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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被发现,74%的男性一定会出轨

发表时间:2020-07-20

【www.qg13.com - 情感语录他一定很爱你】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如果不被发现,74%的男性一定会出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林丹出轨门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谴责他的人有之,表示再也不相信爱情的人也有之。其实近年来,明星出轨的事情层出不穷,甚至在林丹出轨的事情被爆出之前,还有新闻报道说刘恺威出轨王鸥,也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

如果不被发现,74%的男性一定会出轨!

虽说时代不同,人们对性的认识也有了不同的理解。但是能把出轨当成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来看待吗?我想还是会有很多人还是希望能和伴侣长相厮守的。但来自美联社的一组数据却向我们揭露了残酷的事实:

l 在一生所有的亲密关系中,至少出轨过一次的男性和女性都超过50%。

l 41%的已婚伴侣中,有一方或双方承认有过身体或精神出轨。

l 假如可以永远不会被发现,有74%男性表示一定会出轨。

什么叫假如不被发现,就一定会出轨?难道出轨已经是被大多数人当成一种随时可以进行的大冒险了吗? 为什么男性那么容易出轨?不外乎这几点原因。

一、男人在情感上得不到满足

很多人以为男人出轨都是为了性,其实不然。据调查显示,48%的男人认为情感得不到满足是出轨的主要原因。

男人和女人一样都需要伴侣对他的肯定,一旦这样的诉求得不到明确的信号,男人会认为妻子并不在乎他,从而导致家庭矛盾,引发不必要的争吵。当今社会,男人为房子为车子而拼命工作,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他需要妻子认可他为家庭和婚姻付出的努力,并表达对他的欣赏和鼓励,营造和谐的家庭气氛。

二、外面的世界诱惑太多

科学研究表明,多巴胺这种物质会让人产生开心的感觉。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在进行性行为的时候都会分泌多巴胺,实验表明,当人重复的跟同一个人发生性行为,多巴胺的分泌量会不断减少。说到底,有因为长期相处下来,新鲜感降低的影响。为了不让生命失去活力,有些男人就会去寻求新鲜的人。

而如今外面世界上的诱惑又如此之多,就好比在噻客虚拟家庭上,一个男人只需要购买一栋四星级别墅,就能认识很多女性,从而产生牵绊,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不然为何张雨绮那么好看,他的丈夫王全安还是出轨了呢?

三、男人出轨是会传染的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你的男朋友或者丈夫身边的朋友有特别喜欢掂花惹草的,那你可要把他看紧了。一开始可能没什么要紧的,但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长期以往出轨的概率可就大大增加了。

既然男人都是爱偷腥的,那么女人就无计可施了吗?并不是这样的。

根据研究表明,男人在33岁和49岁时最容易出轨,主要原因是婚姻进入平淡期,妻子对丈夫的需求懒得理睬,孩子成年后对母亲的依赖也远大于父亲,男人在家庭和婚姻上都得不到明确的肯定信号,这时外界对他的吸引力会大大增加。

因此,在婚姻中女人需要格外注意这两个时间点,对丈夫在情感上的诉求要给予积极的回应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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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泪的故事一定会哭:爱的交换


那年他19岁,在阿姨家里度过他唯一的一次南方假期。她是邻居的女孩,继母对她不好。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一条脏脏的白色棉布裙子,脸上有红肿的手指印,满脸泪水却神情冷漠。

他蹲在她的面前,他说:你喜欢小狗吗?他把自己捡来的一条白色小狗放在竹篮里给她看。他说,你笑一笑,我就把它送给你。

他给了她一段快乐温暖的时光。带她去钓鱼,捉蝴蝶,看着她的笑容烂漫无邪。

她生日的那天,他带她去逛夜市,送给她一枚红色的蝴蝶发夹。他说,你要相信自己,有一天,你会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一个月后,他动身去北方

在火车站里,她抱着小狗不肯离开。喧嚣的站台上,他把头探到车窗外向她挥手。

她踮着脚,认真地问他,如果我长大以后,我可不可以嫁你。火车已经开动。

他微笑着哄她高兴。他说,可以。然后火车驶出了南方的小站,她孤单地跟着火车奔跑,终于追不上。

那一年,她是8岁。一直到他大学毕业,开始上班,他没有再回到过南方。

她始终写信给他。从小学生的稚嫩字体开始,一笔一划地告诉他,她和小狗的生活。

他从来不回信,只在她生日和新年的时候,寄给她漂亮的卡片。上面写着祝小乖和小蓝健康快乐。小乖是狗的名字,蓝是她的名字。

3年以后,小乖生病死去。她在信里对他说,小乖已经离开我,但我心里的希望还在。虽然我知道我不会有蝴蝶的翅膀,可是一定会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初中毕业的假期,她告诉他她要去北京。他们整整七年没有相见。

他在火车站里等她。从拥挤的人群里出现的15岁女孩,穿着白色的棉布裙子,黑色的眼睛灼然发亮。

他带她去酒店吃饭,同行的是祺,他的未婚妻。他陪她去故宫,在幽暗的城墙角落里,他问她,你喜不喜欢祺。她说,祺美丽优雅,是个好女孩。然后,在明亮的阳光下,她就微笑着看着他。

她平静地在北京过了一个星期。准备回南方继续高中学业。临行的前夜,她执意要把自己给他。

她取下下头上的蝴蝶发夹,浓密漆黑的长发如水倾泻。

他说,我3个月以后就要和祺举行婚礼。我不能这样做。

她说,请求你。请求你要我。她的眼泪温暖地掉落在他的手心上。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他只听见她轻声的询问他,如果你以后离婚,我可不可以嫁你。他在恍惚的激情中,迷糊地说,可以。

清晨,她不告而别,独自南下。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祺两年后去美国读书。准备不久把他也接出去。

他辞退了公职,开了一家小小的酒吧,准备打发掉在国内的最后日子。他把自己的酒吧叫做BLUE。

他还是不断地收到她的信。她说她很快要毕业了,如果考不上北京的大学,就准备放弃学业,来北京工作。

他说,我过一两年就要走的。她说,没关系。只要还有剩下的时间。

再次见面的时候,她19岁,而他30了。

他们同居了一年。直到他的签证下来,准备出国和祺相聚。他把BLUE留给了她。

他说,你可以在北京嫁人。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她说,我会在北京等你。但不嫁人。

她依然写信给他,一封又一封。而他,也依然只在她生日和新年的时候,寄美丽的卡片给她。

他一去就是5年。直到和祺离异,事业也开始受挫。他准备再回国发展。

在BULE门口,看到吧台后的女孩,依然穿一袭简朴的白裙。她看起来苍白而清瘦。

她说,你回来了。她淡淡地微笑。可是我生病了。她的病已经不可治。

他陪着她,每日每夜。他读圣经给她听。在她睡觉的时候,让她轻轻地握着他的手指。有阳光的日子,他把她抱到病房的阳台上去晒太阳。

她说,如果我病好了,我可不可以嫁你。她的心里依然有希望。他别过脸去,忍着眼泪回答她,可以。

拖了半年左右,她的生命力耗到了尽头。那一天早上,她一定要他去买假发。因为化疗,她所有的头发都掉光了。她给自己扎了麻花辫子。那是她童年时的样子。

然后她要他把家里的一个丝缎盒子搬到病房。里面有他从她8岁开始寄给她的卡片。每年两张,已经16年。

她一张张地抚摸着已经发黄的卡片,和上面模糊不清的字迹。这是他离开她的漫长日子里,她所有的财富。

终于她累了。她躺下来的时候,叫他把红色的蝴蝶发夹别到她的头发上。

她问他,如果还有来生,我可不可以嫁你。他轻轻地亲吻她,他说,可以。

他曾经用一条白色的小狗来交换她的笑容。然后她用了一生的等待来交换他无法实现的诺言。

我一定会为了见你而出海


他们的缘起,是在毕业实习回来的火车上,午夜,同学们都已睡去,车厢里渐渐沉寂,唯有他,还在低低地,低低地,吹口琴。那一支孤独而明亮的曲子,糅合在无尽的夜色和车轮的洪流里,一遍又一遍,说着所有已经发生过和没有发生过的事。终于,她跟着音乐,轻轻地哼唱起来:若你没赶上这一班车,我的火车已开远,你可听见,一百里外有汽笛在鸣响

生命中有些注定的时刻,有些注定的人,使你初初与他相见,便有爱情的感觉,超越所有的现实、理智和逻辑,像海上的大潮般直击而来。然而已经太晚了,三个月后,就是他们毕业的日子,他就要回到他南方的家。

他对她说大海,说海边的小城,说夏日海风如何掀动少女的长发,良久良久,她脸上浮满了向往:海,一定是非常美丽的吧,我真想,去看一看海。是怎样的冲动席卷而来,让他想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有一天带她去看海,可是,他到底什么也没说。这一刻,他们同时想,他们的四年时光都用到哪里去了。

其实她和他,在生命的一切瞬间都可能遇到。在大学的四年里,每一天的临睡,她都会在洗浴的时候,唱一些快乐的歌,她从来不知道,楼下的樱花树旁,曾有一个男孩久久地站立,痴痴地听着,仿佛海上的水手在聆听美人鱼的歌声。而每一个下午,他在操场上踢球的时候,烟尘滚滚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抬头看一看,在最高的天台上,有一个女孩,正凝视着他年轻矫健的身影,在暗暗地与想要和他结识的念头搏斗着。

然而都已经错过了。此时再相遇,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可能。回到学校以后,他们有意地避着对方,谁也不肯先开始这一段错误。那时正是春阴迟迟,常常下着若有若无的雨,有如一段不肯被轻易忘记的心动。一次,他穿过校园,不经意间抬头,看见她在小路的那一端,长裙上洒满了雨点,仿佛一张沾满泪水的脸,他不由得站住了。她也看见了他。隔着远远的校园,他们遥遥相对,仿佛隔着现实与梦想的千山万水,谁也不知道什么是他们的今生今世,什么只是生涯中的山河岁月,不是不想走到对方的身边,一起走完这最后的青春路程,可是,没有用的。

后来夏天来了,夏天是个分别天。毕业生聚餐过后,他们一起到了江边。夜已深,灯火渐次阑珊,一片寂寥,只有这漆黑的夜,夜空里孤绝的几颗星,那东去的大江,和他们。世界是他们两人的。他们拥有全世界,却不拥有对方。

他们随意地喝着啤酒,聊着天,笑语连连,仿佛很快乐。不知怎的,她说起古希腊的神话,暴风雨来时,所有的船都不肯出海,那个少年,为了会自己心爱的女子,如何在狂暴的大海里泅渡而来。她喝了点酒,双颊酡红,笑道:如果你是他,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来。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会。

是酒呢,还是她心中太久的积聚:你不会!

他突然跨过堤防,大步向江心冲去,湍急的江水击倒他,他挣扎着站起来,又摔倒了潮汛季节的洪水以不能想象的巨大力量扑上来,而他终于在漆黑的江水里站定了:我会,我会回来,我一定会为了见你而出海!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夜航船经过时,画出的他的身影,在这座寂寞的大城里,他的声音像天神的回应,可是低下去,低下去了,再也听不见了。他走的时候,她正在最繁华的街头,在一切嘈杂的市声里,依稀听见火车的声音,听到一百里之外有汽笛在鸣响。但是她也知道,那,只是幻觉。

日子安静地过去,在岁月的沉浮里,她没有一天忘记过他的承诺,却也没有一天认真地把这句话当做过未来的凭据,不过是一句话罢了,不过是青春年少时的一段心事罢了。

他回来的时候,是秋天,落叶在他脚旁缠缠绕绕,他与这个城市的秋天已经暌违了多少次,他不肯去想。在她家的门外,他想去敲门的手触电般地缩了回来,因为他看见,在他的面前,有着那样鲜艳的双喜字。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向他迎面扑来,而他的心内,却是那样奇异的安静,好像本来就应该如此。

音乐升起,她在家人的祝福声中,挽着新郎的臂弯,走过红地毯,仿佛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他,覆着风霜的颜色,在街的对面,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虽然他是如何狂乱地想要告诉全世界,她的新郎应该是他。而她又是多么想扑进他的怀抱,陪他浪迹天涯,但是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当她的车绝尘而去的时候,他和她,同时听见遥远的地方,有音乐在响:若你没赶上这一班车,我的火车已开远,你可听见,一百里外有汽笛在鸣响

如果可以,这些宁愿不被你知道


思绪好乱,如今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侈。 十月三号离开桐庐之后,我以为时间会给我那曾经的过去划上一个句号,现在才明白虽然过去却还在心里久久无法散去,我依旧想念你,我心中的你。两年多了,我们在一起的诺言言句句都在耳边。我却一次次被打入万丈深渊,离开桐庐我艰难的走了这57天,57天如同四季,漫长枯燥,我试图放下,可我依旧想着与你的再次重逢,一次次的失约,一次次想来又来不了的痛苦,我想你一定是不知道这些吧!你总是说我骗你,说我失约!杭州之行,我尝尽了人间的苦楚,事业所困,我还可以撑起疲倦的身躯,直到身子差到不能再支撑,我才明白我已经一无所有,眼前在我身边的不过是一个想尽所有办法想控制我的人,我就这样,呆在那里,等待。等待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度过我迄今为止最为艰难的日子。他一直说总会又希望,心里却盘算我手头上仅有的一切,我做不到放弃,也没办法放弃,我不甘心就这样在杭州铩羽而归。可我一再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我一直拿他是我一辈子最好的兄弟,过命的交情,可一切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他从我这里想得到什么,却无法得到的时候,他像极了狼,随时随地要把我撕裂一般,我像极了惊弓的鸟,一时没了主意,我一直以为一个过命的兄弟坏不到哪里去,可他却在我身子最坏的时候吧我的积蓄统统卷走,是我太善良了吗?我拖着不堪重击的身子回到了家,一切都是家里在照料我,我欣慰,我开心,终归还是有人关心我的。然后我以为我会在新的地方扎根,可曾想在家里儿时的玩伴包括曾经亲的不能再亲的亲戚一个个的落井下石。其实,也不算落井下石,只是自己不愿意看到他们一张张虚伪恶心的嘴脸,我离开了这个我熟悉也温暖的地方。11月15号只身来到我最初来过的内蒙。可笑吧!我多少次想来又来不了桐庐,当这个冬天我可能要在这里度过时我心里有多少的不自在,该和谁说起呢?在一起,我说了谎话给你,一句谎话就要用很多的谎话去维护。我没有办法,当我后悔的时候已经无可弥补谎言带来的后果。你不明白为何我每天总是眼巴巴的拿着手机,为何每天都那么急切的想要和你说说话。我爱你,我拼命的努力。只为了快点来到桐庐,快点见到你。在这里连微笑都是僵持的。我怕这个冬天,我在曾经呆过的地方会带给我的不再是曾经的辉煌而是伤心,因为你已经说了“我们分开了”。我会不知所错,我焦虑,我恨自己。因为你已经在我心里,那么深刻,那么让人难忘,难道真是我们就这样分手了么?你是理解我的对不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即使睡着每次喊着你的名字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只是梦,零下将近20度的地方!房间依旧是冷的刺骨。是什么让我如此的坚持,我爱你。是你想听你一个解释,可你好像连解释和道歉都已经不在乎了,我多想你能再给我一次挽回的机会。好久没写这么多了,你能想象手指被冻僵在纸上写这么多又用手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敲在这里的那种难过吗?我没有要给你诉苦,更没有编故事来博取你的同情,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些永远都不被你知道。因为初衷就是给你一个温暖安定的生活。并且伤害了你,这也是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可事与愿违,失败让我不得不一次次的失约,不得不一次次的当骗子。或许这些你都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你没有义务陪我承担这些我自己的事情。你说的对我自私,自己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想着要挽回你,其实我已经没有资格了,可我不甘心,我还年轻,我才28岁,我还有资本。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我给自己5年的时间,我失去的我终归得拼回来。其实说了这么多,你肯定看不明白,的确,因为我没有在这里写的那么详细。不管怎么,我想在5号之前来一次。

下一个 不一定会更好


常听到人们这样安慰失恋的女子,你放心,你会找到更好的人。哭泣中的悲伤女子,会重重的点头,似肯定又似安慰自我,是的,我会找到比他更好的人。人们总是会在失去之后,轻易的否定曾经那么肯定的过往。在热恋的时候,相信永远会在一起,不管几多风雨艰辛,总以为自己能够抵挡;在失恋的时候,急切的去否定过往的种种,来不及擦干眼泪,就相信下一个会更好。每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什么特别。回望之下,可能会觉得这一边更好。但我知道他不会听,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走过又怎会甘心?爱情,从来都是一个来去自由的东西。一瞬间,你爱上了他,一瞬间你又决定离开他。不过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有些人分不掉,逃不开,或许只是因为已经把爱情变成了亲情,割舍不断的是你们之间的情谊。如果真的遇到了,就不要轻易放手吧,就为了那一瞬间的心动,至少你曾快乐过。她和他相恋了三年,最后在毕业的时候,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不到半年,两人就分手了。她希望他来自己的城市,他希望她去他的城市。双方僵持,她愤而提出分手,其实不过是希望他能够挽留罢了。她曾跟他说过,如果我提出分手那么你一定不要同意,因为你知道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谁曾想,这一次,他没有挽留。爱情的最后,就是文章开头的那一幕。其实我们怎么可能在拥有爱情的同时又拒绝受伤呢,别忘了,丘比特射出的是箭,不是乐维斯。一段感情持续下去,最重要的或许不是爱,而是感恩。谢谢他在人群里发现你,视若珍宝牵手到今;谢谢你最珍贵的青春,只为他而燃烧。为对方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记在心。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可以吵架,可以生气,但绝不会离开。不要总是认为后面还有更好的,现在拥有的就是最好的。对于爱情,越单纯越幸福。你经历的太多了,就会麻木;分离多了,会习惯;换恋人多了,会厌倦;到最后,你甚至不会再相信有乐维斯式的爱情。下一个,不一定会更好。

如果还能遇到你,我定会娶你


后来,我不止一次的梦见她,在冰冷的梦里,这样循环这一个情节,我们相爱,我们又相互伤害。我们渴望得到彼此真心的爱,却殊途同归,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相处,生生世世的轮回,我们终究不能称为彼此的恋人。

阳光温暖的照在我的脸上,一点点射入我的眼睛,把我的思绪慢慢的拉回现实,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事实已经摆在那,他已经不再是我的了。

毕业已经这么长时间,不能在颓废下去,成天的窝在家里啃老,已经很不齿了,还被那几个女人的唾沫淹着,还好我学过狗刨,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抬起手,揉了揉糟乱的头发,正想着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时,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蜜蜜,那个从小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发小。

我拿起手机,还没开口就听见蜜蜜那个强势的声音,怎么着,晴子,给你找个工作还得让我去你家跪下请你去上班啊,你看看都已经毕业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休息够啊,天天窝在家里,阿姨不烦你我都要烦你了,麻溜的出来,我在望天大厦对面的咖啡店等你,限你半个小时到,说完,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哎我这小暴脾气,合着我这一句话没说,就听你机关枪外加手榴弹了,没轰死我。得,啥也别说了,谁让人家是,成功人士外加女强人呢。人家赏你口饭吃,咱也不能拿捏这不是。我麻溜的起床,洗脸,收拾立正的出发,这个电话来的真是时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蜜蜜不来电话我都快忘了,早在没毕业的时候,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是广告公司的,我是学美术的,对这行刚好熟悉那么一点点。这段时间心情糟透了,这件事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

蜜蜜还不知道我跟锦程分手的事情,更别提锦程的新女友了,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其实我没告诉他的主要原因还是,我怕她,怕她那坦克开炮的嘴。

坐在车上,回忆与蜜蜜相识的点点滴滴,认识蜜蜜与锦夕小冉她们不同,别看她现在,走到哪都牛哄哄的,只手遮天的广告界都不敢驳了她的面子,她原先的苦只有我再清楚不过了,我们从小就是邻居,所以我们的关系称为发小一点都不过。

她小的时候没少吃苦,父亲跟母亲关系不算太好,几乎从来就都没熟络过,好像天天冷战,对她更别提照顾周到,注意教育了,所以她从小性格就是冷,除了我,没有别的小朋友和她玩,都受不了她的冷性子。

所以她对我就像是亲姐妹一样,有什么东西都会和我分享,更会维护我,不让小朋友欺负我,就这样我们一起走过了9年,我没有别的朋友,她也一样,就像是情侣一般,我们只有彼此。

九年啊,小学初中从来没分开过,直到快中考时,蜜蜜才一脸忧伤的跟我说,不想继续上高中了,想出去闯闯,学点手艺,当时的我心智没有她成熟那么早,根本就不会知道她的忧伤到底有多重,我想到的只有,她不需要我了,她想自己出去走走,我还对她大吵了一架,一直到后来真正离别时,才醒悟,我怎么能那样想她,我是她的一切啊。

她临走之前找过我,她说晴子,如果有一天我变得让人认不出来了,你还会一直陪着我吗?我一直没理解她的意思,直到后来,他横扫广告界时我才明白她的意思,步入社会,就再也不是单纯的了,社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若不强,终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我理解,即使我不理解的时候,我也从没嫌弃过她,在我心里她从来都是那个扎着两个辫子,远远地望着我笑的那个姑娘。

其实导致她决心一个人出去闯荡的原因,是她爸妈经过这十几年终于要协商离婚了,而离婚却没有人想要继续供养她念书,她一直都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即使这样,她也不会哭哭啼啼的请求谁留下她,她一直都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她明白,她若不强大,没有一个人会给她依靠。

19岁的她,走的那天只带走了一个小的不能装下行李的包,我哭着望她,却不能自私的让她留在这个让她绝望到底的地方。

我和她手牵手麻木的行走着,前后行成一列,统一的白色衣装,在幽暗空间里也泛不出一丝光亮。有哭,有闹,有咆哮,但这些都只是换来一阵皮鞭罢了。我紧紧的拉着她的小手,不敢造次,不是自己怕痛,而是怕伤了她。她的手好冰凉,哪怕放在胸口也无济于事,我努力的牵着她,尽可能的给她又不可能存在的温暖。因为我和她是同样的冰凉。空气,身体,心,都是如此的冰凉。

我不止一次的梦见她,在冰冷的梦里,这样循环这一个情节,我们相爱,我们又相互伤害。

怕吗?我心疼的看着她,

怕,我怕在也见不到你,怕忘记你。她说的很轻,消瘦的脸颊只剩下一丝苍白。

我也怕,但是我会去尽量的铭记。我微笑的抚摸她冰凉且苍白的脸颊。

背后传来一阵撕心的痛。

快走,干什么呐旁边的差人毫不留情的把皮鞭举的老高。

不要,不要打,我们走。她纤细柔弱的身躯急忙挡在我面前。

当差人的皮鞭再次落下的时候,我急忙把她拉在身后,胸前结结实实的挨上一鞭。

痛!撕心的痛,我咬着牙,浑身在颤抖。可是我还是很高兴,她没有受到伤害。

她心疼极了,我完全看得出来,可是她没有眼泪,因为我也没有,我们都流不出来。

大哥,我们走,别打,别打。我把她傍在身后,和颜悦色的望着差人。

快点,别浪费时间。差人咆哮的吼道,同时也放下了手中的皮鞭。

我吐了一口气,对着她点点头。

这段看似不远的距离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在上下飞舞的皮鞭下,掀起一片鬼哭狼嚎。

我不敢在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怕自己疼,更怕伤了她。只是牵着她,紧紧的牵着她,我不敢松开,我明白,这只是我还可以记得她的最后时光。

前方的老妇人已经映入眼球,旁边的桌上摆满了装满水的小碗。

排在前方的人已经开始喝下去,然后一个个木呐的跳进升起腾腾烟雾的空洞。

我开始紧张起来,手也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除了思绪万千的眼神在也没有一丝可以显露的表情,心里的酸楚,无奈,和痛苦,我都明白。

越来越近,桌面看似清澈纯净的水碗是那样的让人恐惧。

终于还是到我了。老妇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牵着手的她,只是平静的说了句。

手放开!

我摇摇头,不能,不能放。

放肆!差人大呼一声,一阵阵的皮鞭无情的落了下来。

我抱着她,拼命的抱着,身上的痛早已麻木,只要她没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弱的呼吸似乎快要让我昏厥过去。我只是看着她,我看不够,哪怕在过千万年也看不够,这样我很知足。

一旁的老妇人摇摇头,同时挥挥手。

差人停下了在空中飞舞的皮鞭,对老妇人恭敬的点点头。

老妇人站了起来,对我俩审视一番。马上就可以重回阳世了,何必在受这些苦。

我爱不够,不管是前世,今生,还是来世,我看不够,爱不够。我气喘吁吁的看着老妇人。

不知道为何,一滴眼泪,滴落在地上。

差人吃惊的看着我,老妇人也皱眉的盯着我。

良久。老妇人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们两个一起喝吧。

谢谢婆婆。

我拉着她,端起一碗水递给他。亲爱的,我也不知道下一世还能不能记得你,如果还能遇到你,我还是要你嫁给我,让你欺负我,因为我爱你。

我端起水碗,在留恋的看了她一眼。

等等她挡住快到我嘴边的水碗。

婆婆,让我先喝,可以吗?她祈求的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点点头。

她拥入我怀里,在我耳边喃喃的说。爱人,我又何曾放得下你,又何尝爱得够你,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说完,狠狠的在我颈上咬了一口。同时水碗涌进她的芳唇。

不要,不要。我在阴暗的空间狂吼。

记住颈上的齿痕,下一世,如果哪个女孩再在你的颈上咬上一口,那便是我,等我!说完消失在雾气腾腾的空洞。

手轻轻抚摸还有些疼痛的颈部,急忙端起水碗一饮而尽。

我要离她近一些,近一些。

生活是一把烂牌,你就一定会输吗?


尹琪比张晓蛟他们高两届,比兰菲高一届。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走上社会之后,每次和别人提到尹琪时,张晓蛟和许之一除了要絮叨半天关于尹琪这些年的各种传说...

尹琪比张晓蛟他们高两届,比兰菲高一届。

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走上社会之后,每次和别人提到尹琪时,张晓蛟和许之一除了要絮叨半天关于尹琪这些年的各种传说以外,一定会在最后用特别敬重的语气吼一嗓子:“那是我们大哥!”

尹琪当时在学校里已经很出名了。

确切地说,尹琪在学校里一直很出名。

要知道,能在任何一所大学里保持一个非常高的知名度都实属不易,因为每个人的身边都可以说是藏龙卧虎,时不时就能整出点儿爆炸性新闻来。比如就经常能听说某个还没毕业的学长出去跟人打架差点儿闹出了人命判了三年,或者某个学姐考研准备得异常艰难灵机一动打算找个民工走一走保研的路,又或者是某个很开放的姑娘怀孕了导致一整个年级的男生都惶惶不安,甚至包括判了三年的那个学长也在牢里开始惦记自己是不是要当爹了……

由此可见,想要成为校园风云人物,所面对的竞争多么惨烈;想要一直占据话题榜的首位,没有点儿真材实料肯定没门。

但是尹琪做到了。

尹琪每每提到自己的大学时代,都会忍不住苦笑。

“大哥就是那种特别容易创造传说的体质。”兰菲是这么形容尹琪的。

尹琪就会继续苦笑,然后忍痛点头,说:“还他妈真是。”

其实这种体质并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说呢……

尹琪在刚进大学的时候,和现在完全是两个形象:长发飘飘,每天都会背着一把吉他,然后脸上一定是配着一副墨镜,又颓废又忧郁。走在大街上,行人们肯定侧目而视,但是在艺术类院校,这完全属于正常打扮,全校像尹琪这种范儿的学生得有上百个,尹琪并不突出。当时的尹琪,也不想突出。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安安静静地过完大学生活。

真正让尹琪走上人生巅峰的事件有两个。

第一个,是尹琪在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就把当时很不受爱戴的学生会主席逼下了台。

第二个,就是跟姑娘有关的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一件一件说,先说第一件事。

当时的大一新生刚进学校时都会收到一份兴趣调查表,让你填一下兴趣爱好,然后再写上自己想进的学生活动社团,或者学生会的有关部门什么的。毫无例外,尹琪当时也收到了这份表格。和广大极度渴望大学生活,也就是完全不受任何人、事、物所束缚的彻头彻尾的自由生活的人一样,尹琪其实是不打算加入任何社团的。因为尹琪从小向往的社团只有洪兴,即便上了大学也没有改变他的信仰。

但是呢,这份调查报名表又是强制要求填写,不写的话,就视为定服从学校的任意安排,被瞎划拉进一些根本看不懂的社团。去年也有人随手丢掉报名表,后来被学校安排加入了鼓号队。

对,就是那个鼓号队。

鼓号队在正常人眼里,应该是只存在于小学阶段的历史性产物,一提到鼓号队,你的耳边一定会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尽管你长大以后知道了铜管乐、打击乐也是高雅的艺术,但一旦想起“鼓号队”这三个字,你能联想到的只可能是那一段无名的却又根深蒂固的旋律。

尹琪刚来学校的时候,就在新生欢迎仪式上见识到了学校的鼓号队。“就像一双手撕开你的耳朵,顺便撕开你的灵魂,然后不断地向你的脑子里呕吐的感觉。”尹琪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感受,然后忍不住不寒而栗。

所以呢,尹琪还真不敢随随便便处理自己的表格。

后来尹琪灵光一现,想出了一条绝世妙计。既然不能弃权,那索性就直接去找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学生会主席嘛!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这个职位肯定竞争激烈,自己形式上去竞选一下,淘汰之后就可以在学校安心地度过四年了。

决定之后,尹琪当时就随便百度了一篇个人简历,抄到报名表上交了上去。当时写报名表的时候,几个同样为报名表发愁的哥们儿看到了尹琪的选择,纷纷表示迷茫与不解。尹琪并没藏私,就把自己计划的来龙去脉一说,几个哥们儿觉得:“哎哟我操,有道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哥们儿你他妈有一套!”

尹琪说:“嘿,常在河边走,就得露一手。”

然后这几个哥们儿恭维了几句,就顺利地拿到了尹琪的报名表,改了改名字原封不动地抄了一份递上去。

就像尹琪计划的一样,这个职位果然竞争异常激烈;因为相当多的人都听说了尹琪的办法,纷纷叹服其为妙计。然后呢,大家又都觉得“学生会主席”这个职位肯定不会选到自己,所以新生里有一大半都报名竞争这个职位。

其实在这个时候,学校里的学生会基本上已经沦落成了一个野生部门,不仅在学生中没有威信,教职员工也丝毫没有留意过这个组织。唯一能够引人入胜的,也就是每年学校批给学生会的一笔活动经费。别小看了这几千块钱,足够让不少人拼得头破血流了。

一来二去,学生会里做事的人越来越少。校领导们也想过很多办法来扭转学生会的风气,但都是无功而返,索性基本放弃了。

校领导也没想到这一届的新生会对学生会工作如此着迷,窃喜的同时也开始犯难:按道理来说吧,大一新生是肯定不能做学生会主席这么高级别的职务的。毕竟大学就是社会的预备役,应该趁现在就教育学生—有能力、有理想的人,也需要熬年头才能上位。

但是现在要是拒绝新生们的请求,恐怕会打击到这些青年的积极性;要他们从基层干起,这些个大学生一定都会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眼高手低不肯屈就,说不定索性就不来了。

面对此情此景,校领导班子急忙召开了领导会议,由校长牵头商讨解决方案。

校长听完汇报后非常惊讶,然后给出了整个会议最重要的一个发言:“啊?咱们学校还有学生会呢?学生会不是早就解散了吗?”在得知学生会其实一直存活,只不过是转入地下活动后,校长才说:“既然大家有兴趣,我们就批准!记住,一切为了学生,为了学生一切,为了一切学生!一定要让每一个学生都满意!一定要让每一个学生都在这次竞选中有所收获!毕竟学费也不便宜是不是……”

其他几个校领导犯了难,校长说得容易,真让每一个参赛者都有所收获,可就不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了。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呢,那就只能是给每一个人颁发一个安慰奖。但是众所周知的是,安慰奖这个最名不副实的奖项几乎贯穿了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基本上得到这个奖项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被安慰了,反而有一种精神上慰安了别人的感觉。

后来还是学校里某个副校长灵机一动,现身说法给出了解决办法:“虽然规定中明确要求新生不能当学生会主席,但是没说过新生不能当副主席呀!你看咱们学校,副校长也很多嘛!”

校长一听,当场拍板:“就这么办!”

于是,那一年,学校里忽然间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九百多个学生会副主席。为了安抚对学生会主席一职狂热的新生们,校方可谓煞费苦心,但还是百密一疏,偏偏就没有考虑到在现届学生会分支部门工作的那些大二、大三的学生。他们平白无故一下子多了九百多个领导,小屁孩刚进大学没几天,头衔就比苦挨两三年的师兄师姐们还要高,这让谁能服气?

面对此情此景,第一个跳出来反抗的就是当时的学生会主席。主席姓朱,大家都喊他二师兄—没错就是那个二师兄。他可是熬了三年才坐到现在的位置,正打算着今年的经费入手之后,随便对付几个活动,然后就可以胡吃海塞了,没想到一下子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一场泡沫,身份贬值得令人发指,简直一夜之间从美元跌成了越南盾。

而且居安思危来看,形势更是不容乐观。哦,今天九百多人一起请愿,于是一下子大家都是副主席了;按照这个燎原之势,那明年大家再一起加把劲,岂不是要冒出来九百多个主席?到时候自己连越南盾都不是,只能算得上冥币了……

所以,二师兄真的很急啊。

但是呢,自己又不能把这种反抗情绪表现得太露骨,不然仿佛是自己想要霸占这个位置而刻意打压新人一样。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去找校长表达一下自己对于学生会整体工作的重要性,客观地强调一下自己的作用绝对不是可有可无,以此来唤醒校方被民意蒙蔽的双眼。

想到这里,为了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二师兄意气风发地跑到校长办公室,非常委婉、话里有话地跟校长摊牌:“校长,我一直都觉得学生会主席这项工作非常具有挑战性,毕竟学生会一直缺乏业务骨干;这次新生招募,很感谢学校方面帮学生会聚拢了大批的新鲜血液。是的,学生会工作确实烦琐,平日里只要我稍微一放松,整个学生会就乱成了一锅粥。您知道的,我和您一样,喜欢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但是我觉得目前可能我没有时间去带新人。让我给予他们信任,放权于新人,让他们各自为战,在工作中成长的话,我能力又不足以统率这么庞大的队伍,所以,您觉得呢?”

说罢二师兄颇为得意,觉得这番话说得尤为得体,既表达了自己为学校鞠躬尽瘁的事实,又委婉地说出了“要是这样老子他妈的不干了,没了我你看看学生会得乱成什么样”的观点。于情于理,简直如同教科书般完美。

校长当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几乎顿足捶胸,表示自己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有看到学生会工作上的细节,一再强调学校一直很看重二师兄。二师兄就很满意,等待着校长的挽留。当然了,校长是真的非常重视这件事,立刻打电话给教务主任,要求即刻开始下一届学生会主席的选举工作。

“确实啊,没考虑过你,抱歉抱歉。”校长当时还特意起立与目瞪口呆的主席握手,“确实,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反过来说,责任越大,能力也应该越大。把这么大的担子压在你身上确实是强人所难,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每一个学生身上,不能只顾大局。宏观的局势再好,也不如踏实地做好基层工作。了解学生,深入学生,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呀!”

二师兄当时就有点儿蒙,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在这个岗位上其实也干了蛮久,现在一下子让贤……”校长想了想,频频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没错,你也曾为学校抛头颅洒热血,就这么悄无声息退下去确实不好……”

二师兄终于长出一口气,觉得校长会收回成命了。

第二天,果然,校长没有让二师兄黯然离去;校长可是特意安排了鼓号队吹吹打打鼓乐齐鸣招摇过市欢送二师兄,让他热热闹闹地从第一线退了下去。

二师兄当时心里那个恨啊,发誓要报仇,要把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于是二师兄跑到新生里面略一打听,大家都给出了同一个名字:

尹琪。

这个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大一新生已经让二师兄非常愤怒了,不巧的是,尹琪当时还有一个外号,也冲撞了二师兄。

尹琪当时的外号,是大师兄。

这让二师兄一口咬定,尹琪这小子绝对是有备而来,完全就是针对自己的。

天地良心,尹琪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师兄这个外号的来源更是可笑:有一次自己上厕所,几个兄弟在旁边一起小便闲聊,忽然间其中一个人无意间那么一瞥,然后盯着尹琪的下半部分不动了,良久,说:“我操!”

几个人顺着目光望去,也纷纷说:“我操!”

第二天,大师兄这个外号就开始流传起来了,而且越传越邪乎。

怎么说呢,就是按照一般“鼻子越大,那个东西越大,两者的尺寸成正比”的理论来说,小道消息都说尹琪的鼻子至少得有一米。

当然了,最神秘的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时围绕着尹琪展开的传说比比皆是,而且其中一条传说是:前任学生会主席刻意来新生里打听尹琪,双方本来是结了仇打算带人干一架,见面之后主席却被尹琪感化,化干戈为玉帛,与尹琪八拜为交;这还不算,主席还不顾自己年纪略长,甘愿尊尹琪为大师兄,自己屈居于二师兄的位置也毫无怨言。

所以大家都觉得,到了尹琪这个等级的人物,已经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什么境界?

这叫以德服人。

一时间,喊尹琪大哥的人比比皆是。

其中最悲剧的人物,当属二师兄……二师兄当时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只不过纠集人马花了点儿时间。等到二师兄带着十几个人直奔尹琪宿舍,想要当着一群人的面挫挫他的锐气时,尹琪的队伍已经有点儿规模了。

规模大概有多大呢……

二师兄站在新生宿舍楼下面喊道:“他妈的,谁叫尹琪,给爸爸出来!”

尹琪当时并没有在宿舍,他出去勾搭姑娘了。

五分钟后,楼下站了小二百人,手里都拎着点儿东西,想看看是谁来招惹自己的大哥。

其实二师兄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儿慌的,但是很快他发现,哦,这群人可能只是来看热闹的。毕竟双方人数差距甚大,但是对方依旧没敢动手。

于是二师兄在楼下骂得更起劲了,觉得今天一定要把面子挣回来,顺便那些个子虚乌有的谣言就不攻自破,自己又可以重新树立威信了。

等到尹琪回到宿舍时,二师兄都叫了快十分钟。尹琪当时的想法是,哎哟我去,大场面啊,这是堵谁呢?

然后大家看到尹琪,纷纷围了过来。

二师兄口干舌燥,吞了口口水,觉得今天虽然没堵到人,但是也算把对方缩头乌龟的本色揭露出来了,可谓敲山震虎。他想想喊了挺长时间,差不多也该收场了。

于是二师兄最后亮了一个高腔:“尹琪!你……”

“啊?找我的?”尹琪在旁边愣了一下。

二师兄吓了一跳,转头看着他。说实话二师兄根本没见过活的尹琪,只听过别人的描述。但是别人描述的尹琪,具体特征需要脱了裤子才能辨认,所以一时间二师兄也不敢确定面前这个长发的家伙是不是目标人物。

“你就是尹琪?”二师兄问道。

尹琪很奇怪,说:“是啊,你是谁?”

二师兄冷笑:“呵呵。小子,今天打的就是你!哥几个上!”

几个人就冲了过来。

尹琪当时确实一慌,匆忙弯腰先放下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才准备迎战—因为这可是刚买的。但是所谓的兵贵神速,尹琪就吃亏在这一弯腰的工夫—周围的人一听,得出了结论:哦,是我们认错了,这个人不是大哥的那个叫二师兄的结拜兄弟,不然怎么可能两个人不认识呢?

那就应该是来挑事的了。

等到尹琪弯腰放下手机,直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呢,二师兄的人已经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海洋。而且这个海洋挺有点儿汪洋大海的意思,深得里三层外三层。

尹琪想冲上去都冲不上去,想了半天,回身捡起手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过了一会儿,学校来了人,问是怎么回事。

尹琪当时觉得吧,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但是起码这事应该是因自己而起,思来想去,也不能连累身边的朋友和兄弟,不如自己挡下来,要处分的话处分自己就行,犯不着弄得大家都背黑锅。既然如此,尹琪索性跟着校方的人走了:“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走吧。”

校方当然不是傻瓜,处分是肯定要给的,但是也不能随便给;说破大天去,一个人也不可能打倒这么多人啊!于是勒令尹琪交代出和自己一起参加群殴的同党。

尹琪坚称是自己一人所为,绝对没有别人。

第二天,新的传说滚烫地诞生了:尹琪的结拜兄弟咄咄逼人,尹琪碍于兄弟情面硬是忍了半个小时,对方却率先撕破脸皮刀剑相向。之后,尹琪一个人解决了对方十几个手里有家伙的同党……

而且尹琪毫发无伤。

更为惊人的是,尹琪的拳很快,快到没有任何人看到他出手,电光石火之间,十几个人已经倒在地上呻吟了。当然,其间也确实有一些热心的围观群众帮着补了几拳几脚,但是印象里都是对方已经倒地后的所作所为,属于助人为乐式的场外击杀,无伤大雅。

校方走访完了所有知情人后,估摸着尹琪肯定是成龙的师弟没跑了。

这身手,难道还有别的答案?

从此,尹琪就在学校里莫名其妙地独步江湖,这一独步就独步了四年。

唯一不被认可的成功


唯一不被认可的成功

英国某小镇,有一个年轻人,整日以沿街为小镇的人说唱为生;另外,有一个华人妇女,远离家人,在这儿打工。他们总是在同一个小餐馆用餐,于是他们屡屡相遇。时间长了,彼此已十分的熟悉。

有一日,华人妇女关切地对那个小伙子说:不要沿街卖唱了,去做一个正当的职业吧。我介绍你到中国去教书,在那儿,你完全可以拿到比你现在高得多的薪水。

小伙子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反问道:难道我现在从事的不是正当的职业吗?我喜欢这个职业,它给我也给其他人带来欢乐,有什么不好?我何必要远渡重洋,抛弃亲人,抛弃家园,去做我并不喜欢的工作?

邻桌的英国人,无论老人孩子,也都为之愕然。他们不明白,仅仅为了多挣几张钞票,抛弃家人,远离幸福,有什么可以值得羡慕的。在他们的眼中,家人团聚,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它与财富的多少、地位的贵贱无关。

于是,小镇上的人,开始可怜我们的女同胞了。

中国山东,有这样一对夫妇:刚刚结婚时,妻子在济宁,丈夫在枣庄;过了若干年,妻子调到了枣庄,丈夫却一纸调令到了菏泽。若干年后,妻子又费尽周折,调到了菏泽,但不久,丈夫又被提拔到了省城济南。妻子又托关系找熟人,好不容易调到了济南。可是不到一年,丈夫又被国家电业总公司调到重庆。

于是,她所有的朋友,就给她开玩笑你们俩呀,天生就是牛郎织女的命。要我们说呀,你也别追了,干脆辞职,跟着你们家老张算了。

但是,她以及公婆、父母,都一致反对。干了这么多年,马上就退休了,再说,你的工作这么好,辞职多可惜。要丢掉多少钱呀!再干几年吧,也给孩子多挣一些。

其实,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已经非常优越,早已是中产阶级,但是他们仍然惦念着退休。于是,夫妻两个至今依然是牛郎织女。

我们,是一个尚义轻利的民族。中国人一直是为了某种自己未必真正明白的意义而活着。于是,中国人不能在没有目标的生活中活着。而这个目标,可以是工作,可以是理想,可以是金钱,可以是孩子,可以是老人但是,唯一不可能是的,就是自己。

我们可以很委屈地活着。可以是工作上的极不顺心,可以是婚姻上的勉强维持,可以是人际关系上的强作笑颜,可以是所有欲望的极端压制,可以是为了一个所谓的户口哪怕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也在所不惜。于是,在外国妇孺皆知的道理,而我们,却经常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