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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

发表时间:2020-05-06

【www.qg13.com - 冬夜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冬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冬天的夜,闲适,宁息,像一把老道的拂尘。

那拂尘原本是道士拿着在世上奔走,替人消灾的,可现在街寒人稀,诸家无事,他也便索性闭门,将它整日挂在了墙上。

有月亮的冬夜,屋顶,围墙照得一片白,树的影子投在上面,朦胧得很好看。天上是清晰的一片幽蓝,月轮明亮,周围没有星星。乐于幻想的人,喜欢在这样的天上飞过白衣仙子,或是某个得道升天的王孙。王孙驾着马车去赴宴,天马行空,鬃尾飘动,那马车雕饰精美,在月光下,闪闪地发亮。

现在不是春风撩人的季节,但月色大好的夜晚,总是鼓励思慕的人。一个男子不嫌夜寒,穿着单薄俊俏的衣裳,徘徊在月光下。他的思绪七上八下,在安静的夜里,心上仿佛敲着热闹的锣鼓。女子的家,就在对面,但看上去沉静,严肃,处处与他无关。好在有扇窗户亮着灯,上面挂着帘子,他便想像女子坐在灯下的光景。他告诉自己说,她只是没办法,被父母管着,总是不得出来。于是,他这样想着就高兴地回去了。

有雪的冬夜,没有月光,地上也还是一片白。挨着墙根的一带,因为刮过大风,堆起的雪很是厚实。孩子们贪玩,在白天穿着棉鞋在那里踏踩,留下一个个雪坑。遥想在深山之中,也便有这样厚实的雪,若有避世的人住在那里,门前的雪地,该是松软又平整的。山夜暗沉,雪色空明,他一个人在屋里上了灯,那灯光便透过窗子,照在雪地上。

避世的人,大约不止一个,在这样的雪夜,应有人提了灯笼,拎了酒食,到这人的家里来做客。空谷之中,飘着鹅毛大雪,听起来簌簌有声,平日所见的山峦,现在和天地连成一片,四周望过去都是白茫茫的。转过一个山口,就看见山脚之下,有着柴屋一间,黄灯半盏。后来,他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院子,拂落衣袍上的雪,开始抬手叩门。

普通人家的冬夜,常是无月又无雪的。吃过了晚饭,不过是略作些收拾,便早早地床上躺了。这时四周都沉浸下去,唯有悄然漫起的绵长悠静,伴着灯,伴着灯下的人。这意味,并不是沉寂,它若有声音,便是一种咝咝的,沙沙的,细听起来才有的暗响。这会儿即刻合眼歇了也罢,或半坐着想事,躺着看几页书也罢,都是无人来争,自作主意的。惯常如胶似漆的人儿,在冬夜也知道素淡有度,他们至多是温存的靠着,互相说些话儿,便各自向深处寻梦去了。

冬夜很长,夜半起了大风,梦中人沉在香甜里,浑然不知。

冬夜很静,万物悠闲,只有山里的两个人,还坐在炉火旁,说着多年前的事。

那个男子,似乎也没有睡着,他的心里似有壮士磨刀,横来抹去,嚯嚯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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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思绪


冬日的夜,总是那么的寂静而深邃。已是深夜时分,却还是没有睡意。躺在被窝里,静静的,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

窗外,听不到夏日般的虫鸣声,静悄悄的,犹如死一般的沉静。淡淡的月光笼罩着远处的山峦,蒙蒙的,也显得那么阴冷。

晚上十点左右就上床了,躺在被窝里无聊的摆弄着手机,看着群里的好友们在聊的天花乱坠,却无心插嘴。看到好笑处时,报以浅浅一笑,而后再继续回到自己的思绪里。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静静的想另一个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太喜欢冬天那种刺骨的冷,却又钟情于雪天。每到起风的时候,出门总是把外套扣的紧紧的,阴冷的天气,总会有阴霾的心情,迎着风,卷缩着身体,恨不得快点回屋。

可每到下雪天,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放眼望去,大地白茫茫一遍的时候,心情也就会特别的开朗,什么烦恼都会在那一瞬间而忘却。讨厌冬天的阴冷,却又喜欢雪天,喜欢雪的纯洁。对于冬天,我的讨厌与偏爱会不会挺矛盾的。或许是不是我要求有点多了。这可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什么事情都会有好的一面跟坏的一面吧,季节也不例外。

前几天去县城办点事,去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细细的,下的很小。这也算是今年看到的第一场雪了。不知道今年的第二场雪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希望能够下的大一些。可惜现在的雪天已经不像以前能下的那么大了。依稀还记得小的时候,那时候的雪总会下的很大,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地上就能铺上厚厚的一层。

屋檐的冰凌可以倒挂一,两尺那么长。喜欢早早的跑出去,在还没有人走过的雪地里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喜欢看着雪地里自己留下的一串串脚印。喜欢抓一把绒绒的雪,用力的揉成团,然后瞄准某个目标,呵呵。玩够了,最后带着冻得通红的双手,回屋烤火取暖时,总免不了会遭到父母的一顿呵斥。童年,总是无忧无虑的,童年的冬天,也让我怀念。

长大以后,经历的世事也渐渐地多了,心情也随着经历一点一点的沉重了起来。经历过沧桑的人,有时候习惯封闭自己。强颜欢笑的人,也不在少数。曾一个人静静地走过那些沉默的日子,变得不爱说话,也不怎么会说话了。慢慢的变得心明嘴笨。伤心失落的时候,音乐成了我最好的陪伴,想说的时候,文字能表达我心里最真实的情感。

冬夜小巷


寒冷的冬夜

皎洁的月光

白雪皑皑

星星也眨着眼望着巷口那棵老槐树

和老槐树旁那条窄窄的小巷

冬日的夜

月光下的小巷

常常在那小小的巷口

飘出一件紫红围巾

离小巷不远的老槐树下

有一少年痴痴的目光

少年在那里默默的守着

没有什么奢望

每天晚上就是等那片紫红慢慢飘过

再独自进入甜美的梦乡

大约等了一个冬季

终有一天风儿轻轻的到来

告诉他春天不会遥远

老槐树会见证那忠实的守望

春天的夜晚

夜晚的小巷

当春风微微吹来

少年依然守在小巷

春风拂面

再飘来的不仅仅是那抹紫红

还有满巷子沁人心脾的花香

盛夏的夜晚

夜晚的小巷

小巷依然清凉

少年和紫红在巷口相望

他笨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见紫红色的纱巾

慌忙的放在她的手上

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深秋的夜晚

夜晚的小巷

那夜的一轮满月

让幸福在少年心中激荡

紫红一针一线缝制的鞋垫

放在少年手上

这一刻整个小巷在摇摇晃晃

幸福

醉倒在小巷

冬日的一场大雪

给小巷披上银装

小巷如此美丽

让飘出的紫红像一团火苗

站在巷子里面

少年觉得一阵阵寒冷

紫红的火苗告诉他

他父亲要把她嫁到外地

一个有钱的人家

换钱给他哥娶个新娘

少年默默地望着紫红

看着花儿在哭泣中颤栗

他泪滴在眼眶中转了又转

风儿吹在脸上像小刀在割

少年的心被一个小刀的刀尖

一下又一下的戳着

那晚

少年摸了摸紫红细嫩的手

凉冰冰的

他平生第一次

第一次去触摸一个姑娘

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他不能给紫红其他的承诺

这冰凉的小手

成了冬夜小巷挥之不去的记忆

小巷

慢慢枯萎的思念

老槐树依旧却默默地望着

多年后的冬夜

冬夜的小巷

大雪给小巷披上银装

当初年少的身影早已被沧桑掩埋

月上柳梢

他伫立在冬夜里的月光下

细细地品味着这份萧瑟的寒意

老槐树还在默默地望着

他迈步踏上皑皑白雪

或许是把自己冰封的太久

他的心有些颤抖

慢慢的举起了双手

一抹紫红的纱巾飞向空中

再掬一把白雪

捧一把心愿把小巷洒满

冬夜的小巷

时间在凝结

深深的沉寂在素裹中不愿醒来

火屋·冬夜


在我们老家,房子分正屋、杂屋和灶屋。所谓正屋,就是居住的房子,杂屋,也称用屋,是用来搁置农具等杂物,灶屋,就是生柴火做饭煮猪食的房子。正屋,又分行屋和火屋,行屋其实就是主人的卧室,也称里屋,火屋,就相当于客厅加餐厅。

火屋的摆设很特别,进门是一个有挡板的凳子,有靠有坐,座位下面还有抽屉,我们当地叫墙屏,先祖发明这墙屏,足见其智慧:从使用角度,既挡住门外的寒风,又是一条板凳,座位底下的抽屉,收纳女人们做女红的针线盒等物件,从风水方面讲,进屋一目了然,财气外露,总归不妥,墙屏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一风水上的难题。

墙屏的对面,是一个简易床铺,与墙屏垂直摆放的是一条小长板凳,板凳上方就是木格窗子,窗子对面的墙壁处,是碗柜,挨着碗柜的,就是一张方桌。方桌边有一条木门,是通往里屋的,门角旁,有一个简易的木架,放置鼎锅、蒸笼等。吃饭的时候,方桌搬来罩放在火炉上,在冬天里,火屋桌上热气腾腾,一家人围坐在方桌吃饭,火屋里浓郁着远古的暖意和农耕时代古朴的意蕴。

最怀念在外婆家过冬夜。

冬天的夜里,外公一般坐在床铺上,笼着双手,双脚伸在被窝里。外公有慢性支气管炎,不时在吭,吭地咳嗽着。在他的身边总有一个盛着柴灰的钵盂,随时接着外公吭吭以后吐下的痰盂。我们喜欢在墙屏上与窗子下的小板凳上挪来挪去。坐在墙屏上,就会站起来,凝视着墙屏上方的格子雕花,忍不住用手抚摸那些跃跃欲飞的小鸟,学鸟的叫声;一会儿又会从墙屏上踩到窗子下面的小长条板凳上。外婆家的窗子,每到冬天,都会贴上一种写满文字的透明薄纸。我们不认得那些文字,只感觉那些字看着漂亮舒服。

长大以后,才知道那些透明的写满文字的薄纸,是宣纸,那些文字可能就是族谱。趁外公外婆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喜欢用手指沾点口水,偷偷地在那些薄纸上戳一下,一戳,就是一个小洞,然后对着小洞哈气。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外婆最多只是在我们的头上轻轻拍一下,而外公却会眉毛蹙着胡子翘起,瞪我们一眼,接着又吭,吭几阵咳嗽。外公不苟言笑,很奇怪,我们虽然怕他,却总是喜欢往他家里跑。外公家比较富足,当年他用尽各种方法接济他的唯一的宝贝女儿我的妈妈,包括经常接我们去他家玩,其实是让他的外孙们吃饱吃好一点。

在那样的冬夜,外公靠在床头,看他的外孙打闹,外婆用那个精致的木盒子,装有板栗和红薯干,放在火炉上的方桌上,我们有闹有吃,有说有笑;外婆有时还会用开水兑着红薯浸着的醪糟,给我们当饮料喝。寒夜里喝上这热乎乎的醪糟,酥温了全身。

那时候,总觉得在外婆家的冬夜特别短。还没有玩得尽兴,被外婆赶到床上的我们,又会在被子里你蹬我踢,扯着被子,互不相让,赢着的,咯咯地笑起来。昏暗的灯光下,笑声四溢,温暖满屋。

外婆,是我妈妈的继母,她不仅是慈母,更是笑意盈盈的好外婆。在外婆的火屋里,盛满了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包括温暖、甜蜜、愉悦、欢欣,还有那份难得的无忧无虑。

而我家的火屋相对于外公家的,就显得简陋一些。

早先,我们家没有墙屏,后来才做了一个新墙屏。火屋里,进门处是一条长板凳,板凳对面是简易床铺。煤油灯放在朝北的窗子上,火炉里烧的是木炭。那时候,只有在过年的那几天,才会烧煤炭。平时都是早晨用柴火做饭煮猪食,在烧柴火的时候,慢慢积累木炭。当木柴基本燃烧完,赶紧添柴,然后把刚刚燃烧完的柴火,扒出灶口,赶紧淋水浇灭,熊熊的火焰立马变成黑色木炭。这木炭,就是冬夜里火屋里地下那火炉的燃料。

火屋里地下火炉,只有冬天才启用。

初冬的夜晚,虽然寒风并不刺骨,嗖嗖的凉风,会从窗子上塑料破口和门缝里钻出来,吹在身上,凉凉的。这个时候开始,火炉里就会添上了木炭开始烤火了。火炉上罩着一张方桌,弟弟与妹妹们在床铺上嬉闹。妈妈、姐姐还有我,围坐在方桌周围,搓麻绳。

搓麻绳,是为了纳鞋底所用。有计划的家庭,一定会在初冬就开始搓麻绳。那时候,我应该还是刚刚启蒙上学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妈妈、姐姐搓麻绳。

搓麻绳的时候,先把干苎麻纤维用水浸润,再甩干水分,然后匀称地分出一缕一缕的。我坐在方桌边,有模有样地跟着妈妈搓麻绳:掳起左腿的裤腿至膝盖以上,露出膝盖,左手扯,右手搓。一扯一搓,一来一回,不一会儿功夫,就搓成一米见长的麻绳,把麻绳打成一个麻花一样的活结,悬挂在火炉上方的铁链子上,让其慢慢风干。

夜已深,家里的大黄狗乖乖地蜷缩在火炉旁边,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弟弟妹妹们打闹辛苦了,也东倒西歪在床上,慢慢睡着。火炉里的木炭也快燃尽,妈妈说:搓完手上的这一根,就睡吧!我与姐姐早在等待母亲发出睡觉的命令。

待到麻绳完全干燥以后,时令已经进入深冬。

我,姐姐,妈妈开始做布鞋了。妈妈是总设计师。先是剪鞋样,我的工作是给鞋面和鞋底粘布条,然后妈妈修剪齐整以后再沾上里料,我就负责把里料和鞋面依据鞋面的形状缝合好,再在鞋面的后跟处来回缝几行针脚,这叫做走针眼,是防止布鞋的后跟不至于在穿的时候,耷拉下来。纳鞋底,是需要腕力的,这是姐姐做的活;给鞋面绣花和把鞋面与鞋底缝合起来的程序,我们俗称为镶鞋,那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当然由妈妈来做。

那时候,冬天经常下雪。室外寒风呼呼,室内人声唧唧。偶尔的,我做着做着,头不由自主往下沉,往下沉,支撑不住了,头猛一震,清醒片刻,又继续干活。

煤油灯,火炉,方桌,妈妈带着两个小妇人做女红的情形,这样的画面,也只有在过去那样的年代存在。如今,裁缝的职业慢慢消失,许多纯手工作业也在慢慢消亡。

那时候,爸爸在城里上班,一个月回家休假一次。如果爸爸休假回来,冬夜里,我们家火屋里,就总是充满着欢声笑语,这欢声笑语胜过山涧淙淙清泉的清澈和纯净。

妈妈、姐姐与我,照样在煤油灯下做女红。弟弟妹妹照样在床铺上打闹。这个时候,爸爸会用他那神奇的手指,变换着机敏的兔子在墙上奔跑,或是活灵活现的小狗在汪汪叫着,弟弟妹妹们在床上的墙壁上捕捉兔子,或者跑到地下去追赶小狗,追得越快,爸爸那神奇的手指变换得也越多。什么兔子,小狗,老鹰,各种动物在墙壁上飞跑着。爸爸的孩儿们跑得累了,跑得一身暖和了,爸爸一声命令:好啦,该睡觉了!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冬夜,我们如小妇人一般在做女红。很多时候,在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围坐在火屋里的火炉边,听妈妈讲三国,讲隋唐演义,讲牛郎织女和田螺姑娘的故事。昏暗的煤油灯光,又给了我们一份神奇的想象:那模糊的墙上会不会走来田螺姑娘?那神秘的楼梯口会不会飞下织女?

印象中家里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冬夜躺在床上的时候,望着墙壁上斑驳的影子,幻想天亮之后,也许真有善良的田螺姑娘帮我做好家务呢,那时候,真的相信有善良的田螺姑娘躲在某个不让人知晓的角落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帮你扫地挑水洗衣做饭。

岁月老了,外公外婆早已作古,父亲也在五年前走了,母亲年事已高,但长辈给予的那些温馨的片断,温暖我的一生:心灵深处贮藏这样一份带着爱的温暖,即使寒冬以后听不到布谷鸟的第一串歌声,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