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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爷爷的一生

发表时间:202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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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哑爷爷的一生,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一直不敢提起爷爷,只因他是个哑子。

爷爷过世近十年了,我甚至很少想起他,但每一次想起,良知都会扣问不安的灵魂。

爷爷的哑,据说是小时候生病扎银针所致。爷爷心灵手巧,会做绣花鞋垫、缝补衣服、编竹筐,爷爷还会木工、泥瓦匠,至于犁耙扬洒这些农活,更不在话下。

哑爷爷性情热情开朗,虽口不能言,但凡遇人,无论亲疏,哪怕生人,他都会和人叽里咕噜、咿咿呀呀一番。熟人通常会停下来,和他比划一般。若是生人,人家匆匆离去,他不解地看着,似乎很委屈。

哑爷爷很勤劳,但他也会使性子,若遇到他不开心,会在院里咿咿呀呀比划一通,表达他的愤怒。这个时候,母亲通常是指使不动他的。

那个时候,父亲常年在外工作,家里六七个人的农田,劳力只有他和母亲。

母亲指派不动他,只有派我出场。我和哑爷爷还挺有缘,他有好吃的,通常都会给我。出门干活,也往往带着我。他在田里干活,我就在田埂捉蚂蚱、摘狗尾巴草

有一回,哑爷爷背着除草的铁耙子,路遇一个熟人,他一高兴和人咿咿呀呀,就把跟在身后的我忘了,不知怎地,铁耙子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挨了母亲好一顿骂。

儿时的记忆里,哑爷爷干活下田回来,时常坐在过道门槛上,旧衣摊在膝盖,一手捉针,一手牵着线头,送嘴边一抿,然后举过眉前一尺左右上方停下来,眯着眼借阳光穿针。通常一下子就通过,偶尔,这一连趟儿的动作也要反复几次。

隐约听说过奶奶的故事,她是一个勤劳善良、性格柔弱的女人,太奶奶容不下她,在父亲七八岁时候,被迫改嫁他人。哑爷爷的针线活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吧。

春耕的时候,哑爷爷在田里翻犁,我总喜欢跟在后面。冬里沉睡醒来的泥土,在脚板下噗噗地冒气泡泡儿,软糯舒服。刚长出来的不知名野花草,随着犁铧一头栽进大地怀里,那清新而芬芳的笑意,一直透过泥土钻入你的心底。顶要紧的是跟在爷爷的犁铧后面,时不时可以捡到鲜甜可口的野荸荠。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野荸荠是孩子的宠物。从新鲜温软的泥土里捡起来,扒拉几下泥,再在衣服上蹭蹭,就是能入口的美味了。当然捡荸荠也是有风险的,譬如犁铧下突然翻滚蹦跳出一条小蛇似的泥鳅来,圆滚滚,滑不溜秋,往往把我吓得惊叫一声跳开。

农闲的时候,哑爷爷最喜欢编竹器,什么竹筐、竹篮,驾轻就熟。先把竹子破成几半儿,然后用篾刀小心地把竹青和竹白剖开,这可是个技术活,要么劈残了,不能用;要么擦到手指,鲜血直流。爷爷粗糙而灵巧的手指在竹篾间一阵来往穿梭,青和白便干干净净地落在两旁,不拖泥带水。竹青火烤过后用来编东西,竹白填锅底或扔掉。我在旁边好奇而惊羡地看着竹篾翻飞跳跃,灵活如童话里美人鱼。

漫长冬天里,哑爷爷打发时光就是做木工活。我家的矮椅、长凳,甚至桌子,都是哑爷爷的作品。一入冬哑爷爷就开始上山寻摸趁手的木材,相中了就锯回家,留下老根延续生命。

回到家哑爷爷就钻进角屋,开始忙活,锯、刨、凿,整个过程很漫长。通常都是吃饭的时候,哑爷爷才顶着满头的木花,站在角屋门口扑打身上的木花。木花簌簌扑落,犹如雪花飞舞,弟弟总调皮地去哑爷爷胡须或发间捉。每当这时,哑爷爷就会抱起弟弟,用胡茬去扎他,咿咿呀呀地比划着,眼中闪现着热烈耀眼的星光。爷爷手很巧,会做雕花靠背扶手椅子,坐上去美观大气。

那个时候,只有我家在过年时,堂屋里方桌摆放雕花扶手靠背椅,村里人好生羡慕。我们姐弟时常拿了这个,向小朋友们炫耀。

可这一切都结束在十岁那年。太奶奶和太爷爷相继离世,我们举家迁至父亲上班的镇上,离家几十公里。

因还有老屋和田地要照料,哑爷爷就留下了。

搬家第一年的春节,哑爷爷没有来,他舍不下耕田的老牛,满院乱跑的鸡鸭。

第二年的春节,哑爷爷也没有来。

第三年的春节,哑爷爷还是没有来。

我和姐姐、弟弟放暑假回去看他,他很熟练地做饭给我们吃。依然满院乱飞乱跑的鸡鸭,老牛已经不在了。我们跟着爷爷去菜园,黄瓜、豆角、茄子、丝瓜、空心菜、西红柿蔬菜满目,郁郁葱葱。

我去城里上高中那一年,哑爷爷终于来过年了。

一进屋,他就咿咿呀呀,夹带着手势,比划了半天。眼神里有陌生,有惊奇,有喜悦,还有一丝丝隐忧。

乡下原野的空旷,乡亲的淳朴,养育了哑爷爷热情爽朗的性格。爷爷惯在村里走家窜户,父亲单位鸡笼似的房子,装不下他高远的心。

虽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但我相信,哑爷爷内心有着极为宽广和丰富的世界。

他在院子里、镇上四处游走,见人就咿咿呀呀一通比划,不管认不认识。

瞧!哑子!有人好奇。

哪来的哑子啊?有人不耐。

可别吓着孩子!有人躲避。

记忆中,哑爷爷再没来过年。

高中、大学、工作,一直在外奔波,偶尔听到哑爷爷的消息。他的日常生活,就是在家种菜、养鸡。娱乐休闲,就是帮村里人家砌墙盖房,翻新下猪圈、鸡围栏之类。偶尔背些新鲜蔬菜、米粮,步行三十公里去城里妹妹家。每去必当天返回,从不过夜。母亲时常会责怪他上了年纪,不好好自己在家歇着,爬高上低的,万一摔着,谁顾上照顾你。哑爷爷看着母亲不善的面容,咿咿呀呀比划一通,依然我行我素。

长大后,哑爷爷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有关他的故事,都是传说。母亲和父亲逢年过节,会回去送些东西,有时候会带着弟弟。哑爷爷确实再没来过。

哑爷爷第二次来,是姐姐结婚。哑爷爷已经明显老了。记忆中虽瘦却也挺拔的哑爷爷,怎么会那么矮小,我有点无法接受。头发、眉毛、胡须都泛着白。哑爷爷的头发有些自来卷,看起来乱蓬蓬的,让我想起了他的鸡窝。面容枯黄而瘦,精神也大不如前。尤其他的手,厚硬的指甲里嵌着黑泥土。只是看到迎亲的队伍,忍不住忙前忙后的咿呀时,眼里又闪烁着我熟悉的光。老家来的亲戚赶紧把哑爷爷拉到一边,给他看各色礼品。

第二年,我出嫁,哑爷爷没有来。他正在黄昏恋,父亲母亲很生气,老家的亲戚也觉得很丢脸,没有人去通知他。

老家相邻的一户人家,有个寡妇,年轻时皮肤白皙,生得有几分姿色。但已是近六十的女人,哪还有多余的风韵。不过爱占点小便宜,在哑爷爷的院子里进进出出,鸡蛋、果蔬自不必说,这些都是哑爷爷自己劳动所得。就连父亲母亲托人带回的肉和些许钱,也不必说了。哑爷爷倾其所有,但凡有点好东西,自是倾囊相送。这些行为在村子里,大概是极为伤风败俗的。老家的亲戚们不肯上门看顾了,父亲母亲也很是恼火。

彼时,哑爷爷年近古稀,他还能有什么奢望,不过是孤独的老人,内心深处对温暖,最本能的渴望,哪怕这温暖只是海市蜃楼的表相。大概人越苍老,越孤独,即便萤火之光,也要只身飞扑靠近。只是当时,没有人有闲情去探究,去体谅。哑爷爷的这段艳遇,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人拿来调侃。哑爷爷能做的,就是涨红着脸,愤怒地手舞足蹈,咿咿呀呀一通。他虽听不到,但人们的神色、肢体语言,他还是能懂的。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哑爷爷终于还是病倒了,一个多月,不能吃喝,已是枯瘦如柴。父亲母亲把他接了过来,我们去看他,他正恹恹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迷糊还是清醒。我轻轻地喊他,许是我们进屋的声响惊动了他,他缓缓睁开眼睛,半晌才认出我来。我把女儿推到面前给他看,孩子看着病重的哑爷爷,有几分害怕。这不禁让我有几分酸楚。

他举起枯枝般了无生气的手,似乎想摸摸女儿可爱的脸蛋,中途却又无力的垂下。嗓子里发出轻微咕哝声,我只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是喜悦的。

之后不过两个多月,哑爷爷油尽灯枯。享年七十一岁。永远地和这个待之薄凉的世界和解,拥抱着它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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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欠条,一生的感动


大学毕业那年,父亲求亲告友,在家乡小城给我找了份他认为蛮体面的工作,我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决定到外面闯一闯。那晚,我和父亲深谈,描绘自己的理想抱负。父亲说我心比天高,母亲则在一旁抹眼泪,都苦口婆心地劝我留下。我却冥顽不化,非要走出去。

父亲终于问:你决定去哪里呢?

我思虑半天,摇摇头。

父亲抽着劣质烟,良久,才一字一顿地说:儿大不由爹呀,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以后的路怎么走自己看着办吧。

父亲同意了!那一刻,我为父亲无奈的妥协和支持而感激涕零,默默发誓,一定不让父母失望!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囊,踌躇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向父亲索要路费。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十几年里,我不知向父亲伸手要了多少次钱,但总觉得都是天经地义的,唯有这一次,我心里特别发虚。我劝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向父亲伸手要钱!

于是,我怯怯地去找父亲,不想屋里屋外到处找都找不到。正在做早饭的母亲戚然地说:你父亲一早就到集镇上给你寻钱去了。出门在外,人地两生,没钱咋行。可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为了给你找工作,家底已掏空了。母亲说着,皲裂的双手仍在冰凉的水盆里搓洗着红薯,眼圈红红的,有些浮肿。我不知道该如何抚慰母亲,只能木然地站着,心如刀绞。

父亲回来时已是半晌,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原来是个粮贩。父亲要卖家中的麦子。那几年丰产不丰收,粮食贱得要命,父亲一直舍不得卖。可是那天,父亲一下子卖了几千斤,装了整整一三轮车。

还没等我开口,父亲就把2000元卖粮款交到了我手里,我感激涕零,讷讷不能言。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父亲竟然板着脸,冷冷地说:写个欠条,这钱是借给你的。你已经长大了,该自己负责自己了!他语气果断,不容置疑。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像看一个陌生人,难以置信。可是父亲已经拿来了纸和笔,摊在桌上。父亲的不近人情,让我失望到了极点,内心五味杂陈。就要离家远走,父亲一句祝福和叮咛的话都没有,只让我留一张冷冰冰的欠条!

恼恨、气愤一并涌上心头,我抓起笔,以最快的速度写下欠条,头也不回地走了,泪水流了满脸,但更憋着一股劲:一定要尽快赎回欠条,哪怕再难,让父亲看看儿子不是孬种!

我辗转漂到了省城。一天、两天、三天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这个城市里东闯西撞。人才市场、街头广告、报纸招聘,不放过任何一次希望。

一个星期后,凭着自己的一支笔,我在一家广告公司谋得了一份文案的工作。在工作之余,我没忘给自己充电,时有文章在省内外的报刊上发表。半年后,我又跳槽到了一家报社。这期间,我只应景式地往家里打了两次电话,每次都以工作忙为借口匆匆挂断,心里仍然对父亲满怀怨恨。

到报社发了第一笔工资后,我径自回了家。父亲对我的不期而归大感意外,一迭声问我在省城怎么样,坐啥车回来的,回来有急事吗听得我心烦意乱。我冷冷敷衍着,同时郑重地掏出2000元钱,向父亲索要欠条。

父亲一愣,然后缓缓走到里间,打开箱子,从一本旧书里取出了那张崭新的欠条。没等我伸出手,父亲就当面把欠条撕了,又一把推开我的2000元,坐了下来。他抽着旱烟,有些伤感地说:当时让你写欠条,也是怕你年少轻狂,半途而废,逼着你往前走呢。你走时那种眼神,让我心里不好受到今天!要说欠的,2000元你以为就能还清吗?

我脸红了。一张欠条就让我气愤难平,哪能体谅父亲的一片苦心?

城里花销大,钱你留着。孩子给父母最好的回报,就是自个儿能自立自强,过上好日子!

父亲说着,用粗黑的大手抹了抹眼角,让我陡然心酸。我蹲下身去,把地上的小纸片捡了起来。我要把它重新粘好,随时带在身边,时刻铭记这张欠条里蕴含的绵长的情意

朋友一生,一生温暖


从小到大,似乎没怎么去理解过朋友这两个字,朋友隐约记得别人把朋友当作是海,宽宏包容;当作是诗,浪漫温馨;当作是酒,越陈越香;当作是茶,水淡情浓;当作是绳,牵挂一生。

朋友,在我看来,是久未谋面,相见时的那份喜悦;朋友,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彼此相拥时的那份温暖。就像一杯热水,虽然没有茶的香,但捧在手里的却是暖暖的一杯。

朋友,在我的印象里永远都是一群人,一群无所不谈的,有说有笑的,大大咧咧的,豪爽大方的,单纯善良的,傻傻可爱的。

朋友,似乎是生命里的一粒微尘,渺小,简单,平凡,却无处不在。满满的一世界,满满的一天空。

细数常常在身边的那么几个朋友,想着想着,内心就会生出些许的温暖,那温暖打破了男孩们内心的那份冰冷;那温暖打破了女孩们内心的那份矜持,纠结以及多余的遐想和忧伤。

活泼,开朗,快乐的我的那些朋友,记得做自己,做自己作为一种生命本有的特质。不管外在烦扰的一切,无论外在多么的杂乱,都不足以打破我们内心的那份平静。

留一份平静在心中,留一些朋友在身边,留一些牵挂给朋友,朋友便会留一份温暖给你。

不经意间,我就会想起你,想起她们,想起他们,突然一下子想起许多人,许多那些个朋友,许多那些温暖的朋友。想着他(她)们那双好美的眼睛,那鼻子,那嘴巴,耳朵,还有黑黑的长发、短发。这样常常想着温暖便常常充斥在心间,有种莫名的感伤和欣喜。

常常带着这样的感伤和欣喜入睡,闭上眼睛,深呼吸下,呼出所有的不快和疲惫,呼出所有的烦扰和伤感,内心只保留一份欣喜,带着这份欣喜入睡,带着对朋友们的思念入睡,平静,淡定,温馨。

有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朋友可以那样长久,永远,甚至一生。虽然我不知道永远是多远,一生有多长,但活着时,朋友就是一生,朋友就是永远。

突然,我们突然一下子长大,似乎,我们就是一下子长大了,只是还都是那么的孩子气,傻傻的哭,傻傻的笑,偶尔还都照顾不好自己,常常还是会感冒,但有朋友在身边时,彼此依偎着,眼睛彼此注视着彼此,突然紧握朋友的手,紧紧的抱住,内心彼此温暖着彼此。

最近,突然幻想着有一个女孩在我身边,给我依靠,给我温暖。梦里常常这样想着,醒来还是我一个,毕竟一个人那么久了。天冷的那天,看到一句话,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如果没有人给你暖手,就多穿件衣服吧。是啊,多么简单朴实的话,但愿我的朋友们都能看到。其实有朋友在身边,我们一样可以安然过冬,谁叫我们这样的朋友彼此想念呢。

这一生,都只为你。这句话本来是说给你的、他的女孩听的。其实这句话也可以说给朋友们听,毕竟我们只有一个一生,这一生会好长,这一生也只有我们这些朋友会彼此想念,彼此牵挂。被人惦记着很美,被人牵挂着也很美,这一生都被惦记着,这一生都被牵挂着,会是温暖的一生,幸福的一生。

朋友,每天不要太累,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太晚睡就好,要注意身体,要照顾好自己。每天就算很忙,工作就算再苦,也会有空闲的时间,那段时间就算不让肢体休息,也要让心休息下,因为我们拥有的是一颗年轻的心,累了,就让心靠岸,乏了,就让心酣睡,毕竟一生好长,我们的心还年轻,需要这样的酣睡和呵护。

朋友,好特别的字眼,每每想起,都会感觉特别的亲切,不知道是我的朋友在想念我,还是我想念朋友,总之常常这样想起时,内心就会热热的,暖暖的。似乎这辈子都会这样温暖。

天冷了,如果没人在身边的话,找个温暖的人在身边也好,不要再把孤单,孤独留在身边了,那几个字多冷啊。找个温暖的人吧,特别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我们需要,毕竟大都还一个人。

找个温暖的人在身边吧,是女孩的话,最好。能够温暖一辈子的女孩,更好。女孩子的话,就找个温暖的男孩吧,只要还活着时,相信他会温暖你这一世。

相许一生,践诺一生


每天我们身边都会发生一些故事,有的深深的把我们感动,并让我们铭刻心中,今天让我分享一个爱的故事,一份历久而弥坚的爱。

一一题记

每个星期我都能看见二,三次这样温馨而浪漫的画面,一对年愈八旬的老夫妇,一对跨过了金婚,即将迈入金钢婚的老人来买咖啡。虽然他们都拄着拐杖,走起路来步履蹒跚,但每次他们都如同热恋中的小情侣手牵着手而来。此情此景,不就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吗?当初他们许下的神圣的诺言,就这样一天天信守着,一日日践诺着。

每次他们都各要一杯咖啡,然后老先生把两杯咖啡的钱付了,在付我的时候老先生总是不无自豪地说我请我的太太喝咖啡,仿如他送了一件多么名贵的礼物给他的妻子。而她的妻子每次也洋溢着幸福地说他的丈夫又请她喝咖啡,那份满足感无以言表。

他们每一次,每一次都重复这样话,让他们的咖啡不仅仅是加了糖和奶,还加了他们那份甜甜蜜蜜的爱。丈夫请妻子喝咖啡,这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那是多么理所当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然而就是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他们俩却能把心中的爱相互传递,就能把浓浓的爱,绵绵的情演绎得那么甜蜜。这番情景,就如同冬日的暖阳,让我倍感温暖,也为他们历久而弥深的情,历久而弥坚的爱感动。

他们之间的爱也特别张扬,举手投足都充满爱,让人看了心生妒嫉,他们的嘴边总是挂着爱,那一串串的甜言蜜语,让旁人听了都如小涓轻轻流过心田。有一次他们戴着新的情侣帽而来。老先先就把戴着新帽子的妻子夸得天上有而地下无,在他眼里他的妻子美若西施。

而妻子也视他的丈夫为潘安再世。老太太还取下帽子让我欣赏,在取帽子的时侯把额上的头发弄得有点乱,老太太本能地想去理理,可老先生己轻轻地举起手温柔地为她理了理。那一瞬的举止何等柔情似水,那一幅剪影美得令人窒息。如若不是情之深深,爱之切切,如何又有那一瞬的体贴入微。

最让我动容的是他们之间偶尔的注视,眼角眉梢都充满爱。柔情几许?情深几许?无需言语也无法言语。那一刻他们的世界只有爱,那一刻爱的世界只有他们。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爱得轰轰烈烈又如何?唐明皇和杨贵妃爱得缠缠绵绵又如何?在我看来他们那份简简单单的爱,那份长长久久的爱一样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