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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曾淡痕,岁月依安好

发表时间:2021-06-11

【www.qg13.com - 岁月情感说说】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流年曾淡痕,岁月依安好,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和兰是在高中认识的。我们同一个班,同一个寝室。所以那时候,只要是在学校的日子,我们每天都形影不离的,甚至连上厕所也是一起的。

兰开朗,大方,总是在嘴角挂着一弧笑。我一直以为她是在爸爸妈妈呵护下长大的公主。而我,只要是在家的日子,就绝对是在父母互相的辱骂声中度过的。我以为我有点可怜,也认为我比兰坚强。后来的事实证明,我错了。

高三那年,我们说好报考同一所大学,未来四年还要在一起。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欣喜若狂的打电话给兰,你拿到了吗?你拿到了吗?电话线传来兰轻松的反问。然后就是俩人对电话激动半天。

毕业聚会上,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喝醉了,我和兰也喝了点。吃过晚饭,有同学说去K歌,我和兰拒绝了。天还没怎么黑,我和兰坐在海边,吹着海风。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兰的脸微微泛红,煞是可爱。兰看着我,微微一笑,很迷人。我给你讲个故事吧1嗯?我有点惊讶,怎么会想要讲故事。兰望着大海的方向,眼神平静,如这大海深处一般。我内心突然紧张,不由得握紧了手。

有个小女孩,在幼儿园的那个时候。经常和一个大男生玩,她未曾想到那个男生因为对性行为好奇,居然把年幼的她做为实验品。男生把她带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她不知道男生在干嘛。一切如往常一样,但她却不知道她已失去最宝贵的了。男生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于是这件事一直没人知道。直到后来女孩家搬家了,这份屈辱才结束。后来,女孩渐渐懂得了。但她没告诉过任何一人。包括自己父母。

兰停了声,转头看我,这个女孩就是那样被强奸了。而我也就是那个女孩。我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几句话的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忍不住心惊。兰依旧微笑,如往常一样,亦如夏花一样,但我却看的那样伤眼。兰,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很乐观,很开朗,很好。如果不是你亲口说的,我一定不会相信。

兰握住我的手,我已经看开了。那些伤害都是过往了。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不要为你爸妈的争吵难过。我们都应该好好的。

那晚,我们迎着风,一路高歌,一路大笑。从来没见过兰笑得那样癫狂。后来的后来,我们再没有笑得如此抽风过了。

上了大学,日子悠闲多了。我很少再回家,很少再过问我爸妈的事,只是我妈偶尔还会抱怨起。大二的时候,兰恋爱了。那是大我们一届的学长,叫顾凡。顾凡从大一就开始追求兰了,是个不错的男生。长得又高又帅,成绩又好,家庭条件也不赖,在我们学校很吃香。不知为何,偏偏就看上兰了。用他的话说,就是:缘分就这么奇妙,爱情就这么突然。

顾凡对兰是很好的。他知道兰的事,没有嫌弃兰,反而对兰更好。他会经常带兰去吃饭,有时,我也会当个电灯泡,跟着兰跑去蹭一顿。那时候,我们多快乐,只是我们都没想到以后。

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我一定会把兰看紧,不让她的心沦陷。只是说什么都晚了。

顾凡要出国了。原来他一直在国外有个未婚妻,一直都瞒着我们。我去找他,他只说了一段话,是我对不起她。我出国是早就决定了的,我的婚事也是早就决定了的。只是,我是真爱兰的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啪的直接甩了他一耳光。他抬头脸,望着我身后的方向说:我是爱你的,真的爱你。这一句,此时已苍白无力。

无暇顾及他离开的脚步,我转身看到了兰,那么美得站在那儿,白色的碎裙随风轻杨,一如她那柔顺的头发。她温柔的眼神显然是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嘴角依旧是那淡淡的让我熟悉的笑。我走近她身边,我们回去吧1

顾凡出国的那天,我陪着兰到了医院。是的,她怀孕了,一个月。她选择在顾凡走的这天把孩子打掉,她说:顾凡走了,就应该把他给我的一起带走。我想进手术室陪她,她没肯。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去面对,我焦急的等待着。突然之间,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手术室的门开了。兰脸色苍白的走出来,显得那样绝美。我赶紧上前扶她。在她之后,一个护士端着一个盘出来,上面是一块白布盖着,依稀看见里面的一滩红。兰终究是没忍住,抱着我,泪狂涌而出。我回抱着她,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护士离开的背影。为什么会这样?

毕业后,兰走了。她说她想去看看这个世界。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她从各地寄回来的明信片。我曾按照上面的地址给她写过信,但都如石沉大海一样,没有音信。罢了,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就行了。同年,我爸妈的婚姻终于结束了。他们再也忍受不了对方了,我心里竟然含有一丝轻松。分开后,也许对大家都好。我再没见过顾凡,听同学说他结婚了,移民去了国外。

再一次见到兰,是在我的婚礼上。没错,我要结婚了。新郎是通过相亲认识的,认识不到三个月他就向我求婚了。而我也答应了,原因无他,他对我好就够了。兰依然是一身不染尘土的白裙,岁月的沉淀让她更添韵味。还是我无法忘记的微笑。傍晚,我跟兰道别,望着那一袭白消失在夜色中,还是没忍住落泪了。那背影如此孤寂。

记得你说的,伤害都会成为过往。时光会带走你的殇痕,兰,你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岁月痕言


如是哽咽的秋风,祭奠苍穹下所逝去的光景。随同余晖,渐渐消散于如墨般单浊的夜。

伸出手指,却察觉,一片寒寂。

我想听到,一种声音。

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耳旁轻轻的掠过,然后无声息的流逝。

是一种不存在的声音,偏偏就是那样真切,令我仓促,甚至恐惧。就那样静静的趟过,却又何时重现于眼前?似是瞥见了他的颜容,却又为何瞬时模糊而愈发不真切?

是一种怎样的声音?

一种平静之下所隐藏着的暗流涌动,一种被禁锢了的生命,被谁始终所左右。一种无形却又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的物质,压制着一切有形并真实存在着的声音。

一种水流触手,却似兵刃穿过手掌的残酷,痛并真实的存在,血液缓缓流落,又被水流无情地带走,目睹着干竭,然后真实的倒下

于一片残叶,不堪岁月的重负,零落时又会婉转出何样的流苏

那它是否会对母亲怀有一份眷恋,是否会悲于尘埃,或是徒增一丝希冀,亦或根本就是幻无了的思虑。岁月又会不会凝视着这坠下的灵魂,在他的身上布满着泪迹?

一种无所谓有无的东西充斥了一种无所谓尚存的智慧;

在诉说?在聆听?

该是如何的一种悟念?

究竟谁的残链在谁的心上圈满了勒痕,谁的画笔在谁的脸上布满了纹路,惜别了一种希冀,淡忘了梦萦。

静乎,凝视一种近了的苍白,宛若流年逝去后的残骸,深深地镶嵌于记忆的坟墓,随着躯体幻为无形。把自己给毁灭。

扬起一缕尘沙,飞舞,凌乱

岁月留痕


岁月再潋滟,也挡不住流失的年华,一个不留神我又老了一岁;由于工作原因,最近我轻轻的在地球上画着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航线,现在写字的我是在去往芝加哥的UA850航班上,由于刚刚要了一杯黑咖啡,再加上外面轰隆隆的发动机声音和时差,十三个小时的航行根本没有睡意,索xing就打开电脑,敲起了键盘,那跳动的清脆的声音就像谱写史诗一样,每每让我按捺不住悸动,片刻也不想停下来。

每一年我顶多会回家两趟,春去春离,秋去秋离,今年也不例外,每次的团聚和离开,都是爷爷奶奶在村口的柳树下迎接或者送别,因此那俩个消瘦、佝偻的身躯不知从几年前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成为了我思念的载体,这次和往常不一样,要去美国工作,这个新年也不能陪家人一起过,和她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不管是地理上还是情感上,我们都会慢慢的和亲人越走越远,只是我们不敢去承认罢了。

中午爸爸叫了邻村的面包车,晚上送我去县城,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来接我,因此我背着双肩包去爷爷奶奶的那边道别,走进昏暗的房间,我拉开了白炽灯,奶奶在揉面,说是要在钢碳炉子上面烙馍馍,她使劲浑身力气在和面,但面还是不怎么均匀,我看着她皲裂而扭曲的手指头,心里一颤,令我有些忐忑不安、满腹辛酸,奶奶说等下让我吃热馍馍,就像上初中、高中时候的那句话一样,那时候奶奶的热馍馍伴随了我和哥哥好几年,现在竟有种久违的熟悉感,我很责怪自己,毕业后没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她们。

我加好了煤炭炉子里面要烧的煤,放上了圆低锅,我问奶奶,圆低锅怎么烙馍馍,她说:没事,烙小一点的圆饼可以的,说着她便用手从猪肉缸里徒手拿起一块猪肉,擦起了冒着黑烟的圆低锅,由于圆低锅用的时间久远,中间貌似已经很薄,稍微一热就有股烧焦的味道弥漫整个屋子,我拿起圆低锅左右摇了起来,为了让猪油均匀的在四周分开;奶奶用擀面杖擀起了揉好的面,一个个小小的圆饼在她坳黑的手里诞生了,那么圆,但又显得表面粗厚,是因为和面的力度不够,我知道奶奶和面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初中那会她和的面做的酸面是我和哥哥的最爱,那时候,奶奶的手擀酸面配上韭菜咸菜,那就是最简单的幸福,可如今,她似乎连和面的力气也不足了,就像岁月神偷对她的惩罚一样,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大不如从前,我给奶奶说做不动饭就去我们家,让我妈给你们做,但奶奶一贯倔强的xing子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我们都拿她没办法;妈妈给我说过,天天在身旁的人是发现不了岁月神偷对她们的为所欲为,只有一年见一面,你才会发现,每一年,她们都变化的太快,每一年都不一样,就像一圈圈的年轮一样,岁月无情的在她们的脸上镌刻下深凹的痕迹。

由于钢碳炉子的火比较旺,所以小圆饼不一会就冒起了黑烟,饼上面的黑斑就像斑马的皮肤一样,黑白相间的小圆块匍匐在上面,我转动着圆低锅,用指尖轻巧的在馍馍上面敲打几下,发出砰砰的声响,这样可以试探是否已经熟了;奶奶拿起第一个熟了的馍馍让我掰一块尝尝,说坐车前吃饱车上就不饿,让我把那一个小圆饼吃完,因为走之前我刚刚吃了妈妈做的鸡肉,但不吃又奶奶过意不去,所以我就掰了一小块吃了起来,由于火候过大馍馍有些烧焦的苦涩味,但我尝到了初中时候奶奶烙给我们的饼的味道,想穿过时光机回到那段时间一样,我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滴,吃了下去,我给奶奶说很好吃,国外吃不到这种馍馍,连馒头有时候也不好找;所以,乡愁有时候是因为馋,没错,在国外的日子我总是会想起奶奶和妈妈做给我的饭菜,它们很普通,但吃起来让我有种家的感觉,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我知道,我一直缺乏安全感。

去年,爷爷患了一次眼疾,眼睛不怎么明晰了,今年突然耳朵也不怎么清晰了,每次在电话的那头我都要拉高嗓音以便爷爷能听的更加清楚,但有时候不管爷爷听没听清楚,囫囵吞枣的也就挂了电话,留给我的只是长吁短叹和连绵不绝的思念,我抖动抖动身躯,继续埋头苦干;人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对事物的理解也会随之改变,去年我没法接受爷爷眼睛看不了书的事实,因为他再也看不到我写的东西了,但今年我学会了接受他渐渐削弱的生理器官,因为,年龄不饶人,就像shenti发出的某种警报一样,让我的每一天过的提心吊胆,也让我每一天争分夺秒的认真生活着;其实,爷爷教会我的太多了,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坦白讲,我曾经在无数个梦里,在现实中,都设想过很多种爷爷奶奶弃我离去的场景,在国内的办公室、在出差的路上 、在遥不可及的异国他乡、在飞机场、在火车站,甚至就在我的注视下,她们弃我而去了,但每一种场景我都始终无法接受,就像一个梦魇一样偶尔会窜入我的梦境中,或许是因为我还没能完全理解生命的真谛,所以我依旧迷恋存在、恐慌失去。我总是很好奇那些耄耋之年的长者,背着手悠然自得的行走在村里的主干道上,对生命认知的高度和见解,她们笃定的心态,或许只有当我们到了那个年纪,你才能明白那份坦然背后隐藏着的对生命独一无二的理解,所以,关于对生命的理解,什么年纪就应该有该年纪的理解,不要去强迫自己刻意接受生命轮回的事实,也不要去畏惧生命,物极必反,该来的迟早会来。

临走前我握着爷爷厚重、粗糙的手,我告诉他,我明年五六月份再来看他,他说好的,让我注意安全,到了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不要像国内一样天天打电话,很费钱,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我点头答应着踏上了小面包车,打开窗户,挥手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渐渐的我也离开了他模糊的双眼,就像我与他的距离一样,也是越走越远,这样的场景我已经经历过不计其数了,但还是没能产生抗体,每一次都是满怀期待的回去,满腹辛酸的离开,偷偷的抹着眼泪;生活中,其实我能为她们做的真的很少,连最基本的陪伴也无法做到,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让她们精神上得到支持。

和我一起生活过的同事都问过我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活得这么累,起早贪黑,工作完了还要熬夜坚持码字,她们看着我也累,其实,我想告诉她们的是,我并不累,因为躯壳的累不算累,只有心灵的累才算累,每一次码字都是记录我的生活,是开心的,所以我喜欢这样忙碌而充实的生活。

生活如果不经历这种悲欢离合,你就不会懂得珍惜亲人对你的爱,不会珍惜当下,不会懂得争分夺秒;当你明白耄耋之年的人对生活的渴望和与病魔做斗争的人儿不计其数时,你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争分夺秒的去活;日后的生活,希望我努力和取得成就的速度能超越爷爷奶奶老去的速度,这样我便有更大的能力去照顾和陪伴她们。

最后,还是希望珍惜当下,不浪费时间,做有意义的事情,填补生活的空白,只有这样,我们的灵魂才得以安放;每每我在与时间并肩走在赛道上时,我就很兴奋,因为我是一个战士,即使战场再血腥,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流年的淡香


回首往事,40不惑,经历的岁月,走过的路程,初涉尘世的迷茫、穿梭于人际关系的你来我往,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总感觉迷失了方向,一不小心,把自己淹没在物欲横流的繁杂世界,缺少了自己思维、处事和为人,把自己给弄丢了我还在想象着我的逝去的青春岁月,可我却已经真的40有余了吗?真的吗?不愿意去想,但不得不面对。曾经的年少轻狂,辉煌理想,梦想追求,早已荡然无存。曾经的花样年华,早已悄然而逝。60后的我们已经开始站在了40岁的风口浪尖上,爬到,接近50岁的顶峰,面对四十不惑,还有多少人可以昂着头,信誓旦旦,说我们依然年轻?是的,年轻就是资本,面对着异军突起的年轻一代,60后的我们是否还年轻?

岁月轮回,日复一日,阳光依旧陪伴着无情的岁月,斗转星移,数落着年轮的沧桑,暖暖的升起,夕阳西下几时回,岁岁年年人不同,中年的我们是否还能安详地坐在树下聆听花开花落的声音,谈笑风生,回忆过去的经历。

追忆年轻时我们曾经奔波的日日月月,来不及看看身边的风景,却已被岁月催着前行。回想过去,走过的路,经历的事,历历在目,心头涌起的不仅是一种酸楚和无奈,不由让人感慨万分。中年的我们,老人的变老,孩子们的长大,我们的心态已不在年轻。沐浴在阳光下,时间会改变一切,包括我们的容颜,包括我们的体态。我们可以静静的在时光的隧道里漫游,这时的我们,心中掠过的不仅仅是难以言表的伤感,更是失去的风采年华,还有那镜子里自己憔悴的容颜和岁月痕迹,更有的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中年的我们,渐渐也会步履阑珊,弯腰驼背,一路走来,也开始注重亲情和对方彼此的温馨,家,成了美好的归宿和幸福的港湾,孩子也成了希望和寄托,也不会去感受别人对自己的言语,也不去追究得失,一切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最渴盼的或许就是能有一个一路陪你走来的伴,安逸随和,淡定的看着夕阳下的风景,永不厌倦的陪你到老,相互扶持,听听彼此一辈子讲也讲不完的故事。

不惑的我们,关注的已不再是人,而是自然。让我们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感,都溶入到对大自然的无限崇尚之中。只有那时,才会有心境,才会有时间,静静地体味大自然的美丽与和谐。让我们的心就象平静的湖水,一叶知秋,一杯清茶,一幅人间山水,一曲过去的老歌,闭目养神,看着远处山水美景,不再会掠起任何波澜,奢望浮华,宁静地望着蓝天,用思绪去放飞过去的岁月,让青春的风筝在心的沃野里随意飘飞。品一杯香茗,把一曲岁月的老歌反复聆听,我们会更加珍惜爱,珍惜亲情与友情,珍惜每一个黎明与黄昏,珍惜每一位岁月中走过、经历过的人和事。淡淡的从现在的风华正茂走到衰老的那一天。

回想起每一个酸甜苦辣的瞬间,都去淡然的回首一笑。多少的风风雨雨,人间冷暖,多少的辛酸无奈,就让他在这回首一笑中随风而逝吧,珍惜这还未曾失去的美好年华吧,带着感恩过好每天,过好每秒,看淡世事沧桑,内心安然无恙,走好人生的后一半旅程,无怨无悔,不留遗憾。

生命的轮回都是一次旅程,淡然的回首所有的一切,或许那时身边的人以物是人非,或许那时曾经的美好以消逝在时光里,我们是否会感叹时光的无情,我们是否会后悔曾经的一切一切。不去迷茫,漫步在夕阳下,看街边热恋中的恋人的恩恩爱爱,那也是一片风景,年轻真好

岁月轮回,物是人非,一个个熟悉的人,渐渐的离我们而去,新的希望生生不息,何尝不是一种悲伤、快乐、安慰。中年的我们,等我们老的时候,还是那么遥远吗?精彩的回忆,已成了封存的记忆,追忆流年,岁月依旧,生命的旅途中风景依然,中年的我们仍旧在路上,让我们带着微笑、带着感恩,拂去浮尘,放松心情,给生活添几笔色彩,一路走去,给岁月留下流年的淡香。

岁月留痕中的轶事


青苗儿盖垄,柳絮儿长

穿上褂子把帽儿忘

想起家乡身板儿打晃

小妹妹呀,不知道小哥何日回家乡?

打小我就唱起这首童谣,每每唱来,心里的那个欢喜劲,就像云雀悠然自在地唱着晚歌,感觉空中飘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和野花的甜香。那阵,虽然岁数小,但我从歌子里寻求到了好多好多的为什么,知道歌子唱得全是掏心窝的话,是对故乡这片土地的风土人情的真情流露。

若不是母亲生病,我还真不敢定啥时才回来一趟。

那天,母亲见着我,精神头有些好转,拉着我的手问我怎么没带妻子和孩子一块来。我知道这是血缘和亲情的牵挂。面对着母亲的责问,我无从可答,真有些后悔那阵子没有叫她们一起同来,不觉心头上生出一阵无限的愧疚。

母亲没有怪我,但我从她的脸上的表情看出来,她因为没有看见媳妇和孙女而有些惋惜。多年对我们兄妹们的牵挂使得母亲原本乌黑的头发早已花白,眼角上又增添了许多细密纵横的皱纹。望着母亲那苍老而又慈祥的面容,我不觉心像针刺一般疼痛,羞愧万分地一把抓住母亲的手,说病好了接她到我们哪里去住些日子。

我想这样多少会让母亲心情好些。可是,母亲凄然一笑,摇了摇头。我知道母亲是怕拖累于我们。

母亲常说她命运不济,父亲过世早,丢下她一个人拉扯孩子,穷家累户的,日子过得比寒鸟都寒怆。母亲虽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把牙咬紧了,省吃俭用,口挪肚攒,一个错钱不花,硬是用脊骨当顶梁柱把这个家业支撑了下来。

在我不能连贯成章的记忆里,知道父亲和母亲都是过继给自家亲叔叔的。父亲命苦,虽说我爷爷家很穷,但父亲过继给的叔爷家倒是一个富足的家庭。在京城和县城里都开着很大的买卖。父亲过继的原因是:叔爷家没有男儿,是一挨肩儿的丫头片子。父亲过继后,叔爷便回到京城打理生意,留在县城里的叔奶对父亲这个外来的儿子很不好,脏活累活都叫父亲去干,从不叫自家闺女插手。那年父亲才十五岁,身子还没长成,很单薄,但他吃得了苦。有一年冬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雪,叔奶非要叫父亲到地里去刨茬子。父亲去了,凛冽的寒风夹着大雪,父亲穿得很单薄,冻得浑身发抖,脚被冻得直流血,是钻心的疼痛,但父亲还是咬着牙把茬子给刨了回去。父亲的几个姐妹,也就是我现在的姑姑,她们看不惯自己母亲的做法,时常为父亲抱打不平。有时叔奶不让父亲吃饱,她们便偷偷地拿吃的给父亲。姐弟们相处的倒很合睦。在父亲十八岁那年,叔爷命短,一场暴病把命丢了,整个家就像一座屋子被抽去了主干,一下子坍塌下来。叔奶是个败家子,生意对她来说毫无兴趣,成天价好吃懒做,涂脂抹粉。父亲和姑姑们也插不上手,按说若大的生意足可以养活这一家子人,但京城的生意铺子被叔奶盘给了人家,赌桌上几把便输了个净光。或许老天也不愿再让这样的家兴旺下去了,一场大火把县城的铺面给烧了个尽光。从此,这个家一下子变得穷困潦倒了。叔奶吃不得苦,一拍屁股又找了主,剩下父亲和几个姑姑便各找自己的出路了。

父亲就是那年到外地去的。

说来,母亲的命运要比父亲好些。母亲的父亲哥儿们七人,他排老大。母亲过继给的是我二姥爷。二姥爷是木匠,四邻五舍都管他叫二木匠。二姥爷的木工手艺是出了名的好,无论啥样式让他稍需鼓捣一下,便好像花儿一样精美别致。周围的四乡八村都羡慕二姥爷娴熟的活计,不管谁家娶媳妇和聘闺女都要请他去打上几件像样的家俱摆设。由此,二姥爷靠着自己的本事挣下了一份家业,也就是我家现在的这个院落和房屋,那时,不知让多少人看着眼热。小时候,我经常围在二姥爷的身边看他干活,锯子和刨子的声音极富节奏感,在他的心中更感觉那声音是悦耳动听,每每做完一件活,他那挂满汗水的脸就会露出一丝笑意,那性情似乎很得意。二姥姥天生的不会生养,二姥爷外出干活时,一个人在家寂寞,那时,她常常把母亲叫去跟她做伴。母亲很会说,也能干,大大的院子常常被她打扫的干干净净,把个二姥姥高兴的满心欢喜,硬是找到大哥和大嫂那里,非要让母亲过继给她。母亲在家排三,上有两个姐姐,没有兄弟。姥爷见她肯切,便满口答应下来,把个二姥姥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母亲过继后,一心一意地孝敬着他们,使他们寂寞孤独的生活有了彩儿。老了是母亲为他们送的终。

父亲和母亲的亲事是二姥姥一手撮合成的。她知道父亲人老实忠厚,一脚踢不出个屁来,她知道母亲嫁给父亲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受制。的确像二姥姥想的那样,父亲和母亲感情一直很好,在父亲谢世前,他们从没有红过一次脸。我记得,父亲在外地工作时,是书信寄托了他们的两地思念。

母亲是信奉善事的,而究竟如何信奉善事,对于母亲这个纯粹的庄稼人来说,没有什么哲理而谈,只知道人活在世上要多多做好事。由此,独具的心流在母亲的心中无比生动,亲切的絮语,使得母亲与村里人相处的其乐融融,彼此心里头有着一种贴心的温暖。

母亲信奉善事,是受二姥姥的熏染而忏诚入骨的。记得在村西头有座老坟地,因它的主人姓刘,便在造坟时种下了许许多多的柳树,其用意是取柳树的柳字的谐音代表他刘家。随着年代的长远,当年种下的柳树长了势,茂茂密密地把个坟地遮掩的严严实实,并且抵挡着风雨的侵蚀。由于这里长满了柳树,村里人便把这里叫柳树老坟。我家的几分自留地离柳树老坟不远。小时侯,我和小伙伴们总爱在那里玩藏迷猫,常借助树身护掩着身子,见伙伴找不着,学一声怪叫,等他寻声而来时,便又快速地躲到另一处去了。躲着的人望着小伙伴无目标地寻找着,暗处里偷着老是在笑,那感觉就像打了胜仗,高兴的不得了,美的就是看看天,也显得格外瓦蓝。

家里人发觉我们常在坟地里玩耍,担心在那里因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惊了我们的魂,怕闹出些事端来。于是,家里大人们都出来阻挡了。记得有一次,母亲对我说:生子,你咋真不让妈省心计,讨厌格孽的,你要当心呀,可别再到那里去了。听话呀啊!

我知道母亲的心思,但没兴趣去理会她的话,只知道自己玩个痛快而已,嘴里虽应着,但等她背一转,便一溜烟地跑走了。不久,撞了鬼的事,果然被我惹上了身。记得那天,我一回到家,就全身发烧,饭也不吃,倒在炕上,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抽搐着身子畏缩在裹得紧紧的被子里,嘴里还一个劲地说胡话。为了我,母亲没有吃饭,二姥姥也没有吃饭,全家人满眶眼泪地守着我。母亲时不时用手把一下我的额头,焦急的心情产生出一种对我性命攸关的担忧,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恍惚中我听见二姥姥说:咱家生子一总是中了邪。

隐隐约约又听见母亲抽泣起来,她那双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说:瞧,烫人的很。

闺女,咱家祖祖辈辈没害过人,尽做善事了,老天也会有眼的,为了生子,听妈的话,咱们跪香叫一叫魂,或许会好些的。二姥姥提醒母亲。

母亲依了二姥姥的话,在堂前燃起了香火,双膝跪在香火前,顾不得香烟的熏蒸,双手合在额前,嘴里虔诚地祈祷着。在她的心里,好像那袅袅在抖的香烟儿紧紧地系着我的生命。说实在的,那时,我在炕上实实在在的躺了三天,而母亲不折不扣地跪了三天的香。跪香这三天,在母亲的心里,日子就好像一辆破牛车慢吞吞地滚过去,心里毛焦焦的,觉得什么也不好。等我好了的时候,看见母亲的膝头由于久跪肿得通红,脸上印着泪痕,心里有些惶惑,一阵含酸的痛,不由得扑到母亲的怀里,眼泪像开了闸的水一下子流了下来。母亲替我把眼泪擦去了,然后说:生子呀,你要是早听妈的话,或许是不会病的,害得妈整跪三天香。接着母亲又说:鬼这玩意可不是好惹的,若是得罪了它,它就会用阴气来刺你的阳穴,直搞得筋疲力尽成不了完人,到时候呢,或许连命也会搭上的。妈想啊,你一定是在坟地瞎闹腾得罪了它,叫你受这份儿罪。幸好,妈替你烧了香,请了罪,才使你好转过来的。

我知道母亲的话是带有一定迷信色彩的。记得多年后有一次,我跟一位当医生的朋友瞎聊时提起这当事,医生朋友告诉我当时是中了阴风,我病好的原因其实是二姥姥给我刮了痧后脱出了阴气,才使病体有所好转,母亲的跪香只不过是碰巧而已罢了。过了多年后,每每想起此事,我才意识到在亲情的世界里,母爱是无私的,孩儿是母亲的心头肉,小小的一个磕绊都会使母亲心痛,那怕一丁点儿体贴入微的悉心照料,都充分体现出最亲最爱的骨肉之情,使你无不深深受到感动,下意识会产生出一种要对母亲报以不可缺少的补偿与回报的心情。

那时,也许是由于在我身上起到了效应,母亲更加地信奉起做善事来了。母亲所做的善事并非是请神作法,而是对人对事对物所奉献着一颗爱心,也就是谁家有难母亲是极乐意去相帮的,甚至把家里的物件或粮食拿出来救济给村里有难的人家。所以村里的人家大小事都愿意找母亲去开解,而母亲对所有的事也都是心甘情愿地去做的。记得有一次,一个乞丐上门来讨,被我挡在了门外,母亲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把我狠狠地熊了一顿,然后把乞丐让进了院内,并给他取来了吃的东西和一壶白开水,话语中带着诚恳和善意,脸上荡漾着微笑。这一下倒把那个乞丐给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是流着泪吃完东西的。事过后,母亲叹息地对我说:人啊,谁都有过短的时候,但要记住,恶不能绵延百世,善才是人心的主宰,这些你到时候就会懂的。是啊,母亲就是这样,带着充满感情的心,说着强烈和不可抗拒的心里话,心胸尚大地做着善意的事情。我知道它的价值所在。由此,待人和善的母亲很受村里人的欢迎,甚至,村里那些与母亲相仿的妇女,常常拿着活,到我家来,跟母亲一起做活说笑。她们像亲姐妹似的,有时,天晚了,或是刮风下雨,她们总是自愿留下来陪着母亲,一起用纺车声送走那风雨的长夜

在我们那里流行这样的说法:要过个好家庭,外边有个好耙的,家里还得有个好搂的。在我们家里,在外面工作的父亲就是那个耙,而母亲就是那个搂。下了一辈子苦的母亲,脸上的皱纹里隐藏着忧愁,而这忧愁又犹如车轮般地从母亲心头滚过,使得母亲行走在苦于乐道的日子里。日子里,母亲从不奢侈什么豪华享乐的生活,但求有粗衣淡饭,达到吃饱穿暖的生活,她奉献给儿女们的是一片爱心,送给他人的是一片真情。

由于父亲在外地工作,很少顾及我们这个家,母亲便把一门心思全扑到了日子里,并且勤俭持家,无论是地里还是院落里,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都能看到她辛勤劳作的身影。母亲的脾气很倔强,在村里,不论谁要因过日子小看她,她都气个脸红脖子粗,但她不骂不吵,总是把气火憋在心坎里。她怕的就是这个。每到这时,人们便很长时间难以在母亲的脸上看到她的笑容。村里人都知道母亲的这一脾气,因此,村里人经常调侃母亲说:小看了生子妈,就等于看见瞎子睁开眼,也甭想能看见生子妈欢喜了。的确是这样。虽说母亲心里委屈,但她从不计较人,只是把心劲全部使在了我家的那几分地里。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辈辈人把身心都劳作在了土地里,正因为如此,大自然赋予给我家的是蓝天、大地、清风和庄稼的幽香。每年,我家的地都被母亲伺弄得很兴奋,麦子的长势旺及了,谁见了谁也得夸,没有一棵秕穗,没有一棵黑疸,麦子密的一棵挨一棵,老嘎巴(当地人对麻雀的称呼)也飞不进去。那时,母亲进了麦地只能露个头,我钻进去了没有麦杆高。一阵风吹过来,麦地里麦浪接麦浪,真是好看又好看。麦秋的时候,母亲便一个人下地去抢麦子,尖历的麦芒常常把她的手刺破,鲜血直流,但她只是把流出来的血放在嘴里吮吸一下,用手擦了把汗,然后捋了一下前额散落下来的头发,弯下腰又埋头干了起来。是啊,在这个特殊的时刻里,母亲接受的是日月星辰的照耀,是生活艰辛的锤打,也接受了劳动智慧的熏陶,这一切在她的身上发挥了出人意料的毅力。母亲把汗水流给了土地,而土地也把收成捧给了母亲。离家工作后,我静下来的时候常想,那时母亲的心随着手指的刺破一定很疼的。多年的劳作使她落下了一身的病。我常常感谢上苍,是它赐给了我一位慈祥而又勤劳的伟大母亲。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母亲时常感到无比欣慰,为了儿女们,她愿意承担所有的艰辛和忍受所有的苦难。是啊,儿女的欢乐是写在母亲脸上的微笑,而母亲眼里深深的忧伤就是我们的痛苦。而就在那一瞬间,我常常暗下决心,为了母亲,我一定要好好做人,这是我心魂里由衷的所在。

我家有头小毛驴,是二姥爷用做木工挣到的钱,在集市上买回来的,母亲对它的照料不亚于对我们的那般经心,她怕牲口受委屈,总是端着筛子去添草拌料,然后用杈子拌得均匀,槽子的四周都拌周到。哑巴畜牲也有灵性,每到母亲喂它的时候,便与母亲厮熟起来,并且打着响鼻从鼻孔里喷出草沫,仿佛感谢因母亲的精心照料而得到安慰似的。一到麦子碾场的时候,小毛驴便用上了派场,然而,碾场的日子里,天气火热,热得树叶儿卷成了团儿,伏在树上的知了喜爱得在拼命地叫个不停。母亲怕把小毛驴热坏了,就从家里带来了一条破麻袋,然后从井里拔来一桶凉水,浇在破麻袋上,披在小毛驴的身上。在碾场的时候,母亲叫我转场,她伴着小毛驴拉石磙。小毛驴身上披着浸湿了的破麻袋,而母亲却连个能遮阳的破草帽也没戴,脸上背上的汗珠子像下雨似的往下流,衣裳湿得透透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当太阳偏西的时候,我们开始收工了,望着堆在场上那金黄黄饱楞楞的麦粒,母亲脸上露出了喜色,真猜不到她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啊!望着母亲面露喜色的脸,我和弟弟们也开心的不得了,弟弟更是笑得口角里流出了长串的口水,也顾不得擦一擦,一个劲儿地说:好好好!我家有麦子了,妈妈要蒸白馒头喽!

记得父亲去世后,家里依赖的退休金没有了,我做为长子,理应为家里分担艰难,但母亲怕误了我的前程,从不允许我耽误一天的学习。那时,我在县城里的重点中学里读书,家里的那几畦菜园子是我的学费来源之处。为了给我筹集每学期的学费,母亲每天蹲在畦垄上侍弄着各品种的蔬菜。天道酬勤,在母亲的侍弄下,菜园子里的菜长式好极了。幼小的弟弟望着绿绿的黄瓜和红红的西红柿,馋得直流口水,但母亲只是给他摘一些劣品吃。每天的天刚放亮,母亲就挑着晚上装好的菜挑子到了菜市上,直到把挑来的菜卖完,才面带笑地回了家。

都说死去的人会时常给亲人托梦,怪的很,父亲从来没有给我托过梦,只是我对父亲思念久了,脑海里努力地去记忆一下父亲那慈祥的面容,但还是那么清晰。私下里,我也曾问过姐姐和弟弟,他们的感受如同我一样,有着本能的向往和无奈。过了些时,倒是母亲自我安慰地为我们解谜,她说:你爸是怕打搅了你们的安逸生活,才不给托梦。再者,你们都已尽了孝,你爸也无所求,他死的比较安心。我知道母亲的话有些自我安慰,她何曾不私下里暗骂父亲为什么不托梦给她。母亲的话不无道理,给我很大的启发,父亲从小人就老实,与世无争,任劳任怨,一门心思为了这个家,也许他还真像活着的时候那样从不去打扰别人,并且不会给自己的孩子添一点儿累赘。

想到这,让我感动不已。而母亲也就这样,把自己的痛苦丢到一旁,用自己的辛苦操劳而传递着个人的生命的爱,而那爱是那么的让人善待甚至珍惜。可怜天下父母心。私下里,我常想,还有什么比父母的慈爱更伟大的呢?他们在用自己那博大宽广的胸怀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犹如蜡烛与春蚕一般,成为儿女们人生路上最坚定和最恒久的力量。

是啊,因为爱心的力量永远是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