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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1-06-11

像赫本一样优雅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像赫本一样优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像赫本一样优雅

像赫本一样优雅,这不仅是一本书名,更是一种对自我的认识,一种生活态度。人生就像一条河,你可以选择荡起起千层波浪,也可以波澜不惊、细水长流,而你的心态便决定了你人生的高度,为什么要被那所谓的闲言杂语扰乱,你需要超脱世俗的思想,不谙世事的觉悟。

我总会莫名的抬头望着空旷的夜空,愁绪一点点涌来,会想很多、很多,想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默默惆怅。我不喜欢总是笑个不停,却每天笑得最多,我自以为这样的自己会带给别人快乐,可那天我才知道,我费尽心思去营造的快乐的氛围,在别人看来却是一场聒噪,我一时乱了手脚。

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不愿心思缜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像赫本一样优雅》这本书,在这里我看到了一位自信、大度,可以把生活的烦恼、压力转化为工作动力的优雅女士。

我确实应该向她学习,做个真实的自己,我不愿因谁而改变自己,我不愿嫉妒、模仿别人,我也不愿被伤了还委屈自己。我喜欢简单、朴素,不喜欢高跟鞋、紧身裤和波浪头;我喜欢傻傻的笑、不停的笑、放纵的笑,不喜欢做作;我喜欢穿着超平底的鞋子听着它蹭大地的声音,不喜欢噔蹬的响;我喜欢疯癫、爱做鬼脸的自己,自信却不轻狂。我不和他人比,只想做个简单甚至有点二的自己。让烦心事都见鬼去吧,我只想做好自己。

相关知识

像父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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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也会长大,要承担许多责任,爸爸只希望你更有出息,这是去大学前起父亲时常会说起的一句话,那时也许对长大与责任觉得很遥远,直至些许年后,走入工作岗位,感受了生活,才愈发体会父亲话语的意味深长。

我曾追忆过已逝的祖母,默默辛劳的母亲,我的恩师,唯独没有为父亲写过半句文字,这一点我是惭愧的,但恰恰因为父亲的故事还很长很长,以至于每一个想为父亲写序的人都无法提笔。父亲是平凡的、坚强的、温暖的,我也终将用一生去学习,一生去践行父亲的嘱咐。

(一)

父亲这一生没有波澜壮阔的经历,在一个平凡的教师岗位工作了近三十年。父亲教书的学校在郊区,我记忆中父亲总是骑着一辆旧式大杠自行车,往返在家与学校之间。每每从学校回来父亲会把菜买好,有时会把学生的作业带回家批改。我也总是老远就去门外等候父亲,坐在父亲的自行车上,享受短暂的回家的路程。有时父亲还让我试着写字,殊不知那些哥哥姐姐的试卷上歪曲的分数是我幼年的笔画。一年一年就这样,父亲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家里依稀的老照片镌刻着父亲和学生的一张张合影,每一张都有父亲的微笑。

直至今日父亲仍在那所学校,几十年如一日,每每回家听到的依然是父亲放学回来爽朗的笑声。长大后知道父亲其实本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因为母亲,留在老家,守住一份简单平凡的幸福,也从未听闻父亲有所埋怨。当然也要感谢我的母亲,不然就不会有我了呵。

(二)

人这一生总要面对许多事,我看过坚强的父亲,是在奶奶去世的时候,一个人在强忍着悲痛,张罗着奶奶的后事。那一年我八岁,我看着父亲披着麻布,去一家家报丧,张罗着邻里朋友帮忙,那一晚他独自守在奶奶的床前,静静的到天亮。

两天里的丧事在亲戚朋友邻里乡亲帮忙下,奶奶安静的走完人生旅程,这两天我没看到父亲的眼泪。按照习俗,丧事完的那天夜里父亲要为奶奶点灯,我记得那是夏天的深夜,父亲来到郊区的奶奶的坟前,一个人坐在那里,好久好久,或许那时才是一个儿子向母亲哭诉的时刻。

近年来,每逢奶奶的忌日,父亲总是很少言语,依稀感觉到父亲仍有一丝自责,奶奶走的早,未能感受好日子就匆匆离开了我们。为了奶奶的病父亲找医生,托关系,他已经尽力了。奶奶走了十七年,也许只有父亲自己知道内心的痛楚。

(三)

父亲最大的希望莫过于儿子的成长。因为父亲是教师的缘故,我对学习的事情特别有动力,成绩一直很好,在这一点我没有让父亲费心。初中高中的时候经常独自骑车去上学,父亲时常在门外等我回家,每次学习上的问题总是帮我耐心的回答。父亲的言语嘱咐是温暖的,即便偶尔的严厉也是对我求学的一个鞭策。二零零六年我考入石油大学的时候,我想那晚父亲和我一样激动,九月父亲带着我静静地踏上开往东营的列车,车上人不多,父亲和同去的家长聊得很开心,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温暖的,因为他知道这是一趟儿子成才之旅。

学校的片刻停留父亲为我张罗了报到、住宿等事,下午便要匆匆赶回家里。我劝父亲次日在走,父亲说回家还有事要做,要好好读书。我顺着陌生的校园的路,送父亲走在离开校园的那条长长的柏油路上,父亲摆摆手让我回去,我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这背影的的确确让我今生每次想起都有说不出的感慨。这到底让我感受到了朱自清《背影》中的父亲蹒跚的脚步,温暖的嘱托。

毕业后我顺利进入工作岗位,因为工作在外地缘故,这几年回家很少了,每次回家看到父亲鬓角的白发,沧桑的面庞,心里不忍心酸。

我曾听过刘和刚一首《父亲》,我看到了青歌赛评委的眼泪;我曾看过一部电视剧《父亲母亲》,我看到剧中的父亲站在码头望着自己的孩子远去当兵的不舍;我也曾读过一首诗,那是艾青的一首诗《我的父亲》,诗是这样说的近来我常常梦见我的父亲,他的脸显得从有过的仁慈,流露着对我的宽恕,他的话语也那么温和,好像他一切的苦心的用意,都为了要袒护他的儿子。

前些日我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父亲的故事,他是一位事业上敢做敢想、生活上对家人无微不至的伟大父亲,我想正如父亲这两个字一样,他承担了很重很重的分量,他们也必将是我们这一代人学习的榜样。

父辈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许多已经发生,还有很多即将发生。我打算在我老年之时,要对父亲的故事做一个完整的梳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父亲的故事传承下去。

像枣树一样活着


上世纪八十年代,父亲有一个令人羡慕的职业:司机。拥有这个职业的人大多喜欢喝酒打牌吹牛,而父亲却有一个清高的爱好:看书。阅览范围广且杂,记忆又好,看完最喜讲给别人听。天文地理,古今历史,社会风俗,在他一张薄薄的嘴巴里,像录音匣匣里的声音一样动听吸引人。

父亲看过的书,从陇南地区搬到白银,最后全部搬回了乡下的老家。父亲在体制改革中失去了工作,他没有刘欢歌里唱得那般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年过半百,改行能干什么呢?家里倒是有几亩薄田,操务它们不甚费力。但是光种粮食是没有经济效益的,乡下可借书的地方不多,父亲的精神食粮青黄不接,饥一顿饱一顿。

无书可看的父亲,愁肠百结,一脸的重重心事。母亲做饭喊父亲烧火。父亲扽一把麦草,胡乱塞进灶膛,火势熊熊燃烧。锅底的水才翻滚出水花,火蛇吐出猩红的信子,摇摇尾巴趴下了。面条进锅,温吞开水淹掉韧劲,舀在碗里糊汤烂花。母亲气得甩出铁勺子,砸起锅底的面糊糊。她说父亲吃饱穿暖非要匀个活法,是闲贱闹得。

父亲在母亲怨恨迷惑的目光里走出家门,不是找活干,是找蹲在阳坡地晒暖暖的人谝闲传抽纸烟。父亲自己抽烟,还发给别人抽,但再不说书里的事。闷声闷气地抽烟,粗鲁地嘿嘿笑着,光阴从烧黄的手指头逃窜。一天两三包廉价的纸烟,彻底烧掉了母亲的耐心和期望。

母亲翻腾出一套沾满泥巴草叶的衣服,顺手扬过去,衣服搭拉上父亲的肩头,有一条裤腿正好遮住父亲浑黄的眼睛。她收拾起简单的衣物,留下几亩薄田的青庄稼和站在地上发楞的父亲,气咻咻地回娘家了。

父亲弓着腰在田野劳作,一行行水稻迎风摇晃,黄绿色的穗子有些份量,微微低垂头。野风毒日磨砺的父亲像个真正的农民,破旧的草帽下露出黑焦的脸颊,鼻翼两侧延伸出深深的纹路,紧抿的嘴巴布满细细的裂痕。有乌云遮住太阳,眼前漫过大片阴影,他才抬头望一眼远方,目光绵细迷茫。水稻的海洋,自天际潮涌而来,波涛起伏,涛声阵阵,气势犹如大海涨潮般壮观,掀起父亲沉寂如死水的心海。他双手撑住一柄浸透油汗的铁锹,痴了,呆了,长久地和自然做心灵的交合。

院子里早年修建的一个菜园,母亲种满白菜油菜辣椒月季大丽花,没有规划地任由它们成长。父亲拔除一些植物,整齐地压上几垅地膜,挖来温棚培育的蔬菜苗。菜园四周点缀一圈秋菊,靠近厨房廊檐处有株葡萄树,举着细小的嫩芽,攀爬上父亲搭建的木架。

父亲发现园子西面有一棵瘦弱的树苗,研究半天,不知是什么树苗。母亲扫过一眼,立马指出是枣树。父亲刨除周围的杂草,慢慢启出树根,有些怀疑母亲的判断,但还是移植到菜园外面。如母亲所说,枣树是很耐旱,不需要过多的水分和养料。

母亲和父亲经常在黄昏时分,端着饭碗坐在葡萄树下,对着菜园拉闲话。父亲抿了几口家酿的米酒,黧黑的面颊泛起潮红,浑浊的眼睛居然精光闪闪。菜园的各类植物,此刻披上透明斑斓的霞光,齐刷刷地,向着西边天辉煌灿烂的落日微笑。

菜园外的那棵树苗,有半人高,指头粗细的枝干,几片片蜷曲的绿叶,只能看出母亲当初的正确判断,无法生出能摘上枣儿吃的奢望。父亲看它的目光充满怜爱,哪片叶子哪天长出来,哪根枝条又比前一阵粗了多少,他如数家珍。

母亲肥胖的身子灵活地翻进菜园,顺手摘根翠绿的黄瓜,喀哧一口,咬掉大半截。父亲笑母亲一点不讲究,母亲则还击父亲干什么都拿腔捏调,不嫌累的慌。枣树摆一摆瘦弱的身子,听懂了父母之间的揶揄,它习惯了父亲的一派文明。

四季穿行在父亲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劳作里。父亲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他不再想念有书看的日子,也不再抽烟,规规矩矩地下地、回家,和母亲坐在院子里看枣树慢慢长粗、长高。

枣树挂果那一年,老宅子必须拆了重建。院墙外新修的马路比房子的根基高出近一米,暴雨来临,灌进院子的水淹没了菜园,枣树挺立着瘦弱的胸脯,迎接避难归来的父母。父亲找来粗壮的木棍,为枣树做个人工支撑,劈断垂下的树冠顺势砍掉,剩余主干孤零零指向天空。

新建的楼房起的地基很高,比马路多出半米。枣树经历拆迁的混乱,半截树干埋进土里,突兀地长出一顶树冠。建房的工匠嫌其妨碍施工,几次举斧要砍掉,均被父亲拦住。父亲舍不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长大,还挂了一篮子玛瑙般的小枣,亮晶晶的光泽曾润湿了父亲浑黄无神的眼睛啊!

新建成的楼房要装修,杂乱不堪的院子要整理,旧物旧家具要处理,桩桩件件的事蜂拥在眼前。父亲刚做的心脏手术,不能出狠力,母亲干活大不如以前。燕子衔泥般,一天干一点,九间屋子十个月的时间才收拾出来。院子没有功夫修葺了,只有等来年天暖和土解冻才能动砖。

父亲想起,许久没有细细瞅一下的枣树。菜园子埋进地基了,枣树站在地基上枯黄零落,掐一把树皮,有青涩感传递到父亲同样干枯的手指尖。父亲咧着嘴笑了,脸上满布的皱纹像秋菊绽放,花瓣缀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春天再次光临时,父亲的身体恢复了旺盛的活力。他挥舞镢头,恢复当初菜园子的欣欣向荣。他的枣树枯褐色的树皮透出青绿,枝条上新鲜的绿叶,一片一片载着阳光,像小船出发远行。

像烟花一样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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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年纪尚小,而老家于我并未变成一个抽象的概念的时候,春节是一年中最喜庆的日子,走亲戚,放鞭炮,讨年钱一年中也只有这个时候,常年在外地工作的父亲能在家中好好地闲上十几日。 小时候特别喜欢放鞭炮和礼花。大概对于六七岁的小孩儿,这种一点就会吱蹦作响的,还会发光的小玩意儿实在是再新奇不过了。

摔炮总是最先在院落里响起的。这是一种小爆竹,一般用手捏着往地上使劲一丢就会啪的一声炸开。每年还不到年三十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小孩儿都满院子疯跑地丢摔炮。一盒十几个,只要五毛钱,是过春节最好的彩头。也有些淘气的小孩儿猫着腰藏在自行车后面(原来住的院子拐角处有一个挺大的自行车棚),等有人经过的时候往人脚下一扔,毫无防备的话很容易被吓一跳,不过被大人看见了总要挨一顿骂。

擦炮就不是人人都能玩的了。擦炮说起来和火柴有些相似,包装盒外侧附着一层擦纸,摸起来很粗糙。需用手捏住爆竹一头,往上用力一蹭,等着了火之后再丢到一边去炸开。小一点的小孩儿是不准玩擦炮的,因为动作一慢很容易被崩出来的火星子烧到。听说院子里有一个小孩儿就是被火星子崩到眼睛,去医院都没治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此院子里还有几个胆子比较小的女孩儿也不玩擦炮,每次都怯怯地站到花坛上面去躲着。点炮与擦炮大致相似,只是点炮需要用火引子去先把它点着了,然后再丢开。

原来在我们小的时候,礼花是不叫礼花的,我们都叫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洋烟火。洋烟火里面有一种叫冷焰火的,就是我们小时候喊的魔术棒。我小时候玩的最多的就是魔术棒,因为这是唯一一种不用担心烧到手的洋烟火。点着了以后有金色和银色的光,像雪花一样洋洋洒洒的四处飘。用手去摸魔术棒的光,刺刺痒痒的很舒服。现在还有卖的,只是很少。今年我跑遍了附近的所有销售点,只找到一盒冷焰火。大抵是因为冷焰火太便宜了,没有多少利润可赚,再加上现在的人都不大喜欢这种没什么刺激可言的小玩意儿吧。

冲天炮有很多种,有单发的,也有一百多发的。但当时绝大多数都是十发或者二十发,而且常常打到一半就哑炮了。小时候家里最大的洋烟火就是二十发的冲天炮了,价格相对也是最贵的,一捆八根,要五十多块。拆单卖的话,一根要差不多十块钱。那时候十块钱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我现在都记得当时的零用钱是每天三毛钱。后来长大了一点,涨到了五毛。再大一点就不会再找家里要零用钱了。所以一般是一家人买一捆,每天点一根,从年三十一直放到大年初七。这种现在看起来寒酸得不得了的冲天炮在当时看来真是奇妙无比,每天晚上点起火,对准天空,期待着墨色天空中渺远的一声脆响,爆开一朵小花。

二踢脚基本上已经在绝迹了。和冲天炮很像,只是要先在地上炸一下才飞到空中崩开。质量不好的二踢脚很容易伤到人,所以就渐渐地退出了春节的舞台。

霸王鞭也是很受欢迎的一种洋烟火。本来霸王鞭指的是一种民间舞蹈,又称浑身响,打花棍。跳霸王鞭的时候,要用一手扣一方花巾,另一手执竹片或长鞭中端,依次击打臂、腿、肩、腰、背、脚心、膝、胯、肘、手掌等部位或地面。这种烟火大概一尺来长,点着了一端后就会不断炸开,如舞蹈一般啪啪作响,因此得名霸王鞭。这种一般很便宜,一根只要一两毛钱,比较皮的男孩儿最喜欢这个,每次过年拿了打赏钱(初一到十五期间小孩子到长辈面前说吉利话都会得的一种零花钱,一般都是一两块)就会换成霸王鞭,白天晚上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

说到过年自然不能忘了鞭炮。鞭炮自古来是辟邪的神物,因此每家每户都会在跨年的时候,在自家门口的楼道间点上一串。点鞭炮对老家的人来说是过年最大的一件事了,越响越吉利,炮数越多越是个好兆头。在一般的人家里,三十到五十响的鞭炮就已经很足够了,要是有一家花钱买了一百来响的鞭炮,那可是件长脸的事儿,点的时候恨不得所有邻居都能听到。原来住单元楼,寥寥几栋就围成一个小区。小区里的哪一家要是鞭炮声传得远了,婆婆就会一边织毛线一边嘟嘟囔囔。

这家的响,今年有福喽

婆婆前几年在过世了。每逢新年和清明时,我们一家四口还是会去墓前点上一串鞭炮。只是现在的鞭炮种类可多了,有什么电光火花之类的,两三百发的更是常见。

近几年的春晚实在难看,今年看到一半无法忍受,提起前一天备好的鞭炮礼花下楼去放。父亲和表姐也一同去。现在的洋烟火都叫礼花了,也有叫焰火的,贵的吓人,随便一买就是五百多。而在这五百多块的焰火中,在这长达近三个钟头的瑰丽烟雨中,在漫天辉煌,纷纷如落雪的礼花盛宴中,我再也看不到儿时的那些小玩意儿,小把戏了。

新家的院子里有十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儿拿着电光焰火玩得开心,还有几个孩子把一百发的冲天炮对着地面轰了几下。流光溢彩的火焰啸鸣着从行人脚边划过,引来一阵惊呼。

我们仨人带着重达十几斤的巨大礼花一路开车到府南河边,看着声势恢弘的耀眼光芒高高地没入一片绚烂的夜空中,不激起一丝涟漪。

三百发的礼花真的能燃很久。渐渐地人潮散去,我们还默默地守在一边,看着包装华美的加大焰火孤独地嗥鸣在一片和乐的夜晚中,渐渐湮没,再无踪影。

我们的古老的朋友正在用他们的方式,行着笨拙的礼节向我们道别。淡逸地弓腰致意,安静地转身离开,最后像烟花一样逝去。

而在他们看来,这些从来都太快。

我将所有找来的冷焰火和霸王鞭堆在一起点燃,比儿时的回忆更壮丽凄艳十几倍。我想明年大概不会再有这些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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