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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的情感的说说

发表时间:2019-11-27

最初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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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最初的梦想》,眉头聚集了一朵忧伤。

不见人来人往的乡镇小学校园里,我一个人徘徊于操场。那些带着伤痛的过往,在脑海中已无法回想。

原来,这就是遗忘。

想了很久,还是无法找回昔日的印象。于是放出手机中那些轻松愉快的歌,感觉真好。

每每这个时候,另一份记忆却又载着灵感驶进我的梦想港湾。那些但淡了远了的人和事,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天天看着那纸上不曾远去的怀疑,却仍固执地和周围的思想作着斗争,一脚踏进了未知的陷阱。

也许是自己太天真。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真实还是幻影?

那不曾有过的思念已经来临了吗?

我想象着自己生于古代,坐在山顶亭子上静静抚琴。

你却仍坐在桌子旁盘算,那未知的前程?

我于世事,如一位不曾开窍的儿童。而你开始学着用一种复杂的眼光将周围的人和事运用。

让我看透这一切的,到底是善感的心还是爱捉弄人的命运?

让你无动于衷的,却是现实的召唤和俗世的追求。

幻想和现实,那一个更对一些?

想过得简单些,不曾想到心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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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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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的夜晚,挂满树梢的是郁闷的空气。我心里有几缕哀愁、几许感动。想着白天的情景,那张被无情岁月蚕食的老人的脸、那张慈祥的父亲的脸、那张对老婆充满爱意的脸。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像一幕袖珍剧刻在我的脑海里。晚春的南方,已经有点热了。白天天空就在我的头顶上,气压比较低,我口干舌燥。4元买瓶饮料,走到路边想打出租车。一辆拾破烂的三轮车停在那儿,我看到一位老人拿出一水壶摇了摇,可能是没有水了。他走到车后,揭开薄盖头,一个很瘦小的男人蜷缩在里面,显然是个残废人。

我看着老人帮他抱起来,又放下去,好使他睡得舒服一点。车子里都是瓶子、废***。我上前和老人搭话,老人说孩子30几岁了,不放心把他放在家里,每天带出带进,下雨天就不出来。没办法啊!我把饮料递给老人,老人说不要,看着他的那残废儿子,他还是伸手接了我的饮料。很细心喂给他儿子喝,液体从他儿子嘴角流到脖子,老人用衣袖替儿子擦干净,动作熟练而轻微,我就站在旁边傻傻地看着。

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提着很多破烂艰难走过来,老人马上迎上去,接下她的东西。老人掏出老太身上的毛巾,很仔细擦拭老太脸上的汗水。我不忍看下去了,看路上的出租车,下意识把手伸进口袋,有300多元,全部给了老人,我把钱塞进他手,快步离开了。我不是同情他们,我是心颤!爱,我们赋予她太多的诠释,也赋予她太多的内涵。刚才的一幕,很多人不在意,也许司空见惯了,我们的社会在不断文明化,我们的国民素质在日益提高,可是我们的心在渐渐冷漠,我们变得越来越无情。似乎除了金钱,其他什么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我看到的不是什么风卷大地的奇闻;更不是让人痛哭流涕的感人事迹。

只是一种点点滴滴的父爱,像我们江南的春雨;像没有伴奏的清歌;润物无声,绵长悠远。是一种夫妻恩爱,爱护妻子、珍惜妻子、体贴妻子,相儒以沫;是泉水叮咚的响声;是空旷山谷的回音;一切是那么原始自然、那么合乎情理、那么纯洁美好!无星的夜晚,我躺在床上,不能入眠。我想到自己的身世,一颗冷泪落了下来。不管他是否残废,他是幸福的,他被爱着。尽管他们是那么落魄、穷困,他们夫妻是那样相互支撑,同甘共苦。我失眠了。灵魂自由释放到最初的悸动中!

最初的记忆


今年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一场更比一场强。而我总喜欢在这样的雨中,辗转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最初的记忆总会在此时一幕幕涌起,让我欲哭无泪、欲笑无声。
行走在雨中,我会允许时间像细小的沙砾从我的手心流去,我会允许世间的纷纷扰扰捏碎我童真的旧梦。而今天,大雨倾盆,我独自淋湿在雨里,领悟它赐予我的那份激情。记忆深处的那根弦迫不及待地蹒跚至我的心头,让我渐渐沉醉。
以前,我不喜欢雨。它总会来的那么迅疾,在我毫无准备时将我淋湿,让我独自感悟雨中的事物。而今天,我突然觉得雨并不是记忆中的那般凶险,而它却是人生的转折点。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回忆;为自己的过失痛感伤悲,更为自己的愚钝懊悔惭愧。
在我攀登顶峰的路途上,大雨是必不可少的,每一场大雨过后,我总能安下心来反思自己。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注定事事不能尽如人意。曾经有人说过,年少时,想着改变世界;长大后,想要改变国家;年老后,才知道,首先应从改变自己做起。这并不是害怕雨,而是一种生活的智慧。风雨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若你选择成功,那么经历的风雨也会多一点;若你蜷缩在风雨中,不做任何反抗,那么你注定会消失在风雨中。
站在最初记忆分离的路口,心中有着千丝万缕哀愁。可又有什么能带走这些记忆呢?我想它永远不会被冲淡。只有一生走过的路,做过的事,见过的人才是一生最美好的风景。此刻,雨滴渗入在我的血液里,让我努力做最好的自己,直至成功。
记忆是最重要的东西,经历以另一种方式延续着记忆。只有经历了,才会有更丰富的阅历,可谓“吃一垫,长一智”。蹉跎岁月,记忆终究会沉淀。也许那时的我,再回首,幸福一定常留。

最初的晚餐 陈忠实


想到这件难忘的事,忽然联想到最后的晚餐这幅名画的名字,不过对我来说,那一次难忘的晚餐不是最后的,而是最初的一次,这就是我平生第一次陪外国人共进的晚餐。

那时候我30出头,在公社(即现今的乡政府)学大寨正学得忙活。有一天接到省文艺创作研究室(即省作协)的电话,通知我去参加接待一个日本文化访华团。接到电话的最初一瞬就愣住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穿什么衣服呀?我便毫不犹豫地推辞,说我在乡村学大寨的工作多么多么忙。回答说接待人名单是省革委会定的,这是政治任务必须完成。这就意味着不许推辞更不许含糊。

我能进入那个接待作陪的名单,是因为我在《陕西文艺》(即《延河》)上刚刚发表过两个短篇小说,都是注释演绎阶级斗争这个纲的,而且是被认为演绎注释得不错的。接待作陪的人员组成考虑到方方面面,大学革委会主任、革命演员、革命工程师等,我也算革命的工农兵业余作者。陕西最具影响的几位作家几棵大树都被整垮了,我怎么也清楚我是猴子称王的被列入

最紧迫的事便是衣服问题。我身上穿的和包袱里包的外衣和衬衣,几乎找不到一件不打补钉的,连袜子也不例外。我那时工资39元,连我在内养活着一个5口之家,添一件新衣服大约两年才能做到。为接待外宾而添一件新衣造成家庭经济的失衡,太划不来了。我很快拿定主意,借。

借衣服的对象第一个便瞄中了李旭升。他和我同龄,个头高低身材粗细也都差不多。他的人样俊气且不论,平时穿戴比较讲究,我几乎没见过他衣帽邋遢的时候。他的衣服质料也总是高一档,应该说他的衣着代表着70年代中期我们那个公社地区的最高水平。四清运动时,工作组对他在经济问题上的怀疑首先是由他的穿着诱发的,不贪污公款怎么能穿这么阔气的衣服?我借了一件半新的上装和裤子,虽然有点褪色却很平整,大约是哔叽料吧我已记不清了。衬衣没有借,我的衬衣上的补钉是看不见的。

我带着这一套行头回到驻队的村子。我的三个组员(工作组)经过一番认真地审查,还是觉得太旧了点,而且再三点示我这不是个人问题,是一个政治影响问题,影响国家声誉的问题其中一位老大姐第二天从家里带来了她丈夫的一套黄呢军装,硬要我穿上试试。结果连她自己也失望地摇头了,因为那套属于将军或校官的黄呢军装整个把我装饰得面目全非了,或者是我的老百姓的涣散气性把这套军装搞得不伦不类了。我最后只选用了她丈夫的一双皮鞋,稍微小了点但可以凑合。

第二天中午搭郊区公共车进西安,先到作家协会等候指令。《陕西文艺》副主编贺抒玉见了,又是从头到脚的一番审视,和我的那三位工作组员英雄所见一致:太旧。我没有好意思说透,就这旧衣服还是借来的。她也点示我不能马虎穿戴,这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国家影响政治影响的大事。我从那时候直到现在都为这一点感动,大家都首先考虑国家面子。老贺随即从家里取来李若冰的蓝呢上衣,我换上以后倒很合身。老贺说很好,其他几位编辑都说好,说我整个儿都气派了。

接待作陪的事已经淡忘模糊了,外宾是些什么人也早已忘记,只记得有一位女作家,中年人,大约长我10岁。我第一眼瞧见她首先看见的是那红嘴唇。她挨我坐着,我总是由不得看她的红嘴唇,那么红啊!我竟然暗暗替她操心,如果她单个走在街上,会不会被红卫兵逮住像剪烫发砍高跟鞋一样把她的红嘴唇给割了削了?

那顿晚餐散席之后我累极了,比学大寨拉车挑担还累。

现在,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常常接待外宾并作陪吃饭,自然不再为一件衣服而惶慌奔走告借了;再说,国家的面子也不需要一个公民靠借来的衣服去撑持了;还有,我也不会为那位日本女作家的红嘴被割削而操心担忧了,因为中国城市女人的红嘴唇已经灿若云霞红如海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