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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男人掩饰,他的肢体会说话

发表时间:2021-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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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不怕男人掩饰,他的肢体会说话,欢迎阅读与收藏。

不怕男人掩饰,他的肢体会说话

有人说,男人会用谎言欺骗女人,女人只有被欺负的份。但聪明的女人不怕男人掩饰,在她们的眼里,男人的肢体会说话。

实验证明,一个人向外界传递信息时,只有8%是通过语言传递的,另外的37%是通过声调、语气这些来表达,剩余的55%是通过肢体语言等信息来传达的。在传达信息时,肢体语言是人们下意识的举动。姿势是无声的语言,人们的身体语言虽然各具特色,而且这些姿势大都是无意识中显现出来的,但是从这些肢体语言中,却能读出人的心理活动。

肢体语言是人们内心活动的一种反映,不同的语言表达不同的信息。女人要想了解一个男人的内心,不妨读懂这些语言,这对了解一个男人的内心是很有帮助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焦阿美觉得结婚就像一道美味的佳肴,吃得久了,便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了,焦阿美开始厌烦这样的生活。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一个男人,较之于丈夫的单薄和寡味,她看到了一个除丈夫之外全新的世界,她为自己能拥有这个世界而心动不已。

焦阿美终于下定决心,和现任的不懂风情的丈夫离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

可是,新的婚姻并没有给焦阿美带来长久的幸福,她很难相信,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坏蛋,不仅在外拈花惹草,对她还动不动施以家庭暴力。半年不到,她已经受够了欺辱。

这天,焦阿美又被打的遍体鳞伤,她顾不得外面正下着大雪逃了出来,无助的她只能求助于那个单薄而寡味的前夫。

前夫把她接到家中,看到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一言不发。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长时间地沉默。沉默中,她拿出随身的小剪刀开始修理指甲。或许这把小剪刀用的时间长了,有些钝,不大好使了。

“你把茶几上的那把新剪刀递给我用用,这把旧的不好使了。”她说。

前夫微欠起身子把剪刀拿在手里,转身递给了她。就在前夫给她递来剪刀的时候,她突然大哭起来。

她想起了半年前,她去见她的那个男人。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开心地聊。

“吃个苹果吧。”男人很殷勤,给她削苹果。看到男人笨拙的样子,她说:“我来吧。”男人把刀递给了她,可是,就在她接过刀的时候,她的手指碰到了锋利的刀口,手被划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血流了出来。

男人表现出很心疼的样子。她心里觉得很温暖。就在那一天,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今天,前夫在递剪刀给她的时候,刀柄冲着自己,刀尖是冲向他的。而那一天,那个男人是将刀柄冲着自己,刀尖是冲向她的。

“你怎么这样递剪刀呢?”她问。“我一直都是这样递剪刀给你的,”前夫说:

“你总是那么大大咧咧,刀尖要是冲着你,你随手一接,还不把手给划破了。”

“是吗,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她说,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又狠刺了一下。

“或许是太平常了吧……”前夫微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但最终还是低下头去。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她止不住泪如泉涌。是的,前夫一直是这么爱她的,前夫给予她的一直是刀柄之爱,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递刀的方式不同,男人对她的态度也不同。人的肢体会说话,可以反映真实也可以揭露谎言。焦阿美要是早注意到两个男人的这些行为细节,或许就不会犯下这辈子难以弥补的错误。的确,不管一个人如何舌吐莲花,他的身体不会说谎。所以,女人在解读男人心意的时候,不要只听对方说了些什么,而应有意识地观察对方的肢体语言,才能够较为真实地洞悉其内心。

不怕男人掩饰,他的肢体会说话。聪明的女人应该注意男人的肢体语言,从中解读男人的内心世界。那么,该怎么看男人的肢体语言呢?其实,解读男人的肢体语言并不难,比如,男人眉头皱起,目光专注,可能是表示不悦、不赞成或者是表示关注、思索;紧紧地抿住嘴唇,往往是表现出意志坚决。如果紧抿嘴唇,且避免接触他人的目光,可能是表明他心中有某种秘密,此时不想透露。嘴唇常不自觉地张着,呈现出倦怠疏懒的模样,说明他可能是对自己,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感到厌烦。手臂交叉放在胸前,有时是因为觉得很冷,有时是因为过分地紧张或害羞,但也可以理解为“你所说的事情对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威胁,使我拒绝再继续听下去”。男人在说谎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做出一些小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比如,如果一个同你谈话的男人,常伴有掩嘴的手势,说明他也许正在说谎话。

另外,“出门观天色,进门看脸色”,面部表情是人类心理活动、情绪变化的晴雨表。在与男人交往时,女人万不可对别人脸上的表情视而不见,而应该多份心,注意察看对方的表情变化,以快速地获悉对方的心理状况与情绪变化,从而能够巧妙回应,打动对方。

最后,需要提醒的是,由于任何一种肢体语言都可能有多种意味,因此,女人在“破译”男人的肢体语言时不能孤立地,而应综合地去理解,才能够洞悉男人的真实意图和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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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的第二名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考试得了班里的第二名。学校里开大会,要给前三名发奖状和奖品。我们搬着小板凳依次排开,坐在教室外面的宽敞的空土地上。我记得我在人群中坐着,想着一会儿要叫我的名字有些紧张和害羞。那次我得到的奖品是一个书夹子和五个小笔记本。我开心地想:这么多小本啊!

仅有这么一件小事。然后我的记忆,就直接蹦到了五年级。

我能够记住它,大概是因为我觉得骄傲吧?

五年级的小g老师

我生命真正开始的地方,是在小学五年级。因为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新分配来做了我们的班主任。她非常喜欢我。而单单她喜欢我或许也是不够的。让我们先来看一下,我的这位老师,是怎样的一个人物。

我称呼她为小g老师。

小g老师是那个时代最早一批毕业的师范生,师范生是那个时代的天之骄子;她长得漂亮这件事,我们学生知道,家长们也都在议论。家长们议论,还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女孩子比较疯和耍洋相,因为小g老师是我们村子里第一个把头发烫卷的人,第一个会跳迪斯科舞的人;那个时候老师打学生是一种常见的现象,而我们的小g老师,她是打人打得最狠的那一个。家长们对这一点也议论,但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当时及后来的事实证明,小g老师所带班的成绩,总是乡里的第一第二名。

但是我的小g老师从来没有打过我。

我和小g老师的第一次相识,是在一次考试的间隙,也就是中间休息一下,再进行下场考试的那一小段时间。我们那时候考试,是搬着自己的凳子,到教室外院子里,隔一段距离一个,一一排开来进行的。

小g老师也搬一个凳子,坐在最前排靠右边处。我从她那里经过的时候,她扭头叫住我,笑着问:你是叫JYH?你是不是有一个姐姐叫JHM?可能那个时候的太阳比较厉害,而她侧头说话的时候正晃着她,所以我记忆里还觉得她有点眯着眼睛。那样她那个笑容就更明显更亲切。

我自己知道,我没有姐姐叫JHM。但是我有妹妹叫这个名字。所以我不知道,我是该告诉她没有,还是把我妹妹说出来。我大概是害羞地拖长声音说了一句:没有啊。

恰好旁边有个同学听见老师问我,凑热闹说:她有个妹妹。于是我慢慢地加上一句话:我妹妹叫这个名字。小g老师说的那个JHM,是我们同村的她的一个小学同学。

再后来,也不知是如何开始的,我就成了小g老师的小助理,而且俨然是一个全能小助理。

我记得我总是抱着一个木刻板,每次考试的时候都由我来刻写卷子,再去油墨打印,我为此很骄傲;我是小g老师指定的学习课代表,我会把作业本抱到老师的办公室,有时候也负责抱回来;小g老师还让我做音乐课代表。有一次上音乐课,她让我站起来,起个头,带着大家唱歌。我是很害羞的,但是也想试一试。

那次我站起来起头唱的歌曲是《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起唱的第一句是月亮在云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小g老师听后指点我说,不要用假嗓子唱歌,起的调有点儿高。然后我又唱第二次第三次。最终这个歌唱起来,还是在一个相对较高的起调上的。

小g老师带给我们这帮孩子最新鲜的东西,是跳舞。我甚至认为,六一儿童节这个节日,大概就是从我小学五年级那一年才开始兴起的。因为在这之前,我都没有唱歌跳舞过,也不记得这么个节日。我们都记得,为了庆祝六一儿童节,小g老师教我们跳舞的那段时光。她教我们这帮孩子,跳那个时候刚刚兴起和风靡的老年迪斯科。

我们曾经给好几首歌配舞,我记得的有《亚洲雄风》和《粉红色的回忆》。哪一首歌曲,哪一支舞,小g老师都让我参加。那个时候还是要上课学习的,我们就在课间去教室后面的小墙角处练习;我们在周末的时候还专门去小g老师家里边练习。她家在村子北边,离我家挺远的。

那个周末我们四个女生去小g老师家里跳舞时,我穿着一双带点儿跟的雨鞋。旁人看我们练完指着我说:这个小姑娘跳得最好。我心里是开心和骄傲的:瞧,我穿着雨鞋都是跳得最好的。我至今还记得迪斯科舞那个扭胳膊扭腿的动作,以及亚洲雄风第一句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我们迈步前行,然后伸出右臂的动作。

小g老师打人,打的是那些学习成绩差,或者即使学习比较好,但是在某些不该犯错的地方犯错的人。我能见到的她打人的场景,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因为我们的小g老师并不是太高,也不是很壮,所以她打那些高个子男生,或者是比较壮的女生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在掂着脚。她伸出胳膊,去够那些人的肩膀狠劲儿地打的时候,那些人不动,她好像摇晃起来一样。我见不到的,可能就是那些放学被留下来挨打的学生,可能也会被打得很厉害吧。

大概当时每个月都进行考试吧,我记得小g老师一次一次的在讲台上念成绩,而我每次都九十几分,大多数时候是第一名。我觉得小g老师为我感到骄傲,我是第一名,她很开心。其实班里有另外一个女生ZC,她是我的好伙伴,学习成绩也是非常好,但我总觉得小g老师希望我能超过她。ZC在课堂上挨过小G老师的打,是被砸肩膀的那种。这尤其让我觉得,小g老师不是单纯因为我学习成绩好而喜欢我的。但是她希望每一个学生取得好成绩,这是毋庸置疑的。

小g老师教我们语文。我脑子里另一个鲜活的画面便是,她总是一次一次的把我的作文当作范文,在课堂上读出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作文给分是很主观的,我有时觉得,她故意给高我哪怕二三分,就能保证我成为第一名。

其中一篇作文的内容,我是记得非常清楚的。我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某个晚上,跟着几个比我大十岁左右的邻居,去邻村看了一场电影。邻村当时是我们的乡所在地。我们去的当然不是电影院,是那个时候都还没有流行起来的露天电影。我们看的那场电影是《妈妈再爱我一次》,是那时候热映的新片。我不记得我当时作文里的语言,但我知道,我认为我这个做法是有点疯狂、大胆甚至是出格的。村里最调皮的男生,最多不过是到沙河里玩玩儿水爬爬树,他们都不曾在大晚上跑出村子去看电影吧。

我的小g老师读完作文,给出的评判却是:去邻村看一场电影,这又能算什么呢?(你们就应该多活动活动,多接触点不一样的东西)

我是受到鼓舞和支持的,所以我依旧是欣喜和骄傲的。

我称我的小g老师为人物,另一方面又想称她为红颜,不管你想到的是红颜祸水,红颜薄命,或者红颜知己。如果我不是小g老师的红颜,她多少可以算是我的红颜。她是带动和鲜活我最初生命的那个人。我生命最丰富的时候,或许也不过就是那个时候。

六年级时,H老师的两个巴掌

我五年级及以前从未挨打的辉煌过去之后,迎来了六年级的数学H老师,给我的两个巴掌。

H老师是我的邻居。他打我是因为我这个不错的学生,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他是叫我名字让我去讲台上领卷子的时候,冷不丁地给了我两个小巴掌。到家后我生气。我妈知道后,还去胡老师家刻意问起过。然后回来对我说,老师是为我好。但是我并不为他的好意领情,也不认为他这个理由正当。我认为不管我怎么样,你都没有理由打我。你算是谁?

所以我跟我妈叫嚣说:我就是不给他学了!

我并没有刻意地不好好学。但我们小学六年级后期学习用x列方程式,我确实没有学好。而我那个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的好伙伴ZC,我明显感觉到她学得非常透。

H老师曾有一次骑摩托车载着我,穿过好几个村子,去参加一场小学生的数学竞赛。那是有一点智力竞赛性质的比赛。我记得我坐在考场最后排一个位置上,卷面上的试题大多都不会做。我后来想过,这个竞赛或许不该带我来,应该带我的那个伙伴来。

ZL事件

我是大概在六年级的时候,开始对班里的小男生感兴趣的。比如曾坐在我后座的老实的X,比如高大健硕的班长B,比如从外村来的复习生A。A在我看来长得很漂亮,他并不是我的同桌,却非得偶尔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我并不排斥他。还比如,排座位时,排在教室里排的最后一桌,却自己换个位置,特意坐到最外排我后面的ZL。我那个时候大概长得比较高吧,竟然坐到了教室的倒数第二排。再比如同年级乙班的,一个叫LJ的男生,他真是又高又帅。我在路上碰到过他,我们还曾经四目相对过。

我也是从那时开始,莫名的反感一些男生的。比如我亲舅家的儿子,我邻居家的孩子P。他们只要一看我,我就闭眼睛蔑视他们。尤其是P,他从讲台上走下来,都不瞅脚下的路,直直地瞅着你。那种痴情的样儿,让我特别讨厌。我明目张胆的蔑视他,他却基本熟视无睹。

专门坐在我后面的调皮捣蛋的菜包子ZL,就开始一门心思地玩起了我的头绳和小辫子。

于是他也就成为了我生命里的第一个,因为我觉得你喜欢我,所以我也就恰好喜欢你的小男生。

他最初玩我小辫子的时候,是扯我某根头发一下,然后赶紧低下头去假装看书。坐在前面的我,是感觉到了一点疼,但却又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所以是连头都不敢回的。就当是头发不小心碰到了衣领,或者是其他怎么样。

后来,他就胆子大起来,我被拽的感觉也就更明显。我早已猜到就是他故意的了。但我还是不敢扭过头去跟他说什么。我有时刻意地侧一下头,晃到他那赶紧落下去的手和低下去假装看书的头。

再后来,他也都不避讳了。他把身子坐得直直的,贴着桌子使劲儿往前倾着,然后像模像样的去故意解我那捆了好几下的头绳。我们那个时候是没有头套的,就是用类似于松紧带的绳子缠好几圈儿,然后再打一个不死的结。他玩儿他就玩儿吧,他是解不开的,我也就低着头看书不理他。

我其实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一下。但我确实是想跟他沟通的。他吊起了我那颗想要跟他说话的心,但我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去说说什么的时候,干脆就变成了一句生气的:你不要再弄了嘛!他不说话,但是也不听,一会儿又来拽我。于是从来都没有在课堂上举手问过问题的我,却举起手把老师叫过来,告了他的状。

而我那个大概就是觉得要照顾好学生的大年龄的语文老师,让他站起来,啪啪啪扇了他三巴掌。

我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在前面坐着都有点害怕。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也并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大概只是想挑起一个事端,让ZL跟我说话而已。

但从此他大概除了在放学后追在我后面,骂我是瞎话喽之外,再也没有跟我说过其他话。好像也再没玩过我的小辫子。

后来某一次,我们几个女生坐在某个家的院子里一起玩儿的时候,她们在给班里的小男生和小女生配对儿。当她们说到ZL和某某人的时候,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噢,那个人不是我,看起来他不是喜欢我的。

我初中的那三年,曾经无数次的从他家门口经过。我总是不好意思的向他家院子里瞅一下,希望能看到他。但是我很少碰到他恰好出来。我还希望在上学或者放学的路上能够碰到他,这样的时候有过,就是我们放晚自习回家的时候。他和一帮男生走在一起,我跟在这帮人后面不远处。我觉得能够一起走就很好。

在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高中后,逢年过节回到家走亲戚时,我在村子里傍晚的路灯下,好几次看到过他那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我会故意地瞅着那个看不到我表情的黑影,那个时候我是希望他能够上前来跟我说句话的。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

我并没有为让他挨老师巴掌这件事情太过自责,因为我清楚我的本意不是想让他挨打。我也就更不会想到,这可能是一场挺严重的伤害。

一个会说话的小哑巴(下)


我有一次路过在村边上的初中学校,我在上了锁的大门前往里面张望了很久。我的记忆里有一种春风,它吹起在农村的田野里,带起一层尘土顺着学校操场长长的外墙吹来,吹散我的头发,吹歪我的小脑袋,吹举我的双手,吹开我迈大的或者想跑起来的步伐;那操场上,一直走来一个拎着一双跑鞋,带着满脸阳光和些许羞涩的少年。

13班时的XH

我大概是以全校第一名,进入当时乡里的初中学校的。我在学校的院子里踢沙包玩儿的时候,好像听到旁人议论这件事。那年我中考317分,本来是可以去镇上新成立的重点初中的。后来分数线做了一个小的调整,据说是把附加题的分给去掉不算,这样我就差了0.5分,落入掏钱可去的那一档。所以我几乎以全校第一名来到这所非重点初中学校,也大概是真实的吧。

我第一次走进初一13班的教室,站在讲台处,想顺着课桌间的一个通道往后走的时候,抬头看到,在正前方较后排处两个正在打闹着玩儿的男生。而其中一个男生恰好右侧着身转过头,看到了我。他的嘴角处还带着打闹而来的笑,他的眼神却已经出离并且停顿,像是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哦。

我记得那场永恒的四目相对。我正是从那时候的那一眼,就开始喜欢这个叫做XH的男生的。

初一开始时有几场考试让我觉得蛮有意思,可能是大家都想不枉我这入学第一名的头衔。比如考试数学,尽管我觉得考得挺差,成绩出来也只有80分,却依旧是班里的第一名;比如说英语,我当时确实不知道,am后面不能再用dont,但是我的英语分数总是班里最高的。

在一堂英语课上,刚学完一组对话,老师让大家看几遍,过会儿点名背诵。我就是被叫起来,然后当当地背出来。XH坐我右边某处,一直吃惊地仰头盯着我,大概是在表示:好厉害!

他就是非常羡慕我的好成绩,而且好像也为我感到非常开心和骄傲。

年终考试的时候,我考的班里第三名。我没有觉得这个名次不好,我也一点不记得第一名第二名是谁。我就记得发家长通知书的时候,先叫的XH,隔两三个人,他还没有走回座位的时候,又叫了我的名字。于是他又转回讲台,帮我去取我的家长通知书。他的脸上带着称赞、高兴和骄傲的笑容,就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他把通知书递给我,我就害羞的接过来。我也高兴他帮我取下来,就好像他是我什么人似的。

他之所以为我去取通知书,因为我们坐在同一排。两张桌子并在一起,他在里面的过道处,我在外面靠墙的过道处。我们都属于个子比较高的,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

当隔一段时间,大概是为了防止我们的眼睛不斜视,两个桌子互相调换一下位置的时候,我和他都坐在桌子里面,也便成为了挨在一起的另一种同桌。那个时候,我就盼着这样的换桌。

在我俩同桌时,有一次我在纸上随便写字写着玩儿,他看着我写了一会儿,然后只顾盯着我的笔和纸说:你写爱情。我耳朵听着,心想这么说多不好意思啊,却低着头,不讲话,继续瞎写。就像我没有听到一样。我忘记了,我有没有写那两个字。我应该是没有写。

整个初一我们好像一直在重新排座位。XH还坐过我后桌的位置。有一次我身子向着后面有什么事情,不小心用自己的手碰压在他放在桌面的手上,我满心的激动,害羞,还有一种小美好。而他呢,看我一眼,兴奋着又和别人打闹起来。

初一要结束的时候,我被评为班里的三好学生,得到一个奖状。我觉得我被评为三好学生是不合适的,因为我只不过是学习成绩好一些。我还在那时成为了班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入团的。老师把我叫到讲台处,让我带五毛钱,是团费。

放暑假时,我搬上自己的凳子准备回家。我们那个时候上学,坐的凳子是自己搬去的,所以放假还要搬回家。

我搬着自己的凳子从教室门口走出来,看到了坐在门外旁边的XH。爱闹腾的他看起来有点儿蔫吧。我总觉得他是不舍得让我走似的。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默默地走过平台,走下台阶,走到大院子里我们都已经知道,等开学来上初二时,我们13班就会被瓜分掉,分到其他的4个班去。我最大的愿望是能够跟XH分到同一个班。

我如愿以偿,我们两个都成为16班的学生。

数学老师的蔑视

16班的班主任于老师,也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是一位胖胖的戴着眼镜的女老师。说来我和她还算是挺有缘分。

我去镇重点初中参加升学考试时,只有个别有资格的学生才有机会去重点初中参加考试,于老师就是我考场的监考老师。我当时坐在考场上最右排第一个桌子的位置上。

想来我大多数考试都是坐在第一排的,比如初中时的多次大考小考,比如唯一的高考。我在考试时是经常给大家递纸条的。我对作弊没有明显的是非观念,我只是知道他人想让我帮忙,我不好意思不帮。初一时的某次考试,我就是坐在第一排,给第二排一个叫李红伟的男生递纸条。其实他的学习成绩也很不错的。这个男生长得高高瘦瘦,腼腆爱脸红,但是也爱逗乐。我觉得他挺可爱的。

再回到我考初中的考场上。我一个同学的姐姐在这个学校里当老师,她串考场的时候走到我这里来。她看一眼我的试卷,可能觉得我哪个题目不对或者不会,想用手对我比划一个什么。但是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非得为那么一个题去作弊。而这被监考的于老师注意到了,她走过来,开始专门盯着我。

所以这个胖胖的女老师,并不和蔼可亲,相反相当不饶人。她大概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从重点中学调到我们学校的。她的老公后来成为了我们学校的(副)校长。

有一次数学课上,她在黑板上留一道较难的几何证明题让大家做。我是一个害羞的学生,我尤其不喜欢自己在做题的时候被旁人看着,那样我就会更做不出来。这道题我是没有思路的,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如何去下手,而偏偏于老师就在我桌子旁边,高高地站着瞅着我。或许她瞅着我,是因为觉得,我是那个有希望做出来的人。但她见我写不出东西往前走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蔑视我一眼,好像在说:也不算个棒学生嘛。

这我一眼看到了,到现在仍然记着。既然你瞧不起我,那你就瞧不起好了。

她应该也不是单纯的不喜欢我。她确实是一个有能力有个性的老师。她的那种眼神,大概就是不她由自主的表现出来的一种常态,诉说着一股我才时最厉害的傲劲儿。

我在16班的第一次大考,大概就是年终考试吧,考了班里的第二名。这次我记得第一名是谁,是一个高高的胖胖的特别容易相处的女生,她叫刘莉。就是她长得确实不太好看。我这个班里的第二名,排在年级第五名,还被奖励了5元钱。

16班时XH

16班的时候,不清楚为什么,XH去坐到了教室第一排最右边靠墙的位置,还没有同桌。他大概跟我说过,是因为自己近视眼才要求并且同意被排在那个位置。可我却一直在自己想,他当时是想好好学习吗?

而我依旧坐在倒数第二排。最后一排是几个混混儿小男生,名字叫闫小峰和李永伟。因为他们非常调皮,所以有时候我竟然能跟他们玩起来。比如我记得有一次,闫小峰手里捏着一排火柴,划燃第一根,然后让我把火柴去吹灭。好几根火柴头,火会越吹越旺的。我身子冲向后排,不玩儿了扭转向前的时候,看到过坐在前面比较孤单的XH。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他有时候还是会串到后边来,向我借作业本去抄作业。我不希望他抄作业,但是我又不忍心不借给他。而如若不是他过来跟我借一下作业本,我们还有什么机会能够说上话呢?

XH跟我讲过,让我去坐在他那里,和他坐同桌。这个事情我没有怎么当回事。除了我害羞之外,好像班里也没有男生和女生坐一起成同桌的啊?而且他也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

就是我们两个的位置在教室里这样一前一后斜对着遥相呼应的时候,发生一件让我觉得最荣耀的事。

夏天的时候,我们是上晚自习的。晚自习停电是不常有的事,所以有一次停电了,整个教学楼都黑了。大家都在教室里嗡嗡着,或者走出去到阳台上。我们认为停电可能就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但我在阳台上,还是看到了蜂拥着挤在小卖部的门口买蜡烛的那一堆人。那是学校里仅有的小卖部。没有想到XH最先把蜡烛买上来。他向我展示,然后把蜡烛一掰分为两截,把下面较长的那一截给了我。我高兴着尽快把蜡烛点起来,我要让我自己的位置在教室里最先亮起来!他走回自己的位置,也很快把蜡烛点了起来。这样,我们两个的桌子上,在教室里最先亮起了光。我总感觉,好想看到他,扭过头对着我,开心地笑。

除了这件最荣耀的事,还有一个我对他最无言的瞬间。

有一次放学后,我在后门处的阳台栏杆处站着,看着远方发呆。他走出来看到我,便扶着栏杆站在我的左边。他瞅着我问:你不走啊?然后又说:那你不走我也不走了。我心里愿意。但是我什么话都没有讲。他无趣的站了一下,然后默默无声地转身,下楼梯,走掉了。我还是在那里站着,为他走掉而有些伤感。

《北京爱情故事》里有一个情节。青葱岁月里的男生对女生有好感,但好几次都没有得到女生的回应。当女生碰到些事情,想找人陪一陪时,她主动跟男生清晰地表达:如果你不着急回家,可以陪我聊一下吗?我永远不会表达出这样的心愿来,我连一个简单的好都说不出来。

我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呢?我认为他说我也不走了,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你也不走了,那是要干嘛呢?所以我觉得他该接着问:我们一起做作业吧?或者我们一起在这说会儿话吧?这样我才能给予他一个是或者否的回答。而他那半截话,对于羞于表达且不善于沟通的我来讲,就像面前有一条想跳过去却又怕宽怕深怕急而一时不知怎么过去的河。我愿意让你留下,但我心里还在不确定,你到底为啥不走了呢?

也或许,我就跟爱蔑视人的数学老师一样,用沉默无语来表达着我实则感觉欣喜和骄傲的内心。

初三的时候来了一些复习生,我们好像都调了座位。这次该是我向右向后扭头才能看到他,而有一次我看到他,是坐在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复习生旁边。他好像也看到了我,或许他还觉得对不起我。我暗自伤心。但我心里更多的伤心在于,他终于开始一门心思和漂亮女生玩儿,而真的不知道学习了。

他还是会到我的位置上来。某一天用手指跟我比划,说我就差这么一截,就可以考上一中,所以要我好好学。某一天带着一张他的照片,过来给我和我同桌瞧。我看后心里想着,好帅的。然后又不好意思地把照片赶紧还给他。我是几年后才问自己,我为什么没有想着留下他的照片呢?就算是客套也应该有的啊?

我某一天看到他搬着凳子从后门出去了。我没多想是为什么。直到后来,我的伙伴问我:XH是退学了吗?!

XH确实是退学了。他退学这件事,他一点儿都没有对我讲。

两堂化学课上

第一堂化学课,是XH悄悄地从后门溜进来。

那堂课是下午的第一堂,XH迟到了。他悄悄的从后门溜进来,挤坐在最后排A的凳子上。

那天,我同桌没来,我同桌旁边的同桌也没来,我的旁边有两个空位。XH正是挤在第二个空位的后面。忽听A小声说:还不上前面去!想不到一向不爱说话学习特棒的A也会说这样调皮的话。而XH却真的在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从桌子上越过,跳到了我同桌的座位上。

我说:在后面坐着好了 尽管我愿意让他坐过来。他说:上这儿怎么了 我问他为什么迟到。他说:回去了家里没有人,我得自己做饭。我说:那就别吃饭呀!他说:不吃饭咋行?再说回家就是吃饭去了。

我很后悔没说让他去我家吃饭,或者我怎么想办法给他弄点吃的,让他中午大热天的就不用回家了。我家和学校是邻村关系,我经常走着上学;他家和学校隔着好几个村,他骑自行车上学。

化学老师在讲考过的试卷。我看了老师一眼,他的眼睛从我们这里划过之后又继续讲课。他肯定注意到了他溜进来,也发现他又坐在了我旁边。

我盯着XH说:要不要看卷子?他始终没有看我,只顾盯着手里那支正玩弄的笔,摇摇头说:不。

我早就发现他那红扑扑地脸蛋儿,还想笑他。天气是有点儿热,他刚骑车赶回来也不假,但他坐在我的旁边是很特殊的,我们这样小声的嘀咕也是很特殊的!不知他是不是也会有些害羞呢?

第二趟化学课,我光明正大地从后门溜出去。

这堂课跟XH没有关系,是一个让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自己。

那次是我来例假了。我必须要去一趟厕所。我不想在大后排的位置上举起手或者站起来跟老师打报告。我先显得焦灼地看了老师一会儿,大意是告诉他我可能有什么事儿。然后我静静地在他面对大家讲什么的当儿,站起立,退几步,再扭转身从后门走出来。

我下楼后去了老师们的宿舍处,我得需要去借一些卫生纸。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没有卫生巾?我去找的是化学老师的媳妇。我对她说明情况,她给我一些纸,我才去了厕所。然后我又走回教室,悄悄地坐回座位上。

化学老师和他媳妇算是我的熟人,因为我大伯和他们有交情,他们也都知道我。依我这样腼腆的性格,熟不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却知道,真的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可以优先想着找他们。

历史老师的100分

历史王立杰老师,名字竟然一想就可以记起来,这三个字的写法可能不对,是一个有点文静和文艺的年轻老师。我记住他是因为,有一次历史考试,我明明有些空都没有填,但是他却给了我一百分。还在发试卷的时候表扬得满分的我们。

这多少让我觉得,有点儿像小学时的小g老师,有点儿偏向我,所以在某些不太重要的地方,就故意地放过我。我脑子里至今还留有,他摸着自己某侧下巴处的一个小猴子,像是在思索什么,往下瞅着我们的镜头。他应该是在初一的时候教我们。

我想,是不是这位历史老师也比较喜欢我呢?可是我不是太喜欢你呀,我喜欢调皮逗乐的男生,就像XH。

那个专门问我XH是不是退学了的女生叫ZSJ,她是我的同桌,也算是我最好的伙伴。我们两个有一次想在校运动会上参加跳远,便在快放学时去操场上跳远处的沙坑里跳着玩儿。然后,ZSJ扭头笑着对我说:你看谁来了。

我扭头看到,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一双跑鞋,脸上带着灿烂笑容,迈着一双长腿昂首阔步走来的XH。

有他,我不怕


他牵着我的手,我的青春=他的鼓励。

盛夏的知了也耐不住酷热,在枝头放肆的宣泄心中的烦闷他牵着我的手,我的青春=他的鼓励。

盛夏的知了也耐不住酷热,在枝头放肆的宣泄心中的烦闷,我们几个小伙伴厌倦了玩木头人决定玩点惊险刺激的游戏来和这似火的骄阳斗争。

不如我们去爬山吧!小可他牵着我的手,我的青春=他的鼓励。

盛夏的知了也耐不住酷热,在枝头放肆的宣泄心中的烦闷,我们几个小伙伴厌倦了玩木头人决定玩点惊险刺激的游戏来和这似火的骄阳斗争。

不如我们去爬山吧!小可指着我家屋后那高插云霄的虎山,我心中不免生起一阵凉意,我可是有恐高症的人,我很怕高。伙伴们一阵热议,爬山的热情一浪接一浪。

小林抓起我的手准备向前方进军,我迟疑着,我不敢去,我会摔死的。又碍于面子,我唯唯诺诺:我我突然肚子痛,你们玩吧!说完,我便扭头就想走。哎,某个胆小鬼不敢去还不承认,我们走,不和胆小鬼玩。小方讪笑道,听着他刺耳的讽刺,我心中的逆反心理作怪了,谁说我是胆小鬼,去就去。说完,我们便整装出发了。

小林他们爬得很快,我也不甘落后,硬着头皮追上了他们,爬上容易,爬下难,我气喘吁吁,躺在地上不想多动,他们倒是有用不完的劲,蹭蹭几下又爬了下去。他们唤我快走,我实在太累,想着休息一会儿,不觉太阳已遮住了她的脸庞。

夜幕降临,我着急下山,悬崖峭壁,我不敢伸头往下看那无尽的黑像是要吞噬我。我害怕,我无措。四周的兽声使我低声抽泣,将头埋在双膝间,我不敢抬头。我听见父亲急切的呼喊声,我寻声望去,山下似乎有那么一束若隐若现的光,心中不免狂喜。我急切的应着,我小心翼翼的朝父亲喊着:爸,我不敢下山,你上来接我。本想着父亲来了我就不怕了,可父亲站在山下,他并没有要上来的意思。你自己下来,我不会上去的。父亲的语气有些硬,我不敢,我害怕。我抽哽着。

别怕,听话,慢慢迈出步子,踩紧密下面的石壁,听爸话,你可以的。父亲放软语气鼓励着我,我还是不敢往下看,索性闭着眼,我试探性的伸出脚,够到了石壁,那石壁吱吱作响,我吓得两腿直抖,这下更糟,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进退两难,我内心崩溃了,放声大哭。乖,冷静,再迈一步,你还有一步了。来,一步了,只有一步了。我信了父亲的话,又迈出了一步。来,再迈一步,还有一步。我不知道父亲说了多少个一步。马上就要到地面了,没有石块可以踩了,这时,我看清了父亲的脸庞,他早已汗如雨下,不知父亲方才在我下山的过程中是多么紧张啊!他的心我想肯定就像一根拉紧的弦吧!我僵在石峭上,我不敢跳。爸相信你可以的,那么高,我们都将它一步步爬完了,这么二、三米你一定可以的,来,下来,爸接住你。听着爸爸的话,我终于鼓起勇气,纵身一跃,跌进那久违的怀抱。

一步一步的下山,一步一步的青春,我的父亲牵着我的手跨过青春的坎坷,有他,我不会怕。

不会彷徨,没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