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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是我家陪嫁的,孩子是我生养的,我跟你不是离婚,是休夫”

发表时间:2019-12-09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是不是真爱啊】

恋爱也是需要技巧的,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才会越来越好,爱情中到底有些什么样的技巧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房车是我家陪嫁的,孩子是我生养的,我跟你不是离婚,是休夫”,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关于婚姻,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有人觉得只要有爱情,门第观念,容貌年龄,都可以放在一旁。

也有人觉得,婚姻本身就需要现实过日子,所以还是现实一点比较好,门当户对才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

如果只有爱情,没有物质基础,两个家庭在经济条件方面完全不对等,那么这样的婚姻也难以持久。

夏云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过着优越的生活,在大学里面,她遇到了现在的老公,一个家境贫寒,长相帅气的男子。

他们很快坠入了爱河,并且在一起多年,大学毕业之后,夏云接手了父母的店铺,并且将其运营的非常不错,虽然年纪轻轻,但她收入就相当可观。

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并不被父母同意,毕竟夏云条件那么好,而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农村孩子罢了,可是那时候的夏云就是以爱情为主,别人所说的所有话,她都听不进去。

为了让女儿能够过上好日子,夏云的父母买了全款房子和车子,结完婚以后,他们就过上了平淡的生活。

原本以为幸福生活已经到来,可没有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老公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人,之前在那家公司做得不好,索性就辞职了,由于没有房贷车贷的压力,他一直得过且过。

有了孩子以后,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好好找工作,家里面所有的开销基本上都是由夏云一律承担的,毕竟她的收入也相当可观。夏云越是优秀,老公就越是懒惰。

终于,夏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老公,频繁跟他发生争吵,最终到了离婚的田地。

夏云告诉老公,房车是她陪嫁的,孩子是她生养的,不是他们离婚,而是她休夫。

情感剖析:

01一个没有上进心的男人,足以拖垮一个美好的家庭

女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没有上进心的男人,这种男人不思进取,得过且过,年纪轻轻就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确实让人无言以对。

一个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尤其是结了婚以后,他就应该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他不仅仅是一名丈夫,同时也是孩子的父亲。

为了这个家庭,他应该努力工作,不管收入多少,但是不能放弃奋斗。如果他对此毫无兴趣,每天只想着得过且过,那么他的婚姻将注定以悲剧而结束。

一个没有上进心的男人,足以拖垮一个美好的家庭,因为夫妻是需要对等的,两个人距离相差太远,终究落后的一方会被淘汰。

02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即便爱情再美也难以持久

在很多人的思想观念里面,门当户对都是一种非常守旧的想法,可事实上并非如此,门当户对才是美好婚姻的基础所在。

两个人经济能力相差太远,在过日子的过程当中,难免会有很多矛盾存在,这种矛盾只会由小化大,而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消失。

夫妻最重要的就是三观一致,可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很难达成一致的三观,因为他们生活环境不一样,看待事物方面自然也不一样。

婚姻是需要好好过日子的,门当户对才能够让你的婚姻有所保障,这种观念并非守旧,而是根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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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是有任务的


隔天早上,依附伴侣们更加遵照胡椒的忠告,离开我去冒险。妮可来接她们去购物,然后招待她们吃高级早午餐。正如胡椒预言,她们回来后充满正面能量和惊人的同志情谊。我开始被去中心化了。

她们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他是个宽肩大头的温和巨人,淡金色头发,戴细框眼镜,牙齿很大。身穿牛仔裤和尺寸稍小紧—在大肚腩上的紫T恤,上面印着性爱宅男。

“这是瑞德·米哈可,”妮可宣布。

她解释,瑞德是旧金山的性爱支持团体的顶尖人物之一。据他自已估计,他睡过一千个男女。他教导从接吻到Pegging(女人戴上假阳具插进男人身上)的一切课程。

“我来是有任务的,”他说,“詹姆士全部跟我说过了。”

他讲话缓慢放荡,歪着一侧嘴角。外型介于克拉克·肯特(Clark Kent)、约翰·麦考维奇(John Malkovich)和中风复健病人之间。他说他要观察我们回报然后讨论一些重要的事。

我们在客厅坐下。照例,我选单人椅以策安全。

破天荒,每个回报都是正面的。贝儿说她昨晚在变态沙龙顿悟了男女关系重点在给予,不是获得。安妮说明她的理智和情感都开始对这个体验开放。连薇洛妮卡都增温了。

“气氛已经不紧张了,”她说,“我感觉现在我们真的有连结也能互相学习,所以我很高兴。我很喜欢昨晚,我想要多学一些,可以吗?”她笑道。

我们讲完后,瑞德叫我们深呼吸一下,大声吐气。让我想起席拉会做的事情。然后,他以很慢的教导语气告诉我们,“除了开拥抱派对,针对碰触的情感的非性爱课程,我从一九九九年起一直在办玩乐派对,为成人创造空间,能够嬉戏与探索他们的性欲。今天晚上我要为一位跟我同住、已经一年没搞头的朋友办派对。我的目标是让她爽到。我们有大约三十人要来一起玩,无论他们观感如何。

“所以我来要决定,第一,这对你们整个团体好不好。还第二,这对我的社群好不好。我想创造—面觉很安全又真实的空间,因为我擅长那些互动。”

我又亏欠詹姆士妮可了:胡椒帮我们协商情感界线后,瑞德似乎是来帮我们协商肢体界线。

瑞德接着轮流问我们一连串问题,用来让我们愿意接受—直抗拒的正面体验:

“你怕问别人什么事?”

“你认为你不值得什么?”

“如果接下来几天你们能一起体验任何事,会是什么?”

都是正确的问题,能让每个依附伴侣被听见、觉得被了解而非批判。很快贝儿,就提起想要跟两男做爱,薇洛妮卡说她想要被戴假阳具的女人戳。连安妮也用自己的方式说她想要加入,“我想要在一直感觉自由不会被伤害。”

我猜这又是另一个女性的两难:能自由遵循身心的渴望,事后又不会被伤害或羞辱。我从未碰过不想在现实生活体验性幻想的男人,但我遇过许多女人说她们真正体验自慰的情境反而会不自在。

“那你呢?”瑞德问我,“接下来几天你有何打算?”

“我只想要我们三个心情欢笑,享受我们在一直的日子,然后舒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可以讲清楚一点吗?有什么特定的事你希望在床上发生?”

“你知道的,那根本不重要。那是我对大家的希望。现在我每晚睡沙发,更加希望了。”

“谢谢。”他感激地看着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很难分辨他的真的有连结或是表演练习过的表情。但无论如何,很有效。“我邀请你们全体多花点时间问你要什么,而非问别人他们要什么,”他总结,“你们要自私一点加速你们的成长。所以想象你眼前的这些人其实可以照顾自己。如果你要求的东西并且相信其他人会强烈地表明Yes或No,情况会变得很有趣。”

生活是学习而来的技巧,但我们的文化不是教导,而是用长期分隔和资本城市强力灌输到发展中的心灵一一直到,在夸张地称作学校的强迫束缚期结尾,我们被丢进所知不多的世界。然后,靠我们自己弄清楚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我们长年犯错直到,这时我们巳经从犯错学到够多成为有灵性的人类,是我们该死亡的时候。

换句话说,如果我没遇到像胡椒和瑞德等老师,他们至少擅长这段迈向坟墓的短暂朝圣之中某个领域,我会放弃这个四角关系和真正可行的可能性。但我现在知道我们发生的问题中我的责任何在。照例,我.直想讨好每个人并牺牲自己的需求。我和英格丽分手不是为了做这些。其实,我企图照顾每个人,结果却没照顾到任何人。

我看看妮可,她点头回应我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瑞德深吸一口气再热情地吐气。看来不像叹息而是表演。“如果我邀你们来我的玩乐派对,想来的人举手。”

每个人都举手。连温驯的安妮也是。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改变


改变世界必须先改变自己,改变自己必须先改变自己的念头,不必凑合,不必与世无争,即便如今很艰辛,还要充分准备,找寻改变自己的出风口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要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挑选。我的选择改变了那麼就是说改变我的刚开始。

为何改变那麼难?由于许多人觉得人生沒有挑选,由于没了我的选择,也就失去改变的将会,缺失了统一行动的工作能力。之前,我针对这行的认知能力很不健全,此次从学习培训中获得了新的认知能力和了解。为何许多人感觉人生沒有我的选择她们是那样说的:我很痛楚,我渴望改变,但也没有挑选。——她们把难题归为无法操纵的外部环境分析,归为填满成见的社会发展和别人,全球的不合理,自身没法改变的家中和以往。因此,停下来了发展趋势,也就失去改变的将会。每一人的一生都是遇上过一次次的挑戰,小到800米跑步比赛,大到新员工入职招聘面试,或是建立人生。有些人把挑戰当做是“挫败”,立即给与了結果,例如大学毕业不好,学生就业不好。然而有的人把挑戰当做是“机会”,大学毕业不圆满,为何不圆满,我也能健全哪家层面。学生就业不圆满,为何不圆满,哪儿还能改善。全是根据挑选来转变的特别是在是我的选择

天地烦心事必作于易,天下事必作于细”,告知大伙儿的含意就是说:很粗的花草树木也是以小树苗长大了的,很高的台子都是一点一点修建的,走一千里路是以迈第一步刚开始的,但凡可以成大事儿的人,都是以一点一滴学起的。不必由于感觉事儿小就没去做,吊瓶的累积实际上十分关键。在一切行业,如果你坚持不懈一万个钟头,将会就会这一行业变成权威专家,我要改变自己要真诚待人改变。

一、我要告诉你的是

1、忠贞的爱不容易被時间弄花飓风断裂了桅杆小雨滴鞭子般鞭打立在甲板 握着舵把盯住夜晚 寻期待来看

2、我要告诉你不求回报的爱令人英勇杰出

3、我要告诉你的是天真的爱比星空惹人盼

终究一生的時间很长,不必急,一步一步的来,每一环节的幸福快乐都很关键 幸福快乐全是我的选择到来来的

我是沙夏


“我是沙夏,”他说。

然后他脱光衣服在围成一圈的男人中间跑来跑去。然后,站在那边的男士们——大多数头发花白、皮肤松驰又苍白——脱掉他们不合身的衣服,漫步到中央。到处都是男性乳头、松驰的屁股和乱晃的阳具。

唯一仍穿着衣服的人,坚持担任这个崩溃圈子的最后代表,是我。我原来以为世界多元伴侣协会年会应该是组织严整的交友、授课和实习活动,能够教我管理非一夫一妻制关系和多元伴侣生活,我却来到一座名叫哈尔滨温泉的后嬉皮天体主义渡假村,被一群我无法想像在外界能正常生活、显得快乐过头的裸男包围。话虽如此,至少他们自由,非常,自由。

集会一开始,我们分开围成男人一圈和女人一圈,然后每个出席者被要求自我介绍,作个手势让其他人模仿,有个人原地回转,另一个挥手。我鞠躬。老好人沙夏——笑容极具感染力、法令纹很深、充满活力的七十岁阿伯——偏要脱光光。

沙夏跟他的老婆珍娜碰巧也是世界多元伴侣协会创办人之一,稍后珍娜解释,多元伴侣制是来自尼比鲁行星的外星人送给人类文明的礼物。我苦恼地想起夏玛·海伦娜的道别台词。多元伴侣制的观念离谱到只有相信外星人的人能够领悟吗?

或许这个连结来自经典科幻书《异乡异客》(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书中出生在火星的男子来到地球开创一个自由恋爱教派。“守则说,‘汝不可覬覦邻人之妻’”作者罗伯A.海莱因在一九六一年写道,“结果呢?勉强守贞、通奸、嫉妒、恶意、争斗、有时间还杀人、家庭破碎、扭曲的小孩……你们不需要覬覦我妻子——爱她吧!她的爱没有限量。”

欢迎仪式之后,一个语气极温柔的白发妇女——他们不定这边似乎认为轻声细语代表有性灵——带领众人作运动,我们藉此创造出自身周围的气场,搭档尝试感受它并且走进去。迄今,这一切似乎都跟多元伴侣没什么关系。

“你需要搭档吗?”有个声音大声说。

我抬头看到一个高大裸体胡须男子立在面前。他看来很诡异。其实,这时候裸男向我说什么都会显得诡异。威尼斯是他看起来好像有啤酒肚的林肯总统。我退后一步告诉他我要省略这项。

我在墙边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站着。附近,有个中年胖女人俯卧着,重力把她的肥胖身体平贴在地毯上,有个很苍白的卷发小子,似乎比她年轻二十岁也轻了一百二十磅,穿着罗马长袍躺在她旁边,他按摩她肩膀的赘肉时,那话儿露出床单外面晃荡着。

上午流程的最后,众人进行了一场肢体接触舞蹈。他们像圆木在地上滚来滚去——交叉、碰撞、互摸、摸个不停。即使跟我喜欢的人我也不确定我做得到。

我跟英格丽分手就为了搞这个?

迄今,这场集会似乎比较像双性恋新浪潮软调换妻趴而非多元伴侣。

沙夏宣布午餐休息之后,我回到餐厅去。我猜想如果排第一个领餐,才不会有别人的阴毛掉到我的蔬菜汉堡里。我装好餐盘,在户外野餐长凳上找个位子。旁边,有个微笑裸女仰天飘浮在温泉大浴缸里,开心地在阳光下裸露。

裸体的亚伯拉罕·林肯坐在我身旁。开始聊天,他告诉我最近他刚丧妻。她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参加多元伴侣集会跟一群陌生人玩滚滚乐似乎很奇怪,但话说回来,英格丽跟我分手后我也这么做了。他就是未来的我。

自称马丁和黛安娜的一对男女随即加入我们。马丁是个黝黑健壮的法国油漆工;他老婆黛安娜是天然巨乳的拉丁裔女子。她说她希望丈夫不是多元伴侣者,但她接受这回事也有自己的次要伴侣。然而,她看他一眼补充说,“如果我丈夫决定回复一夫一妻制,我会马上放弃。”

沙加缅度来的一对腼腆夫妇坐在他们旁边。男子想要畅所欲言,但他老婆有所顾忌。这些关系模式听起来正是复健所里的婚姻模式的反面:不是未经承认婆期待不喜欢一夫一妻制的丈夫接受,而是男人期待不愿接受非一夫一妻制的妻子接受。或许这里的女人只是比较不固执的英格丽,男人则是意志比较坚定的我。我怀疑妻子在这种逆转关系中会如何偷腥:不跟其他人上床吗?

林肯告诉我以前有一场将近两百人的大型集会,但有个主要志工退出。她有三个情人,因为她的生活方式可能失去小孩的监护权,所以她只好表现得比较遵守一夫一妻制。

他的故事令人洩气:如果有复数伴侣的人都被政府视为不道德、也不适合当父母,那么这场革命就有比性瘾症产业更强大的敌人要对抗。

有位住在以色列一座多元伴侣集体农场的裸体犹太教士打断我们,他算是跟那个在温泉浴缸里睡觉、死掉或冥想的女人交往中。只见他站起来,倒了杯葡萄酒,用低沉优美的声调吟唱了一段祷告词,同时他的老二像节拍器似的在空中晃荡。

在这种时刻我最想念英格丽。寂寞隐含在笑话中,因为你没人可以分享。

午餐过后,我们回到会议区。又有几个人赶来参加,我打量他们,希望找到能吸引我的女人。但即使以我的低标准,我只看到一个人:矮小、曲线玲珑、戴粗黑框眼镜的金发宅女。

下一个演讲人是留银色长发名叫史考特·卡塔玛斯(Scott Catamas)的治疗师,教了一套叫做四个调整的理论。他告诉现场所有人,为了让男女关系健康和谐,必须要:

1.把批判变成同情与接纳。

2.把羞耻转化成自信。

3.批评改变成欣赏。

4.用体谅取代责任。

这是我至今听到第一个有用的资讯,让人想起洛琳在复健所里教的正常成人行为之原则。稍后,我注意到一群同好坐成一圈传递说话棍,在讨论真正做自己并且大叫“啊吼!”或许这些人都是性瘾复健所逃出来的难民。

我正要判定这场集会是浪费时间,有八个人走进门来。他们相对年轻一些,体型大致正常,也有合理的吸引力,而且簇拥在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身边好像她是约德老爹似的。她的脸有棱有角、剪短发。从制高点看来,她挺可爱;从另一方面,她也很严肃;在别的角度,她甚至像男人。

“那是谁啊”我问老实的亚伯。

“那是卡玛拉·戴维。她很大咖。她的订户名单有四千人,”他敬畏地说。

卡玛拉走到房间前方向仰慕的群从说一声“Namase!”(印度语:你好),双的合十举到头顶上在放到胸前,同时她的粉丝一拥而上。迄今我碰到的每个人不是单独前来就是成双成对。这群赤裸男人和短衫瑜珈裤的女人其实是我看到的第一个多元伴侣团体——而且这女人不像跟我吃午餐的夫妇档,她掌握权力也显然乐在其中。

卡玛拉在前方站成完美的瑜珈姿势,额头上方的头发中分,皮肤紧绷到她头骨上每个轮廓清晰可见。她讲话之前先带领现场群众吟诵一段真言。然后,她自我介绍为“女神”并介绍她的“多元伴侣家庭”,看来包括她丈夫、她的女情人、另一对已婚夫妇,其中那个老婆的男性情从,还有两个旁边游移的情人。很难搞得清楚。光是连串复杂的一夫一妻关系就很难辨认破碎与混合的家庭了;不断延伸又分裂的多元伴侣家庭的世界简直是官僚体制的噩梦。或许这是多元伴侣制不合法的原因之一:否则,企业化恶棍就可以娶一大堆外国女人,给她们美国公民权,申报成千上百人的免税额度。

卡玛拉说话时,她的随从们交杂坐着互相夸张地表现多元伴侣情感。除了诡异的新浪潮论调,他们的生活方式看来很好玩。

演说总结时,卡玛拉说为了让这么大的团体运作顺利,她必须当个“慈爱的独裁者”,而且有时候,当“控制狂婊子”。我情疑那是不是多元伴侣的秘决:软弱心灵与压迫性法西斯的阴阳调和。我希望不是。

夏玛·海伦娜建议过我从外部观察,留意我倾向什么。所以当晚,我倾向卡玛拉的随从,搜寻休息处直到我发现她的三个男门徒跟那个宅女坐在渡假村的天体温泉浴缸里。一个是卡玛拉的丈夫麦可;另一个是她的已婚情人之一塔尔;第三个是他们的外围情人之一。“晚点我们要在房间里办一场特别派对,”外围者告诉那个宅女,“你可以来看——如果想要,也可以参加。”

我溜进浴缸里开始跟他们搭讪。麦可告诉我,他最初是十几年前在圣地牙哥的普迦仪式中认识卡玛拉。所谓普迦(PUja)是印度信徒膜拜并与神明沟通的一种仪式。就我的理解,多元伴侣者把它变成了情色导向的冥想与舞会。

塔尔告诉我,他老婆原本对多元伴侣制没兴趣。所以为了开放婚,他鼓励她跟别人约会同时他守贞。让她享受这段自由大约一年,他逐渐也开始约会——这时认识了卡玛拉,她说服这对夫妇搬去跟她住。

他的话是个启示。我跟英格丽交往时,我希望的是我的性解放。但是鼓励伴侣开放关系的更好方法是一开始先给她你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问外围者他有什么经历。她捏捏塔尔的肩膀回答说,“我们互相约会,但我们不是同志。”

“怎么可能?”我问。

“新进年轻多元伴侣者多半是双性恋(bisexual),”麦可说明,“除了我以外,我们团体里都是双性恋。我只是双方都能接受。”

这就是自由恋爱的未来:性欲没有任何界限,包括年龄、体型和性别。

团员们谈到他们正在研发的实境秀和他们想盖一家多元伴侣饭店,突然水面上有个声音大声说,“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抬起头看到卡玛拉随从中的一个瑜珈猛男。

“你找到了其他女人吗?”外围者问他。

卡玛拉·戴维和夏玛·海伦娜都说多元伴侣制重点在关爱的关系而非随机性交。但这些人似乎比较像下个阶段的把妹达人,来这些研讨会活动打算把所有单身女人吸进他们的强大现实中。

虽然我猜如是你是心灵进化的超人,人生就是持续有爱的状态,所以没有随机性交这回事。如果你爱每个人,所有性爱都是多元伴侣制。

“不是,但如果你不赶快就会错过这个生日礼物了!卡玛拉在等。”

众人离开大浴缸,带走那个宅女。“如果你真的想多学一点,应该来参加我们举办的活动,叫做密宗狂欢会(Tantra- Palooza),”麦可离开时说,给我一个安慰奖。“要以到上跟任何人做爱。”

我看着他们离去,很佩服他们不只创造了自己的替代性关系,还建立了自己的替代性真实。他们把交往带到了全新的境界:何必上酒吧或上网过滤个人档案去认识女人?只要做出性爱主题的饭店和庆典,她们就会成千上百涌向你。

建造好,她们就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