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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代价

发表时间:2021-06-21

【www.qg13.com - 爱的越深就越痛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痛的代价,欢迎阅读与收藏。

人好复杂,感情好复杂。这一切,都好复杂。

无法诉说现在,无法诠释。接近边缘地带,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伤,太多的无可奈何。qg13.COM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如此,一些都这样了。因为太爱,放不下。因为不爱,不在乎。因为内疚,因为罪恶。我们之间纯纯的爱恋,已经摊上了如此肮脏的字眼。我的心好痛,好痛,那么一天,回忆起我们时,会不会是皱着眉头,那是人生的败笔,污点。

无法弥补这一切,或许除了忘记,别无办法去解决了。希望是真的忘记了,忘记爱过,忘记内疚,忘记怨恨,忘记所有。就像你说的,要好好的过。因为你在内疚时,我也在心痛。

有时我也在想要是这一切不这样多好,可那么一天,不能回头去弥补。只能越走越远,受着良心的谴责,内心的煎熬。折磨着彼此罢了。一切的源头都是爱的不深。没有爱的爱情终究无法继续,参杂因素的爱情,也不配是爱情,所以再爱,再伤,我也决定不要了。

这将是我内心最大的阴影了,无法解释,也不想再提及了。用最后的力气去忘记,忘记这一切,不想再有涟漪了,真的承受不了了。

经历着,让我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可我应经没办法呼唤原来的自己了,我也不配了。除了继续,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这一切都是煎熬,恶梦。希望快快醒来。

青春的印迹,真的太深,真的太痛。不懂事的我们,做着不成熟的事,逼迫着我们成长。

只希望,这一切到此止步。一定要好好过。

从此,不再提及这件事了。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爱的代价—有口难言


(四)

咏雪出院那天,咏诗要上班,所以护送咏雪的责任便交给永仁了。这天也是咏雪的父母来探女儿的日子。咏雪的父母想:女儿离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女儿生活得怎么样。由于对女儿的牵挂,使两老来不及打电话通知她们,便来到她们的家。待咏雪回到家时,便发现家门被人打开过。起初咏雪以为是小偷,便让永仁陪她进去。进家以后,咏雪才知道她的父母来探她。她高兴得抱住了父母,一时间,竟忘记了身边的永仁。最后还是由眼利的何父看出来的。咏雪的爸爸问咏雪:这位先生,是谁?咏雪笑着说:你看我这糊涂虫,差点忘了跟你们介绍,这是咏诗的上司也是我的朋友,永仁。永仁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世伯,伯母,你们好。我叫黄永仁。黄永仁?我看你不是人。何父愤怒地说。永仁被这莫名其妙的责备气得满脸通红。如果他不是咏雪的爸爸,他一定好好骂他一顿。听到自己的爸爸这样骂永仁,咏雪生气地说: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人的。不尊重他?我为什么要尊重他,他这种社会的害群之马配得到别人的尊重吗?何父越说越气。够了,世伯,你怎么一出口就这样骂人。眼看两人就要开始一场唇枪舌剑,咏雪拉开永仁,何父被何母拉开。咏雪对永仁说:永仁,算了。他始终是我的爸爸。另一方面又说:他爸,先别冲动,先听女儿解释,也许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咏雪说:爸爸,你究竟对永仁有什么误会?好,我告诉你。咏雪,你说这位黄先生是你的朋友。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咏雪诚恳地说: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男朋友吧。何父说。说着把咏雪在医院的行李扔了出来,愤怒地说:你说,这是什么?这是。。。这是。。。咏雪说得吞吞吐吐。因为她不想让父母知道她住院的事,一方面是不想让父母担心,更主要的是害怕她父亲知道她进医院的事,会更加误会永仁。

何父见女儿这样吞吐,更加生气。他不由分地说:这不仅结交了男朋友,还和他一起同居,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丫头。咏雪充满委曲地说:爸爸,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误会你?这是什么?何父说着,打开了那个皮箱,咏雪的衣服全部掉了出来。咏雪一边哭,一边收拾着她的衣服。看见这样伤心的咏雪,永仁再也忍不住了,他说:世伯,不要误会你的女儿,她至今还是清白之身。你还说,一切都因你这个坏蛋而起。何父一边说一边去拿扫把。你打死我,我也要说,我和咏雪虽然相爱,但是我们还没有。。。。。。永仁还没有说完,扫把便落在了他的背上,而且从未间断。咏雪的父亲一边打,一边说:你这个畜生,你还说,你还说我就打死你。自小娇生惯养的永仁被打得头流血了,咏雪咆过去,紧紧地抱着永仁,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护着他,好,我今天要大义灭亲,打死你。何父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打下去。咏雪的母亲跪下哀求道:不要打了,你是否要打死女儿才罢休呢。对,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这时咏雪被打得缩成一团。咏雪,人别护着我。你刚出院,这样怎么吃得消呢。永仁心痛地说。可是咏雪的爸爸却认为咏雪到医院就是为了打掉孩子,所以打咏雪打得更凶了,边打边说:你这个臭丫头,连孩子都有了。咏雪终于忍不住了,哭着说:爸爸,别这样。给机会让我解释吧。

机会?咏雪的爸爸好像想到了什么说:好吧,我给机会给你们,我放了你这位黄先生。咏雪如获大赦,感激地说:谢谢你,爸爸。 不用谢我,我是有条件的。就是家法侍候两小时,如果你能顶住,那么我就放你走,以后和你断绝父女关系。咏雪的妈妈恳求道:不要进行家法,不要。女儿一定受不了的。可固执的爸爸没听劝告,坚持说:不用多说,这个家法我一定执行。只见咏雪的爸爸借来一把大梯,把它放在阳光直射的地方,让咏雪站在最高处。咏雪站在上面,身体不停地颤抖,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永仁看着咏雪,心像裂开一样。他急忙拉着咏雪爸爸的衣袖说:不要,世伯,咏雪在医院才从鬼门关逃过来,你又怎么忍心呢?咏雪的爸爸拉开永仁,生气地说:你还不走。这时的咏雪已经快顶不住了,只见她双眼紧闭,汗水已滴入了梯子上。突然咏雪大喊一声。原来由于汗水的滴落,导致咏雪脱了手。眼看咏雪快要跌下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永仁拉着咏雪的手,而咏雪的整个人就扑入了永仁的怀抱。咏雪的爸爸看见女儿差点送了命心软了。无奈地说: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父女了。咏雪用手拉着父亲说:爸爸,不要,我一切都听你。要不,我再走上去。看着全身在颤抖的咏雪,咏雪的父亲多想扶起女儿对她说:起来吧,我原谅你。可一想到女儿干的丢人的事,刚回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了,咏雪真的走了上去,可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永仁在说:走吧,咏雪。这样绝情的爸爸认不认也罢。天涯海角,我永远是你的依靠。永仁,你不知道了,你的照顾固然重要,但我也希望得到父亲的祝福。咏雪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想的。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祝福的,你走吧。

听到这样绝情的字句,咏雪绝望了。她双腿跪在地上,对着父亲叩了三次头,说:请原谅女儿的不孝,我走了,但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为你祝福的。正在这时,咏诗下班回家,看见姐姐正跪在地上,她急忙扶起咏雪说:姐姐,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刚自杀过一次,现在又这样。自杀? 不是打掉胎儿吗?何父惊叫。这时咏诗才发现她的父母来了。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说着便高兴地拥抱着他们。咏诗,你回来就好。快来劝劝你爸爸,让他不要把姐姐赶走。何母恳求道。把姐姐赶走,为什么?,咏诗不解地问道。何母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咏诗。咏诗立刻惊叫起来:OH,MY GOD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误会呢。她拉着何父的手,急忙说:爸爸,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误会。我给你说说事情的真相。说着咏诗娓娓地讲起了咏雪和永仁的故事。真相终于被知道了,何父老泪纵横。他握着咏雪的手说:原谅我,原谅我。不,应该是我请求爸爸您的原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真相,爸爸。说着咏雪投入了何父的怀抱。何父歉意地望着头还在滴血的永仁,说:真对不起,年青人。是我一时糊涂,你的额头还在流血呢,快去包扎一下吧。永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轻松似地说:没事的,世伯。你不用抱歉,我也懂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道理。望着这样大体的永仁,何父打心底里喜欢。你的额头还在流血,还说没事。 咏雪责备道,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医院。永仁没有作声,默默地点了点头。一路上,咏雪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永仁。

看到沉默无语的咏雪,永仁关切地问:咏雪,你怎么了?在担心我吗?我没事,真伯。这真的没事吗?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被如此褥骂:第一次这样被人痛打:第一次尊严被人如此地践踏。听到这样的话,永仁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咏雪说出了他心中所有的话。过了许久,永仁说:咏雪,你不愧是我的知己,想不到你如此深刻地了理我。为了你这样一个知己,我愿意抛开一切尊严,但答应我,做一个快乐的人,好吗?咏雪乖巧地点点头。心想:如果有机会,一定为她做一个好太太。

咏雪的家人,正商量是否应该让咏雪和永仁拍旗。最后一家人一致认为永仁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孩,所以他们拍旗的事被允许了。当咏讨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咏雪时,咏雪高兴得像一只兔子似的。自此,咏雪和永仁便开始了拍旗的旅程。每当看到一脸幸福的咏雪,咏诗的内心深处总是隐隐作痛。大约过了两年的拍施生活,咏雪和永仁都觉得他们的爱情到了成熟阶段,是时候结婚了。当他们把这一消息告诉咏雪的爸妈时,全家人都很高兴地同意了,只有咏诗难过得哭了,但很快她又摄制着自己的悲伤,笑着说:姐姐,祝福你。咏诗,你怎么哭了?你不舒服吗?咏雪焦急地问道。没事,姐姐。只是你们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现在终于可以走进婚姻的礼堂,我替你们高兴。咏诗说。真的吗?咏雪很是怀疑。

晚上,待爸爸妈妈都睡着的时候,咏雪找到咏诗说:咏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很喜欢永仁?姐姐,很对不起。是,我对他的爱从未间断。咏诗极为惶恐地说。不要怕,我不怪你,我明白你的感受。要不这样,我和永仁的婚事推迟,这样一方面你可以和永仁有所发展,另一方面。。。。。。咏雪还没有说完,就被咏诗喝住了。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爱情虽然不由得人去控制,但它却是独一无二的。它不是一样物品,任由你互相推让。不要误会,我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减轻自己的犯罪感,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永仁多一个选择。咏雪说着,眼里充满了不舍和无奈。姐姐,别这样,永仁至始至终都是喜欢你一个人,你没有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咏诗坚定地说。真的吗?咏雪很是怀念。当然是真的,你放心吧。我会学习慢慢地转移对永仁的爱。永仁是一个好男孩,你要全心全意地爱他,知道吗?咏雪抓住咏诗的手连连落泪。

晚上,咏雪想起与永仁的点点滴滴,认为咏诗的话很对。这刻咏雪终于可以抛开心中所有的包袱了。她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坚持她对永仁的爱。

青春的代价(成长赞歌)


时光太快,有许多的人,总来不及回忆,变化太急,有许多的东西,也总来不及祭奠。看看这些年自己写下的一串串在心底的东西,竟没有一篇是要为青春写下的。细细品味,那些情感总是一段段涩涩的在心里,而眼里望着的又有无数个身影浮现,那心像是被谁搂弄了,一下子便浸透。

似乎那些年里的日子,自己曾是一只孤鸟,执着的一年年就朝着太阳的方向去走,从没有回头过,而当一次次自己累了停落树梢遥望星空的时候,也从没有低下过头。于是,自己的坚韧变成漠视,有许多没有看见的,而也有许多快要遗忘的。作了一次长久的旅行,随着气息在天空中飘荡,终是匆匆的过去,也终是匆匆的过来,身边的景换成无数,而身边的人也换成无数,没有时间欣赏热爱,也没有时间珍惜对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遇见了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怎样的事,总是想凭着记忆,去为自己的青春献上一篇炽热的礼赞,将所有看见的,体会到,明白的,触摸的,又感觉到的,一切并世界写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可是,停停走走,拖着步子一次次来往的尝试,一次次又跌掉爬起,像是总要在激情炽热过后消失温度,以为平静就是洒脱了,以为淡然就是长大了,热情退散得太快太多,而让自己变成冰冷,变成一棵没有生命的树,只会唉唉作响,任凭风曳摇摆。长大得太快,许多人走了,许多人来了,面目换了很多次,而心也换了许多次。总是要在不断的摇摆中,惶惶的停或是留,又去感受每一天里的变化,风雨又或是阳光。记忆里的许多事快迷糊的不知道抛到了哪里,啊,埋在床底一个阴暗角落,又或随手连同记忆一并丢在了纸篓。青春都变了模样,不再清晰可认。

成长,让我们学着长大,也让我学着成人,想要成就自己,而又变成了别人。小时候义无反顾要坚持,长大后,却不再想要,自己只忙着在生活里打转,又忙着为了长大去改变。变好的,开心吗,成长了,是自己吗。那憧憬里的生活还是否依然和自己的梦在一起,而自己心里的话还是否真心的说出口。成长像是总把那些塞进来,灌满了,可却倒不出去。我离开我自己,可我不想做别人,可我也做不了自己。不知道灵魂在哪,也不知道身在何处。顺着溪流要流淌,停在浅滩要淤积。成长让青春在时光里一点点的被剥开,被剥开,剥得只剩下一个不太有回忆的梦。摇曳的太多风声,没有一丝丝是留给记忆,渐渐,渐渐,只觉让自己想飞,飞落,洒满,而点滴。顺着青春的感觉,毫无顾忌的飞蛾赴火,可却也在青春消失学会平静的时候暗自感叹。有许多惋惜的,也将许多来祭奠,总有在青春流走的那一霎那感到几近暮夜的恐慌。可长长的等待,让寂静的夜里也变得开始享受孤独了。平静的将那些如常的生活过得清淡,过得轻简,而不再愿意飘延浪荡,太过冷静。回想起青春,让我放肆的笑,让我放肆的去可爱,让我放肆的去流泪,不要虚伪,不要伪装,有束光芒总在那召唤我,引着我向前去,四周闪烁的光芒即便要把我晃乱迷失,刺穿了我的眼,但我仍然在每个寂静的夜里抬头看见星星。安静的日子,忙碌的生活,一天天一年年在时光里消耗着,学了太多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理由,告诉自己不要再蠢蠢欲动,冷冷的站住。青春,让我蒙蔽双眼,也让我丢失指环。

什么时候,想起了自己,又看清四周,也许那是一天在湛蓝海面看见彼岸的日子,闻到绿色的样子。

又是一方新大陆。

(作者:白枫静宇)

爱的代价—所爱同人


咏雪和咏诗是一对孪生姐妹。姐姐咏雪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妹妹咏诗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虽然两人性格各异,但是感情极好。她们一起读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在大学时,咏雪和咏诗一起报读了秘书这个专业。工作时,在巧合之下姐妹俩进了同一间公司工作。

咏诗的上司永仁是一个玉树临风,充满阳光气息的男孩。开始时,咏诗就被他这样的外貌深深地吸引住了。渐渐地,永仁高度的责任感,上进心和对属下的关心,咏诗对他由深深的爱慕到情不自禁地爱上。咏诗将内心的感受向咏雪全盘托出。咏雪若信若疑,笑着对咏诗说:别开玩笑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人。况且我和你在同一所间公司,这样出众的人物,我有可能不知道吗?这就是你埋头苦干的结果了,其实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别把自己死死地困在办公房里。你不信,我明天给你介绍我的上司。咏雪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咏诗就拉着咏雪走进了她上司的办公室。永仁被出现吓呆了,关切地问道:咏诗,有什么事吗?咏诗笑着回答:没事,黄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说着她指着站在她身旁的咏雪,这是我的姐姐咏雪。永仁看着面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惊讶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咏诗接着说:我们两个是双胞胎。永仁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样。然后,永仁笑着说:你们姐妹俩真有缘分,连工作都在一起,好好干吧。我相信你们将来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秘书。咏诗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出色的秘书了。永仁笑着望着这个自信的咏诗。

虽然咏雪从进了永仁的办公室到出了办公室的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无可否认,从咏雪看见永仁的第一眼起,她就被永仁那双深邃的眼睛深深地吸引住了。咏雪爱上永仁了,但这种感觉让她忐忑不安,让她充满了犯罪感,要知道她和妹妹咏诗同时爱上永仁了。其实打永仁第一眼看见,也爱上咏雪了。虽然永仁认为咏诗比咏雪更加聪明,更加自信,但像永仁这样富有阳光气息的男孩似乎更欣赏咏雪这样稳重的女孩。晚上,咏雪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她想通了,因为她相信永仁不会喜欢像她那样内向的女孩。

代价与幸福


刘威最近很郁闷,上次上司在汇报工作时他不小心拆穿了台,当时上司没说什么,可没想到事后上司居然如此小心眼。这不,最近自己就被上司抛了几个白眼,不说有多忙,还因为一些小事被指责,可又没法说,憋得他一肚子闷气。一个伪君子!平时还装得那么热情!他恨恨地想道。

今天下午好不容易可以提早下班,坐车路过咖啡厅时却看见妻子和一个男人在里面谈笑风生,亲热得很。刚开始刘威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偷偷地仔细观察了以后,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她的前男友!他们俩居然旧情复燃了?真该死!

刘威和妻子王玲是三年前结婚的,王玲是全职家庭主妇,全家的收入来源只有依靠刘威的微薄工资。但是两人过得很幸福,王玲很爱他,每时每刻都对他百依百顺,十分温柔,因此刘威也很爱她,为此他不怕苦不怕累努力工作。两人都很期待美好的未来。

可是,王玲现在却背叛了他!自己在外面辛勤工作,可她却在外面勾搭男人!可恶!刘威把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扔在了地上,枕头翻滚了几下,停住了。刘威视线略微往上移动,看见桌上他俩曾经的结婚照,那时候是多么甜蜜啊!想到这,刘威感觉眼睛微微发酸,心中充溢着难以名状的滋味。他感觉自己在工作和生活上的不顺快要摧毁他了。

他又看见摆在床边的盆栽,这是他在王玲生日时候送给她的,虽说不算贵重,可是她感受到了他的诚意,两人那时都很开心。想想过几天就是自己生日了,现在却遇到这些破事,自己完全没有心情去过什么生日了。

如果真的有神灵那该多好!这世界的不公平又怎么会这么多!如果我有阿拉丁的神灯,那么我一定要惩戒这些愚蠢的可恶的人!在无限的怨恨中刘威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他醒了,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空气吸起来很舒畅,棉花般的云朵触手可及。他发现脚下踏不着地,却不会掉下去,只感觉一阵软软的气团将自己悬浮在空中。

你来啦!这声音亲切,和蔼,却又带着威严。

刘威发现四下无人,慌张地问,你,你是谁?

我是神!我听到了你强烈的怨念以及你想见我的渴望,所以我决定和你谈谈。说吧,孩子,你希望从我这边得到什么呢?

我要诅咒这世界!它一点也不公平!

哦?公平不是绝对的,你又怎么能说这世界不是倾向于你呢?

这我不管,总之我现在处境很不妙,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实现几个愿望。

孩子,这样强制改变世界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后还是要你自己承当!

我乐意!

唉,行,你说吧。

第一,快让我的上司早点下台!就他这样还有资格当领导?第二,我希望我妻子的情人快点死!我倒要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最后,我希望我上司和我妻子跪在我面前向我表达悔意!

好吧!虽然感觉这严重违背了世界准则,但我很久没有见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了,就满足你这三个愿望吧!

突然,刘威感觉自己周身的气流放空了,自己往下坠,坠向无尽的深渊,他感受到了恐惧,似乎被怪物往下拉扯着,不能解脱。

砰!重重的一声过后,刘威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被子还挂在床边,估计自己是掉下床了。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怎么会这么真实!刘威摸了摸略带痛感的头,自嘲地摇了摇头,想道,这世界怎么会有什么神?自己会梦到那些东西也真是的!他伸展了一下腰,整理了一下房间,免得被发现什么异样。

那天下午四点左右王玲回到了家,她看到刘威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没出什么事吧?

今天公司早放人,所以我才这么早回来。看见妻子慌张的表情,刘威纠结的内心忍不住嘲讽一番,你刚才是去买菜了吗?还是和邻居或者什么什么人出去玩啦?

哦,哦,只是和我朋友去逛街了而已。刘威又在心里讪笑了一番,感到心情舒爽了许多,也不想再问了。

突然王玲想到了什么似的冲向了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纸,看见它们没被动过,长舒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背后突然响起刘威的声音。

她一惊,将纸塞入了包中,微笑地答道:没什么!只是一些资料罢了!

刘威暗想:你又没工作,还拿什么资料?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于是忍不住了,大吼道: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些什么?我这么辛苦工作,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啊!没了我,你靠什么活?怎么还有脸住在家里!

王玲一惊,她感受到了丈夫的恶意和对自己尊严的侮辱,她感觉自己以前心中那个高大温暖的形象轰然倒塌了,变成丑恶的妖怪般的形象。她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感到自己和他的心已经被隔离得很远很远,中间隔着天堑。她一声不吭,到厨房做饭,她想压住自己的情绪,可是柔弱的心灵无法承受住这洪流般的冲击,心中最温暖的太阳已经落下,只剩无尽的黑暗。她无神地做着饭,面容无法控制地红了起来,接着传来了抽泣声。

那天晚上,两人没说一句话,刘威吃饭吃到一半扔下餐具就回房躺下了,一整夜他也没感觉到有人进房间。

第二天,刘威起床洗漱后,出房间看见妻子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心中一阵波动,但他马上坚定地出了门,只留下重重的关门声。

到了公司,他发现同事们在聊着些什么,忙凑过去问。一听之后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原来,公司总部觉得最近业绩不佳,把他的上司撤掉了,今天将派来一位新上司。

刘威不知是要高兴还是难过,毕竟相处了那么久,突然一变很不适应。似乎和自己当初做的梦一样,难道妻子的情人也会死?就算这样应该扯不到自己头上吧?

新上司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死板的面孔和之前热情的旧上司形成鲜明对比。刘威今天状态极其不佳,心中一直纠结着那个梦。今天下班前,新上司召集所有人开了个简短的会,公司总部发现公司内有很多冗杂人员,就是因为他们,公司业绩才会不佳,今天我来探查的目的也在于此,好了,下面我念到的这些人明天可以不用来了!在一阵惊心动魄的宣讲后,刘威呆呆地发现自己被炒了,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新上司已经走了。

一定要解释清楚!刘威知道,自己要是没了工作,那就全完了!自己将一无所有!

于是他守在停车场的路口前,在出口边上踱步等待,一定要拦下车!他想。

突然,他看见对面的街道上徘徊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那那是自己的旧上司!刘威突然感觉到了旧上司的好,至少不像现在的那么不讲理。刘威瞳孔一缩,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妻子和她的情人,刘威六神无主地伸出手向前走着,他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毫无意识。当他回过神时,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他回头一看,看见了车内惊恐的新上司,原来新上司也会如此害怕啊!那一秒他觉得是那么的长,但在旁人也只是一瞬之间,他被车撞飞了出去,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远处的某家咖啡厅内,王玲和她的前男友林越正品尝着咖啡。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感觉我几年的付出都白费了!王玲气息不稳地说道。

估计是有什么心事吧,你应该好好和他谈谈。

我已经不想理他了,太过分了!

那么我们这几天策划的生日计划和准备的礼物还用吗?凯尔指了指桌上的几张纸说道。

先让我平静一下。嗯,算了吧,毕竟我们是夫妻,这件事就当过去了,以后应该会好的。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吧!林越分明感觉到王玲的兴致已经没有以前那样浓了。

嗯,我去准备准备吧。林越淡淡地说。

王玲心中感受到一丝暖意,虽然他们两个当初分手了,但是这么多年自己有麻烦或者需要帮助时林越总会出手,相比之下,刘威却整天上班,很少顾及到她的心事,虽说刘威是为了自己,可是

手机声突然响起,王玲缓缓掏出手机,听了一会儿。什么,什么?林越发觉王玲脸色越来越苍白,手颤抖着,声音越来越歇斯底里,似乎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好!再见!手机顺着手指滑落在桌上,王玲淡淡地说了一声,他出事了。

当王玲赶到医院时,只见两个人眉头紧皱,沉默不言地等在门口。王玲认出其中一个是刘威的上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玲喘着气问道。

唉,我只是想来和他说句话,没想到亲眼看到了这种事!之后,旧上司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然后,三个人沉默不言。

门终于被推开,出来的是一具躺在车上的被盖着的躯体。三人都知道了结果。

王玲冲上去,翻开了白布,她发现车上的刘威是那么的安详,如同前几日安睡在家中一样,可是,躯体上传来的体温让她不寒而栗。

她呆住了,任由他的躯体被人推走。

一个月后的黄昏,王玲来到他的坟墓旁,发现已经有一个人跪在了他的墓碑前,是刘威的旧上司。

我真后悔!当初没和你说清楚,我一直觉得你这小子年轻有为,想多让你做些事好提拔你,后来我感觉到你似乎误会我了,想和你解释却来不及了

王玲走近了墓碑,也跪了下去,说道:我也挺后悔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现在你却感受不到了。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那天的事就算了吧,我原谅你了!说着就抽泣起来。

上司叹息了一声,说:节哀吧,就让他这样去了吧,以后也要平静地过日子啊。

夕阳西落,只留下墓碑的长影和远去的两个淡影。

两天后的某家咖啡厅内。

刘威就这样走了,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王玲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还有我啊!王玲一下子平静了,她感受到心中似乎有一颗暖阳在灼然升起。

由于车祸这种事故的影响,公司总部决定撤掉新上司,让旧上司继续管理,职员们都很高兴。

某个神秘的地方,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孩子,我们又见面了,呵呵!已无躯体的刘威不甘地抱怨:这不公平!凭什么是我死了!你答应我的愿望呢!

都实现了啊,你的上司,还不止一个,都被撤职了;你妻子的情人,也就是你,死了;你的上司和你的妻子都跪在你的墓碑前表达悔意。每个人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我觉得这很公平了。

刘威怒了,你懂什么!这不公平!这完全不公平!我要转世,我要一个公平的生活!

好吧,孩子,或许我们以后还会再见。

望着下坠的灵魂,空中响起一阵叹息:以他的性格,真的能获得公平和幸福吗?

一年后,王玲和林越结婚了,他们很幸福,虽然王玲心中似乎有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但林越包容了她。

二十年后,出生富家子弟的花花公子刘小威在父亲破产自杀后流落街头,他不甘地指着天,大喊,这不公平!

《神之调查-人类卷》:有一类人让我很不理解,他们总是有着太多的幸福,却喜欢在喊着不公平时努力的消灭自己的幸福,最终一无所有

爱的代价—家族遗传(上)


咏雪和永仁的婚事很快就在公司传开了。咏诗的其中一个好朋友很替咏诗不值,偷偷地跟咏诗说:其实黄永仁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他爸爸很大男人主义,对凡事跟他妈妈聊过天的男子都不会放过,谁知道黄永仁会不会有家族遗传。不会那么可怕吧。咏诗惊慌地说道。接下来的工作,咏诗已经没有心思做了。只想早点下班,证明一下好朋友说的呈。她找私家侦探查到了永仁的家乡兰州。到了兰州,她问永仁家的邻居是否真有其事,结果出来了,朋友说的果然是真的。咏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姐姐。

咏诗到兰州的事,家人全然不知。两天后,咏诗才从兰州回到家。在这两天里,以为她被坏人捉了,家里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咏雪更是自责得要命,说自己不该相信妹妹话。何父两天两夜没合上眼。

第三天早上,咏雪回家了 ,首先发现她的是何父。何父看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以为是做梦,得到证实以后,拍何父给了咏诗狠狠的一巴掌,生气地说:你到哪里去了,两天来也不给一个电话。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在你心目中,究竟有没有家,有没有父母。这一巴掌打得真狠,咏诗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咏诗捂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爸爸。因为走得太急,所以来不及打一个电话。到底是什么事那么急,你今天之内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何父生气地说。不,爸爸。我不能给你解释,总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何父被激恕了,他刚想再次打咏诗时,听见一把哀求的声音:爸爸,不要打咏诗。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听到咏雪的苦苦哀求,刚想打的手缩了回去。生气地说: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接着两滴眼泪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了下来。咏诗搂着父亲哭着说:爸爸,不要伤心,是我不对,我去前应该先通知你一声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女儿,何父十分温柔地说:不要哭了,你不讲原因,我也不强迫你,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到哪,你都要告诉我,知道吗?我老了,再也受不起什么惊吓的。咏诗使劲地点头。

晚上,临睡觉前,咏诗向咏雪交待了一切。为了不想让姐姐冒险,咏诗欺骗咏雪说:对不起,姐姐。这两天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放不下永仁,你把他让给我,好吗?哈哈。。。咏雪笑得前俯后仰。咏诗,我发现真的是做戏的材料,可惜这里不是戏场,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咏诗看见姐姐不相信自己,故作生气地说:谁和你玩了,我是认真的。今生今世,非君不嫁。看到咏诗严肃的神情,咏雪知道这不是玩笑了。咏雪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不是说永仁不是礼物,不可以互相推让的吗?你不是让我好好珍惜永仁吗?咏雪非常抱歉地说:是的,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些话,可是你也说爱情这东西是不由得人去控制的,我就是这样情不自禁。说着咏诗摇着咏雪的肩膀,对她说:姐姐,放弃永仁吧,也许你会发现有更适合你的男孩的。不,咏诗,我不会放弃他的。你知道吗?我的生命是他两次从鬼门关夺回来的,他为了我许多以前没有经历过的苦难都经历过了,而且我们的婚礼下一个月就要举行了,我怎么能这样残忍地放弃他呢?姐姐,婚姻是靠爱情去维系的。它决不是同情和报恩,你知道吗?这个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实我是爱他,从看见他和第一眼,我就注定要爱上他了。很多次,我都告诉自己:要好好爱他,否则遗憾一生。咏诗看着执著的姐姐,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也是无法说服姐姐放弃永仁的决心,她没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用充满无奈,充满怜惜和痛爱的眼神望着咏雪,一接触这样的眼神,咏雪心碎了。她强忍着悲痛对咏诗说:妹妹,你重新追求永仁,我不怪你,但我是决不会放弃永仁的。此时的咏诗真是痛不欲生,要她怎么说呢?她不是真的要跟姐姐争丈夫,但是万一永仁真的有家族遗传,那姐姐怎么办呢?姐姐那么脆弱,她怎么会受得呢。咏诗真的很想把真正原因告诉咏雪,可又怕冤枉了永仁,毕竟她还是爱永仁的。

好吧,姐姐。就让我们公平竞争吧。说完咏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咏雪一头扑到床上哭了。第二天,眼睛像桃子一样的咏雪回到公司,什么事都没有心思做。永仁看到这样憔悴的咏雪,一阵痛苦涌上心头。咏雪,下班后到我的办公室来。永仁温和地说。好不容易等到咏雪下班,永仁终于可以知道一切疑团了。谁知道这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一进来就拼命地向向永仁献殷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永仁不知所措。待永仁拉开她时,这个女孩却死抱着永仁不放。这时咏雪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对于咏雪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此时已经是完全崩溃了。咏雪第一次如此生气地对永仁说:黄永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月后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在我面前你却如此多情,我们婚礼取消了。说着咏雪便哭着跑了出去,那女孩也完成了咏诗的使命,功成身退了。

永仁追出去大喊:咏雪,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但是咏雪像一个被人吸走灵魂一样,毫无反应。突然一辆向咏雪驶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永仁推开了咏雪,自己却被汽车撞上了。

永仁在咏雪与众人的协助下送进了医院的急症室。在病房上的永仁神志有些模糊,嘴里不断重复着咏雪的名字。他处于病危状态,高烧一直不退。医生说会尽力救他,但永仁失血过多,能否渡过危险期,就要看永仁的意志了。可怜的咏雪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她不明白为什么厄运会一起向她涌来,但是她很快清醒过来了,她对自己发誓:一定要等永仁清醒过来,自己才会离开。从此她就负担起照顾永仁的责任了。从清晨到深夜,她都守着永仁身旁,定时为永仁探热。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永仁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咏雪却病倒了。面对这样的结局,咏诗后悔不已,也许没有她的协助咏雪和永会早就一对幸福的夫妻了。最后,她写了一封信向姐姐告白一切,然后独身去了美国。

待咏雪病好,永仁也醒了,一醒便拼命找咏雪。医生告诉他:先生,你现在还不可以下床,你要找的人病倒了。你要过两天才能见到她。她病倒了?怎么会呢?她现在还好吗?永仁紧张地说。医生说:先生,别紧张。她还好,只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累倒了。永仁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嘴里说着:傻咏雪,你真的很傻啊。

两天后,咏雪病好了,永仁也可以下床了。他一下床便来到了咏雪的病房,却只见空空的床。他像疯了一样一边跑,一边喊:咏雪,咏雪,你在哪里。在医院门口,永仁看见了将要离开的咏雪。咏雪。永仁兴奋地喊了一声。咏雪假装没听见,快步地跑了起来。永仁跟着追出去,由于刚下床,永仁还不是站得很稳,所以一跑起来就跌倒了。咏雪不忍心,于是回头扶了他一把。

咏雪刚想走,却被永仁一把抱住了:这次我怎么也不放你走了。永仁得意地说。放手,你放手。咏雪很委曲地说。咏雪,相信我好吗?那天的事真的与我无关的,那天我看见这样绝望,那样憔悴的你,我也很心痛啊。又怎么会在你流血的心上再捅上一刀呢?我会那样残忍吗?你说我像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吗?永仁问道。咏雪本想说是的,可她的本能又让她说了不是。因为她确实不相信永仁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你相信我了,是吗?太好了,太好了。说完永仁亲了咏雪一下。面对永仁突如其来的举动,咏雪的脸顿时红了。急忙说: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呢。永仁很兴奋,他没想过会在医院夺走了咏雪的初吻。

在回家的路上,咏雪有些后悔了。万一永仁真的是一个多情人,那自己以后的日子便难过了。直到她看见咏诗的信,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对于永仁会不会有家族遗传,咏雪完全不担心。因为她相信永仁绝对不是这样一个人。

三个月后,咏雪和永仁结婚了。

自结婚的第一天起,永仁便找了私家侦探,监视着妻子的一举一动。开始时,咏雪没有什么给永仁抓住,事情发生在婚后的一个月。有一天,咏雪在买菜的路上遇上了初中时的男同学,然后他们就高兴地聊了起来。这给私家侦探照了相,相片到了永仁那里,他很生气。于是永仁便找了打手,让他们好好教训男同学一顿。那帮打手打了男同学一会,就被回头的咏雪看见了。咏雪大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可是没有人帮她。那帮打手听见咏雪大喊,他们非常生气,破口大骂:臭婆娘,不要命了,这样大喊大叫的。看见咏雪有几分姿色,其中的一个打手起了色心。咏雪看见看见他这样,早已明白了八九分,她惊恐万状,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眼看咏雪就要被人遭人侮辱,站在隐蔽处的永仁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喊:你们这班畜生,我要你教训人,你们却连女人也不放过,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看到永仁,打手们走了。男同学被打得伤痛累累,咏雪立刻把他送进了医院。从此以后,男同学再也不理咏雪了。

回到家,咏雪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声地说:永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那个男人完全是被你害的。永仁第一次用这样的字眼说咏雪,咏雪有点受不了。她哭着说:和男人说话,你说我不知羞耻,那你要我怎么样。怎么样?除了我,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永仁命令道。荒谬,多么荒谬的笑话啊,不许我和别和男人说话。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咏雪大笑。听到咏雪笑,永仁生气了。他用力摇着咏雪的胳膊大声说:不许就是不许,这是命令。

咏雪假装没听见,跑进房了。永仁跟着进来了,说:从今以后,我都会在客房里睡,为期十天。如果在这十天里面,你再犯的话,就双倍。咏雪没有说什么,待永仁把被子搬出去,她就把门关上了。在房里,咏雪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么温柔的永仁会变得如此冷酷。突然她想起妹妹临走时的信,家族遗传多么可怕的家族遗传啊!想到今后的生活,咏雪再一次哭了。

深夜时,突然狂风大作,闪电雷鸣。大风毫不留情地吹着身穿单薄的咏雪。终于咏雪被刺骨的大风冻醒了,她感到呼吸有点困难。唉,吹了将近一小时的冷风,当然感冒了。咏雪立刻关窗,去拿棉被。大约睡了一小时,咏雪再次冻醒了,这一次她不仅呼吸困难,而且感到晕头转向,全身发热。她想叫,可又怎么也叫不出来。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她挣扎着,嘴里喊着永仁的名字。永仁,永仁,此时此刻她多么想永仁在身边,可他偏偏不在。挣扎累了,咏雪再一次睡着了。

响亮的雷声也惊醒了永仁,永仁开始想咏雪了,她有没有盖被子呢?她有关窗吗?她是否被雷声吓倒呢?许多的忧虑在永仁的心里,他本想去看咏雪,可又碍于自己定下的承诺。又一声巨响,永仁不再犹豫了,他立刻跑去看咏雪,咏雪被巨雷吓着了,她紧紧抓住被子,刚才的症状一点儿也没有减少,咏雪觉得孤独、难受,她认为永仁如果再不来看她,她一定被这病症夺去生命。咯,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咏雪心里高兴,心想她的命有救了。永仁敲门好一阵了,见咏雪不开门,他生气了,敲门变成拍门。咏雪何尝不想去开门呢?可她一点气力也没有,她怎么办呢?突然她灵机一动,尽全全身力气,推倒身旁的台灯。啪,台灯碎了。听到台灯碎了,永仁更加生气,他不求咏雪,自己找钥匙,心想:进去了,一定把你臭骂,叫你也不开门,摆什么架子。永仁终于进去了,他大声骂道:何咏雪,摆什么架子,叫也不开门,还把台灯打破。见咏雪闭眼不语,他走到咏雪床前,却被咏雪紧紧抓住衣角,这时永仁才看清咏雪,只见她眉头紧锁,样子辛苦极了,这样他才意识到咏雪病了,永仁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温和地问:咏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啊这是永仁摸后的第一反应。怎么烧成这样也不作声?说完永仁抱起咏雪,往医院跑去(他的车坏了,正在修理)。在路上咏雪醒了一次,她说:永仁我要死了,要死了。让我摸摸你的脸吧。可是咏雪的手还来不及摸到永仁的脸,又晕过去了。

爱的代价—家族遗传(下)


咏雪不许睡,不许睡,坚强些,撑下去吧。说这些话时已经到了医院了。医生,快快救救我的妻子,救救她吧。幸好这间医院的医生是24小时值班的,不然咏雪是注定死于这场病中。医生立刻展开抢救,两小时后,医生出来了,他说病人已经渡过危险时期,可是由于烧得太厉害了,所以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我可不敢说。后遗症?什么后遗症?永仁焦急地问道。就是智商下降等。医生说。永仁顿时变得不知所措,他一直在怪责自己,怪自己不应该丢下咏雪,怪自己不应该向咏雪发脾气。虽然永仁一再强调不应该对自己的妻子那么好,要让(咏雪)妻子听从自己的一切命令。可他根本做不到,至少他对咏雪做不到,只要咏雪有什么事,他那颗冰冷的心就开始融化,他开始向咏雪投降了,现在的他只希望咏雪能够平安无事,希望一切重新开始。

先生,先生,那位小姐醒了,快去看看她吧。护士焦急地喊道。侍永仁跑到病房,咏雪已经醒了。咏雪,你醒了吗,快来认认我?永仁,永仁是你吗?咏雪小声地说。咏雪是我,是我。你能认出我了,太好啦。永仁兴奋地说道。所有的医生都把这看成是一个奇迹。她是唯一一个烧得这么厉害而没有留下后遗症的人。病房里永仁和咏雪正在说话,永仁说:真对不起,咏雪,因为我,让你的生命几乎又一次走向终结。不要自责,永仁,那不是你的错。只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那就是请取消我不被和男人说话这条规定好吗?好,好我答应你,一定改变那些专制、霸道的性格。永仁坚定地说。

除去心病,咏雪康复得很快,不到一个月便可以出院了。从此以后,永仁不敢留下咏雪一个人。但是由于那个同学被打伤入院的事,让一向少朋友的咏雪更加孤独了,她的朋友都说咏雪有一个霸道的丈夫,所以不敢接近她。而永仁虽然那天信誓旦旦,可他并没有实现他的承诺,至少他没有停止让私家侦探追查妻子的行踪。现在的咏雪很痛苦,她没有友情,妹妹又不在身边。可她又不愿意告诉永仁,因为她不想永仁自责,不想永仁痛苦。

有一天,咏雪去湖边散步。突然一个男子向她走来,那位男子样子很着急,原来那位男子丢了隐形眼镜。在咏雪的协助下,男子终于找到了隐形眼镜。他感激地与她握手。可看到妻子与别的男子握手的永仁忍不住了,这次他不现求人,而是亲自出马去教训那个男人。通过交谈,咏雪知道那个男人同样是文学爱好者,他说话很美,简直可以用出口成章来形容。咏雪很高兴,因为她可以有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当他们交换完通信地址后,永仁出现了。咏雪很疑惑地说:永仁怎么这么巧,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我刚认识的朋友,这是志刚,这是我丈夫永仁。咏雪得意地介绍着。专刚也很礼貌地与永仁握手,可永仁一拳向志刚打过去。永仁,你住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待人呢?咏雪生气地说。永仁好笑地说:你还要我住手,我偏不!谁叫他诱惑我的妻子!说着又想打过去,却被咏雪挡在前面。而志刚一直在说:永仁,你误会了。你让不让开?永仁对咏雪大吼。咏雪不让,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志刚说:志刚,你快走,快走吧。可是你怎么办呢?我怎能这样一走了之,我一定要和你先生解释清楚。志刚焦急地说。没用的,志刚你说什么也也没用,快走吧。说着咏雪推志刚走,听到这样的话,志刚走了。

志刚走后,咏雪抓着永仁的衣袖说:永仁,听我解释吧。不听!永仁样子像刚侵犯的老虎。接着把咏雪用力一推,咏雪当场倒地,她不顾受伤的手和膝盖,再一次站起来。坚定地说:永仁,男女之间除了爱情还有友情,况且我和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志刚不会成为你的威胁,希望你相信自己,也相信我。说完咏雪正打算离开,却被永仁喝着站住!接着拼命翻咏雪衣服的口袋。你要干什么,永仁,停止,停止。可是他像疯了一样拼命地翻,终于找到了,志刚的地址,接着永仁把它撕碎。以后不准和任何男人说话除了我。永仁命令到。拍咏雪狠狠地打了永仁一巴掌。哭着跑回家。

晚上,咏雪连饭也没有吃,便进了房。单独在饭桌上吃饭的永仁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没有了咏雪的相伴,永仁觉得很孤独,这又让他想起和咏雪一起吃饭的美好时光了。晚上,正当永仁熟睡时,突然听到咏雪大喊:不要,永仁不要。啊,不要翻,不要翻。咏雪醒了,她吓得满头大汗,全身颤抖,眼里还有泪水。永仁也被惊醒了,他揉了揉双眼,看了看咏雪。看见满脸泪水的咏雪,永仁吓呆了,他关切又焦急地问:咏雪,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不舒服?说着又自觉地摸了摸咏雪的额头,咏雪体温正常。只见咏雪紧紧地抱着永仁,哭了。永仁发现咏雪全身颤抖,他很紧张,说:咏雪,别怕,我立刻把你送去医院。咏雪连忙擦干眼泪,说:永仁,我没事,只是刚才发了一个恶梦罢了。永仁,我答应你,以后除了你,我不再和任何陌生男子说话,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像今天的事不要再发生了,好吗?见永仁良久没开口,咏雪摇了摇永仁的胳膊说:答应我,好吗?永仁说:好吧,咏雪,我答应你,快睡吧。永仁重新躺下,他猛然发现自己今天的举动对咏雪的伤害是如此的深。这里咏雪又惊醒了,在永仁的安抚下才勉强入睡。永仁看着柔弱的咏雪叹了口气,心想:为了咏雪,我一定要改掉这坏毛病。

第二天,他辞去了私家侦探。侦探说:其实我早就不想做了。永仁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待遇问题吗?不,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跟踪了你妻子这么久,发现你妻子重情谊,而且是一个心肠很好的人。这样做,我觉得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侦探解释道。先生,谢谢你对我太太的评价,其实我同样认为我太太的人品是可靠的,她那么懂大体,对爱情又那么执著,又怎么会背叛我呢。以前是我大错特错了。永仁说。那位先生笑了笑便走了。

咏雪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从此没有和男人(和她一样年轻的陌生男子)说过一句话。可她发现这样做以后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例如有一个这样的男子向她问路,但她为了遵守诺言,往往只是笑笑和摇摇头。每当这时,先生们都对她投以奇怪的目光,甚至有人认为她是哑巴,弄得咏雪常常哭笑不得。为了爱永仁,她失去了所有的友情,因此咏雪常常想:难道爱上他就等于爱上寂寞吗?她多么希望永仁能够给她自由的空间。

晚上,咏雪给身在美国的咏诗写信。信中写到:亲爱的妹妹,在美国生活习惯了吗?相信英语一定大有进步吧,我和永仁已经结婚了。。。。。。接着咏雪已经不知如何下笔了,是写婚姻生活幸福美满吗?可是她的婚姻生活是多么的不如意啊。最后她只写到:快回来吧,姐姐很想你。

永仁很久没看见咏雪的笑脸了。晚上,永仁对咏雪说:咏雪,我们去旅行好吗?为什么突然提起去旅行?咏雪很是不解。没什么,只是一周后我有一个假期。我们结婚快一年了都没有去过旅行。永仁解释道。好啊。咏雪突然兴奋起来。那么,你想去哪里呢?永仁询问道。我们去北京好吗?咏雪提议道。你说了算。永仁说。永仁,你真好。咏雪搂着永仁兴奋地说。事情就这样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