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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上的幽灵

发表时间:2021-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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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茶马古道上的幽灵,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1987年的4月,我在云南的思茅遇到了一位叫边巴的藏族驴友,他是茶马古道研究所的一位中层干部,40多岁,黧黑的脸庞,壮硕的身躯,显得沉稳而干练。他在茶马古道的研究上成绩卓著,曾多次只身一人穿越南北古道,具有丰富的旅游经验。云南的思茅和普洱是我国茶叶的主要产区,被称为古代西南边疆的茶马互市,是滇藏茶马古道的起点。从这里出发,经过大理、丽江、中甸、德钦、芒康、察雅、昌都直达拉萨。起初我决定用三个月的时间走完这条有着神话般传说的古道,重温历史脚步在横断山脉险山恶水间留下的撞击声。当时的茶马古道还没开放,能和边巴结伴而行,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边巴一边喝着普洱茶,一边说:康藏属于高寒地区,这里的人们需要摄入高热量的脂肪,糌粑、酥油和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但没有蔬菜,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分解脂肪,又能防止燥热,故而藏人创造了喝酥油茶的习惯。但藏区不产茶叶,只产大量的骡马,正是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供不应求的,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马交易便应运而生,在公元6世纪便诞生了举世闻名的茶马古道,它完全能和丝绸之路相媲美。

接着,边巴说到了旅游路途的艰辛以及自己曾经亲历的灵异事件,令喜欢冒险的我听得如醉如痴。

一、穿过身体的驮队

横断山脉名不虚传,它是南亚版块与东亚版块挤压形成的极典型的地理皱褶地区,岷江、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分别穿过这一地区。峡谷纵横交错,奇峰高耸云端,可以看到人烟稀少的草原,茂密的森林,辽阔的平原;民居样式,衣着服饰、民情风俗乃至宗教信仰就像走马灯一样变化着,叫人应接不暇。

一路上,边巴不停地给我一一做着介绍,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民族的大融合,真是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汉族、藏族,白族、纳西族文化并行不悖、彼此渗透交融。茶马古道上的这些市镇,大多为过去的交易市场或驮队、商旅的集散地、食宿点,在长期的商贸活动中逐渐被居民所辐辏。我和边巴每经一处村镇就会逗留下来,感受着不同的异域风情,忘记了旅途的疲劳,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了。

边巴是个天才,他能说好几种语言,能和土著简单地对话,每到一处他会很快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就像到了家里一样,有边巴这个名副其实的向导,我感到真是不虚此行。

这天一早,我俩从德钦出发,走了整整一天不见人烟。黄昏临近,边巴指着远处的山腰,说:只要坚持走10里山路,就可以到达那座寺庙。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密集的塔林后面掩藏着一座红白相间的藏寺,我似乎听到喇嘛们的诵经声,而在这声音之中好像还夹杂有马铃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转眼之间,好像是一阵风刮来的,从远处山道上突然飘出了一个神奇的马队,迤逦着朝着我们迎面而来,速度快得竟是那样惊人。我吓得赶紧拉住边巴躲闪。狭窄的山道只能容得下一马而过,他们这样飞速策马而来,我和边巴就会被掀下山谷。

边巴并不惊慌,他摸着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说:马帮在这里早就不存在了,你今天看到好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队呼啸着穿过我俩的身体,疾驰而去,就好像一群影子,但依稀可以听见清脆的马铃和得得蹄音。

我愕然了。

边巴嘿嘿一笑,说:这里经常发生这种现象,我经历过不止一次呢!

我惊魂未定,问:难道说我们看到的是一群鬼魂不成?

老成持重的边巴认真地说:在这里,一草一石都是有灵性的,灵异事件屡有发生,就连科学也无法解释清楚。

待我回头观望,那队人马竟然飘飘摇摇到了山的对面,宛如银幕上的画面一样失去了立体感。它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在这满眼的山石之中,何以能够将过去了那么多年的影像呈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边巴说:这就是茶马古道上的历史见证。也许是很多年前,一队马帮在这里经过,被这里的山石记录下了他们的影像,在适宜的情况下不停地播放出来;也许是冥冥之中神灵故意转换了时空,叫现代人重温一下先人们的活动。

我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幽灵吧?

边巴问:你看清他们马上驮的东西没有?

我只知道害怕了,根本没看清。边巴说:这个马帮应该是清中叶时期的,可以看到他们并非是单纯的茶马交易了,我看到了马背上有藏区的药材,也可能是虫草、贝母、大黄等,还有卡垫、毪子,可以肯定当时藏区锅庄的鼎盛。

我问:什么是锅庄呀?

边巴说:那是集客栈、商店、中介于一身的特殊经济机构。在当时藏区就已经出现很多这样的机构,像邦达仓、三多仓、日升仓等,仓是藏语,汉语的意思是商号。

虚惊一场后,我不得不佩服边巴的博才多学。

二、崖壁歌声

半月之后,我们到达了雅安。由雅安到康定这条古道,可以称得上天路了,高峰林立、大河排空,人烟则更为稀少,窄狭的栈道和摇摆的溜索成了必经之路,这里留下了许多古人的摩崖石刻和玛尼堆彩绘。那些石刻和彩绘大多线条粗糙,但古色古香,有佛陀、菩萨,还有神灵的蛇虫、海螺、日月星辰,充满着神秘的宗教色彩。

山道越来越窄,几乎要擦着身边的崖畔了,称之为鸟道并不过分,下面即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令人毛骨悚然。边巴说:这条小路茶道形成于明清时期,经过雅安、天全越马鞍山、泸定到达康定,崎岖难行。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茶马》诗中说黑茶一何美,羌马一何殊。为了这黑茶与羌马人们付出了异常的艰辛,少部分靠骡马驮运,大部分靠人力,称之为背背子。轻者日行40里,重者日行二三里,途中暂歇时背子不卸肩,用丁字杵拐支撑背子歇气。

我指着石头上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窝痕,问: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边巴说:杵拐是铁制的,人们每次歇息的时候必将杵拐放在硬石上,日久年深就留下了窝痕。在这陡峭的崖壁通过,两马相遇,进退无路,只得双方协商作价,将一方马匹丢下悬崖而让对方马匹通过,因此杀戮现象时有发生。

这里天寒地冷,空气稀薄,气候变化莫测,狂风雨雪交替施展淫威,一不小心就会栽下悬崖。晚上,我和边巴在一处稍微宽阔的地方扎了帐篷。边巴说:这里正好可以听到崖畔歌声。

我莫名其妙,饶有趣味地听着边巴的讲述。

边巴说,在他们藏家,称茶马商人为藏客。在藏客们勇敢而壮美的一生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中度过,往往需要浪漫的牵挂。一些藏客在家娶一位勤劳孝顺的姑娘,在藏区还要娶一位温柔贤良的卓玛。远隔千山万水,许多纳西姑娘和卓玛一辈子没见过面,却都会在心里宽容和感激对方,把心系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倾注悠长的思念。

一天,有个藏客带领着自己的马帮行经此处,正好与另一队马帮相遇,两个锅头商谈了许久,但还是没能达成协议,双方红了眼,只能刀兵相见了,那位藏客在拼杀中坠落悬崖。

纳西姑娘和卓玛苦苦等候,不见丈夫回归,不谋而合骑马沿途寻夫,两人两马在此处相逢,卓玛一眼就看出了对面纳西姑娘所牵之马产于她家,是她的所赠之物,顿时明白了八九,泪水溢出了双眸。纳西姑娘一见卓玛的样子,也顿时心领神会。

两个语言不通的女人不知道在此处是如何交流的,她们相拥而泣,之后唱起了歌,祭奠死去的丈夫,唱了三天三夜,而后手牵着手跳下了悬崖

夜半,我果真听到了崖畔上传来时断时续的歌声,虽然听不清字眼儿,却分明是两个女子的声音,并非是山风的撕扯之声。歌声凄婉哀切,高低错落,有时节拍不同,有时却是动听的和声。

边巴,醒醒,你听真有歌声!我推了推边巴。边巴咕哝道:你自己好好欣赏吧,我困了。边巴马上又进入梦乡。

我辗转难眠,一闭眼就会出现两个女子相拥而歌的情景。我悄悄爬出帐篷,外面的月光异常明亮,空中的月亮比内地要大出好几倍,照得雪山银装素裹。崖畔上都是裸露的石头,看不到一个活物的影子,而那歌声却久久地回荡着,有时在耳边,有时在远处,忽左忽右,捉摸不定,那是她们不安的灵魂在游走吧?

三、复活的白骨

道路愈来愈险要难行,五月的天气在这里变化叵测。狂风暴雨中,不时有鸡蛋大的冰雹砸落下来,电闪雷鸣、地动山摇,巨大的火球成双成对地出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藏地滚地雷,遇到障碍物就会爆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假若碰到了人畜,那惨象可想而知。不但如此,这里空气稀薄,走上一阵,就会觉得肺叶撕裂般疼痛,叫人头晕目眩。

边巴说,这里有民谚说,正二三,雪封山;四五六,淋得哭;七八九,稍好走;十冬腊,雪狗爬。路途越是遥远,运来的茶叶越是奇贵无比。我和边巴不敢贸然前行了,躲进了一旁的一个小小的山洞。边巴说:这里接近川河古村了,到了那里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一个闪电将洞穴映得贼亮,我和边巴同时看到了我们对面有一具森森的白骨,白骨的双腿就在我们的脚下,上身则倚靠在对面的石壁上。我打着哆嗦,靠紧了边巴。与白骨同处一室我还是第一次,边巴却毫不在乎,站在那里,眯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是边巴在长途旅行中培养出来的特异功能。

我受了边巴的影响,开始沉沉欲睡。又是一个刺目的闪电划过,紧接着响起了一个炸雷,一股类似火药的气味灌了进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对面的白骨不见了,分明变成了一个全身黑妆的男人,头上戴着一个船形黑帽,面色苍白而憔悴。只见他迅速站立起来,向洞外走去。我拉了拉边巴的胳膊,我看到此时边巴早已经醒了,两眼注视着那个黑衣男人,他用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黑衣人在洞口停立片刻,而后又转过身来,斜靠在对面的石壁上。当又一个电光划过之后,我看到对面又成了刚才的那具白骨,那个血肉之躯似乎只是一个泡影。事情发生的前后不足一分钟,却是那样的活灵活现,真切异常。

边巴见我一脸的惊异,他却不足为奇地说:茶马古道上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胆子小的人初次见到,都会吓得要死。看样子这是一个虔诚的外方传教士,当年被恶劣的天气所困而成了神祭,也许我们看到的刚才一幕,正是他被外力击伤的瞬间。

我暗自庆幸有边巴在身边,否则我早就魂飞天外了。

边巴说:在这汉、藏、回、纳西文化交融的地区,人们的宗教意识都十分强烈,所以很多的传教士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从康定、巴塘、甘孜、松潘等地,既有金碧辉煌的喇嘛寺,也有关帝庙、川主宫、土地祠,还有清真寺和天主教堂,他们彼此尊重,互不冲突,到处可以看到传教士忙碌的身影,他们带着神的嘱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穿梭不已。

我朝着对面这个传道士深深地鞠了一躬。

四、别进那个村子

三天后的上午,弹尽粮绝的我和边巴到达了川河古镇。终于看到了人烟,我兴奋得几乎要抓狂了,大叫着朝前奔去,边巴被我甩在了后面。

那是一个十分古老的村落,一条青得发蓝的河流从村口的桥下淌过,河边有茂密的白杨树和柳树,白的梨花、红的海棠、粉的桃花在村里开得绚烂,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村中的街巷四通八达,屋舍错落有致。村头的一株古柳下,可以看到有一些人在喝茶围坐,斗棋玩方。沿着一条铺砌的条石山道,可以进到村里。

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朝着那里狂奔。

站住──边巴在后面大声叫喊着,别进那个村子!

我停下脚步,不解地望着边巴。

边巴则瞪大了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久久注视着这座花红柳绿的村落,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这里不会有村子的,川河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说:只要有村子,有人烟,咱们总可以歇脚的吧?

边巴毅然决然地摆摆手,说:继续前进!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身上的背包似乎有千斤重,极不情愿地错过了这个村镇。大约走了将近四里山路,边巴叫住了我,叫我回头看一下。我回头朝着那个村子望去,顿时毛骨悚然!只见那个村子漂浮在大峡谷的上面,与我们所经过的这座山根本没有丝毫的衔接。我出了一身冷汗──这简直是太怪异了,假如我一步登空的话,早就葬身于山谷了。

边巴说:当地人把这样的村子叫做勾魂村,人要是被幽灵勾进去的话,还会继续勾引新的人上钩。

我说:村边那些下棋斗方的人,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幽灵吧?

边巴不置可否地沉思着。

大约又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峰回路转,川河古镇终于出现在我们的视野。我望着边巴,不敢踏上去村镇的条石,边巴笑着说:这次是真的了。

川河镇就像是一个大花园,比刚才的蜃景般的村镇还要漂亮许多,就像传说中的香格里拉。边巴指着我们脚下花色繁多的条石说:这条石板路就是当年藏客们捐资铺砌的,走在这上面,你才会觉得心里实实在在,没有那种一步登空的感觉。这是一个汉藏杂居的村镇,汉藏联姻的家庭比比皆是。

边巴来到川河镇,就像是到了久违的家乡。他在这里有很多的相识,这些人都十分热情好客,备了大量的酒食款待我们。我好像找到了知音,在酒桌上不停地说着一路的见闻。而那些人好像聋子一样,对我所说的事情置若罔闻。

边巴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不要高兴得太早,到了这里我们才走了茶马古道的一半路程,以后你还会经历更加意想不到的艰险的。

我不得不闭上了自己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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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西风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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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行程,我走了两条古道,一条水路蒲津渡,一条陆路崤函古道。

此时的我俨然已是个爱上漂泊的浪子,不得不说这种漂泊是会上瘾的,我就是忽然想起这个时令牡丹应该在盛开,顺便登鹳雀楼,一览河东古迹,便又收拾了行李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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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我都去了武当山,怎么能不去少林寺,于是次日,我又踏上了前往登封少林的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的英文一向不好,当时却有想跟外国友人搭话的冲动,我走两步,回头看看那几个外国友人,又扭头回去,却不知何时我也这般别扭开,我最终还是走过去,张口道:Hello!men!Excue me!Where are your come from?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听懂了,然后他回答道:Oh!I come from Columbia。然后又指了指前面的两个人道:My friends is India and New Zealand。说完被朋友叫走了,后来到了山顶达摩像下,我又遇上了他们,并得知了他们在少林已经学习了一年功夫,我们一起下了山,观看少林武僧的表演,在少林雄风的武文化的震撼下,那一刻,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中国武术的魅力,中国文化的魅力,它吸引着世界的友人前来瞻仰学习,是那么的高大。我越发的爱着这种文化、这个国度。

三个省,四天,五个城市,我返回了长安。耳边单曲循环着费翔的那首《故乡的云》: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恐怕,这些就是一个浪子的所有情怀。

雷达幽灵


肯尼斯阿诺德于1947年6月24日首次发现飞碟,此后不久就有媒体报道称军方雷达监测到飞碟。人们会很自然地认为,雷达是飞碟存在的最好证明。但是,雷达屏幕上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令人迷惑的图像。这些图像有的代表着某个具体物体,有的则不是。这些被称做魔鬼或天使的东西,可能是地面物体的折射(如建筑物、水面甚或大段铺设的地面),或是不规则传播(即由反常大气状况导致的无线电波折射)。

有经验的雷达操作员对这样的问题是比较熟悉的,特别对于机场中出现的这些问题,因为每天数千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中。然而,排除这些情况后,雷达仍可监测到许多不明物体,它们是不能用任何物理现象来解释的。

1952年,华盛顿国家机场的雷达监测到的一系列不明物体,以及人们看到的一系列不明物体就是一个例证。

另一个典型的例子发生在1956年8月13日~14日的夜晚,地点在东英格兰平原。两架飞机上的驾驶员分别在空中目睹了一些不明物体,其中一架飞机上的雷达也监测到了这些物体。该飞机由三个地面雷达站跟踪监测,两个地面站的工作人员也目睹了这一场景。据说,这些UFO是圆形的、白色的、高速运动的物体,可以突然改变速度和方向。

第一个用雷达监测到不明飞行物的是,本特沃特斯雷达监测站,时间是晚上21时30分。当时该物体正以每小时6437千米~14483千米的速度高速行进,从离本特沃特斯东南40千米~48千米的地方,到离它西北24千米~32千米的地方,共飞行了64千米~80千米,然后从雷达屏幕上消失。它具有普通飞机的所有特点,但是速度奇快。

晚上22时左右,又一个快速移动的目标出现在本特沃特斯雷达的搜索范围内,并被雷达跟踪了88千米,时间用了16秒,相当于时速19311千米。这一速度对于流星来说太慢,对于普通飞机来说又太快。目标物同样具有普通飞机的特征。亚利桑纳大学的大气物理学家詹姆斯E迈克唐纳德对此进行了研究,认为它们绝不是反常物理现象所致。当这一物体被雷达跟踪时,本特沃特斯的地面工作人员看到有一道模糊光线在他的飞机下方疾驰而过。

在21时30分~22时15分,本特沃特斯站的雷达又跟踪到一个形状不清的物体,它看起来好像在按照风的方向飘移。USAFT-33喷气教练机因此做了飞行勘察,但没有发现任何物体。

这时,坐落于莱肯西斯的另一雷达站报警,在那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一个发光物体向西南飞行,突然停止,然后消失在东方,这些由雷达监测记录及莱肯西斯的地面人员的目击为证。正如蓝皮书计划中所描述的:如此,两套雷达设备及三个地面目击者观察到了同样的物体。另一个飞碟事件的报道是:莱肯西斯雷达交通控制中心,观察到机场以东27千米处有一物体。它在飞行中做了个90转弯,这个动作并不是绕一个大弯,而是以时速965千米~1287千米的速度做直角转弯。该物体还能够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停止或起动。

大约午夜时分(正是莱肯西斯地面站观测到那些不明飞行物的时间),尼提斯哈得站当班的战斗机总指挥接到一个电话。几分钟后,一架夜间截击机威纳姆号紧急起飞,向着第一个目标飞去,该目标被跟踪一段时间后消失。接着飞机飞向第二个目标(在坎布里奇以西的贝福德上空),威纳姆号的领航员认为,那个目标在飞机雷达屏幕上再清楚不过。与此同时,该目标还被尼提斯哈得站和莱肯西斯站的地面雷达追踪。

大约15秒后,信号突然出现在战斗机后方(此前是在前方),飞行员请求地面协助跟踪。几经努力,威纳姆号也未能摆脱掉它,它始终以24千米的距离跟在后面。约10分钟后,该物体忽然在空中静止不动,战斗机返回基地。另一架战斗机紧急起飞,但由于引擎故障不得不放弃行动。很快,UFO消失在雷达范围内,向着北方以965千米的时速飞走了。但是,直到14日凌晨3时30分左右,不明信号仍时时传到莱肯西斯站。

有人说,这次事件是雷达跟踪记载中最令人迷惑不解的、最反常的一件事。

冬日里的幽灵


妈妈,我怕。儿子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耸拉着耳朵道。你听,那门外里好像藏着个怪物,我怕。

缓了缓神,听得毛骨悚然,一下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秉住气,眼直愣愣盯着门,不敢啃声。过了良久,雅收拾东西和孩子挤在一起和着衣服蜷缩着。夜里的风声,扯着房角、窗户、呼呼作响

按理说雅是温柔贤惠,唯独天生胆小,平日里一到天黑就不敢出门了,很少和街坊出街锻炼,夏日里可以看到。那段快乐的时光,带给她无限满足

一夜折腾,精疲力竭,终于睡着了,一睁眼,孩子上学要迟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口气从五楼冲下,追着孩子,送孩子到了学校。雅回来后倒头就大睡。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不知是恐怖片看多了,还是得罪人啦!有贼、酒鬼?有人作弄人?一到夜里防盗门老卡卡一声声作响。这半个月老公老是夜班。

这天白天略暖和了些,她从外面买菜,刚经过楼前见眼前的邻居们在吵吵着什么?凑了上听个究竟?原来不是自己产生幻觉,楼道里的邻居也听到了异样的动静。有的胆大的曾从猫眼里看过什么也没发现,但大家又不敢开门去看个究竟。因为前几日,夜里前面的那栋楼房,一单元三层、四单元二层刚进过贼,听说还丢了不少财物。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雅实在不敢在家呆下去了,一到夜里就发愁。终于向老公求救,说和他人换个班吧!夜里我实在不敢老公于是和单位的人兑换了班,上早班,夜里回来陪她们母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啦!一到晚上那古怪的响动有来啦!像幽灵的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他们的家门,楼道里的灯时明时暗、发着诡异的光。来啦!老公他也不敢去弄个究竟,悄悄的秉住气,从门的猫眼里看去楼道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但门一响,他又不敢直视也吓傻了。一连几天过去,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没一个人敢于出来把事实弄清楚?狐疑着、贼、酒鬼、幽灵.....一到晚上大家都把门锁的牢牢的。

这日四层老刘晚上很晚回来,发现一只流浪狗,躲在轨角处,避着寒风,蜷缩在那里。见有人进来,那流浪狗试着跟在老刘的背后,走走停停。当老刘进了屋。也没有异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又响起诡异的声响,刘的妻子不叫,刘去触碰,以免遇到意外。刘最终下了狠心壮着胆子推门看,一瞧,正是刚才遇到的那只流浪狗,差点没把老刘笑哭了!

这一连几天的诡异,终于水落石出,也安生太平了,邻里邻居们终于把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大家一说起此事来,还意犹未尽,笑得肚子直疼。

午夜里飘忽的白色幽灵


夏辉是一个开出租的,每日里开着车放着音乐枯燥的迎来送往从早上忙活到半夜,一天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寒来暑往心里早已经厌倦了这种日子。没奈何日子还得过下去,自己没文凭家境又不好,人又木讷为了生活再苦再累也只得撑下去。

这一日生意特别好接了一趟长途,把客人送到临县的目的地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了,打了一个哈欠习惯性的看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

夏日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爽的。夏辉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把剩下的水倒在自己的脑袋上,晃了晃头稍微清醒了一下充满困意的头脑。

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于是夏辉发动车子开往回家的路上。开着开着前面省道上出现一个岔路口,夏辉猛然想起来那是一条通往自己家县城的近路,虽然路上要路过几处没有人烟的荒野空挡,但算下来要省一百多里的路程。

脑袋里也就是那么一想,还没决定怎么走的时候,车子已经顺着岔路开了下来。夏辉心里不禁打了一个艮,心想我只是想想并没有想好怎么走,这车怎么就拐到了岔路上来了?想想可能是自己太疲惫了,是手不由自主的把方向盘打了拐弯。

算了,走近路也没什么不好的,也可以早点到家休息,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对夏辉来说是最惬意的事情。喝点啤酒看看球赛吃着老婆端上来的热菜热饭,想到这里夏辉哼着小曲脚下加大油门向前开去。

忽然,夏辉感觉到脖子后边一阵阵的有凉风吹过,一股股的轻轻的吹得后脖子好痒痒。不自觉的夏辉一手把方向盘倒出一只手就摸了摸后脖颈子。

额?后脖颈子没怎么样啊!可是这手可就感受到了凉风的存在,夏辉激灵一下条件反射的就转回头来一看。车内什么都没有,车内本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夏辉自嘲的笑了,今个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毛楞楞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伸手把音箱打开,车内传来邓丽君那摩挲迷人的甜美嗓音有了音乐的陪伴,夏辉似乎又清醒了不少感觉不是那么困倦了。

今晚的夜色很浓,基本没有月光,这是一条砂石道路,路两旁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在车灯的照耀下纷纷向后倒去。

忽然,一条白影从车前瞬间飘过,夏辉本能的一脚刹车,车胎发出不是好声的与地面的摩擦声拖出好远停了下来。

借着灯光一看车前方什么也没有,惊出一身冷汗的夏辉赶忙拿上手电下车来查看。小心翼翼的前后左右围着车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刚才那白色的影子。夏辉又冲着黑茫茫的四周照了照,除了风吹过荒草发出的刷刷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夏辉疑惑的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上了车继续赶路。这回夏辉边开车这心里可就有点不落底了,莫非这条路上不太平?自己刚刚明明看见一个白色的飘忽的身影怎么就不见了呢?

莫非是有鬼?想到这里夏辉冷汗可就出来了,脚下死踩油门到底,这车像离弦的箭飞快的行驶在砂石路上。

砰!巨大的撞击声把夏辉彻底吓傻了,一个白色的身躯随着撞击声飞起老高落在了车子的前方。

坏了,撞到人了,夏辉心里咯噔一下,速度脚踩刹车跳下车来。奇怪的是往前走了好远也没看见一个人影。夏辉彻底蒙了,刚才明明是撞到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自己眼看着那人就落在了车的前方怎么就不见了呢?

不对,不会真是遇见鬼了吧?想到这里夏辉腿肚子转筋浑身发抖想跑回到车里,可是这腿可就不听使唤了。

无奈夏辉稍微闭了一下眼睛定了定神,试着一点一点挪动着脚步回到了车里。车里音乐声还在继续着,可在夏辉的耳朵里竟然听到的是阴森森的笑声。

笑声由开始的喋喋怪笑到后来咯咯的尖声鬼笑夏辉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座位上,冷汗湿透了衣衫,张开嘴一动都动不了了。

夏辉看见了,车内挤满了男男女女身穿白衣的鬼,确切的说是飘忽的没有身形的鬼,他们飘荡在车里散发着阵阵恶臭,血迹斑斑,残缺不全的脸上蛆虫还在不断的团团掉落。也看不清哪里是哪里,大大小小的脑袋挤在一起伸出猩红的舌头在看着夏辉发笑。

夏辉只是觉得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心脏艰难的在砰砰缓慢的跳动,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尿顺着裤脚就流了下来.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尖利的哨声传来,刷的一下子满车的恶鬼都瞬间消失不见了

过了好久夏辉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遇见鬼了。还好,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哨声救了自己!稍微试着抬了抬胳膊,恢复一下意识。

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证明自己还活着。速度的关上车门死命的加大油门想尽快的逃离这里。

渐渐的夏辉感觉到了不对劲了,自己开了多年的车方向感特别强,看了看表已经午夜两点多了按路程计算自己早就应该快到家了的,怎么现在就迷路了呢?越开越荒凉怎么也走不出这片荒郊野外了。

没办法也不敢停留在这里,看了看油表都到了红线了,这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正处在绝望之中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一片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似乎到了一个城镇。

夏辉心里这个高兴啊。自己有救了,看样子是来到了一个镇子上。把车开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一个不大的镇子,楼房整齐,街面干净。

夏辉这精神头可就来了,想想刚才的惊吓自己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想着填饱肚子再找加油站给车加满油赶紧回家去。于是停下车整理一下衣服奔着街边的一间很体面的一间餐厅就走了进去

餐厅里面灯光昏暗,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顶棚上几盏发着荧光的白炽灯在来回的摇晃着。夏辉心里诧异但肚子咕咕叫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到靠窗子的坐位就坐了下来。

正在用眼睛搜寻店员想要点菜的时候,刚才还是空荡荡的座位上瞬间坐满了人。一个个残缺不全的身体,一个个缺少零件的五官,清一色的白衣,齐刷刷的冲着夏辉喋喋的怪笑着

夏辉跳起来就想往外跑,刚跑到门口,两个胳膊传来锥心的剧痛,一个缺少半个脑袋是男鬼死死的抓住了夏辉的两条胳膊,正在用剩下一只眼睛的半个脸凑到夏辉眼前在细细打量着夏辉啊!夏辉大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等到夏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手捆绑在餐厅中央的柱子上。那些残缺不全的白衣鬼正在餐桌上用餐。

夏辉仔细一看,忍不住大口的呕吐起来。餐桌上摆放着人的零落的躯体,血肉模糊,正被一群白衣鬼撕扯着大口的咀嚼着,吃得正欢。

夏辉知道自己完了,说不上一会自己就会是那餐桌上那被撕扯吃掉的躯体。想到这里夏辉眼泪止不住的流,想起了年迈的双亲,家中的妻儿,嚎啕大哭起来。

正在这时,餐厅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大红裙子的女鬼走了进来。只见这个女鬼一身大红的裙子,左袖子悠荡荡的应该是缺少了一只胳膊,身材高瘦,瘦骨嶙峋。

一张惨白的脸蛋上打着圆圆的腮红,没有鼻子露出两个空洞洞的鼻孔。眼睛还好都在呢,发出绿莹莹的光,光秃秃的脑壳上几根稀疏的像枯草一样的头发用红头绳束在脑后。

涂着红红的大嘴唇子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走到夏辉面前,一把把夏辉身上的绳子扯开。夏辉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试着看看自己还能活动不能,也好想着法找机会逃命去。

还没等夏辉有所想法的时候,红衣女鬼一把把夏辉搂在怀里张开血盆大口伸出又腥又臭的舌头就在夏辉的脸上咔咔的一顿舔。

鬼群们似乎被女鬼的作为给打了一针兴奋剂,瞬间扔掉手里的食物纷纷鬼哭狼嚎的又蹦又跳狂欢了起来

随着红衣女鬼的舔舐夏辉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透骨的疼痛袭来,夏辉凄厉的嚎叫着拼命想推开红衣女鬼,无奈确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红衣女鬼舔了一会扔下夏辉转身拿来一套红色的衣服七手八脚的给夏辉套到身上,然后看着夏辉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大厅里的鬼们又一阵欢呼嚎叫!

一个白衣小鬼拿来一面镜子立在夏辉的面前,夏辉被镜子中的自己吓坏了,一张好好的脸如今已经是血肉模糊,鼻子没了,脸皮没了,红彤彤一片顺着下巴还滴答滴答的流着血水

夏辉绝望的嚎叫一声拼命的用手抓自己的脸,脸被抓的稀烂,眼珠子被抓了下来扔在了地上,脑皮被撕扯的露出血糊糊的头骨,夏辉彻底疯了,就是觉得脸上其痒无比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是不停的抓不停的挠夏辉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夏辉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站了起来,浑身说不出的轻松惬意,看到餐桌上那还有一截人的大腿,冲过去拿起来就是一顿暴吃,满意的直点他那血肉模糊的头颅连声叫着:好吃好吃

红衣女鬼走过来欢迎我们的新成员!鬼群们呱唧呱唧想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红衣女鬼拉起正吃得兴头的夏辉我们是白衣猛鬼家族,你是我选中是夫婿,来吧!让我们今夜拜堂成婚吧!让我们一起狂欢吧!

偌大的餐厅里想起了鬼哭狼嚎的叫嚣声,夏辉搂着红衣女鬼尽情的跳着舞,眼前的红衣女鬼看着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风情万种..

三天以后,电视上播报一则新闻。失踪了的出租车司机夏某被警方在离县城大约五十里的公共墓地所发现。发现的时候夏某浑身赤裸坐在自己的车里,头部血肉模糊,五官脱落惨不忍睹,看样子是被扒了面皮,身体其余部分完好。初步推断是遇害身亡,对于这么残忍的凶手,警方表示一定会尽快侦破此案以慰死者家属!

幽灵实验楼


圣保罗学院高年级

A班

绝对没错,那幢实验楼里确实有幽灵!捷妮神情激动地说。

别卖关子了,快说主题吧!一位留着齐肩短发的漂亮女孩手托着腮坐在座位上。她叫艾丝缇克罗德,是捷妮最亲密的好友。

提起艾丝缇克罗德,她的姓氏无疑要比她的名字更为响亮。克罗德家族祖祖辈辈都是英国皇家高级警探,而她自己也因为多次帮助当探长的哥哥破获案件,在班里乃至整个圣保罗学院都十分有人气。

捷妮虽然很不满意艾丝缇的反应,但还是接着讲了下去:昨天晚上九点多,我因为把数学书忘在了学校,所以就回来拿。你也知道,我家就在学校隔壁,往来很方便。当时学校里没有一个人影,我往回走的时候,那幢传闻有幽灵出没的老实验楼,突然有一间实验室的灯亮了!起初我还以为是小偷,但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在雪白的墙壁上映出的是一个巨大的身影,它在里面来回晃动,张牙舞爪地挥舞胳膊,像是在厮打着什么!可不管那家伙在里面怎么折腾,我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好像它是在与空气搏斗似的。于是,我连忙跑去叫来值班的门卫,谁知道,当我们推开那间实验室的大门时,里面竟然空无一人,连灯都是灭着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捷妮。艾丝缇不以为然地说,所谓的鬼怪幽灵都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吓唬自己的。鬼由心生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那不是鬼,怎么可能从我和门卫的眼皮底下溜出实验室呢?捷妮不服气地说,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嘛,那间实验室里的窗户可都是从里面锁上的哟!

圣保罗学院老实验楼

107实验室

哎,看出什么门道了吗?守在门口的捷妮一边向外张望着,一边回头问正在勘察现场的艾丝缇。

此时正值午休时间,冷清寂静的实验楼内静谧无声,室内四周是布满灰尘的纸箱和柜子,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白色的实验桌和一把椅子。

桌子不太寻常,艾丝缇抬起头说,捷妮你看,这里所有东西都落满灰尘,只有这张桌子和椅子是干净的,而地板也是只有椅子下面这部分没有灰尘,这说明有人常坐在这张桌子前,幽灵显然是不可能只是坐在桌子前什么也不干的。

那昨天晚上在这里的是个人了?捷妮将信将疑地说,可当我和门卫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窗户是锁着的,出口也只有一个,他总不会是个透明人吧?

不等艾丝缇回答,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艾丝缇和捷妮吓了一跳,扭脸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男人站在门口,此人正是她们的体育老师彼德。艾丝缇一边暗暗埋怨捷妮这个守卫的渎职,一边扬起灿烂的笑容,反问彼德道:彼德老师来这里有事吗?

见艾丝缇又把球踢给了自己,彼德嗯啊了一会儿,说:我是来这里拿器械的,你们两个没事快点出去吧,午休时间就要结束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体育老师,来这里拿什么器材呀?真是吓死人了!捷妮好半天才喘上气来,拍着胸口说,看他的长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唉,为什么校长不派一个像耶夫假面那样的帅哥来当我们的老师呢?

《耶夫假面》是一部最近新流行起来的少女漫画,尤其在女学生之间很受追捧。

哎,你说,能画出那么帅的男主角的人,那个叫派克的作者应该长得也不赖吧?只听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大帅哥!真想和他见上一面!捷妮一脸兴奋地说,根本没发觉自己已经严重跑题了。

你省省吧!艾丝缇正色道,比起你的那个派克,我倒是很想看看那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家伙长得什么样!

夜,圣保罗学院

喂喂!都快十点了,如果幽灵今晚休息的话,谁付我加班费呀?蹲在灌木丛后面的卡谬不耐烦地掏着耳朵。洗得发白的牛仔装,脖子上的金属项链,这副打扮让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与英国皇家高级探员联系到一起。

他一定会来的!我有预感!艾丝缇的眼睛没有离开实验楼的那扇窗户,语气坚定地说。

就算你老哥是我的顶头上司,休息时间我也没义务听你调遣哪!说什么有好戏看,其实不就是自己一个人害怕

你说谁害怕呀?

谁?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卡谬若无其事地四下观望着。忽然,他的眼角余光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心中不由一动。

艾丝缇决定,为了工作,还是暂时不要理卡谬为好。

好在,卡谬不知为什么也不再说话了,艾丝缇得以静下心来锁定目标。但是,她很快就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卡谬的沉默似乎过于持久了,是不是睡着了?她忍不住回头望,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已是空无一人了。

可恶!什么时候溜了?艾丝缇猛地站起身,也就在此时,对面实验楼的那扇窗户突然亮起了灯光!

这下,艾丝缇可顾不上去找卡谬了。就算没有他,我自己也可以制服这个幽灵!就凭我体内克罗德家族的血液和跆拳道三段的本事!

想到此,艾丝缇只身朝实验楼走去。可当她一脚把实验室的大门踹开,冲进去的时候,却不禁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实验室里虽然亮着灯,却是空无一人,房间内依旧堆着那些不可能藏人的纸箱和柜子,上面堆满了尘土,只有那张椅子像是被人挪动过。

奇怪,自己冲进房间只有几秒钟时间,屋内的人能躲到哪儿去呢?

这时她注意到被自己踢开的房门边的地上有什么东西,走过去拾起一看,原来是支地图笔(注:专用于画细线的一种绘画笔)。这难道是犯人逃走时留下的?

艾丝缇琢磨着,无意中一抬头,霎时间,她终于体会到了恐怖是什么滋味

校长室

还没好吗?你这个笨蛋!

就快好了,你别催我!这个锁有点麻烦

两个用黑布蒙脸的男人蹲在墙角的保险柜前,一个用被一层白布蒙住的手电照着,一个在努力地打开保险柜门。他们正在奋力工作着,忽听背后有一人道:要不要帮忙啊?就算是警察局里的保险柜,我也能打开哟。

随着话音,两个家伙还来不及反应,后脖领就被人拎了起来,两个人的脑袋像是碰碰球似的,狠狠地撞到了一起。5秒钟后,他们两个人的手已经被手铐反锁在一起,动弹不得了。

能有如此干净利落的身手,除了卡谬,还能有谁?其实,在陪艾丝缇蹲守的时候,卡谬就被教学大楼里一闪而过的光影吸引住了,凭着多年办案的直觉,他认定那绝不是学校内的保安人员。因此,他便没和艾丝缇打招呼,悄悄地跟了过来,果然将这两个倒霉的家伙逮个正着。

卡谬正琢磨着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家伙,忽然感到背后有动静,回头一看,见一个用同样黑布蒙脸的男人在门口一闪,仓皇逃走了。

还有一个?卡谬急忙追了出去,他对圣保罗学院教学大楼里迷宫般的走廊很不熟悉,只一会儿工夫,那个黑布蒙面的男人就在一个丁字过道上消失了。可恶!跑哪儿去了?

卡谬的话音刚落,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个逃走的家伙竟然又回来了!只不过,不是他自己走回来的,而是被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男人夹回来的。

如一只小巧的麻雀跟在一旁的艾丝缇朝卡谬做了个V字形手势,得意地笑道:看来今晚是不虚此行呀!

A班

真是太有趣了!本来想要抓幽灵,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地捉到了一个盗贼团伙!捷妮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这么说,每天晚上躲在那间实验室里的人,就是彼德老师了?

是呀,幸亏有他帮忙,要不然就麻烦了。艾丝缇说,不过,当时还真把我吓得不轻,想不到彼德老师那巨大的身躯竟然能藏在实验室的门后面,难怪那天你和门卫没有发现他!

可是,他每天晚上究竟在实验室里干吗呢?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躲起来?捷妮不解地问。

这个嘛

艾丝缇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该告诉捷妮,其实彼得老师就是那部热门漫画《耶夫假面》的作者派克,而他之所以每天晚上躲在老实验楼里,一方面是因为那里的环境很适合创作;另一方面,就是不希望别人发现他的业余爱好竟是画与自己外形很不搭的纯情少女漫画。

捷妮那晚看到的墙上的鬼影,只不过是彼得老师在模仿漫画中主人公的动作,进行创作而已

搞笑鬼故事之影院幽灵


小镇上只有一家电影院。刘红喜欢看电影,是这里的常客。如果没有特别的安排,一般周末他都会去电影院看一场通宵电影。

这天是星期五,他和平时一样,吃过饭就去了电影院。刘老头在门口守着卖票。刘红一边拿出钞票一边高喊着:刘大爷,买票。

老头瞪起眼睛不高兴了:小伙子,你瞎喊什么?我耳朵不聋。交钱就进去吧,开演了,不用撕票了。说完,摆手示意他进去。

刘红进了电影院的放映大厅,黑漆漆的,只听见破旧的电影放映机在吱吱地转动,什么都看不清。刘红嘀咕了一句:见鬼,这么早就开演了。有没有人看啊?光个电费就够赔的。

他摸到个空座位就坐下开始看。此时正在放一部黑白电影。刘红心里想:这么老的片子,今天这个放映员脑子有病吧?

看着看着,刘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起身去厕所。

刘红摸索着往前走。现在就剩屏幕前的一点儿光亮了。他向着亮处走去。他刚走到台前,突然一声爆响,接着一道闪光刷地照亮了前排的座位。只见一个古怪的小丑僵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双眼圆睁,无神地看着上方的虚空,似乎在等待上帝的救赎。他的脸上涂满了苍白的油彩,两手扶着椅子的扶手,两脚蹬着地,看上去既僵硬又紧张。他的脚边倒着一个装爆米花的纸杯,爆米花洒了一地,看起来是才开始吃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座位下面还有一汪水。

刘红瞬间紧张了,他大喊:有人吗?

此时,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胆小鬼,看见没有?这是上一个看电影的人,现在要轮到你了,哈哈哈

刘红握紧双拳,心里开始默默计算那个怪声的方位和距离,但是慌乱之下,他无法确定,心里暗叫要命了。刘红做出了令他后悔的举动他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跑去,但是黑暗中他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不知是什么拉住了他的身体。他崩溃了,发了疯一般不停地大声喊叫起来:快来人呀,救命呀!

唰地一声,黑暗的电影院瞬间一片光明,所有的人都起立看着刘红。

怎么回事啊?刘红发现自己的样子太蠢了一个大男人趴在地上大喊救命,糗到家了。这时,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小姑娘开口说话了:叔叔,我们在看4D电影,你怎么了?

刘红明白了,刚才自己看到的怪物原来是电影中的场景。此时他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好让自己钻进去。朋友们,以后看电影要小心了。

茶情


初夏,嫩暖的阳光朗照,明媚的春风相面,老伴拉着我到凤凰山井塔后边的小山上去采野茶。烂熟于心关于茶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一下子鲜活起来。

茶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恩赐。被誉为世界上第一饮料。茶文化也是博大精深。茶如人生,人生如茶。茶,与世无争,与人为善,与知己者而悦,与知心者相依,与知音者不离不弃,这就是茶的执着、茶的精神,淡薄名利而放清香于世间万物的品质。茶,不浮华、浮躁、娇柔、造作,自然而然,随和而舒展的展示风采,茶,深厚地蕴藏着她的精华与魅力。

茶是世界上第一饮品,我国也是最大的茶生产和消费国。中国人爱茶,我没有查对资料,恐怕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现代社会各种千奇百怪的饮料充溢于市场,然而饮茶仍然是国人永远不变的习惯,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钟爱。

小时候家时根本买不起茶叶。父亲从外面工作探亲归来,巴掌大的小信封里装一点茶叶,泡茶时只抓几小片放进茶壶,父亲却美滋滋地喝着。母亲常常因烧开水而责怪父亲,几瓶开水要耗费母亲一个上午锄的草根啊。父亲喝干沥尽的茶卤,手还舍不得离开茶壶,笑着说:不喝了,不喝了。有时母亲到山里亲戚那里回来,带回四五斤山楂梗,象是宝贝似的用老布包裹着,夏天天气太热时才拿出来,每次只抓几根泡在锅里,酱红酱红的,然而却比白开水好喝,特别是酷暑难当的双抢时喝上一碗,真是赛过琼浆玉液呢!生产队做工路过我家门口的叔伯弟兄晓得我家有茶喝,也过来讨着喝,母亲总是递上一碗半碗,社员们喝着笑闹着,直到一锅茶喝完了才走人。1965年,我姐夫的大哥调到孔城茶场任负责人,给我买了三元钱一斤的茶叶,那时鸡蛋才五分钱一只,太奢侈了,母亲说大哥既然给我们买了,那是一份天大的人情哪能推辞,只好拿回来泡了,那种清香一辈子也记得,邻居听说大宽家里有好茶,都来讨着喝一杯。母亲泡了一大壶,大家品尝都说好喝、好香。一下午泡掉了半斤茶叶,我心痛得快要窒息。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来到铜陵参加工作,十几年的二级工,一个月三十多元的工资,养家糊口很不容易,喝茶是一种奢望了。买一斤次等秋茶还舍不得喝,只是来客人时抓点放进茶壶里,给客人倒一杯,自己也享受一杯。八十年代在机关工作,会议室里配有公家的茶叶,有时也假公济私,揩公家的油水,尽管有茶喝,然而总觉得喝的不自在。不如自己花钱买的茶叶,沏起茶来喝着才舒心。单位来人,总要客气地递上一杯茶,有的只喝了一二开,浪费了太可惜。于是我吩咐服务员把喝剩的茶叶晾干,拿回家后妻给我缝了个茶叶枕,倒是清心明目,醒脑安神。

改革开放以后,各地的茶市、茶庄如雨后春笋。老百姓生活好了,喝茶也有条件了,然而现在退休了却很少喝茶了。我继承了父亲的不吸烟、不饮酒的良好习惯,也遗传了他的病高血压,有人说茶改药性,常年服药难免要忌茶。老伴管得很严,有时趁她不在家或不注意时沏上一杯,在洒满阳光春风鼓荡的窗前看沉浮的茶叶,呷上一口清茶,坐在阳台或者沙发上看看书听听音乐,倒也心旷神怡俨然一介幸福的老翁。

杏花、春雨、江南。谷雨时节正是我们长江沿岸春茶开始采撷的季节。然而几乎所有的老茶客都知道:谷雨前的茶叫谷雨尖,量少珍贵。谷雨前的新茶不受泡,沏个二三开之后就淡而无味了。真正尽泡的又入味的茶是雨后茶。

清明后七八天,茶苗刚露新绿,就有三三两两的村妇拎着竹蓝装着采摘的新芽在凤凰山矿露天市场和铁石宕桥头叫卖了。村民自己手工做的新茶象老干菜一样黑不留秋的,然而熟悉的味道和那一种久违的清香扑面而来,使人欲罢不能。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干脆自己上山采摘。我和老伴兴致勃勃地爬到凤凰山井塔后面的山上,留守在矿山的工友和他们的家属比我们早已经来到山上了。采野茶是我们几十年养成的习惯,那时在矿山工作,山上的野茶刚一冒尖,我们矿工的休息日就争先恐后地来到万迎山或者药园山的半山坡上采野茶。七十年代初,山上的茶的确是野生的。村民的自留山那怕空在那里,也不能种植资本主义的茶苗。那时寻找野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里一棵那里一棵,新茶也象羞涩的少女躲藏在岩石的隙缝处,一个上午也不过采一斤左右的山茶罢了。进入八十年代,党的农村政策好了,茶叶越来越值钱了,山上的茶并非野茶了,是近郊的农民种植的优良品种茶。

这时,山下传来喧闹的机器声,却原来这里即将开发成牡丹园,推土机把一大片村民辛勤培植的茶棵连根拔起,我的心不由得惋惜这些茶树来。同时也为村民觉醒的经济头脑而高兴,无论药用牡丹还是风景牡丹都比茶更有经济发展前途。我们在未拔起的茶棵上扯那嫩嫩的叶片,还有一种湿漉漉油滑滑的感觉。我的手很苯,扯得很慢,老伴笑着说:你呀,只会捉笔杆子。老伴从小劳动惯了,手脚麻利,她双手不停地在叶尖上抖动,嘴里还哼着做姑娘时唱过的采茶小曲春天采茶抽茶芽,快趁时光掐细茶。风吹茶树香千里,盖过园中茉莉花。

家居凤凰山,不通液化气。老矿工家家都有一个柴火灶,小火烤茶完全有条件。我们从山上摘茶回来就做开始做茶,把茶叶放在铁锅里用文文的小火烘焙,不用铲也不用刀就用手在锅里搅动,茶叶儿稍微卷曲就起锅,放在太阳下面晾照一会儿。老伴急匆匆地烧开水,给我沏上一杯新茶,嫩绿的叶片在杯中上下漂浮着,我端着喜悦与收获来到阳台上静听花开花落,坐看云卷云舒,眼睛和心儿一同随着小小的新绿在杯中浮动,品一口新茶不觉清香扑面,心里也荡漾着劳动的喜悦和浓浓的绿意了。

万圣节之幽灵的沉默


凌晨两点的杜尔姆大学德罗芬图书馆里寂静无人,座位四周格外空旷,甚至安静的让人有些恐惧,此时,在得知最后一批装卸工人离开了二楼的A级阅览室后,我开始放下繁冗的书卷,仔细注视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月光时隐时现,似乎要将周围朦胧的黑暗刻意遮盖,隐藏于无际的深渊里,没有彷徨,只有雨水滴答的声响伴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

因为那门无聊的见习课程,我不得不选择在今年万圣节的深夜里兼职图书馆值班员的工作以转取额外的学分,如果说,秋日里的雨水总给人以无限悲凉之感,那么在烟波浩渺的书海中,时间有何尝没有尽头,时空的善变更是给了人无限遐想的空间,泛黄的纸卷,也许只有在风蚀的摧残下才会渐渐消失,脱离尘世苦海。

在值夜班吗?也许我能说服校董事会给你额外加薪。一个略带优雅的儿化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从书桌上抬起了头,只见一个穿着紫黑色校服的姑娘意外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有着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眼睛象海水一样泛起微光,皮肤在强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苍白,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微笑,可笑容却让人心碎。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好奇的打量着这位陌生的访客。

薇薇安?斯黛娜,法学系一年纪学生,叫我薇奇就好。她友好的向我伸出了手。

波尔多,历史系艺术史专业,二年级。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薇奇小姐,很高兴能认识你,但是我,我本以为,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当然,只是,现在我睡不着,而且暂时还有没有能去的地方,你有注意到西边窗外发生的事了吗?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向西侧望去,一群集会的学生似乎正在那里抗议游行,不过由于距离过远,还是始终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刚才我可没注意到,但在这所校园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么说,你习惯了在夜里看书吗?

我只是习惯了在黑夜里寻找光明。薇薇安微微一笑,笑容里仍流露出些许伤痛和无奈。

那么,我在找一本书,也许你能够帮到我。她指了指我桌边的自动查询机器。

是什么书?

苏戴尔?青琼斯的《边城哀悼集》

我想起了这本书开篇的那首诗,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相传是诗人十六岁时在特尔仑苏城选美公主大会的颁奖典礼上所创作的,

那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午后

我看着你静静的在石棺上安睡

如果说,倾听风的呼吸会让你感到疼痛

可世界充满泪水非你我能知晓

曾几何时,我以为只要回到过去就能把现在的你彻底遗忘

可在没有你的岁月里,时间早已不复存在

独自踯躅于逆境与幻想的边缘却无法自由彷徨

也许只有在孤独的岁月里才能懂得遗忘。

可美好的记忆又何必刻意选择忘记。

这成了我心中一道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痕。

在那之前我从不曾遇见你,我深信,我要找的人不是你,而是在虚无缥缈的幻影中,带有一丝忧伤的灵魂。

如果永远即为永恒

那么,亲爱的伊文洁琳,我宁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也不愿忘记你的眼睛

很抱歉,薇奇,这本书已经被借走了。我悄悄的更改了查询结果,老实说,这本书我几乎每天都在读,至始自终从未间断。

这么说,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她对我有些诡异的笑了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波尔多,你注意了吗?窗外的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冷风悄悄吹过,她的声音开始变的有些颤抖和不安。

窗外,那些集会的学生仍然没有散去,巨大横幅的周围点燃了明火,月光在火焰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皎洁。

毕竟时代不同了,波尔多,现在这些年轻人总是为了一些琐事就耿耿于怀,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蹈常袭故,为其传道授业解惑者,岂不痛哉乎?

可是,就在我被他们怪异的举止和薇奇所讲的话深深吸引时,书架角落处的警报器却意外的响了起来,电子屏幕上显示了一位陌生的白衣男子闯入了三楼的校董事会办公室,他旁若无人似的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随后用一个便携式的小型打火机点燃了窗帘

嘿,他在干什么,快拦着他,我奋不顾身的离开了座位,拿起了随身携带的警用手电筒。

等等,波尔多,你要去哪?

我顾不上回答,直径跑到了三楼的拐角处,可是,当我气喘吁吁的来到了董事会办公室后,这里却空无一人,隔着打开的百叶窗朝里面观望,不仅没有窗帘烧着的迹象,甚至四周根本找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波尔多,你怎么了?薇薇安此刻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刚才我注意到你有些惊慌,所以就跟了上来,我想,我们最好还是

上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贯穿了我的脑海,膝盖不由自主的变的发软,剧烈的头痛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晕倒。

薇奇,刚才我,看见了,一个想毁掉这里所有一切的人,其实,这种景象我每晚都会看到,但最后却还是空无一物。我的双眼开始渗出血水,却无法感到疼痛。

没事了,波尔多,现在,我们回去好吗?她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无法走动的我,好在一楼B号阅览室的路程并不算遥远。

你的书在这儿,我从书柜的夹层里拿起了那本《边城哀悼集》,很抱歉,薇奇,这本书我从小读到大,不过,刚才多谢你忙了我。我有些内疚的注视着薇薇安。

波尔多,不用总对我说谢谢,我还要感谢你在深夜里仍然守护着一丝纯净与光明,你知道吗,如果这里是一家大型的购物中心,如果没有电子屏幕的监视,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

做什么?

我会把这里砸的稀巴烂,吃掉所有昂贵的食物,然后想办法再把这一切嫁祸给看门的守卫。

我们一起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薇奇,其实我以前做过这种事。

真的吗?是在什么时候?

额大约是在多年之前,那时候,我正在温瑟尔市的伏尔加超市仓库做管理员工作,一天下午,我看见两位衣衫褴褛的双胞胎姐妹正在偷拿仓库里的熟食制品,由于那一年超市生意不景气,仓库里几乎堆满了卖不出去的商品,所幸的是,那一天全城战时戒严,几乎一半以上的区域都在停电,而我恰巧刚刚被裁员。

之后呢?薇薇安好奇的对我微微一笑,脸上泛起了些许红光。

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之后我加入了她们,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我们把仓库里所有的一切全部砸了个稀巴烂,还约定好,第二天晚上再去破坏超市。

可是,后来呢?

可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苏珊和艾玛。我苦涩一笑,似乎早已习惯了将过去的美好慢慢遗忘。

西侧窗外,原先集会闹事的学生渐渐散去,渐渐地,东边露出一片红霞,一道紫红缓缓升起,把黑夜划出了一道口子,点点滴滴渗出鲜血。

天就快亮了,薇奇。我目视前方,凝视着初升的暖阳。

是的,波尔多,我想,我该走了,不过还要多谢你今晚的陪伴,嗯明晚,你还会在这里吗?我是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时可以一起喝上一杯?

当然可以,斯黛娜小姐,只要你依旧睡不着觉就好,无论何时,我都会在这里等待。

随后,薇薇安的笑容里便不再有悲伤和苦楚,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我才安心的恢复到了幽灵游荡般的状态。

苏戴尔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死于1500年前的特尔仑苏城保卫战,那时候,我随国家援军在斯堪维亚郊外和敌军马尔克人拼死作战,只可惜我最后直到战死杀场也未能踏进特仑苏城半步,更无法去救心爱家园与故土,至于薇薇安,她是第一位看见我的人类,对于幽灵而言,死亡终结了生命,却没有终结感情的联系,一旦你学会了怎样去死,你也就学会了怎样去活,月亮因忙于新的灵魂降世,于是便从天空中消失了,所以有的夜晚没有月光,但最终,月亮还是要回来的,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生命乐章在尾声处的撼人魅力,并没有以生命本身来演奏

外公泡的茶


上学以前,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我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外公泡一杯浓浓的热茶,然后坐在藤椅里给我讲故事。外公泡茶时用的杯子很大。

他总是先放进占杯子一半左右的茶叶,然后从旁边煤球炉上的水壶中把滚烫滚烫的水冲入杯子中。我便会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那缩成一团的茶叶,在热水的浸泡下慢慢舒展开它的shenti,变成一片片的,在水中缓缓翻腾着,就像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在水中舞蹈。

渐渐地,原本无色的水也慢慢变成了绿色。这时候,外公就会眯着眼睛,顾不得茶水还是滚烫的,美美地呷上一口。接着,我就会摇晃着外公的手,央求外公给我讲一个他小时侯的故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第一次喝茶也是在我亲爱的外公家。

那年夏天我和居家的小朋友玩由于太渴一会屋我就叫外公给我一碗水,我外公却拿了一杯茶。我二话不说端起来就喝:噗!这么这么难喝,真苦外公看着我的举动,在一旁摇了摇头说:这上好的庐山雨雾被你这个野孩子浪费了。可是真正的好苦我委屈的说到,外公笑笑,不回答了,只见外公一个缺了一小口的宜兴紫砂杯,再添加到一整杯。这时,外公都会眯上眼睛,轻闻一下,小抿一口,咂咂嘴。极为陶醉的样子。

在之后我开始慢慢接受茶,那时我才明白茶苦苦的,但是很香。我又喝了一大口,突然觉得茶里有了一股甜味,不再是以前记忆中那种令人厌恶的味道,这让我想到一个词苦尽甘来。

人生也是一样,想茶有苦也有乐,只要你肯吃苦,正式的面对现实,而之后的,那就是乐了,茶要细细的评尝,正如人生也要细细的体会,那倒不是吗?

外公泡的茶的味道陪伴着我的童年,那个干净纯白的年代想念外公泡的茶。那有一种味道叫做家。

怀念外公泡的茶。回忆的风现在还在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