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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迷弟

发表时间:2021-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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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小迷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的小迷弟

时间飞逝,已经来到了三下乡的第六天。身为二年级班主任的我也开始有点不舍,不舍还有四天就要离开鸭曹小学,离开这些二年级可爱的小朋友们。

但令我开心的是,我在班级里面收获了三个小迷弟。他们有令我生气,也有令我开心。他们喜欢下课后围在我身边捏着我手臂上的肉,喜欢和我聊天,喜欢让我放歌给他们听。但他们有时候一点也不听我的话,在我有工作需要去完成的时候,他们围在我身边一直闹着要和我玩,因此我还一度对着他们生气,不过事后他们也有向我道歉。

有时候我会在班上问:如果老师20号走了后,会想老师吗?,我的三个小迷弟

在课后偷偷和我说会想念我,我很开心他们能对我说出这些话。

这三位小朋友都有参加文艺晚会中的武术表演,今天他们让我去看他们的武术训练,并和我拉勾。我也按照约定去看了他们的训练,他们训练的很认真,我相信他们会在晚会中有很好的表现。

或许日后再无机会可以见到这三位小迷弟,也或许我们都会忘记彼此。但这份师生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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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吾弟


请原谅为兄的不仁,这已许多年了,却而终于要模糊于你的样子。

你我尘世缘为兄弟,你是不幸的。哪知世事如此这般难测,你已远去。如果说你是去了于你自己不该去的地方,那么,这已许多年了,却并无你的半点音信,与此你又该作何解释。再于说你是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那么,又是经由谁的允诺,让你走得如此从容,如此作别?我到底还是无从知道。

我疏于记忆你的模样及生卒年月及其他,甚而如今追悔莫及。然而这于你来说,可能是很好的,你了无牵挂。于我,却是如此无可奈何。

每每处在孤独无援的时候,总是会留着时间空间想及你,追忆起来。恕我无心的罪过,没有记得你的生日,只是模糊记得你是七月命终。这又让我记起当时的境况来。

当我最后一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永远地闭上双眸永远地躺着了,脸色发紫,母亲倚在你的躯旁。说不尽的悲痛欲绝和哀嚎,父亲沉默,眼眶布满血丝。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为人父母的绝望和悲痛。那样的悲悯,这人世间,还有什么比得上生离死别的难忍和丧子之痛的伤心欲绝和难以隐忍。那是可想而知的。这些你可能知道终而是无从知晓的。

当全家以泪流掩面的方式送走你的尸骸的时候,那是今生唯一可以给你做出告别的举动。没有别的,仅此而已。

如今你已远走,如今我已成人。而你终究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孩子,那般天真,如此无邪,永远地那样。或许,你没有体察过人世的冷眼相对和獠牙相向,这应该是属于你的无比荣幸,你对这个世界还是怀着一如既往的真情。这是多么可贵的弥足珍贵。

多年以来我并不愿想起你,因为那样总会让我无地自容起来。生者何其荣幸,而死者呢?不乏年少的憧憬,不乏对于未来的设想,可这些你都是来不及表达。可是于我,却只不过是苦笑自嘲的样品罢了,顶多又让我更加坠落。这些都是我所不愿的,可又如何?就像我愿望着永远希望你能陪在身旁的那样不可强求。

你走了,永远地走了。而活着的,终究还是要和你殊途同归的。很荣幸,我们还可以分享同一个时间和空间,虽然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存在。

你是我遗世而独立的恋人,我深爱于你,定然不会反悔,我们没有高贵之分,也就不会轻易心变。我只愿,今生不够的,来生还可以弥补和继续。我想造物主不单只是如此忍让分离。

漆黑的夜,无尽的路,一个人飘飘荡荡地走,如此孤寂,谁都如此孤寂。带的人间的使命完毕,我一定会来到你的世界寻你,你只需在路上留下一些印痕,我便来寻觅,不会走散,永远不会走散。

傻弟


傻弟说要来城里看我,我拒绝了,原因是他傻。

我在城里打拼了十几年,终于拼出了两居室的房子,手头也有了一些积蓄。终于逃离了农村,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让街坊朋友们知道我在农村老家有个傻子弟弟,面子上过不去。

傻弟从小就傻,长到了五岁还不会说话。我说娘,不如把傻弟丢了吧,这要是长大了多让人费心。娘打了我,说傻总比没有强,别人想要还没有嘞。娘待傻弟像个宝贝,好吃的总是先让他吃,剩下的才给我。我埋怨娘重男轻女,对个傻子比对我还好,还动手打我,我跟娘生了几天闷气。娘说,你聪明,将来要帮帮弟弟,娘就你们姐弟俩孩子。我撇撇嘴。

傻弟手倒是挺巧,小时候跟着爹学编菜篮子。爹去世后,傻弟接了爹的班,靠编卖菜篮子为生。我毕业后留在了城里。娘说,有机会也让你弟弟去城里生活。我说,城里人都不用菜篮子,他去了城里,靠什么吃饭?娘撇撇嘴。娘说,你过得好了别忘了你这个傻弟弟就行。我不理解娘为什么偏爱一个傻子,我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娘的话。

傻弟成人了,娘花了家里的积蓄托人给他说了个媳妇儿,是个哑巴,长得倒是漂亮。傻弟乐得咧着嘴笑,娘也非常高兴。可是好景不长,日子过了没半年,哑巴媳妇儿就跑了,媒人也没了消息。娘这才知道自己受骗了。傻弟找媳妇儿像发了疯,又是摔碗又是踢门,把自己编好的篮子都烧了。我气急,狠狠地扇了他两巴掌,骂他是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娘哭了。

我埋怨娘不该花钱给个废物找媳妇儿,现在受骗了自己受苦。娘也生气,又要打我,可是手伸出一半就收了回去。谁知道这一气把娘气出了病,没多长时间娘就去世了。娘临死前拽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好好对待傻弟。那时候我含着泪点了点头,娘微微笑了。

我恨傻弟,要不是因为他,娘不可能被气死,我没有给过傻弟好脸色。我在城里的工作忙,无心照看傻弟,只是让他在老家继续编篮子。我偶尔回去看看他,带点吃的和钱。自从娘过世后,傻弟变得听话了,也学会了照顾自己。

有一段时间,我得了肺炎,住了两个月的医院。有一个在城里打工的老家人把我的事告诉了傻弟,傻弟借了电话说要来看我,我拒绝了。俩月后我出院回家养病,同事们都陆续来家里探望我,傻弟又打电话说来看我,我还是没同意。

大病初愈,我收拾了家里的废品打算卖掉,突然门外一阵敲门声。我以为又是哪位同事,打开门一看,竟是傻弟,手中提着一篮子鸡蛋,是自己编的篮子。我怕别人看见傻弟的样子,连忙把他拽进屋里,锁上门。我生气地指责傻弟,傻弟一声不吭,提着篮子傻站着。我接过篮子放在桌子上。这时候,门铃响了。我白了傻弟一眼,硬着头皮开了门,是同事。

同事看见了穿着破破烂烂的傻弟,吃惊地问他是谁,我支吾一声。只见傻弟冲着同事嘿嘿一笑,指了指地上我刚收拾好的废品,然后抱起来向我点了点头,接着出了门。我整个人都木了,傻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我反应过来后,急忙跑到阳台,打开窗户想要喊傻弟,但傻弟已经骑上爹留给他用来卖菜篮子的三轮车走远了。傻弟第一次来城里,第一次来姐姐家,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听着过来的,到头来却连一口水都没喝。看着那篮子鸡蛋,我一阵心酸,顿时明白了娘偏向傻弟是为了不让我受累。娘的良苦用心让我无比愧疚。

这时候,同事拍了拍我,问我收废品的是不是忘了给钱?

我一愣,慌忙回答,他是我的哦,算算了,下次吧。

忆二弟


三个弟弟当中,二弟是个最有故事的人,可惜只活了四十八岁就离我们而去了。十几年了,他的音容笑貌,他的那些故事却还时常被我们提起,好像他根本就没有走,还活在我们中间一样。

二弟是五七年生人,不到一周岁时生了一场病。当时我只有七岁,不知他得的是什么病,只记得妈妈陪着他在医院里住了好多天。看来是病得挺重,要是小灾小病,以当时的条件是绝不会住院的。出院那天,妈妈把他抱回家,一打开包着的棉被,只见他瘦得皮包骨头,小胳膊小腿像麻杆似的。奶奶心疼得不行,抱着她的二孙子左看右看,唏嘘不已。二弟本来起名叫宪隆,这时奶奶说:给孩子改改名吧,不叫宪隆了,叫宪平吧,从今以后就平平安安的了。从那时起,二弟就一直叫这个名字了,还真就再没闹过什么病。

两岁左右,妈妈又上班了,奶奶在家带他。邻居的阿姨有时爱逗他,问他叫什么,几岁了,都说的清清楚楚,也不影响玩,就是别问妈妈,一问你妈呢,嘴立刻撇得像瓢似的说:上班儿了。眼泪就要掉下来,但还坚强的忍住,绝不哭出来,逗得大伙直乐,觉得好玩,每次非得问这句话不可。

一天,妈妈用零布头给他缝了个小枕头,他喜欢得整天抱着不撒手,尤其家里来了客人,生怕人家不知道,非得让人家看他的新枕头。有一次三姨来了,和妈妈坐在炕上说话,他抱着枕头让三姨看,还嫌不够,又一遍一遍的商量三姨:三姨,你困不困?你睡觉呗!我这有枕头!气得三姨直骂他:这死孩子!这正说话呢,总让我睡什么觉!逗得大伙直乐。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和谁学会了下相棋,十岁左右已是小有名气的棋手,整天放了学就夹着个棋盘前后院摆擂台,叔叔大爷有的还真赢不了他,心里不服气,也主动找他,每天忙得不见人影。

二弟还有个爱好就是酷爱木工活。爸会点木工手艺,但也就是闲暇时间做个桌子,钉个板凳,仅此而已。每当这时,家里弄得到处都是碎木屑,刨花子,我们都烦得不行,唯有二弟兴奋不已,跟着忙前忙后。十几岁的孩子,爸怕他伤着碰着,不让他动,又嫌他碍事,三番两次的吆喝,可刚把刨子抢下来,他又把锯操起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真会干了,不但成了爸爸的帮手,很快的,连爸爸干的活他都瞧不上眼了,干脆自己鼓捣起来。先是把家里的旧家具翻新一遍,连妈妈用了多年的老炕柜都给重新贴了个新面。后来就打家具,做沙发,每天忙个不了。参加工作时,如愿以偿当了木型工,由于他很爱这一行,所以很快成了一名技术骨干。

喜欢孩子,更是他的一大天性,无论是哥姐家的还是他自己的,小的时候对他全都是又怕又爱,怕的是一见面就抓住不放,非得训练一遍不可,什么立正稍息,唱歌背唐诗,各种节目全折腾一遍。有一次节目全演练完了,他刚转身要走,女儿指着他小声说:你总算走了!他一听见转身假装问:谁说啥呢?吓得孩子们都藏到母亲身后不出来。等他刚走出门口,孩子们就一起连蹦带跳喊起来:你可走了,你快走吧!叽叽喳喳笑成一片。他不在家时孩子们又都找他,他会领着孩子们玩,他的兜里总会有好东西引逗着孩子们,不是几块糖果,就是什么小玩具,要不然就拿着照相机,让孩子们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照相。

说来也怪,不管多调皮的孩子,在他面前都高高兴兴的听他指挥,而他也乐此不疲。也有把孩子逗哭的时候,每当这时,都把妈妈气得够呛,咬牙切齿的骂:这小死宪平,上班都要晚了,还不快走!总招惹孩子干嘛!谁知他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指着外面照样骂一遍,好像妈不是在骂他,而是外面另有个人把妈妈气着了,那滑稽的样子让人忍俊不止,妈和孩子们都给逗乐了,再看他早转身没影了。

或许是做木工活养成的习惯吧,也或许是天生的习性,他干什么都要做得最好,不能有漏洞和误差,像木工拼的桌面,严丝合缝,铮明瓦亮,甚至给他打下手都很难入他的法眼。每次大家凑到一起,谁上灶他都不满意,所以都是他做,大家也乐得省事,都不和他争。但给他帮忙也要听他上课,理论一套一套的。我只给他打过一次下手就领教了。

那天是做了个鱼,我先给他摘点香菜,嫌我把香菜根去掉了,说是香菜根最有味了,把外面的黑皮刮掉就行,可好吃了。接着收拾鱼又嫌没挂起来控水,说是鱼不控干水,一下锅崩得到处都是油,太浪费,还不好收拾,我不以为然。他又不厌其烦的传授他的经验,说是往鱼肚子里少抹点面就不崩油了。接着又演示怎么去腥线,让我这个不爱好厨艺的人烦得不行。

二弟爱喝点小酒,却从来没醉过。他经常买点下酒菜陪爸爸喝两盅。他的那些木工瓦工的朋友们来了,更是实心实意的陪着他们喝。农村亲戚办喜事都有陪新亲的规矩,就是男方要有个代表专门陪女方来送亲的人,每次这个任务,只要有二弟在场都责无旁贷,也都能一往无敌,来了什么样刁钻的客人都能降得住,陪得好。现在想起来,如果他不这样喝酒可能也不会走得这么早。

他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很小的时候就练游泳,有一回竟然把裤子都丢了,当然也挨了一顿打。后来又掰哑铃,举石锁,人也确实壮壮实实,很少闹病。每天穿得笔挺,数九隆冬也不穿棉衣。更让人佩服的是同样干了一天很脏的力气活,大家都满身泥土,他却能照样保持干净利索的形象。有一年我家接了间房,那年月都是找人帮工,自然少不了二弟和他的伙伴们。起早贪黑忙了一天,大家都灰头土脸,只有二弟在刚开始干活时就脱掉衣服,只剩个小裤衩。干完活打一盆凉水端到院子里,大洗一通,然后把衣服一穿,在收工的人群里又是玉树临风的样子。

会手艺,更会过日子。他和弟媳俩真是一家人,都那么吃苦耐劳,刚结婚时,每天上着班,还养着猪,喂着鸡。上楼之后,家里的装修从来都是自己干。后来工厂倒闭了,两人起早贪黑卖服装,开烤串店,捎带还干木工活。有一阵,买了两处平房,看中的是那两个大院子,后来果真在那两个院子里盖满了房子搞出租。后来又赶上拆迁,平房又都换成了楼房,小赚了一把。两人吃了不少苦,小日子也过得风生水起。

发现得病就已是肝硬化晚期,一点征兆都没有。也许平常有点不舒服也没留意,也许哪里难受他都忍着,不愿告诉别人,也许这许多也许都没有意义了,二弟走了。匆匆忙忙,没留痕迹,义无返顾的走了。

二弟呀,你为什么这么决绝的离开了我们?这都是你所钟爱的人,也都是执着的爱着你的人呀!你的路还长,你只有四十八岁呀!二弟没有回头,没有回答。他在天国里,笑看着这个世界,祝福着他的亲人。

愿二弟在那个世界里一如既往的快乐,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