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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与蝉

发表时间:2021-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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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树与蝉,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个无名的村落。

一棵八旬老树被吊车稳稳降落在大卡车里,与老树为伴仅剩一只蝉,自它从泥土钻出,到今日刚足一月,按蝉类年龄计算法,已年过半百。

卡车在颠簸的乡村公路上前行,公路两旁俱是被伐倒的各类树木,放眼望去,唯一幸存的只有梨树。

村头一条巨幅标语悬挂在两根电线杆中间随风飘荡,上书打造特色产业,建设美丽乡村。

老树:我要去植物园养老了,你还是另寻住处吧。

蝉:那我就和你一起去植物园吧,反正夏天也快结束,我亦命不久矣,趁活着,能出村庄去外面世界看看也挺好。

老树:我真想老死在这片土地上。

蝉:老了就没用了,树干就会慢慢变空,失去价值,你隔壁被卖的老泡桐不就因此折价了吗。主人才决定趁你还有价值将你出售。

老树:如今这里是梨树的天下,我们没有立足之地。我真羡慕老枣树,被主人伐倒,给他母亲做了寿材,还可以埋到这片土地里。

蝉:这个你羡慕不来,谁让你没有人家材质好,做棺材你都不够料。

老树:谁说不是呢,人有高低,树有贵贱,还是认命吧。

蝉:活了八十多岁你还不知足,我只有六十天生命,期间还要不停鸣叫,这都是命。

卡车开上了一条平坦宽阔的大道,不久后开进了一个小区。

老树:这里怎么不像植物园。

蝉:我觉得像,你看这里不是有很多大树吗。

老树:可我听人们口中说这是高档小区。

蝉:哦,我知道了,你们主人被骗了。村长当初带来的人自称是植物园的,要对老树进行保护,提出给点赔偿。原来是把你卖到了这里,村长肯定赚了一笔。

老树:我有点水土不服,浑身发痒。

蝉:你不会是想家了吧。

老树:家在哪里,那里只有我的残根,我就没有家。

蝉:有人来给你治病了,听说这个袋子里叫营养液。

老树:我感觉好多了。

蝉:我打听了,这里好多老树都是从乡下运来的。

老树: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好像看到以前村里的王二了。

蝉:没错,我也看到过他,他拎着漆桶,衣服上被染的五颜六色,俨然一幅泼墨画,他在这里搞装修。

老树:王二有好几年没回村里了吧。

蝉:村里人都进城挣钱了。

老树:这里楼房怎么也这么空,晚上没多少亮灯的。

蝉:乡下不也是一样,家家盖了楼房,只剩下老人孩子在家,根本爬不上去,二楼都成了鸟的家。

老树:我的根还有一部分在乡下的土里。

蝉:我还是从乡下泥土里钻出来的呢。

老树:你怎么不鸣叫了?

蝉:没有同伴,我有点孤独,提不起神来。以前在乡下,别人鸣叫,我就随着鸣叫,别人大声,我也嘶力竭,试图超过他们。这里没有竞争,反而觉得没趣了。

老树:但这里也不宁静。工地施工,地铁呼啸时也挺吵闹的,比乡下成千上万只知了叫声加上鸡鸭鹅、牛羊马、还有蛙叫在一起的声音还要吵闹。最近吵的我有点失眠。

蝉:你喜欢安静,我却喜欢吵闹。但这里没有你要的安静,也没有我要的吵闹。我要趁夏天还在,飞回去。

老树:你飞走吧,我是回不去了。

蝉离开了大树,向乡村飞去,一路上高楼林立,模样无差,使它迷了方向。它降落在一棵梧桐树上,向下望去,根本没有泥土,这意味着这里不可能有它的同伴,而它融入大地的想法也无法实现。

它再次拼尽全力,继续飞翔,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令它感到头晕目眩,砰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它扑腾着翅膀试图再次起飞,无济于事。

一辆卡车疾驶而过,地上唯剩一只翅膀,随风飘起,飘到空中,飘向乡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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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


老树是外婆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梨树。听外婆讲,她嫁过来的时候那树已有碗口大小,得有百八十年的历史了。儿时的我喜欢站在老树脚下玩泥巴,总觉得有他的庇护,整个人会轻松自在。

最后一次见到老树,它的主干已被咬出一个个大小不齐的黑眼,树皮也掉得所剩无几,树枝零零星星,看起来满载沧桑。我看着老树,心里泛起复杂的滋味。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那棵树亭亭玉立,正直挺拔,不管春夏秋冬,他总随风摇曳,炫耀他健美的身姿。

春天,梨花含苞待放,树枝细长柔美,几朵新叶悄然出头。花儿还未盛开,早已清香满院,引来数多昆虫嬉玩。白天阳光暖和时,邻家的花猫就蹿到梨树的枝干上打起呼噜来,顽皮的我时不时拿根棍子打搅它的清梦,赶它从土房土瓦上逃跑。估计那只猫对我恨透了,从此看到我就逃之夭夭。

夏天,整棵老树就是把绿色的大伞,叶子密集,宽大肥厚,恰到好处地遮住夏日炎阳。午后,我们几个孩子端起凳子坐在梨树下面乘凉。到了晚上,树下面就更热闹了。院子里的大人们端着饭碗在树下边吃边聊起来,隔壁的罗老太爷光着膀子拿把竹扇给我们几个小孩讲他年轻时的故事,说一段儿扇一会儿风,总是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到了晚夏初秋的时节,下雨天总是最让人期待。一遇吹风下雨的天气,树上的果子就小气地从树上掉下来。下雨天,我和表哥表姐待在屋子里,一听见外面有动静就马上跑出去抢果子吃。果子落入泥堆,摔得面目全非,味道却很好。捡起来用袖子一抹,大口一咬,那汁丰肉厚,酸甜里略带苦涩的味儿

秋天,满树成熟的果实飘散着浓郁果香,招来不少胡蜂。这些家伙吃着地上的果儿不够,还啃坏一些树顶的果儿,实在让人恼怒。大人们将梨用自制的竹篓从树上摘下,到了中秋节晚上,拿一些又大又甜的做祭拜用的贡品,余下的分给邻里乡亲。等到果子摘完,梨树的树皮外就长了一层毛茸茸的青苔,像是穿了一件青色毛衣。这时候,秋蝉也来凑热闹,歇在树上嗡嗡懒叫。我们将蝉捉住装入玻璃瓶,玩腻后又放归自然。

冬天,梨树光秃秃的,叶子和枯枝落了一地。我们几个孩子在冷天将那些枯枝枯叶拾起来聚在一起烤火,有一部分被外婆和邻居捡走生火做饭用。梨木叶子肯燃哩!外婆常这样说。

一场大雪后,老树身上裹了一层白色棉袄,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等我们将院子清理干净,我惊讶的发现,老树已经干枯,他没有了呼吸。我来到老树脚下,绕着它转了好几个圈,说不出一句话来。后来没多久,老树就被大人们砍倒了。

现在,老树已化为灰烬。我再次回到它生长的地方,那里荒凉无比,外婆家迁到别处盖了新房,周围的邻居也搬走了,整个院子夷为平地。我望着那片被开拓成农地的土地,当年在梨树下的欢声笑语开始在耳边萦绕,那些和大树共同度过的画面历历在目。突感胸口一股闷气,两行热泪瞬间倾下,我终于明白那复杂的滋味。

老树永远不会老,因为童年不会老。

那颗老树


回想当初,初出沃土,蓦然回首,已是叶茂枝粗。

老家有一颗老树,就在外婆家的后院里。

从我记事起,就听外婆给我讲过:后院有一棵非常非常高大的树,它的枝干很粗,三个我也抱不住。我于是就对老树充满了神秘感,好奇感,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大树。

一次,我央求着外婆带着我到后院去看看那棵老树,经过我一番软缠硬磨后,外婆终于答应了我。

外婆拉着我的手用力推开了那扇咯吱咯吱的木门,我立刻跳过门槛,迫不及待的朝里边看去。

我从不曾想过后面会是怎样的景象。但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彻底为之震撼了。那后面的土地是一块大绿毯,草地上夹杂着不少野花,称不上高贵,但却有种清新淡雅的美感。草地中央就是那棵树了,我瞪大了眼看他的主干。哇。我喊道。那棵树是我平生见过的最粗的一棵。又岂是三个我能抱的住的?抬头看,枝上树叶很密集,浓绿浓绿的。整棵树看起来像个戴着鲜艳绿帽子的巨人,又好似一个庄严魁梧的巨人。整个后院仿佛仙境一般,像曾经在某个电影中见过的那样。很唯美,也很让人享受。而那棵树就像是永远守护着这仙境的武士。

我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旁边的一块铁牌子,我走近去看,牌子已经很锈了,上面的字已模糊不清,我跑到外婆旁边问:这棵树有一百岁吗?可是不止呢,这个牌子很早以前就有了,所以,它绝对不止100岁哦。外婆说,以前,这儿里并没有这样美丽,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土地,是大家用来倒垃圾的地方。后来,村里搞规划将垃圾场已到了村外,才将这里好好的绿化了一下。

从此,无事时我都会围着老树嬉闹,留下了许多欢声笑语,直到我来城里上学.......

再次回老家,又见那颗老树。

老树依然如旧,而我却不再如初。

宅前老树


老家的宅子前有两棵老榆树。相距不过丈许,树干是并列的,枝丫是交错的。据说是爷爷的爷爷栽的。树干象征夫妻,枝丫象征子孙。从远处看,夏天是绿油油的一片,冬天是抱成团的一簇。赋予它们团结一致共御外侮的寓意,是祖宗的原创还是后辈的附会,目前已无从考证。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榆树的主人们,用实际行动很好地诠释了这个隐藏在树冠里的家训。

爷爷的父亲是家中的长子。按照老家的习俗,兄弟们分家后,老宅由他继承。他老人家自命不凡,一生中干过不少离奇的事情。其中,他与红军的一段交往史,至今都是我炫耀的资本。但他最庆幸的却是,在有生之年见到了我的身影。在他的呵护下,我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半时光。说来奇怪,不敬鬼神的他,却很迷信门前的榆树。他坚信,能在人生的暮年,与曾孙相遇,全是托榆树的福。有他在,树就在。

太爷是个颇有英雄情结的人,但不是一个持家的人。他有兄弟六人,在他的英雄主义情怀之下,团结的如同门前的树冠一样紧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经得起狂风吹,受得了骤雨打。在兵荒马乱的民国,他们始终不分家。即便我爷爷都已娶妻生子,他们也是一口锅里吃饭,一个声音对外。太爷就是那个对外说话的人,他的二弟总管家庭财务。听爷爷讲过,那段岁月里,榆树每年都会长出很多的榆钱,他们十多个堂兄弟都有的吃。

爷爷对树的感情没有那么强烈,但遵从父愿,一直保护着树的安全。二太爷的一个孙子,曾经想挖树。爷爷不同意。几经交涉,最后爷爷容许他在树边挖坑,但不许伤到树根。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小学生了,个头也一米有余了。记得那个伯伯挖的坑好深,只在坑沿边探了一下头,就吓得我不敢再看了。生怕掉下去后上不来。大概是感受到了榆树随时都有可能倾倒的危险,那个伯伯最终停止了挖掘。带着满脸的失望离开了。听人讲,古人有在地下藏宝的习惯。后来又听说,埋在地下的金银也有自动流失的现象。至于那次失败的挖掘,是因为信息有误呢,还是自然流失呢,从未听到过答案。后来,爷爷回填了那个坑,榆树逃过一劫。

皴裂的树皮提供了最好的抓手,抱不拢的树干更能激发少年攀爬的欲望。只要爬到分岔点,凌驾于大人之上的感觉便有了。斜躺在一支坡度平缓的枝干上,做一个睡八仙的动作,那是相当的惬意。如果再高一点,挑两根踹一脚也不会摇摆的树枝,背靠着一根,脚蹬着一根,便能使屁股悬空。假如这些都玩腻了,又有足够的胆量,还可以再往树冠的外部移动一些。伸出手抓住一根紧急关头能把自己吊起来的树枝,然后分开双脚,各踩一根压不折还能弹起来的树枝,上下地晃悠,保准让看见自己的大人们心惊肉跳。

除了自娱自乐,榆树也是我少年时期最重要的社交场所之一。那个小我两岁的本族弟弟,就经常爬上树和我商谈事宜。一个在邻居家的门前放哨,另一个在后面摘桃子,这样完美的行动方案就运筹于树冠之中。至于拆掉我家的自行车链条,找人做两把以火柴头为弹药的手枪,扳倒他家的肉臊子坛坛一起大快朵颐之类的,不怎么考验智商的方案,则不用上树,猎取一个眼神便已足够。倘若有了矛盾,那必须上树。一人倚着一根树枝,相向而立,指责对方不该走漏风声,害自己饱受责打。但这种抱怨时刻一般都比较短暂。说几句怨言,只为了发泄对残暴家长的愤怒,而非真的埋怨。宣泄之后,我们又会和好如初。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下手的对象就变成了车辐条和轮胎皮,做一把弹弓打鸟也能达到改善伙食的目的哦。抛弃自私自利的家庭观念,充分地实现资源共享,方可达成更高的目标。这才是兄弟之间的共识。何况,在祖先庇护的老榆树下,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三十年前,父亲把我家迁到了城市。临行前,老树不语。那是夏季,榆树是翠绿的,硕大的树冠就像一座青山,那么的沉稳,又那么的鲜活。

八年前,我回了一趟老家。宅前树下,我无语。那是冬季,榆树是苍青的,脱了叶的枝丫就像思乡的情丝,那么的丰沛,又那么的无序。

听闻,老宅已被新式的院舍替换。

请问,宅前的老榆树可否安好?

亩心振宇于乌市。

20XX.1.23

捉蝉


每到7、8月份,幼蝉就会从土里爬出来,爬到树上,退壳,变成能飞的蝉。我的家乡盛产蝉,我们管幼蝉叫做解龟。

在解龟出土的那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每天晚上,树林中都是捉解龟的人。他们左手拿着充了一天电的手电筒,右手拿着长竹竿,肩上背着小桶。微弱的手电筒的灯光照亮了整片树林,没有哪一个解龟能躲过上百位捉蝉人的眼睛,顺利脱壳成蝉的。

夏天的晚上,树林里有很多蚊子、蛇和青蛙。有经验的捉蝉人们会穿上长袖和长裤,以及碾压一切的靴子。有了这些专业装具的保护,捉蝉人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捉解龟了。他们用手电筒从下到上照射树干、树枝和树叶,不放过任何一个解龟可能藏身的地方。如果解龟爬的太高,他们就会用长竹竿把它打下来,然后放到桶里。

如果下雨的话,捉蝉人们就迎来丰收了。幼蝉怕水,一旦下雨,它们便纷纷从土里爬出来。但不幸的是,它们中的大多数还没见到树的样子就已经进了捉蝉人们的桶了。

对于捉蝉人来说,幼蝉实在是山珍海味,他们舍不得吃,而是卖给专门的收蝉人,收蝉人再卖给饭店、餐馆等。有的技术好的捉蝉人一晚上能赚几百元钱。

听别人说,蝉要在土里17年才能爬出来,但它们中最长的也只能活2个月,大多数在刚刚出土的那一刻就被人们捉住,变成了餐桌上的美味。

现在,家乡的树林大部分被伐光,蝉也越来越少了,很难听到那曾经无孔不入的知了知了的叫声。

不知道今年暑假还能不能再见到蝉,让我再次感受那知了声声叫着的夏天。

午间响流蝉


夏日里,最纠结人心的事情太多,蝉鸣也算一种纠结吧。

即使你身居屋内,也能听到周围一片蝉鸣声,火热的气温,无处不被蝉鸣声声、层层包裹;不论你走在那里,总能遇上鸣蝉的纠缠,就像遇见一个非常健谈的老朋友一般,你明明有要事缠身,他却一味的拉着你手,拖着你腿,踩着你的脚,捉着你的衣和衫,好客又真诚的挽留你,向你唠叨个没完没了。不由得你不驻足留步,洗耳恭听。也算是对一个好客朋友的尊重吧。

鸣蝉仿佛要讲给你一个今生今世永远都无法讲完的故事。那故事也许非常凄美,也许十分优美,也许是一大堆只图个热闹的笑话?蝉,也许是从唐代虞世南那儿学到了唐人的豁达意识,远见卓识,远大襟怀?也许是从宋之问那儿获得了诗魂精髓,随便吟来即成诗,又自信非常。也许

正午的太阳,虽然十分狠毒,照在人脸上胳膊上,火辣辣的灼疼,女人们十分禁忌在这样的天气出门;非得出门不可的话,总是遮阳伞如影随形相伴,唯恐自己那光辉形象被太阳烤焦,使丽人形象大打折扣。这样时光,一旦遇到蝉的影子,越是酷暑难耐,任你怎么好说歹说,鸣蝉越不让你轻易走开。蝉,也许害怕孤独与寂寞吧?

这时的鸣蝉,大不同于清早的晨曲独唱。上午鸣蝉站立高树,总在人们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经常游离于人与自然之间。就像天天喊高调的领导,总是高高在上唱高调,并不愿意深入基层,了解实际情况,让你总是找不着他形象光辉的一缕影子,更别说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这时,你却能随时随地看见鸣蝉影子,如芸芸众生之多,随时即可以睹芳容:论形象,蝉并不怎么光辉;论个头,亦不怎么大。就像你听说某某是个美男子,十分倾慕师哥形象,等到与真人面对面时,却是大失所望一般。终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般蝉形见识,若不是发生在炎热夏天,平常不大留意事实真相者,或许误以为鸣蝉是某类昆虫呢。只那么个小小形体,那能唱出那么高吭激越的曲子?

就在你疑窦顿生的时刻,鸣蝉竟毅然决然现身说法,立即令你目瞪口呆。竟然唱出那么高分贝的曲子来!一下子拉近了你与蝉的距离,你也许立即就联想起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刘欢唱的那首名曲《我和你》!那么的抑扬顿挫,那么的真诚感人,令全世界为之一振!

鸣蝉在树上不断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从一个枝头飞向另一个高枝,始终与火辣辣的太阳保持最近距离。仿佛永远都和太阳亲不够一般,那会生发留恋傍晚的激情盼之盼太阳落山后,让你亲个够的妹妹哥哥般、情歌唱不尽的夕阳唱晚!就这样天天歌唱,天天快乐,天天伴奏着一个季节的无限风光。

长长鸣蝉声,穿越时空,穿越地界,穿越国界,会穿越天体吗?千年传承,万年积淀,甚至更遥远的上亿万年?蝉鸣声总是真诚到永远,成就着一个季节的酷暑历程。慢慢生命路,悠悠生物圈,时光留不住,如滚滚东逝水,悄悄从身边流过。一个人由青春年少到作为无限的青壮年,最后到生命的迟暮老年,最终告别这个喧嚣尘世,终有蝉鸣一路热情相伴!虽说那是数十个酷暑难耐的炎热夏天。

蝉十分乐意在如此火热午间放声歌唱。蝉为这样一个午间不遗余力鼓噪。鸣蝉不为人去留,而长久地保持着旺盛昂扬唱腔不变,而奉献给人们的总是一首浪漫激情如流水般的田园交响曲。

鸣蝉触感


偶想盛夏时节,耳边,萦绕着蝉鸣

盛夏的阳光明亮刺眼,蝉儿们栖息在老树的臂膀上,不顾一切的鸣叫,声嘶力竭,仿佛赔上性命在所不惜,永不疲惫,无所畏惧。

埋在土中七年,歌唱一个夏天。平淡的叙述包容着无声的震撼。这些棕黑色的小生命为何奋不顾身选择成蝉呢?蝉儿啊,鸣叫时,你们在想些什么呢?可曾惋惜鸣叫的单薄,亦或哀叹生命的短暂?

蝉儿告诉我:因为没有选择。

我愣了好久,竟无语凝噎。没有选择,无可奈何,似乎是宇宙万物的生存法则。

有很多事情,我们必须承认,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因为没有选择,我们来到了这个世间;因为没有选择,父母给了我一个笨拙的头脑;因为没有选择,我们处在一个竞争激烈的时代;因为没有选择,我们必须面对遥远的未来。也是因为没有选择,我们像一颗颗统一打磨的零件那样认真而用力地把自己拧到运转不休的社会机器里,变得理性、中庸。我们的命运,似乎在我们还没有正式降临到这个世界时,就早已布局完整。

嘿,伙计,别太悲观。蝉儿说着,扑扇了几下翅膀,虽然我只是一只小小的蝉,生命又短暂,但我仍然很快乐。我们每一只蝉,出生后的使命就是鸣叫,也许你们觉得这枯燥无趣,但作为一只蝉,能够歌唱就是生命中最快乐的事情,所以我们快乐的度过夏日。很多诗人称赞我们:没有蝉鸣的夏天就不是夏天。瞧瞧,我们的声音微不足道,却能给失意的人们带来安慰,给孤独的人们送去欢乐。既然只能歌唱一个夏天,那么就唱出鲜活、欢快、五彩缤纷的旋律。伙计,你说呢?

我默默的点点头,仰头看,蝉儿们又在欢唱:知了,知了。清脆的声响弥漫在夏日的旷野,令人难忘。它们扑扇着翅膀,似乎是在朝我微笑,向我致意。

蝉,你这黑色的精灵;有了你,这个夏天不再寂寞;有了你,我的心也不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