷,观高天流云,品艳红之果。最喜欢徘徊的却莫过于花间水畔,屏息凝神,静待一朵花的绽放,抑或静水流深的轻吟。可对于不入流,不合群,又不上进的一个孩子,百分百是不讨人喜的。这就让我木纳更甚,上下学的路上,我是一个人沿路边或者河岸走的。好多次,被自己拉长的孤独的影子惊了心。唯一让我踏实和欢快的是,我的母亲总是那么爱我,爱得透彻心骨,爱得如同永不晦暗的光亮。

在老师面前我不曾优秀过,所以不敢奢望表扬。可我的母亲总是很骄傲的对客人说:我家老小心肠最好啦,喜欢猫猫狗狗,花花草草,还知道给我捶背,聪明又贴心。客人附和的眼神有些牵强,我这让我很难为情,觉得自己给母亲丢了脸。

需要言归正传的是,我陪那些花花草草度过了人生之初的十五六年,也悄悄对它们说过很多心里话。可我从来没打算去求教它们的名字,探听它们的来处和去处。我只知道天气转暖的时候它们就欢快在枝叶里怒放,把我的眼睛缀成彩色的。而雪落的时候,我是略带感伤的只能想念了。

在一次母亲的追踪下,我是独眠在数十株叶片简洁,花形如同小喇叭的花树下的。那些或紫或红或黄的小花朵,让我想象出一支庞大的乐队来,它们随风轻轻摆动的身姿曼妙无比,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舞中高手。我自己痴痴的把一个花园看成了歌舞巧汇的大戏台。看呆了,看累了就昏昏睡去。母亲从地上捡拾了我,一边哭一边拿衣袖擦我脸上和嘴角的土:你这傻孩子,让我找得好苦。我还在一处痴呆里:妈,这花好看。母亲顺应着:好看。那这花有名字的吗?我生平第一次有点要学习的虔诚。母亲迟疑了一下回答说:应该是喇叭花。母亲的回答让我满意,这千朵万朵的小喇叭如此自然美丽,真的万分明亮,于眼于心都是。

随着年龄增长,生的责任重大起来。我的猫猫狗狗,花花草草是无法带到人生的旅途了。我在辗转的半生也多出了白发。偶尔救济过两个小园子的花,它们在高温暴晒下花枝低垂,形容枯槁。我手头只有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往返近一个小时,终于让它们个个饱饮,舒展了腰身。人一得意难免入俗,微信上秀了一把后,有位老家的朋友留言:记得给我留点地雷花籽。地雷花?我脑袋有些嗡嗡。眼前不正是母亲说的喇叭花吗?感谢度娘,几秒间给了我答案:地雷花又名紫茉莉,胭脂花,为多年生草本植物,多作一年生栽培,株高1米左右。花顶生,有白、粉、黄、红、紫及复色等。坚果黑色,外形象地雷。也许正因为这样才称为地雷花,而且这种花因为在傍晚时分开,又称送闺女花(女孩儿出嫁了,回到娘家,傍晚了还不愿意走,这种花开了,妈妈会说送闺女花都开了,赶快回去吧 ...)。原来这是一朵浓情深远的花啊,恍然想起母亲当年被我追问时的窘相,想起她迟疑的回答,不觉泪如雨下。其实,我还是喜欢叫它们喇叭花的,响响亮亮多好。可惜母亲是听不到我亲口承诺的喜欢了。

我在浇灌过的小花园边静静的陪着那些喇叭花,照旧浇水,捡籽。再回故乡的时候,这些花籽就随我回去了。母亲,我把爱的种子深植在我们共同的生命里,再无迷失。

喇叭


我爱唱戏。儿子呢,从小迷上了吹喇叭。

记得一个周末,在红桥中学读七年级的儿子哭着跑回家,因为班主任刘杰老师在课堂上批评他,说吹喇叭是下九流之人做的事,还说戏子、剃头、抬轿的人,都不是好料。

那年,刘老师刚从师范毕业,年轻着呢。后来,儿子大学毕业分在县教育局,还有幸当上了人大代表,只是我再也没有见过刘老师。仅凭几次开家长会的印象,觉得刘老师人很不错,愿意留在乡下教书,既敬业,肚子里又有学问。高中三年,儿子的作文能突飞猛进,刘老师功不可没。

上一周,我去了红桥乡。朋友的母亲八十九岁,无病无灾,平静地去了。丧事办得很隆重,还请来了城里的洋鼓洋号乐队和乡下的喇叭。虽然喇叭谈妥的报酬只是洋乐队的三分之一,可在我听来,具有原汁原味的乡村喇叭,更胜一筹,不仅吹得好听,曲子选得更好。《世上只有妈妈好》、《十月怀胎》、《报母恩》等,悲悲切切,送葬的人听了无不感动得泪流满面。

我仔细一瞅,在吹喇叭的队伍里,有个面孔似曾相识。怕认错了人,我只好向身旁的一位老哥打听。

他呀,是乡里中学的一名老师,名叫刘杰。家里有五个娃儿读书,老伴常年瘫在床上,负担重着呢。

不对呀,我记得听儿子说过,刘老师只有一个儿子,早就参加工作了。

唉!

老哥轻叹了一声,这五个闺女呀,是他从福利院认养帮扶的娃。

我的眼睛模糊起来,看见一个金色的喇叭飞在初春乡村的空中,越来越大……

篱笆小景


老屋坐北朝南,屋前有一条清澈的山溪,在哗啦啦的溪水与老屋中间有一块菜园地,菜地的周边有用毛竹片插成倒U形的矩形篱笆墙。

墙内外的绿色朋友都各有各的生活空间。

当和煦的春风吹拂,大地被吹绿了,墙外的旁边上藤条儿的种子也被吹醒了,纷纷睁开眼睛,从竹签篱笆旁的泥土里钻出嫩芽,就象刚出生的婴儿露出小嘴,在寻找母亲的奶。吮吸着大地母亲的乳汁,幼芽已迅速成长成幼嫩的藤条,这些小家伙毫无顾忌地往墙上攀,似乎在赶趟儿,跟伙伴们到篱笆墙上聚会。一场春雨过后,藤苗苗开始崭露头角,这时的篱笆墙是勃勃生机,你牵着我,我连着你,把毛竹篱笆包成了绿墙。

在竹围墙的里面,更是热闹。

菜畦上那簇拥着碧绿白菜苗是你挤着我,我紧挨着你,一点也不觉得冷,展开两扇大大的绿耳朵,一个劲地往上长个条;那长得一样高的绿韭菜,草木灰已壅到齐腰深,寒风又刮不进来,个个都探出扁扁的嫩头,各自面面相觑;不怕冷的莴苣,还只是嫩叶儿,中心柱还只是个影子,叶子也布满皱纹,可棵棵昂首向上。

春末,在攀登围墙的队伍中又增添了新的伙伴喇叭花,其盛开的花朵酷似喇叭,人们又管她叫吹鼓手,这花给人的感觉是柔美,有如美丽的少女表演队,一个个穿着绿丝衣,大家手拉手地翩翩起舞,婀娜多姿;墙脚边的金刚草本来默默无闻,可看见身旁的吹鼓手们都跑在了前头,既有几分羡慕,又含几分嫉妒,在心里还暗暗下定决心,非要迎头赶上她们不可,就邀着老外老虎藤作为自己的同路人,相互缠绕着,奋起直追,身为金刚,却追得遍身血红色墙另一旁的几宕南瓜苗似乎在养精蓄锐,其实南瓜宕里的伙伴们并不寂寞,一宕瓜秧就有弟兄三四个,相互都有照应,只要菜园主人给弟兄们插上竹签作桥,弟兄们也都斜着身体向上,那如脚的触角丝便牢牢地在桥上打着圈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嫩头探到墙头。

这些绿色生命在篱笆旁沐浴着阳光而迅速地生长着,并以蓬勃的姿态迎接夏天的到来。

夏天,是雨的季节。

雨性子急,说下,很快就滴滴答答的脚步,这些长在墙内外的瓜果藤叶们在雨水的滋润下格外亮泽,太阳花高傲地昂着头,张开灿烂的笑容迎接宾朋好友,这时已是五彩缤纷的花墙了。灵敏的蜜蜂早就闻到了花墙上那浓浓的蜜香,太阳公公引路,采蜜的巧匠们在绽放的花间翩翩起舞,整天在花墙旁忙碌着,虽然有时爱美的蝴蝶姑娘也来争舞,但这些如花的蝴蝶张开那巨大的羽翅飞到花海下,被五颜六色的花蜜熏醉了,扑腾了几下就离开了,只有蜜蜂不知疲倦地飞舞着,吮吸着花姑娘分泌的美甜蜜汁,回到巢中去酿造自己甜蜜的生活。

夏天的芬芳吸引蜜蜂前来篱笆旁跳跃绚丽的采蜜舞,秋天里的篱笆也别有一番风景。

三伏天打暴热一暴,进入秋天,则是打一暴凉一暴,篱笆旁的秋色也是随着一场凉雨拌和着凉风而显现的,那绿叶,花朵,都隐藏其鲜艳的色彩,而枝条,茎杆什么也不畏惧,挺着笔直的腰肢昂首向上,作菜园里的兄弟姐妹们的同伴卫士,个个飒爽英姿。

这些坚强的战士炼成了钢铁般的身骨,送走秋风秋雨,迎来了呼啸的北风。

伙伴们以赤裸的身躯和篱笆并肩,给菜园作挡风的屏障,园地里的小家伙们个个都精神抖擞,你看那菜畦上的蓬蒿,菠菜,萝卜,青菜,还有香葱等等,他们身着绿色,正笑逐颜开!

篱笆墙看着这绿色生命那一张张可爱的脸庞,大家都快乐了,才是自己最舒心的事。

真花假花


相传所罗门为王时,各国来朝贡,某国特意派专使献上两盆名贵的花朵,一盆是真花,一盆是人造的假花,两盆都是一样的美不胜收,特使为窥探所罗门的才识,请所罗门鉴赏识别,所罗门王毫不犹豫地说:“请把两盆花放在花园中,等我同贵使臣一同去鉴赏。”

花园中百花争艳,极其芬芳,蜂蝶飞舞其间……

下午4点钟,我来到了利百家,子夜星辰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我一坐在车上,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那座位上还残留着我的味道。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就好像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约会已经形成了默契,难道我真的是青橙吗?以至于我已经习惯了他随便带我去哪里?

大约过一个过小时,路上的车也渐渐地稀少了,我们来到了郊外。

打开车窗,我隐隐地闻到一袭清香,远远地前面一扇大门,早已有人抢先为我们打开,我越来越看清了,在那茫茫的绿色中点缀着橙色,原来我们来到了一片橘子园中。

那是秋日的黄昏,太阳还在燃烧着,把半边天染成了金色,那一片橘子林就在那火焰的天空下。

我走在他的后面,我不记得我是谁了,我仿佛成了一棵橘子树,身上挂满了小灯笼,一个个沉甸甸地藏在我的口袋里,把我的腰都压弯了,还有一些穿着绿色衣服的,总是把脸藏在叶子的后面,不让你发现它,而那些不肯躲起来的橘子,都伸出头来,想看看是哪个在敲它们的门,不经允许地就去打扰它们。

“这个新来的人美不美?”我听见它们在交头接耳,于是七八个小脑袋就会凑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来看我,有一个小精灵在喊:“是青橙,是青橙回来了,瞧,还是那件白裙子,只要她在风中走过,那裙摆就会飘起来,像绿色海洋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听到喊声,那些黄的,橙的,绿的,不知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那些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就都围住了我,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它们抱住了,嘴里甜甜的。

“喂,艾莉丝梦游仙境呢,该醒醒了。”

是子夜星辰,他把一瓣橘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双手将我抱住。

在这样的黄昏,我在他的怀抱里,觉得他很有温度,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景色美,以至于我看什么都美,我感觉无论是什么都会有温度呢?哪怕是地上的一块石头似乎也会发光发热呢?

在这样美的黄昏,的确是只属于爱情的黄昏,烦恼也会不知不觉地退后,仇恨也会理所应当地躲藏。

在这样的黄昏,晚风中掺杂着橘子,花草的芬芳,路过的小鸟也会停下脚,啄一啄那些橘子,即使是酸涩也不会后悔。

“你刚才的样子和青橙一个样,青橙也能和那些橘子,叶子,什么花草之类的对话,她能知悉自然界的那些小生灵的语言,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青橙呢?为什么我觉得你有时就是青橙呢?而有时又不是呢?”

“那你就是青橙的情人了?,你总该告诉我那天晚上青橙是怎样地从楼上坠下去的呢?”我推开他的手臂,生气地对他说。

“哦,我不知道,因为那天我们根本就没有约会。”

“那就是你的太太了,是你的太太约会了青橙?”

“你一直在怀疑我或者是我太太,所以你就来复仇了,在那天纵横订婚聚会上,是你请了那么多不依不饶的记者,那篇上传网上的文章也是你写的。”

“你太高看我了,我有什么能力请得起那些记者,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向你和你的家人报仇呢,难道你和你太太做了什么亏心事对青橙,以至于你才会有我要向你们复仇的想法。”

“你就像一把刀,可是青橙,她永远是一条流水,她就像这园中的一朵花,而你就是一朵假花,一个经过人工刻意制作的假花,尽管你看起来比她还要美,你是一幅画,出自人的手,而她是一首诗,是大自然创作的一首诗,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流淌着美妙宁静的音乐,她走到哪里,即使没有花草,也会飘散着的芬芳,她让这橘子园有了生命。”

“真花还是假花,只要一放在花园中,会自然分明的,蜂蝶都会弃假趋真的。”

“可我不是蜂蝶。”

“好一个你不是蜂蝶,谁晓得你带过多少个女人来过这里?”

“来这里的女人,一定是要橘子喜欢的,而且那女人也是要喜欢橘子的”

“喜欢橘子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橘子也是天生就喜欢女人。”

“你不是青橙,青橙是有智商,却没有情商,而你却有冷静的头脑。”

“我当然不是青橙了,我也没必要去假装青橙,我是青橙的表妹杜若,我只是想弄清楚,是怎样的一个人,让青橙不顾一切地爱上他,这也是我今天能跟你来这里的原因,我不是来这里吃橘子的。”

他背对着我,沉默了一会,转过身来,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

“这是青橙的日记,记录了我们之间的爱情,这应该是你最感兴趣的,也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或者说是物归原主吧。”

黑夜已悄悄地走近了,我们也已经无话可说了,我们上了车,橘子园在我的视线里一点点地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我有些依依不舍了,我以前来过这里吗,以至于这里对我有一种家的感觉呢?我问自己。

这里的树,这周围的墙,这样的天空,那远处的小木屋,那没有打开的窗户,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是我在书本里见过吗?保不准是哪位作家写的故事中,而我又偏偏记不得了,亦或是我在梦中见到过呢?

太阳不能同时照到篱笆的两面


十多年前,村里有个年轻人成家后和父母分家另过,父母给儿子一家分了块坡地。年轻人一直在建筑行业干活,没有种过田,对农活一无所知。

夏天的时候,年轻人就像村里其他人家一样,开始在坡地上种玉米,为了能多增加一点收入,年轻人还在玉米的旁边种上了会爬藤的豇豆。

随着雨水的落地,玉米开始节节长高,豇豆也开始爬藤了,那藤条就像蛇一样紧紧地缠在玉米秆上。

秋收的时候,年轻人发现,自己玉米地里的玉米苞子没有别家的大,玉米粒也没有别家的那么饱满,豇豆也结了,却不像其它地里的那么颗粒饱满。

年轻人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施的肥也不少,怎么会出现玉米、豇豆都不饱满的情况呢?于是就向父亲请教,父亲是种田的行家里手,也许能解答这个问题。

太阳不能同时照到篱笆的两面父亲听了儿子的疑惑后,什么也没说,领着儿子来到院子外的菜地上。菜地靠近路边,一圈篱笆环绕着菜地,父亲指着篱笆对儿子说:你看,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照在篱笆的东面;傍晚,太阳西斜的时候,照在篱笆的西面。不过,不管怎样,太阳都不能同时照到篱笆的两面。顿了顿,父亲又接下来说,就像你在地里既种了玉米,又种了豆子,怎么可能两样都会饱满呢,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

听了父亲的这一解释,儿子这才明白了:事无双全,福不双降,样样都济,什么好事你都一个人占全了,怎么可能呢?

那年夏夜,不知被按墙上多久脚都麻了


他们的相识是在那个懵懂无知的童年,后来他们又成了同班同学。后来,也有了误会和争吵,但是真爱是禁得住考验的,长久的等到之后又出现了。

那年闷热夏天,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小姑娘,坐在院中呆呆的望着满天充满许多故事的星星,就有那么几颗落入了我的眼帘,呵呵,那就是织牛星吗,好漂亮啊,只是这么美,故事却那么凄凉,想到这,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感伤。

门口的嬉闹声不得不让我回过神来想要去一探究竟,只是刚起了身,就看到一位童颜稚嫩的少年从门口闯了进来。

你是谁啊?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而那条白色长裙,已然被我收在了箱底,看见它,就总会想起你,也许会再见你的时候,我依然一袭白色,你露出酒窝对我傻傻的样子,那样的迷人,望着天空,我又在幻想。

我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走着,春夏秋冬,却转眼不知道过了多少。

2009年,记得那年我在上初二,那么久了,李雨萧这个名字也渐渐淡出心中,随时光这阵风,吹到了记忆之外。

那天我们在上语文课,我安静认真的拿着笔做着笔记,门口的脚步声让我不觉得把头转向了声音来源的地方,只是目光没有停留在班主任身上,而是落在了被他带来的那位似曾相识的少年身上,是那样的似曾相识。

打断了语文老师的讲课,班主任把他带到讲桌前面,和蔼的样子,让他对着我们介绍自己。

他露出酒窝的笑容是那样的自信大家好,我叫李雨萧,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鞠躬之后的欢迎却少了一个人的掌声。

李雨萧,我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很多遍,为什么会感到那么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呢。

班主任让他去自己找座位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惊醒,你找了座位坐了下来,冲着旁边的女孩微微一笑,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落入心扉,是那样的难受。

还记得我吗小妮?一个星期后的你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朝我询问着。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呵呵,也是哦,那么久了,小时候我们见过的,注意了你很久了,你不记得了吗,就在你家的院子里,你穿着白色的裙子,你不记得了吗?

我低着头想着,那年夏天,我一袭白色长裙坐在院中望着天上充满许多故事的星星,抬起头我看着他笑了那时候你好傻,呵呵,现在都长这么大了,都变了哎。

从桌子上面跳下来的他调皮眨着眼是不是帅了很多呢。

我捂着嘴乐了,也许记忆的残留,是时光这阵风怎么都刮不走的吧。

回到家中翻起了那铺满灰尘的箱子,它果然还安静的躺在了这里,只是我却把它丢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像记忆一样,没有再继续翻了出来。

我们就像是两条相交线一样,总会有相遇的那天,却不想,相遇的过后,只会越行越远。

我们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关系,就像是一层窗户纸挡在了中间,而我们却没有一位试图去把它捅开一样。

那一天,老家要开始搬家了,我妈说不仅要搬家,为了让我学习环境更好点,离家更近点,便开始有了让我想要转学的想法,我不愿意,死活都不干,我说我可以住在学校里,没有必要转学啊,学习努力点就是了,为什么一定就要转学呢,对于父母的建议我固执的不去理睬,从而开始变成了僵持,也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不想转学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夜晚的夏天是我最喜欢的感觉,微风拂面的惬意,满天繁星,很是浪漫的样子,只是行走在操场上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停止了我现在所有的美好心情。

方露就是那样死死的抱着你,同一片天空下,我感觉到了我和她拥有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角会突然地有点湿润起来,也许是她是你的同桌的原因吧,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呵呵,我在骗自己吗,或者,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在默默的住着一位像这样的少年吗,我转身离去,你没看见我,而我也决定不想再见你。

我走了,离开了那座学校,没有和任何人说,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我走的真正原因,也许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当初是什么原因纵使着我下定了决心,是他吗,也许是,也许,不是吧。

我和他就这样的,如相交线一般的相遇之后,越行越远,远的,让我都忘记了到底有多远了。

20XX年8月25日,大一的我开始了独自面对生活,我开始去寻找哪里招暑假工,经过一家饭店的时候我停了下来,门口的那个带着厨师帽穿着厨师服的男生,露出酒窝的笑容多像我失联多年的故友啊,呵呵,是他吗?真的是吗?

也许是好奇,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其他的原因,我进入了这家餐厅当起了服务生。

那一天,是我人生最幸福的开始,也是故事进入美好的开头。

小妮,当初你为什么走啊,走的时候都不和我说一声,害的我好找啊。吃晚饭的时候你朝我的碗里不停地夹着肉。

哎呀,不要再夹了,把我吃胖了没人要了都。我没有回答你的话,而是转移了别的话题,而你似乎很是懂我的样子,开始了迎合我起来。

别说没人要,说的就像你在骂我一样。你随意的一句话,我愣了几秒品尝之后,得到的全部都是暖暖的感觉。

缘分吗,开始我是不相信缘分的,因为我觉得缘分只是给那些走在一起或者分手的两个人一个好听点的借口罢了,但是现在,我似乎渐渐地改变了我的看法,不然,我们怎么会越行越远后的今天,再次相遇呢。

你把我手机号要了过去,你扬起嘴角说这样你就不会一声不吭的再次离开后让我满世界的找不着了吧。

我的鼻子酸酸的,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地回答着。

20XX年8月27日,雨,那天晚上我在我记忆里埋得最深的一个晚上,下了班后我们各自的分开后,我便朝学校的宿舍奔去,记得那晚雨下的好大,我打了车到了学校门口才发现忘记了带伞,学校离餐厅不是很远,但是回来的有些晚了,学校的大门被锁住了,传达室的李大爷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许是去上厕所了吧,我蹲在墙边躲着雨静静地等着李大爷回来,这个时候熟悉的铃声从兜里想起,看着你的备注名在手机上面显示着我开心点都差点忘了接听喂?怎么了?

电话里你满是焦急后的关心小妮,到学校了吗?

恩,刚刚到呢,你到我的话停留在了那里,手机从手上滑落掉入的地面上的水里,瞬间暖暖的心开始变得冰凉,屏幕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安静的我开始了坐立不安起来,雨下的好大,伴着雷声,我声嘶力竭后的努力全部就像这手机一样成为了泡影,还是依旧没有见到李大爷回来的身影。

不知在墙边蹲了多久,我的腿渐渐的麻了起来,闪电亮起的一瞬间,我看见了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不像是李大爷,是李雨萧,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