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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办公楼(上)

发表时间:2021-04-01

【www.qg13.com - 办公室恋情】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恐怖办公楼(上)",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思敏是一名大四的实习生,在一家设计单位实习,这家单位有一个很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公司人员一律不得超过9点还在公司逗留,如有发现立马开除,对于这个不程文的规矩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问公司的一些老员工也都是闭口不谈,但是人类的好奇心总是无尽的,越是隐秘的事情越容易勾起好奇心,员工们私底下都在议论不休,但是也没有人知道最终的原因。

思敏在同事的眼中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从农村出来的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习跟工作上,当别人都在上班期待下班,不求有功但求安稳度过八小时的时候,她却在利用空闲的时间还在学习一些知识,为人勤劳踏实的她来公司一个月便深受上司的青睐。

最近思敏变得有些奇怪,工作的时候总是无缘无故的发呆,偶然还发出一两声痴笑,这些变化让周围的同事都惊讶不已。

“哎呀。”

正在神游发呆的思敏突然被一声清脆的声音吓了一跳,眉毛皱起转过头说道:“小小,你要死啊,大白天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哎哟喂,我们的工作狂人最近这是怎么了呀,是不是在思念某位小情郎呀。

瞎说什么呢,我...我...我才没有呢,但是底气略显不足,说完脸颊上飞快的腾起两朵红晕。

“哈哈,小妞你的表情都已经出卖你了,走吧别发呆了,午饭时间到了。”小小打趣说道。

小小,你再乱说我可要揍你了,说罢还扬了扬粉拳面露一副不满,站了起来。

好好好,没有行了吧,小小翻了个白眼拉着思敏的手朝着食堂走去。

“哎,你们知道为什么咱们公司规定不许9点以后还在公司逗留吗?”

“为什么?”

“什么,快说说。”

思敏她们一坐下来便听到旁边有几个人在低声议论着,整个公司最吸引人的话题不是所谓的明星偶像,重大新闻,反而是公司的规定,所以一听到旁边人议论就连心境淡然的思敏也不由靠了过去。

看到众人都被吸引住,挑起话题的女孩心里多了一股成就感,清了清嗓子神秘的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乱传啊,不然老板要是知道了就麻烦了。”

“行了,快说吧。”

“就是,快别吊我们的胃口了。”

见众人有些着急了,那个女孩清了清嗓子扫了一眼周围然后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啊,以前也是在这家公司上班的,我也是听她说的,她说啊,原先这家公司并没有这样的规矩,大家都知道,做设计的每天赶个图什么都加班都是常事,可是自从三年前的一场大火后,事情都变得奇怪了起来,听说三年前我们公司发生过一场大火,说是一个设计部的前辈被活活的烧死在公司内,至于具体什么原因起火的我也不得而知了,怪事就在这个时候接二连三的出现了。

首先是巡楼的保安,晚上总是听到阵阵啼哭,身后总有莫名的脚步声,但是寻遍整栋大楼却找不到一个人,再后来就是加班的同事一个个莫名的失踪,几天后却被发现在办公室上吊自杀了,眼看事情慢慢变得严重,公司便关门调整了,发现每个出事的同事都是在晚上,所以公司之后便立了这么一个规矩。

“不会吧。”

“真的假的,你可别吓人啊。”

切,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这么迷信,枉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小小反驳说道。

见有人反驳自己,那名女孩顿时不高兴了,拿起碗筷起身白了一眼小小说道:“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喂——喂!”小小转过身看到思敏又陷入了呆呆的状态,伸出手晃了晃。

哦..啊,怎么了?

我说我滴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发呆啊,是谁这么有魅力啊,竟然能让我们设计部的工作狂人一天到晚惦念着。

啊..没..没什么,吃完了吧,吃完了咱们回去吧,我一会还要制图呢,说完思敏拿上碗筷便起身离开,留下直翻白眼的小小一个人。

时间流水,光阴似箭,陷入工作当中的时间是飞快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周边的同事都收拾好东西一个个离开了,思敏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工作着。

工作狂人,下班了,你还不走啊,小小走了过来说道。

哦,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做完这个图呢,明天老板赶着要的。

好吧,那我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回家哦,说完小小便离开了办公室。

眨眼间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思敏一个人,手指轻盈的在键盘上飞舞着,外面的斜阳也慢慢落下,夜晚在不经意间降临了,整栋楼安静了下来,办公室只有思敏的位子还在亮着,滴答滴答的键盘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呼,终于做完了,思敏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8点40了,马上就要九点了,赶紧收拾了一下桌子,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思敏,你在干嘛呢,还没下班啊。”

阿勇啊,我刚弄好,准备回家呢,怎么了?

我刚好执勤完路过你们公司呢,一起回家吧。

“嗯,好。”说完便挂了电话。

啊勇是一名警察,她跟他的相识好像电影情景一般,那天晚上她一个人独自回家,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在最无助的时刻,阿勇挺身而出,高大的背影深深映入了思敏的心中,自那以后阿勇每天都会跟自己一起回家,每次都说碰巧路过,聪慧的思敏也品出了一些味道,不过二人都没有点明过。

滴答滴答,挂钟的声音清脆的响彻着,当到九点整的时候挂钟突然停了下来,莫名的一阵凉风刮过,窗台外的植被随风摆动,不过已经出门的思敏并没有看到这一切。

长长的楼道一片黑暗,高跟鞋跟地面碰撞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响起,思敏独自走在过道上,四周的办公室都一片漆黑。

“呜!”

一阵飘渺的声音突然传到思敏的耳朵当中,思敏顿时感觉脖子一凉,好像有人在背后吹起一般,顿时间浑身汗毛竖起,猛的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

“呜呜。”

就在思敏不以为然的转回头的时候,更加清楚的哭泣声真真切切的响了起来,好像是从她们办公室传来的。

“有人吗?”思敏试探的叫了叫。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一连串的回音响了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思敏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啼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来到了门口,思敏打开了门,四周乌起码黑的,并没有见到有人,而此时那啼哭声也消失无踪。

自己吓唬自己,思敏摇了摇头,关上门。

“呜哇。”

一声巨大的哭泣声在思敏耳畔炸开,思敏刷的回过头。

“啊。”

思敏瞳孔极度放大,漂亮的脸蛋因为惊恐变得极度的扭曲,她...她看到...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正贴在自己的耳畔。

思敏想都没有想,狂奔着朝楼梯跑去,而身后并无异常传来,思敏慢慢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去,身后空荡荡的,整个空间静了下来,思敏游魂未定,不敢再回去,快速的来到电梯口按下了电梯等待着。

“嗒!嗒!嗒!”

就在思敏等待电梯的时候,一串脚步声响起,好像是从楼上传来的,思敏咽了口口水,慢慢的,慢慢的探出头去,楼梯上什么也没有,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肯定是工作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叮咚。”

“啊。”思敏吓了一大跳,原来只是电梯开门的声音,电梯阴柔的灯光照了出来,稍微的安全感浮现,思敏走进了电梯,按下了1号键,电梯门缓缓关上了。

电梯墙壁上反射出思敏漂亮的脸庞,乌黑的长发,思敏看着自己又呆呆的陷入了沉思中,不过突然间她像是看到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一样,嘴巴张成了O形状,慌乱的按着电梯。

当电梯门打开的刹那,思敏惊恐的跑出,这个时候电梯的墙壁上反射出思敏的那个影子露出一抹诡异阴森的笑容。

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六楼,思敏的办公室在六楼,她明明记得自己在电梯内至少待了一分多钟,而电梯也确实动了起来,怎么现在还是在六楼。

“嗒!嗒!嗒!”楼道上高跟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思敏身子有些颤抖,她慢慢的探出头去,楼道上空无一物,慢慢又缩了回来,猛然间又探出头去,这下她瞪大了眸子,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楼道上一双恐怖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

“啊,有鬼”思敏大叫一声不要命似得朝着楼下冲去,电梯她是不敢再回了。

一边跑一边大喊,好似不知道疲惫似得拼了命往楼下跑,按说六层楼的高度的话以她现在这样的速度应该早就到达一楼了,可是楼梯好像无穷无尽似得,最后跑着跑着思敏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只得停了下来,重重的喘息声回荡着,思敏抬头一看,一个大大的6F圆圈字样在楼道上,自己跑了这么久竟然依然还在六楼。

“鬼打墙”三个字浮现而出,只是在恐怖片内看到过的场景想不到此时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是疲惫使然还是怎样,思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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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酒厂(上)


民国时候在城区附近有一家大型的酿酒厂叫“孙氏酒厂”,因为酒厂是老招牌,产的酒入口绵柔后味甘甜那生意别提多红火了,附近大大小小的酒坊几乎都来他这里定酒,现在酒厂做主的人称“笑里藏刀”孙义,本来是想让他延续老祖宗为人仗义的作风,可是到他这一代刚好相反,为人老奸巨猾,眼里揉不得沙子,阴险毒辣,如果不是他家的酒有祖传秘方销量好,根本不愿意来买他家的酒,但是还要见面陪着笑脸不敢得罪他,都知道他记仇,所以背地都叫他“孙阴”可想这孙义在别人眼里怎么样,这个暂且不提。

第一任创始人孙德天原来就是迫于生计养家糊口凭着当地“土法”用自家产的粮食酿一些酒拿来卖贴补家用,出酒量低的可怜,味道也勉勉强强,也只是一些靠力气赚钱的穷苦人下工了来买一些,可是孙德天本身穷苦人家,给的量比大酒馆的足,勉强也过得去。后来在外出卖酒期间遇见了一位逃荒的老头,身上脏臭难闻,路人都避之不及,后来刚好在孙德天的卖酒摊子旁饿昏了,出于好心,孙德天就给老头喝了点水,见老头醒过来了把随身干粮给老头吃了,但老头虽然饿昏了,可吃起来东西还是显得非常有气质,不似其他难民狼吞虎咽,看老头多少缓过来点劲就给那老头又买了2个馒头让他路上吃,那老头倒也不拒,把馒头包好放到随身的破兜里边,一作揖,然后说:“多谢恩公救命之恩,看恩公以卖酒卫生,小老儿别无所好,对酒倒是一番情深,不知可否给小老儿来个2两解解馋”。这孙德天心想:“得,好人做不得,着吃我的和我的让我自己饿着肚子还不算,临走还要连吃带拿,哎!算了,算了,也是可怜人,今天生意也不好,罢了,好人做到底”。然后打开酒桶拿起老头递过来的一个脏兮兮的酒葫芦给倒进去2勺,只见递过去后,老头好像急不可耐的拿起先闻了闻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一皱眉:“恩公,你这酒入口发酸发涩,后味平淡,一尝就属于后劲不足,应该是缺少酒引,而且发酵时间过短,这样做出来的酒口感不好并且出酒量大打折扣,小老儿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多少对酒有点研究,今天承蒙恩公相救,无以为报,就把身上这张酿酒秘方赠与恩公,若以此法酿酒保管恩公生意兴隆”。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张发黄的纸递给孙德天,那时候的人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况且在别人的摊位上说别人的酒不好,孙德天脸一沉可是随即就变了回来,心想:“你一个老头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如果真有这宝贝你还会这样,算了,我赶紧拿着让他赶紧走吧,别一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再耽误半天我生意就别做了”。慌忙接过来随意往兜里一塞拱手说感谢了,那老头也看出了孙德天多少有点不满了,然后呵呵笑着一拱手说告辞了,希望往后生意兴隆之类就走了。

话说孙德天今天生意确实很一般,傍晚该收摊了还有大半桶,看看天叹了口气,无奈的挑着酒桶回去了,到家脸色很不好,老伴问起来怎么回事,孙德天就把今天老头讨饭有讨酒的事说了出来,说都怪那老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就准备撕,老伴一看忙抢了过来说咱们酿酒本来就是土方法,酿出来的酒问道确实一般,既然有这个咱们为什么不先少酿点试一试,如果真的可以多少有点改善也好啊,哪怕真不行咱只当那几斤粮食扔了,以后好好卖咱们的酒,孙德天一想也是,两口子就照着那纸上边记载的忙活开了......。

第二天孙德天还是跟以前一样挑着两桶酒去集市卖,生意还是不好不坏,一直也没有再见过那个讨饭的老头,到了新酒该出坛的日子,孙德天看着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倒是她老伴兴致勃勃,当酒流出的那一刻,满院异香,孙德天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过去倒了一杯一尝瞬间眼神一亮,太好喝了,跟原来酿的酒一比起码提升好几个档次,但已经比那些酒坊出的酒好多了,只可惜第一次酿的太少,两口晚上乐的一夜没合眼,第二天拿着这酒去一卖,不大一会功夫就一抢而空,甚至还有人预定的,生意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回去以后就跟老伴忙活起来新酒的生产,随着生意的好转,客户需要的量越来越大,钱也赚得越来越多,孙德天开始雇人加大产量开启了酒坊,后来在一个吉日随着鞭炮齐鸣“孙氏酒厂”开业了,随着几代人的经营改进,酒厂生意更红火了......。

未完待续

学校有六楼吗?(上)


“疯子,你站住,还想跑去哪?”“我跑不动了,你饶了我吧”!“好,我饶了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道“什么条件”?小仪“今晚陪我到学校六楼”!我愣住了!“啥?学校有六楼吗?”小仪“今晚你去就知道了。”

晚修的下课铃响了,叮咚~叮咚~!“疯子,过来。你答应过我的”“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今晚我还有事,再说了,学校那有什么六楼!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课室,这时候只剩下我和小仪,还有班上的高材生小峰。小峰每次晚自修下课后都很晚才回宿舍,可能因为学习的缘故吧,为人比较开朗,热情。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乘风,是班上的副班长,为人呢,为人怎么样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类的吧!老是说自己是班上最强大脑,哎呀不说我了。说说那个女汉子吧,她叫美仪,班上的女汉子,还要是班上唯一一个,胆子比老子还大,也算是班上的班花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弄了个绰号——疯子,老是捉我来欺负,性格特别的奇怪,对我忽冷忽热。

这时候,小仪拉着我准备离开课室的时候,小峰“你两去哪里谈情说爱啊?”我说“你就别胡闹了,跟她啊,分分钟要我命啊!”小仪用力一握我的手,我“你干嘛,凶什么,把我手都握肿了”小仪“你是男的不?比一个女孩子还小力气”我“你是女孩子吗?”小仪“你!不理你了”她把手一放,我感觉她好像生气了。

我伸手捉起了她的手,“哎呀,开玩笑的啦。别生气嘛!”小仪“我没有生气,把你的手放开。”我说“不放!”小峰“你两好啦,别在我面前秀了,我都没法看课本了。”小仪“你不是说今晚有事吗?我不用你陪了”我“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免得你生气,就陪陪你呗。”

小峰“你两去哪啦?”我“我哪知道她,她说这学校有六~”这时候小仪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用另一手捉开,“干嘛?”小仪“对,我们去溜达溜达”小峰“哈!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便拉着我往楼下跑。她没说话,一直跑到一楼,然后向学校的操场,我“歇会儿,干嘛那么急啊”小仪“快点,等会就来不急了”刚到操场,小仪“你看,教学楼楼下”我回头望去“咦,怎么那么多学生,不用回宿舍睡觉吗?”小仪“学你个大头鬼”说着就用手一巴掌拍了过来。我摸着脑袋,“那不是学生是啥?难道是鬼么?”小仪“没错,都是鬼。”我“你恐怖片看多了吧,你看着我过去问问,看看是人还是鬼,一问就清楚了!”小仪“你傻啊,会拿你命的。”我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你看着就知道了!”小仪“喂,别去啊。喂!疯子~”我没理会。

慢慢地走近,怎么那么朦胧,我说道。走到一楼门前的时候,“怎么都不见了?”就在这时一个女生生从我眼前走过,我伸手一拍她的肩膀,冷冰冰地身体让我直打哆嗦,“同志,你好!这么晚了,怎么还回教学楼呢?”她没作声,我又接着问“很冷吗?身体怎么那么冰凉?”

这时她慢慢地回过头来,我也好奇,把头向她回头的方向伸去。“哇~”一下子向后退了几步,两眼望去,这根本不是学生,只看见一个面目全非的女鬼。眼珠子两边直冒血,我倒退倒退着一滑,两腿完全不听指挥了,那冒出来的血一直向我这涌过来,想将我吞没似的。

那女鬼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我心想这回死定了。突然,后面冒出一个影,用手拉起了我,那手热乎乎的,好像刚做完事。手里面还有些汗,救兵来了。我两腿也有回力气,他说“走,快跟我走。”人,是人!心里得到了多么大的安慰啊。拉着从女鬼身旁擦身而过,往楼上跑。1……2……3……4……5……6……“

停下,我快喘不过气了。”走廊中空无一人,走廊中的灯光一闪一闪。我说“你是谁?”他说“嘘,别作声”这声音是,这不是高材生小峰吗?我说“小峰是你吗?”“走,快跟我走”他小声的说到。然后又拉着我向前走去,我看了看课室门牌,601~602这是神马情况,我说道。他没理会,直到一个小门前,他推开了。光芒照射出来,我清楚看见,没错是小峰啊。

我问“这里是哪啊?”小峰说“这里是六楼,进去再说。”里面有点窄,白炽灯把四把凳子照的发亮。“这里是哪里?”我声音有点颤抖地问。小峰“六楼”!“到底什么回事?你怎么出现在这里”门是开着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小峰说“你在这里待着,不要离开这里。”说完便匆匆地离开了。

我非常的害怕,慢慢地走近门口,想把门给关了,我伸手向门把捉去,刚刚碰到锁,突然一只冰冷苍白的手捉了过来!我用力一拽,那只苍白的手既然被我整只扯断了……

将美的祝福送予楼楼


未曾相遇,也未曾相识,只是于茫茫群海,我带着对文字的热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你的群。

爱文字却似乎找不到知己,于茫茫人海中漫无目的的飘荡。只携一书,一纸,一笔于温暖的阳光下尽情的享受这份惬意。

岁月静好,内心向阳。将此刻的心情赋于笔尖,笔尖雀跃的舞动着书写着复杂的心情。觉得此刻的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我就像一个被社会抛弃的孩纸,内心孤单寂寞。亦如我的世界只有我懂。

爱文字却无法表达,只能静静的忍受着这样的静默。可幸运的是我在无意间遇到了你,遇到了你们,一个个痴迷于文字的孩纸。

你们对文字的热爱我都一一看在眼里,是那样的痴,那样的迷。你们在群里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共同进步。

看到这些我真的很欣慰同时也对群主楼楼你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敬佩。一个理科男居然满腔热血的这么热爱文字;一个九零后居然能将群管理得这么井井有条;一个个成员居然能这么的爱你。

无可质疑你将群管理得非常的好,每天在线成员的自觉早安语、午安语、晚安语,午后的美文欣赏,晚上的群活动。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完美。晚间你会将成员关于活动所写的,与主题契合的文字收集制作成文件,最后传致群文件让群成员共同欣赏、学习、进步。

后来的我似乎若有所思,但这也是我自己的原以为。原以为你是一个三十而立的老成的中年人。后来才发现你和自己差不多仅是九零后;原以为你高冷不可接近,后来才发现你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在与你接触后所有的原以为都仅仅是原以为。

群里的成员敬你、爱你。你亦细心的爱着我们,但你更多的却是希望我们这些热爱文字的孩纸能够取得进步。

你有你那不为人知的故事,所以你故作老成。想靠近你却害怕惊扰你,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的与你交流,偶尔调皮捣蛋。不想刻意的去接近所以在扣扣上只能选择默默的静候你的回复,不吵不闹,改变以往的霸道,蛮不讲理。

很高兴能成为群里的管理员,尽管是主群的分群,但同样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去好好的珍惜,不让你失望。

进群来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你的生日即将到来,虽然不曾相识亦未曾谋面但我依旧希望自己能给你带来惊喜。我希望自己能为你的生日收集更多的祝福。

12月20就是楼楼的生日了,提前写这篇文章希望给楼楼收集祝福。

祝:【清风文苑的群主楼楼生日快乐,愿你幸福快乐每一天】

对楼


住在对楼的她,时常会坐在阳台的石凳上,风会轻轻拂过她的发丝,让她感觉什么是生活

住在对楼的他,时常会在夜幕降临之际,习惯走到阳台,隔着铁栏看着对方留着长发的她,或许只有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才知道什么是平静。

他们从未真正的打招呼,也从未面对面的的,但他们却知道对楼的彼此

当他站在阳台观望对面的她时,她总是侧着身子望着天,似乎从未回头注意,但确熟不知他在转身的刹那间,她也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的不是欣慰而是胆怯,害怕一旦开口一旦对望,这一份安宁就被打破,可他何尝不也是这样

夜色昏暗那天,她不再坐着,而是站在阳台等待着他的来到,今夜的等待似乎过了良久,才见他推门而出,他看着对楼屹立在他面前的她,瞬间有些花容失色,却还是勉强的笑了笑,沉默了很久,他本想说些话打破这阵宁静,却不想对楼的她却笑着对他说:

我爱你夜色的宁静,让这言语显得如此清晰,对楼的他面色有些僵硬,但却盖不住他脸上的欣喜

她搁下话语,有些害羞的回过头,但她却笃定对楼的他一定也爱着自己,她很感激自己今天的勇敢,或许这将是她认为在未来最重要的一刻

隔天夜晚,她揣着欣喜等候,但这次她等了很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几个小时过去了对楼的他始终没有出现,她开始有些后悔笃定自己的判断,开始觉得自己当时其实是多么的愚蠢,或许他是被自己的言语给吓得落荒而逃,但却无法解释,当时他脸上抑制不住的欣喜又是为什么

她始终在等待,每天的夜幕降临就会走到阳台,她内心抱有希望相信他一定会出现,时间随着她的等待而流逝,她变得憔悴不堪,内心的疼痛挣扎却无人能解

已经等待了一星期之久,今天是第八天,她抱着最后的希望走到阳台,她发现石凳上放着一个穿了线的易拉罐,她轻轻的拿起,却发现线的那头似乎有人在用力的拉扯,她朝对面望去,发现那个熟悉的面孔,正站在对楼,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他的面容是那么的苍白,她拿起那个易拉罐放到嘴边想说一声道歉,对楼的他却先在那头说了一句:

对不起她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以为,是我把你吓跑了当他听到她的声音时,发现她的声音如同人一样,温柔中带着孤寂

他们对视了良久,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突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能不能唱首歌给我听他很爽朗的答应,没有去理解那一句最后一天的意思,对他而言只要爱着她就足够

好,你想听什么她不假思索的说:窗外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的唱

我望着窗外夜雨一直下。

心开始有点慌,怕弄湿了眼眶。

我站在人海不停的遥望。

等待着一道曙光,照亮未知的方向

她听着他的声音,感到无比的温暖,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渗出

季绯换了一座新城市,用不算太贵的价格买下了一套旧房子,她拖着行李走进屋内,四处都布满了灰尘,已有好些年没有人居住,她再次环顾了四周,用手挥打着飘到眼前的尘埃,她走到客厅里的阳台,用力的拉开落地窗,一阵微风从她的脸上拂过带着一丝寒意,让她不经抖了抖身子,她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穿着线的易拉罐,她附身拿起,往对楼看了看,发现线的那一头连着的是对面同楼层的阳台,她甭想一把扯过来,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停止了手中的动手,她突然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罐子放下

季绯忙碌了一天,终于把新屋子里的灰尘打扫干净,同时夜幕也降临

她突然想走到阳台看看对楼的那户人家住着是什么样的人

她刚走出阳台,就发现对楼的一个男子拿起穿着线的罐子,对楼的男子拿着罐子摇了摇,似乎在示意季绯拿起罐子,她附身去捡起放在耳边,听见对面的他温柔的说:

你好,我叫白凡季绯从他的声音中能感觉的出他的喜悦,她微笑着对他说:

季绯他们彼此没有再对话,而是隔着距离四目相望,直到他们彼此疲惫,回到屋内

清晨阳光照耀在季绯脸庞,让她清醒,她匆忙的爬起,没有洗漱就突然冲到阳台边,望着对楼,内心却莫名的涌上疼痛,竟望着对楼哭了出来,她在原地蹲下,埋着头抽泣,突然一阵风拂过她的身体,并不是寒冷,而是充满了温暖,季绯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回头望了望对楼,发现白凡正站在那头看着她这张流过泪的脸,她只是对视了白凡了一眼,便转身回屋,没人能解释的了她突如其来的哭泣

傍晚的晚霞照耀在白凡回家的路上,他双目望着前方,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他的眼帘,季绯从他的身旁走过,面无血色,让他的心莫名的疼痛,突然季绯停了下来,抱着头痛哭,白凡看着满脸泪花的季绯,缓缓的蹲下把她拥入怀中,他听到季绯的口中喘息的说:好痛,无法喘息的疼白凡把她拥的更紧轻轻拍打着,希望能让她好过一点,她在白凡的怀里开始颤抖,口中念着:我感觉那个屋子充斥的孤寂,让人觉得疼痛

白凡停止了自己拍打的手,扶起怀中的季绯,捧着她的脸,望着她的双眼,他从季绯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个很孤独的人,而对视的一刻季绯也从白凡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感觉,他们对望了良久,天都已经开始渐渐的黑了下来,似乎季绯内心的波动已经渐渐的平静

白凡扶着她走在街灯照耀的回家路上,一路无言,直到快到家门之际白凡开口说:或许,我们住的地方曾经有两个人,有一段故事季绯没有回应,但内心却和白凡的想法形成了一致

没有谁或谁先开口,就这样自然的开始,季绯和白凡相爱他们白天充斥在忙碌的工作,夜晚回到家中,晚饭之后,便是静坐在阳台,通过那个简陋的罐子彼此对话,与此同时他们在对话时,总会感觉身旁同时有一个人在陪伴着,让他们就算隔着距离也不会那么的孤寂,刚开始有些厚怕,直到经过时间游走开始习惯,开始觉得或许身旁的这个人只是想给他们带来温暖而存在

休息的夜晚,他们携手走在喧闹的街坊上,路过一个小摊位时,一个温柔的女子朝他们说:想听听你们那座楼的故事么他们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在这个摊前静静的坐下,这时一个男子从女子的身边走出坐在女子身旁笑着对着季绯说:你住的那个屋子,曾经有一个男人,在每天的庸碌之后,只要走到阳台看到静坐在对面的女人他就觉得这一天的吵闹瞬间化为宁静,仅仅只是望着就足够了,他不曾妄想对楼的那个女人能有一天转身望向自己就算只是一个微笑

男子顿了顿,女子朝着白凡接着说:当男人转身的时候,对楼女人总会望着他的背影,他们同时害怕彼此打破这场安宁都不曾开口对话,终有一天,女人不再坐着,而是屹立在阳台,等候对楼的男人到来,虽然是男人是按时来到,但她却感觉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他们对望了许久,女人终于开口说了那一句我爱你,她匆忙的回头进屋不敢看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内心却笃定这个男人是爱着她的可当她第二天再等候时,却发现时间过了很久,直到天亮,男人也没有来,她开始后悔自己说爱他,后悔自己的笃定,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男人被她吓得落荒而逃

但却熟不知,其实男人那天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做了一个简易的听翁,却不慎在用长梯往上爬时掉落,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可心中却一直念想着那个女人,想要亲口的告诉他自己也爱着她,她的笃定是对的男子和女子像是有顺序一样交换着,叙述着整件事

而女人以为他是被自己吓跑,而慌了神,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听见车辆的鸣笛,被远远的撞飞,失血过多而离世,但她的灵魂却始终不想放弃,离开之后,又回到那间屋子内等待,等待了足足的六天,直到第七天,她看到阳台上的听翁,看到线那头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说一句道歉,但男人却先开口说了对不起,她没有落泪,只是感到庆幸,能在离开之前再见到他,她的笃定赢了,男人是爱着她的,她没有问这些人男人去了哪,因为她知道只要能再见到,能陪伴就足矣

那天是男人的头七,终于有机会能回来看女人一眼,能说一句道歉,但却不敢对他说自己已经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因为比起离别,他更害怕看到这个女人流泪,他唱了女人想听的歌,让她欣喜,但相聚总是短暂,感觉只是刚见面,零点就已经过了,他们必须面临分离,却彼此不知道对方早已离开人世,连一句再见都没好好说故事的句点从男子的口中结束,季绯和白凡同时沉默,女子轻声开口说:

你们在夜里总感觉身边有人,或许因为他们还存在在那间屋子里的一缕魂魄,对不起,让你们感受到他们的疼痛季绯轻轻的摇了摇头问:为什么我们会相互牵引女子的一如既往温柔的说。

或许啊,你们两个的身上带着他们的灵魂降生,才会这样不知觉,或许这就是命,让你们互相牵引,了却他们那一世的情,原以为他们会说共度余生,与子偕老,却不想,他们却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不会结婚季绯讶异的看着身边的白凡,但又笑了笑说:因为那样他们就太孤独了,只剩下一缕魂魄徘徊在屋内,无人相伴

当他们回头时,却发现刚才的两个人已经悄然不见,他们突然醒悟,或许这两人就是曾经那两个屋子内的主人,特地来告诉他们这段故事,正是因为他们迫切的希望这一次他们不要再错过,但他们却选择了放手,各自陪伴在留在屋内的一缕魂魄

他们没有再相互碰面,但总会在夜幕降临时到阳台望着对方的身影,也不再用那个听翁相互对话,因为害怕一旦听到彼此的声音,便会忍不住内心的疼痛

时过境迁,他们拥有各自的婚姻,还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却还是会在每天落幕之时到阳台相望,或许这是他们唯一觉得这是为彼此存在的方式,仅仅只是看着也好,但幸好的是,至少还有一缕魂魄能能温暖他们,在他们转生之时所遗留的对方的魂魄让彼此没那么疼痛

数十载过去,那两栋将被拆毁,施工的那天,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直持续到清晨才渐渐变成细雨,或许是两缕魂魄相互的告别,两栋楼之间架起了一座彩虹,又伴随着细雨渐渐消散,他们终止了守候,在大楼倒塌的瞬间,他们的灵魂最终释放

白凡,唱首歌给我听白凡看着季绯眼眶中挂着的泪水,用手抚了抚她的发丝说。

想听什么

窗外

歌声停留在那天离别的夜晚,也再没有人知道,季绯和白凡在大楼拆除后奔波去哪,只能让这段凄美,随着大楼的拆除,随着尘埃飘散

怪物楼


我终于正式入住学校的怪物楼。

千万别误会,怪物楼里住着的绝对不是什么怪物或者精灵族。事实上,这幢位于学校最偏僻角楼里的低矮平房,之所以会被学生们称为怪物楼,是因为里面的住客都是学校里最为难缠的怪物。

比如潘森,他现在住在我左边隔壁。

这家伙是数学系大二学生,成绩一流。他出生于单亲家庭,从小由母亲抚养长大,但他母亲却在他念大一的时候,在一场惨烈的车祸中不幸罹难。潘森受到严重刺激,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导致他陷入自闭的阴霾中,终日抱着他母亲的照片不言不语。他依然要去上课,但却不与其他同学交流。有医生为潘森做过检查,说他因为严重的自闭而罹患失语症既然他无法在寝室里与同学交流,那就把他送到怪物楼来吧。

又比如严小松,他住在我右边隔壁。

这家伙是中文系大一的学生,成绩很糟糕。严小松遇到的问题与潘森正好相反,他的话太多了,简直就是个话篓。每天,他都像苍蝇一样喋喋不休地在同学们面前说话。如果他说的每句话都不一样,或许还不会引起太多的反感,可他的语言偏偏还不够丰富,一句话总是翻来覆去地说上无数遍,这让任何寝室里的同学都受不了既然他的交流让寝室同伴受不了,那就把他送到怪物楼来吧。

至于我,我叫秦戈,在美术学院的动画专业念大三。

我的成绩一般,不自闭,也不是话篓,我按时上学,不旷课,不早退,偶尔踢踢足球,还参加了学校文学社。每天宿舍一关灯,我就躺在床上睡觉,绝对不是什么问题学生。不过,我的毛病就是在我每天醒来的时候出现我醒来的时候,总是没躺在宿舍的床上。有时,我是在寝室冰冷的阳台上醒来。有时,我是在臭烘烘的厕所里醒来。有时,我甚至出了寝室,在宿舍楼外的马路边醒来我有梦游症。

尽管我认为这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但寝室里的同学却非常在意,他们给宿管站写了一封联名信之后,我就被送到了怪物楼中,与潘森和严小松做了邻居。

我们三个是怪物楼里仅有的住户。这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平时别人都把怪物楼看做麻风病人疗养院,绝不会轻易靠近。

自从我住进怪物楼后,每天夜里依然梦游,但却再也不会在宿舍外面醒来了。因为每天夜里一熄灯,怪物楼的宿管员黄姨就会在我的寝室门外面加上一把明晃晃的铁锁。

黄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四十多岁,几年前生了一场怪病,病好后得了后遗症很严重的失忆症,刚做过的事都会马上忘记。黄姨在学校里有正规的编制,又没到退休年龄。怪物楼刚建立的时候,因为没有其他老师愿意到这里来当宿管员,所以学校只好把黄姨安排到了怪物楼中来。

在怪物楼里,黄姨随身带着一个记事本,上面写着每天必须要做的事。记事本里,第一行就写着:记得熄灯后给秦戈的门外加一把铁锁。第二行写着:铁锁放在宿管站办公室的第三个抽屉里,平时记事本也放在这里。第三行则写着:宿管站办公室是怪物楼最左边的一间屋。

那天夜里,还差十分钟就要熄灯的时候,话篓子严小松突然跑到我的寝室里,对我说:秦戈,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秦戈,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我本来不想理他,这家伙就算看到蚂蚁搬家或是电闪雷鸣,都会喋喋不休地说上一个小时。但要是我不回答,他也会在寝室里唠叨好几十分钟。

于是我只好挥了挥手,说:小松,你去给潘森说吧。

严小松见我没什么兴趣,转了个身,大声叫着:潘森,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潘森,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不一会儿,我便听到潘森的寝室里传来了严小松罗嗦的声音。不过,因为寝室墙壁比较厚实的原因,我只能听到一些凌乱的声音碎片。

再过几分钟就要熄灯了,我趁着还有电,赶紧洗脸漱口,然后合衣躺在了床上。每天夜里我都是合衣入睡的,因为梦游的原因,每次醒来我都躺在床下,如果脱得只剩内衣裤睡觉,我绝对会被冻醒的。在熄灯之前,我就已经陷入了沉睡。

可是,我还是在半夜的时候被冻醒了。睁开眼,我看到几颗星星在黑色幕布般的天空中闪烁着。刹那间,我意识到,我又一次梦游到了宿舍外,就和以前住集体宿舍一样。

怎么回事?是黄姨忘记了给我的寝室上锁?我郁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却感觉胸前似乎湿漉漉的。垂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在我的胸前,有一片明显的殷红血迹,呈喷射状。我的右手虎口处,也有血迹。在地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刃上依然有殷红的血迹。

难道我在睡梦中梦游到了学校食堂,并拿走了菜刀砍伤了人?

我感觉到了恐惧。虽然我读过法律文本,知道像我这样在梦游中伤人,是不需要担负刑事责任的。但是如果我真在梦游中伤了人,也一定会被学校劝退,离开校园,甚至被送进精神疾病控制中心接受治疗。

我浑浑噩噩地将菜刀踢到了一边,却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几道手电的光柱在夜幕中摇曳着。

是学校保卫处的夜间巡逻队。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光柱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然后落在了我的胸前,接着落在了我的右手虎口处。最后,我听到几个保安发出了惊呼声,他们把我包围了起来,如临大敌。

站在最前面的,是保卫科科长刘平。说起刘平,也是学校里的名人。这家伙尽管只是个学校保卫科的科长,却开好车、穿名牌,抽的烟也是几十块一包的软中华。刘平倒没有贪污受贿,他之所以有钱消费,是因为在去年这个时候,他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不过因为他喜欢待在学校里,所以没有辞去工作,继续每天带着保安们在校园里巡逻。

刘平也认出了我。毕竟我们这三个住在怪物楼里的怪物,也算得上是学校里的名人。

看到我胸前与右手虎口处的血迹,还有地上的菜刀,刘平问:秦戈,你是不是梦游到食堂,拿走了菜刀?然后又伤了人?看来他也知道那封联名信的内容。

我无辜地回答: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平和这群保安带着我,来到了学校食堂。食堂的玻璃窗户开着,放在里面刀架上的菜刀不翼而飞了。不用说,菜刀果然是我在梦游时拿走的。

秦戈,你拿菜刀伤了谁?刘平问。

我委屈地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刘平给学校几幢宿舍楼的宿管员打去了电话,宿管员都说,一到熄灯时间,宿舍楼就锁上了大门,也没发生任何伤人事件。

得到这个消息,刘平不禁长吁一口气,对我说:你大概是拿了菜刀后,又梦游到学校外面,在校外伤了人吧?既然是校外,那就不关我们学校保卫科的事了。不过他又顿了顿,对我说:咦,你是怎么梦游出怪物楼的?黄姨没给你锁门吗?

我摊开手,再次无辜地回答: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刘平和保安们押着我,回到了怪物楼。那里大门敞开着,最左边的宿管室门开着,灯也亮着。

黄姨埋着头,在宿管站里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一会儿打开抽屉看一看,一会儿又趴在值班床下朝里面张望。

刘平拍了拍黄姨的肩膀,黄姨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拍着胸口,惨叫着: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黄姨,你在干什么?刘平诧异地问。

黄姨回答:我总觉得有件什么事还没做,可就是忘记哪件事了

是忘记了给秦戈锁门吧?刘平笑着说。

黄姨猛拍脑门:是啊,是啊!我就是忘记了给他锁门。咦,我怎么会忘记呢?

你平时不是带着一个记事本吗?只要看了记事本,就会记得给他锁门呀!

黄姨又猛拍脑门:啊!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是忘记记事本放在哪里了

我插嘴说:不是放在第三个抽屉里吗?我走到办公桌前,帮她打开了第三个抽屉。可是,抽屉里空无一物。

而这时,黄姨号啕大哭了起来:我想起来了,熄灯后我打开第三个抽屉,可是记事本不见了!有人偷拿走了我的记事本,所以我才忘记了给秦戈锁门。

刘平对此不以为然。或许根本就没人偷拿走了黄姨的记事本,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把记事本放在哪里。

不过,我却说:如果真有人拿走了记事本,这才造成了黄姨忘记给我锁门,最终导致我梦游到怪物楼之外,还在食堂里偷拿了菜刀,并伤了人。我的言外之意,如果我真因为梦游而伤人,那么拿走黄姨记事本的人,才应该担负全部责任。轻而易举,我便把自己从困境中给摘了出来。

刘平很认同我的看法,但怪物楼本来就是个被遗忘的角落,从不会有学生到这里来。他认为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住在怪物楼里这三个被视作怪物的学生。幸好黄姨还记得备用钥匙放在哪里。

拿了钥匙,刘平就准备把一言不发的潘森与语言过多的严小松叫出来询问一番。

先打开了潘森的房门。这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总算把他叫醒了,他却紧闭双唇,一句话也不肯说。又打开了严小松的房门。一开门,我们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

严小松躺在一片血泊中,头上、肩上、胸口上到处都是外翻的伤口。鲜血就是从这些伤口里涌出来的,现在已经干涸凝固了。他已经死了。

刘平先报了警,又蹲下身,看了看严小松身上的伤痕,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从伤口来看,严小松肯定是被菜刀砍死的!

不!不会这样的!我发出一声哀嚎。

半小时后,警察赶到了怪物楼。

听了刘平的介绍,为首的警察狐疑地看着我,然后说:秦戈同学,如果确定是你在梦游中杀死了严小松,尽管你不会被判刑,但我会建议你去精神疾病控制中心接受治疗。

我不禁掩住了脸,双肩抽动,轻声哭泣着。

警察在那把菜刀上找到了我的指纹,又从我的右手虎口处提取了沾染着的血迹样本。从初步检查上来看,血迹与严小松的血型吻合。至于究竟是不是他的血,尚需进一步的DNA测试。

但当警察准备将我带走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挪开手,对警察说:不对,应该不是我杀了严小松!

为什么?你怎么如此确信?警察问。

我说:以前我曾经看过一本关于梦游方面的书,里面说,不管后天做过什么样的改变,但梦游中所出现的,都是潜意识里的反应,体现的都是人性中最原生态的一面。而我老妈给我说过,在五岁以前,我一直都是左撇子,直到读小学后才慢慢纠正过来。平时梦游后,我都发现自己的左手特别脏,也有目击的同学说,在梦游中我总是用左手拿钥匙,用左手开门。

我顿了顿,又说:如果真是我在梦游中砍死了严小松,那么菜刀上应该留下我左手的指纹,严小松的血迹也只应该沾染在我的左手虎口处。

而事实上,血迹是沾染在我的右手上,菜刀上的指纹,也是我的右手指纹。这就说明了不可能是我杀的人,我是被人陷害了。而陷害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偷拿走黄姨记事本的人。

这些话显然引起了警察的高度注意。他们立刻进行了进一步的现场勘察,而接下来的发现,彻底洗清了我的嫌疑在严小松的房间里,没有发现我的指纹。在房门把手上,也没有我的指纹。

因为在怪物楼外发现我从梦游中醒来的时候,我没有戴手套,也就是说,如果我在梦游中杀人,是不可能不在严小松房间里留下指纹的。

警察分析,我确实是被嫁祸的。而且这个嫁祸的人,对怪物楼相当熟悉,不仅知道我会梦游,还知道黄姨的那个记事本。但警察也没找到其他人的指纹,同时也没人目击到有谁曾经进入过怪物楼中。

可是,谁又会杀死一个怪物一般的话篓子呢?虽然严小松不招人喜欢,但他也没有仇家,更没人会蓄意杀死他。

我想到了在熄灯前,严小松曾经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还问我想不想知道。难道是他发现的那件古怪事,令他遭到了毒手?可惜昨天我让他去和潘森聊,没听到那古怪的事究竟是什么。

同时我也很庆幸,幸好我没一时好奇,否则说不定我也会成为凶手的谋杀对象。

潘森也很幸运,因为他罹患严重的自闭与失语症,绝不会把听到的一切说出来,所以也没遭到毒手。

不过我没给警察说这件事。严小松因为这件事死了,我可不想让我和潘森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我始终是好奇的,所以最终还是想从潘森口中,知道严小松当时究竟给他说了什么很古怪的事。

潘森一言不发,丝毫不理会我的问话。他只是抱着母亲的照片,眼中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看来他是不准备再说话了,除非他的母亲重新活过来。

这时,黄姨走了进来,对我说:秦戈,你怎么还不回自己的房间?马上就要关门上锁了!她换了一个新的记事本,记事本上的第一行,依然写着记得熄灯后给秦戈的门外加一把铁锁。但她再也不把记事本放在抽屉里了,而是放在贴身的衣兜里。

我抬起头,朝黄姨看了一眼,忽然我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嗯,如果我能让潘森以为他妈妈还活着,或许他就能告诉我,那天晚上严小松究竟告诉了他什么。或许我真的有办法能让潘森以为他妈妈还活着。

第二天,我在校外的小药店买了一些安眠药。

回到怪物楼后,我偷偷把一粒安眠药放在了潘森的水杯里。等他睡着后,我进了他的寝室,把他妈妈的相片拿了出来。

在我的寝室里,有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数码相机与扫描仪我是美术学院动画设计专业的学生,这些设备都是我在学习中的必备用品。

我把潘森母亲的照片扫描进了笔记本电脑中,然后把相片放回了潘森的寝室里。

接着,我来到宿管站,站在黄姨面前,用数码相机为她拍了张照片。拍摄角度就和潘森妈妈那张相片的拍摄角度完全一致。

闪光灯闪过的一刹那,黄姨瞪大了眼睛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赶紧将数码相机藏到了身后,故作无辜地答道:我什么也没做呀!

黄姨挠了挠脑门,说了声:哦,我记得刚才看到一道光束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她的失忆症果然很严重,即使是刚发生的事,也有可能马上会忘记掉。

回到寝室后,我把黄姨的照片导入电脑中,然后与潘森母亲的照片重合在一起。黄姨与潘森的母亲除了岁数相当之外,再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潘森的母亲很富态,但黄姨却很瘦削。不过,不要紧,别忘了我是动画专业的学生。我可以利用图片修改软件,将潘森母亲的照片,经过近百次的细微变化,变成黄姨的照片。

第一次我让潘森母亲的脸型缩减几微米,两眼距离分开几微米,鼻梁挺上几微米;第二次再让脸型、眼距、鼻梁缩减几微米,第三张继续如此

我一共做了九十多张有着细微变化并逐一编号的图片,终于将潘森母亲的照片,变成了黄姨的照片。

接下来,我每天中午给潘森服用一粒安眠药。当他沉睡的时候,我就溜进他的房间,将他母亲的照片更换成我制作的编好号的图片。每天只换一次,这样的话,照片上的图案只有一丁点儿的变化,潘森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依然抱着母亲的照片沉思着,凝视着,陷入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潘森会以为自己看到的,仍是他母亲的模样。而到了第九十天,他手中的相片已经变成了黄姨的图案,但他依然会以为自己捧着他母亲的照片。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警方对于严小松的死,依然毫无头绪一筹莫展,最终将这起命案归入了待侦破的档案中。

而我也终于让潘森捧着的照片,变成了黄姨的模样。

这一天,我带着双眼迷茫的黄姨,走进了潘森的寝室。潘森抬起头,一看到黄姨,便立刻发出了一声大叫:妈妈!

黄姨眼神依旧迷茫,但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把黄姨支使出寝室后,对潘森说:你妈妈还活着,但罹患严重的失忆症,所以有可能不认识你。

是吗?潘森的声音仍然很清晰,根本看不出他曾经罹患过失语症。

我又对他说:你还记得严小松吗?他点头。

你还记得严小松死的那天,他对你说过什么?我又问。

潘森沉思片刻,答道:我记得他当时说,他在怪物楼最右边的储藏室里,发现了一道暗门。暗门后有一条阶梯,阶梯下是一个地窖。地窖里,有一台奇怪的机器,像是印刷机对了,他是看到保卫科的刘平科长进了那间储藏室,才偷偷跟着进去的。

我带着警察来到了怪物楼最右边的储藏室。找到暗门后,沿着阶梯来到地窖。

地窖里果然有一台模样很古怪的印刷机。在印刷机旁,还散落着许多印刷好的东西是崭新的人民币,但是每张人民币上都没有水印。是伪钞的半成品,警察立刻做出了判断。

警察潜伏在地窖中,午夜时分,他们逮捕了进入地窖的刘平。

由此,警方侦破了一起制造伪钞的大案。刘平就是这个伪钞制造集团的老大,他认准了怪物楼这个被众人遗忘的角落,偷偷在储藏室的地窖里制造伪钞。他用贩卖伪钞的非法收入,从彩票获奖者那里买来了彩票,并洗钱成功,向外谎称自己中了五百万彩票。难怪他一直开好车,住豪宅。

再回到严小松被杀的那个夜里。那天熄灯后,刘平来到怪物楼,正准备去地窖干活时,忽然听到严小松在自己的寝室中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说在怪物楼储藏室的地窖里,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刘平吓了一跳,看到我的寝室外挂着一把锁后,顿时想到了一条万无一失的计划。

刘平在宿管站里偷走了黄姨的寝室钥匙,并拿走了那本放在第三个抽屉里的记事本。接着他去食堂偷拿走菜刀,又回到怪物楼,用菜刀砍死了严小松。最后,他取下了挂在我的寝室门外的那把铁锁。

直到看着我以梦游的姿势走出怪物楼,他才心满意足地把刀放在我的身边,将事先准备好的血涂抹到我的衣服和手上,然后与学校保安夜间巡逻队汇合,拿着手电向我走来

不用说,等待着刘平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潘森最终还是接受了母亲已经离世的事实,经过心理医生的开导,他终于治好了自己的自闭症与失语症,并离开怪物楼,回到了集体宿舍中。

而自从为了制作由潘森母亲变成黄姨的照片图案,我竟再也没梦游过了。据医学杂志上称,只要梦游症患者全身心投入到某件自己感兴趣的事时,就很有可能会让梦游症不药而愈。

看来我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所以结束了这件事后,我也搬回了集体宿舍,再也没有同学写过轰走我的联名信。

至于黄姨,学校同意为她办理病退,回家休息。她终于不用在怪物楼里上班了。

因为所有的住客都离开了怪物楼,这幢位于偏僻角落的平房被学校改建成了校办工厂。对了,校办工厂是家印刷厂,使用的印刷机正是刘平印制伪钞所留下的那一台。

恐怖照片


哎呀!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宿舍,便炸开了锅,吵吵嚷嚷的,今天203寝室的这帮兄弟可算是玩的十分尽兴。

“张超啊,你小子今天也真会带路啊,让我们在山头上转了不少圈。”室友们纷纷抱怨着。

张超擦了把汗,不以为意道,“既然说好的是爬山游行,就是随心而动,让心灵自由自在的去旅行了,你看看电视上面那些旅游栏目的,总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去设定好的地方去游玩,这样的话,倒是错过了不少好玩的地方,哪像咱们这样让心灵放飞的去旅行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去去去!少吹牛皮!”室友们一阵狂喷,“对了,那个相片给我们一人分几张吧!也算是我们旅游的纪念。”

张超随手将背包里的照片掏出了几张,分给了舍友们,“啊!张超,我们算是服了你了,我们都提醒过你了,这个地方都埋着死人呢!你竟然还在那里拍照,快快快,换一张,这张多晦气啊!”室友们指着照片上的坟墓埋怨道。

“好,你们都是大爷,照片都在这里,你们爱怎么换都随便你们了,我洗澡了。”说着张超便拿起脸盆去水房洗澡了。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辣!”片刻工夫,张超便哼着小调走回了寝室,却发现室友们都不见踪影了,“这帮兔崽子!真够没良心的,出去上网都不等我一起去,哼!”张超埋怨道。

桌子上放着几张应该是被室友捡剩下的照片,几乎全是山头上那边有坟墓地方的照片,“这些人也真是的,不就是坟墓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当时,张超也没在意,只是觉得那个地方的风景不错,便照了下来。

“老二啊,你就不能快点走位吗?你看你把对方家的卡特都养成什么样子了,秒杀啊!这节奏,看来是输定了啊!”张超埋怨道,嘴里的香烟抽的更加迅速。

“我哪知道那个卡特的符文设置的那么厉害嘛!明明都已经残血了,竟然把我秒杀了还恢复了生命中,真是逆天的妖孽啊!不玩了,不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老二无奈的把耳机扔在了一边,转身走出了网吧。

“哎呀,你看老二,不就说他两句嘛!搞得就跟一副输不起的模样!”张超无奈道。

“张超啊,别说老二了,你快看着点吧!下路的兵线快要推过来了,快去清理兵线啊!”老三急忙喊道。

“好好好,我来了,有我剑圣在此,清理兵线那还不是小意思!”张超得意的说道。

由于是国庆放假期间,宿舍楼一片黑灯瞎火的,几乎所有的在校学生都回家了,除了张超他们这个203寝室的人没有回家,老二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走回了寝室,“张超这小子也太会吹牛皮了,不就走神了被对方给秒杀了嘛!啰啰嗦嗦的!哼!”

午夜的寒风将寝室老二从梦乡里给惊醒,“老大,张超!”老二喊了声,发现这帮室友还没有回来,于是无奈的起身去关宿舍阳台上的窗户,关好之后,正准备转身回去睡觉。

“哐咚!”一声从卫生间里传出,老二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要说这可是大半夜的,而且整个宿舍楼里就老二一个人,心里的紧张别提多严重了,老二打开了灯光,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进了卫生间,“哎呦!真是自己吓自己!”卫生间里什么都没有,老二拍了拍自己紧张过度的小心脏。

“哐!”的一声,就在老二转过身子的一刹那,灯光突然间灭掉了,“啊!”老二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惊恐的照片

黑暗中此刻似乎连心脏的跳动声都能听见,老二重复的按着开关,可是灯光一直没有再亮起来,“哎!咋倒霉事都发生在我身上了!”老二埋怨了句,并躺在床上睡觉。

“哐当!”一声又从卫生间里响了起来,老二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这下可把老二的小心脏吓的够呛,自己刚才明明去看了啊,什么都没有啊!就在老二准备睁开双眼再去卫生间检查一遍的时候。

“啊!”响亮的惊呼声回荡在宿舍楼里,不过片刻的工夫便被吞噬在黑暗之中。

“哎呦!我都累死了!上了一宿的网吧,可得好好的补补觉!”张超几人到天亮才回到了宿舍。

“咦!老二去哪儿了?”老三和老大都惊奇的发现老二竟然不在宿舍里。

张超不以为意道,“这小子肯定又跑出去购物了,别管了,咱们还是快点睡吧!下午继续战斗!”

等到张超他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哎呀,睡得真舒服啊,没想到整整睡了一天啊!”张超伸了个懒腰。

室友们也都纷纷呢起来了,“咦,都七点了,老二这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啊!”宿舍老大好奇的问道。

“别管他了,这小子说不定背着咱们先去了网吧!走吧,包夜,包夜!”张超催促道。

张超起身穿鞋的时候,却发现床下还有几张照片,心想肯定是老二这家伙称自己不在的时候,又偷偷的翻自己的包了,便随手将相片放进了包里,和室友们去网吧里包夜了。

“哎呀,真是跟一帮小学生在玩游戏啊!赢得太轻松了!”张超兴奋的喊道。

“嘟嘟嘟!”忽然一阵电话铃声传来,原来是老大的电话响了,“喂,老二啊,我们都在网吧,什么?你要是没带啊!好,我这就回来给你送钥匙!”老大挂完了电话,无奈的说道,“老二回来了,这小子还忘记了带钥匙,我得回去给他送钥匙去,你们先玩啊,马上就来。”

不知过了过久,老大还没有回来,“老三啊,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咱下了吧?”张超哈欠声不断。

“你先走吧!我还要再玩会儿!”老三的精神似乎十分充足,“好,那你玩啊,我先回去了。”说着,张超便转身回学校了。

望着张超离开的背影,老三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咚咚咚!”连续敲了好几声门,也不见室友来给自己开门,无奈之下,张超索性掏出钥匙自己打开了寝室的门。

“哎呀!”张超无奈的叹了口气,灯管也坏了,寝室里黑漆嘛唔的,“老二,老大!”张超喊了几声,发现寝室里竟然没人,不乐道,“这俩个小子看来是自己跑出玩了,哎!”索性躺在床上睡觉。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张超的脑子突然间闪过了一道电流,对了!他突然想到,晚上从地上捡的的那些照片,老二也在上面,可是那些都是拍摄到了山上坟墓的照片,老二他们打死也不会在那里拍照的,可是老二确实出现在了照片里,想到这,张超不禁一阵哆嗦。

“哐当!”一声,卫生间里传来了响动,张超被吓得几乎冒出了一身冷汗,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脚步声,待到那些脚步声来到张超的床前,又突然的沉默了。

半天没有动静,张超终于禁不住的睁开眼四处望了望,“啊!”片刻,便又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声。

此时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老三却是十分满意,昨天他们去的那个山头,有一个恐怖的传说,就是谁要是拍摄了山头上那些坟墓的照片,便会带来厄运,老三知道张超是个热爱拍摄的业余玩家,什么都喜欢拍摄,这次让他们上套了,在老三的记忆力,他觉得自己可是一直受着寝室那三位室友的欺负,自己的家庭条件算是最差的,家里也是农村人,这下以后他再也不会感到自卑了,老三得意的笑了。

忽然间,一股冷风从后面袭来,老三本能的回过了头,只见不知何时,后面站着三个模糊的身影。

“你,你们是谁?”老三惊恐的说道。

“老三啊,我们等你好久了,和我们一起到这张相片里面玩吧!”黑暗中,那些声音阴冷的说道。

“啊!”惨叫声再次划破午夜的宁静的黑暗。

一张照片掉落在了地上,窗外透过的月光照射下,只见那张相片里出现了203所有的成员,不过他们都是龇着牙齿,表情似乎十分惊恐。

人去楼满人


还记得那个那一年有一个头扎马尾提着大把行李遇人就喊师兄师姐的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在校园的道路上漫无目的的瞎逛着,带着美好的希望与憧憬她进入了大学这个神圣的殿堂。时间飞逝转眼就已经轮到了她打包行李搬离这个校园的时候了。光阴真的很残忍,它曾给各种各样的人筑造了一个美好的梦想,又在漫长的过程中渐渐改变每个人的梦想,他磨练了各种人才,同时也泯灭了各种奇才。

总以为时间还多的我们总会在看着一届届人离去的时候感慨自己离毕业还有还有很久,总不会有人想过明年的明年就是我们离去的季节。经历过了太多的分分合合的我们是否应该对这种伤感的情景产生抗体了。生活就是将一群陌生的人聚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又在他们最熟悉最理解彼此的时候将他们分开,然后又是另一群人的相聚与分离。

望着镜子的自己,有谁能够看的到自己10年后的样子呢,看着自己10年前的照片,或许那时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现在是这样子的,谁童年的梦想可以在10年后顺利的实现,那真的是美好的生活。

很多事是早已经注定的结局,就像这个美好的校园,他属于过很多人,很多人都可以在这里留下自己最美的回忆,在这里度过自己最年轻的时光,然而他不会永远属于你,你可以在这里带走永远属于你的回忆,你却带不走这里的一花一草。他的存在注定要赶走所有在这里认识的每个人,学生的年代只是一段过程学生的身份也只是暂时寄存在你身上的称号,最终所有人都必须脱去它,人生还有比这更长更久远的路要走。

校园是个永远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地方,他的存在从不因为哪一届的离去而消逝了精彩,田径场上依旧有每天舞动的运动员,篮球场上活跃的鲜活的生命,足球场上一声声射门的呐喊,校道上行走的莘莘学子,人工湖上你浓我浓的含情脉脉。校园的每道风景都不曾因为年代的更替而逊色过,只是上演这一幕幕的人一直在不停的更替着。

人来了带着梦想与希望来到了这里,人走了又带着梦想与希望离开了。年迈的老师自豪着讲诉自己曾教过的某个得意门生,多年以后返校的校友铭记着那个曾给予过他孜孜教诲的导师,每一座校园都会拥有这么这一段深刻的感情,每个人都会在这里记住某个特别的人,某件特别的事。

在这里我们学会了知识,学会了技能,学会了成长,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这些知识在很多人的就业生涯里不一定会用得到,很多学问只有当我们离开校园的大门步入社会时才能得到更深刻的拓展。我们交到了很多朋友但也很多都是一毕业就各奔东西了。我们在这里相聚过,潇洒过,努力过,拼搏过,在这里洒下过我们的汗水,也在这里留下过我们的泪水。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拥有过共同的回忆,在同一个地方立下过我们的梦想,也在同一个地方挥手告别对方。

毕业照上的那个背景永远是我们人生最靓丽的一道风景,毕业照上旁边的伙伴永远是我们最好的同窗。校园的大门一直开敞着,它送走了无数的人也迎来了无数的人。那个曾经被我们各种笨重的行李填满的宿舍,又到了我们清空它的时候了,那个曾贴满我们各种集体照的房间总会被比我们更年轻的一代所替代,然后又开始他们自以为漫长的大学生活,重复着我们曾有过的一切切。

人生就是这样的一段段经历,很想知道10年后当我们再次相见时我们能否唱出那首属于我们的歌。离别总是那么催人落泪,离别总是那么让人不舍。花开花落等来的是另一个季节的开始,人去楼空带走的却是一段不可挽回的记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习惯了多愁善感的我们总是那么的感性,不管怎样的逝者如斯,都阻止不了我们悲伤的情绪。

又到了告别校园的时候了,从小学到初中,初中到高中,高中到大学,每一段的经历都那么的刻苦铭心,只是当我们踏出大学的校门时我们进入的是社会这所更大更广阔的学校,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再是校园了。

光阴荏苒,是时候打包好我们各自的行李,挥挥手各奔前程的时候了,带着每个人的祝福,带着每个人的期望,我们踏出了校门。望着它依旧升腾的一切,我目视到了又是一群群手提打包小包的年轻人带着愉悦的心情进入校门的热闹场景。人去楼满人,这就是校园。

恐怖的木乃伊


木乃伊确实充斥着一些灵异色彩,但同时也很具有吸引力。这些保存下来的人(和动物)的遗体已历经很多年,有些甚至已历经几个世纪,我们通过这些木乃伊能够更好地了解我们祖先的长相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这些木乃伊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会激起人们极大的好奇心。下面是我们挑选的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恐怖且最有趣的13具木乃伊。

秘鲁纳斯卡人木乃伊

这具木乃伊看起来像是盘腿坐着去世的,上身稍稍有一些弯。事实上,秘鲁朝奇拉墓地的木乃伊是在死后被摆放成坐姿,面朝太阳升起的方向埋葬的。这些人体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与他们周围炎热干燥的沙漠环境和埋葬期间的一些做法息息相关。例如把树脂涂抹在皮肤上,科学家认为这既能驱除虫子,又能减缓细菌造成的影响。此外,他们还用棉布裹身,这能进一步防止尸体腐烂。这些令人毛骨悚然但却保存很好的木乃伊就是很好的证明。

西伯利亚阿卡克公主

即使是现在,阿尔泰山脉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在这里获得的一项著名考古发现就是这具木乃伊西伯利亚冰少女,又称阿卡克公主。自发现以来,这具木乃伊一直被存放在新西伯利亚的一所研究院里。这个已有2500年历史的少女(她实际上是在25岁左右去世的)身上的文身特别出名,据说是地球上最精致的文身。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赞成把阿卡克公主从冰雪覆盖的墓穴里挖掘出来。阿卡克公主很有可能是一位萨满教巫师。当地人认为,自从她被移走后,这里发生了很多灾难事件,其中包括森林大火、地震、疾病和自杀。另一方面,科学家认为,他们可以从这些木乃伊身上获得大量极为宝贵的历史知识。现在人们已经想出折中办法:阿卡克公主不久后将重返阿尔泰,不过它仍会被保存在博物馆以供科学家继续研究。然而,人们对有关它的诅咒之说的恐惧挥之不去,就连发现它的科研队成员似乎也经历了一系列可怕事情,并差点撞机。

埃及塞提一世木乃伊

14世纪的塞提一世木乃伊躺在它的石棺里。当然,埃及人是防腐专家,这也是我们在3000年后仍对他们的惊人杰作赞不绝口的原因。防腐工作需要耗时70天,并由专职牧师进行。他们精通人体解剖学知识,知道如何保存它。除了心脏外,所有内脏都要从尸体里取出,并被分别放在盒子或者罐子里。储存在罐中的这些器官或者随木乃伊一起埋入地下,或者在进行防腐处理后,把它们重新放回尸体里。尸体利用泡碱盐风干,再用亚麻布和其他材料支撑松弛部位,并附上假眼,然后用数百米长的裹尸布包裹尸体。最终,木乃伊准备进入来生。

德国伦德斯伍伦男人木乃伊

与加拉赫男人一样,德国伦德斯伍伦男人也是在沼泽里发现的。1871年,有人在德国发现了这具木乃伊。然而不幸的是,这个人并不是自然死亡的。据发现他后进行的解剖显示,伦德斯伍伦男人是被活活打死的,在他的颅骨上有一个三角形的窟窿。这个人死亡时年龄在四五十岁,被认为生活在公元1世纪或者2世纪。在发现这具木乃伊后,为了更好地保存它,相关人员对其进行了熏制。

爱尔兰加拉赫男人

这个相貌奇特的木乃伊是众所周知的加拉赫男人,1821年人们在爱尔兰的一片沼泽地里发现了它。发现它的人并没有把它从坟墓中转移出来,而是把它重新掩埋上,之后每当有人想看一看它,就会把它挖出来然后再埋上。就这样,它一直平静地安息在这里。这个沼泽木乃伊只是在欧洲北部沼泽里发现的众多木乃伊中的一个,它可以上溯到2300年前的铁器时代。加拉赫男人身穿斗篷,脖子周围有一块柳木,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可能正是这块柳木导致加拉赫男人窒息死亡的。支持这种暴力死亡理论的还有两个用来束缚它的木桩。

埃及生姜木乃伊

被昵称为生姜的埃及木乃伊其实是在埃及开始有意识地在人死后制成木乃伊之前形成的。生姜是一名5000余年前死亡的成年男子的木乃伊,被直接掩埋在干燥的沙漠里,这也是这具遗体得以完好保存下来的原因。它只是以这种方式形成的众多早期埃及木乃伊中的一个,不过它被认为是最古老的。当然,每一个恐怖的木乃伊,都需要一个与之相匹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生姜也不例外。据说19世纪英国博物馆在寻找一具木乃伊时,最终从一位声名狼藉的古董商手里买下生姜。据说在英国博物馆获得这个木乃伊时,这位古董商的一个与这个木乃伊身材类似、外貌一样的亲戚突然神秘失踪了。

丹麦斯特拉普女人

从前,这个露齿的可怕头骨属于一个身材苗条、个头高挑的年轻女性,她长着长长的睫毛,留着灰白色长发,并留着类似20世纪60年代的蜂窝式发型的精致发型。斯特拉普女人(或者女孩)大约在公元前1300年被埋在日德兰半岛南部地区。根据她的装束和身上佩戴的珠宝首饰,考古学家认为她是上流人士,或许是位高权重的酋长的家人。她在十八九岁去世后,被放入一个铺着蜡叶峨参的橡木棺材里。她的棺木和香草早已腐烂,但是她的遗体和衣服却非常完好地保存下来。而且,如果在发现这个木乃伊几年前覆盖在它上面的黏土层没受到破坏,它会保存得更加完好。

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二世木乃伊

这个令人毛骨悚然,但却充满王者气息的木乃伊是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遗体,被认为是世界上保存最完好的一具木乃伊。裹在拉美西斯二世身上的亚麻布上写满了象形文字,它说明了在拉美西斯二世第一次被埋葬在帝王谷后,由于盗墓行为,牧师被迫移动了这具木乃伊。牧师重新用裹尸布包裹它,然后把它放入埃及王后Inhapy的墓室里,稍后又同大祭司皮努吉姆二世一起移入这个墓室。公元前1213年去世的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是最著名的一位埃及法老,他被认为可能是摩西出埃及时期的一位统治者,很多虚构作品里都是这样描写的。这具木乃伊有一个有趣的特点,即它拥有红头发。古埃及红发人与塞斯有关,塞斯是杀死古埃及冥神奥西里斯的神。

德国骑士木乃伊

这具面目狰狞的木乃伊笼罩在神秘氛围下。它是德国骑士克里斯蒂安腓特烈冯卡尔普茨的遗体。根据传说,卡尔普茨并不是一位侠士,他声称有权对当地的新娘和处女行使初夜权。当一位牧羊人的妻子拒绝他行使初夜权时,恼羞成怒的他杀死了牧羊人,愤怒的牧羊人妻子以谋杀罪把他告上法庭。但是,法庭允许这个骑士利用贵族特权发誓自己无罪,然后获得释放。据推测,他的誓言是:如果是我杀死牧羊人,那上帝就让我在死后尸首不烂。结果,这样的情况果真发生了,这也证明了这个骑士的罪恶。当然,也有人认为这具遗体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只是自然木乃伊化的结果。

埃及花脸木乃伊

一提起木乃伊,我们最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埃及。有无数故事和影片涉及这些保存下来的遗体,它们裹着裹尸布苏醒过来,惊吓活着的人。我们认为,在英国博物馆展出的这具木乃伊奇怪的花脸显得特别不祥。有关被诅咒的木乃伊的传说可以上溯到19世纪,尽管它与埃及人有关,但是有关法老王的诅咒的说法是在1821年伦敦上映的一部奇怪舞台秀后出现的。表演期间,真正的木乃伊在观众面前被拆开。这些当众拆开裹尸布的恐怖场景和侮辱行为,被认为是木乃伊复仇故事的灵感来源。

意大利的罗萨莉娅隆巴多

这具木乃伊因为保存得太过完好而令人看后毛骨悚然。她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像是随时都会醒来,这种想法很可怕。西西里马勒莫城的小罗萨莉娅隆巴多于1920年因肺炎去世,当时只有2岁。伤心欲绝的父亲希望找到一种可以让她永不腐化的方法,于是请著名人体防腐专家阿尔弗雷多萨拉菲亚把隆巴多的尸体制成木乃伊。很显然,萨拉菲亚的防腐处理非常到位。他先用甲醛取代小女孩的血液,然后利用酒精和甘油干燥遗体,以防尸体完全脱水。接着他用水杨酸来避免生菌,并用锌盐维持尸体的硬度。最近,这具木乃伊被转移到密封的玻璃棺里,棺里充满氮气,以便这个睡美人能够继续这样长眠下去,不会腐烂。

奇拉吉斯特索普婴儿木乃伊

这可能是另一个活埋的实例,这次涉及的是一个格陵兰6个月大的婴儿。人们是在三具女性木乃伊和另外一个小男孩木乃伊的上面发现这个婴孩遗体的,格陵兰冰冷的气候把他们完好地保存下来。人们认为他患有唐氏综合征,是活生生被放进死去的母亲墓穴里的,这是当时爱斯基摩人的风俗。另外三具女性木乃伊是在附近发现的。在寒冷刺骨的岩石坟墓里的这些遗体可以上溯到公元1460年,他们的衣服是那一时期服装样式的典型例子。总而言之,这一发现包括用不同动物皮制成的衣服的78个细节,其中包括海豹皮和驯鹿皮。成年人的脸上还有模糊的文身,而这个婴孩的脸则非常怪异。

墨西哥瓜达华托木乃伊

墨西哥瓜达华托木乃伊可能是世界上最奇怪且最可怕的木乃伊,一些木乃伊面部扭曲的表情表明,至少有少数人是被活埋的。著名作家雷布莱伯利参观过瓜达华托地下墓穴后说:这次经历非常恐怖,对我冲击很大,我几乎想立刻逃离墨西哥。这些木乃伊是1833年霍乱袭击墨西哥城的后果。这些遗体并不是故意制成木乃伊的,但是在干燥的环境下,很容易被自然风干。墨西哥政府开始对当地公墓征税,迫使死者亲属交钱,或者选择把死者挖出来,转移到其他地方。很少有人愿意交钱,因此大部分遗体被挖出来,这导致人们发现这些面部狰狞的木乃伊。储存这些木乃伊的建筑物,最终演变成一座木乃伊博物馆。

恐怖的噩梦


一片冰凉的,柔软的东西,覆盖在了胡飞的脸上,刺激着他的脑细胞,激灵了一下,醒了,从梦境中回到了现实世界。

抬起手,抓住覆盖在脸上的那片柔软的东西,从接触到的感觉,知道那是一条潮湿了冷水的毛巾。

掀开来,闭着的眼睛睁开,看见了一个人影,模糊的视线在眨了眨眼睛后变的清晰了,看的清楚站在面前的人,是熟悉的枕边人,阿娇。

一脸惊慌的表情,美丽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被吓到快要哭出泪来了,穿着吊带式的睡裙,露出双肩,纹身的一对蝴蝶,对称的扑在肩头的皮肤上,随着她的颤抖而抖动着翅膀,有种感觉要从肩上起飞。

”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

胡飞的状态也不好,沉默着,没有回答阿娇的问题。

僵局了一分钟后,阿娇光着脚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端回客厅,递给仍瘫坐在沙发上的胡飞,坐到了他的身边,紧挨着他,双膝抬高,蜷缩着贴近身体,被双臂环抱起来,因为慌乱而忘记穿上拖鞋的双脚,离开了冰凉的水泥地面,落在沙发人造皮革的外罩上,暖和了,身体停止了颤抖。

想听胡飞解释,为什么半夜里不睡在床上而坐在沙发上?还显示出被鬼附体了一般的可怕样子,吓坏了她,差点就被吓晕了。

睡前,胡飞早她躺到了床上,等到她坐在梳妆台前揭去了面膜后躺上床时,听见了胡飞的轻鼾声,睡着了,她在轻鼾声中沉入了梦境,不知道在梦境中徘徊了多久,听见了一阵动静声,持续不断,吵醒了她。

睁开眼睛,天没亮,房间中一片漆黑,她摸到床头灯,按亮了,看向动静声传来的方向,看见睡前关闭并且插销住的房门敞开着,动静声就是从与房间相连的客厅里传来的。

家里进贼了,而且还是嚣张的贼,不怕弄出动静声惊醒睡着的屋中人。

想推醒睡在旁边的胡飞,推了个空,胡飞不在床上躺着,被子掀开着,伸手摸到温度已经是凉的,他起床已经有段时间了,难道动静声是他弄出来的?

没亲眼看见,阿娇不敢出声喊他,悄悄的下了床,没穿拖鞋,踏着地毯慢动作的走到房间门口,探出头,看不见黑着灯的客厅里有没有人,迈出腿,踏上了客厅里的瓷砖地面,脚底传来的冰冷让她才想起来,忘记穿拖鞋了,再回到床边去穿拖鞋又担心着胡飞,忍着脚底的冰凉,贴着客厅的墙壁走。

电灯的开关在大门边,贴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的悄悄走到大门边,伸长手臂在墙上的一片范围内摸索,奇怪的是,摸遍了一片范围,就是没摸索到电灯开关。

传入耳朵的动静声中,加入了闷闷的哼哼声,好像是胡飞的嘴巴被堵住了,喊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哼哼声。

心急了,摸索着墙壁上更大的一片范围,摸到了用挂钩吊着的悬在墙壁上的相片镜框,从挂钩上脱落了,掉了下来,砸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惊的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压在砸坏了的相片镜框上。

幸亏这个相片镜框没有用到玻璃,没有将她割伤。

挣扎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高过肩头的指尖碰到了墙壁上突出的异物,正是她之前怎么摸索也摸索不到的电灯开关。

灯光亮起的瞬间,眼睛受不了一片漆黑突然明亮的刺激,眨着,眯缝成线,看向仍在持续发出动静声的方向,看见了胡飞,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头向后仰,枕在沙发的靠背上,眼睛紧闭着,嘴巴努力张合着,发不出字音,只是单一的哼哼声,双臂高举过头顶,奋力的挥舞着,在与无形的怪物搏斗着,拖鞋早已经甩飞,光着双脚在水泥地面上蹬踏。

慌乱中,她想起老家人说过,酒精中毒犯了浑的人,被冷水兜头浇下,激灵一下就能清醒一半的神智,但,胡飞的身上没有散发出酒味,冷水的刺激能起到作用吗,抱着一试的想法,她捧来了用冷水湿透了的毛巾,看准了胡飞挥舞双臂的空隙,将毛巾抛在了他的脸上,见效了,胡飞恢复了清醒。

”我做了个噩梦。”

半杯热水一口气喝下,捧着杯子的双手不抖了,开口解答阿娇的疑问:”我梦见了老家,站在虚掩着的院门外。”

一头黑毛驴停在院门外的墙边,背上披着一片白布,额头系着一团白花,栓着笼头的缰绳也是白布拧成的麻花绳。

虚掩的院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前的是胡飞的父亲,五年前就过世了,穿着白布缝制的长褂,是入殓进棺材时的样子,在他身后跟着走出来的是胡飞的母亲,仍活在世上,却也穿着白布缝制的长褂。

”娘。”

她闻声转过脸,看了一眼胡飞,面无表情,继续跟在胡飞的父亲身后走,停在了披着白布戴着白花系着白绳的黑毛驴边,侧过身,歪坐上了驴背,胡飞的父亲牵着栓黑毛驴的缰绳,走出了村子,走上了一条延伸在草丛中的狭长的小道,朝着尽头走。

胡飞在后面追,迈开大步的想追上远去的母亲,双腿感觉到了阻力,低头看,脚上的鞋子已经裹满厚厚的泥土,杂着草叶子,裹成铅锤般的重物,坠着他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也追不上被黑毛驴驼着走的母亲,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远到了小道的尽头,继续远去,进入了荒草丛生的坟场。

一座座坟包在半人高的荒草丛中露出坟头部分,黑色的坟包土上寸草不生。

母亲的背影在坟场中绕过坟包穿行向前,进入了坟场的深处,消失在了荒草丛中,胡飞艰难的追到了坟场中,大声喊叫着,四处寻找着,双腿感觉到的阻力越来越强大,低头看向双脚,一缕缕的黑色丝线从荒草丛中伸出,缠绕住了包裹在泥土中的双脚,缠绕上了小腿。

他想将继续缠绕上大腿的黑色丝线扯断,伸过去碰到丝线的手指反被灵活的有生命的黑色丝线缠绕住,挣扎着,想找到救命的稻草,眼角的余光中,好像一道有熟悉感的人影自荒草丛中升起,转过脸,不是母亲,是阿娇,一头黑色的长发垂入荒草丛中,一缕一缕的缠绕上他的身体。

胡飞大吼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扑倒了坐在身边的阿娇,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