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岁月温润,妈妈不老

岁月温润,妈妈不老

发表时间:2021-06-07

【www.qg13.com - 岁月情感说说】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岁月温润,妈妈不老,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的幸福源于妈妈!

82岁的妈妈除了耳朵不太好,身体健康关心时事,平时大多沿袭了她退休前的工作整理文字档案,家里的橱柜阳台摆满了她的剪报档案。每次回家,妈妈的爱就是专门为我做小时候爱吃的菜和零食,有多少好吃的好用的统统拿出来,当然开心的享用是对妈妈最好的回应

在我小学二年级的一段时间里,我最痛恨的就是我的妈妈:因为我平生第一次耍小聪明没有给钱拿回来了早点,一定要我和她去给小吃店退钱赔礼道歉!我心里那个委屈呀:她怎么就没留意到店里还有几个同学在排队买烧饼,这让我这做班长的脸往哪搁?她怎么就不考虑我每天上学放学都要经过这个小吃店,见到那个伯伯该多尴尬?她怎么就不考虑要是老师知道了,我还能当三好学生还能担任班长吗?无论我的眼泪流了多少,无论我怎么认错,被她拖去的退赔经过让我觉得天塌地裂现在回忆起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了那个黑暗时光!

就是这个固执的妈妈,在那个年代居然会带我出去旅游,虽然只是带我背着水壶去瞻园看看,去鼓楼吃鸡鸣汤包,买一斤荔枝尝尝,可是在很多同学还交不起学费的年代,这可是非常另类的家庭教育了;每次她从上海出差回来,我就会有期待已久的绣花衬衫,红色的雨靴,印着熊猫的皮书包,还有好吃的万年青饼干现在回想起来,为了我的尝鲜,妈妈也不知怎么去挪腾她那有限的工资,也不知她自己怎么省下的这些钱?

每天回家我都是赶紧做作业,因为晚饭后,妈妈会陪我听评书,给我看小说,各种小说人物传记;上初中后我开始喜欢漂亮衣裳了,妈妈也都是尽量满足,甚至我高中时的早恋她也没有太多的责难!

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缘分,妈妈对我的宠爱就是要比2个姐姐多一些!尽管她们比我学习更好,长得更美,孝敬她更多随着她的年龄增长,渐渐的也有一些固执,2个姐姐让老妈去旅游看病等等她不一定愿意,可是我一做工作,她就都愿意了,看着她开心的被我说服,姐姐们只得摇头轻笑

偶尔地陪老妈旅游,她会提前就准备好她的衣着和我们的零食地图,尽管她听不清楚我和别人说什么,她也一定会微笑面对,静静的等候!QG13.coM

我的妈妈恬淡宁静,用爱和书给我明媚岁月温润流年!在我们姐妹的心里,她就是上天派来最有爱最慈祥最尊贵最可爱的女王!因为这个有时简单有时还有点固执的妈妈,无论是我甚至已经有了孙子的大姐都还是妈妈宠爱的公主!

悠悠岁月,真情如歌。您给我的这份亘古的母爱,温馨清晰,镌刻在我的生命中,又繁衍了我给予女儿的爱的小河!

编辑推荐

时间煮雨·情怀温润


八月初始,我写下一份自然缠绵的爱恋,祭奠那不觉流逝的静好时光,和时光中温润记忆的相伴

这么多年经历的雨天、雨季已然数不清了,我却依然的初衷不改,喜欢安静飘飞的濛濛细雨。喜欢那样画意诗情的优美景致,喜欢那样浪漫温情的花洒轻扬。就像喜欢一个不知何时取悦了我心的温婉、淡然女子,欣喜凝望,含笑痴想。

下小雨的时候我是从来不打伞的,喜欢与雨丝缠绵温存的亲昵接触、赤裸相见。喜欢细雨打湿面颊时候微微凉凉的感觉。喜欢拎起长裙,光着脚丫掠水,一任清爽的雨水轻柔漫过脚面,好像感受一双厚暖的手在温柔爱抚。

雨天,是情怀微漾的日子,是可以让思念变得深切的日子。想念至浓密处,丝丝甘甜,怅然绕心,夹着些许微微的苦。那遥远的天边,是你的方向,遥想现在的你是怎样的姿态在行走,你那里是否也是这样浪漫的雨天。你是否也会像我一样,如此的和雨亲近着。

偶尔有风吹过,飘扬起漫天雨幕的裙裾,撩拨着羞涩的烟雨红尘外的一处隐匿。雨絮轻扬的日子,隐隐飘过落花的残香;水润烟波轻袅,浅唱的流年,轻纱薄幕的美。又仿佛千年挥洒不尽的清愁,淡淡的忧伤,苦涩微笑略带着甜美的味道。

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去慨叹生命的无常,看似安然的时光里,我只是对轻风细雨的日子愈加感念。也许我与你的距离,只是一帘雨幕般轻薄;触手可破,又仿佛隔着无比遥远的距离。一直在无措间徘徊,不敢掀起那一帷珠帘。无论怎样的心绪,花开雨落的时间里,你终是没有走失;又见雨思倾城的时候,你依然在我身边。不想地老天荒是多久,至少现在的季节,你和我的心分秒在一起,就是欣然。

意兴阑珊,缤纷落雨,忧而不伤的雨音纷淡着安详的情怀,静静享受这样与尘世隔离的淡泊悠然,静如幽兰,宛若清扬。记忆那一场唐风宋雨中的温婉邂逅,你融入一季的丝雨,如诗如歌,婉转低吟;温润了岁月,温柔了我的情怀。狂风骤雨的那些日子,你温柔拥我在怀里,轻柔细暖的呵护着;你用坚实的臂膀,为我撑起一片彩虹艳丽的晴天。我惶惶不安的心,因你而渐次安宁。

曾经,你一次次放纵我的任性娇蛮,你说,怕见我梨花带雨的样子,会让你多么心疼。无论我怎样的兴风作浪,耍脾气、使性子,你都报以不变的包容与忍让。你是如此的娇惯着我,就像宠腻一个任性妄为的孩子。我知道是因为你对我的爱太深,以至让那浓厚的情感,湮没了我所有的不对。你说,你如初地爱着我,从来不曾改变,却每每的心痛、委屈,都是为你。那一段光阴,我用滴滴莹亮的泪珠,串起记忆的雨帘,心语摇曳、玲珑脆响。

幽幽天际溅落的朵朵水花,碎在时光的流盈里,原来一帘雨梦也可以这样的斑斓多姿。是否这雨水能洗净蒙尘的心,还以最初一个剔透无色的念想。我知道,曾有意说了不该说的话,无意伤了你的心,也许你永远不懂我心思,也许你只能住在我感念而生的文字里。

清纯透明的世间,雨柔绵、轻盈地吟唱着,诗意而浪漫;千丝万缕的情思,细密纷乱,无从梳理。我在安然的红尘里思量,假如爱有天意,就用这样轻柔的韵律,装满我的襟怀。就这样,与你缠绵难舍、纠葛不清,让温润的雨季染上淡淡的忧伤,染上淡淡的寂寞。是否等雨停了,我心际的迷朦也随之散去,那潮湿的雨气,潜入记忆的回廊,继而惆怅氤氲、散漫心怀。

这一生的漂泊,仿佛清风中都有隐约的低泣声。命运的洗雨中,扇动一双轻薄的翅膀,期盼岁月沉淀的一份从容,还以时光盈盈的笑靥,看窗前细雨自在飘落,心澜不惊。生命的里程,路遇风雨,我们却依然有一颗向往七色彩虹的美丽心情。没有阳光的日子,我们依然可以好好爱自己、爱生活。

一帘微雨,情思温润,我以一滴雨露的淡泊心,静默在这诗意的季节里,与丝雨纠葛着那隔不断的尘世情缘。淡看这一季曼妙委婉的挥洒,自那悠远天际牵出缕缕剪不断的绵绵情丝,我微醉在雨的温柔细软里,享受着温润时光的安然恬静,怀念着曾经温暖心眸的一幕幕景象

母爱不老


母亲刚满60岁,60岁在当今这个百岁老人已不鲜见的社会也许还很年轻,但在我的心里,却时刻紧绷着一根弦,我怕母亲会在某一天突然离我而去。

母亲是一个农民,却崇尚知识,热爱文化,她常给我讲她小时因为家贫姊妹多,没上过几天学,以致现在想学什么都很困难。也许是对知识的渴求、对文化人的向往,母亲嫁给了当时在乡村教书的父亲,耳濡目染,她也就成了半个文化人了。

后来便有了我和弟弟,父亲也从乡村调到几十里外的城里教书,每个星期才能回一趟家。于是,家里的里里外外都落在了母亲瘦弱的肩膀上。那时母亲既要种好家里的几亩田地,又要时时操心我和弟弟的吃饭穿衣,还要牵挂远方的父亲,经常是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母亲总是疲惫不堪地从地里回来,又赶忙给我们生火做饭,怕误了我们上学。也许是切身体验了农活的劳累与艰辛,母亲常常教育我和弟弟,让我们好好读书,长大后跳出农门。

我经常会想起母亲陪我们读书的情景,忘不了她坐在炕沿上纳鞋底,做活计,我和弟弟趴在炕沿下的小方桌写作业,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放在我们面前,微弱的光摇曳着,照着母亲和我,也照着我们全家的希望;忘不了上学住校以后,我每次回家,母亲都变着花样做些好吃的,离家时又把她精心留给我们的好吃的给我带上,拿到学校就被室友们一抢而光;更忘不了那年高考,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金榜题名。高考结束后,在一家人急切的期盼中,等来了成绩公布的那一天。我兴奋地骑着自行车去离家六十里外的市教育局看成绩,然而却名落孙山!天黑了,我心情沮丧又疲惫不堪地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在村口我就看到一个人站在月光中,她是母亲,静静地,宛如一尊雕像,我泪如泉涌

我和弟弟相继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在家乡教书,在城里买了房;弟弟去了遥远的新疆参加工作。而母亲也渐渐老了,她常自言自语道:唉,老了,想起那些年,怎么就那么大的气力,干活就从不知道累!前几年,教了一辈子书的父亲退休回家了,我便劝母亲不要再种地了,让他们和我去城里生活。可他们死活不肯,母亲说,种地种惯了,不种反而心里慌得难受,并说城里东西那么贵,自己种粮种菜吃着舒心。如今科学发达了,种地省力了,母亲的心情也舒畅了,终于可以享受生活了,谁知,一场大病却几乎夺去了母亲的生命。

在去年初夏的一个晚上,家里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母亲已经昏迷不醒,我一下子呆住了。

母亲因小时候根本无暇又无缘文艺!近一两年她才重新拣拾起小时的这个喜好,参加了乡村自乐班,跳跳舞,唱唱戏,倒是自得其乐。我有时还想,母亲怎么越活越年轻了母亲是在唱戏时发病的,当我赶到时,人已被送往镇卫生院,我看着眼前的母亲,她哪里是平日里的母亲,她已经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头低垂着,腿脚僵直。赶紧做了CT,是脑溢血。幸亏送得及时,且出血量又不大,要不然我也许和母亲就生死两重天了。因镇卫生院条件有限,急忙叫救护车又送母亲到市里的中心医院,将母亲从车上抬下来,放到担架车上,心急如焚却又小心翼翼地推往医院六楼的心脑血管科,每转过一个楼层的拐角,我的心就纠结一次。等到一切就绪,已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和妻儿围在母亲的身边,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流入母亲的体内,我的泪水已模糊了双眼。母亲沉沉地睡去了,而我却陪在她的床头,不敢眨眼,生怕我稍一疏忽便会失去母亲。我仔仔细细地看着母亲,长大后,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母亲。母亲真老了,可您还不到六十岁啊,儿子还没好好孝顺您呢。参加工作前,总说等挣了钱要如何如何回报您,可这些年我却为着自己的前途和小家庭奋斗着,哪里好好想过您?连听您一句唠叨也觉得心烦,现在结婚了,生子了,工作也好了,刚准备让您过幸福生活了,您却成了这样!转念又想,要不是母亲这次生病,我还以为母亲永远健康,对母亲的身体永远都无忧无虑。是啊,这些年忙于经营自己的小家庭,自己的所谓事业,疏忽了母亲,总想有的是机会报答母亲。可母亲从无怨言,打电话总说家里都好,不用担心,让我把事干好,把孩子管好。

第二天,母亲清醒了许多,我问母亲是否让弟弟回来,母亲沉默了,我知道她怕影响儿子工作。我最终还是把母亲的病情通知了弟弟,我怕给母亲和弟弟留下终生遗憾。

母亲真老了,那些天,我和弟弟白天晚上陪在母亲病床前,为她送水喂饭,为她洗脚洗脸,为她掖好被脚,为她端屎接尿。

母亲一直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我和弟弟才在医生的指导下扶着她下床开始挪动脚步,她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生疏和艰难母亲哭了,哭得很伤心,她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样母亲可以出院了,医生一再叮嘱,千万不能再劳累了,否则再一发病将不堪设想!

弟弟又要离家回单位了,母亲止不住地哭泣,她说儿子那么远回趟家,却没吃上她做的一顿饭

一年多过去了,母亲的身体已基本恢复,但毕竟不比以前了。她也总说自己现在是个废人,没什么用了。然而,只要能动,她总不肯闲着。前几天,她还亲手为我缝制了一床又厚又大的棉被,还惦记着冬天来了要为她的孙子做个棉袄。我真想说,现在的孩子都穿羽绒服,谁还穿棉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再三劝她别做,千万别累着。母亲甚至还收回了病后只好承包给别人耕种的田地,她说,儿子都刚买了房,趁着现在还能干,要再干几年,为儿孙们减轻负担。

唉,我那不老的母亲,不老的母爱。

不老的啼哭


总会在每年的某一天,遥想几声孱弱的啼哭。比如今日。

我所遥想的,是我自己初临人世的那几声微弱的报道。好可笑的事情。哪有一个人,能清晰地记忆自己的第一声啼哭?可我真的是这样在想,在每一年的这一天,想得尤其强烈。

我不能想象,在亲戚们的回忆里,我,在那个冬日的正午,披着一身妩媚的阳光,不肯睁开眼睛,细弱地犹如小猫一样的哼叫,传递给妈妈的,是什么消息?

几十年过去了,妈妈始终没有正面给我答案。没有幸福的回忆,也不曾听见低低的叹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把那个神圣的时刻,竟然藏得严丝合缝!可我又分明感觉,她其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只是方式与众不同。

小时候,日子过得真苦。菜不见油腥,饭不见米面。我的个子倒是一点没耽误成长,脸色却是蜡黄依旧,小小的年纪,苍白的如同一张纸。谁见了,都叹息:这孩子,先天不足啊。这样的议论,现在想想,当年多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妈妈的心上。我只是记得,每年的这一天早上,妈妈总会像变戏法一样,给我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细碎的葱叶飘在汤水上,像绿色的船队就要远航。偶尔,还会在碗底卧着一个荷包蛋,筷子一触,金红色的蛋黄就羞涩地溢出来。到了中午,家里一定要多一个菜,不是蒸的干鱼,就是煎的小杂鱼,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有罕见的炖带鱼。于是,家里的孩子都盼着过生日,特别是我的生日。因为我的生日,这几样好吃的总不会少,更不会忘记过。

天长日久的,我习惯了这样的待遇,觉得这是做孩子最该享受的。至于妈妈为什么要让我吃面条,甚至努力的要我沾一点鱼腥气,自认为不过是沿袭着古老的习俗,面条下、鱼腥里的祈愿,有很多迷信的意味。

麻木的接受,麻木的应付着,伴着我长大离开了家。

尽管不在妈妈身边了,她也知道我不会再为吃一口面条跑回家,妈妈还是会一直惦记着,准备着。开始的那几年,我尚未成家,一个人在外地工作。到我生日那天早晨,妈就跟我爸一个劲念叨着:不知道她吃了鸡蛋面条没有?还有鱼呀。随即催促着我爸给我打电话。等我辗转接到爸爸的电话,妈妈的嘱托已经被中午的阳光捂热了。结婚以后,妈总会在前一天就通知我,好像生怕我慢待了自己。在妈妈眼里,日子怎么好过,这一天必定也是要吃鸡蛋面条要吃鱼的,似乎永远不可更改。最近几年,她怕我嫌她年年这么唠叨着我不爱听,就让我妹妹以电话或是短信提醒我,曲线坚持着自己老套的做法。

妈妈已经快到70了,许多往事她记得不再清楚,唯独这一天,妈记得一点不含糊。我常常觉得,那个午后我闭着眼睛的第一声哭叫,虽不嘹亮,却是深刻在妈的记忆里,不曾随着岁月老去。这种奇妙,我喜欢静下心来冥想,慢慢陶醉直至泪光朦胧双眼。

人生有那么多的时刻永远无法复制,这种缺憾,说不清该去淡忘或去忧伤。我出生的时候,据说妈妈身体很是糟糕,家里的人都担忧她能否有力气生下我。也许,新生命即将诞生的喜悦给了妈巨大的力量,我平安降临人间了,只是比平常的孩子显得瘦弱和娇小,连发出的第一声啼哭也充满着无力的娇气。妈落泪了,家里人怎么也劝不住。每每看见我瘦弱的样子,她就觉得心里不安,眼睛里就满是淡淡的愁绪,望着我,半天不语。这个时候,妈在想些什么呢?

一次和朋友在咖啡厅小坐,一杯咖啡在手,朋友聊起她的儿子成长的点滴往事。朋友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忘不了儿子出生时的样子,特别是他的第一声啼哭。儿子的第一声啼哭,是我一辈子的希望和牵挂。说到此处,我们俩眼中都是泪花。我想起了妈妈,忽然间就明白了,几十年里的这一天,妈妈何以不忘,何以在我的淡漠里重复着一个永恒的动作。

有一天,即使我两鬓斑白,只要妈妈在,妈妈的耳边就一定还响着我的那一声啼哭,绵绵不断,长青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