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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晚睡姐姐

发表时间:2021-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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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晚睡姐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关于晚睡是如何横空出世的,这已经是江湖众多不解之谜中的一个。

就算是我,也没有适逢其盛。只听闻许多年前,天涯突然出现一个“晚上不睡早晨不起”的ID,这个ID往往上午不见踪影,晚上才出现,而且永远只跟帖,不开帖,对于网友提出的各种纠结的情感问题她总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就甩出一个稳、准、狠、切的答案,如是数年……“晚睡姐姐”的名号像闪电一样照亮了网络的天空,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是谁,直到很多年以后我问她为什么当初要如此神秘,她才哈哈一笑:“我上着班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又哪能随便让人知道我是谁?”我又问她为什么花这么多时间这么耐心回答陌生网友的疑问,她愣住:“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看不得人受苦吧。”

爱迪生为什么发明电灯,曹雪芹为什么要写《红楼梦》,隔壁二蛋为什么要剃光头,没有为什么。因为,每个人都要成为他自己。所以,晚睡白天是一个挥洒自如的国企高管,夜晚就是万千网民追随的情感专家。在我们这个纷乱的时代里,价值观分崩离析,乱世出英雄,情感专家应运而生,有久病成医的,有半路出家的,有化缘赚钱的,有隔山约炮的,晚睡这个情感专家从天而降,并非有意,皆因心性注定时代,选择来自天生。

晚睡中正平和,又尖锐到位,她直指要害,又心怀慈悲,她理解人世苦难,但决不容许苟且无良。她说背叛与原谅:“让想回家的人自己寻找路标,伴侣的谅解和宽容、家庭的幸福和温暖、一切过往中的珍贵回忆,都是竖立在他们迷途中的珍贵路标,让他们自己去一一发现,这样回家的每一步才会走得踏实、走得凝重。这段路,一定要让他们自己走。”

她说好人:有的人看起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不一定就真的是一个“好人”,他们只是迫于形势,隐藏起自己的内心,因为做“好人”成本比较低。

她说男人的残忍:饶你耗尽一生,男人的心都是这样残酷的坦白,谁对他好,他最爱谁,永远排列分明,不会互相混淆。他是陪了她一辈子,他最后也娶了她,但他只是因为没有那样多的机会去选择,他被固定在一个不情愿的时间和空间中,动弹不得。这才会有后面被人艳羡的“天长地久”。

她说性:年轻的身体就像鲜嫩的小黄瓜,顶花带刺,喜气洋洋,无忧无虑。因为爱上床最好,没有爱而上床也没关系,做爱是自己身体发出的声音,尊重它,这是精神独立的前提。只是一定记得保护好自己。

她说女人的命运:我努力工作,从来不是想升官发财,只为要对得起我自己的人生。我会努力兼顾好我人生的所有角色,妻子、女儿、妈妈、姐姐、妹妹,我都要在能力范围之内做好,不过我始终有一个从来不会因为角色转变而更改的名字,那就是——我自己。我要做我自己,谁都不能阻止我成为我自己。

她说救赎:没有人能真正的改变别人的生活,我们都是被自己改变。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有一句台词:强者自救,圣人救人。是的,自救是唯一的拯救,不懂自救的人,也没有能力得到拯救。

她说爱的真谛:在爱一个人之前,先学会让自己快乐,这是被爱的前提。在爱一个人之后,还要保证自己能够在爱情之外得到快乐,这是爱情延续的奥秘。

她说婚姻:婚姻就是生活,而且是最朴素、拨开一切浮华的生活。一个人怎样看待自己的生活,就会怎样审视自己的婚姻。感情和婚姻,最后都将见证我们是怎样的活着,或者活成了什么样子。

令我意外的是,她还关注那些更弱小的存在:中W,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等一等那些掉队的女人,等一等那些绝望的灵魂。女性真正的进步不在于最前面的能走多远,而在于后面的不能太落后。即使有一些已经登到金字塔的顶端,但如果另外一些还沦落在蛮荒中,那也是我们共同的耻辱。

对那些痛苦的心灵来说,晚睡的出现宛如一盏智慧明灯。在你彷徨辗转的黑夜里,引领你的方向;在你纠结无助的时分,她是最凛冽的霜剑帮你斩妖除魔;在你最无望的时候,她是你能握住的最温暖和最亲近的手臂。

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人。有些人你恨不能早遇见,有些人你恨不得没有遇见,有些人你会后怕如果没有遇见——晚睡,是我们这个时代里女性不可以不遇到的人,她是真正用心在思考生活的哲学家,虽然她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做。她在情感里悟道,在别人的纠结里修行,她是我们所能遇到的最好的人。感谢上帝赐给她平静幸福的生活、完整的性格、健康的心灵,让她无惧于一切苦难,敏感与善良让她的眼光照到别人无法企及之处。

其实就算和晚睡认识了这么些年,我还是不能理解晚睡那种与生倶来对人的热情,对苦难的不忍,哪怕是网上一个陌生人无助的留言,生活里走过的闲杂人等,只要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总是尽一切可能不厌其烦做出解答。作为一个爱钱的金牛座,我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可以不为钱不为名不为任何而去帮助别人,这也许就是我和晚睡的区别,在南方的金牛座和北方的巨蟹座之间,隔着一千个哈姆雷锋……

晚睡的存在,让我一见人性的美好。是的,在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些人,他们天性纯良,智商奇高,他们愿意在荒凉的世界里点燃火把引领他人,他们是老天给我们这些庸碌人群的一份礼物。

虽然我无法成为晚睡,但一想到在这糟心的世界里还有晚睡,此生可以遇上她,读她的文章,和她同行,心中就有踏实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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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姐姐


再见到小鹿到时候我们已经四十出头了,她留给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在见她之前,我总在心里想她现在的样子。

你的样子,

是个什么样子?

是否还有飘动的秀发?

是否还有秋水般清澈的眼眸?

我的家里没有姊妹,

你的家里可有兄弟?

我所有的女同学之中,她是仅有的能聊得来的两三个之一。说来好笑,即便是这两三个很熟悉的女同学,也都是在毕业很多年以后才有了稍微深一点的交往。我是很闷的人,其貌不扬让我自觉与美女同学划清了界线。小鹿是我的初恋,实际上只是我在恋,而人家美女根本就没注意过这只丑小鸭。小鹿的美是一种清纯至极的美,是一种清水出芙蓉,秀发飘飘的美,美得就像琼瑶故事里的女主角。时隔二十几年,再联系到她时是在微信上。

她第一次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而且开玩笑说我当初给她写过情书。我装糊涂:有吗?其实我给她写的那封情书如果那也算情书的话是我的第一次。她还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怎么不继续写了?否则,说不定我心想:太欺负人了吧你?忽悠人啊你。我知道当年喜欢她的男孩肯定很多,俺是没有一点机会的。

小鹿让我叫她姐姐,我很不乐意,因为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个俊秀的小姑娘。而我叫她妹妹,她也不乐意,于是我觉得还是叫小鹿比较亲切自然。小鹿暑假回老家,我们有机会见面。我特别写了一篇文章,引用了诗经里的一首诗: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亦我周行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我常常想单独和小鹿喝一杯,想听听这些年她过得怎么样。

我觉得缘分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有些人即使分别很多年,依旧可以一见如故,我对小鹿显然属于这种情况。小鹿是个善良而且善解人意的姑娘,无论和谁在一起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她的性格如同她的美一样清纯,这也是我打心底觉得她亲切的原因。正如我在那篇文章里写的那样所有的美都有一种共性,那就是让人心生亲近我们爱美,如同将自己引进芝兰之室,即便稍一留连,也是满身芬芳,心旷神怡。

我知道,现在我对小鹿的喜欢已经不可能是通常意义的爱情,也不是通常意义的友情,但是这种爱又让我觉得特别舒服。就像我们喜欢花草、喜欢山水、喜欢那些让我们怦然心动的好文章。我真的无法准确表达我的这种喜欢,我觉得如果有一种感情可以相伴终生,那它不一定是爱情,但肯定可以是血脉相连的亲情。在寂静的夜里,我想到小鹿的时候,不由想起一个称呼小鹿姐姐。姐姐或者妹妹,或者叫小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到她,我觉得分外亲切。

哦!姐姐


我只有一个姐姐,可她却和我一个属相。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姐姐对我特别好,用我们家乡话来说就是稀罕我。我从小就跟着姐姐身后,她走到哪都要带上我。晚上睡觉也是姐姐搂着我在一个被窝里睡的。

听我妈说她怀我的时候因为家里穷并且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了,就想着打胎不要我了。正当她跟邻居们商量这件事时,被姐姐听到了。于是她就大哭,非要我妈留下我,因为她想要一个妹妹。并且对我妈保证,妹妹由她来带。当时的她只有十一二岁。姐姐说话可真算数,自从我一出生,姐姐就担当了照顾我的责任,她十三岁就辍学在家了。妈妈到生产队里劳动,就把我交给姐姐照顾。姐姐尽心尽责,把我照顾得非常好。无论我怎么无理取闹,她都不舍不得打我一下。

等我自己能玩的时候,姐姐也到生产队里劳动去了。一年四季,每天收工回家的时候,姐姐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春天是用毛毛狗草穿起来的一串泥鳅;夏天是一枝黑油油的天天、黄黄的洋姑娘;秋天是一捆绿绿的甜玉米杆;冬天是雪爬犁和花布口袋。记得一到冬天,农闲了,忙了一年的姐姐会跟她的小伙伴们一起到大虎山镇上去购物,其实就是跟小伙伴们一起去到外面溜达一下。去镇上要坐小火车,当年火车上卖的面包比合作社里卖的要大,二两粮票二毛钱就一个。姐姐和小伙伴们总是要在火车上买块面包,小伙伴们都会吃光买的面包后回家,只有姐姐不会。出去溜达一天的姐姐傍晚才回到家,一进门就会兴高采烈地喊着我:小妹,快来!看姐给你带啥了?我就会象小鸟一样飞到姐姐身边。这时姐姐从花布包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面包,那块面包上只有一个嘴巴大的月牙似的缺口。姐姐说:可好吃了,小妹,你快吃啊!她还会向妈妈喊到:妈,还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这时妈妈就会端上一碗高粮米稀饭和一块咸菜疙瘩来,姐姐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有时妈妈会给姐姐点钱,让她买块布做件衣服。姐姐总是挑最便宜的布料,只有这样才能给我带出一套花衣服。小时候,我总是穿着跟姐姐一样的衣服,只是姐姐只有一件上衣,而我却是全身的。但是记忆中,由于太过淘气,总是我的衣服比姐姐的先破掉。跟着姐姐,我无忧无虑地过着美好的童年。

在我9岁的时候,家里就总有媒人出现。我知道这意味着有人要抢走我的姐姐了,于是我极其不高兴,尽我最大的努力赶跑一个又一个媒人。可是就在我出去玩的那会,家里又溜进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媒人来,结果相亲还是成功了。当我知道这个事实时,姐姐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从那一刻起,我就不爱理姐姐了,觉得她不稀罕我了。我天天晚上做梦,梦见姐姐真的嫁了出去,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不在理我了,那种心情至今我还能想起。在那段日子里,姐姐更是殷勤地哄着我,处处关爱着我,但我却一点也不领情。

那年冬季的一天姐姐真的出嫁了,可我却被锁在了家里(农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姐姐结婚妹妹不能去),有个小表哥陪着我玩。送亲的队伍刚走,我就跟小表哥一起从窗户翻了出去,然后就跟着送亲的车跑。跑出去了五六里路,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面前却有两个方向不同的路,我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了,就茫然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送亲的队伍返回了,他们也把我抱上了车。妈妈一个劲地往外拿好吃的东西给我,并且说姐姐答应三天后回门时带我去她的家。

三天回门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姐姐和姐夫一大早就来了。他们真的把我放到自行车上,带我去了他们的家。从此我就又多了许多玩伴姐姐的小姑和小叔。每年的寒暑假我都是在姐姐家度过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跟在她的身后。

我升初中时,人小体质弱(我有气管炎),往返十几里乡村土路让我特别苦恼。由于路上太过劳累,每天一早上学,到学校我得先睡上一节课,放学回家我也得先躺在炕上睡一阵子才能起来吃晚饭。姐姐知道我太弱,就给我拿来了一百个鸡蛋,让妈妈每天给我用米汤冲一个给我吃。当时姐姐家里很困难,孩子刚出生,又新盖的房子,欠下了不少的债,连买盐的钱都没有。我真不知道她把用来换盐的鸡蛋给我吃了,她是怎么生活下去的。

每年寒暑假我还依旧去姐姐家住,每次返回时,姐姐都会把小小的外甥女支到屋外,一会叫她去撵鸡,一会让她去赶猪。然后姐姐就会拿出二元或五元钱,有时八元,最多时十元钱来送给我,叮嘱我上学饿了时买点饼干。我知道姐姐过得不富裕,就不接她的钱。这时姐姐就会红着眼圈说:姐没工作没收入,只能卖几个鸡蛋来换几个钱,还得是偷偷地拿给你。姐不在你身边,没法照顾你,你得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千万不要饿着自己。每当我想起姐姐的这番话语,我总会禁不住满眼泪水。

那年我落榜了,很难过。姐姐早早地听说了这个消息,在家里也悄悄地落泪。姐夫看见了,问她怎么回事。她跟姐夫说:小妹没考上,她那么要强,得多难过啊!一想她难过我就受不了。姐夫说:她若是想复读,就去复读吧。现在我就带你去看她。于是姐姐和夫就把我带到她家里,她天天想方设法地做好吃的哄我开心,她的一双儿女若是惹我生气了,她就打骂他们,还让他们给我道歉。

姐姐从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也不会甜言蜜语,但她对我却是满满的爱。

如今姐姐已经五十多岁了,我两相隔千里,每月若是听不到她的声音我就会觉得缺少点什么。我总是想念着跟着姐姐身后的日子。

哦!姐姐,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对你好,就象小时候你对我的那样。

姐姐,我爱你!

姐姐记


炎热的盛夏,蝉鸣的声音,吵杂的教室,像自由的交响曲。

原本闷热的教室因空调维修变得更加燥热,但并妨碍任性的同学们在这珍贵的课余时间沸腾,挥洒着他们的青春,为教室奉献着咸臭的汗味。

咔嚓~,进来了一位中年男教师,拿着软尺拍打着讲桌,厚重的眼镜衬托出了正儿八经的国字脸,软尺拍打的阵阵刺耳的响声,宣示着自己作为老师的威严,故作磁性的声带搓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喊:

“上课了!铃没听到莫,都给喔安静,点名!”

原本沸腾的教室慢慢的安静了些,老师扶了扶黑色的眼眶,看着花名册点到“王强来了吗?”

没有人回应,低下的同学们都面面厮窥,开始窃窃私语。

有个大胆的同学说“老师,你不知道,听说王强失踪了,都报警了。”

像打破沉寂一样,所有人开始细声讨论了起来。啪的一声,老师合上了花名册故作平静的开始滔滔不绝。

坐在窗口的我,望着外面微风吹落的残叶,突然后面有人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思绪被打乱了些。

后面的女生略带歉意,小声的说“抱歉啊,同学,能麻烦帮我捡一下纸条吗?就在你脚下。”

我很轻易捡起了纸条,里面的内容有些翻开了,隐隐约约看到了些她们讨论的事,趁老师转身的间隙,我将纸条递还给后面的女生。

那女生叫小宣,大大咧咧的一个女孩,是个自来熟的,在下课的时候跑来跟我搭话:“新同学,学校适应的如何?”

是了,我是上两个星期才转来这个班的,不怎么说话,在她们眼里我就像小白兔一样经不起吓,很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

我看着她,礼貌的答道“还可以”

像打开了话题一样,她开始神秘兮兮且严肃的说:

“你刚转来,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学校附近好像不太太平,就那个王强,你知道吗?他都失踪了快两个星期了,还没找到呢”

话到这里,她环顾了一下周围,压低声带,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有人说王强可能早死了”

我呆愣了一会儿,被杀了?

她见我脸色不太好,以为我被吓到了,连忙说道:“你没事吧?被吓到了?”

我看着她略带歉意的眼神,轻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比较惊讶,是真的吗?”

见我无碍,继续跟我说了起来:

“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但那个王强本来就是个渣类,听说之前出事了,还弄死了个女孩,这种人死了也是清净,可怜了他的家人,就他一个儿子,宝贝着呢,现在都在托关系疯找呢!都怎么久了怕是找不到了”

见我有些入神,她突然笑道:“你怎么听的津津有味的”

“啊,他怎么失踪了”我干笑道

“哼,谁知道呢,对了,再告诉你个事”

她突然搂住我胳膊,拉我走到最后面的窗户口,指着远处,我顺着着眼看过去,有些刺眼,眯了眯眼才看清了些。她神秘兮兮的说:

“看到了吗?就那栋旧的教学楼,听说有人在那边看到王强了,之前那边还闹过鬼呢”

“哎哟,小宣,你可别吓到人家新同学啊”旁边的同学打趣道,

其他人也开始跟着起哄说:“小宣的话,骗人的鬼,新同学不要被骗了啊”

“什么旧楼惊魂的故事早过时了,而且那楼过段时间就要拆了”

“要拆了啊?也好,看着也怪吓人的”……

“什么嘛,我说的都是真”

被其他同学一搅和,小宣的脸恼怒的有些发红,松开了我的手回到了座位跟其他同学继续讲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谎言被揭穿了,看着远处那摇摇欲坠的教学楼,阵阵乌云压着,好似下一刻就会吞噬一般。

(二)

入夜就下了场大雨,原本就不太平坦的小路,现在更是坑坑洼洼,微弱的路灯断断续续的亮着,好不容易才到了教学楼,

看着被淤泥弄脏的白鞋,眉头微皱,嘟囔道:“早知道就穿双黑色的了”双手提着有些重的黑袋子往里面走了。

滴沥滴沥~下雨的声音让这断壁残垣的教学楼更有惊悚的色彩,我想到中午小宣跟我说过这里还闹过鬼的事,也许这真的是座鬼楼,我微微一笑,站着停顿了一会儿,想这世间要真有鬼就好了,我就能看见你了。

我用力握紧了拳头,有些长的指甲扎着手心肉,微微的痛意让我回了神。

楼梯口的角落,一个很小的铁门,铁栏杆上滴着雨水,铁锈的味道更浓了些,散发在空气中像极了血味,掺杂在空气中也有微微的腐臭味。有些担忧,里面不知道会不会进水,我拿起钥匙开了锁。

一条不太长的暗道,像极了通往炼狱,我打开手电筒往里面走,每次走到这里就觉得好像探险,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莫名哼笑了一下,味道越来越重了,隐隐约约听到沉重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哗啦啦的声响,看来是醒了。

电筒照到了一张人脸,扭曲的令人窒息,脸上有些污迹,狼狈不堪。但也足够看清这人的脸孔,正是失踪的王强。

我娴熟走到旁边的桌上,点了还有半截的蜡烛,房间慢慢亮了许多,我像老朋友一样跟他打了招呼:

“现在才来看你,不好意思啊,外面有点下雨了”

我微笑的看着他,他仿佛像看到恶鬼一样惊悚的看着我,被塞了破布的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手腕上,脚踝处沉重的铁链也因为他激动的想要往前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我慢悠悠蹲在他面前,在他够不到的位置看着他的瞳孔因为害怕忽而发大忽而萎缩,绝望的流着泪,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我微笑着,眼角也微微像月牙一般,说:“你是不是在求我放了你?”

“呜呜”他发狂的点头,

“听说你父母正疯了一样在找你呢”

他就像找到了希望一样,好像幻想着有人将他救出去后如何揉拧我,

我眯着眼笑道:“可惜了,你可能出不去了”

看着他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我很满意,站了起来,打开了黑袋子,像平常的对话一样说:“再告诉你个好消息,过几天这里就会被拆掉,你说他们会找到你吗?”

“呼呼呼呼呼”像被捂住的哭声一样,我跟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对他说:“噢,忘记了你的嘴被堵住了”

弄掉了他嘴里的那块发出恶臭的布塞,他开始拼命的叫喊“救命啊,这里有人,救命啊!”

我在一旁笑着看着他,很欣慰他还有力气呼喊,他开始对我疯狂的辱骂:“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快放了我,等我回去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以为我会因此大发慈悲的给他解开……

我看着他,看着他说出所有肮脏的话语,看着他像要摆脱禁锢的野兽,如果没有那铁链,我也许下一秒就会被他啃食,真是可怕。

我静静的对他说:“你不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眼熟吗?”

他开始有些发抖,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你还记得小琴吗?”我提醒着他“你以为你在这是个意外?”

他死盯着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本就虚弱的脸更苍白了些,我自若的走到桌子边的椅子,用衣服覆盖了上面一层叠一层的灰。

拍了拍迭起的尘埃,坐在椅子上,我拿出黑袋子里的本子,一边翻一边对他说:“我们在法庭上见过的,只是你没看到我,但我却已经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记住了你,你坐在被告的位置洋洋得意的笑容真得太恶心了,你以为你伤害的人是谁?你知道你害死了她吗?你知道她每天有多痛苦吗?”

我愤怒的盯着他,咬着唇肉,微渗出来的血瞬间包围了整个口腔,那样的痛意才能让我保持冷静。

王强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我,说:“我…我不认识你啊,你快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的,真的。”

他开始跪在地上求着我,看着他我就好像看见了小琴,那时应该也是这样求他的,我对他狠狠说:“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放过小琴,她也这样求你,你为什么不放过她?”

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我放了,但她是自己死的,不关我的事啊!”

她自己死的?我笑出了泪,是啊,她确实是自己死的,我以为她好了,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她的,但最后一刻我还是没抓住好她。

我看着她留下的日记本,她记下了所有的痛苦却还是带着痛苦离开了……

(三)

小琴:

姐姐,你说如果我那晚不出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些的事了。你说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那些话,我不该信他的。

我现在每次见到他,我都好害怕,我都会想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他明明囚禁了我,用铁链锁住了我,让我动弹不了,被塞死的嘴里喊不出话来,打了我,侮辱了我……就因为没有证据,就因为他是未成年,所以他只是猥亵罪吗?可……可我是受害者,我也是未成年啊。

姐姐,我好痛啊,我感觉每晚都有人在鞭策我,我感觉他们都在带着异样的眼睛看我,我感觉他们好像都在唾弃我。

我一直在求他放了我,可他却只是嘲笑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恐惧和绝望,他就像是恶魔,我以为解开了锁就可以摆脱他了,我以为我受到的伤害,他也会得到惩罚。

我以为他是善良的,我以为他没有欺骗。

姐姐,你说…明明我不曾伤害过谁,却为什么还会被伤害?

姐姐,你说会过去的…可我撑不住了……

姐姐,……对不起……

眼里有些胀红,手出奇的冰冷了些,

“不关你的事,你当初为什么要囚禁她,你凭什么伤害他!凭什么你这种罪人没有下地狱,凭什么!”我阴深的看着他。

他全身发抖着,嘴一张一合的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就是玩一下而已,我不知道她会死的…我不知道…”

你就是玩一下而已?那半截烛光微微有些摇晃,片刻,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知道小琴在哪里结束的吗?……就在这栋楼顶,楼塌了,你就能看见她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吧,对不起……”王强混乱的重复说着这几句,

我看着他眼眸的恐惧和深渊般的绝望,小琴真的很痛苦……

我起身将黑袋子扔在了他身边,那半截蜡烛慢慢也灭了,隐约能听见那铁门最深处有人赎罪的声音……

(四)

嗡隆嗡隆~的施工声,我站在窗口看着那教学楼瞬间倒塌,埋葬了所有的痛苦。

“嘿”小宣跑过来笑着拍了我肩膀,

我轻声说“那楼塌了”

小宣并不在意楼,而是跟我说起另一件事

“你听说了吗?楼准备弄塌之前,有个工人在那边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什么事呀?”

“失踪的王强就在那楼里,发现时他双手双脚都挂着铁链,”说着小宣就抱着双臂摩擦了一下,

接着说:“问他怎么在那楼里的时候,他嘴里一直喊着不是故意的、别来找他啊什么的,疯言疯语的。”

我故作疑惑说:“怎么疯了?”

小宣靠着墙说道:“应该是疯了,有人说王强是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那样的,不然明明有钥匙他都没走,我就说那边肯定闹过鬼”

“真可怜…”

“可怜个屁,那王强应该就是自己作死,你不知道他的袋子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杂志、还有各种细的铁链、工具棒什么的。”

小宣说着脸色有些微红,看我面不改色的就故作平静的继续说:“反正那王强就是欲求不满把自己给搞疯,太渗人了…”

我微笑的说:“人不是救出来了吗,挺好的。”

“整个人都癫疯了,真是作孽哦……”

我微笑着没有再说话,手肘撑着窗口栏处,看着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教学楼,细看还可以看到飘在空中的尘粒……

小宣拍了脑袋对我说道:“差点忘了,小琴,老师刚刚喊你等等去办公室一趟……”

我甜笑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