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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天涯(三)

发表时间:2020-07-24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三步】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咫尺天涯(三),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无一不在加强我内心的不安。

将近七月,天气愈来愈炎热,每个人心上好像都覆盖一层淡淡的烦躁,无法心平气和。但今天是个例外。

很难得,是个阴天,不是那么闷热,连带着食欲都要好些。此刻,在我面前的是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个个儿都有用不完的激情。从音响里发出来的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歌,和他们跳的伦巴,华尔兹格格不入,尽管如此,他们依旧跳的欢快,并且,陆陆续续的这个队伍更加庞大了。我坐在这样一个热闹的环境中,都没能激发出我平时那股欢腾劲儿。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回我消息吧!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要和他聊聊天,以我这个多疑不安的性格,只要他不理我,我的心就像是有成群的蚂蚁在啃咬一样,难受至极。我发现,我想他了,疯狂地想他。

回到宿舍,我的心就更浮躁了,隐隐地有一股怒气浮现。因为我听见亲爱的室友们在说他的不好。人总是护短的,他是自己人,我自然护着他,我这人一向帮亲不帮理。我在心疼他,也在替他委屈,他总是一个人默默地把事情做完,结果别人还不领情。真的很想很想和他们理论,替他出口气。

此刻,已是晚上九点,又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我被他培养的太好了,每天准时睡觉,准时起床,贯彻实施了他说的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原则。来到这里,改变太大,我不知道自己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但是从表面来看好像是变好了吧,至少感觉自己长大了,成熟了。是他带着我长大,让我从一个小孩子逐步变成大人,一切都是他给予我的。

人要懂得感恩。古人云:以身相许。殊不知,现代社会,连以身相许都是一厢情愿。尽管,我并未表明过,但他应该知道的,我的心意。

每一次和他的触碰,都让我感到心怦怦地跳。我爱撒娇,也是他说的爱撒泼。他亲口对我说,你永远是小孩子。我懂他的意思。于他,我和他不满六岁的弟弟一样,而且肯定不如他的弟弟那般重要。毕竟,血浓于水。

最令我兴奋的一句话,是从我的学生嘴里说出来的。她比我小两岁,刚刚高考完,成绩很不理想,物理才考17分,找到我要补课,我给学生推荐的就是他,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我和他一起的学生。那个女孩儿很可爱,笑的特别灿烂,对着我说,你们是在恋爱吗?我很不解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她说,刚刚看你们站一起好般配啊!我信了。深深地相信着,期待着,期待她说的话成真。我以为我克制着自己,说好的不爱他,就真的能不爱。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爱他越来越深沉。

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你忘了一个人,也能让你爱上一个人。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咫尺天涯,木偶不说话


“她”叫红衣,“他”叫蓝衣。简陋的舞台上,“她”身穿大红斗篷,一双小手轻轻弹拨着琴弦。阁楼上锁愁思,千娇百媚的小姐呀,想化作一只鸟飞。“他”一袭蓝衫,手里一把折扇,轻摇慢捻,玉树临风,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湖畔相遇,花园私会,缘定终身。“他”金榜题名,凤冠霞帔回来娶“她”,有情人终成了眷属……

那时,“她”与“他”,每天都要演出两三场,在县剧场。木椅子坐上咯咯吱吱,头顶上的灯光昏黄而温暖。绛红的幕布徐徐拉开,戏就要开场了。小小县城,娱乐活动也就这为一点儿,大家都爱看木偶戏。剧场门口卖廉价的橘子水,还有爆米花。有时也有红红绿绿的气球卖。

幕后,是她与他。一个剧团待着,他们配合默契,天衣无缝。她负责红衣,她是“她”的血液。他负责蓝衣,他是“他”的灵魂。全凭着他们一双灵巧的手,牵拉弹转,演绎人间万般情爱,千转万回。一场演出下来,他们的手酸得麻木,心却欢喜得开着花。

都正年轻着。她人长得靓丽,歌唱得好,在剧团被称作金嗓子。他亦才华不俗,胡琴拉得很出色,木偶戏的背景音乐,都是他创作的。偏偏他生来聋哑,丰富的语言,都给了胡琴,给了他的手。

待一起久了,不知不觉情愫暗生。他每天提前上班,给她泡好菊花茶,等着她。小朵的白菊花,浮在水面上,淡雅柔媚,是她喜欢的。她端起喝,水温刚刚好。她常不吃早饭就来上班,他给她准备好包子,有时会换成烧饼。他早早去排队,买了,里面用一张牛皮纸包了,牛皮纸外面,再包上毛巾。她吃到时,烧饼都是热乎乎的,刚出炉的样子。

她给他做布鞋。从未动过针线的人,硬是在短短的一周内,给他纳出一双千层底的布鞋来。布鞋做成了,她的手指,也变得伤痕累累—都是针戳的。

这样的爱,却不被俗世所容,流言蜚语能淹死人。她的家里,反对得尤为激烈。母亲甚至以死来要挟她。最终,她妥协了,被迫匆匆嫁给一个烧锅炉的工人。

日子却不幸福。锅炉工人高马大,脾气暴躁。贪杯,酒一喝多了就打她。她不反抗,默默忍受着。上班前,她对着一面铜镜理一理散了的发,把脸上青肿的地方,拿胶布贴了。出门有人问及,她淡淡一笑,说,不小心磕破皮了。贴的次数多了,大家都隐约知道内情,再看她,眼神里充满同情。她笑笑,装作不知。台上红衣对着蓝衣唱∶相公啊,我等你,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的眼眶里,慢慢溢满泪,牵拉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心在那一条条细线上,滑翔宕荡,是无数的疼。

他见不得她脸上贴着胶布。每看到,浑身的肌肉会痉挛。他烦躁不安地在后台转啊转,指指自己的脸,再指指她的脸,意思是问,疼吗?她笑着摇摇头。等到舞台布置好了,回头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去寻,却发现他在剧场后的小院子里,正对着院中的一棵树擂拳头,边擂边哭。

白日光照着两个人。风不吹,云不走,天地绵亘。

不是没有女孩喜欢他。那女孩常来看戏,看完不走,跑后台来看他们收拾道具。她很中意那个女孩,认为很配他。有意撮合,女孩早就愿意,他却不愿意。她急,问,这为好的女孩你不要,你要什么样的?他看着她,定定地。她脸红了,低头,佯装不懂,嘴里说,我再不管你的事了。

以为白日光永远照着,只要幕布拉开,红衣与蓝衣,就永远在台上,演绎着他们的爱情。然而慢慢地,剧场却冷清了,无人再来看木偶戏。后来,剧场转承给别人。剧团也维持不下去了,解散了。她和他的泪,终于滚滚而下。此一别,便是天涯。

她回了家。彼时,她的男人也失了业,整日窝在十来平方米的老式平房里,喝酒浇愁。不得已,她走上街头,在街上摆起小摊,做蒸饺卖。曾经的金嗓子,再也不唱歌了,只高声叫卖,蒸饺蒸饺,五毛钱一只!

他背着他的胡琴,带着红衣蓝衣,做了流浪艺人。偶尔回来,在街上遇见,他们怅怅对望,中间隔着一条岁月的河。咫尺天涯。

改天,他把挣来的钱,全部交给熟人,托他们每天去买她的蒸饺。就有一些日子,她的生意,特别的顺,总能早早收摊回家。

这一年的冬天,雪一场接一场地下,冷。她抗不住冷,晚上,在室内生了炭炉子取暖。男人照例地喝闷酒,喝完躺倒就睡。她拥在被窝里织毛线,是外贸加工的,不一会,她也昏昏沉沉睡去了。

早起的邻居来敲门,她在床上昏迷已多时,是煤气中毒。送医院,男人没抢救过来,当场死亡。经过两天两夜的抢救,她活过来了。人却痴呆了,形同植物人。

没有人肯接纳她,都当她是累赘。她只好回到八十多岁的老母亲那里。老母亲哪里能照顾得了她?整日里,对着她垂泪。

他突然来了,风尘仆仆。五十多岁的人了,脸上身上,早已爬满岁月的沧桑。他对她的老母亲“说”,把她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她的哥哥得知,求之不得,让他快快把她带走。他走上前,帮她梳理好蓬乱的头发,抚平她衣裳上的褶子,温柔地对她“说”,我们回家吧。三十年的等待,他终于可以牵起她的手。

他再也没有离开过她。他给她拉胡琴,都是她曾经喜欢听的曲子。小木桌上,他给她演木偶戏。他的手,已不复当年灵活,但牵拉弹转中,还是当年好时光∶悠扬的胡琴声响起,厚厚的丝绒幕布缓缓掀开,红衣披着大红斗篷,蓝衣一袭蓝衫,湖畔相遇,花园私会,眉眼盈盈。锦瑟年华,一段情缘,唱尽前世今生。

咫尺天涯,我陪你走过


漫漫人生路,几近沧桑,几近无奈,花颜花落,花若相惜,花之飘飞,花尽无意,花留何处,花开朝夕,预言之彼,怀旧希夷,花纷飞尽,花溪银河,花到此处,比开留香。

曾经的我们欢歌笑语,曾经的我们在彩旗下方放飞希望,迎接黎明,等待朝阳,日出日落,开始一天美好的日子,你我他以及未来的人们我们都在各自的轨道上憧憬未来,希望人生可以绽放最美的花朵,哭过,笑过,走过,看过,就这样我们彼此默默地走着,雪花飞飞,留恋追追,你到天涯,我便到海角,天涯海角,咫尺相伴,不离不弃,待到山花绽放时日,我便携手与你走遍天涯海角,我喜欢你,我分名利,只是发现简单是最真的,平淡中感受着你的气息,安逸中有你的港湾,我想像着,感受着,大海无边无际,落日美丽无边,总有一个港湾让我停泊,云白无瑕,也总会有一个落寞的地方有我的身影,十二月,梦想不曾落空。

我曾经为你流的眼泪,也许早已被风吹干,不会再有多少眼泪流下,从此不会再有哭泣,安乐是期盼,拥有是美丽,雁儿落,雁儿飞,樱桃红了,芭蕉落了,我的心也该放下了,不知何处是归途,是归宿,心中的依旧不会改变,学识的修养,文人的涵养在此刻成熟,我不知道为何只有电话那头才可以找到爸爸的身影,但是我相信不管我在哪里,爸爸一直在我心里,不曾离开,他会一直保护我,让我安全,让我开心,而你,对于我来说就是百合花,无论是开在田野,还是开在身边,都是心田上的花朵,永不凋零。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有一个人可以一直在心中;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我眼前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站你眼前,你却没和我说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也不是你说爱我,我点头,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总是匆匆错过,只给我留下声音与幻觉;

有人会问永远有多远,我的回答依旧不变,那就是我不知道,因为明天你是无法预期,而今朝你更加彷徨不安,所以我们无法改变,但是可以心之向往。

我的明天会有你的存在,咫尺天涯,雁落无声,目途归依,水落千山,万户已近,叨念滔滔,故此落实,我心依旧,爱你如初,文余问声,凯歌而慷,激昂涌进,在水一方。

咫尺天涯,我陪你走过,落水之滨,我依然相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无相忘,归期意浓。

咫尺天涯,有生有希,有人有情,有爱有你,陪伴四周,古语伦比,文言四处,美丽无疆。

咫尺天涯,寸心不改,识得大体,落落大方,世间一处,和数无双,宏伟蓝图,无为在下,我念执意,就此落华,滂沱大雾,奈我何方,旧书拾得,新意浓浓。

咫尺天涯,我在这里,雄心不改,陪你天涯。

咫尺天涯,却不见归期至季陌


春、夏、秋、冬,往返,终途。

人、去、楼、空,烟灭,暮年。

人生这漫长的旅途,太多太多的人和我们擦间而过,也会偶尔停留,他们是一家商店的收银员,饭店的服务生,花店的大姐姐,卖早餐的老爷爷,甚至太多太多的角色上演,只知道我们把这类人定义为某某地方的某某人。那些记忆是固定的,不会流动。直至有一天,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被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微笑,一段熟悉的声音和一个背影而停下脚步,开始思索这人是否就是住在记忆中的某某人和发生过的某某故事,于是我们忘记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瞬间,什么是永恒。

记忆被唤醒,零散的片段被拼凑起来

记不起和她是怎么认识,只知道是在XX的QQ群里。

记不起是谁先加的谁,因为在这张无比巨大而虚拟的网络世界,有太多东西不尽人意。虽然我们的QQ上只有那么几个人,但还是整齐的排列在被凋零年华洗礼后的华丽且悲凉的分组栏上,那样的凄美和落寞。

不知道我聊天为什么会喜欢用红色的字体,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在每一句话末端加上一个句号。也许只是习惯而已,直到有一天发现她也喜欢这样。

刚开始,我们聊得并不多,只是孤立的呆在对方的QQ上。偶尔聊天,也是互问互答,更多时候是灰色的QQ头像和沉默。因为我们都习惯了隐身,习惯不去打扰别人也不被别人打扰。

直至一天,她的QQ上线。

我的QQ头像好看吗?

看不太清。是一条紫色的裙子吗?

恩,裙子下有一双苍白的小脚。

后来,我们的话题开始多起来。她问我,她那里下雨了,她没有出门,为什么鞋会湿了。我说你的鞋放在外面的吧?

后来一段时间,因为出差在外地,很少时间挂QQ。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放不下某些东西吧,晚上十点多睡不着,直奔网吧。那里有很多夜生活的人,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盯着显示器屏幕,熟练的敲击键盘,似乎没有一点睡意,比上课听讲的孩子还要认真,无暇顾及身旁的路人。偶尔停下来四处张望的人目光也是在寻找服务员,让送点东西过来吃。这张网真的太神奇,它有种莫名的力量把这些人牵引过来,包括我在内。

我找了位置,坐下,第一件事,挂上QQ,然后隐身。

屏幕右下方有QQ头像不停的闪动。

直至那熟悉的对话框跳出来,她给我留言,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我很是欣喜。

我在你的这座城,什么时候方便,我见你。

我在外地出差,电话XX,过几天就回。

一个小时后,她的头像依旧灰色。

关掉屏幕右上角的叉叉,起身拉上外套上的拉链,夜还是有点冷。

不习惯被别人等,也不习惯等别人。但等待的日子总是太漫长,待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回到那座城她已不在,我很失落,也多了份不安份的感觉。

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在QQ上聊天,用手机发短信,我的生活似乎又多了点什么似的。

其实,我还是会相信,生活是有色彩的,青春也应该是有激情的,只是需要我们去挖掘,去引导,去诱惑这种内心的欲望,但,随后,我们又是这般的落寞和无助。

她给我留言,城,我们时候能不再这么季陌?

我,沉默。

午后的阳光,似乎能给人些许温暖,但内心依旧一片荒凉。

手机短信打破这片宁静。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今天来吗?

恩。

下车了给我电话,记得到那里下车。

恩。

我忆起她的声音,很好听,像114的话务员。也许她不喜欢被这样形容,因为她比那声音又多了几许色彩。

我到了,在XX门口,你在哪里?

我马上到,等我。

很远,我认出了她,紫色格子大衣,她也认出了我。

她带着紫色花儿向我走来,她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子,但考看起来很舒服,我更喜欢用舒服二字形容我喜欢的女子,她是其中一个。挽着她的手,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花儿的还是她的。

我把花儿放进我的房间,靠近窗台,一个孤独的角落。我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衣柜里除了衣服,还有一大堆娃娃和一幅画。所以我把它放在哪儿它都是孤独的。

她走近窗台,目光停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沉默中她告诉我,她就是一株仙人掌,插在哪里就在哪里生根,且生存能力极强。

我,沉默。

她开始和我讲关于她的故事

听着故事,我们睡去,很安静,就像不知道明天要分别一样。

清晨,待我醒来时,她已不在。房间里弥漫的淡淡香味,不知道是花儿的,还是她的。

您有一条新信息,请注意查收。

城。我去XX了。城,保重。

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

明天。不再回。

为什么不再回?那里有亲人吗?

没有亲人,喜欢一个人流浪。城,保重。

我很担心你!

我能生存。

那座城离我这座城很远很远,也许这一生不会再见。

所以。城,保重。

咫尺天涯,却不见归期

对不起。查无此人。

记得那晚她和我说,她为了买那束花,和那位老爷爷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那样她就可以挑我喜欢的了。花儿是紫色和深红色,我们喜欢的颜色。她说喜欢坐车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做一位长途列车的乘务员,这样就可以靠窗看窗外一路又一路的风景和过往的人。或是做一家网吧的服务生,这样就可以看看人们在这璀灿的夜里都做些什么。还有去云南开一家花店,她说这都是她未来日子里的梦想。

这些记忆片刻间清晰起开,只是单纯的为怀念那个我喜欢的女子。

她的QQ再也没有亮过,灰色,沉默,一动不动。

再次点击她的QQ空间,对不起,查无此人。

咫尺天涯,却不见归期

还有一句未来得及说的,保重。

如果生活中快乐与不快乐只是一段插曲,我宁愿在单行线上行走。一直向前,没有思想,没有知觉,没有感情,没有记忆,没有留恋,没有后悔,没有遗憾,更没有爱。直至彼岸,灰飞烟灭。没有人记得我,我也记不起任何人。她走了,去了狠远狠远的城,今生不会再见。

后来的一年,我去了很多城,仿佛流浪般的行走,路上遇到投机的朋友,却不曾为各自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