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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恋

发表时间:2021-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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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墓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墓恋

又是缠绵的雨季,时而磅薄,时而淅沥,惹恼了沉睡的凌乱回忆。多少故事,苏醒,拼凑,组合,汇聚,顺着笔尖,字字添伤,冰冷的捅入胸口那一抹。

哒哒地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是一个开始就注定的错误。以为,有些,小心翼翼的藏匿,便意味着结束。怎知,当莫名的失落萦绕脑海,才突然的发现已深陷泥潭。我们总是喜欢戴着面具,喜欢伪装,喜欢逞强,企图用狡辩否认,可笑的是始终没有勇气承认最为简单的喜欢。

潜意识里,也许放弃,方能靠近。于是,化身守护,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偷偷地小心喜欢着。习惯了,默默的跟在身后,做一个无名的影子,陪伴着走过最黑最暗的那一段;习惯了,在不需要的时候黯然神伤,独自飘零;习惯了,在需要的时候,给与自己最为强壮的安慰;最后,却换得一个名字朋友。是的,只是朋友。

一句话,把待封印的情感打入死牢。总是,好想忍不住大声的告诉,不想始终只是你的影子,不想你一直停驻在我的心间,我要你留在我的生活中。而迟迟的说不出口,因为害怕拒绝,害怕一旦诉说,就永远的失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于是按照故事的情节,注定只是匆匆路途中打酱油的配角。我们都是一个矛盾体,爱上了身边的,爱上了不该爱的,爱上了明知道不可能的却还是深深的喜欢着。想要告诉,却又患得患失,犹豫着,纠结着,苦闷着。任由刀刀锥心,苦了自己,也无人知晓,无人怜惜。渐渐地,把自己当成了看客,一切又何必当真;慢慢的,把自己看作了青衣,又何必入戏太深。

仿若隔世的慕恋,夭折在孕育的花期,哪怕历经轮回的转世,也存在难以逾越的天堑。因为一个公元前太小,一个公元后太老。

大雨滂沱了夜,瘦弱了身影。唯剩下一把孤寂的油纸伞,遮住一张模糊的脸庞,和一段腐烂心底的墓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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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墟墓


回忆如墓,淡薄如素。题记

回忆,悠长而宁静,晕染着暮色阑珊,穿越无尽沧桑,弥漫了一季的缱绻。渐渐地,淡忘了掺杂苦甜的过往,遗漏了风中含笑的岁月,究竟是一抹花火点燃了前方,还是一抔清泉冲淡了回忆

回忆如一场烟火,终究消逝,而烟花迷离的邂逅,是风雨中无法抹去的眷恋与哀愁。回忆如梦,似水流年,无论你怎么想使劲抓住它,它最终还是像水一样从你指尖流出,缓缓流逝。

有人曾经告诉我,人生每个时刻都是新的开始,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会同时为你打开另一扇门。可我始终忘不了那回忆的丝丝甜蜜与苦涩,交织成细线,牵萦着我的梦。

一生中无论快乐与悲伤,无论微笑与哭泣,最后都将成为回忆。逝去的,来临的,都令我迷茫,我好像被夹在回忆与未来中,彷徨失措,多渴望有那么一种声音,告诉我该何去何从,我这样可不可以叫做放不下?拿得起,放得下,是一种境界。拿不起,放不下是一种无奈的悲伤。境界令人生而平淡,悲伤令人活而忧愁。而我,就是那个无奈的悲伤者。

我还是一个人躺在梧桐树下,看着我心爱的书,陪伴大树迎接冬天的洗礼。昨夜的小雨淅淅沥沥,打下了些许落叶,满地的落叶配着初冬的寒意,显得冷冷清清。忽然,一片枯叶飘了下来,正好着陆在书的封面上。我拾起它,它是那么的残缺,还带着点黄斑,像我的记忆,已经变成回忆,我陷入了沉思

岁月的洪流,卷走了青春,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伤痕累累的躯壳,和一颗沧桑的心。在这风雨的岁月中,你可知,我赤裸着双脚,走过布满荆棘的路,已经第十六个年头了。每当我想要哭泣,泪珠在眼眶里打圈圈的时候,我想着以往美好的记忆,它们用甜蜜支撑我的信念,用苦涩激励我的毅力,我便学会了仰望天空,仰望流逝的青春。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世界上唯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变越美好的东西,只有回忆。当看破一切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失去比拥有更踏实。人往往是这样的,苦了才懂得满足;痛了才享受生活;伤了才明白坚强,最后才看透了人生,定格了永恒。

流水光阴,总一段回忆,总有些章节,定格了唯美。习惯于悄然把一些念想,渲染成温馨,指过处,淡描晓月;回眸里,绕指成香;不去想对与错,是与非,让往事随风,让思念沉香

小溪边的墓


那已是以前的事了。

记得清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是我正在上初二时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温习功课,忽听有人说:兰姐来了。对于兰姐我是稍有耳闻的,听说她是一个上了年龄的学生,她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她为了中专梦已参考了很多次,也许是不走运的原因吧,可她始终未有中。她有很多同学,这不,还有几个是我的老师。听说她也是常来的,一是和一些同学温习功课,一是和老师们谈天,但,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几乎和谁都和得来。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个适中生巧的小嘴,她很爱笑,如果说她那笑是那春天里的风响,倒不如说她那笑是那风声下的灵叫。

第二次,记得那是一个天刚黑的傍晚,我欲去刚好和她同村的同学家去玩。不知怎的,老远就有一阵阵吵闹的声音传来,随着我脚步的亲近,我便知道那是个不寻常的争吵,争吵中我便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悲痛欲绝的哭着,看得出那正是兰姐。其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后我才知那是兰姐定了亲的亲家和那中介媒婆说兰姐另有新欢,私自恋爱,前来闹事。记得,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子,忽然有一天有人说兰姐死了,并且说是吊死的。这下轰动可大了,村里村外,学校上下,一片哗然,传闻绯绯:有的说兰姐年龄已大,加上中考不走运,婚姻不顺心,压力大的了;有的说兰姐定的亲不称心,偷偷谈恋爱,被人发现,自觉羞的了;有人说恋爱是小事,怀孕是大事,无脸见人了;那些巫婆说法就更不一样了,她们说兰姐是个扫帚星,伤风败俗,罪该万死;可,据她家人讲,她的身是清白的,她是被那流言蜚语,排山倒海的唾沫淹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里,不要说约会、恋爱,就是连不是一对男女的一同行走,如若让别人看到了,不招来一些睥睨的眼光才怪呢。说也怪,当时我就是那个年代的世俗的忠实信徒,所以兰姐的死我并不觉得很可怜,并认为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当时的人们似乎大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兰姐的殡葬是在一部分人的咒骂中,一部分人的理所当然中进行的。再加上没有结婚的姑娘死了是不能进祖坟的,更何况兰姐是吊死的,所以家人就简简单单地把她寄埋在一个阴冷潮湿,人迹罕至的小溪边。也许是因我爱穿插小路的原因,我似乎是常在那里走过的,不由中便看到她的坟,其初是光秃秃的,无任何草迹,也无任何祭奠。后来便有了些杂草,并且愈来愈大,间或我便看到一些牛羊在那里践踏,也许是因这里地湿草盛的原因,有时也少不了会招来几个无名的小猪来,它们似乎在淘金寻银似的,于是便不停地翻起来,翻起来

好多年了,是的,少说也有十多载,不知怎的,十多年后的今天我愈来愈想起她来。是的,每当我看着那所谓的小姐们(妓女)在那布满笛声和霓虹的大街上趾高气扬的笑着,走着;每当我看到那一座座靠投机和出卖肉体砌起的小楼,被人们赞誉和夸奖着;更不用说那鬼混生子,第三者插足,有老婆还要包二奶的欢呼。我愈来愈觉得这兰姐只不过想冲破封建枷锁,想自由奋飞,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这何罪之有?呜呼!无法可想。在这短短的十多年的前后,一个靠出卖肉体却能如此趾高气扬,一个只不过恋点爱而已却竟无一席之地!

也许是因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是因我实在不能忘初,我决定去看她一次。

那是一个雨后天,火红的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照着我寻找的路,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地向兰姐的墓地走去。到了,我不由惊呆了,那是兰姐吗,那是兰姐常常居住着的圆式小屋,显然,潺潺的小溪已在那狂风暴雨中无止境的扩宽过,强拍和冲洗过那兰姐的墓,墓棺裸露着,有几只骨头已从那本就沤朽的棺木里流出来,有几只已撒落在那不远的水已退去的陆地上--紊乱的躺着,我想,那也许就是兰姐吧!。

乡村现冥婚墓


这件事情要从哪里说起呢?咱们就说说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吧。

九十二十号,阴,整个村子都被黑夜笼罩着,幽暗的乡路上面一个人缓缓的朝着村外走去,不一会的便消失在了村子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最爱嗜酒的刘光棍,由于年轻的时候在工地摔伤了腿便拿着赔偿金回到了老家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哈哈哈,看下你这老家伙还管不管我。”刘光棍跑到了一棵树下喃喃道,随后打开酒盖就一仰脖子喝了起来。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天天黑,天天黑。”突然一个人怒骂着从树后面跑了出来,手中的鸡毛掸子不断地朝着刘光棍的身上打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光棍刚才还在说的老家伙。原来当时刘毅并没有睡着,看到自己的儿子偷偷的跑了出门便拿着鸡毛掸子跟着他跑了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在偷偷喝酒便打了起来。

“哎呦,爸你干什么呢,别打了别打了。”刘光棍触不及防的被打了一下,随后看到是自己的老爹便哭叫着朝着远处跑去。

刘毅年岁大了,跑了没几步便气喘吁吁起来,看到跑到了树林子里的刘光棍刘毅想喊他回来,可是刘光棍已经跑了进去。

原来这片树林在村子里可不是好地方,传说这里面闹鬼呢。当时刘毅犹豫了一下还是跑了进去。

话说刘光棍跑到了树林里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便喝起了酒,一瓶子喝完后已经醉醺醺的走路都成问题了。

“走喽,回家了。”刘光棍将酒瓶子一丢便自言自语道,随后扶着身后的大树站了起来。

刘毅此时已经跑到了树林的深处,可是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自己儿子的踪影,在树林里找寻了一番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刘毅便萌发了退却之心。黑布隆冬的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儿子,要不然明天再来吧。

“轰隆!”当时刘毅转身找了没几步突然觉得脚下一软,随后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石头上面的刘毅忍不住的痛呼着,捂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落到了一个洞中,除了洞口照进来的月光身边看不清楚情况。

“这倒霉催的,看我回家不打死你,害死你老子了。”刘毅摔在洞中并没有变得惊慌失措而是骂着自己的儿子,这种洞在他们这里很常见的,平常都是猎人用来捕捉大型猎物设置的陷阱,如果不是这里很长时间没人进来年久失修的话刘毅说不定就被洞中的陷阱给害死了。

看到无法出去的刘毅只能蜷缩在洞中取暖,等到明天的时候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想到自己返回这里来找自己。

第二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刘毅便醒了过来,醒过来的他看到了身旁的东西突然惊呼了一声,原来自己的身边竟然摆放着一具石棺,而自己竟然在石棺旁睡了一夜。

看到这里的刘毅心慌不已,随后发现从洞口上垂下来的藤蔓便抓着它朝着上面爬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刘毅好不容易的才爬了上来,随后不敢在多呆的跑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刘毅看到昏睡在床上的儿子忍不住的踹了他几脚,随后坐在椅子上面惊魂未定,显然刚刚睡醒看到的那一幕让刘毅非常的后怕。

白不丧,晚不喜。说的是白天不宜报丧,而晚上不适合报喜。后来刘毅在村子里聊天的时候讲起了这件事情,后来被有心人听见打电话给了县城。

当时县里面便来了好几个大官让刘毅带他们去之前发现棺材的地方,虽然刘毅不情愿但还是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洞穴。

当时人群中就有几个年轻人放了把梯子走了进去。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他们才爬了上来,趴在老人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便看到老人笑了起来。

随着老人的一声令下同行的人纷纷开始挖土,直到中午的时候一副长四米,宽二米的棺材才被挖了出来。

直到此时刘毅才细看,棺材因为埋在洞穴中表面张附有一层青苔,但是却丝毫隐藏不住那表面的红漆。

后来老教授跳到了坑中戴了副面具便把棺材给打开了,顿时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在所有人的鼻子,当时刘毅便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跑到了一遍。

后来老教授在石棺旁研究了好半天才喊人将棺材给推开了。当石棺盖被推开后露出了里面的木棺。其中一副黑色的棺材和一幅红色的棺材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天呢,竟然是冥棺!”老教授看到石棺内的东西忍不住的惊叹道。

虽然有些地处偏远的地方非常的流行冥婚,但是那些乡下的人可没钱来置办这么贵重的葬礼。

后来棺材被老教授给打开了,但是棺材内却充满了积水,看到积水后好几个人都直接被熏晕了过去,虽然老教授带着面具但是也能感觉到那刺鼻的气味,摇了摇头后便在自己学生的帮助下从坑里爬了出来。

之后没多久那些昏倒的村民便被带回到了村子里,而发现石棺的地方也被城里来的大官给封锁了,一群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清理着石棺上面的青苔,更多的人则是拿着水瓢将棺材中的尸水盛出来倒掉。

后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有人发现那个地方的人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副石头做的棺材,而之前的大官和教授也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他们是被山里的鬼神给抓走了。更有的说他们是在棺材中发现了宝贝连夜逃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最令我好奇的是棺材中冥婚的到底是谁?

苗疆墓里行


《苗疆侯墓》

(尸俑)

汪桥一边紧握着墓门机关一边对着甬道外大喊着:“赶快进来!”

紧接着王大力带着一队土夫子顾头不顾尾的钻进了墓室。墓室内众人一边擦着豆大的汗珠,一边齐刷刷的盯着甬道外掉队的鲁子。

突然鲁子一声惨叫,后面的一个尸俑竟扯去了他的一只胳膊。但是鲁子却依旧不愿放弃求生的希望,他继续艰难的向前爬行着。此时距离墓室已经不到三米了。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后面的尸俑撕去了他的腿肉,森森腿骨竟裸露在了空气中。鲁子的哥哥齐子正要冲出去救他,却被汪桥一把拉回。接着汪桥猛地转动墓门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一扇巨大的石门从墓顶垂直落地。

一只尸俑此时已经探进墓室半条身子,却被石门重重的截成了两截。但是切进墓室的那半截前身却仍然张牙舞爪地向前爬行着。

汪桥一咬牙抬起斧头对准尸俑就狠狠地劈了下去。一下,两下······直到把尸俑劈成了五六块才善罢甘休。而尸俑那干枯的手指却依然在胡乱活动着。

这些东西表面看起来虽和兵马俑没有多大差别。但是此物却是用真正的活人制作而成的。在古代,墓主人在活人身上涂上陶泥。之后放进窑中烧制。千百年后,在一些巫物的驱使下这种尸俑见生人后会复活。复活尸俑既有陶的刚硬,又有人的灵活。

“啊······啊呜······”石门外的惨叫渐渐变弱,此时的鲁子也大概已经被撕成肉块了。

王大力坐在墓室石凳上气喘吁吁地看了一眼脚底下死亡的怪物,紧接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伙伴。才发现原先的25人已经锐减到了12人。

这时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背包,接着拿出几瓶水分给众人:“墓内环境万分怪异,并不是一下子就能直达后墓室取走马蹄金,大家先在此想想对策。”

汪桥接过王大力手中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没什么好办法,只有取到马蹄金,才能控制住这些尸俑,否则就凭我们这几人的战斗力,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错,汪桥和王大力他们两班人马来倒苗疆侯墓的目的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马蹄金。西汉时期盛行黄老之学,传说汉皇室曾用一种特殊的金石用道术炼就了几块马蹄形的金子。而在金子底面则分别印制“上中下”三字。这三种金子独立存在的时候并不奇特,但是如若把两块对在一起就会出现诡异的力量。比如把“中”和“下”对在一起则会使主人驱使一些行尸走肉为之效命。至于这些行尸走肉是怎么形成的,那就是先把活人或活物的鲜血灌进“中”和“下”的字沟。之后把两块马蹄金对在一起。那么此物就会永远效忠于操纵者了。而据说汉王室所炼制马蹄金只有两套,一套被武帝赏给了海昏侯,另一套则被宣帝赏给了苗疆侯。一开始土夫子们也只当这是传说,但是最近海昏侯大墓真的发掘出了一套印有“上中下”字的马蹄金。虽然社科院考古专家不解此物。但却惊动了土夫子们。所以为了马蹄金,汪桥才联合王大力进入了苗疆侯的墓穴。

王大力觉得汪桥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们先不管被挡在甬道内的尸俑,齐心协力向前探索。此时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今日找不到马蹄金,那么他们就永远回不去了,因为那条甬道是回去的必经之路。

(鬼火)

当他们进入古墓中室的时候,却见墓壁四周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十五个铁盏,铁盏除了一根灯芯外别无他物,但灯芯却燃烧着瓦蓝的火焰。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觉得此物甚是离奇。说是长明灯吧,但却没有灯油。说是磷火吧,却也没有尸骨。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朵蓝火从墙壁上飘了下来。紧接着两朵,三朵······更多的蓝火飘了下来。众人一边好奇一边后退。这是汪桥竟隐约的看到蓝火内出现了一个个的人脸,这些人脸表情痛苦,但狰狞万分。

突然一个人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翻滚了起来,原来一朵蓝火竟跑到了他的身上。众人正要跑过去帮他扑灭。却不料这人身上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剧痛使他鬼哭狼嚎。但也仅仅几秒,剧烈的火焰经把他烧的只剩了一截焦尸。

“冥火灵,快跑!”汪桥见状大喊。

这时候众人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传说中的东西竟一下子全出现在了这座侯墓中。古书中曾记载:冥灵火又称阴魂火。此火不需要用灯油做燃料,却能千年不灭。其实燃的是人的三魂七魄。西汉妖道经常杀死奴隶取其灵魂,利用三魂七魄做长明灯。一魂可燃五百年,一魄可烧七百载。一旦燃完,这些奴隶就会彻底魂飞魄散。但是这些孤魂一旦闻到生人的气息,就会发了疯似的去引燃生人的身体来夺取别人的魂魄来补充自己。

不多时又有三个人被冥火灵追上,一时间墓内惨叫不绝。正在这时跑在最前方的王大力却突然掉头,接着挥起随身携带的斧头向他身后的齐子砍去。齐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王大力一斧头砍掉了一条胳膊。

齐子痛的哇哇直叫。但王大力就像着了魔一样连连挥斧砍去。其中一斧头劈开了齐子的脑袋。齐子终于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众人忘记了身后的冥灵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有想活的没,搭把手啊!”王大力喊道。

这时才有两人反映过来,他们跑过去手忙脚乱的用刀子快速的齐子的尸体分成了10块。

不错,当遇到冥火灵要想保命也只有这么做。因为冥火灵只要补充够三魂七魄之后就不会再伤人了。但是往往一只冥火灵所消耗的魂魄很少。比如这个苗疆侯墓内的冥火灵也无非是1700多年,顶多消耗了两魄一魂。所以王大力才想到把人尸体劈开,这样每一块尸体都有一点魂魄,如此可以均匀喂食冥火灵,以达到牺牲少数人来换取更多人的安全的效果。

众人七手八脚将齐子的尸块投向即将扑上来的冥火灵。这些尸块迅速燃起,接着一些冥火灵才重新飘回墙壁上。但是此时王大力也发现一个人也只能喂饱四朵冥火灵。要想成功避险,还要喂饱剩下的11朵冥火灵。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还要杀3人!

众人愣了大约有三秒。王力突然将斧头挥向汪桥。并喊道:“干掉汪桥的人,马蹄金就都是我们的!”

虽然汪桥的北派和王大力的东派经常共事。但两派却终究不是同宗。所以在墓中互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

汪桥猛地一躲,赶忙抽出腰刀护身。这时他的手下高东鹏已经中了一斧被砍翻在地。正在这时一躲冥灵火飘进了发狂的人群。随着一人起火自燃,众人才四散而开。

这时汪桥才发现身边只剩下了弟弟汪路和一名手下高东鹏,而王大力那边竟还有四个人。这时候汪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大脑飞速的运算着:躲避尸俑后清点人数是12人,冥火灵刚一出现就杀死1人,接着又杀死3人,后来在汪路被砍的时候又杀死1人,王大力砍死1人,一共损失6人,现在双方人数加在一起应该是6人。可为什么是7人呢?

王大力他们的斧头打断了汪桥的思路。汪桥见状只好冲上去拼命。他本来不想参与这种屠杀,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退路。汪桥疯狂的将王大力的一名师弟砍翻在地。紧接着他的弟弟汪路扑上去狠狠的补了几斧,这个猎物不多时就被砍成了几半。这是他们回头却猛然发现高东鹏已经被他们三人合力砍成了若干断。汪桥汪路大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只一斧头就劈开了一个人的脑袋。

两兄弟正欲接着再战,却不料几团冥火灵已经飘了过来。

正在酣斗得土夫子们却又一下子齐心协力砍起地上的尸首来。一边砍一边抱起尸块扔向冥火灵。随着尸块越丢越多,吸足的魂魄的冥火灵人脸终于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等到冥火灵全部回到了墙壁上,土夫子们却还剩下四人。

(墓魍画皮)

“我们刚才相斗是不得已,不过现在我们没必要在斗了。”王大力故作轻松地说。

汪路正要抡斧,却被汪桥一把拉回。于是四人继续前行。

此时王大力身边还剩下一人,这人名叫青面,本是个无名之辈,却不料竟能撑到最后。

“青面,你跟大力多长时间了。”汪桥一边前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青面不说话。而汪桥却从余光里看到青面的脸真的已经变成铁青的了。

“虽然青面跟我才两年,但是他的身手却不简单,别说我,就是咱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撂的倒他。”王大力似乎在给自己耀武扬威。

“青面,你真有这么厉害?”汪桥问。

青面仍然不说话。

四人继续前行,却不知为何,这里的甬道似乎无穷无尽。都半个时辰了,竟还没有看到后墓室的石门。此时汪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墓室,四人赶忙跑了过去。但是墓室之中貌似只有几条石凳而已。王大力直奔墓室另一扇石门机关正欲拧动。汪桥却一把拦住了他:“不要打开!”

王大力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那间墓室,因为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矿泉水瓶。

王大力这才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如果刚才打开石门放进尸俑,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汪桥却抽出斧头猛地向青面的脑袋砍去。青面见斧头劈来却也不躲。只见唰的一下斧头在青面的头上劈开了一个红鲜鲜的血口。

王大力正要抽出武器报仇。却不料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的汗毛到竖:只见青面头上的血口越裂越大,竟从里面伸出一双干枯的手。这双手伸出之后撕开了青面的脸皮,脖子,肚皮,之后竟从青面体内爬出一个半腐烂状态的人!

“墓魍!”汪路惊声道。

汪桥见状暴喝一声:“不怕你捣乱,就怕你不现身!”说着一把一把朱砂撒了过去。此物身中朱砂竟吱吱啦啦的冒出腥臭的烟雾来。它好像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张牙舞爪的向汪桥扑来。汪桥一躲,墓魍扑了个空。但随即扑向汪路,汪路躲闪不得竟被它抱住。墓魍干枯的手指几乎全部插进汪路的臂肉。

“铜钱锁!”汪桥大喊。

这时王大力才回过神来。赶忙从背包扯出一条穿着红绳的铜钱扔向墓魍。墓魍触锁后怪叫一声推开了汪路。汪桥见状赶忙扑上去用铜钱锁紧紧勒住墓魍的脖子。此时王大力见时机成熟也扑上去帮忙。受伤的汪路随即也参加了打斗。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墓魍困住。接着他们纷纷举起了斧头对准怪物一阵猛劈,直到墓魍化为一摊碎块他们才肯罢休。

“又是传说中的东西!”汪桥看着地上的碎块愤愤的说。

不错,传说有一种人尸炼成的镇墓物会扒出人的内脏,之后披上人皮伪装生人。不光如此它有还种使人转向的能力。所以以至于汪桥和王大力他们走了那么久竟最终回到了原处。

“可是哥,你是怎么发现青面就是墓魍的。”汪路不解的问。

汪桥却侃侃而道:我们躲避尸俑之后是12人,后来又牺牲了6人,理应还剩下6人才对,可是却偏偏多了一个人,你说奇怪不奇怪。于是我就开始观察所有的人,才发现唯独这个青面最不正常,一路上地头一言不发。后来我又问了他两个问题,他连吭声都不吭声。到后来我们迷了方向,竟又回到原处,差一点拧动石门害了自己,于是我断定,我们必然被什么东西所控制了。而这个东西就是假扮青面的墓魍!

“妙,妙!”王大力听后鼓掌道。

(梦杀)

消灭墓魍之后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后墓室。这时一口金丝楠木大棺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汪路动了动斧头,并给汪桥使了个眼神。汪桥按住汪路的武器,也使了个眼神,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汪桥抬头看了一眼王大力,不知为何却发现他周身有无数个黑影在动,紧接着他感到一阵头昏脑涨,脚跟即将站立不住。

“汪路!”汪桥想让弟弟扶住自己。却不料听到扑通一声,汪路竟率先倒在了地上。

这时隐约之中汪桥看到王大力露出了恶狠狠的笑容。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在前墓室王大力分发的矿泉水!

“你阴我!”说完之后汪桥也倒了下去。

王大力本想接着抡起斧头把汪桥汪路砍成烂泥。但是回过头一想已经没有必要了。况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得到马蹄金了。于是他猛地一斧头劈开了棺木。只见一具身着王袍的朽骨旁放着三锭金灿灿的马蹄金。其中两块还对在一起。王大力分开了那两个粘在一起的金子,只见金底分别写着“中下”二字。王大力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尸俑真的是你在作怪啊。

王大力正欲拿走马蹄金,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马蹄金的“上下”二字竟然正在溢出红色的液体。王大力不解,他用手蘸了一下红液,却感觉此物黏糊糊的像血。再一看,他的手腕上竟也在冒血。但奇怪的是手腕上却没有伤口,并且血液冒出立即消失。他萌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马蹄金字体上溢出的血正是他自己的!

还没等王大力回过神来,突然“啪”的一声,两块溢血的“上下”马蹄金竟然自动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墓室内竟刮起一阵冰冷的狂风,影影绰绰之中似乎有千百只鬼影涌进了狭小的墓室。王大力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到此事非同寻常。于是捡起那两块马蹄金用力掰了起来,可是却不知为何两块马蹄金就像是有人操纵似的,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掰不开。

这时候王大力慌了,同时它的脸上,背上,腿上都开始掉皮和渗血。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诡异现象并不是在梦中。于是他暴喝一声举起斧头狠狠的朝那两块对在一起的马蹄金砍去,却不料斧头开了口金子却毫发无损。此时王大力已经体无完肤,他大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停止了呼吸。

此时冷风骤然而停,那无数鬼影竟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而趴在地上的汪桥却又渐渐醒了过来。也许是迷魂药的功效还没有完全消散,汪桥走路还有些踉跄。当他看到被合在一起的马蹄金和惨死的王大力后竟惊得大叫了一声:“原来这是真的!”

接着他摇醒了汪路。汪路看到眼前的场景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王大力真是被我们所杀?”

“汪路你刚才做梦没?”汪桥惊问。

“哥,你刚才梦到什么!”汪路反问。

两人一交流才发现王大力竟然真是是被梦杀的。

汪家兄弟昏倒之后就梦到自己身披龙袍,头戴玉冠,手中拿着三锭马蹄金。而他们的身前却列着两队汉代的兵马。二人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突然背后闯出一人,此人正是王大力。王大力挥舞着斧头就向二人砍来。梦中的汪桥自知马蹄金的威力,于是汪桥取了自己的血液抹到马蹄金的“上中”上。之后将两块马蹄金对在一块。一时间就能号令兵马保护自己。这些古代兵马突然一时间开始攻击王大力。王大力见状赶忙过来夺金,还拼命地挥着斧头砍金,但是汪家兄弟却死死的用力保护着金子。不一会这些兵马就把王大力砍的体无全肤,一命呜呼了。

等二人醒来之后才发现这种离奇的梦竟然几乎是真的,唯一不符的地方就是金子上抹的是王大力的血,对在一起的金子是“上下”而不是“上中”。

原来传说中三块马蹄金两两相交各有不同。就是如果把一人的鲜血抹进“上下”金锭并对在一起,就会杀死血主。而“上中”则会保护血主不受侵害。“中下”就是炼制尸俑,制造守墓的行尸走肉的巫术。刚才汪家兄弟在梦中是用的“护”,而自然在现实中就变成了杀对方。所以现实中就变成了“上下”马蹄金对在一起。

“可是我们为什么能在梦中杀死王大力呢?”汪路更加疑惑了。

汪桥却道:汉代妖道驱使马蹄金的时候必先打坐,做到形神分离,即身体出于休眠状态的时候方能催动马蹄金合在一起。我想刚才我们被迷药迷昏,才歪打正着进入了那种形神分离的状态吧。所以能在梦中控制马蹄金杀死王大力就不足为奇了。

二人相视一笑,分开了那一对紧紧粘在一起的马蹄金。

(尾声)

后来汪家兄弟成功的将马蹄金带出了古墓。但是很快就把“下”字的金子融了。过了没多久汪桥又把另两块也融了。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汪桥却道,此妖物竟能驱使阴兵,太邪乎,不知道以后会招来多大的祸患。

又过了没几天,汪家兄弟竟突然宣布金盆洗手了。这又在圈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都知道二人身手不错,靠吃这口饭可以富贵终生。汪桥却说为了一点身外之物没必要和死了千百年的人争个你死我活。汪路却说,为了哪一点身外之物更没必要和同行反目成仇。

众人听后纷纷扼腕叹息。

但金盆背后的惨烈也许只有真正下过几座大墓的人才能体会得到吧。

墓垄上的迎春朵朵开


初春不很张扬,却不失调皮,蹑手蹑脚得,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此时,河水解冻,柳树蒙芽,勃勃的夏眼看就要到来,但终究还须几日,百花堪是含苞待放,一触及发,万紫千红地孕育不免让人心生窃喜!

只是这几日苍白的等待难道只能在苍白中度过?人们放眼依旧萧条的田野,突然不知所措,那墓垄上的迎春花不知何时已功德圆满,此刻正咧着嘴笑呢!

墓垄上的迎春,吐着金黄的芯子,绽放得竟也这般热烈,热烈而深沉。在他们的脚下,埋藏着一具死尸,也沉睡着个英魂。伴着万物复苏的前奏,他们一打一打地盛开,不早也不晚。人们这才开始揣测:是先祖们在天之灵,要昭示一种冥冥之中的存在吗?于是不久之后,便是清明。

走近去观看那墓垄上的迎春,花纹脉络清晰自然而且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每朵都是圆鼓鼓地盛放。花枝极尽伸展所能,一节一节又能长出个个花苞,转眼便成了迎春的海。

人们看着这寂静的海,不禁心生凄楚,先祖们为了开拓这片荒野,为了建立这片家园,流尽了最后滴血,为了后世们今天的幸福,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人们看着这墓垄上的迎春,看着看着,便不再期待那些曾经期待的万紫千红,有这凝重的迎春,已然足够。 时而会有三两个或七八个顽皮的孩子跳上墓垄折一枝或半枝迎春,嬉笑着把它举得很高很高。若是被大人们看见,多半是要训斥孩子通的。不过我个人倒很释然。

因为我看得见孩子们远去的背影后那先祖们浅浅的笑意。子孙们的幸福,是他们曾经的夙愿。当然,折在孩子们手中的迎春也决计不会计较什么。生在墓垄,长在墓垄,他们早已看惯生死,折损一枝半枝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久之后就是百花齐放的日子,万紫千红开在人们的脸上,但在人们心的最深处,依是那墓垄上的迎春朵朵开。

南国恋


(前言)

东去春来,秋归夏至,自然界的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无论时过境迁,缘起缘落,梦生梦灭,地球一样zhi西向东绕动着。花开花落,新人换旧人;无论万物自生自灭,一切照常进行着。江流入海,昼夜交替,无论人世间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今日与明日毫无关系,明天的日出不会因为今日所事而来迟一秒或者提前。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一句古诗完美的说明了人世间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究竟为何?但我想我们万不能依了赤裸裸的来,又将赤裸裸的去。我们的人生万不能如此的单调罢,然而却怎么也思索不出人生的来龙去脉来。常听朋友说文人能士所言,人生总得留下一点什么东西,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可那所谓的一点点究竟何物?生命从问世的那一刻起,我们谁也无法预料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

或者去向何处?人世间,明明前一刻还是灯红酒绿,翻天覆地,可谁知下一刻却是血溅满地,永睡不醒呢?我自小明事以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成天无休止的忙碌着,世人谁能有所谓的先见之明呢?如此忙碌的后果几人能得知、只是埋头苦干,为活而生,为生而活,这似乎是世人的一切了罢。无论男女老少,他们整日为了生活而挣扎着,先且不放眼观望,回收视眼,作为青年学子,学生生活何尝不谓形形色色。

虽然是求学,但途中所遇所感,所见所闻,几人明了?年轻的我们正处于花一样的年龄,我们正占据着一个丰富多彩,一个无人能及的精彩世界。或许有一天我们站在一生的终点,回顾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人生,到了那时,我们会有怎样的想法呢?年轻的我们正徒步与生命的长征之路,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将会是我们人生中无所换取、我们一生中最宝贵的一笔财富。让我随着故事中的脚步,随着几名大学生的校园生活,共同探索这美好而又短暂的青春之歌吧。

轩小雅,A省某大学一年级历史系最普通的一名学生,文雅大方的的性格,刚来到大学的她对这即将开始的大学校园生活充满了期待。然而,这大学生活又会是她心目中所想象的那么美好吗?恐怕无人敢断言了。单纯的轩小雅当然不会想那么多,八月的A城是那么的炎热,热的使人浑身上下有一种闷的慌的感觉,校园里却是一片格外的安静。

或许太热的缘故,除了个别在某个角落里约会的学生情侣以为,其他便没有什么来往之人可见了。校广播室里放着清脆动人的流行歌曲,轩小雅独自一人坐在碧绿的长条柳树下,正享受着那美好的音乐,忽然今日一幕闪过脑海来:今天早上轩小雅从校外买些杂志回学校,因为偶然在校门口遇见了一名特别有趣的男生。

你好,同学,你的东西。

轩小雅连忙回过头来,眼前一名大概不满二十,个儿不高的男生正向她微笑着递来一本书。

同学,这是你的书,刚从你手上掉下来的,正好被我看见了所以那个男生向她微笑着。

哦,谢谢你,轩小雅看了一下书,果然是她刚买的书,要不是你恐怕就掉了,轩小雅接过男生手中的书又补充道:刚买的杂志。

没事,这下物归原主了,大家都是同学,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个男生客气的问道:你是哪个级的?我是大一历史系的。啊,那么巧啊,我也是大一历史系的

啊,我们该不会是一个班的吧,那个男生有些开心的说道,我太有缘了。

嗯,有可能哦,我,我有事,先走了。轩小雅感觉这个有缘的男生似乎有些不怀好意,于是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那个男生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现在想起,轩小雅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或者不太礼貌了,但更多的是有些好笑了。轩小雅脸角不觉露出一丝笑意来。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时间不早,是到吃点饭的时候了。早上到现在,除了喝了一瓶牛奶,算是一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于是便起身慢慢走向食堂。

此刻的食堂格外热闹,来往之人基本上是大一的新生,但因为初来的缘故,相互认识的并不多。他们大多两三天的缘分,认识的问这问那,不认识却只能迎面走来,然后相互错过。

突然感觉有人在叫轩小雅的名字,待她四处寻望,原来是她高中的同学阳可晓。起初,轩小雅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怕是相互认错了人,毕竟那样的话,谁也会尴尬的。定睛细看,果然没错。于是连忙相互打招呼。

轩小雅和阳可晓原本是A省某高中的同级校友,高中两年半的时间里,两人的关系不算很好,但也称得上是朋友。起初也不相互认识,偶尔碰面打打招呼,时间一久,两人便混熟了,于是经常谈谈学习,谈谈生活。后来即将毕业的半年里、阳可晓因为家里的缘故转校,走的那天轩小雅还去送了她。

但是后来的时间里两人因为学习太忙的缘故没有了联系。然而在这里相遇,换做谁当然都会意外高兴了。同时来到这里的她们不认识几个人,以后的日子里大概会是不约而至,往来密切了。刚一碰面,他们已经有了太多的话题,甚至忘了吃饭。

傍晚大家都在教师上自习,校园里格外的安静,偶尔会从远处的丛林里传来几声鸟叫声。班主任让大家在教室里相互认识一下,可班上竟没有人开第一枪。一样的时间里一样的安静。他们的时间,都在回想着自己初中高中的生活。

你也在这个班?我就说嘛,我们有缘分呢?终于有人打破了安静的界限。轩小雅抬头一看,是今天早上的那个男生。是感觉有些巧了。

嗯,对啊,怎么那么巧。轩小雅微笑着回应

因为他们两个的开始,班上大多数人也慢慢开始聊了起来。通过聊天,轩小雅得知那个男生叫胡云强,是从海南考到这里来的。通过轩小雅的介绍,阳可晓他们三个开始成为班上第一伙友谊关系的建立。当然可想而知,轩小雅和胡云强的缘分将会成为这个班的一段佳话,这当然后话了,南国恋即将拉开序幕。

(第一节完欲知后果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南充师范学校2013年8月至2014年4月初笔南充师范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