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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实地地干

发表时间:2019-12-20

【www.qg13.com - 两地恋爱的技巧】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脚踏实地地干",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东汉末年,曹操、袁绍、吕布、孙策、刘备等大大小小的军阀各据一方,为了争夺天下,连年混战。

诸葛亮原隐居在家乡南阳。他住在茅草房(茅芦)里,埋头读书。下地耕作,不愿出来求取功名。

当时,刘备的力量很小,又接连败给曹操,很想找一个有才能的人来辅助自己。经谋士徐庶的推荐,刘备冒着严寒,亲自到南阳去请诸葛亮出山。他一连去了三次,故称三顾茅庐。诸葛亮被刘备的真诚所感动,答应出山辅助刘备打天下。

诸葛亮出山以后,当上刘备的军师。不久,曹操派大将夏侯淳率领十万大军前来攻打刘备。诸葛亮利用曹军骄傲轻敌的弱点,在博望坡设下埋伏,派大将赵云把曹军引到树木从生的地方.然后放起火来。曹军在火海之中,自相践踏,死伤惨重。刘备的军队又杀回来.把曹军打的落花流水。

诸葛亮第一次指挥战斗就旗开得胜,扭转了刘军节节败退的严重局面。于是后人就把诸葛亮这次胜利称为初出茅芦第一功。

启示

足智多谋的诸葛亮初出茅庐便旗开得胜,以后人们便用初出茅庐四字来比喻初露头角。现在的意思已经大有不同,用来比喻年轻人初次参加工作步入社会,缺乏实际经验,但只要有明确的目标,脚踏实地地干,必然有不可估量的前途。wwW.qG13.coM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当你的才华撑不起你的野心,请脚踏实地


莆院跑步回宿舍途中,惊现老同学(据我所知,他一直都在四川,在莆田遇上,我只能用惊现这词)。

我足足盯了他30秒,才问了句:你怎么在莆田?

刚回来呢。今天第一天来,就撞上你了。你呢?过来看帅哥呀。

没呢,跑步。

不敢说之前的他白胖胖吧,但也不至于现在这般黑黝黝,还骨瘦如柴。架着一副黑框大眼镜,手上拎一购物袋。对着往来的学生们狂塞传单!不知是真的很忙还是同学情谊太淡,只说了句:做兼职呢!

我很识趣地留了句客套话:改天老同学都约出来聚聚!

其实我想说,传单不是这么发的,不是塞人手里就得了。至少也要跟人攀谈几句,好引起人好奇心。(我不是说大话,我是经验之谈。干过这活。)

某男,高中同学,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典型IT男,与人合作开过公司,某产品的莆田总代理。算是小有成就吧!

才华撑不起野心时,能够放下面子,脚踏实地地讨生活,也是强者。

我们都有梦想,也许遥不可及,也许痴心妄想。梦想在心里,生活在眼前。眼前的苟且,我们脚踏实地地过;诗和远方,同样放在心上,不曾停止前进的脚步就是赢家!

熟识我的人都会夸我,厨艺不错。鲜为人知,我在外贸公司做过阿姨的(买菜煮饭搞卫生的那种阿姨),当时的我二十四五岁吧。本身在XX局上班(嘿嘿,啃皇粮的那种),阿姨是兼职(负责午晚餐)。

一有时间泡电脑,查找菜谱。有一个笔记本,专门记录每道菜所需的配料材料制作步骤。好厨艺就是那时练出来的!

我想有一家小店,维持经营就好。下班后,时不时约三五好友,谈人生谈文学谈美食,偶尔也家长里短八八卦。

太知道自己啥屌样,努力一点点变好,不坑爹不坑娘的。使劲坑自己。

没有才华,有一点小小的野心,装不了逼。请容许我一步一脚印!

桂圆干


她的乳房在冬天的阳光下显得猖狂颇有份量。她叫李儿。这是我的毛病,每次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碰面我的眼晴绝不会放过她的乳房。我是个被称为亚的女人,我做女人也做了些年头了,年轻时把女人分为好看和不好看两大类,如今认定女人无非是假正经和不正经而已。

是假正经女人不得不上街买菜做饭洗衣恋爱结婚生子上床睡觉对那些不结婚只找情人不生育身材依然故我凭着单身的诱惑在男人的世界跳来跳去的不正经的女人充满怅然的嫉妒。

故我热爱世俗小妇人,热爱物质小女人。同时热爱想作不正经女人而不得的假正经的女人。

我是忽如其来的,我从小迷恋奇怪的女人,我一如即往在只身漫游中寻找她们,她们是一朵朵罂栗花在鲜为人知的角落我必须把她们挖掘出来,让她们在城市生根开花结果,在每一个有月光或者没有月光的夜晚。

但我决没料到李儿为了我或者说我们借车杀了我的丈夫平阳。我决没料到在事情过去很多年的今天我的心里并没完全有放弃李儿,她时隐时现象只病猫在我的记忆中令我防不胜防。我决没料到李儿会以那么触目惊心的方式表明她的存在。

形容女人的词汇之多之广阔无边但我偏爱此句:女人是水性的女人,是水做的女人就该水性扬花。水没有形态,放在园的盒里,水放肆地展试出园,由此可推论女人没有独立性。

但婚后二年的李儿意志坚强,一意狐行去每家每户说服梅镇人吃桂圆,她讲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楚晓之于理动之于情。桂圆滋阴补阳修心养性桂圆不冷不燥属中性吃了它条条大路通上帝吃了它无钱能买鬼推磨吃了它心想那个事成。

李儿和我的关系若即若离。她每次来我的精品内衣店无非是先问我去C市进回新式的内裤了吗?如果有她就很高兴,脸上呈现层母性的光辉照万代。我说我羡慕她的丈夫以她为中心,李儿却说还是平阳好。

好,他倒是好,他在吃毒,没钱就在我这里拿,我等于是帮他开店。我捏直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放进黑皮包里,刚买出条收腹的红色内裤。

我希望我有个儿子他不生病即使生病也不得尿频便秘脚气这类非人的折磨的病。我希望青春永在青春多么好简直太好了,你说还有什么比青春好。是的,女人就是这样没有逻辑女人就是一堆泛情主义者,女人就是用来生孩子还有什么用,女人最多表现出一点美,我最怕女人谈哲学谈爱国女人一旦爱起国来还有家吗女人也不能求真她们在是事而非之际最易肯定。

但我与女人有缘,我真欢喜看漂亮的女人。

她们梦幻般的表情,她们咯咯地笑,她们遇事一惊一乍的天真包括她们勾心斗角的小把戏。当然我对经历了男人的成熟妇人同样感兴趣,她们学会不少对付生活的计谋,那种老娘决不放过你之朝气逢勃煞是好看。几个女人和几个男人在一起的气氛别致奇异彼此妒忌又装模作样冷不妨酸酸地来几句热讽。

不过想必即使最丑最蠢的女人一生中都有场梦至少是白马王了梦,唯梦想使她们周而复始有时几乎陷入灭顶之灾生活添份诱人的亮色。她们也随之生动活泼。

李儿喜欢吃干桂圆,她此刻就正吃着,坐在沙发上。这个爱好可上朔到她在沱江边读二年的警察学校始,她绝大部时候把警校写成紧笑,她觉得这很有趣。当年她拿着警校的录取通知书心跳气喘了好一阵,妈问她收到通知书没有,她说还没有。

她不想去,倒不是身为女人做警察的诸多不便,一时间她说不清楚为什么心慌,她只是不想到外地去上学,李儿不是喜欢走动的女人。

李儿走进通常令女人们心潮起伏的百货公司就恍入梦境,女人来回穿梭表情丰富,这是生产平房的时代,她坚强地想。她一口吞下一个桂圆,眯着眼笑了笑,警校是中等专业学校但好歹是个学校日后毕业了应该是有工作的,穿上制服走在街上招摇过市如同明媚的阳光粉墨登场。

那个男人一直图谋走进她,他们在同一条街长大俗话说是青梅竹马,但男人不吸引她,因为此男生的动作太过大方舒展,说话爱激动,一激动五官表情难免抽象,她不清楚有什么好激动的。难道是因为猫不再吃老鼠了,老鼠大模大样过街人人不喊打了。难道是时兴男扮女装、女扮男装?难道井水没犯河水,河水倒犯井水了不成?你知道吧红红考上清华了?张一把李波搞到手了!张一有海外关系!那男人时常说些人际关系以及熟人半生不熟的同学之走向。海外关系?她想着这词,这是中国人的词汇。何为内陆关系?你吃不吃桂圆,现在有卖的了。男人亲切地问。

那你去买来吃吧。她说。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桂圆当然不可以理解成缘份。

你吃我才去买。男人很执着地说。

那好,我吃。我想吃就要吃。

记忆突然涌出,很多记忆如洪水铺天盖地,她压也压不住,记忆在体内横冲直闯。

她和这个他不欣赏的男人骑着自行车去结婚了。有桂圆吃,她一时找不到别的理由结婚,可惜不是为了性,她感到遗憾,能做到为了性生活而结婚该多么地好、多么地纯碎。她真的是想结婚,性变成是另外一回事,她要结婚这种形式,形式给她安全感,她预言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必将精神焕散、四肢解体成白色的液体状态,慢慢地流失。结婚固定人,况且他每天给自己弄桂圆吃不论春夏秋冬。他不告诉她从那儿来的,说怕另外的男人找着去处。

她吃着桂圆的时候则不心慌了。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年,她象所有结婚的女人不定期地发胖除此之外她从内心深处不想生小孩,新生的生命太恐怖而危险,从逻辑上未来属于小孩而未来恐怖而危险况且是小孩子远比大人想象的更明悉人世。

你不知道小孩子在想什么,令人恐怖的是大人以为自己知道。

洪水冲毁了李儿所建立的事业,看着洪水漫过桂圆树,桂圆纷纷落地象从天而降的圣品。镇民们四散奔逃,叽叽喳喳,李儿目光忧郁神情专注,她换上了新衣,象一出戏的配角、一个男人的姨太太心事重重。

那和李儿结婚的男人每次在冬季红光满面喜气洋洋,做爱频繁。

男人坚决不和李儿离婚,不离婚的原因是扬言李儿其实离不开他,吃桂圆已经上了瘾,到了桂圆收市季节她如何找到桂圆。男人象在帮李儿解决一个民生问题地说。

李儿闻言不觉气馁沮丧,有趣的是她真切地感到内裤湿乎乎的,纯生理的冲动开始进军她的肉体。她拉开抽屉拿出一条干内裤换上,精神多少振作了几分从她灿烂的笑容可见端倪。

说,说我是你的爸爸。

爸爸,李儿说。

说爸爸强奸我。

爸爸强奸我。李儿说。

他们在进入做爱前奏。男人使用嘴,头在她的两胯之间。

桂圆已经转变成肉欲的需要,她不是她自己的。她被制约着或者说是谁手中的产品、准产品、半成品。

谁在控制我?李儿在她自家屋外种上桂圆,在一次富于创新的做爱之后,她向他要了桂圆种子。

洪水来临的时候正是桂圆成熟的佳节,园园的像人眼的桂圆在洪水中飘浮在水面而且覆盖了河面,人们蜂涌而出争相目睹这几千年没有的风景,白色的园园的桂圆在河水中随流而下,金光闪闪。

李儿如御重负坐在河岸上,她知道由于气候的变化此地已长不出桂圆,一切结束了。从此吃不到自己种的桂圆了,她感到阵阵轻松体内安然仿佛一切都没发生,洪水来的块去的也块。这是水的美妙之处。

她平静地走着,慈眉善目在梅镇的木丁街走着,她目光平视好像有一种不经意地微笑挂在左脸上,她随着一妇人走进了我的“玩一把”内衣店。

好久不见,李儿。我向她打招呼。

李儿笑笑说生意怎么样。她在卖胸罩的专柜停下。

给我大号的,白色、黑色各一个。

我知道李儿一直是拒绝戴那东西的女子,一直让她的奶子自自由由挂在胸前。夏天穿的单薄乳晕还很分明呢,我觉得不戴罩子的女人最性感。李儿很喜欢穿高跟鞋,高跟鞋使她吃桂圆的时候更为心平气和。

李儿回到家,拉开灯,扒下衣服开始穿胸罩,男人在黑暗中窥视着她,男人觉得洪水之后李儿变化实太大特别表现在性事上。以往她在床上收发自如,浪起来象个妓女做什么下流的动作都肯,完事了象什么也没发生,安安静静地躺在稀松的灯光下,安安静静地吃一把桂圆。李儿现在的性行为随他而动,全失去了创意,对他搞来的三级片也视若无睹,她曾是那么迷色情的动作和声音呵。这真是一门技术一门学问,李儿情不自禁要他学着做,作为男人他当然喜欢李儿迷恋床第之欢,热爱性生活等于热爱他离不开他,性是一种办法。

李儿咬着桂圆,吞下去觉得很爽口,但她对婚姻深深地失望甚至厌恶。厌恶这个无事生非的男人偷撤她的信件,那不过是邮购了一本谈如何自杀成功的书,厌恶他当自己拿回工资买来香烟他贪婪的眼神,厌恶这个故作神秘的男人婚后坚持锁着一个抽屉,厌恶他每晚高低不平地打酣,真是的,为什么要结婚呢?李儿想起骑车结婚去登记的头一天,刚出大门,迎面冲来一妇人,快速住左拐,而她朝直走,可她怎么也刹不住车,平时她是很自信车技的。连人带车摔倒在地,当时的李儿没有太在意这不吉利的征兆。到了登记处,忽然感到害怕,坐在门外的长椅上不敢进去,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犹豫。”男人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可思议了。

“我不知道。”李儿满脸无奈地说,“就这样了吗?”“还要怎么样,都到这份上了。”他的声音提高了,显示不耐烦。

他怎么不体凉我的疑惑呢,我这是初婚呵!二十七岁的李儿感到背后有一块黑布,挡住了她与未来的交往,恐惧似乎是毛骨耸然的。生活真难,你面临选择,谁知道前面是墙还是水?李儿低头不语,惶惶不可终日。

男人拉她一把,说,走吧,进去吧,登记完了还要去买糖呀。

“今天是离婚登记日,二四六是结婚的。今天是星期三。”负责登记的女同志面无表情地宣布。

我后来才知没有一个亲人在场、没有一束鲜花的婚礼给李儿何等难堪的记忆。他的一位女同事替他们选了餐厅,价钱说商量好了,三佰元一桌,一共开了多少桌李儿再也想不起,全是他红星工厂的同事以及俩三位同学,李儿的父母远在离梅镇大概三佰里的大山里,他们收到她的通知不愿来还是邮局遗失了信件,李儿一头雾水。总之李儿一个人面对着婚礼,好像这不是她的婚礼一切与她无关,她只是走错了房间。

我看见雪了,我是已婚的亚。

“我要和一个漂亮的男人结婚”,成为我青春期的全部渴望。女人难道就不能洋洋自得以貌取人吗?一见种情往往归结于天生丽质自难弃。美貌的男人和女人必将在异性世界大放异彩写满警句、传奇以及血泪。我是个主动的女人我如愿以偿,皇天不负有心人呵。但我那知他先学会赌,然后赶上吸白粉的时髦。

春天的最后一场雪,有雪的地方象出了一次车祸,行人踏上自然脏,刚下的时候还比较洁白清新尤其是挂在树枝上的雪。我走在木丁街,我拿了相机准备照雪,吃毒成瘾的老公说雪要化了,算了吧。

我想了想说,正因为雪是要化的我才要作记念的呀。

他也仿佛想了想说,女人就是长不大。

这就是说与女人相处是人生的一件轻松事,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牙痛的时候笑自觉有几分迷人或者说阴险。

平阳现在很瘦,走路飘飘欲仙,脸色发青。

我说离婚吧,他说要杀我。我知道他思想单纯干事明快做得到做得到。“遇人不淑”这是句成语,可是他和我结婚时是多少地漂亮多么朝气逢勃呵。他穿件淡黄色短袖,松开前胸三四个纽扣露出一撮黑黑的胸毛,一脸灿烂的笑容骑车在木丁街晃来晃去。我是色迷心窍。

我天性喜欢和漂亮男人交往,甭管一个男人多么才华纵横多么幽默有趣只要五官不出众身材不坚挺,我就打不起一点儿精神,人象病了,恹恹地。唯有美貌的男人使我容光焕发、口齿玲利。

梅镇近来的空气中飘浮着令人心疼的尸臭。吸毒成瘾的老公温柔地扬言如果我离成婚他一定能让我死后发臭,遗臭万年。他说完眼泪汪汪,毒瘾犯时他情不自禁先流眼泪。他又从我的黑皮包里拿到钱,晃悠悠地在很高的阳光下走出了木丁街,他现在是好一个瘦字了得,象苍白的诗人,不过他不忧郁。有次他死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长达几个小时,他说好看极了有很多色彩,他还非常迷人地微笑不已。

我的眼晴瞅着钉在墙上的那些分行成套排列的三角裤、胸罩浮想连翩,女人们从我手中买去性感内衣装饰她们的肉体躺在有男人的床上,而我赚的钱流入他吃毒血液中,我是一座桥吗?显然这是多情的自怜,但他与我无关了,他已不再美貌,让他从我的生活中退出去。

我是主动的女人,事情来了,我迎头解决它,我相信生活的意义包括在其中。是的,软硬嫌施逼他戒毒。

李儿离婚的雄心壮志被怀孕彻底击垮。我所未料到她生下死婴后仍固持地坚决离婚把大家闯得鸡飞狗跳,她确实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以及于迷信的老人们说她半夜三更的叫喊引来了洪水,少男少女在李儿的身后指手划脚。他们说李儿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真实和谣言交织在梅镇的空气中飞飞扬扬经久不散。

女人是洪水。

李儿穿一件深棕色大衣长至脚裸,似笑非笑缓慢地向我的内衣店走来。她的臀部非常押韵极富乐感。我觉得她身体的异样主要因为她历来拒绝长大衣,她爱穿黑、红两色的皮短裙,警服她一下班就三下五除二地脱下换上流行的衣饰。

我说怀孕的感觉好吗?她说很正常,不发酸,跟平时一样,好像没有这么回事。

你很幸运。我倒有点发酸地说。

谁知道,也许不正常。李儿说。

三年前我为开这个店做掉了孩子,是引产,四个月。出来时我看着她小小的手指甲,?然后是清宫非人地痛,从左到右。

李儿和我的丈夫在岷水河,背对着河堤性交,那晚想必有风或者星星,他们被梅镇联防队员捉个正着。据说是李儿疯狂进入性高潮的喊叫引来路过回家的联防队员,他们没想到有公安局的李儿吧。早晨,几个穿制服的男人兴高彩烈地通知我去派出所领人并须交罚款三仟元,交了钱他就可以放回。生活真比小说还戏剧性,每天绽放新鲜的难于意料的事象四月的花充满情调。李儿在上面还是我丈夫?我拿出昨天的货款,脑子里固持地纠缠着对细节的疑惑。

日后梅镇的木丁街传扬公安局的工作报告,说我丈夫诱奸了人民警察,听到女人高声呼救出于人民警察的责任感寻着声音救出李儿同志。

我在屋里等着李儿。她会来的,来解释。

依我的丈夫的说法是李儿引诱他,诱饵为二十克“二号”。李儿在我丈夫的心目中是梅镇人人皆知又神秘莫测冷艳女人。

他别无选择。

李儿想离婚想得发疯,王忠提出条件只要李儿和一个男人通奸被逮才离婚。李儿就找我了嘛。

李儿的丈夫王忠听了笑得很兴奋,说,他会这样做吗?那有作丈夫的希望老婆去通奸?李儿没有出现,她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李儿或许是我虚构的女人但我认为虚构是人生的本质。因为这是个没有奇迹的时代。我祖母的年代惊心动魄、兵慌马乱。

一个月后,我重新打开铺子挂出新式的内衣和胸罩,现在时行内衣外穿。木丁街街民的牌桌上已热烈地谈论李儿精神失常进了思和神经病院。她的母亲在照顾她。他已不认得她丈夫王忠,不认得钱。王忠不相信她疯了,跑到医院李儿不停嘿嘿直笑,王忠上前去扒李儿的婚戒,李儿没有任何反映,他又脱下李儿脖颈的金链,李儿仍然嘿嘿直笑,王忠还不死心,去问院长以及主治医生,他们严肃地一口同声说李儿脑子是出问题了,忧郁性、瞬时精神病受刺激过度而至。平时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医生问。王忠老实地说,她想离婚,我不同意。

李儿究竟在思和医院是真病还是装病,众说纷云、莫综一是。

事隔三月李儿如入无人之境出现在木丁街,道路拥挤,她宛如一个若无其事但臀部非常押韵的旅人。此时的李儿已办妥离婚。王忠自从到过思和医院就下定决心离婚,如果李儿不离他都要离了,可他知道在法律上和女精神病人离婚将很有难度。当他第二次到思和医院,对李儿温柔地说他成全李儿无条件离婚并摸出协议书请李儿签字。主治医生在现场,他说只要李儿听到离婚可行,精神必将恢复到正常。李儿眼泪含在眶内,医生正儿八经地拿出仪器查李儿的身体,脑电波、心电图。“可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医生在出院单上写道。

我和他几乎不做爱了,他的身体越来越轻,脸色出奇地白,血管清晰可见躺在床上气息奄奄。他以自杀、绝食相胁坚决反对把他送到省城的戒毒所。“去找李儿,李儿手中有货。”他的口水又吐出来了。

他和我结婚时健康英俊在木丁街骑着磨托横冲直闯如今可是一去不复反了,人生苍海桑田地变化着。我说我们离了算了,他说有本事不用上医院就能帮他除毒。我说试试看。

找李儿得先找到王忠。这是我第一次到李儿家。厚厚的窗帘,一层白再加一层花布,流行的黑皮三人沙发,墙上一把工艺美术店常挂着的大扇子。家里不伦不类的摆设让我疑心李儿去医院之后,王忠的重新打点了家。

王忠很热情招呼。他说李儿玩完了,都不认识他了,我去了也白费工夫。“你真是个大公无私的女人。”什么意思?我当然明白他指我不但不疾恨李儿与我丈夫的那事儿言语之间还颇关心李儿的病情。我恨不上李儿,没这冲动。李儿罢死地而生的勇敢形像与自怜自恋的多情样子交织不时在我面前晃荡。

王忠坦然自信地告诉我他有解药,祖传的秘方。他说他有预感我总有一天要来找他。我说难道他祖上有人吸白粉。他说这是他家的一个秘密。

王忠神秘兮兮告诉我他的药一吃准灵,不过药引子不太好配。

是什么,只要不是处女血就行了。

差不多,要清明节前处女菜的茶。

我说这好办,我有亲戚在山上种茶,亲戚想必有几个待嫁的姑娘。

王忠的眼珠子又动了动,手中无措站起身,“秋天的天气真好呀。”他发着感慨。接下来该说我漂亮多了,一个人生活多么寂寞呀。他的身体往我这儿挪着。我突然替李儿不值,当初怎么要了他,梅镇又不是没有追李儿的男人。美貌而聪明的女人往往在婚姻路上出人意料地以悲剧收场。

李儿的孩子死在肚子里。足月,男婴。

那天她肚子痛,打电话告我,她快生了。女人生孩子是大事,人生人,生死人。我妈就是生我弟弟大出血而死,当时正值批林批孔运动如火如荼地开展,梅镇的老妇科医生张主治借到外县去做报告,又逢星期天,只有一值班护士。不知为何妈的血,势发破竹地滚出,一团团的开遍产床,那护士慌了情急之下往妈的产道塞大块大块的棉花。妈在抬往G市的路上闭气。传言在梅镇的上空飘着如飞絮,“张家嫂是犯了冲了,她一定在生前一天还在搞X.”在长大成人的日子里,每听见妇人们谈生孩子我本能地恐惧仿佛看见大团团的血在我的身上翻滚。

我提前收拾好铺子回家换了衣服,又给李儿买些鸡蛋、几套婴儿宝宝服。我到医院的时候李儿已进了手术室。我问王忠情况怎么样。王忠说不生出个怪胎就谢天谢地了。

李儿把孩子生下来了,脐带紧紧缠着他的脖胫,他是在母腹内缺痒窒息而亡。

十一

“李儿,你真是与众不同的女子。”我认真地说,但听起来肉麻兮兮。

“你这是骂我还是在夸我,‘与众不同’,怪吓人的。”李儿笑道。

李儿在梅镇笑骂由人的气势,相对于一目了然、无处不在的自恋自怜(尽管别有一番风情)我更钟意女人富于幽默感的自嘲自省(损)。幽默是以旷大的性情一支撑着的,幽默的女人自解风情。

李儿离婚后义无反顾退掉了公安局的公职在梅县堪称豪举人们又议论纷纷,她一定是被开除的还不是那次偷男人被逮住了吗?算起来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她的脸还艳如桃花妖精相。你说她上次住思和医院是真疯还是装疯?我看是装的,她鬼着呢!装,怎么能装一个多月有不露倪。

他们都是我的知已呵。李儿听到木丁街的闲话,充满深情地叹息。

李儿太我行我素了这也是她的迷我之处。她生活在她自己的内心视觉中。

十二

我选择太阳照得人昏昏欲睡的中午,又一次去王忠家。我说我已找到了处女茶,你快给我解毒药吧。我想起金庸武侠小说那些带毒之人,他们的亲人走万水千山向毒王讨回解药的传奇故事。

我丈夫平阳还躺在床上,他几乎不讲话,他的身体如一张纸符随时都会飘飞而去。我给他清水喝,我们离了吧,你自个好好过吧,他说。这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告诉他王忠有解药。

那小子你也信?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说。

走出家门平阳的预言在我心中荡起异样的感觉。“王忠会要你和他做爱才给药。”王忠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逻辑,一剑三雕但他主要还是为了打击李儿。我摸出小圆镜加深口红的颜色,我又把指甲染成绿色极为夸张的造型。

平阳的预言没有在我的身上实现。王忠自从和李儿签字画押离婚的当天莫名其妙阳事不举,他全身猛出虚汗。

李儿一走他就痿了,吃药打针全没效。王忠从一民间秘医中听说处女茶喝了能救他于不倒。王忠心里其实也不太相信不过急病乱投医罢了。他要我给他处女茶。我说没带来。那你什么时候带处女茶来我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我笑了说好吧,明天一手交茶一手交药。

一言为定呵。王忠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十三

李儿的又一惊人之举是伙同号称梅镇四大金钢之一张全开家名叫“小雨点”的卡拉OK厅。张全曾判刑五年,靠偷窃起家。梅镇人传说他二指禅的功夫也入化境,来如风去如风、来无影去无影。

李儿打电话要我去玩玩,我说没心情,平阳的病弄得我烦燥得很。她说正因为此出来散散心吧,她那里有好些个年轻美貌的小姑娘。

小姑娘有什么意思,又不是小伙子。我说。

李儿郑重地声明她也有小伙子,只要我说声要,保证满意,不满意退货。

直到我多次去过“小雨点”我才基本上明白李儿真正的兴趣所在。李儿从外镇弄些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每月给她们一佰元,客人的小费除外,以张全的口吻说她们在乡下喂条猪也要三个月,言下之意在这儿裤带一松便大功告成。李儿和张全在每一个小包间按上监视镜,慌张偷情的客人一般不会注意这个小孔,李儿就躲在后面看着不声不响。有时候客人和小丫头们的动作实在离奇她忍不住失声大笑,这时刻她感到这一天很充实。慢慢地李儿从窥视中体会到越来越广大的乐趣其乐无穷。

我陷在大厅中软硬适度的沙发里,李儿把我安排在三号台。厅的左侧便是十三平方尺的小舞厅,可以说没有灯光。先唱歌再跳舞最后进里屋的休息室,标准的三大步上蓝程序。

李儿身着大胆的红色旗袍,端盘水果向我走来,我卖给她的新式的胸罩使她的乳房富于乐还真有点扬武扬威的架子,她的腰也极到位。

我们都是介于虎狼之间的女人。

我问生意好吗?她说现在还好,以后就难说了。难道有人找你麻烦还是竟争太激烈。

李儿轻轻地转了转杯子说,一遇严打这儿就清静了。你知道我也是公安局出来的人。

“我是一个受伤的女人”,一号台的男人在学女人样唱港台流行歌曲,另一个男人接着唱到“爱上一个不回家的女人”。男男女女在调情,气氛算有了,轮到我点的容易让我滔滔不绝的“涛声仍旧”,我让李儿帮我唱了算了,李儿不肯说没有听过我唱试试吧。我咬口苹果继续说,皮肉身涯刺激人,但你有无从良的打算。李儿说,不在干什么,她要有兴趣才行,她是奢移的人。

听到她唱歌不知为何我的心又闷又空,她唱的还行象个正常的失婚少妇的哀怨。我说我要走了,明天还得开铺子。李儿突然问平阳的毒瘾现在怎样。

你手头有货吗,有就给他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李儿仿佛自言自语说我还是在意那事的。

我只在意细节,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做时的位置?真要知道?是的。

他从后门进的!那天晚上我随李儿到她独居的家,那天晚上是我和她之间交往高潮的开始。平阳仍然在床上气息奄奄。

两张厚厚的床垫席地而放,我害怕触着她的身体,我穿上她宽大棉制的内衣,躺在床垫的右边。我伸手触到墙,光滑、冰冷。她倒随便轻松,脱掉外衣,把从我店买去的三角内裤、胸罩暴露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旁如无我,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身体,线条非常分明,几乎无可挑剔或者说如同画家们的人体写生画。

生活中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一些事,很多时候比梦还象梦,于是才有人生如梦的醒悟。

我感到热呼呼的李儿的身体,她随我也往右边躺下。我们都不吱声,当然不是在等待什么。李儿的手似乎是很自然地放在我的腹部,没有动作。李儿的细长、园滑,十字纤纤非常地古典。这算不算点到为止?

十四

平阳成了植物人,一车人活着的是车主张全包括受轻伤的李儿。

他们开的桑嗒拉在通向G市路上与土地上碰得四脚朝天。以李儿的合伙人张全的话说他们为平阳庆生开车去公路旁的凤皇城吃火锅。那天我去G市进货当天没有返回梅镇,他们在吃饱喝足的回程途中平阳要求开车说他曾经学过。张全拗不过他,把方向盘让给平阳。平阳没有开到五分钟,车就毫不客气地冲到水田里了。

死者沉默不语。死者身体上的血凝固为铁锈红,我的目光掠过现场,我不知道我看到的车祸对我以后的视觉、味口有没有不良影响。事实上在我未来的生活中我吃的越来越少,我摸摸我的嘴唇,口红还在,我是幸运者。但我怀疑是不是李儿捣的鬼?蓄意谋害平阳以绝我的后路使我死心塌地地和她好下去如同我们有过的几个月生活一样?我不得而知。

医生说平阳不会醒来除非出现奇迹,这不是生产奇迹而是相互说相声的时代。

几个星期以后,我到医院接出平阳再把小红从李儿的歌厅带到家,让她暂时照顾平阳,给他做做稀饭,炒点青菜等家务。平阳的肠胃功能、消化系统都没问题,心跳也很正常,只是大脑死了没反映。然而平阳好像喜欢小红,他的左眼皮无力地颤抖了几次,小红虽说不明亮光艳但自有股青春少女的鲜嫩,皮肤白里透红,脸园园的,身体看上去也很结实。

小红今年十八岁,有次李儿的卡拉OK厅来个包工头指明要个没开过苞的妞,出三佰元开苞费。李儿便把刚从乡下找来的小红领出。他们没有进去包厢五分钟,就听见小红的尖叫,进去一看,小红下身正大出血。结果去医院缝了三针,花三佰元医药费。李儿很生气大叫大嚷说你出了三佰元就可以这样对待她吗?我问过李儿那小妞怎么会出那么多血,怎么个搞法?李儿肯定地说那包工头是个植珠族,现在时髦往阴颈放几颗珠子把女人搞得死去活来、鬼哭狼嚎。

我白天上铺子晚上到李儿那去,我们之间不提平阳的事,我们的关系仍然一如既住,我们上床我们彼此抚摸亲吻说很多甜言蜜语,我们从张全手中租些录相带看得如醉如痴,但我最疯狂的时刻我有一只眼睁着、半只耳竖着,我要明白是不是李儿以置死地后生的精神出谋化策借我丈夫之手杀了他自己或者根本就不是他开的车,肇事者是车主张全?如此说来李儿这个险冒得也太大了,死者可能是李儿他们自己,难道李儿所做的一切仅仅因仇视男人王忠转而喜欢上我,另一种原因可能李儿从骨子里就是个双性恋者。

在我与李儿共同生活的秋天,时常下雨的秋天,李儿从不在我面前提出她的前夫王忠,王忠是她的禁区。有次我说她是不是去看看王忠,他也过得不好。李儿脸色吓人地白,白如雪,头发似乎也乱起来,她几乎又哭着说,你要杀我吗?她是个奇怪的女人,她应有不同凡响的举止。仇恨在她的心中生根开花,仇恨绵绵不绝,究竟王忠给她致命的一击来自何处为何而来,李儿咬紧牙还是哭腔说,你要杀我吗?李儿坚守着她与王忠关系最为黑暗的一幕,我和平阳的痛苦是现实的真切的平常夫妻过日子不顺的痛苦。如果平阳恢复美貌,不再吸白粉,我们仍然是平凡的恩爱夫妻。太阳照样升起。

十五

她的手继续在我的腹部逗留,指尖温柔地划着园圈。“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楼下的男声唱着宛如积劳成疾怀抱伤痛仍然叫春不休不止的情人在歌唱。李儿猛然用她全部的身体如丧家犬般扑到我的上身,冷静地说地很早就喜欢我了,相信我不会拒绝她,我会接受她。

这是真实的事件,水果具体地说是桂圆又含在她的口中。

李儿的手在我的沉默中继续前进,她一把抓住我的乳房说,“我可不可以亲你?”我要她告诉我她上次是装疯还是真疯。

真要知道。

是的。

我是真疯。李儿的手并没有停止抚摸我,她说,瞬时性精神病,你一定听说过。

我为什么不屈不挠守着对她好奇的欲望,不管是她的风景在木丁街飘扬还是她作为一个静物和我同床共眠。李儿知道自己是真疯那不说明她不是真疯吗,如果她说是装疯难道就说明她真的清醒吗?这样一步步推论下去我会陷入我的神经是否正常的疑问怪圈。在李儿手指的引导下,我决心听凭我蠢蠢欲动的激情荡开从体内破身而出。我反抱她、亲她吧,让她在我的身下化去象一幅泼墨的山水画穿过欲望进入至高的境界。她的身体优美无比尤其是乳房坚实光艳让我嫉妒。她把手放在我的口里,我随势咬了一口。她没有叫出声,忍着痛满意地吮着放回觜中的手指,她吮了好长时间。我们僵在床上,我不知她下一步动作,我想我们继续这样玩,我们定能为之迷乱,高潮迭起。

“我欢喜女人,不知是不是由于打小我骨子里倾向女性,以至于对男人平添层隔模。二十三岁以前对男人可说是若视无诸不住心里去。在作女人的意思方面我成熟的太晚。怪事呵。我和男人终于没法交融,我现在才明白我喜欢女人。男人的身体太单调,没有曲线,没有富于弹性的白白的皮肤,而且男人除了激情还是激情,做完了就完了,我很不喜欢。我喜欢女人,女人的欲望藏得很深,深到我们都不明白的深不可测,我在女人身上能发现自己,我们的欲望层出不穷。亚”李儿呼喊我的名字,她不再舔她的手指,她的嘴空了,她说话,“亚,放松你自己。”我不是梦见过和李儿在床上吗,我也要她的,这是从未经历的体验,生命太短暂,当我老了把往事浸在水中一层又一层地剥开心中翻腾股股时光如闪电飞逝故人离去的真切忧伤,不会因镇压欲望而遗恨,秋天,收获的季节感动我至少应该有接进李儿肉体的决心。平阳如果看到我和李儿兴高采烈滚在一块,分不清谁是谁,他会象犯毒瘾吐出口水吗?我不能说我们在爱着,我和李儿,在做爱的过程中爱似乎被吸干了,做爱成为极为客观的事件。我们都太关心我们自身,赋于每个动作、手势甚至每次呼吸以爱意而不在乎对方的身体。我们表达了,我们在做爱就行了。

李儿的目光朝前凝视快乐而硬实,她饱满地坐在一张红椅子上赤身裸体,安适、细致并且透出某种危险的幸福情调生动再现了她最为欣赏的诗句“灯心绒幸福的舞蹈”,她容光焕发光彩照人,她梦幻般地叹息这样真好、真好。

我疲惫不堪,我偃旗息鼓。秋天的夜晚空旷、冷寂并且微妙,我独自走到阳台急促地呼吸,生活的意义是可以被忽略的,李儿仍然饱满地坐在红椅子上目光如炬但我已嗅到她体内埋藏着的桂圆气息正在腐烂。我为之动容忧伤,美是瞬间的事如昙花一现,女人的美尤其如此。李儿的内心以及她行为做事太过激烈,最尖的东西最易破碎。与她相比我生活化多了,我守着我的铺子我的那些三角内裤。李儿是不宁的,世界上又有多少新鲜事供李儿寻求呢?

十六

梅镇人发现并啧啧称奇我与李儿的同居关系是通过王忠的嘴出去的。不知何时他弄到了李儿的钥匙,在九月二号站在我们的面前。我清楚地记得李儿说不出话,整个人瘫倒似地痛苦,她想呕吐,但又吐不出,憋得难受。李儿两次分别与男人、女人做爱被人捉着,可怜的李儿无处可逃、无地自容。

只有我还能让不屑一顾的神情从嘴角溢出,而王忠似乎大获全胜满载而归。他冷冷地笑,“果不出我所料。”,出门时他没有忘记诅骂声“贱货”。

十七

我英俊过的唯一和我有肉体关系的男人死了,他偷吃大量的安眠药。他死的那天,木丁街有家餐馆开业,业主请来一帮吹号的家伙,锣鼓掀天。我得知他的死讯时正在和一大早赶来退货的男顾客争吵,我叫他下午来退,早晨退货不吉利,会坏一天生意。他声明他路过此地马上要走。我说这样好不好我给你钱,算我送你。

男顾客大叫起来说你以为你有钱吗,有钱就可以侮辱我吗?我说他有没有搞错,人心不足蛇吞象。

男顾客站在铺子中央挥舞着金黄色大号乳罩不停地叫“神经病,神经病。”我看见小红穿过马路,气喘,她分明吓坏了。我说没什么大事。

小红哗地哭着说,怎么办,亚姐,他死了,我第一次看死人在床上。

谁都有第一次,我这就去第一次。

我从男顾客手中接过乳罩使劲扔到街上,从黑包中抓几张钞票往他身上塞,锁门直往几个月没回的家跑。

十八

现在李儿来陪我守灵,身着白衣,施淡妆,她和我丈夫平阳一夜露水夫妻。男人和女人只有撕开友谊的面具踏入性爱的领域才能表现出真正自然的男女关系,恨之入骨或爱得血肉模糊,才容易不做态、不矫情、不心怀鬼胎暗度陈苍。女人最不会忘记和她有性关系的男人,他们显示在梦中在不经意的日常生活中是一个又一个无形的陷井。

我双手合十,一张大白布罩着平阳瘦可见骨的肉身,李儿点燃蜡烛,我注意到她面孔触目惊心地美。

我和李儿相对无言默默坐了一夜,我又嗅到了她身上深埋着的桂圆的味道。李儿不愿意参加平阳火化的仪式,她正在恐惧着什么,平阳的死似乎有所象征。假如有来世我宁愿做一个美貌的年轻巫婆到处显灵在单身的房间遍插玫瑰香气袭入鲜花朵朵。

我告诉李儿,明天我把“处女茶”交给王忠,虽然平阳已经死了。

为何还要提王忠的名字,难道他要了你。李儿悲愤盯着我说。

你病了。我认真地说。我不相信李儿竟愚蠢以为我在演出换夫的喜剧,我于是明白李儿的占有欲如此地强,我对王忠并无好感,那种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以为一加一不等于二的男人满街随处可拾,上面说过王忠企图靠近我有可能是抱我,一个单身男人和一个单身女人在房内阳光又是那么明媚,但他坦言他不行了,性能力随李儿而去,变化突如奇来不可思议。

我靠墙而立,王忠与平阳相比太过阴冷,每说一句话好似话里还有话。王忠在我身后说,离开李儿,她很危险。

我回过头直视王忠焕散的身体,李儿在梅镇很不容易,你为何要伤她的心。

是吗?王忠冷笑。

现在,李儿双手抱着身体,平淡地自言自语,我是疯过的人,我还怕病吗?你应该去打理下卡拉OK,全部给张全了吗?我企图转换话题。

还要活下去吗?李儿自顾自说话。

秋天是有风的,也有雨水,两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尸骨窒内别无他人,李儿借来了一盘哀乐,放着。我此刻听出哀乐为慢三步,可以用来跳舞。

我们俩围着平阳的尸体旋转,一个圈接一个圈,李儿带着我,歪歪斜斜的影子印在墙上,轻歌曼舞。李儿很投入,安静地微笑,朝着我,跳了一会,我们都感到一股鬼气从脚底下流出,慢慢地浸到腰部,李儿好像握不住我的腰,手竟无力地降落下来。而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不要去开。李儿说。好吧,不开。门,仍然在响。

我知道你们在,开门吧。李儿听出是张全的声音。

张全和小红站在我们面前。小红身着拖地的黑色长裙,张权则西服、领带。

今天是你们的大喜的日子吗?李儿问。

是的,我们今天结婚。张权回答,小红小鸟依人样勾住张权的手臂,笑着。

你们走吧,我们的丧事还没完呢。我看不惯小红在笑,当然结婚的她顺理成章地笑。为什么不呢?但我仍然赶走这对新人,没有什么,李儿说,我们继续跳吧。好吧,跳。

十九

日子混乱不堪,日子又过得很快。已经是早春的气象了,张全和小红远走深圳说有家夜总会老板请他们,李儿便把“小雨点”卡拉OK顶给张权的兄弟张力,办完一些手续,李儿很无助的样子。我的心情也不好基本上没心情,可我的“玩一把”铺子得开,李儿帮我守了几天,守得她冲我叫喊说恨不得把这铺子烧了,放一把火,冬天里的一把火。李儿月经前几天一如即往凶巴巴地乱发脾气,我怀疑李儿和王忠结婚的决定就是在经前做出的。听说西方妇女有药可吃,专门治此种妇科病——经期骚乱症。我似乎没有特别不良的反映,我不影响他人我只是爱吃零食,不停地咬东西。我咬着东西又去G市进货,回来将三角内裤挂满了墙很是晃眼。

李儿穿件大红宽摆长裙子,紧身半透明上衣和我并肩坐在铺子内。我们打量着木丁街走来走去的行人时而评论几句针对男人的衣着,这领带不配他的裤子,深色的西服应搭配浅色的衬衫,那个平头很滑稽,走路外八字。呀,你看呵,这是对情侣,不象。这对象在搞婚外恋,打八折买给他们吧。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季度。

二十

如果说我丈夫平阳的死对李儿是人生无常的感叹,张全和小红远走高飞则是个刺激的话,王忠的暴死(据说是食物中毒)对她就是打击。

李儿是在王忠死前一天搬出我的家,她并有说出原因,我懒的再问。我开始疑心李儿爱过王忠,恨意也是爱着的依据,她忘不掉他,我疑心她以前告诉我的关于王忠的一些事全是她虚构的。她因爱而结婚因激情而结婚而且是难以抑制的激情。谁知道呢?女人与女人之间关系的脆弱就表现在不肯说出全部的真实,无论如何得藏点什么在身后,明里暗里为之争夺着什么。李儿走到哪里当然是闪亮处于中心的女人,我喜欢看她快乐的样子荡来荡去,她的笑很漂亮。

王忠的丧事她没有出席,二、三辆送葬车开出梅镇朝火葬场驰去,我正好在必经之地的木丁街守着铺子。而就在这一天李儿放火烧了她原来的家。纵火后的李儿以梦游的步法逃出梅镇。我无法打听到李儿的消息,和她有关系的人非死即走,远走他乡,我们注定错过了,在同一条路上走失。我也形影孤单地活地,穿着紧身衣。接连而三的死人事件加上李儿的失踪把梅镇的空气调拨得阴冷紧张怪异好象随时都要爆炸,人们在不安地等待,下一步是什么?老人们又说李儿是不散的阴魂,只要有她在一天梅镇就别想安宁,她什么时候才死呢?她是灾星。流言越来越多越结越广,我似乎也相信她还是不要再回来的好,她不属于梅镇,她是异乡人,水土不服,犯冲。我的疑心病随着流言滚动到平阳的最早的毒品从何而来,平阳只说是社会上的一些朋友从南边偷运来的。也许是李儿带给他的,李儿当时在公安局,常听她说收缴的白粉如何如何,人的意志力终是无法和物质抗拒,子弹穿过人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响声。人在药物下也不堪一击。

李儿消失了一个冬天至到春天出人预料地返回。在她消失的冬天里梅镇又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事,三个从G大中文系结业的女学生分配到镇高中,她们青春的脸皮上充沛着血色,老人们说又来了一张群妖精,她们要我们种苹果树吗?老人们在嘀咕。我坐在铺子里接待这三位学生,她们扭扭妮妮、叽叽喳喳买了我的新式内裤和胸罩,分别织着梅花图案。而就在这时李儿站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没有认出她,她裹一身的黑衣,手握一支》消象西式鬼节的人物。

李儿我要走了,父亲来接我去美国,我对李儿说,我的父亲来找我了。

你要去认一个陌生的父亲。

是的。

保重吧。李儿说完她的祝福话飘飘然走出我的铺子,我冲她笑笑,我想她看见了我的笑容。第二天梅镇的老人们大声地议论李儿自首事件。你说她会判多少年?现在还严不严打?李儿正式宣判的那天我手握一张国际航班的机票,我与李儿将隔开一个大洋,但她服刑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可想而知充满戏剧性,首先李儿的美定使男犯们不知所措,而李儿不宁的心必手出惊人之举令大家措不及防,而我之于美国必将是一个更为不知所措的陌生人,我首先要对付一个陌生的父亲以及陌生的兄弟,我变得更为陌生对于陌生人。但我必须起程,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想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我在打扫屋子时发现不少李儿吃完了的桂圆壳积在床底,我轻轻一扫,打开窗子时桂圆壳全部腾空而起飘在空中,我大声地咳嗽,捂着嘴跑了出去。

九六年十一月二十号完

笔墨痕干,浮华尽逝


此一程,来各异,历多姿,去如一。

题记

自一上路,我们便未能停留,天注定,我们是奔这一世浮华,奈何情殇一地,也不愿扫尽。

曾商定,此时,此地,我将静赏繁华落尽。却未知,此场,此景,我心已封,我情已殇。

若真可以预知未来,我便无需此般迷离。即便透支元气,我也甘愿一路无阻。如果路果真蜷缩进了时光里,我宁用血液来将它舒展,即便只剩最后一提腿能量,也要在平敞大路,迈下自己一步。如此,年华便可埋葬在自己的脚印。

生活就是一个迷宫,只要你把幻想和过去放下一弯,待回时,便会不见踪影。很多人,有了方向标,还是迷失在这个巨大的迷宫里。入口很多,出口也很多,可惜他们却是重合在了一起,而世人,没有谁会相信入口便是出口。

在这被遮挡的世界,只剩少许裸露行走的个体,而我却偏偏被归到了他们的队里。一路前行,一路受伤。或许我们都是上苍安排在轮回道里的磨难体。奈何时代飞进,九九八十一难如今也无法修成正果。

早已意识到自己无法阻碍落叶着地,亦不能阻止光阴消逝,更难于操控时境变迁。当眼前这一切都如期而至,我只会被现实扔入叶海,任时光波涛把我漂到异空的世界。

也非望不见大厦宏伟,只宁守木檐久情;也非听不清街市喧嚣,只愿独留自寝安宁;也非遇不上情侣甜蜜,只仍持自我一只孤影。诗人从一花一叶透视到了大千世界,我却在大千世界里只看到了一花一叶。

虽欲猎美妙弦音,却未更改播放模式,单曲循环五分钟,便是我一日光景。虽欲踏遍天涯,走遍海角,却从未改变被编程好的生活,寝室食堂教室,这条线却囊括了我所有的轨迹,每天来回之间。改变的,只是路边积了又融的雪。

听说了同学中有人推售孔明灯。若孔明灯真能写下愿望,我定花尽一切积蓄换购最大的那盏,用粗粗的笔写下小小的愿望。借燃烧出的热,助我带到神灵那里。

曾经上演的喜剧,让我们说成了悲剧,此今实料的悲剧,我们却当成喜剧。颠倒间,真假难辨。事实还一直那么客观,只是我们看的角度一刻不停地改变。如果曾经的假变成如今的真,而曾经的真却变成如今的假,那么,我们何须再在意世事的对错。

 我们既不能保证在夜里安然睡去,也不能保证在日里绝对清醒。夜里,我们不觉思想情世种种;日里,我们不得不隔雾看花,隔肚皮看人心。

走得轻便,不过是把昨天丢给了过去,借着今天的助力,向明天更高的地方攀岩开去。有几人不知昨天仅是累赘,但又有几人果断把它抛弃?

谁还记得,哪年,哪棵大树下,是谁对谁说了你若不离,我定不弃。谁又记得,哪天,哪条长椅上,又是谁对谁说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谁和谁曾经约定此生二人,愿把名字刻在同一座墓碑。只是有一天,她成了新娘,他不是新郎。或者,他成了新郎,她却不是新娘。是谁亏欠了谁,又是谁辜负了谁?

或许有过那么一天,万叶齐绿,万花齐开,万物齐荣。却又奈时光何?如今,何物不逝曾经辉煌?

如若真能一切随意,就无所谓迷离。如此,落尽的仅是花瓣,何来繁华一地?看尽的亦仅时光倒影,何来浮华落空。

等枝叶枯,待人鬓白,一切皆明。这一生光景,仅是时光里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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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江烛泪几时干


(大学为什么?)

为什么在大学里抽烟,一根又一根,为什么很多身影在网吧里一次又一次,为什么旷掉的课一节又一节,为什么在大学的小树林里碰见的是一对又一对!

一次次的无助,一次次的无奈!难道曾今的付出就白费了吗?或许不仅仅是我不甘心。你也很不甘心!不是吗?

或许是我太愚钝,现在才明白,明白为什么那些总是抽着烟还找着借口,明白为什么玩游戏还那么激动,为什么找个恋人还要那么炫耀。

回想高中岁月,我们不分黑夜白昼,我们流泪流汗,难道就是为了在这大学里,花着父母的钱,用着自己的青春,等待老去吗?真的就想让美好的年华没落吗?真的就想让人生的曲子在这里休止吗?

或许大家都这样,觉得就应该这样!或许很多人已经忘记了,忘记了那颗童稚的心,回想童年,我们傲气十足的喊出的那些理想中的大学,而今谁的梦想实现了。

或许是我太愚钝,现在才明白,明白为什么抽着烟还找些借口,玩个游戏还那么激动,找个女朋友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就是一种炫耀,为什么?为什么大学给我们的是如此的变化,为什么很多人说我out了,我真的out了吗,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out?如今我也不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告诉别人,我没有out。

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很张扬个性的人,总喜欢炫耀,却又不知道,在炫耀什么?我的炫耀没有人欣赏,没有人懂得!

一次又一次,我在改变自己,想要和着大家的节拍,却又永远跟不上节奏,所以我只能做自己,却又让自己很孤单,我励志让自己成功,却始终赶不上巧合,回望岁月,都已不是孩童的年龄了,还努力的让自己保存着童年的笑脸。或许我们该长大了,我们必须长大,长在所谓人多的江湖中,我们却欠缺的太多,我们很猥琐,没有面对的底气,一次次,一回回,一阵阵热潮从心底涌出,却又不知要干什么!所以我们只是一个孤陋寡闻的大学生,或许现在还早,那不如乘现在还早我们去拿出时间,拿出一点点时间去规划我们的人生道途。

或许有一天,我们的心灵才不会冻结,我们的心才不会冷落,我们有太多理由需要成功,却不知怎么做才能真正成功,但我们不能麻痹,或许很迷茫,即使迷茫,我们也要保持一颗滚烫的心,一个清醒的头脑!

或许当机遇来临的那一天,我们才不会那么僵硬。

20xx年11月

抗日英雄桂干生的故事


桂干生(19111945),1910年生,河南省罗山县人。原名桂本宏。中共七大候补代表。1945年7月9日牺牲,时任八路军冀南军区第1军分区司令员。民政部公布第一批著名抗日英烈。

人物生平

出身贫苦农民家庭,少年时放牛打柴,十二三岁当雇工。1928年参加农民运动。1929年8月参加罗山周党畔秋收暴动,任乡赤卫队中队长,配合红军反围剿。后赤卫队改编为河南罗山游击总队第一大队、红色野战军第八师,任连长。1929年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2月编入中国工农红军参加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多次反围剿作战。1932年10月随红四方面军主力向西转移,作战负重伤仍追赶部队。1933年入四川后,任红军第十师第三十团第一营副营长,后任红二十五军第七十三师第二一七团第二营政治委员。率部参加创建发展川陕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和多次反围攻作战。曾指挥一个连成功夜袭三江坝,打垮敌军一个旅。1933年10月反六路围攻作战开始。11月任红三十一军第九十二师第二七四团政治委员。率全团夜袭青龙关又获胜。同月红四方面军总部授予所在团以夜袭常胜军奖旗。1934年11月任红三十一军第九十三师第二七四团政治委员。同年12月至1937年3月任第九十一师政治委员。1935年5月参加长征。6月与中央红军会师。同年冬奉命率部南下,转战川康边。1936年7月率部随红二、四方面军长征北上,10月到达甘肃会宁同中央红军会师。率部参加山城堡战斗。同年底入抗日红军大学第二期学习。1937年7月全面抗战爆发后,任山西省昔阳县战地动员委员会委员兼武装部副部长。1938年2月至5月任八路军第一二九师游击支队司令员。5月任晋冀豫军区第二军分区司令员。率部在晋东南发动群众,参加开辟太行山区抗日根据地。同年9月至1940年5月任晋冀豫军区独立支队兼第一军分区司令员。1940年5月至11月任八路军第一二九师新编第九旅旅长。7月至12月兼任冀南军区第四军分区司令员。1941年秋至1944年、1945年7月任冀南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员、中共冀南区第一地委委员。率部参加巩固发展冀南抗日根据地,坚持敌后抗日游击战争。1944年奉调到延安,入中共中央党校学习。被增补为七大代表。1945年4月至6月作为晋冀鲁豫代表团成员参加了中共七大。会后任新四军第五师干部大队副大队长,率100余名干部奔赴华中工作。7月8日在行军途中过同蒲铁路时遭日、伪军伏击,身负重伤。7月9日牺牲。后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主要事迹

抗日战争爆发后,随八路军第129师主力开赴华北抗日前线。1938年2月后任第129师游击支队支队长、晋冀豫军区第2分区司令员、独立支队支队长,参加开辟晋冀豫边区抗日根据地的斗争。他带领部队机动灵活地与敌人作斗争,破击铁路、袭击据点、伏击敌人运输车队等,不断给敌以沉重打击。1940年起,任八路军第129师新编9旅旅长,冀南军区第4、第1分区司令员,率部参加了百团大战和冀南地区反扫荡作战。他坚决执行党的统战政策,重视对敌伪军的分化瓦解工作,成功地争取了伪军李成华部接受八路军的领导,有力地改变了冀南地区的斗争形势。

他作战勇敢,身先士卒,曾8次负重伤。1942年正是抗战最困难时期,他和战士们一样吃糠咽菜。考虑到他的身体特别虚弱,管后勤的同志给他搞了一点大米,他坚持分给大家一起吃,并把组织上发给他的残废金和微薄的津贴交了党费。1944年入中共中央党校学习并疗伤。1945年6月根据党中央的战略部署,任新四军第5师干部队副队长,从延安出发,重返他战斗过的大别山区。他拖着病体,告别临产的妻子,毅然踏上了征程。7月7日过同蒲路时遭山西平遥县城之敌炮击负重伤,9日凌晨牺牲,年仅34岁。

卖地


林的今年可真不好熬啊!从年初养鸡场的禽流感到姑爷天天闹着和姑娘离婚,到了年关,好不容易一切的阴霾刚有了点起色,儿子的一场车祸又把半个身子留在了医院 需要钱手术,哎!钱

禽流感早已把钱这个东西连同自己带进了虚无,姑爷买车姑娘也从他手里生生抠走了两万,儿子从车祸到现在的检查治疗费更把家里弄了个底朝天。

他从热气腾腾的白瓷碗里端起一个酒盅,慢慢的放到了嘴边,顿了顿,喝了吧,喝到迷糊炕上一倒就全都忘了不能喝,要不是自己有这么个臭毛病,出去好好的干活也不会被人家撵走!

呵呵,他林啥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起来,什么坎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喝着喝着就有主意了。啊伴着一盅热酒下肚,林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酒烈还是他对最近日子的一种无奈

凛冽的西北风从早上刮到了中午,而且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西林他家里的那位(妻子),天还没亮就蹬着三轮赶集卖白菜去了,她是这个冬天他们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她太憔悴了,和林一样被生活的琐碎压的喘不过气,直不起腰,皱纹多起来她自嘲说是一道道地瓜沟,头发白了她又安慰自己黑白相见的还挺时髦!现在她瘦弱的身体守着才卖了一半的白菜,眼睛盯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一动不动,西北风的冷气好像把这个人整个冻僵了,可你要是个能钻进人身体的精灵,就会发现她现在脑海里满是暖人的想象。

再坚持会,儿子,你大舅出差回来咱就有钱手术了

姑娘也别总要强,事事都跟他争,这日子就不好过了,男人都是多少要面子的,和你爹一样

当家的,该少喝些酒了,年底多少出去赚点钱过了年接着把鸡养起来,下好多蛋,卖好多钱!钱!真是一个美好的女人。

先把养鸡场卖了吧?前年邻居遥他家里那位心脏不好不也把养猪那地卖了么,卖了三万,手术也顺利,现在一家四口不都好好的吗。对,卖了!也许酒不光活血,还能开活一个人的思路。林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卖鸡场这个主意,他现在浑身自在,好像挣脱了竹笼的一只小鸟,又可以翱翔。他麻利的端起酒盅把剩下的一点粮食精一啜而尽,披上一件绿大衣快步走了出去!

风好像更大了,整条街上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影,只几个白色塑料袋被风吹的天上地下的来回飘,林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他走在这死寂一样的街上,仿佛每一步踏出的都是希望,连呼吸都充满了力量,裹了裹大衣,他走的更快了

大兄弟,林找到了村里威望高的亮,求你个事

啥事?先坐亮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额嗯你知道我们家最近林慢慢低下了头。

别说了,不是老哥不想帮你,实在我们家也不富余啊,老二刚考上大学,老大刚开的营生

林赶忙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嗯,那个,嗨一向直爽的林竟也磕巴了起来,你人脉广,看看能不能把我的养鸡的那个地卖掉。

啊?真的要卖???你家里知道了么?

恩,要卖的,你知道今年我们家哎!她听我的。林说不下去了,

亮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老弟,别想太多,什么坎都会过去的。再说你那地位置不错,好卖!你想卖多少?

三万!林脱口而出。

那行,我这几天就给你张罗下。

恩,那麻烦老哥了。林有些兴奋。

这话说的,邻里相亲的,你回去等信吧。

哎哎哎!

林出了门,脚下像踩了风火轮,一百多斤的重量也突然轻飘飘了起来,哈!等过了这一关,明年就都好起来了!

你要卖养鸡那地?林家的刚回来就大声质问他,恩,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要卖?

今天的白菜价格好吗?西林转而问到,

为什么要卖?

今天风挺大的,没冻坏吧?

我问你为什么要卖养鸡那地?林家的不依不饶,

来,我先去给你倒杯热水。

你聋子么,我问你为什么要卖养鸡那地?她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林也从炕沿上一下站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儿子的手术费西北风能刮来吗?你过年不好歹也得买身新衣服穿吧?

林家的眼睛布满血丝,像一丝丝的火,一点点灼痛这个乡下小女人的热情,她渐渐冷了下来~语言也变得温柔起来养鸡那地咱俩可是埋头了十多年啊,再看看你这些年喝酒抽烟熬下的身板,出去能干啥~

我也是没办法啊林的语气也平静下来。

借钱不行么?林家的试探问到,

不行,我拉不下那个脸,再说现在家家也都不容易,我们没走投无路,卖掉这地我们还是可以再赚回来的。

我拉的下脸,我去借不行么?林家的近乎一种乞求,

不行,我已经跟亮老哥说好了三万卖出去,除非没人要买咱小区。林继续斩钉截铁的说道 。

林家的干裂的嘴唇上下嗫儒着,却再也没有蹦出半个旁人能听清的字,只觉得她的眼睛盯着林看的闪光

夜慢慢黑了下来,两个被生活磨没了棱角的人各怀心事,翻来覆去的谁都睡不着,可谁又不说话

买家找到了,四万,比林的预想还多,现在他正惴惴不安的在亮老哥家地等待着买家的到来呢。

阳光好极了,照在人身上说不出的舒服,西林靠近窗边喝着茶,不时的抬头望望窗外,别急,应该马上就来了。亮看出了他的不安,不时安慰着,

恩,知道。林有些心不在焉,坐久了他突然觉得今天的氛围有些不对,就像好好的衣服里放进了一只跳蚤,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又像婚宴上一筷子夹到了最不爱吃的佐料,吐也不行,不吐又难受。

果然,就在他最后一次抬头时他看见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是他家里那位,他赶紧站起来迎过去,你来干什么?西林有些疑惑的说,

买地!她一点点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语气不容置疑。

林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和他一起过活了三十年的小女人,竟有一丝丝陌生起来。

不是,他嫂子,你家这地四万卖出去了,都说好的,那人一会就来。亮打破僵局,悻悻的说道。

已经在了!林家转头看了眼亮。

沉默,沉着,林沉醉的望着这个瘦弱的身影,仿佛从这个身体里看出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坚强,林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服软了,于是在那温和的一缕阳光下,在两颗心再一次一道碰撞的一瞬间,两个人咧开嘴笑了起来。

是啊,没有过不去的坎,除了老天爷,其余的什么不都还在脚下么?!

尽情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


尽兴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

仇宏宝

尽兴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挚友,因为我们是真正的知己,因为我们是最亲的亲人,因为我们是最铁的朋友,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战友,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同学,因为我们是最好的邻居,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同事

尽兴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因为我们几十年不见了,因为我们几十年不聚了。今天我们终于相聚了,今天我们终于相会了。我们真地太激动了,我们真地太高兴了。我们有说不完的话语,我们有道不完的激情尽心地让话语流淌吧!尽情地让激情奔放吧!举杯,再举杯,让酒代表我们的情永相续;举杯,再举杯,让酒代表我们的义永相连。

尽兴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因为今天我们已备好了最美的美酒,因为今天我们已备好了最好的佳酿,因为今天我们已备好了最可的佳肴。因为今天的美酒足够你喝,因为今天的佳酿足够你饮,因为今天的佳肴足够你品。因为今天我们已帮你备好了车子,因为今天我们已帮你备好了床铺。放开喝吧!不要有担忧;敞开干吧!不要有顾虑

尽兴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今天我们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今天我们能干多少就干多少。喝它个舒舒服服,喝它个适适意意,喝它个飘飘欲仙,喝它个昏天黑地,喝它个翻江倒海,喝它个稀里糊涂,喝它个摇摇晃晃我们要喝到想大声说,我们要喝到想大声唱,我们要喝到想痛快哭,我们要喝到想开怀笑。今天我们不怕趴下,今天我们不怕倒下。今天我们就是战神,今天我们就是酒神。

尽兴地喝酒吧!尽情地干杯吧!因为今天我们要彻底地放松一下!因为今天我们要彻底地痛快一下!因为今天我们要做一回快乐的人!因为今天我们要做一回享受的人!

喝!喝!喝!干!干!干!

情深奈何缘浅,我和干妹妹难以言说的爱情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声音,暖色的灯光下,她低声说着爱我,我难辨其中真假各有几分,不过即便如此,但是面对迷人的她,我又怎么舍得拒绝,迷醉在恍若如梦境,奇幻而沉香的美妙中。

我们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遇到她的时候我刚刚失恋,失恋后,我可以说是放纵的过着,整天和一些哥们聚会喝酒,他们看我每天那么消沉以为我是想不开,其实我有点是喜欢上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不过他们还是给我支了很多招,说什么去簺客,那是个空虚时候的好去处什么的。男人嘛,总归是不爱消停的,我也不例外。当时听了就一时心动跟着去买了套四星级别墅,很快我就收到了系统的自动推荐,多到让你眼花缭乱。

她就是我在其中认识的干妹妹,但其实说是妹妹,她却比我大个几岁,还是个女强人,在一家500强的外企做主管,感情上的事她就没有再告诉我了。原本我印象中的女强人永远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苟言笑的一本正经,但是没想到她却喜欢被叫妹妹,而且聊了几句之后,就发现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要温柔健谈多了。

因为我职业是个建筑师,以前说话都是有些正经,但或许是她的这种反差更让我着迷,跟她聊天我也开始变得嘴甜起来。她说话的语气是很小女人的,很会撒娇,我呢每次也都像是个大叔一般,说了很多挑逗的话,每次的互动都让我心痒痒的,只是我们之间始终还是隔着一层模糊的网络,不过我知道如果我和她见面,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毕竟在那上面的很多女人大多都是有故事的。

不过开始的几次,不是我有事就是她在忙,一直没凑到时间。认识了大概有一个星期吧,她主动约我见面,正巧我也没什么事情,我们就约好了去郊外泡温泉。其实对于第一次见面约在那种地方,我是很开心的,但是又怕我很开心答应了,她会多想,但是她说正好是朋友开的,而且最近一直很忙,想去放松放松,我也就说了好。

第一眼看到她,目测有1米63,匀称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化着淡淡的妆容,第一眼见她,我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虽然长得很清纯,不过或许因为工作环境,穿着打扮都很妩媚。开车载着她去那的路上,她显得很开心,一路放着音乐,说自己最近忙死了,还问我前几次爽了约怪不怪她。

我当然不会怪了,然后又跟她聊了些工作上的事。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那个度假山庄,那的环境很好,温泉的位置也很隐蔽,周围都被草树环绕着。本来到的时候就有些晚了,那天我们一直泡到了晚上,在池水里打情骂俏,动手动脚。我必须承认我心里是有些想法的,尤其刚才看到换了泳衣的她,再加上刚才泼水时候的互动,让我也确信她对我也是有好感的。

而且刚到山庄去订房间的时候,只剩下一间房,我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却笑着跟我说:难道你原本想定两间吗?这些种种不难让我心有悸动。后来玩累了,两个人就靠在旁边的石头上,赞叹着如画的景色,看着她的侧脸,逆着月光,我不自觉就说了你今晚真美。

而且没想到那时的自己还会有小鹿乱撞般的兴奋,随后我不再忍耐,吻了她。她没有拒绝,后来,我就把她横空抱起,回了定好的房间,有了开始说的一幕。

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她说的爱我是不是真的,毕竟哥们也说过簺客的很多人都是为了一时的孤单,可能玩玩也就散了,很少有人会放真感情。后来回到家,过了没几天她果真是很快就解除了我们的关系,没有再联系我。

有了之前的心理准备,我就没有再去打扰她,再说她没说自己的感情,可能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已经有了家庭也说不准。不过这般自由潇洒的生活,我也从此爱上了。

大学毕业:上不去的收入,干不完的工作


那个不顾一切的你早已经死了。

23岁,故地重游。心里早已经没有年少时的张扬与jiqing,只有一句额还是这个样子。

凌晨五点的火车,一出站便是那忙碌的身影。哎小伙子,去哪里这一声询问打碎了还没有来得及醒的梦。一天的生活就这样来临。

大学毕业一两年,混的不怎么样。上不去的收入,干不完的工作,生活成了一天又一天的苟且,拿什么去寻找远方。这就是现在的状态。

有时候真想义无反顾的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里没有微笑慈善的假面孔,没有利益熏心的坏商贩,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个穷鬼说,来,实现你的梦想。呵呵,你这个傻逼。

昨夜难过的难以入睡,抓起外套就出了门。出了门没走几步就后悔了,可我没有回头,就这样沿着并州路一直往南走。大学的六月是一个毕业分手的月份,朦胧中只记得在那个分手的夜晚就这样一直走。走了多久就不清楚了,只记得缺席了第二天的毕业聚会。一个人在这样的城市里就这样孤独地死了。

毕业后社会现在更多的考虑的是你的level,no money no experience no idea。你再也不是那个我要去改变世界的人,你其实是一个被生活压榨的人。你发现你和那些你所谓的俗人其实没有两样,一样的话题,一样的low。

可是你他妈终于醒了,因为你看见了那个十年后还是一无所有的你。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了你的面前,你惊觉着大叫一声wocao,然后痛哭流涕。世人皆以你为疯狂,却不了解那颗悲伤敏感的心已经停止了跳动。

你忽然发现你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那些开挂的人生,你也会看到那些廉价的人们出售着自己的梦想。你终于明白this is the reason why are you work so hard to get into this university。

因为你不想做人们口中的那个们。不想在追悼会上那些相干的不干的人来例行任务。你说我可以没有七弦琴,但不能没有自我。

唉,老王,你先忙我先走了。似乎你醒了。

潇洒地迷路


当日程表上终于出现难得的空白,我选择穿行在杂乱的城,选择听吵杂的街道上时钟滴答地响。

一辆自行车,两张十元钞,一部MP3与耳机,一颗想要潇洒的心。休闲地在时间里划船,只需要这么多成本,闲适地在城里迷路总是如此地廉价。

星期六下午,两天假期中唯一的一片被涂色的光阴。

用耳机堵上日常的唠叨,耳机线下落在上衣口袋。钞票在耳机旁过安心地睡,MP3对着耳机不眠地歌唱。自行车上的我咀嚼久石让天才的音符幽幽作响,缓缓地驶离熟悉的家。跳圆舞曲地链子带着我缓缓地驶向熟悉的街道,车上的我缓缓地思考熟悉的城里还有没有陌生的土。

街道上车轮不急地旋转,我在车轮上看阴郁的天。多愁善感的太阳似乎就要落泪。太阳之下忙碌的行人急躁地向着目标靠拢。漫无目地的我显得不伦不类,在按心情往喜欢的街道上游荡。

曲子换了一首又一首,眼前看到了心仪的景象。杨切纳克的《小交响曲》还在耳机中澎湃。我把MP3带离上衣口袋的温暖,连按四下切歌按钮。《美丽新世界》开始在小小的耳机里荡漾。

眼前是平凡而老旧的街,在城中不知何处与我相遇。相对的两排双层水泥房在那里屹立,大部分没有刷漆。些许房门上长着一丝铁锈。方砖与小碎石切合着,苔藓夹在中间。许多无名的植物在这里平凡。的确不美,也没有诗意。但是街道却很陌生,代表他通向未知,他是沁阳城一片神秘的面纱。

我毫不犹豫地闯进这片面纱,接着成功被束缚住手脚,随后成功地在熟悉的城里潇洒地迷路。

多愁善感的太阳并没有落泪,在地平线上脸红着娇羞。耳机里的歌放完了一轮,我浪漫地在熟悉的城里找回熟悉的路。把四科作业,一天半补习的烦恼一股脑扔到陌生的土地,我现在感觉很嗨。

星期六下午,我总得忘掉秒秒消逝地时间在未知里乱撞,找回一个男孩的潇洒去重新投入枯燥地日常。我需要潇洒迷路的感觉,她就像可乐,摄入的咖啡因让大脑洒脱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