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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藏五十年――第一篇:遇到好人郝守才

发表时间:2021-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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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在西藏五十年――第一篇:遇到好人郝守才",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1951年元旦刚过不久,一天,姆妈让我去给父亲送些换洗衣服。来到城南父亲办公的地方,他正在跟一位南下同志谈话(那时候,凡是穿灰布制服,操北方口音的人,都被我们尊称为南下同志或者就叫南下干部)。见我进去了,他俩打住了话题。

南下同志问:老王,这是你儿子?父亲答道:是老大。那位同志笑嘻嘻地问我:小鬼,在哪儿上学呀?我说:在二中。他夸奖说:这么小就上中学了,真不简单。我说:现在我不想读书了。他惊讶地问:年纪小小不读书,你想干什么呀?我说:我想去当兵!

原因是,在1950年的秋天,我那三个跟我母亲同父异母的姨妈,竟然在同一天参了军。看到她们身上的新军装,军帽上那颗闪闪发光的八一红五星,和左胸上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胸章,还有她们那兴高采烈的模样,我都快要羡慕死了。年纪只比我大几岁的十姨妈,平时对我有点好,我便求她带我去参军。可是她说:你现在年纪还小,先好好读几年书。再说我们参加的是部队文工团,你既不会拉又不会唱,到那儿去能干什么呢?听她说自己是唱歌跳舞的兵,我也便不再求她了。但是当兵的念头从来也没有打消过。

南下同志笑容可掬地盯着我,柔声细语地说道:现在除了西藏和台湾,全国都已经解放了,你还能到哪里去打仗?若真的不想读书了,就来跟我当个通讯员,怎么样?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逗我玩。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姆妈那双布满道道血口子的手。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我的父母亲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都在长沙读书,父亲上的是明德中学,母亲在周南女子中学。后来听八姨妈闲聊时对人说,那时候他俩好像就有了那么一点点新思潮,两人相识并相爱。也许是缘分吧,这门当时被很多人认为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竟然得到了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炮科三期,后来又当上了国民革命军中将司令的外公的点头应允。

高中毕业之后,两人就结了婚,婚后,父亲去上海继续求学,毕业后又去了国民革命军炮兵第一旅。母亲则一直住在外公家里,后来又跟着父亲住在了军队的驻地。父亲老家,只有我奶奶一个人,住在衡阳西乡一个叫做梅子皂的小山沟沟里,守着几十亩田。解放后,奶奶被划为地主。已经参加了革命工作的父亲,立即理所当然地将家里的全部动产,统统交给了老家的人民政府,作为即将开展的土地改革清算时的退赔款。

家里的生活来源就全靠父亲一人的工资了(那时他不算供给制,属于留用人员,每月都有工资,标准好像是一个月三百斤大米)。一家大小六张嘴,生活过得很是拮据。后来街道组织妇女替部队纳军鞋底,用大米支付工资(具体数目我不清楚)。那鞋底材料是各色各样的碎布片,先用糨糊层层粘连成为厚厚的布帮子,晒干后剪切成为鞋底形状,姆妈便去领些回来,再用两块专为纳鞋底用的木板将布帮子紧紧地夹住,然后就用一只小钻子在厚厚的鞋底上面先钻一个孔,再用粗大的铁针,将粗粗的麻线从鞋底的这一面穿到另一面,用手将麻线用劲拉紧,再穿回到另一面,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最后整个鞋底全被麻线密密麻麻地盖住了才算完工。

在我的眼里,这被人称为千层底的布鞋底实在是太厚了,似乎真的有一千层!每每看到姆妈费力地纳着那鞋底,虽然已经用钻子钻过孔了,可钻子刚扯出来,那小针眼就好像自动复了原,她费力地将针从那钻出的小孔里扎进去,可那根粗针还是只能扎进去一半,就再也不动了,这时候就要靠用顶针那铁顶针上面布满了小坑,戴在右手中指上,看起来好像是一只镂花的戒指将针头顶在随便的一个小坑里,用劲往鞋底里面推,针的大部分推了过去,可那针屁股依然顽强地留在鞋底外面,用顶针根本推不动。这时候就要用牙齿咬住针尖,硬将它从鞋底里面拽出来。

她每纳十来针,还要停下来,将那针尖在自己的头发里面擦几下。我问这是为什么?姆妈无可奈何地笑笑说,她也不清楚,可人人都是这样做,想必是针沾了头发油,扯起来省点力?小小的一只鞋底,怕有成千上万个针眼,姆妈就这样在寒气逼人的冬天,日复一日,默默地纳着,纳着,两只手上布满了道道的血口子。每当我放学回家,看到母亲费力地扯拉着那粗粗的麻线,就觉得那密密麻麻的针眼,都扎在了我心上。

想起姆妈那双布满道道血口子的手,我决心跟南下同志去当通讯员。我问他:您不是逗我玩吧?他挺认真地说:我没有逗你玩。但你放着好好的书不念,倒愿意跟我去当通讯员,这又是为了什么呢?那时候初中开设有政治课,我立即用刚刚学到的新名词朗声回答道:为人民服务!他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我:现在国民党兵虽然被我们赶到台湾去了,可隐蔽的敌人还在,你跟我去当通讯员,就要去下乡,你不怕死吗?我说:不怕!刘胡兰同志牺牲时只有十五岁,她一个女娃娃都不怕死,我一个男子汉怕什么?我的这句话好像让他挺高兴。

父亲坐在一旁听着我俩说话,一直没搭腔。这时候南下同志回头看着他,问:老王,怎么样,真让孩子跟我去?父亲微笑着点点头,说:我没有意见。但他年纪还小,只怕今后给您添麻烦。南下同志说:不麻烦,不麻烦。打日本鬼子那年,我参军时也只比他大几岁。事情就这样定了。小鬼,你明天上午还到这里来。

回到家里,我将事情告诉了姆妈,她的反映竟然同父亲一样地平静,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细声细气地说出一句话:你爹爹都同意了,姆妈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你这么点年纪,就要出去做事,替爸妈分忧,姆妈于心有愧,对不起你呀!

那天晚上,我想着明天就要去当通讯员了,通讯员除了送信还要干些什么?那南下同志脾气大不大?他能给我发一枝枪吗?一想到枪,我立即想起了邻居的癞光头。他凭着自己力气大,老是欺负比他小的孩子,一次还将我的鼻子打出了血。若我真有了枪,一定要好好吓唬吓唬他天南海北地想了好一阵子,我昏昏沉沉就睡着了,可那杂乱的思维还在继续着。

我梦见自己拿着一支驳壳枪,癞光头拼命在前边逃,眼看就要追上了,我感到脸上冰凉冰凉的,好像是下雨了,可睁开眼一看,自己又分明躺在床上,姆妈还没有睡,坐在床边,就着昏暗的灯光,愁眉泪眼地看着我,眼泪巴哒巴哒地也就掉到了我的脸上。我翻身坐起,她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说:寿伢子,你这么小,姆妈真舍不得你走呀。我说:姆妈,我都十三岁了,不小了。今天我看那南下同志蛮和气的,父亲和他也很熟,您就放心吧。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三世情缘.执着为卿】第一篇


昙花.是天庭守护花园的花仙.可她却贪恋凡尘情缘偷偷下凡尘.师父责罚她.每下一次凡尘就被关进冰封大地.受千年寒冷之苦.但昙花还是放不下那个恋了三世的卿.每到卿再度轮回.昙花都会出现.这是第三世.也是昙花最后一次下凡尘.来世昙花不能再下凡尘了.因为师父保不了昙花周全.再偷跑下来.只会灰飞烟灭、脱三界.

昙花第一世下凡尘.只是偷偷出来玩.在花街遇到了卿.卿是一位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是不能动情的.那是凡尘的年会.花街很热闹.昙花戴着蝴蝶面具.卿戴着人马面具.昙花对卿身上的收妖彩瓶感兴趣.胡闹般去拿被卿发现了.就追着昙花满街小巷.抓到昙花的时候.顺手拿掉了昙花的面具、卿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昙花入了神.昙花看见卿笑笑.不就拿你瓶子么、这么追着我要?借我玩玩就还给你.话落.昙花幻飞走了.卿还在那里未回过神来.想要寻回收妖瓶.可却找不到昙花只能继续捉妖.那是第一昙花给卿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一次卿要去西域.那里妖魔聚集.在西域卿第二次遇到昙花.昙花在舞池中跳舞.一身百花霞衣.雪白的皮肤.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微薄的红唇.卿被这幕深深吸引.昙花在台上认出了卿.昙花只是贪玩.知道西域是最热闹的地方.所以来玩了.卿虽然是修道之人.但毕竟是凡人.昙花怎看不出卿对自己的异样目光.昙花心里就动了调皮的心思.故意一个舞步落空.跌落台下卿看此景一拥而上、接住了昙花.落地时.卿连忙放下昙花.诚恳的说.对不起如有冒犯请原谅.昙花笑了、那如果我不原谅.你会怎么做?卿低下头呆呆的说.那请姑娘给我时间.等我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必给姑娘一个交待.昙花看着卿说什么交待?卿答.以死交待.昙花直视着卿.淡淡的答你真是个呆子?对了收妖瓶我玩够了.还你.话落昙花再次消失在卿的眼前.这也是卿给昙花第二次印象.精彩还在后面

.这篇三世故事可能要写上九篇请继续关注

你在,思念的流年(外一篇)


相逢恨晚,人谁道早、有轻离轻折。不是无情,都只为、离合因缘难测。

题记

(一)

初相遇,是在莲花池边,怦然一颗懵懂的心,青涩的情,在爱河泉边,腾腾翻滚。相遇时,你身披白色纱裙,粉红的发箍装饰着乌黑靓丽的头发,清澈如水的双眸里,镶嵌了一对弯弯的睫毛,看上去楚楚动人。起初,彼此未语,生怕惊扰对方的世界,偶尔的眼神交织,让你羞涩了脸颊,如同池央含苞欲放的花蕾,是如此清纯,如此美丽。

我久久驻足池边,望着容颜似同仙女般的你,心里那根唯美的情弦悄然拨动,藏匿在青涩的年华里。

当淋漓的小雨,打湿着莲花的衣裳,流向清澈的池道,泛起层层涟漪。蜻蜓拍打着轻薄的羽翼,在莲花上不停地盘旋,尽情的享受眼前的美景。你慌乱了脚步,四周寻找避雨的港湾,我的出现,为你撑起一片晴朗。

你闪烁着灵动的双眸,微笑地对我道一声谢谢,眼神却藏匿着一份熟识,犹如久逢离别的故人,是那么暖心。

雨,依然在淅沥沥地下着,打在雨伞上,溅起朵朵水花。你伸出纤长的手指,试图用手掌捕捉雨的身影,却还是被雨点调皮地从指尖溜走。你宛若天仙般的笑容,绽放在斑斓的雨季,盛开了我一世的心堂。

于是,我在心底默默酝酿了一首短诗,只为纪念流年中那场唯美的相遇。

最是那风凌乱你发丝后

你微微低头

用手轻抚发丝的温柔

一场雨,飘洒着月色的清凉

沾在你的裙摆与发尖

和风在莲叶玩耍的珍珠

不小心摔倒在别的叶儿里

你可知

我深深的静默

只为记住你别致的发香

撑着小雨伞,我们漫步于潮湿的地面,每一个步伐都紧随着幸福。偌大的池央,盛开着朵朵洁白的莲花,唯美的花瓣里,藏匿着我们曾经琉璃的对白,深情的回眸,久久回旋于斑斓的花季。

不管风的萧瑟,不理雨的轻拍,我们驻足池边,一起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俯仰历史,眺望远古爱河,梁祝美眷,传化人间,美了一世心田。孟女哭城,泪染衣襟,洒了一地三生情。你,轻声哀叹,将忧伤画在额头,朵朵愁云,罩在你晴朗的脸庞。风,悄然划过,携着你眼角的泪水,紧随着蒲公英的脚步而渐行渐远,散落在天涯,虚无缥缈,不留一丝痕迹。

那浅浅的抬眸,似瞳剪秋

可是雨打乱了你的心悸?

一丝忧郁怎粘在你的眉角

你的一笑乱了雨滴

在洼里圈圈滑落

那丝忧郁原来是雨丝溅在你的眸里

啊!你的瞳眸

似如琥珀的颜色

在岁月最深处

修饰我的梦魇

风,擦拭了你眼角的泪水,我暖心的话语,抚摸着你脆弱的胸膛。你微笑的说道:有你,真好!

(二)

我时常一个人,捧着一本诗集,行走在与你相遇的途径,时而徘徊,时而张望。只为在逝水的流年里,与你再一次擦肩相遇。当黎明的脚步缓缓走来,我携着一丝期许,走向相遇的路口。我久久伫立着,凝望天空那缕晕红的霞光,仿若初相遇时你红润的脸庞。我时而放平肩膀,对着远方凝神眺望,你可知--在流年相遇的地方,一直有我寻觅你的目光。

寥落星辰,你轻抚着我的发,在我耳边轻轻允诺:待我了无牵挂,与君浪迹天涯。我嫣然一笑,安然地注视着你灵动的双眸,把你相拥得更紧。你无言,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暖心的幸福。

山花烂漫之时,我牵着你的手,走向斑斓花季的尽头。当蝴蝶拍打着轻薄的羽翼,停留在你的发间休憩,我屏息凝视,仿若你乌黑的发丝别上了一枚绚丽的彩带。当清风徐徐而来,满载着扑鼻的花香,我深深的静默,呼吸着这片清香的气息,静静地享受这美的季节。

当火红的枫叶飘然而下,划过我的眉间,一劫比一劫。凋零的叶瓣,铺满了清幽小道,轻吻着我走过的路径。你停下步伐,微弓身躯,拾起一片残屑的花瓣,放在我的手心,将我的手掌紧紧合拢。你惦起脚尖,在我的耳边轻声呢喃:花开若相依,花落莫相离。我微微一笑,轻抚着你柔顺的发丝,在你额头轻轻一吻,将这句唯美的誓言,余留在这温馨的唇香里。

风儿吹动着我的思绪,思绪像飞舞的彩蝶,当我还沉浸在那片枫林的美景中。叮叮的流水声,惊扰了我的思绪。清澈见底的湖水里,金色的鱼儿不停地晃动身躯,演绎着优美的舞姿。你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无比兴奋,走向那碧绿的湖水边。你轻捥一瓢湖水,洒在红润的脸庞上,偶然沾湿的发间,遗留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普照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抬头间,你使劲地向我招手,轻唤着我的乳名,将我呼唤到你的身旁。我赤脚而去,清理了一块磐石,为你拖去那粉红的帆布鞋。于是,我俩静坐磐石,双脚不停地拍打着水面,跌起层层波澜。你说,你是湖面飘荡的小船,而我,将是你毕生停泊的港湾。我无言,紧紧地拽着你的手,将你揽入怀里,静静地享受岁月的温柔。

花开若相依,花落莫相离,这句唯美的誓言,久久静谧在风中,倘佯在流年里,见证着你我初相遇般的美好。也许,一见倾心,再见便是倾情。浮华年间,彼此轻叹,与君相见恨晚。初相遇,却犹如故人归,道不尽风花雪月,言不尽呢喃暖心语。蓦然回首,我纵有如歌的话语漫进心头,又怎么比心中的你无言的凝眸。

白日在天涯消亡,夜的轻纱覆盖了一切,让大地沉睡后进入梦乡。我想我并未睡去,因为我的生命在不停地前行。夜深睡时,我在静静成长。当我成熟,我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会献给路过的风,随其飞翔。我倘佯在梦中,沐浴着你给的温柔,享受着梦中一切的温馨。梦里没有繁华的城市,只有一颗相伴的心,紧紧贴在我的胸膛,是那么炙热,那么温暖。

(三)

漫步于红尘,捧一掬阳光,沐浴在情诗文海里。苦寻一缕倾心,云游在相识中,静享初遇的美好。

我时常望着天空,幻想着与你有段风花雪月的恋情。我提笔写诗,你抚琴相伴。一同与群山玩闹,与碧水嬉戏。疲倦的时候,静躺草坪,赏那山花烂漫,看蝴蝶翩翩起舞。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星辰,醉其心间。挥一挥手,又怎么抹去这绝不如缕的眷恋。哪怕前面的风景,再美再好,我都无法轻抛过去,一展笑颜,尽管人生告别是寻常事,真告别时,却又难说再见。

当黄昏轻吻着晚霞,将山川印染了一层晕红。夕阳下的断桥,独留一叟孤单的背影,为天空抹上了一道明媚的忧伤。

你离去的那一天,我迎着风帘,用力不眨眼。我害怕泪水,遗留在睫间,浸透着我的双脸,刺痛着我的心田。

回忆在心门徘徊,久久不肯离去。当你躺在病床上,我静静地守候在你的身旁。你红润的双眼被泪水迷糊了视线,苍白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我紧紧抓住你的手,放在我的心口,你手心的颤抖,让我泪湿了眼眸。你说,今生最大的遗愿,便是不能与我一生厮守。倘若有来生,一定做我最美的新娘。我轻抚你的额头,为你擦拭眼角的泪水,在你耳边轻声地说道:宝贝,你在我的心房,永远是最美的新娘。你轻撇一笑,眼神里却充满着无奈,无奈于自己年轻的生命,即将被病魔无情地夺去。我悄然地转身,不想让你看出我的忧伤,只想安然的做你倚靠的肩膀。也许,一转身,便是诀别人生话凄凉。

打开记忆的扉页,眺望逝去的流年。旧时的身影,只属于那些泛黄的照片。即便我如何珍藏,也守护不了它斑驳的容颜。我时常盯着这些泛黄的相片,轻抚着相片里熟悉而又模糊的容颜。如今,我只能怀着一颗孤独的心,身处于繁华的城市,守候着曾经那份美好的回忆。

我带着沉痛的心情,重翻你遗留下的绝书,眼泪一直在心底打滚。颤抖的双手,几乎抓不住那几张薄薄的信纸,也许,这一辈子,我也无法忘怀那封信里藏匿的短诗。

我离开的时候别再为我悲伤

当凄凉的曲目已悄然奏响

预示着转身便是地老天荒

这长久的情,永远在心中荡漾

病魔腐朽了我韶光的容颜

那沉重的心,沧桑的文字

魂牵于梦中显得格外娇艳

无情的病魔,将我囚在苦不堪言的病床

一颗爱你的心,嘱咐你要坚强

千万别让悲伤偷偷住进心房

谁愿意满载着忧心走向天堂

一转身,便是地老天荒话凄凉

天边的心,盼着你永远向着太阳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在睡前读上好几遍,每读一遍,心仿若刀割般,是那么的疼痛。有时候,手中紧紧拽着那封信,却不知在何时已经入眠,床边的枕头早已被泪水浸透,润湿了心田,刺痛了心间。

细雨霏霏,杨柳依依,独站楼阁,望尽飞鸿。侧身孤影,悠悠徘徊,像是等待,像是发呆,像是无奈。无奈于尘世悲哀,无奈与太多不该,无奈与情思已成灾。回眸间,情义搁浅,我将一缕思念,写在相识的流年。

交流QQ:877309235(此文纯属虚构!但愿文海中的你们,惜缘、惜情、惜人。因为,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

一篇感人的文章


媳妇说:“煮淡一点?就嫌没有味道,现在煮咸一点?却说咽不下,?究竟怎么样?”母亲一见儿子回来,二话不说便把饭菜往咀里送。她怒瞪他一眼。他试了一口,马上吐出来,儿子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妈有病不能吃太咸!”“那好!妈是你的,以后由你来煮!”媳妇怒气冲冲地回房。儿子无奈地轻叹一声,然后对母亲说:“妈,别吃了,我去煮个面给?。”“仔,你是不是有话想跟妈说,是就说好了,别憋在心里!”“妈,公司下个月升我职,我会很忙,至于老婆,她说很想出来工作,所以....”母亲马上意识到儿子的意思:“仔,不要送妈去老人院。”声音似乎在哀求。儿子沉默片刻,他是在寻找更好的理由。“妈,其实老人院并没有什么不好,?知道老婆一但工作,一定没有时间好好服侍?。老人院有吃有住有人服侍照顾,不是比在家里好得多吗?”“可是,阿财叔他....”

洗了澡,草草吃了一碗方便面,儿子便到书房去。他茫然地伫立于窗前,有些犹豫不决。母亲年轻便守寡,含辛茹苦将他抚养成人,供他出国读书。但她从不用年轻时的牺牲当作要胁他孝顺的筹码,反而是妻子以婚姻要胁他!真的要让母亲住老人院吗?他问自己,他有些不忍。

“可以陪你下半世的人是你老婆,难道是你妈吗?”阿财叔的儿子总是这样提醒他。

“你妈都这么老了,好命的话可以活多几年,为何不趁这几年好好孝顺她呢?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在啊!”亲戚总是这样劝他。

儿子不敢再想下去,深怕自己真的会改变初衷。晚,太阳收敛起灼热的金光,躲在山后憩息。一间建在郊外山岗的一座贵族老人院。

是的,钱用得越多,儿子才心安理得。当儿子领着母亲步入大厅时,崭新的电视机,42?的荧幕正播放着一部喜剧,但观众一点笑声也没有。几个衣着一样,发型一样的老妪歪歪斜斜地坐在发沙上,神情呆滞而落寞。有个老人在自言自语,有个正缓缓弯下腰,想去捡掉在地上的一块饼干吃。儿子知道母亲喜欢光亮,所以为她选了一间阳光充足的房间。从窗口望出去,树荫下,一片芳草如茵。几名护士推着坐在轮椅的老者在夕阳下散步,四周悄然寂静得令人心酸。纵是夕阳无限好,毕竟已到了黄昏,他心中低低叹息。

“妈,我....我要走了!”母亲只能点头。他走时,母亲频频挥手,她张着没有牙的嘴,苍白干燥的咀唇在嗫嚅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儿子这才注意到母亲银灰色的头发,深陷的眼窝以及打着细褶的皱脸。母亲,真的老了!

他霍然记起一则儿时旧事。那年他才6岁,母亲有事回乡,不便携他同行,于是把他寄住在阿财叔家几天。母亲临走时,他惊恐地抱着母亲的腿不肯放,伤心大声号哭道:“妈妈不要丢下我!妈妈不要走!”最后母亲没有丢下他。他连忙离开房间,顺手把门关上,不敢回头,深恐那记忆像鬼魅似地追缠而来。

他回到家,妻子与岳母正疯狂的把母亲房里的一切扔个不亦乐乎。身高3?的奖杯──那是他小学作文比赛“我的母亲”第1名的胜利品!华英字典──那是母亲整个月省吃省用所买给他的第1份生日礼物!还有母亲临睡前要擦的风湿油,没有他为她擦,带去老人院又有什么意义呢?

“够了,别再扔了!”儿子怒吼道。

“这么多垃圾,不把它扔掉,怎么放得下我的东西。”岳母没好气地说。

“就是嘛!你赶快把你妈那张烂床给抬出去,我明天要为我妈添张新的!”

一堆童年的照片展现在儿子眼前,那是母亲带他到动物园和游乐园拍的照片。

“它们是我妈的财产,一样也不能丢!”

“你这算甚态度?对我妈这么大声,我要你向我妈道歉!”(楼主注:这算什么儿子,把自己的母亲送到养老院,然后把岳母接来住,要就一起去送,要就留自己的母亲)

“我娶?就要爱?的母亲,为什么?嫁给我就不能爱我的母亲?”

雨后的黑夜分外冷寂,街道萧瑟,行人车辆格外稀少。一辆宝马在路上飞驰,频频闯红灯,陷黄格,呼一声又飞驰而过。那辆轿车一路奔往山岗上的那间老人院,停车直奔上楼,推开母亲卧房的门。他幽灵似地站着,母亲正抚摸着风湿痛的双腿低泣。她见到儿子手中正拿着那瓶风湿油,显然感到安慰的说:“妈忘了带,幸好你拿来!”他走到母亲身边,跪了下来。“很晚了,妈自己擦可以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吧!”

他嗫嚅片刻,终于忍不住啜泣道:“妈,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们回家去吧!”

~~后语~~

随着自己愈长大,看着父母亲脸庞从年轻变憔悴,头发从乌丝变白发,动作从迅捷变缓慢,多心疼!父母亲总是将最好、最宝贵的留给我们,像蜡烛不停的燃烧自己,照亮孩子!而我呢?有没有腾出一个空间给我的父母,或者只是在当我需要停泊岸时,才会想起他们..

其实父母亲要的真的不多,只是一句随意的问候“爸、妈,你们今天好吗?”随意买的宵夜,煮一顿再普通不过的晚餐,睡前帮他们盖盖被子,天冷帮他们添衣服、戴手套....都能让他们高兴温馨很久。有时,我常在想:我希望我的子女以后如何对我。那现在,我有没有如此对待我的父母?我相信,人是环环相扣的;现在,你如何对待你的父母;以后,你的子女就如何待你。

朋友,人世间最难报的就是父母恩,愿我们都能:以反哺之心奉敬父母,以感恩之心孝顺父母!

生命不要求我们成为最好的,只要求我们作最大的努力!

附:老人安养院墙上发现的一篇文章

孩子!当你还很小的时候,我花了很多时间,教你慢慢用汤匙、用筷子吃东西。教你系鞋带、扣扣子、溜滑梯、教你穿衣服、梳头发、拧鼻涕。这些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多么的令我怀念不已。所以,当我想不起来,接不上话时,请给我一点时间,等我一下,让我再想一想.....极可能最后连要说什么,我也一并忘记。孩子!你忘记我们练习了好几百回,才学会的第一首娃娃歌吗?是否还记得每天总要我绞尽脑汁,去回答不知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吗?所以,当我重复又重复说着老掉牙的爱情可以重新再找寻,但父母一生却只有一个,要珍惜、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