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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1-06-19

记忆中的姥姥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记忆中的姥姥",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如果姥姥还在的话,现在就九十多岁了。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十多年前,我刚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离开我了。

我对姥姥有很深的感情,一直以来,总想写点关于姥姥的只言片语,却总是提不起笔,时间一晃,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在我的印象里,姥姥总是穿着那件蓝色的粗布外套,小小的立领,扣子是在侧面的,就是那种衣襟在胳膊一侧的,扣子也是那种手工制作的盘扣,我不知道那些各种形状的盘扣都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的印象里,那是很美的。

姥姥的头发总是剪得齐齐的,她不去理发店,总是我的几个姨妈在家给她剪,老屋的院子里放张凳子,姥姥坐在凳子上,用围裙把后背的衣服稍微遮挡一下,姨妈拿出家里的木头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用那把因为常年做活被磨得黑亮的王麻子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来,花白的头发便一撮一撮的落在了后背上的围裙上,而后又滑落到了地上。

姥姥的背后就是三间灰砖头垒起来的老房子,屋子里同院子一样,都是泥土地,可能盖得比较久了,所以地面有些不平,房梁是后来换过的,还不算久,檩条和房上的小灰瓦就比较老了,以至于颜色看上去都是黑黑的颜色。门在最中间的屋子,进门之后,是一张黑色的八仙桌,桌子的两边是同色系的太师椅,后面是个条台,条台后面的墙上,是山水屏画,条台正中是供奉的天地诸神的牌位,两侧是两个烛台和插着假花和鸡毛毯子的花瓶,一侧还有一个座钟,每隔一段时间,姥姥总是会给它上上劲儿,就能咔嗒咔嗒的左右摆动了。另一侧放的是暖瓶杯子以及姥爷的遗像。老房子比较小,以至于这个八仙桌和太师椅已经把中间屋子的地方占满了,西边的屋子是以前姨妈们住的,东边的是姥姥住的,里面还有个用砖垒的灶台,水泥抹的台面,是冬天做饭加取暖用的。

房子的一侧,是两颗多年的石榴树,每到中秋节的时候,姥姥就会找来竹竿,给我们打石榴吃。石榴树的后面是简单的厕所,姥姥总是说是茅斯。三间堂屋的西面是两间红砖的房子,是舅舅和妗子住的,对面是一间灰砖加泥坯盖的厨房,门口垒着一个大锅台,旁边是个拇指的鼓风机,每次蒸馒头的时候,姥姥就会拉起这个方方正正的老物件,伴随着风箱卡登卡登的声音,白胖的馒头就出锅了,一揭锅盖,满屋子都是香,院子里也是香的的

扩展阅读

记忆中掉了的


记得说同意分的那天,磊磊问我杨强是你的初恋吗,我想了会,没有回答,问他初恋是怎么个定义法。

那个,一脸稚嫩,穿着绿色白底板鞋,脏了还会特意擦的身影。那个清明,刮风时他还是,在给别的女生披自己的外衣。过马路时,他还是在,别的女生身边有车的一旁。我的印象里,我们的认识是这样的距离。

后来的日子,我们会相互嘘寒问暖,好多次我们会质疑最后在一起是开始谁追的谁,不过现在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他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不挑食,不挑穿,跟他在一起我吃饭会有压力,我会说吃什么都行,但好多都不会去吃。他习惯每次通话都是我去挂电话,于是我也开始习以为常,后来的日子才明白原来什么礼貌,最后都是要还的,比如他不想听电话时,他会果断加狠心的挂掉你。

以前我不开心时会想让他讲笑话给我听,他说他没有笑话讲,那种失落,就像他会问我身边每天都有什么开心的事,我的生活却不是每天都像他想的一样都那么开心。我们是一种性格的人,悲伤的人,相互取暖时才发现自己多冰冷。

在一起久了,会养成依赖性,就连他呆厕所里玩手机蹲坑十几分钟不出来,我都会一直叫他,直到把他催出来。

我不知道喜欢他什么,也许是善良,尽管他后来对我表现的还是挺狠心。也许是忧郁,那种同病相怜的情愫。也许是他的小眼睛,脸蛋,不知道,说不上来。

指甲长了剪,剪了长,本以为可以在这双手上以后留点什么的。他有想给我买这买那的,只是那会我没想去把他的生活费给花了。

记得进他家那天,至少自己觉得自己挺突兀的,不过也没受到怎么热烈的欢迎,想想我也是罪有应得的。毕竟有的河不是有船就渡的过去的。比起任何阻力,或许都没有比冷漠让人更加畏缩的。

尽管同意了,我还是会在不忙碌的时候去想念,还是会硬着脸皮去闯进他的生活,或许更加让他生厌。

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我想有天找不到我了,要记得去城市最嘈杂的中央找我,我会坐在最中央的座椅上等一个人,等一个未来。

记忆中的稻香


小区的绿化人员在绿化地上割草,割草机不断地发出噔、噔、噔声,让人感到心烦意燥。在耳朵适应了这突兀的躁音之后,有一股青草的气味扑鼻。新鲜的青草味让我一下子神清气爽了,因为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了。乡村割稻子时,稻杆所散发出来的清新气味就是这种青草的味道。再仔细一听,割草机的声音跟田里的打谷机一样有节奏的噔、噔、噔响。闻着熟悉的青草味,听着刺耳的躁音声,我想起了家乡的稻香。

这个时候的稻子有胸膛一般的高度。

这个时候的稻子是金黄色的,沉甸甸的。

这个时候是家乡割稻子的季节。

这个时候的稻田、晒谷场是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天刚蒙蒙亮,已有不少的村民弓着身,在稻田里割稻子了。左手把住稻杆,右手挥动镰刀,稻子便从根部被割倒了。锋利的镰刀,不断地在稻杆根部游走,一把把的稻子被割倒,再一把一把地被交叉摆放在田埂边上。南方的天气,在秋收的时候还是很炎热的。所以大家都要赶在太阳升起之前,趁着凉快,把一块地的稻子割完。

割完一块地的稻子,村民们回家吃过早饭后,抬上自家的打谷机,再到田里把割好的稻子,用打谷机把谷粒从稻穗上脱下来。两个齿轮一个轮子的老式打谷机,很是笨重。完全由人力操控。需要两个人并非站立,两个人两只脚不停地踩,带动滚子转动,才能把谷粒干净地从稻穗上脱下来。这是一项很费体力的体力活,也是一项技术活。需要两个人配合默契,脚踩慢了,滚子无力,没法把谷粒脱干净;手软了,稻杆没把紧,又可能把穗头卷到谷桶里。而且操纵打谷机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听说过一些庄稼人,就因为操作不慎,手被卷进滚子里,断了手指。无论是年幼,还是年少,父母都不让我们学习操控打谷机,所以我们一直帮不上父母的忙。我们能帮忙的就只有抱起地上一把一把的稻子,递到父母面前,让父母把稻子送进滚子里。

母亲教我们把一斗一斗的谷子装进麻袋。我知道,这是我们一家人还有牲口一年的粮食,一粒谷子都不能浪费了,必须粒粒收入仓。

母亲教我们捆稻杆。我知道,稻杆也是宝。霜降节气种水仙花的时候,晒干的稻杆是要铺在土面上,做水仙花的被子,温暖水仙花。让水仙花在寒冷的冬天开出清新的花朵。

谷子与稻杆相互依存了一季之后,经过了打谷机,它们被迫分离了。分离后的谷子进了谷桶,继而被装进了麻袋,被扛到了晒谷场。稻杆没了谷子这个果实,就变成了被扎成一捆一捆,立在田里晒太阳的稻草。它们将各自有该去的地方,该完成的使命。

谷子被摊晒在晒谷场上。原本遍布田间的金黄,倏地变成了晒谷场上满地的金黄。

年幼时的我,总跟在母亲的身后。闻着清新的稻香,看母亲娴熟地用木耙子一点一点地耙出谷草;用筛子筛出带有谷子的谷草;再用簸箕上下颠动簸出谷屑和杂物。

我长大了些后,也学会了娴熟地使用耙子、筛子、簸箕等晒谷子的农具。在满地金黄的晒谷场上,把谷子翻晒出不同的图形。光着脚丫,踩在谷子上,让谷尖扎疼脚底,再啊啊惨叫地在谷子上乱跑一通。晒谷子是轻巧的活,但在大日头底下晒着,终归是辛苦的,总得弄出点乐趣来。

在与稻子一年一年的亲密接触中,我渐渐地闻出了稻子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味道。恰如人在不同的年龄会有不同的思想。稻子立在田间时,走过田间地头,闻到的是田野的气息。割稻子时,稻杆散发出来的是清新的青草味。到了晒谷场,颗颗饱满的谷粒,经过太阳的烘焙,散发出来的是谷香稻子在不同时期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在庄稼人的心里都是喜悦的稻香。

稻子从播种到成熟收割,这其间不知要吸收多少的阳光和雨水;不知要消耗多少土壤里的养分;也不知要花费庄稼人多少的时间和精力。稻子只知道一味地生长,从来不知人类与自然在为它默默地付出。

我在乡村生活时,不知历经了多少繁重累人的劳作,不知历经了多少无奈的辛酸,尽管其中也包含了欢乐。我在乡村生活时,从未曾想到会在若干年后,会在几百公里外的异乡,闻到相似的味道时,就会对艰辛的乡村劳作念念不忘,对家乡的稻香念念不忘。

记忆中的花


隔窗耳语

搬过十几次家,却从来只记得现在住的地方的样子。仿佛所有的回忆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只有16岁那年又一次搬家时淅淅沥沥的春雨,随着时光荏苒,化成整个雨季,打湿了台阶,院落,街头,所有来不及打包遗落在那个山麓的那几年的光阴。

我的生命像一片浮舟,却看到了破开乌云的光芒

那正是心智未开的年龄,有莫名的落寞和孤独。喜欢窝在被子里独自享受春雨的冷意,无意间却透过厚重的玻璃在抬头时望见了泥墙上摆置的玻璃球里的黄色小花。即使雨多得想吞没世界,可是这些花,还是开了。在一片混沌的麻将声中,当人们理所当然地把寒冷作为退缩的理由的时候。花儿却真实得掌握到了春天的温度,不以肆虐成狂的春雨作为春天对她们成长的心愿的斥责。谁都不知道怎么做才会变好,天气才会转好。但原来只要慢慢地开放就可以。由于长时间的注视,我觊觎那杯花身后的空地已久,它剩地刚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古朴的空中花园。铁梯横在二楼和小花园之间,铁梯下的琵琶树碰到了它,提着水壶给它浇水的人,总是擦着最顶端的几片琵琶叶走过。而窸窣的厚叶的唇语,是你时轻时重的足音。

而那时我每天都会在日记里重复同一段话:

当时要是你不把那块地铺满银光闪闪的的箔纸,你就能时时在眺望时,看到那些绿茸茸的苔草,或许还带着微许颤抖的露珠。它粗粝的质地,或许能追溯到百年前,在这个悠长的古巷里,一直住的是你们家该多好啊,直到时光飞逝了多久,你终于出现。但它只是在日记里疯狂地侵占、铺满。

从未出口的誓言

那几盆还沾着你外婆家后面的大山的灵气的兰草,以及那盆你爸爸最珍贵的那盆温文尔雅的君子兰。但当时我对它过于厚实的而普通的叶真的不欣赏,总觉得它少了普通的兰都一定具备的仙气。在我的记忆里,兰是和空谷的跫音联系在一起的,是自生自落在仙境的河畔的灵草,纤细而修长的叶飘洒出生命的无忧与自由,充满了闲情逸致。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兰也分几种,而每个人心中却只有属于她的一种,是契合灵魂的选择,就像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就只认定你。就像你一个抖眉,稍一抬手,偶尔暖心的微笑,旁若无人的沉默,支支吾吾的言语都能通向我心里最温暖的地方,你送那盘最小的兰花给我,只说不要养死它就可以了。我却跟着你春天上山挖土,清理它的根须和土壤,夏天前避骄阳后拦暴雨,秋天每天睹物思人,寒意降临的冬天,收回窗内,套上透明的塑料袋。因为我以为它会永远地成长下去。

没有你的未来 我假装看不清

你每天炫耀的那坛落日之雁,你说这是你妈妈出嫁前带过来的,年龄比你都大,她看它比看你都重。的确,每个人的家里都有比他年龄更大的几件家具,比如挂在墙上走地很响的钟,装满各色绣花被套的棕色皮箱,甚至你每天坐的淡黄色已经落漆的六条小木凳和一个正方木桌。我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可以长久,磨得透亮,当然花特别的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和家庭一起成长、成熟。从一颗小小的枝芽,不断地簇生出新的肢体,就像一个家庭穿过风受过雨不断地融合到最后紧紧地依靠在一起,生活的柴米油盐,惊风骇浪掠去了它本该梦幻般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在流年中守住它小小的天地。你对我说了那么多,可我却只关心如何能够和你一起慢慢看着落日之雁成为家庭的象征。我们会一起的吧,让生活掠去我们初识的雨和花,静静地在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地生存。可是你说你走不动了,你说带着你的份一起努力。我还来不及看清你离去的背影就开始在各自人生的荆棘上挣扎前行,无法再有交集,即使看到对方满是血痕的脚底,却无法再为对方分忧,无法再为对方做任何事。一个人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仿佛只是顺从他的使命,用爱和悲伤教会你的情感,然后便彻彻底底地消失。生匍匐于自然之下,心却从春到冬,无法停止忧伤。

那些在岁月中消失的人

禁锢在眼底的黑暗,不是因为经过了太多的黑夜,而是明知道黑夜后的黎明不会有你却还要继续前行。一直害怕忘记你,忘记那个面若桃花,偶尔微笑的少年。因而选择让失去恐惧不断地提醒我,直到我看到路边正冰洁开放的六月雪,虽然微小,就像点点落在斑条叶上的雪花,但却一开放便以怒放的姿态存在,每一瓣花瓣都竭力张开,敞开心怀面对温淳的阳光,白色的瓣在金色的光线中浮跃着一颗一颗正在上升的光粒,在那个无声的夏日的午后我和它一起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一朵野花在田野里开了又落了,她独自对着天空发笑,她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我吃惊地回忆起这个句子。

这不是曾经摘在我们本子上的一首诗吗?每一朵花的层数、瓣数、排列方式均不同,但却不妨碍它们对上天共同的感恩。但一个人的一生能够一直虔诚而没有尘埃吗?一贯不愿意面对人性的恶,掩盖所有鲜血淋漓的真相。其实只是为我们对人生之路可能的凶险的胆怯和懦弱做掩饰罢了。我们早已认识这样的花,却没有学会像六月雪一样,即使是小花、野花,即使无人怜悯地受伤也从不放弃自己怒放的权力。

祭奠那些灵魂死去的瞬间,那些被抹杀在那一刻的人,我永远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只能痛哭流涕地想着爱过的你,曾将想要放弃一切的心。可是我用了好多年才发现,在学会心甘情愿地忘记你的瞬间,这个世界上叫做我的人也消失了。可是人生每一段都不一样吧,刻意地保留着对你的记忆,刻意不去改变,仿佛只要活在会忘记你的恐惧之中就可以永远地和你一起。那个因为你消失的我,却渐渐苏醒,拾起勇气去面对新的生活。

天空的蓝和游云的白融和在一起,沧桑地仿佛一碰就会落下泪来,我的泪也早已落在心底,倾盆大雨,仿佛整个雨季。据说六月雪的愈伤能力很强,走过那一个悠远的已经没有回音的季节,也许一直在追寻的人生也会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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