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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个故人

发表时间:2020-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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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想起了一个故人,欢迎阅读与收藏。

想起了一个故人,很好很好的故人。

高一第一学期上得差不多了吧,他才转到我们班,当时我坐在第三组倒数第三排。当初老师介绍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倒是前面的女生一阵激动,可能是我近视了。

他那么高,竟然坐在第一排,学习的时候就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倒也不觉得憋屈得慌,挺瘦的。qg13.COM

上课时,老师会问问题,他的思路都挺好的,应该是那个时候才注意到的,小长脸,有些痘痘,很白,没我白,头发就刘海长,一撮毛翘在那儿。下课也不怎么和同学玩,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学习。慢慢熟悉下来,就和同桌打打闹闹了。

后来,老师调位置,我心里就想,让我和他坐到一起吧,我不喜欢我周围的人。很高兴,老师真的把我和他调到一起了,是第一组,三人一排,我坐中间,他坐在左边,还有个很皮的同学坐在右边,前面是傻同学,后面是三个女生。想起来也好笑,刚换了位置,别人给了他两颗糖,五毛钱一包,一包十颗的那种,他就捏了我一颗 ,透明的绿色,上面敷了一层白糖,里面却很酸很酸。

我高一有点近视,又没有配眼镜,就会时不时地偷瞄他的课堂笔记,他也近视,但是比我好多了。他发现后,也不说,就把作业本往我这边移一点。特别是上物理课,我又不喜欢,又得听,听了又困,课后做作业,老碰到不会的问题。那时候,挺自卑的,什么问题也不问别人,有一次问老师老师也不说,唉!一开始也不问他,倒是他,看我俩答案有不合的地方,就问了我,一来一去,就熟了起来。

他有个姐姐,家就在书店后面的小区。我很少对他说我家里面的情况,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说出来的都是些伤心的事。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两个会一起去食堂,虽然到了食堂就会分开,去找各自的妈。有一次走急了,没等他,走到超市门口,一回头,他正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呢,看见我就笑,我就等他,一起走。

高一的时候脾气很怪。一天他来上中自习,看我瞪他,就说,又生我什么气,我没理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经常怪他,为了一些小事情,也不是真怪,文艺一点叫作嗔吧,他也不生气,就任由我念叨。有回他被另一个同桌弄火了,就瞪大了眼说了一句,不怒而威。我那几天就很客气很客气地跟他说话,虽然过了几天又碎碎念了。

我物理不好,下学期分文理班,我只能选择文科班,而他,因为语文不好,就去了理科。

当时没觉得什么。

分班后,他和坐在前面的傻子会在晚自习休息时来找我。刚入新班,就想低调一点,不会出去疯啊浪的,只等他们来找我。慢慢地,大家课业繁忙起来,来的次数就少了很多,最后就只在校园里偶遇过几次。我记得当时我向他要过联系方式,他以为我们不会失联吧,迟迟拿了张破纸写给我,最后我也丢了。

再碰到的那几次,他还是那个样子,很好看。记得最清楚的是拍毕业照,大家都三三两两,我一个人站在那儿,他后来的,问我怎么不去玩,我说反正一个人都不认识。他没说什么,拍照的时候就站在旁边。这是最后的记忆了。

最近几天,心里很烦,没有人吐诉,想到张,想到李,都不对劲,最后只剩下了你。也许我们的关系没我想得那么好,只是可追忆罢了。以前不明白你的好,故意把自己装成大人模样,不在乎感情,现在懂事了,再也没人嘘寒问暖了,挺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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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初春花语


中考还有不到几十天了,是呀,再过几十天,我将离开这个美丽,带给我温馨记忆的母校,每每这般忧愁,我便想起了百天倒计时开始的那下午。

心里沉甸甸的,坠得我连头也抬不起,在回家的路上慢慢的挪着。初春的风,和煦却含着一丝清冷,还夹带着青嫩的鲜香。拂去了满脑纷杂思绪,扶起了我的下巴。一树明丽的白玉兰正盛开在我眼前。

在这嫩绿还稀缺的季节,树枝干枯的白玉兰树还没有生出营养自己的叶片,便先将能量用在了开花,将一朵朵雪白的,明亮的,热烈的白玉兰簇拥在枝头迎接春的归来。风推开了天上的乌云,引下一束金光射在玉兰树上,也摇下了几瓣玉兰花。轻轻地随和风一齐晃着,舞者,蝴蝶般空中翩跹着。我只缓缓的张开手,着富于灵性的花瓣便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手心。

我用另一只手温柔的轻抚这灵巧的白色精灵,她是那么的嫩,那么滑就如新生儿的脸蛋一般白净净,水灵灵,充满了生命的和春天的气息。

可是她却那么的凉,冷冰冰,不带着一丝的温度,就好像不带着一点留恋就离开了树。当真就那么无情吗?我望着她,却想起自己。初中三年的生活我们在母校中学习知识,培养能力,不正像这玉兰花得到树的的悉心照料,倾心供养一般吗?再过不久,我们也将怒放在似火的骄阳下,展现出青春的光彩。但紧接着,也便是我们离开母校的时候,只是,我又怎能坐到他这般洒脱呢?是的,我不能,我做不到她这般了无牵挂,所以我应该会很痛苦吧?

你是怎样做到这般丝毫不留眷恋的的呢?我嘴中轻喃地问道手中的玉兰。却是一阵清朗的寂静。我暗叹自己的愚笨,一朵花又怎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呢?但心中还是止不住一阵失落,眼神黯淡了下来。

下意识的抬起手,将花送到鼻前轻嗅,一股浓郁的莫名的芬芳钻进了鼻子,直入肺腑,沁入血液,流入脑中。

双眼一亮,接着便是一阵清明,一阵了悟。

谁说花没有语言?谁说树没有语言?她们那沁人心脾的芬芳,便是她们的独家秘语。树告诉花们:去吧,带着你们的生机上路,去把花香带给这个世界。于是花便带着香离开了。

她们落在路上,芬芳了一路;落在行人脚下,便芬芳了他们的足迹;融化在泥土中,便滋润,芬芳了大地。而落在我的手上,便沁香了我苦涩的内心。

又想起那天,玉兰花对我说的悄悄话:向前走,莫回头,走到哪,我们都是树的骄傲。

想起了在德令哈的生活


我在德令哈生活久了,离开后一缕缕难以割舍的情丝涌上了心头。轻轻地撩开往日记忆的窗帘,在思念的琴弦下,醉了一地清辉。

在德令哈,我有一个老朋友,叫影子,这是因为两人很合得来,上班,下班散步还有做一些事情时常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次,我突然叫了一声影子,他先是愣了一下,环顾四周,眼珠子一瞪继而笑了笑,点了点头说叫我干嘛啊!对这个称呼,他也不介意,相处时间长了,在人少的时候叫一两声,都觉得这样很默契,心心相印。

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人,默默无闻,与世无争,不喜欢在人群里扎堆,不喜欢咋咋呼呼的,更没有为了讨好谁,巴结谁,或者争名夺利搅自己的脑汁。这样的人或许给人一种不适时宜的感觉,但却成了我心中做人的偶像和标准,希望像他一样有一个好心态,追求遇到一些事情就顺其自然。

在那里生活,自己遇到过一些的事情,觉得心态有时调整的还不错。有几年,确实踏踏实实做工作了,却没有评上先进,没有评上优也不较真,还想到自己曾经得过这些,来宽慰自己;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在操场上的时候,或者在其他地方,都出现过这样的情景:几个人围绕着我开玩笑,即便是说的眉飞色舞,即便是说的事空穴来潮,也不反驳,拍打扰大家的兴趣,就顺其自然,而心里却偷偷的取乐,因为我们能聚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在刊物上发表了文章,写的作品在全国征文大赛获得了奖,也不沾沾自喜,炫耀自己,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有必要的是尽量和大家融合在一起,和身边的人和睦相处,心里才踏实;有必要的是不追逐名利,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在大自然里愉悦自己的心情,陶冶自己的情操。

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站立在巴音河桥上,曾经站立在民族纪念塔上,向北远远地望去,看到了柏树山上有些青青的,几朵白云好像寻觅什么,像羊群一样在山腰轻轻地浮动,一群群白鸽也向那里飞去,想象向山上落下去的时候,一定像纷纷飘落的雪花。

想到这样的情景,就觉得很迷人。带着一种美好的感觉,就来到了柏树山,像一座座山上望去,看到了绿草和树木夏季里像绿毯一样郁郁葱葱,它们争相着让这种生命的颜色遍布人们生活的空间,让自然的本色恣意释放。还站在山顶看德令哈这颗柴达木盆地上的明珠,掩映在绿荫里,千呼万呼欲羞似的不想出来,由此,联想到了褡裢湖,联想到了外星人遗址,一种神秘感油然而生。

还记得一次在中心广场,自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喷泉喷水,心里很温馨。突然天空几只盘旋的雄鹰,吸引住了我的眼球,牵动了我对草原的思念和眷恋。带着一种陶冶情操心情,去了那里的草原。辽阔的草原里有羊群,有牛群,有骏马。热爱草原,就在被草原的动、静景色痴迷的时候,却有一位牧羊女悄悄走过我身边,有意扬了一下羊鞭,朝我笑笑,就是这一笑,让我顿时有了感悟,感悟到草原的美丽正是来自于生命的美丽。生命的真谛原来竟是一种无暇,生命的意义竟然会是这样的生机勃勃。

生活就像天空一样,有时阴天有时晴天,生活就像月亮一样,有时圆有时缺,是自己不能左右的。遇到了一些不顺心的事,就会深深地感受到了人生的坎坷,有时独自在屋里想一些事情,就会觉得心酸和委屈,还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为了不想使自己继续流泪,就来到巴音河,我们的母亲河河边和朋友散步,放飞心灵,释放不愉快的心情。

一边散步,一边看河水潺潺的流淌,虽然没有小鱼儿在指间游来游去,没有摇橹轻轻飘过,划开清冽的河水,向着远方的水际悠悠而去,但两岸一栋栋楼房,两岸的绿化带,各种各样的树木,还有花草都会给人一种别样的情怀。

有了这样的情怀,就可以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而后静心地听飘来的笑声,看河面流动的景色,倒影里的倩影,羞红的晚霞里的民族文化活动中心;浪花不停地流向远方,还有两岸的灯光和长龙,使夜景更是美丽无极,这些都令人心胸变得宽广。想开了,就可以认识到生活并不是完美无缺,有时放弃,是一种洒脱,那样心灵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负重,就会觉得人生追求的就应该是为了生命的一种潇洒。

就是为了这样的一种潇洒,想到了做人,不应该过多地指责自己,而是要会安慰自己。工作上身心疲惫的时候,就利用休息的时间去西海公园,去中心广场,去看看下棋,释放释放自己;还到郊外,到田野,到山上散散心。有时蹲坐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看每一朵花,想到它们都有自己的独特芬芳,也会联想到自己的身上也有闪光点;有时晚上,在一个空旷的地方,独自傻傻地仰望天空,看每一颗星辰,想到它们都有自己的运行轨迹,就应该走好自己的人生路;有时在秋天里,看纷纷飘落的树叶,凋谢的花朵,它们都有灿烂的时候,也有自己的萧瑟之美,就联想到自己也曾有瞬间的精彩。

其实,我们每个人和自然界的现象是相似的,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峥嵘,所以,我们遇到了不顺心的事,不要过度地责怪自己无能,不要受了别人的伤害还独自在心灵上折磨自己,我们自己要活出那一份份精彩。

想起了在德令哈的生活,就轻轻地敲打着键盘,往日里一个微笑,一声问候,一次小饭馆里聚餐这些都流淌于指尖,在婉约的文字里仰望幸福,把细碎的日子敲打成一串串浑圆的微笑,挽一袭芳华踏浪而歌,把心中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把往日点滴的快乐和瞬间的人生精彩放到蓝天的云朵中,飘啊飘,让它静静的浸透自己的心灵及至无边地扩大。

风雨中,我想起了你!


夜里,我被敲打的雨点惊醒。望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打开窗,触摸着丝丝凉风;收集点点雨滴。于是,这夜,这风,这雨引起了我无限的遐思

春意无绝

一缕微风透过木窗,拂过一张失意的脸。窗外下着蒙蒙细雨,你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的桃树,品着浓雅香醉的美酒。时而吟诗,时而微笑,即使已是深夜,却了无睡意。

醉了,你醉了,你不仅醉在夜雨美酒中,更陶醉于这盎然春意。你用手扶着风,看着桃花从枝头飘落到湖面,又随着湖面的涟漪潇洒而去。于是,你一气呵成,吟诵出这千古名句: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春意无绝,无绝春意。

书生与雨

唐朝时代,李商隐看见那场恍恍惚惚的雨。飘落在他的油纸伞上,他会有怎样的感触?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灯飘独自归。

好一个轻松弹的破的梦。但只是到了如今,除了撑着把钢骨伞,用力抵住那灰蒙蒙的天空之外。本来是诗的,已不再是诗了。

而你,自个儿坐在冷气机的窗下。想些什么,看些什么,笑些什么,愁些什么?

从凉凉的室内望出去。街道凉凉的,雨是凉凉的,就连人的内心也是。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而许多人都这样说过。书生,毕竟不宜生存于现代的。因为书生的书卷气已经过了时。

更因为现代太重,书生太薄。

但没有人说过,书生最宜过着雨涯的生涯。无论雨是古代的雨,亦或是现代的雨。

因为,雨也是同样的不合时宜啊。它绝不会因为你要就来,也不会因为你不要就停止。而只是滂滂沱沱,洒洒飘飘,轻轻重重,没头没脑的忽来忽去,忽止忽停。

既是这样的节奏,那就注定它永远跟不上时代的节奏。而杀人无力求人懒千古伤心文化人的书生呢?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懂得孤独离群的自弹其调。别人又附和的,也是依旧弹他的高山流水。别人有不附和的那调子亦是依旧的弹下去。虽然,那已夹杂了高山的颤抖,以及流水的失意。

故此,当书生对着一帘的雨,雨对酸酸瘦骨的书生,试想想这会是什么的样子。

其中,必定同和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味道。美,固然是美,但却是不合时宜的,无用的东西。

雨还在下着但我还在不断地遐思

我想起了我的同桌


过了这么久,终于摆脱了高中,上了大学。以前我拼命努力着,想着挣脱束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今离开了,又开始怀念过去。

我想起了我的同桌,在这个再也没有同桌的现在。我记得:我们总是互相诉说考试的烦恼,讲述自己看过的好看的电影,一起脑洞大开去想不存在的假象,一起傻笑,一起哭泣。

虽然不总是晴天,不总是有阳光。那时的我独在外地上学,感觉心里有了依靠,不再那样凄凉。

你总是明白我的心思,我的需要,在我没说的时候。有一次,我星期天来上学,看到桌上放了一个新的自动笔,你说我怕你忘买,我就给你买了。其实我也正好买了一支,你就要拿回去,我一把抢了过去。我说我还是喜欢你买的这支。

我总是喜欢让向你诉说我的心事,你给我一种舒服的、轻松的感觉。我愿意说给你听,我知道你是靠谱的,一定会守住我的秘密。

你送给我的页条我还留着,我还在用。我一看到它,就会想起你,想起我们的故事。

别人一说起同桌,我便会想念你。人们都说失去了才会珍惜,离别了才会想念。也许真的是这样吧,我在这里正在想念在异地的你。

我们的故事也许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你也许并不知道我是多么感谢你,在我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总是静静地待在我的世界里。

我不愿提起那段黑暗的过往,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你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挽留濒临绝望的我,你不问我,我也没有说过。 我不想让它影响你的心情,我不愿意让你一起难过。

我不知道你是否像我现在想你的那样,也曾想念过我。遇到你的时候,我是开心的,快乐的。就是那样小小的快乐曾明媚过我的蓝天,只是你不知道吧!

纵此生不见,平安惟愿。希望开心常伴你的身旁,希望你早日找到爱你的那个他,希望你一切安好。

四月的雨,让我想起了你


绵绵不断的小雨,悄无声息诉说着别离。夜被嘀嗒催眠曲进入了梦乡,小草吮吸着春天的雨露,闭上了睡眼。唯有喜欢文字的我难以入睡,四月切切私语的雨滴声,声声入耳。感受她给我悦耳的歌唱,缠绵悱恻,动听而浪漫!

喜欢就这样,静静的享受她的温文尔雅,圣洁无暇,少女般的纯洁善良侵入心扉。冰凉的心一下子暖和起来了。雨夜宁静而安详,窗外,街灯被雨丝开启了航道,让她在没有月亮的夜晚,不孤单,不寂寞。与灯光为伴,与道路做朋友。

潮湿的夜晚真好,静悄悄,湿漉漉的。打开音乐,一首好听的轻音乐,柔和甜美。好惬意,好久没有这样的夜晚了,熟悉的旋律腾空而起,音乐悄悄随身体蔓延,安放在心灵最深处。

顷刻间,被此情此景深深陶醉其中。炉火纯青的情感有所忍不住了,心随我动。历厉往事涌上心头,说好了不想他,还是难以割舍那份守候。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在想我呢!

曾经心疼为何变成陌生,爱情就像人生,不能重来。这些道理我懂,可是真正面对,教我如何放得下!

如今我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看见我走在雨里,他也不会再为我心疼。我只想要和他一起飞翔,管它地久天长,只要曾经拥有,我是真的这么想。

难易控制此刻的心情,无微不至的关怀,如今成了阴晴圆缺的离殇!

我是一个多情的女子,把太多的缠绵都好不保留的奉献给了他,也许是我浇花的水放的太多的缘故,才会导致花木显得没有气息。

这些天,一直在反省自己,为什么多情的背后,尽是无奈和忧伤。

人生本来苦恼已多,再多一次又如何。若没有分别痛苦时刻,你就不会珍惜我。千山万水脚下过,一缕情丝挣不脱。纵然此时候情如火,心里话儿向谁说。孤独寂寞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我是不是要安静的走开?还是把他找回来?也不知道有这么多无奈,徘徊着,挣扎着

心中的欲火在我和他之间来回荡漾,一个人在夜里总是难以入睡,刚要闭上眼仿佛你就在眼前。

其实那并不是你,只是想你的感觉。我也要与你梦中相约,一个人在梦里与你依依相偎,望着慢慢离去的你那种忧伤的感觉,只好让眼泪留在眼里面。

我在梦中想着你,我在梦中念着你。可是现在的你却究竟去了哪里?我愿永远陪着你,我愿永远伴着你。就算只是在梦中相遇我也会愿意,我会天天都想你,把你放在我心里,就当梦中的你是你!

今夜无眠,我不想说再见,相见时难别亦难。泪光中看到你的笑脸,心里还有多少话没说完,要把时光留住在今天。一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夜晚,一辈子能有几次不想说再见!

故人情


紫红丝绒的大幕缓缓地垂下来,把沉雷暴雨、生离死别,把难解难分的戏剧矛盾,统统都遮住了。结束了,漫长的、艰难的、有声有色的人生历程,浓缩在两个半小时之内走完了,闭幕了。被戏剧力量所震撼的观众,经过了几秒钟的沉默,突然醒悟过来,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陈局长舒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身躯,准备站起身来,陪同身旁坐着的国外戏剧大师翰斯先生和夫人走上台去,和全体演员握手、照相,祝贺演出成功。望着那还在缓缓摆动的大幕,一刹那间,陈局长突然想到自己也已经到了“闭幕”的时候,也许今天是他平生最后一次以省文化局长的身份坐在显赫的位置上看戏,然后再引人注目地走上台去扮演戏外戏的主角了。这个主角,他已经当了许多年。自从大军渡江解放了这座省城之后,他就留下来当了省文化局长,甚至在动乱的十年中,省文化系统的批斗会上他也是“主角”。后来,官复原职,又继续当他的局长。在他的管辖之下,从话剧、歌剧、地方戏,一直到木偶、杂技、曲艺,每台重要节目,几乎都要由他来审查,拍板。每逢会演、调演,也总是由他来授奖。有首长、外宾来看戏,当然也是他陪同。几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看戏、谈戏、发指示、接见、照相,习惯了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在花花绿绿的演员的簇拥中,以领导者持重的姿态,温和的笑容,和他们一一握手,并且颇为内行地一一指点着那些他所熟悉的演员,评论他们的成败,或是问一问他们的生活、工作情况。习惯了,这一切都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环境、气氛、节奏、旋律中,他感到充实、愉快,充满了生活的乐趣和工作的欲望。然而,这一切却就要结束了。根据党中央关于干部年轻化的决定,他即将办理离休手续,离开这个当了三十几年的文化局长的位置,让位于比他年轻的李副局长。也许下一次的这种场合,扮演他的角色的就将是李副局长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慨。是不是丢不下手中的权力?放不下身上的架子?担心随着权力的失去会失去一切?不是,他们心自问,决不是。对于党的决定,他是坚决拥护、坚决执行的。他懂得,新陈代谢、生老病死,是谁也无法抗拒的自然规律。他纵使能够活到一百岁,也不可能当百岁局长。到那时,他耳朵听不得,眼睛看不得,嘴说不得,腿动不得,偌大一个文化系统,他气息奄奄地躺在病床上怎么指挥?他记得刚当文化局长的时候,才只有三十几岁,完全是个青年人。而现在,已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了。近几年,他明显地感到精力、体力、耐力下降,开会久了便有些昏昏欲睡,在为翰斯先生举行的宴会上,竟然还中途出来上了趟厕所,好似“一饭三遗矢”,英雄气短了。就像这台演员,三十几年也换了好几茬了。当年演四凤的小姑娘,现在演鲁妈都嫌老了。花开花落,春兰秋菊,各占一时,规律如此,又有什么办法?但是,人可以老,党不能老,事业不能老,就像河床里要流着活水,血管里要流着鲜血。陈局长对这一切,完全是看得清、想得开的,所以他不等上级来“个别谈话”、“做工作”,就明确表示要离休,并且提名由年轻、懂行、能干的李副局长接替他的文化局长和党组书记职务,只待省委正式批准,他就可以“交班”了。这形势,无须宣讲已是人人明白,在他今天登台的时候,团长、导演和演员都比平时对他更加尊重,一口一个“老局长”,像给他送行似的,颇有一点“西出阳关无故人”的味道。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他也对他们格外地情重,握手的时间拉长了,分量加重了,以往只和主要演员握手,今天连站在边上的“龙套”也都照顾到了。好像即将离开自己的部队的指挥员,他对机枪手、爆破手、司号员、船工、马夫都充满了同样的恋恋不舍的感情。直到从剧场驱车回家的路上,他还沉浸在这种感情之中,滔滔不绝地对陪坐在桌旁的马秘书一一细数着每一个演员的成长史和今天在表演上新的进步。

小汽车沿着江滨路行驶,街上行人很少,车开得飞快。他让司机开得慢一点,深情地从车窗中眺望江城的万家灯火,倾听江水拍岸的涛声,就像当年第一次来到这里似的,对一切都感到新奇。他好像第一次发现马路旁边两排高大的法国梧桐的浓阴在路灯下是那样绿,绿得醉人;画屏山垂在江面的倒影是那么美,美得像诗。三十几年了,他竟然没有一次能抽暇细细地领略一番。以后,以后就有的是时间了。

回到家里,已近午夜时分。

像往常一样,马秘书先跳下车来,搀他下车,回手关上车门,嘱咐司机明早来接局长开党组会的时间,然后扶着局长走进宿舍院门。像往常一样,马秘书的妻子刘玉芬已经给局长准备好了夜宵,等在那里了。自从老局长重新工作以后,这已成了惯例。局长老伴已死去多年,儿女又不在身边,家里也没雇保姆,一个人住着空空旷旷的宿舍,同院的马秘书夫妻便自动管起了他的家务琐事。好在刘玉芬已经提前退休了,搭把手的活儿也不算什么。每逢看戏、开会回来得晚了,刘玉芬总是要为他准备一份夜宵的。

“今天的戏散场晚了点儿吧?您一定饿了。”刘玉芬递过碗筷,关切地说。

“哦,是吗?我还觉得挺早的呢!”陈局长拿起筷子,夹了一撮他所爱吃的盐水煮笋丝。这时,他才注意到,饭桌上比平时多了几个菜,而且还摆着一瓶以“清、香、醇、纯”著称的“四特酒”,面前的杯子里已经事先斟满了。

他端起杯子嚼了一口,望望刘玉芬说:“咦,再拿个杯子,小马也一起喝点嘛!”马秘书顺从地坐在他的旁边,端起刘玉芬递过来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点。马秘书向来是滴酒不沾的,局长的夜宵,也从来不陪。今天,算是第一次破例了,也许是出于服从的习惯,或者是为了照顾老局长的感情吧。

半杯“四特酒”落肚,陈局长便觉得一股清香从口腔到肠胃,从脑际到心胸回荡蔓延。他虽然酒量不大,但也是经过场面,品尝过许多名酒的。好酒并不使人麻木,会饮酒的人也并不在于“一醉方休”,而是细细品评其中韵味。现在,不知为什么,陈局长从“四特酒”中突然感觉到一种“饯行”的味道。也许是马秘书和刘玉芬出于对行将卸职的老局长的崇敬和留恋之情吧,连夜宵也为他加备酒菜了。想到这里,他那微微兴奋起来的神经又不免揉进了一种莫名的惆怅。

“往后,您就用不着再这么熬夜了。七十多岁的人了,离了也好。”果然,刘玉芬一开口就落到这个话题上,她说的“离”了,就是指的离休。说着,还唉地叹了一口气,“你说是不是?”她问马秘书。

“哦,哦。”马秘书说不上什么,手里的筷子在饭桌上划来划去。

“我看也是离了好。”陈局长解开了上衣纽扣,让从江边吹过来的风驱驱身上的汗气。接下来,他本想谈谈离休的意义,话到嘴边又觉得那些在文件上、社论上都阐述得清清楚楚的话无须再说了,和他们扯扯家常吧。他离休之后,从两家的关系上看,不是远了,而是更近了。他用不着起早贪黑地每天去局里上班,刘玉芬也不必为他准备夜宵了。反过来,他还可以帮他们做点什么呢。这些年,他欠他们的情也太多了。

“唉!”刘玉芬又是一声叹息,苦笑着说,“您说到哪儿去了?我们可从来没有这么想啊!我是怕您闲下来过不惯了呢,要是他陈奶奶活着,老两口还能……”刘玉芬话说了一半,看见马秘书在朝他摇手,她发现自己又触及了老头儿的痛处,哽咽下不说了。

陈局长的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酒杯放下了。刘玉芬说的陈奶奶,是指他那死去了十三年的老伴——按照孩子们的称呼叫她“陈奶奶”。一想起她,什么酒也不能浇灭他心头的悲痛和忧伤。

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十三年前,她倒下了,倒在病床上,弥留之际艰难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而他,却被关在“牛棚”里,有家难归。晚期的肠癌折磨着他那三十年前患难相知、三十年来荣辱与共的妻子,而守在病床前的却既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女,只是无亲无故的邻居刘玉芬,刘玉芬是机床厂的一名铣工,祖上三代贫农,横竖什么也不怕,敢于凭着工人阶级、革命群众的身份向文化局专案组的人大喊大叫,据理力争:“共产党的政策管不了你们文艺界吗?管他是不是黑帮、叛徒,也总是个人!罪该砍头也得让他和亲人告个别吧?”他该怎么感谢刘玉芬的拔刀相助啊!由于她的哭闹,专案组竟恩准了他和妻子见最后一面,尽管是在两名专案人员的押解之下。

他本然地站在床边,看着艰难地呼吸着最后几口空气的妻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过来,过来……”妻子的声音低得几不可辨。

他挪动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腿,扑通跌倒在床边上。

他死命地抓住妻子干枯的手臂,像是要竭力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专案人员威严地立在那里,其中的一个大声说着:“有话快点说,时间到了!”“出去,你们出去!”刘玉芬疯狂似地闯进来,朝专案人员吼叫着,“留点儿德行吧!临死还不让人家说句私房话?”天晓得是怎么回事,“鬼怕恶人”,专案人员真的被她镇住了,他们退了出去,但是有言在先:只给三分钟!三分钟,多么宝贵的三分钟啊!他紧紧地抓住老伴的手,恨不得一口气说完一辈子的话。

“你……承认了叛徒?”老伴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没有。”他说,眼里忍着泪。突然,他嚎啕哭了出来,伏在老伴的胸前说,“不,我想承认了算了,好让他们放了我,给你……送行。孩子们也能落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老伴的手在推他,虽然没有力气,但他分明感到是在推他。她闭着眼睛,闭着嘴唇,像死了一样。不,她没有死,她在积聚最后一点气力。足足有半分钟之久,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不能……感情用事……拿原则……做交易啊!”她死了,就这样死了,这个参加过渡江战役的女战士死在她亲自解放的江城,直直地睁着眼睛、紧咬着牙关。

是的,她死在这里,那张床,就摆在现在放饭桌的地方。他被押走之后,老伴的后事,一切都落在刘玉芬和小马身上了。一定是费了很大的艰难吧?尽管他们事后并不愿表白,他也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

陈局长觉得一腔热血涌上咽喉,仰面一口咽下了杯中的苦酒。气氛变得沉闷。刘玉芬后悔自己多嘴,惹得老头儿伤心。

“四特酒”没有尽兴,陈局长再也无心饮了。他让刘玉芬收拾了桌子,嘱咐他们早些休息,说自己也累了。

刘玉芬和马秘书唯唯诺诺退了出去,轻轻给他带上了门。

夜深了。陈局长躺在床上,其实一丝睡意也没有。刚才,他想早些躺下,只是不愿在部下面前失态,不想重提那已经成了过去的往事,也不想用语言来表达对于曾经在危难之中给予他莫大帮助的刘玉芬夫妇的感激之情。

然而,这种感激之情是无法混灭的。现在,抚今追昔,陈局长的心中升起一股对于这一对心地善良、工作勤恳的夫妻的愧意。这些年,自己可曾对他们有过什么关怀帮助吗?没有,一点也没有。似乎自己天生就是局长的身份,而人家,理当就该为他无偿、无限、无条件地服务似的。小马夫妻俩工资低微,上有老,下有小,紧巴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们的老人是哪一年死的?养老送终作了多少难?他一点也没有过问。还有他们的孩子,插队之后都怎么安排了?刘玉芬是为了让大儿子顶她的班才不得不提前退休的,退休之后把陈、马两家的家务都揽在身上。小马呢?小马给他当秘书也好几年了。可是,这几年,他当的岂只是秘书?打扫办公室、提开水、沏茶、陪他看病、拿着皮包跟他开会、扶着他上车下车,甚至他每天的早点都是小马买好了放在饭桌上。简直像个公务员!局里的人也真的这样半开玩笑地叫他“局长勤务兵”。按照陈局长的本意,当初把小马从行政处调上来当秘书,是想让他抄抄写写,起草个总结、报告之类。哪知小马没有这方面的本事,掂起笔来沉重得很。记得有一次,他叫小马到剧团了解剧目安排,剧团的领导仔仔细细地做了半天汇报,小马竟然连一张纸都没记满。原来,当人家汇报到《窦娥冤》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个“窦”字怎么写,憋得满脸汗,后边的汇报都忘了听了。偏偏陈局长让他在几位副局长都参加的会上汇报一下,又是把小马憋得满脸汗,结结巴巴地说了个“豆、豆、豆芽菜”!有人提醒他,是不是《杨乃武与小白菜》?小马认真地把记录本摊开:“不是小白菜,您看,是豆芽菜嘛!”开会的人都凑过去看他的记录,见那上面真的画着一根大脑袋、弯脖子的豆芽菜!结果,小马的洋相风传了全文化局系统。从此,陈局长就不再难为他,扬长避短,让他干点力所能及的吧。而小马虽然自惭形秽,工作却仍然一丝不苟,不习不懒,不过整天奔忙的都是一些琐碎小事。唉,唉!小马不小了,四十七八,奔五十的人了,还给他当个勤务兵。陈局长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培养小马的工作能力,给他的肩膀上加点沉重?怎么没有给他个学点业务专长的机会?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只顾使用方便就误人青春,真的把他当成一匹温驯的小“马”了?难道让小马当一个终身秘书吗?而且,自己即将离休,能让小马继续再给论年龄比他还小的李副局长——将来的局长当“勤务兵”吗?想到这里,他心里十分不安,发觉由于自己的疏忽留下了一件棘手的事。他觉得惭愧,自己刚才对那些演员的依依不舍之情都超过了小马,而小马,才是他最该挂牵的一个人哪,我走了,留下他怎么办?他感到自己还没有到卸掉肩上的担子、交出手中权力的时候,就像在战争年代夜晚出去查哨的时候,他不能丢下任何一个哨位,哪怕是离任前的最后一晚,也不能。

天亮的时候,小马仍然和平时一样,为他买好了早点。车来了,小马拉开车门,搀着局长上车。

陈局长第一次轻轻地推开了马秘书的手,笑笑说:“搀我干什么?像个勤务兵似的!”车子开走了,陈局长心情舒畅地挺直了身子,从车窗里扫了一眼推着自行车走出宿舍大门的马秘书,从心里漾起了一缕笑意。昨天彻夜不眠,他把全局的干部名单在脑子里反复排了好几遍队,终于有一个满意的打算:论年龄、党龄、工龄和政治表现,小马完全有资格做新班子的办公室主任人选,而由陈局长亲自提出这个方案,也决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今天上午的局党组会议上,他将提出这个设想。

谁能料到呢?他的发言刚刚结束就遭到了李副局长的反对,反对得那样坚决,话又说得那样委婉:“老马同志的确是一位好同志,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然而,作为统筹全面工作的办公室主任,他缺少一个根本条件:工作能力。几年来,马秘书实际上连秘书工作也不能胜任,只是像同志们说的那样,是一名‘局长勤务兵’。对此,包括我在内的几位主要领导都不闻不问,采取了不负责任的态度。如果现在再把更重要的担子压在他肩上,就更加不负责任了。干部的更新不是论资排辈、轮流坐庄、拔苗助长,而是为了党的事业!尽管,我充分理解和充分尊重陈局长的感情……”感情!多么圆滑而又尖锐的语言,他使用了这个一针见血的字眼:“感情”!陈局长果然大动感情了;我还没下台呢,你就敢于这样了,那我怎么能把小马扔到你的手里?他想慷慨陈词,为小马再次呼吁,但是,说什么呢?说在他饮“四特酒”的时候想到的一切吗?

写于1984年

(发表于《女作家》1985年第3期。收入霍达小说集《魂归何处》,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8年出版)

父母双亡姐姐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


小雨生在农村,小时候家里很穷,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而且也经常吃不饱穿不暖的。母亲在生下她几年后,又生了一个弟弟。那个时候,虽然生活得艰难,但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睦睦的,十分幸福。

小雨很喜欢弟弟,他的小名叫虎子。姐弟俩感情一直都很深厚,当然,主要是姐姐包容疼爱着弟弟。

记得那个时候,家里吃不起肉,弟弟很馋,又很调皮,所以就会去河里摸鱼捉小龙虾,经常会划伤手,她就会在一旁给弟弟包扎手,不停吹着气,十分心疼。这倒是小问题,有时候弟弟太过调皮,气得父亲拿起草辫子抽他,抽一下就是一道红印。

弟弟一边哭,一边向姐姐求助,姐姐就苦苦哀求父亲不要打弟弟了。就这样,一家人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了。小雨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她和弟弟长大之后,会有钱的,一起孝顺父母。

可是天不遂人愿,有一次,父亲去城里买东西,姐弟俩还期待着父亲能顺带买一些零食回来,可是却被村里人通知他们父亲出车祸,当场抢救无效就死亡了。

听到这个消息,一家人都是崩溃的,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还是一家的主心骨就这样走了,丢下他们一家人。

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父亲走了,她一个人照顾着这个家有多辛苦可想而知。母亲强忍着悲伤,还是挑起了这个重担,没有退缩。

可是,不幸再一次降临在这个家庭。母亲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下负担太重,每天都累死累活的,终于无法承受,崩溃了,然后卧倒在床,没多久就病逝了。

父母双亡,只有两个孩子留在世上,这种悲剧想来也没几个人能承受。但既然活在这世上,就要好好活着。姐姐退了学,成为一家之主,含泪撑起了这个重担。还没到那个年龄,她却要学着挣钱养家,带大弟弟。

那段黑暗阴森的岁月,让她不敢过多回忆,只是弟弟非常懂事,姐弟俩感情深厚,这或许是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就这样,两人深一步浅一步,就这样走了过来,不管面对再大的苦难,姐姐也只是笑着,摸摸弟弟的头,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弟弟总会憨厚地一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滴血。他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有一个好的事业,一辈子照顾好姐姐,不让她再受苦受累。

弟弟非常珍惜姐姐给他创造的学习机会,没日没夜地学习,拿出了拼命的态度和勇气。时间晃晃悠悠过去了,他也一步一步成长了,终于学成归来,踏入社会,并且找到了一份非常好的工作。

弟弟开始工作后,同样没有松懈,十分刻苦努力,工作做得又快又好,相当受老板赏识,很快就升职加薪了,前途无限。

工作没多久,弟弟就结婚了,新娘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人老早就在谈恋爱了,毕业后也没分手。在决定结婚的那天,弟弟第一时间就邀请了姐姐。

在婚礼上,弟弟拉着姐姐的手,开口道:姐姐,你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亲人,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天,从今以后,我会一直照顾着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

姐姐听完之后,顿时感动得落泪,弟弟这么懂事,也不枉这些年她的辛苦了。全场嘉宾也是十分感慨,这姐弟俩真是感情深厚啊,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未来,幸福一生。

似是故人来


小雨淅沥未断绝,轻纱将蜡烛的光笼罩。雨滴落屋檐的清响声声打在心上。推开窗,一帘幽光指引前方的道路,直通往漆黑无望的未来。

音符从指尖泄出,琴弦在愈发激烈的曲调下颤动不已。砰似再承受不住这份炽烈的情感,如同无法承受所要寄托的生命之重。断了的弦,因你的不辞而别。

犹记你笔下飘逸而潇洒的字迹。而今多年已过,犹如雾中探花时常在我梦中出现。你指尖粗糙的茧,不甚温暖的掌心,从未放开我的手。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直至我的眼中倒映出你的背影,关于你的一切开始回忆。

落花凋零,流水无情。我想托风捎去对你的问候,不料被吹散在空中。那句未曾出口的话在耳旁稍纵即逝,遗憾咆哮着撕扯我千疮百孔的心。

天色浓至成墨,情殇深至成痛。古道凉亭石板上,沏一壶茶,我饮尽,你随意。时光不带走我将我囚禁在无边的寂寞中。愈合的伤成了疤,脱落后新生的幼皮脆弱不堪。

风不知倦,抖落一树繁花。轻纱扬起,吹灭微弱的火苗。月光指引的道路深处,朦胧传来熟悉琴音,似是故人来。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往左走,往右走,走了一圈是不是还会再遇见。地球是圆的,走不同的经线会在南北极点相遇,可是走不同的纬线呢?

你说考试不及格就不算是好孩子吗?学习差了就一定坏孩子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但对老师来说,学习差不会好到哪里去。有时候考不及格就是考不及格,哪那么多为什么啊!我尽力学考试不打小抄,安分守己的完成考试,考不出不及格我也是尽力的。但以前我考试不是这样的,总是有些原因才造成现在这样的剧局面,大人们总是把:你吃的喝的,你什么都不操心就读书,你都不好好学,将来有什么用?嘴边。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是那么每天关注着你,我们也没发生什么交集。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打了骚扰你的男生,你应该不知道。那些找你麻烦的小太妹,我也让人一个个的警告了。至于那次看见你上体育课晕倒了,也是老师送你去的医务室,貌似我们就是这么的坦坦荡荡。

因为你们不是同班,所以之后也没那么尴尬,要想躲开一个人,有时候并不是一件难事。至少他没再骚扰过你,而你也慢慢的走出了阴霾,你有时候会和同学一起回家,有时候你爸爸会接你,而我一直跟在你身后,直到你回家后,我才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偶尔YY你的情景。

你在学校的生活很丰富,参加社团、学生会,偶尔还会去兼职,我的大学生活除了上课,其他时间基本上就是陪你,从大一到大四你交了一个男朋友,但是他对你并不好,追求的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说,追到以后对你也就那样,为了游戏和其他暧昧的对象,对你的态度也是急转直下。其实说真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不过就是在新生晚会上向你表白而已,你至于吗?但是你们在一起后,我丝毫不觉得你们是情侣的关系!情人节那天约好和你一起,却为另一个女生约就放你鸽子,你也只等了14分钟,买了一杯热可可,打了0个电话,发了0条短信,然后原路走回寝室。

我知道你性子倔,既然决定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是自己的选择,但是我看不到你笑得样子了,别人谈恋爱。周末起码能约着吃顿饭看场电影,你谈恋爱呢?白天见不到他,晚上见不到他,周末还是见不到他,活生生养了一个手机宠物。我不懂,你在坚持什么?是因为他曾经在千人面前许诺给你幸福?是因为他在每次放你鸽子之后主动向你道歉的诚恳?还是他那时有时无忽冷忽热的问候?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嫉妒,起码他是你男朋友,我呢?我是什么身份?校友?老乡?变态跟踪狂?

你喜欢他吗?如果喜欢的话,为什么你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或者是自习室?你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去逛街看电影,似乎他的存在对你而言就像是一种对别人的拒绝,含蓄的告诉别人你有男朋友了,让其他男生止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我应该不在止步的范畴,至少我比你更想了解你,但这种欲望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你更不会知道。

他从不在意他是不是和别的女生暧昧不清,也不在乎他时常放你鸽子,更不在意他会经常忘记你的感受,你和他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你在这份爱情里很可怜,但更多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可怜,和一个不在意自己的女生在一起,即便故意放纵自己也丝毫赢不得她一丝丝的关注,约会放鸽子她不会生气。在这样的爱情里面,谁对谁错呢?还是我从开始就没认识清楚,还是窥视的只是你的一面。

大学的生活总是很快,时间不是一天天的过,而是一周一周的飞,感觉上了两天课就是周末了,还来不及看书就要期末考了,刚刚看了一会书,一学期就结束了。谈不上浑浑噩噩,也说不上学到真本事,2009年我们就这么毕业了。

你找了一份工作在上海,我收到一份offer在南京,后来我就经常能看见你。我拒绝了那份工作,没遭受什么阻力的就来了上海,家里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只是惊讶我变瘦了,生活的方式有千百种,我不想拿别人的模式套用给自己,在这方面我一直很有自己的见解,包括你的cup貌似又大了一点。

工作的地点算不上市中心但也算是在市区,每个月赚的钱还能应付生活的开支,但离你住的地点有点远,直线距离1883m,步行要走16分钟,还好我们都离自己上班的公司近,所以每次步行上班下班的时候,我们总会在尚礼路擦肩而过,我向左你向右,你的妆都很淡,不知道你新买的鞋子会不会磨破你的脚后跟,我挺喜欢你当时穿校服的样子。

你的工作地点在XX大厦的46楼,不知道你的恐高毛病有没有被克服掉,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创意,说来觉得蛮搞笑的,学金融的做广告,没办法为生活下去总要付出点代价。来上海不只是为了你,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太幼稚了,都到了二十多岁的年纪,也过了用耳朵听爱情的时候,面包才能填饱肚子。

一步步的做,慢慢的总会有起色,我下雨不喜欢打伞,不管雨大还是小,貌似你那次淋雨感冒后,便乖乖的准备了一把雨伞,我总是想什么时候能和你在天晴的时候和你撑一把伞,下雨的时候和你淋一场雨,满足一个文艺男生的做作与矫情。毕竟我为你写下了有这段文字,不管你会不会看到,写了点东西总是好的。

后来公司的情况慢慢好起来,旁边的很多同事都在上海买了房安了家,他们会时不时的提醒我,新来的某个助理长得不错,另一家公司的总监是个单身大美女,也会问我为什么还不在上海买房,你的住所没换,我又怎么能换了住址。你的职位也变了,从职场小白到精明的职场女性,我身边的很多女强人大都发型简短,我也怕你剪了长发,还好你并没有将它们剪掉,心里有一点窃喜。

每天早上都会看见你拿着一杯咖啡向左走过尚礼路,貌似你的高跟鞋已经不会再磨着你了,你的妆容和以前没多大变化,貌似岁月都不会在你脸上留下划痕。从我18岁到26岁,八年的时间,我们之间的距离从一所学校变成了一座城市。你在这座城市有朋友吗?你生病的时候会觉得落寞吗?成功的时候会和谁分享那喜悦的时刻呢?你没发现你的化妆品没遮住你眼角的皱纹吗?这座城市始终不属于我们,那个小城才是永远的家。

工作越来越忙,和你擦肩而过的机会也慢慢变少了,有时一加班抬起头已经是白天了,只好在办公室喝点咖啡提提神,眯一会再工作,我曾经一度怀疑我会过劳死,但还好我身体还算不错,熬过了那段时间,工作压力也慢慢小了,再看见你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搬家了。你被另一家公司挖走,那天是你去老东家那里约几个朋友吃饭,发现你的头发剪短了,嗯怎么说呢?挺好的,对!挺好的看起来。

你在那家新公司很有前景,而且他们为你安排了就近的住所,步行上班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忘了告诉你,我住在你对面8023房,成为了公司的合伙人之后,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现在也算是闲下来忙点自己的事情。

我带着父母上海转了转,老人家真的老了,絮絮叨叨的,一会催着赶紧结婚要抱孙子,一会说我这乱糟糟的跟以前在家的时候一个德行。临走在过安检的时候,我爸对我说:你结不结婚,要不要孩子我和你妈妈都不在意,不要用千篇一律的生活模式来套用给自己,人怎么生活都是一辈子,关键是自己要舒心、高兴,一切顺其自然,我和你妈妈知道你开开心心的就满足了。我看着他们进了登机口,然后抹着眼睛哭了一路。

你最近的应酬有点多,每次回家都十二点多了,但是还好不管多晚你都会回来。看着你进电梯,开房门进去,开灯,关灯睡着,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又是一副打鸡血的样子。我在家基本就能处理完,剩下的时间时不时去去公司谈大点的业务,要么等你下班去你应酬的地方坐坐,等你出来陪你回去。无意冒犯,那次清洁阿姨扔垃圾的时候,我貌似看到了一根ZWB。这个我懂得!

今年是来这座城市的第7个年头,七年之痒我们没有吧!我们都怎么打过照面,你上班的时候我已经熬了一个通宵,你下班的时候我一直在你身后,这么多年,你没发现我吗?还是人山人海的你不确定到底是谁,也是,被你知道了的话,那应该会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我不希望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尴尬的表情,虽然这种事情谁都无法预测。

今年是20XX年了,快而立之年的时候了,七年的时间旁边同事的小孩都咿咿呀呀的学说话了,我们两个还是一样,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我没找过你,就一直住在你对面,阳台上那架望远镜基本上晚上的视角都对准这你那里,我看着你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听歌,一个人看书,一个人我们都是一个人生活在这座城市,即便身边有形形色色的人走过,却找不到可以依赖的港湾,也许我是压根没找到。你的房间简洁明了,我喜欢看你光着脚拿着红酒杯的样子,喜欢看你穿着一件T恤在周末的晚上安静地看书,喜欢你的很多很多。

晚安!

噢!忘了告诉你,你的衬衣领口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