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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酒的故事

发表时间:2020-07-07

【www.qg13.com - 父亲和儿子的情感语录】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亲和酒的故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爱喝酒的人,本来故事就多,父亲爱喝酒。

平凡人的故事,本来就平凡,父亲是平凡人。

酒中寻乐。酒色难违。父亲与酒色无关。乐是有的,遇开心的事,成功的事,胜利的事,当然开心。开心地喝酒庆贺,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乐极生悲,不曾有过。乐中伤感,却是有的。独自喝着酒,有时沉思,沉思中眼泪流了出来,连自己也不知道。常常几个战友小聚,开心地喝着酒,开心地交谈着,却突然地人人闭嘴,人人沉思,人人眼里泛起了泪花。

这是有故事的。半瓶茅台酒的故事。那个时代,普通人喝茅台酒,那是很引人自豪的事,很令人骄傲的事,很梦想的事。平日里喝的酒都是土酿,常常的喝着土酿谈着茅台,说的神乎其神,眉飞色舞,仿佛就喝着茅台一样,人人自我陶醉,自乐其中。半瓶茅台酒是连长(转业地方了,但仍称呼连长),从一位老首长那里讨回来的。有酒小聚,是战友的一份情谊。听说有了茅台酒,人人兴高采烈,兴奋异常,好象酒下了肚,能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茅台酒点滴如金地倒入小小的酒杯,小心翼翼地端起来,在鼻孔下闻了好久。酒香入鼻,沁人肺腑。然后是慢慢地,缓缓地,轻轻地滴酒沾唇地尝了尝,心里便暖洋洋起来,暗自感叹:茅台,美酒啊!每个人都喝了一小杯,圆了平生夙愿一样释怀和开心。倒第二杯酒的时候,每一个人的脸色肃然静穆,每个人的眼睛都潮乎了,每个人都想到牺牲的战友,半瓶茅台酒,被缓缓地洒在了地上。

与父亲截然不同,我不爱喝酒,但我有着对父亲一样的爱而爱之。这也是有故事的。那一年朋友送我一瓶茅台酒,我想着要送给父亲喝的,却因为工作忙,把酒搁在柜子里忘记了。直到有一天,父亲突然去世。这真的突然啊,从我记事起,从没看见生过病,住过一天医院的父亲,竟然与世长辞,等我从单位赶回家,父亲已安然入睡,不再醒来。

直到某一天,我从柜子里看到那瓶茅台酒,不禁心头发痛,失色喊了一声:父亲,泪如雨下。

这是我后悔一生的事。父亲酷爱喝酒,尤其酷爱茅台。我想起父亲品尝茅台酒的那种滴酒沾唇的陶醉情景,就知道他对茅台酒的向往和崇敬。然而我却轻易地把一瓶茅台酒,遗忘在柜子里,让自己懊恼一生。

爱酒如父,惜酒如金。我对自己忿忿不平,以酒赎过,当天就买了两个大酒坛,把酒装满。我不喝酒,但父亲爱酒,我也爱酒。酒坛在身边,就如同父亲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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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茅台酒


父亲从乡下进城来看孙子,午饭间,我拎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酒和他对饮了几杯。半瓶酒下肚,父亲脸放红光,话也多了起来:嘿嘿老家你四叔的三小子在省城当官了,也没见你四叔喝过茅台酒哼!俺儿子当教师咋啦,俺也喝过茅台酒了父亲在城里只玩了三天,硬是放心不下老家90多岁的老奶奶,说个回去立马起身。临走时,妻子将那天没喝完的半瓶茅台酒也塞进了父亲的提包里。

父亲生日那天,我买了瓶茅台携妻带子回了老家。那天,父亲不仅请来了村支书、村电工、学校校长等乡村名流,还特意将远房四叔也请了过来。开席后,父亲笨拙地将那瓶茅台酒打开咚地戳在桌面上:这是俺小子孝敬的茅台酒,咱别心疼他花多少钱,今个儿老少爷们儿都开开荤吧父亲满面红光端着大号酒杯轮圈敬酒。当敬到四叔时,我分明看到四叔的眼里涌出、了几颗混浊的老泪。

送走客人妻子收拾残局时,随手将那个空茅台瓶扔了出去。不一会儿,父亲又乐颠颠地将它抱了回来,用新毛巾擦干净轻轻地摆放到屋里正堂的桌子上。我问母亲留那个空瓶子有什么用,母亲微笑着撇了撇嘴角:哼!跟个小孩子似的上回从你那里带回来的那瓶茅台酒跟你四叔喝完后瓶子找不见了,硬说是我弄丢的别理他,让他臭显摆去吧。啊!我明白了,父亲这是拿茅台酒瓶在众乡亲面前为他的孝子挣面子呀!

五一假期回老家时我又给父亲带了瓶茅台酒。到家后我刚拿出那瓶酒,父亲的脸上便晴转阴天。我疑惑地向母亲看去,母亲佯做怒状:年轻轻的不会过日子你爹是心疼你瞎花钱了。快收起来吧,等回去后给人家退了。说话间四叔进屋了,他听说我回来了,邀我和父亲去他家吃饭哩。迈进四叔正屋,发现他桌上也摆着一瓶茅台酒,我会心地笑了笑。怪不得父亲要把个茅台酒瓶摆到正堂桌子上,原来他是有意与四叔比阔斗气呢。四婶将饭菜端上桌,父亲看、着那瓶茅台酒眉头一挑:三小子捎来的吧,咱俩先整两口尝尝?父亲的话没落地,四叔慌乱地抢过话头;啊!不!不父亲瞪了他一眼:哼!小三在城里当官你还在乎这瓶酒说话间从桌上将酒抓了过来,没费劲就打开了,每人满了一杯。不等四叔劝,端起来就是一大口,随即噗地又吐了出来:这是什么酒?白水似的四叔尴尬地摇摇头叹声气喃喃而语:这空瓶子还是我从你那里拿回来的呢唉!俺都是为了给那混小子撑面子呀

第二天早晨,父亲从提包里抽出那瓶茅台酒塞到我怀里:去,给你四叔送去吧,老人为了孩子,心思都是一样。

父亲的鬼故事


农村常说:穷得见鬼。在父亲的生活里穷见鬼是常事,因为家穷,所以父亲常见鬼,幸亏父亲个大也胆大,才没有被吓死,还给我们讲他的见鬼故事。

在父亲做马车司机时,家乡的国道还是弹石路面,可能建于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路面弯曲且路边树林茂密,车少人少。大中午的时候,虽然太阳高照,但在背阴的林中路面,还是阴气很重,阴森森的让人害怕。

当父亲驾驶着马车走在名叫大麦地路段时,一女人声叫父亲小名,并喊让父亲等等她。多次喊叫之后,父亲才觉得可疑,因为该路段属上坡路,马拉重车很慢,按理是很容易赶上的。但还是不停的往前赶路,此段路曾经经常有人讲在此遇到过鬼的传说。父亲心里想怕是真的遇到鬼了,还有点害怕,但还是大胆的向后看了看。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着白衣,衣上还有点点凝固的血迹,脸是看不见的。在他的身旁还跟着个小孩,小孩也是身着白衣,血迹斑斑,不见脸。父亲大胆的问:你们是谁?是不是要坐马车?那女人说出她的名字,顿时父亲被吓懵了。此女子和孩子是在附近死于一场车祸,没有用火烧,而形成血光鬼,甚是厉害。父亲拼命的打着马往村里赶,还好离村也就三四里地。二十分钟就到家了,奶奶看着父亲一身是汗,脸色惨白,知道父亲被吓傻了,但不知道是被鬼吓。听完父亲讲完后,奶奶赶紧祷告,并烧纸泼浆水饭送鬼。父亲那一吓,就是卧床半个多月,奶奶又是叫魂又是送鬼,才逐渐恢复。

几年后,父亲已不再是马车司机改为砖瓦匠了,父亲打砖瓦的技艺纯青,别人一天仅能打一百七八十片,而父亲能打三四百片,工资是比别人要多出一倍,但是由于兄弟姊妹众多,大家庭依旧是穷。有一天风静月高,午夜一点父亲值完添火班后,由于有了见鬼的经历后,就不敢回家,找了一领破蓑衣在小窑洞门口睡着,以待天明继续干活。恰邻家男人值晚班,想回家也不敢回家,纠缠着父亲回家休息。几经纠缠,父亲迫于颜面,还是跟着回家,但一路上心跳个不停。当邻家男人进屋后,父亲还需要几分钟才能回家,经过牛棚时,一条长得很标致的小牛从牛棚走来,父亲想不知哪家的牛跑牛圈来,还伸手去想摸一摸小牛,手摸出去时,摸了个空。父亲开始警觉,知道不是常事,循着牛出去的地方就是一拳,牛变成了一个和父亲一般高的男人,父亲叫着打着,几次较量,那男人败下阵来,气愤着消失了。狗开始狂吠不止,父亲知道这个鬼不简单,狗开始都不敢咬,本想狗给自己壮胆,没想到狗还是占了自己的胆和势力。父亲的叫声惊醒了爷爷、奶奶他们一大家子人,都起来看父亲。父亲说着经过,也许是年纪更长,还是靠近家,阳气旺,这一次父亲居然赢了。从此父亲和鬼打架并打赢的故事,在村里被人津津乐道,父亲成为大胆的人。但不久,噩耗传来,外祖母去世了,想必是她变成牛来收脚迹,才让父亲轻易打赢了。

又过了几年,有了我们兄弟,父亲开始寻思要盖房子了。那时,建房处还是一片荒山,事有荒冢。待罗盘下定之后,选定吉日动土,一家人喜气洋洋。可是一天,挖地基是挖出白骨,父亲想要是还没有开始就避一避、挪一挪,也不和死人争地,山区要不完的地。最后父亲还是不管白骨还是黑骨,不管人骨还是兽骨,都挖了个坑埋着,以入土为安,并祭奠一番。不知不觉,一晃就是两年,新房已建成并入住。但是由于没有钱装修,房屋虽新,是风作帘子月作灯,青山满眼入床来,星星和着惺忪的睡眼,一眨一眨,不知道是孩子在看星星,还是星星在看孩子,夜就这样一夜夜过去。

但是父亲的脸色日趋而变化,身体日益消瘦。父亲说:从搬家以来,没有睡过好觉。一入睡,就梦见一群小鬼顺着柱子下来,一串一串的小孩子来叫还地盘,整夜吵得睡不着觉。小鬼小得可爱,没有狰狞的面孔,就像孩子一般吵闹个不停。此时的父亲正值中年,怕是不怕,就是癞蛤蟆爬脚不怕嫌烦。有一夜,父亲实在受不了,跳起来就拍打柱子,小鬼一串串掉下来。父亲说:要么赶紧滚,让家人安宁;要么用炸药把现存的尸骨也再炸碎。小鬼无语,消失了。父亲也没有去炸尸骨,只是对着埋骨的荒土,撒了几泡尿以示藐视,也拉上几泡大便,让鸡来啄食。从此以后,人和鬼也相安无事。

父亲从此以后常说:鬼比人可爱,比人真实,只要你胆大,你有办法,你是会赢的。但和人斗比和鬼斗要难以琢磨和把握啊,人心比鬼更可怕,鬼吓人吓不死人,人吓人才会吓死人啊。

关于自尊的故事:送鸡蛋的父亲


丈夫在一所重点中学教书,我们便住在这所学校里。这天,一个女学生来敲门,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位中年人,从眉目上看,显然是女学生的父亲。

进得屋来,父女俩拘谨地坐下。他们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父亲特地骑自行车从40多公里以外的家来看看读高中的女儿。

顺便来瞅瞅老师父亲说,农村没有什么鲜货,只拿了十几个新下的鸡蛋。说着,从肩上挎的布兜里颤巍巍地往外掏。布兜里装了很多糠,裹了十几个鸡蛋。显然,他做得很精心,生怕鸡蛋被挤破。

我提议中午大家一起包饺子吃,父女俩一脸的惶恐,死活不肯,被我用老师的尊严才震慑住。

吃饺子时,父女俩依然拘束,但很高兴。

送走女学生和她的父亲,丈夫一脸诧异。他惊奇从来都把送礼者拒之门外的我,为何因十几个鸡蛋而折腰?还破例要留父女俩吃饺子?望着丈夫不解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讲述了20年前自己经历的一件事。

在我10岁那年的夏天,父亲要给外地的叔叔打一个电话。天黑了,我跟在父亲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去5公里以外的小镇邮电局。

我肩上挎的布兜里装着刚从自家梨树上摘下来的7个大绵梨。这棵梨树长了3年,今年第一次结了7个果。小妹每天浇水,盼着梨长大。但今天晚上,梨被父亲全摘下来了。

小妹急得直跺脚,父亲大吼:拿它去办事呢!

邮局早已下班。管电话的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父亲让我喊他姨爹。进屋时,他们一家正在吃饭。父亲说明来意,姨爹嗯了一声,没动。

我和父亲站在靠门边的地方,破旧的衣服在灯光下分外寒酸。一直等姨爹吃完饭,剔完牙,伸伸懒腰,他才说:号码给我,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能否打得通。

5分钟之后,姨爹回来了,说:打通了,也讲明白了,电话费九毛五分。

父亲赶紧从裤兜里掏钱。父亲又让我赶快拿绵梨。不料,姨爹一只手一摆,大声的说:不,不要!家里多的是,你们去猪圈瞧瞧,猪都吃不完!

回来的路上,我跟在父亲的身后,抱着布兜,哭了一路。

仅仅因为我们贫穷,血缘和亲情也淡了。仅仅因为贫穷,我们在别人的眼里好像就没有一点点自尊。

在以后的成长过程中,姨爹摆手的动作一直深深藏在我心里。

它像是一根软鞭,时时鞭打着我的心灵,我不会做姨爹那样的手势,给一个女孩子的记忆抹上灰色的印痕。我相信,我今天的饺子将给女孩子留下抹不去的记忆,因为爱心的力量总比伤害的力量大得多。

出轨的情感故事:父亲出轨后


1

父亲出轨了。

发现父亲出轨那天,是个周末,我正与母亲在家中做卫生大扫除,父亲则一早开车出门了。

清晨的阳光少了往日的明媚,忽明忽暗地挤进父亲书房里,让这间时时飘满书香味的小屋,莫名的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所笼罩。

在父亲书房内,我突然发现,位于书桌下左边第二个抽屉今天竟未上锁,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怪异,因为这个抽屉每天总被一把结实的小锁紧锁,从未被遗忘过,它仿佛预示着,里面的秘密只能父亲一人拥有。而位于旁边各种大小柜子和抽屉,则总是门户大开,从未被锁住过。

锁被褪下后放置在桌面上,显然他早晨出门太过仓促,忘了物归原处。

我的好奇与教养在左右拉扯,打开或是走开?

难以忍受的好奇完胜矫情的教养,我作贼似的拉开了抽屉,一本日记方方正正躺在里面,就像一个人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却不知脑海中有多少故事正惊心动魄的在上演。

我迫不及待打开日记快速浏览,像平日看小说一目十行,看似不经意,其实心已被一把无形的尖刀戳得千疮百孔。

夹在本里的一张照片撞入我眼帘,一个长发飘飘明眸皓齿的年轻姑娘,正对望她的人展露迷人而灿烂的笑容。

翻转照片背面,几行娟秀飘逸的钢笔字:我把我唱给你听。

一阵冷风嗖一下窜入我体内,冻得我瑟瑟发抖。

我抬头,敞开着门的书房外,正好看见母亲,低头跪在客厅地上,黑白相间的头发零乱地垂在面颊上,布了一些老年斑的双手握着一块旧抹布,在奋力擦拭着地板和所有的犄角旮旯。

她把满腹的爱,毫无保留的掺进每一样洗得干干净净的物件里,以及冒着香气的食物里。

近五十的母亲,早已没了相框里年轻时那润泽的肌肤与灵动的眼眸,还有青春岁月里那一路的嫣然巧笑。

岁月的年轮无情的攀爬上她的脸庞和身体,皱纹密布松弛下垂的面颊,瘦弱干枯像厨房菜板似的身材。

父亲已对母亲生厌,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父亲字里行间,把日记本里的姑娘,深情地唤做我的红玫瑰。

我仿佛看见他轻揽那年轻女子的腰枝,在无数个春夏秋冬,于响着舒缓音乐的书馆里,于飘着咖啡浓香的咖啡厅里,十指紧扣,脉脉对望,爱悠悠恨幽幽。

那一刻,我悲伤的知道,除了母亲,父亲还爱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像玫瑰花般的女人,并且已爱了多年,父亲竟向那个女人承诺,将离开我母亲,娶她。

父亲,那个在我眼里不嫖不赌,不好烟不嗜酒温柔爱笑的男人,那个像天一样保护我和母亲的男人,那个被我们一直信任着的男人,出轨了?

是谁说?全世界都知道这个男人出轨,唯有家中那个女人永远不会知道。

我像个怨妇般,替善良而毫无知情的母亲在心中叫屈与叫嚣,咒骂那个女人和人模狗样的父亲。

是否婚姻的终极就是梦一场?又是否婚姻的真相终是最不堪直视的残忍?

我望了母亲一眼,用心告诉她,她永远不能被伤害。

我动作麻利地把父亲的日记本和女人的照片,依葫芦画瓢地放进抽屉里,丝毫不留破绽。

然而,面对发现和发生的一切,下一步,我该何去何从?

2

傍晚六点不到,父亲突然归来,我和母亲面露诧异的表情,在我和母亲心中,父亲自从运营公司几年来,早已成了标准的夜归郎,归家时间从来都是深夜或凌晨,今天的意外早归,倒让我们顿时手足无措了。

母亲高兴的像个孩子,欢喜地冲进厨房准备丰盛晚餐。

父亲微笑着说,早晨出门忘带公司文件,现赶回来取。

哼,骗我妈这个傻子吧,分明赶回来给抽屉上锁,掩盖罪行,我才不吃你这套。

他平静的脸上,看不见一丝出轨的痕迹。

一副文艺片中吴秀波式的中年帅大叔的样,保养得体尚未发福的挺拔腰板,一头浓发垂下几缕散在宽阔的前额上,总是微笑的迷人眼睛。

多金高颜的中年抢手男,妖孽不迷上他才怪。

往常,父亲下班归家的一瞬,我会像一只撒欢的小狗,飞赴进他厚实温暖的怀中,把才进门的他撞得东倒西歪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此刻,我站在阳台上,皮笑肉不笑的望着窗外有些阴郁的天空。

父亲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有几丝反常的我,边低头换鞋,边关切着问:女儿,怎么了?有心事?

怎么会,太阳阴晴不定,我担心老妈洗了一天的衣服晒不干,我不是明早要穿吗?

父亲哦了一声,穿上拖鞋,似乎忘了洗手忘了脱下外套,匆匆走入书房。

我的眼角余光在捕捉他的一举一动。

母亲在飘着饭菜香的厨房里左右忙碌,脸上眼里尽是满足的喜悦,多年来,丈夫偶尔的早归,偶尔咽下她做的饭菜,于她便是莫大的幸福。

母亲心疼而热切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想着他单枪匹马在外奔波,那大个公司全靠他拼命支撑,能偶尔早归一次是多么不易。

望着从书房轻松走出的父亲,母亲说:歇会儿,马上吃饭。

父亲说:也好,我先冲个澡,饭后可能要出去谈事。

他边说边走向洗澡间,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嗯嗯啊啊应付着,完毕后,他把手机塞进外衣口袋里,并随手脱下外衣,挂在洗澡间外的衣帽勾上,轻轻关上门。

我走到餐桌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一条土豆丝往口里送,从厨房端着菜过来的母亲小声责备我:你个死丫头,不许没老没小,等等你爸再吃。

老妈,你爱我爸胜过你和我,我得为你手动点赞。

那当然。母亲笑得像个花痴似的。

她转身向厨房走去,继续准备下一个菜。

这时,一声叮咚传来,是接收微信的提示音,我悄悄走近了洗澡间门口,像个间谍般,沉着冷静地从他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昔日,母亲与我从不翻看父亲的手机,我们给了他最充分的尊重和信任。

于是,父亲的手机从未上锁。

我轻易开了机,一条消息蹦出,点开微信,一个红玫瑰的头像发来信息:今晚八点,城市街角咖啡吧见。

我思考了大约十五秒,飞速敲上几个字:0k,不见不散。

对方随即发来一串拥抱和再见的表情。

我迅速删除我与红玫瑰的对话,并快速把手机物归原处。

做完这一切,我已汗湿手心,间谍的行当真不是我这种人干的。

离约定的八点还有一小时,目的地我不陌生,很出名的一个地儿,因咖啡品质纯正而声名鹊起,离我家车程大约二十五分钟左右,稍远了一些,我理解他们,不就图个安全吗?

我做回到餐桌旁,依然用眼角的余光跟踪着走出洗澡间的父亲。

他从衣袋里拿出手机盯了一会儿,随即带着失落的表情把手机重又放入衣袋中。

3

傍晚八点,我踏入约好的咖啡吧。

房间不大,人不多,温馨舒适,空中飘荡着王菲清幽的歌声,混合着浓浓的咖啡香,让人踏进来就想谈场生离死别的爱情。

我环顾吧里四周,眼光停留在靠窗做着的一位长发女郎苗条的背影上。

我走到她面前,果真是她,与父亲放在日记里的照片毫无区别,长发飘飘明眸皓齿,修长诱人的身段,浑身散发着玫瑰的花香,世间所有形容年轻漂亮女人的词语,放在她身上实不足为怪。

我淡定地在她对面坐下来,反正要杀要剐我奉陪。

在她抬起的惊异眼光里,我强压轻蔑与愤怒故作镇静作了自我介绍。

一丝不安掠过她的眼睛,她微微低下了头。

也许,人只要还存一丝羞耻心,就能被挽救被原谅。

那晚,我知道了她的名字一李菲。

咖啡吧昏黄的灯光下,差不多年龄的我们,由最初的相互敌视,竟渐渐变得相谈甚欢,我告诉她,我是如此爱我的父母,他们值得被我深爱。我们的家不能离散。

李菲垂下被浓密睫毛覆盖的眼睛,对我表示,她明白自己错了,她一人的插足,真的会毁掉另一个家庭多少人的生活和希望,其实,她无数次的思考过这个令人伤感而窒息的问题,曾经也想过放弃。

看来,这姑娘还是个善良之人。

她用小勺搅动着面前的拿铁,咖啡与牛奶混合在一起的视觉和味觉刚好,她优雅地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望着我说道:我会换掉和你父亲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回到我南方的城市,永不再见面。

她望向我的一双眼睛,像二片深深的大海,平静而令人神往。

夜色阑珊,万家灯火在闪烁,咖啡吧门口,我们紧紧拥抱,然后挥手告别,各自散落在人海。

李菲兑现了承诺,从此消失无影。

她离开后的几天,父亲把自己关在公司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未离开办公室一步,第四天凌晨,我和朋友破门而入,三天不见,他已形销骨立,憔悴不堪,双眼写满悲伤的故事。

多么残酷啊,当我看到如此一幕时,我的心血流如注。

我扑通跪在父亲面前,哭泣着向他坦白了一切。

4

年华如驰,倏又一春。

四年后的一天,我与父亲出差返程时,途经南方某城市稍作短暂停留。

这个位于南方的美丽城市,便是当年那个姑娘李菲所在的小城。

春天的阳光铺满洁净的大街小巷,树叶泛着淡黄色的光泽,空气中飘满令人愉悦的花香。

我和父亲倘佯在温暖的街头,他笑意盈盈,依然是那个吴秀波似的中年帅大叔,可我分明看见,曾经受的伤痛似乎像条蛇,若隐若现的纠缠着他。

一卖花的小姑娘,举着一只刚采摘下来,尚滴着露珠的红玫瑰跑到我们面前,我立刻买下,闻着花香,望着烈焰似的花瓣,我欢喜得陶醉其中。

街角一家咖啡馆飘出阵阵咖啡的浓香,我和父亲推门而入。

刚落座不久,只见一推婴儿车的短发女子也推门进来,她边缓缓推着车经过我们身旁,边弯腰对车内的孩子扮着鬼脸逗着乐,看上去,咯咯笑着的小男孩大约二岁不到,一双覆盖着浓密长睫毛的大眼睛,漂亮得让人惊叹。

被这满满母爱感动不已的我,突然觉得这短发女子的面庞有些熟悉,依稀仿佛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

我点开记忆的搜索功能,输上她的模样,终于有了答案。

她便是李菲,父亲曾经深爱过的姑娘,此刻的她几乎与四年前的她判若二人。

她长胖了许多,露出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小麦色,脸颊上隐隐透出一些淡淡的雀斑,原来的长发已成了短发,身穿一件宽大朴素的连衣裙,一双平底布鞋,满足幸福的眼神,一直看着孩子笑,仿佛一切皆与她无关,孩子才是她的世界。

她往日的惊艳已了无踪迹,从我们身边缓缓走过的她,全身充满了普通小妇人的烟火气。

她坐到了一张桌子旁,微笑着和服务生说着什么?也许正点着她爱的拿铁。

我收回注视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父亲。是啊,时间真的会改变我们的一切,包括我们的模样,抑或我们的心。

父亲低头悠闲地看着报纸,品着卡布其诺,王菲空灵的歌声在空中飘荡,与咖啡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实在是绝配。

我示意父亲,我看见了李菲,隔着我们八排位置的那位年轻妈妈。

父亲眼里立刻闪出一丝火苗,似乎等待着燃烧。

燃烧吧,父亲心中潜伏已久的那条蛇,但愿它被一把大火烧死。

爸,这里好闷,我去外面等你,你慢点喝哦。

我借故走出咖啡馆,把那只漂亮的红玫瑰留在桌上。

我站在咖啡馆外等候父亲,透过宽大明亮的玻璃墙,我看到:

父亲拿起桌上的玫瑰花,走向了她。

她没有久别重逢的激情与慌乱,只是礼貌而淡淡的点点头。

父亲坐在她对面,玫瑰花被她随手递给孩子玩。

父亲跟她说着话,她却和孩子不停在逗乐,一会儿用手机给孩子拍照,一会儿给孩子喝水,一会儿带孩子撒尿,一会儿又侧过身打电话,忙得不亦乐乎,却不曾看父亲一眼。

玫瑰花瓣被闹腾的孩子一片片撕下,撒落地上,漂亮的花变得残缺难看,被清洁工捡起丢弃于垃圾桶。

十分钟不到,父亲走出了咖啡馆,我迎向了他,刚才笼罩他脸上的些许伤感已不见,他对我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女儿,走,我们回家,我想吃你妈做的饭了,还有,回家时,我要买一束红玫瑰给你妈,九十九朵。

好的,爸,我们回家,买玫瑰花送老妈。

抬哏望去,草长莺飞,一条蛇循着路边的草丛,消失得无影无踪。

母亲和柴火垛


母亲不是遥不可及的伟大般的存在,是平凡而又是神圣的。母亲留下来的不仅仅是柴火垛,而是她的善良、勤劳、朴实、大度这些优秀的品质。

从很小就记得,我们家院子里每年都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柴火垛,她饱含着母亲的辛苦劳动,蕴含着母亲对家和儿女的关爱和温暖。

题记

母亲是普通农村小脚妇女,没有文化,却有着水一样柔润,火一般的热情,钢铁一般的意志。

母亲干家务,那是一把好手,能裁能剪,描龙绣凤样样在行,干起农活来,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农村有一种钐镰,镰刀长一米,宽十五公分,两头嵌在一个木头做的圆弧把上,有点像旧时坐的圈椅的样子,用它割麦,效率要高上几倍,使用钐镰力量重心在腰间,力气用不对,一下子就会闪着腰,一般的男人都很少会用。

收麦的时候,母亲用绳子把钐镰系在腰间,运用可自如了。到了秋天,砍高粱砍玉米,刨红薯,一样都不落后。

生活在贫困的农村,母亲没有太多的奢望,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老天能风调雨顺,用自己的勤劳,换来一家人的温饱。

五六十年代,农村物质匮乏,吃的烧的都是问题,平原地带种树不是太多,自然就没有木柴,离煤矿很远,物资又不流通,烧锅的柴火只能就地取材。

庄稼地里能烧锅的东西并不多,小麦收割后,都是摊在打麦场上,用牛拉着石磙一圈圈地碾压,碾压过的麦秆儿叫麦秸,是喂牛的主要饲料,一小部分是用手在石磙上把麦籽摔掉,这样的麦杆要织成苫子,铺在床上很柔软,能铺上一个新苫子睡觉是最高享受。高粱秆都被分成两截,上边的一截有两三尺不等,叫梃子,梃子是做锅拍用的,下边的一部分,好一点的,要织成薄,用来铺床和晾晒东西,盛红薯干儿玉米棒,不太好的,还要盖草房当里子用。红薯秧子要喂猪,最多就算是玉米秆,棉花杆和豆秸能烧锅,远远不够,好多人家到了冬天,别说烤火了,就是做饭烧柴都很紧张,为了省下柴火,甚至一天只吃两顿饭。

每年夏天,母亲就开始忙碌,筹备这一年的柴草,母亲是个特别胆大的人,每天天还没亮,就披着月纱,淌着露水,去田间地头割草,天色大亮,嫣红的太阳露出笑脸,母亲就已经割了象牛腰那么粗的一捆青草,扛在肩上,两个小脚步履蹒跚,前摇后晃,头发被青草挂的凌凌乱乱,散落脸上,腰象个弓一样,双颊豆大汗珠顺着下颚一串串往下滴,前心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回到家撂下草捆,母亲缓缓直起腰板,用手理理凌乱的头发,长长地吁一口气,简单地洗了洗,就赶紧开始做饭。

收完麦子以后,母亲就开始薅麦茬,一天又一天,一捆又一捆的,手上被麦茬扎的一道一道的血印。

母亲有很多工具,都是为囤积柴草用的,一把大铲子,两个竹耙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一个鹰抓儿,鹰抓儿是铁打的,还有一个豆茬夹子,豆茬夹子也是铁打的,样子长得很象钳子,比钳子长,两个把柄朝上弯弯的。

生产队割完黄豆,绿豆,拉完以后,母亲手里拎着一根木棍儿,棍儿的一头绑上一个铁丝捼成的钩儿,把长一米五,宽一米三的的大耙子绑上绳子,套在腰上,耙子把柄担在肩膀上,绑铁钩的棍子当拐棍儿拄着,拉着筢子,两个小脚儿,蹒跚的走在满是豆茬的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搂豆叶,走一会儿,回过头来,用铁钩子把耙子上的豆叶往上边勾一勾,一不小心,小脚就会被尖尖的豆茬扎伤。

实在走不动了,才把豆叶挱挱捆捆背回家。每天如此,豆叶搂光了,就拿着豆茬夹子,去薅豆茬,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撮儿一撮儿的薅,腰疼了,就跪着或坐在地上薅。

深秋时节,疾风劲吹,树叶萧瑟而下,母亲就徘徊在树下,用小竹耙子,一遍一遍的地搂树叶。这样有了柴火,也干净了环境,等树叶落完了,母亲就去田头路边,用铲子铲路边的枯草,用小耙子搂一搂搜一搜。

砍罢高粱后,满地的高粱茬,母亲挑上两个大筐,用她的两个齿的鹰爪儿,一棵一棵把高粱根刨出来,打掉泥土,棉花根长得很深,根系很大,刨起来很吃力,还有芝麻根和玉米根。每天母亲总是趔趔趄趄,挑一趟又一趟的。

所有能刨的,能捡的都没有了,母亲就把这些柴火翻翻晒晒,门前堆得像小山似的,然后一层一层的垛起来,就连一个柴火垛,母亲也要把它跺得有模有样,跺一层,小脚上去来回的踩一踩,再用桑插拍一遍又一遍,生怕不瓷实,等柴火全部垛完,母亲就和点泥巴,用自己钉的木梯子爬上柴火垛,上边铺上麦秸,把泥巴糊在麦秸上,这样就不怕风刮雨淋。

一个大马头檩的柴火垛,整整齐齐屹立在院子中间,就像三四间拱形的房子,看上去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冬日的太阳光下,搬个小凳子,坐在柴火垛边,背风又向阳,给全家人一种踏实而又温暖的感觉。

母亲的辛苦劳动,不仅给全家带来了保障和温暖,也给堂嫂一家带来了温暖。

堂嫂是伯父的二儿媳妇,和我家同住一个院子,她住在西屋,堂嫂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不会过日子,为这事儿堂哥没少教育,也没少打她,山水好改,秉性难移,到老也没能改掉坏毛病。其实堂嫂手很巧,就是懒,常常召集左邻右舍的小孩子,讲些乌七八糟的瞎话儿(故事)她讲的天花乱坠,有声有色,小孩子们听的津津乐道,我也不列外,小时候心里很崇拜堂嫂呢,感觉堂嫂很不简单,一肚子两肋巴的瞎话儿,越听越想听,有时候听她讲的神神鬼鬼的,特别瘆人,吓得我晚上不敢出门儿,寸步不离地拽着母亲的衣服角儿,睡觉用被子蒙头裹脸,忍不住还想听。

堂嫂把生产队分的棉花,和粮食,趁着堂哥不在家,偷偷地拿到街上,三毛不值两毛的卖了,然后去食堂吃两碗肉片面,回家就装病,说肚子疼,不想吃饭。农村人娶媳妇难,堂哥也很无奈。

堂嫂不会生孩子,俩人每年的粮食总是接不住,早早的都没有吃的了,擓着篮子到处借粮食,衣服穿得稀扒六烂,特别寒酸。

堂嫂一年到头,也不捡一根儿柴火棍儿,可是总有烧不完的柴火,冬天烤火,一笼接一笼的,火苗子都快要挨着房顶,一点儿都不心疼,还要掀开她的薄薄的破衣服,烤完前心烤后背,怎么看她就象一只得过且过的寒号鸟,眼看着屋里柴火烧没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厨房里又是满满的,堂嫂很庆幸自己的聪明,她怎知道是母亲的宽厚和善良,一直在包容着她。

母亲睡觉非常机灵,堂嫂每天五更的时候,就开始偷柴火,哗啦哗啦拽柴火的声音传到母亲耳边,母亲开始还悄悄地去看看,看见她还怕伤了她的面子,母亲赶紧躲在一边,等她一抱子一抱子的把柴火抱进屋里,再拿着扫帚把路引扫掉,母亲才回屋,后来母亲干脆也不看了,随她去吧。

多少年来,为了堂哥,母亲已经习惯了,拾柴火的时候把堂嫂用柴放进计划里了,母亲辛辛苦苦弄了一大垛的柴火,自己却非常节约,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再冷,也从不舍得烤个明火,平时母亲就用自己糊的泥巴大火盆,放一盆草末子,点上一把明火,让它自己慢慢熰,熰着以后,用个小棍轻轻把灰一拨,露出明闪闪的火星,暖洋洋的,母亲很满足,还时不时地在里边放上几个小红薯,一会的功夫就熟了,等着我和哥哥回来吃,在那个年代就是最幸福的了。

几十年过去了,每每听见卖炕焦热红薯的,总会想起当年母亲给我们烧的软软香香的红薯,脑海里浮现母亲慈祥的笑容,思念涌上心头,泪水会不自觉地流淌。

酒,久


酒,我喜欢这东西。确切的说很多人都喜欢,我从未碰过它,因为怕。怕自己会醉的不省人事,又或者是胡言乱语。说了不该说的,讲了不该讲的,把心打开后,结局的场面是尴尬在代替,是懊悔在延绵;是痛在诉说

不会忘记我是与你们一起,一起第一次喝酒,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傻,傻得很令我怀念,傻得令我勇敢。我抱歉的对你们说;嘿嘿,我喝饮料就行。你们异口同声的问;你不会喝酒?我听了顿时有种无奈感,便逗你们乐道;不是,因为饮料比酒便宜。你们笑了,那笑声是那么的纯洁,是那么的暖入人心。

两个二货开心时还不忘损我道;我看你是不敢喝,还饮料。姐不缺钱,缺的是你那份勇敢。我逞能道;谁怕谁啊。一手接了那瓶冰冻过的青岛啤酒如喝水般的猛劲喝了它,不久后还大大的打了嗝。惹得她们笑的,还真够欠抽的。

她问;冰仔,你化妆了?我疑惑道;哪有,那玩意碰都没碰过啊?她们再次笑了,这时我才晃过神来,这两二货是在逗我。我发觉自己脖子热乎乎的,脸更别谈了。我想;或许是这酒起作用了,又或许被她们逗的这一天,广场上的天空是格外的蓝,如我的心情般好。三个傻逼一起畅谈古今,一起互诉心扉;快乐也跑来凑热闹,幸福也悄悄走进了

今天,心情有些起伏不定,心不在焉的我无法复习眼前的地理,不知为何,有些落寞,有些失望,有些心酸百感交集的情绪让颓废感靠近于我,伤感的歌曲反复听着;发觉歌曲的诉说多么像现在的我,多么像找不到方向而迷茫无助的我。

今天,躺在草坪上,沐浴着好温暖的阳光,闻着草的芳香,尽管是冬天的野草,但我也照样喜欢。我哼着歌,笑容来挂钩了,我多么喜欢金贤重的;因为我太傻。又是多么的喜欢乔洋的;结局后才明白还有那些曾经与你合唱的歌曲啊我唱起了过去,却会不到从前。但我希望远方的你一切平安。

回到家,打开了冰箱门,拿起啤酒坐在电脑旁喝了起来,但却不像的一次的景象了。不,应该说没有从前般快乐吧。酒,不仅能消愁,还能回忆与你在一起的日子酒,对于我来说是;久,回忆是那么的久,酒与久同音,取名为;友谊,天长地久。

直到结局后才明白,你是我的依赖

酒已沉醉


酒过三巡,异常清醒的,融入在,这微醺的夜里,玩味着,无法比拟的心情。已经模糊的双眼,还在分辨着,头上的点点繁星。愈加清晰的思绪,却已沉迷于,下一段的,独特风景。在一片朦胧的夜色中,依稀感觉到,目光所及的前方,有条永不回头的河流,一直在,无所畏惧的流淌。穿过了,命运多舛的戈壁沙漠,奔腾在,心底崎岖的崇山峻岭。呼啸的冷风,吹落了,山谷间荡漾的,最后一叶飘零。只剩下萧瑟的原野,怜惜着,那个孤独前行的身影。凄美的画面中,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还在拖曳着,百折不饶的勇气,耐心观望着,大千世界的落寞,不断追寻着,内心深处的安宁。一个人的旅行,走过了,落日的斑驳光影,伴随着,黎明的万物初醒。除去堆砌的喃喃自语,便是路途中,无法躲避的,坎坷不平。于是,习惯了,暗自安抚,不忍碰触的,伤痛痕迹,和那些,不堪回首的,难言之隐。好似故事中,那条逆着洋流的鱼,在终身孤寂中,不停摆动着尾巴,动情告慰着,深蓝色的海底:不曾拥有的,无需遗憾;可以炫耀的,总会消逝;无缘相遇的,不该悲戚,依依不舍的,总要放弃。即使,笔下的世界,只是个,鸡犬相闻的,桃花源记。充满了,虚无缥缈的幻象,还有,癫狂抑郁的累积。也还是愿意,继续沉溺于,此刻的陶醉,永不苏醒。在这个,并不存在的梦境里,不必委屈,不用哭泣,没有悲喜,甩掉阴霾。能看见的,只有,黑暗中伫立的,那个最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