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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17

家的魅力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家的魅力,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家,是生命开始的地方;家,是温馨的港湾。人的一生,都在为家而奔忙;人的一生,都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是一个很恋家的人,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不管走到哪里,在外面呆了几天,就很想家。

***中,老师组织我们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串联,队伍须按先后秩序轮流进出。每到一个地方,都得住上一、二十天,才能轮到买上回程的票。大城市的繁华美景、不花钱的吃住,吸引不住我这个小地方孩子的恋家之情。同学们在外玩得欢天喜地,我却老想着回家。师生们说我太娇,父母笑我窝里狗,所以,我始终没能成大器。

记得曾经有一次为了回家,我马不停蹄地步行了八九十里的路程,经历了一场有生以来,人生中最艰苦的磨练。

初中毕业的那年,我和同级的女校友李藻蕴同学,被分配到市医士学校读书。那时,正值***的高潮阶段,学生到校后没上什么课,除了由老师统一组织到大城市串联之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学校自由活动。有的三五成群自组队伍,步行到韶山、井冈山等红色根据地串联,而我和李藻蕴常常偷着回家。因为,我们矿务局每天都有很多拉货的车辆往返于市里,恰好,李藻蕴也是同局不同厂的子弟,我们两人坐车来回非常方便。

那是秋天的一个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和李藻蕴同学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又来到了局驻市办事处等便车。很不凑巧,那天,我们从清早等到中午12点多钟,都不见有一辆车的影子。我们不仅没吃早餐,眼看连中饭也吃不上了。两人兜里揣着的只有学校的餐票,身边的钱,凑起来也买不到一张车票。

此时,李藻蕴只好对我说:算了,我们还是回学校去吧。我很沮丧,那肯罢休,便不假思索地说:走路回去!哎呀,走路回去?李藻蕴瞪大眼睛,以为我在说梦话。因为市里离我们家有四十多公里的路程,并有一江相隔。那时,没有修桥,又没有过江客轮,即使到了家门口,也得要等候汽车渡轮船过江。我坚定地说:咱们边走边等,在路上也许能遇上车。于是,我们每人买了一个烧饼边吃边走。

我们沿着通向家的柏油马路,径直往前走。开始,我们有说有笑,看到诗画一般的旷阔山野,无不开心极了。到后来,肚子饿得咕咕叫,我们越走越疲劳,心情跌到了低谷。这可不比在步行串联的路上,累了、饿了,可以到接待站歇歇脚,弄点吃的。这条回家的路那么长,别说买吃的,就连村庄都很难见到。

天快黑了,沿路没有发现一辆车,看看路标,还没走到一半。我心急如焚,后悔当初的草率决定,更恨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眼看饿得支撑不住了,我翻开袋子,把一包买给父亲吃的柿饼拿出来,因为父亲患有慢性支气管炎,听说柿饼可以润肺。李藻蕴看了,说:你是买给你爸吃的,就别打主意了。拿着柿饼,我看了又看,想到我们那小地方没有这种东西卖,于是,我还是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兜里。

走了一程,肚子翻江倒海,身体实在疲惫不堪,想到前面还有一段艰苦的路程要走,我又不得不把兜里那包柿饼拿出来,和李藻蕴一起吃了。

到了深夜,四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隐约看到远处的山边,有一些幽暗的灯光时隐时现。联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些聊斋故事,什么画皮鬼、吸血鬼好像就在周围。一阵毛骨悚然,全身寒颤,无助的我眼泪婆娑。看看李藻蕴,她也在默默擦眼泪。我俩紧紧抱在一起,站在原地蒙头哭泣,再也不敢往前挪动一步。恐惧、饥饿、疲劳、无助,让我们的精神崩溃到了极限。那一刻,我真正尝到了体力、心理煎熬的滋味。

一阵哭泣之后,我突然觉得眼前呈现一幅红军战士,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画面,那么艰苦的环境,他们都挺过来,我们起码还没到那种程度。于是,我擦掉眼泪对李藻蕴说:继续走,想到家就在前面,走一步离家就近一步;想到后面老虎来了,跛子也要走。一番话逗得李藻蕴破涕为笑。我俩擦干眼泪,打起精神,手牵着手,你拽我一程,我拖你一段,磨磨蹭蹭地继续往家赶。

到了凌晨3点钟,我俩终于来到了江边,看到了河对面自己的家。我们兴奋得忘记了一天的疲劳,双手做起喇叭,对着家,大声呼唤。其实,即使你用真的喇叭来叫,听到的仍然是江水的波浪声。

没有汽车过江,那么大的汽车渡轮船,是不可能为我们而开的。站在江边,我们只有望洋兴叹。

等了好久,也没盼来一辆过江的汽车。回家心切,我想到求助渡轮工人帮忙。于是,我找到他们的值班室,我跟他们说,我们是红卫兵串联回来,家就在对面的局里,麻烦他们想办法送我们过江。那几个值班工人,一听说我们是红卫兵,又听说家就在对面局里,便立马赶到外面去看了看风向。那时,正是秋风扫落叶的季节,特别是晚上的风更大。师傅们说:现在风大,等风小了就用小伐子送你们过江。

闲聊中,师傅们听说我俩一天都没吃饭,他们赶快到伙房端来了两钵热腾腾的饭菜。我们虽然饿,但却什么都不想吃,一心只想着早点到家。端起碗来,我们勉强扒了几口。风小了,工人师傅就用一个小伐子送我们过了江。

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父母听我说了一路的情况,他们既惊讶又心疼。母亲赶快拿来几个鸡蛋煮给我吃;父亲一旁对我进行严厉地训斥,他说:太不知深浅了,两个女孩子,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得了。我却嘻嘻地笑着说:遇到的都是好人。

回到了家,来到了亲人身边,我忘却了一切疲劳,甚至,受着父亲的严厉训斥,也觉得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家的魅力、家的温馨。

扩展阅读

失常的家


莉莉出生那年,母亲出了车祸。因为腆着大肚子动作迟缓,过斑马线的时候,一辆超速轿车来不及刹车,撞了上去。躲闪不及的母亲只来得及护住肚子。

母亲在医院里躺了半年。而她所幸没事,剖腹产下来。半年后回到家,母亲已换了一个人。身体上没有留下伤残,但惊吓过度,精神失常了。

照顾母亲的父亲无暇分心,莉莉被奶奶抱到乡下,与叔伯的孩子们一起生活。人们曾建议,把母亲送到精神病院,这样他也好照顾女儿、找一份工作,生活还得继续。但父亲没有答应。从母亲出车祸的那一天起,除了悲痛、憔虑、忙碌,父亲没有一句怨言。

父亲与母亲从小在一个村庄长大、一起上学,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他们都在一个班。大学的几年分开了一阵子,毕业后他们一起回到家乡的县城。正是人们常说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每当莉莉无所事事、眼巴巴望着门外的马路时,奶奶就会给她说起父亲与母亲小时候的趣事,她的眼前总会浮现出两个与她一般大或略高的小孩手拉着手唱着歌踢着石子去上学的画面。她能理解父亲与母亲的感情——尽管母亲的形象因为失常的缘故而缺失——但是为什么父亲一次也没来看过她。

当小朋友们谈起自已的爸爸妈妈那一天那一天给他买了鞋子、买了裙子时,问她,怎么不见你爸爸妈妈呀。她总会低下头,赌气甩开伙伴们,躲到一边。当她进了中学,每个周末来接她的只有两鬓斑白的奶奶,校门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满了家长。每当这个时候她多希望父亲能来,哪怕只是来瞧一瞧她,碰一碰她的头发就走;一次也好。难道父亲就真的忙的团团转,一次也抽不出时间?不知为什么,她感到这里面有一缕挥不散的淡淡的怨言。说父亲没有怨言是不对的,只有她能感受到。

将近二十年了,父亲留给她的形象只是一个乱糟糟的样子。

偶尔,奶奶会带她回县城的家。家是局促的,筒子三楼上的一个阁楼。二十平方的小客厅,蹬楼梯转个身就能进去。厅中间一张脏旧脱漆的竭色矮脚木茶几,果子、糖摆满碟——这是给母亲食的——茶几靠墙一张棉沙发,露出了馅。对面靠墙地上一台十寸电视。铺地板的印花瓷砖有几张破裂微陷,用鞋尖敲敲咣咣响,底下是空的。

母亲的房间挨着客厅。从敞开的门可以看到,一张宽大的矮床占了大半个空间。母亲就躺在床上,常常两眼空蒙,有时喃喃自语,或者与布娃娃说话。莉莉进来,她根本不认识。她正常的时候,女儿都还未出生,再说莉莉寄居在乡下,难得回来一次。小的时候,莉莉还能与她玩一会,长大了,能交流的越来越少。除了有时回来遇到,帮助父亲打打水,看着父亲给母亲洗脚、梳头。母亲的打扮虽然算不上光鲜,也总是工工整整。父亲则一副邋遢样子,蓬头垢面,进进出出。在筒子拐角大马路边,父亲摆了一个水果摊,总是不放心,隔一段时间往家里跑。父亲没什么表情,见到莉莉也很冷淡,“嗯”一声。

待着待着,母亲忽然尖叫起来,神色恐怖,大哭大闹,拿起能拿到的物件就往莉莉身上砸;父亲刚好冲进来。这个时候,奶奶就会拉着她回乡下,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幕,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今年,莉莉高中毕业,缀学了。奶奶已供不起她,父亲没这个经济,叔伯们的孩子也都缀学,打工的打工,玩的玩,没人有余力顾及她。她长大了,该回家了,不能总是待在乡下、待在奶奶这里。小的时候,常常盼望父亲能来看她,现在,当她要回去,回到一个她还从未待过的家的时候,却踌躇了,甚至隐隐有些恐慌,却又无路可走。

莉莉在家待了十几天——客厅再进去有个小走廊,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作为莉莉的卧室——与父亲吵了一架。

莉莉言明,她要去大城市打工、去挣钱,治好母亲的病。父亲不同意。让莉莉想不明白的是,父亲怎么就不同意?难道父亲不想把母亲治好?当然不是。他似乎习惯了当一个小贩,住在简子楼里,每天跑来跑去,照顾着妻子,给她擦洗、喂药、梳整,偶尔闲下时陪着妻子发发呆,想一想过去的事。莉莉的回来,让他稍稍放松了些——相对的——摆摊跑回来的次数少了些,因为有莉莉在家看着。每当莉莉提出要去大城市打工时,他的神情就有些恶狠狠的,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母亲需要你!”——你不能走。

两人的争吵声惊了卧室中熟睡的母亲,吚吚哇哇地叫。父亲走进去,安慰她。

除了父亲,母亲谁也不接近。即使是她回来了十多天,母亲也依旧没有接纳她。好多次只要她消消靠近,就会哇哇尖叫起来,抓起身边的东西往她身上砸,“坏人!坏人!”,赶她离开。这让莉莉很无奈。

在父亲的梳理下,母亲看起来脸容清清楚楚,行动方便,唯独神志不清。如果父亲的经济能力允许,这么多年来,坚持给母亲治序,找好的医院,有好的药品,母亲的病未必不能治好。也许早就好了,那么她也就不用这么多年孤零零一个人在乡下受那些委屈。这么多年了,他竟连给母亲换一个好一点的居住环境都做不到,还一次都没有到乡下看过她——他到底做了什么?!此时此刻,多年来对父亲那一丝丝的不满变成了怨恨。

站在空荡荡的逼仄的破败的小客厅里,她觉得,如果真如父亲吩咐的留在这里,那么不但母亲的病注定一辈子都好不了,往后的她也将变得像这间小阁楼一样颓败,像父亲那样蓬头垢面,像母亲那样胡言乱语。

她不再犹豫,消消买了票,收拾起行李。

第二天一早,她消消穿过小客厅。正在卧室内给母亲擦脸的父亲瞥见了她拉在手里的小箱子,一个箭步冲出来,劈手夺过拉杆箱,怒道:“你就真的这么走?!”

“不然呢?看着我妈等死!”

“你什么时候看到你妈等死?不是还有我?”

“你还好意思说有你,你看我妈现在都什么样子?”

“那你呢?你⼜为你妈做了什么?你妈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要⾛?!”

“我为什么要⾛难道你不明⽩?还不是因为你⽆能!⽆能!这么多年了,你为我妈做了什么?!又为我做了什么?!”

“你敢说我无能?”父亲突然激怒起来,“你再说⼀遍!再说一遍我打死你!”

莉莉瞪着父亲,没有语言。

母亲在卧室内翻身下床,抓着一个布娃娃慌慌张张冲出来,“大龙、大龙,你跟谁在吵啊?我来帮你。你个坏人,不许你欺负大龙。你走、你走,不许你欺负大龙。”母亲砸着莉莉,拼命地推她。

莉莉倒在沙发上,无奈说:“妈,我没欺负谁,我们回房去。”

“我不回我不回。你个坏人,我不跟你玩,你快走。”她突然转向父亲,可怜兮兮说,“大龙,我饿了,我想吃糖。”

“别吃了!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父亲突然吼起来,甩手打翻茶几,夺门而去。茶几上当早餐盛在碗的粥、碟里的糖果、电水壶与壶里的开水撒落一地、倒了一地。

“魏大龙,你就这样照顾我妈!”莉莉厉声指责。

母亲怔怔的,似乎被吓呆了。“大龙,大龙。”她喃喃的,“你怎么啦?你生气了?大龙!”她突然喊,冲到门边,拍着门,“大龙,你回来、你回来。给我吃糖,呜呜呜。”她回头,“你是坏人!你个坏人,把大龙气走了。”

“妈,我不是坏人,我是你女儿。”

“坏人、坏人。你走,你走。我要大龙、我要大龙。呜呜呜,我要糖果。”母亲蜷缩到沙发旁。

“妈,我给你糖果。”

“哇哇哇,糖果,我要糖果。”母亲坐在地上,自顾自大哭、撒腿。

莉莉手里握着几颗糖果,蹲下来,走上去。

莉莉的手刚靠近,母亲突然一怔,抬头呆呆望着她,继而大叫,“别过来、别过来!你谁?你谁?”她沿沙发躲闪着。

“妈,我是你女儿。你不要怕,我给你糖。”

“女儿?不,你是坏人。你把大龙气走了。你走!你走!”她躲缩着,干脆蹲了下去,挡在沙发后面。墙上刮落的灰尘簌簌掉在她的头上、衣袖上。

“妈!你不要这样。”莉莉捧着糖果,跺着腿,喊。

“妈,糖果我放在茶几上,你自己过来拿。我给你做饭。”莉莉把手里糖果放到碟里,扶正茶几。捡起地上的糖果、水壶,扫掉碎片、米粥。把自己的箱子靠在墙角,进了厨房,开始重新给母亲熬起小米粥。

厅里只剩下母亲的时候,她迟迟疑疑地起来,听了听,绕过沙发,终于坐到茶几前的地板上,挑拣着碟里的糖果,一颗一颗转移到沙发上,细细地刨开,放进嘴里。她饿了,一颗接一颗地咀。

当莉莉两手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稠粘黄黄的小米粥背对着母亲走进厅时,坐在地上的母亲一下子警觉,抓住一把糖果捂在胸前,转身。“谁?!谁啊?——你是谁?”母亲尖锐盯着她。

“妈,你先吃饭,糖果不要吃太多。”

“坏人、坏人,走开、走开,不许你过来、不许你过来。”母亲抓起沙发上的糖果劈头盖面向她打过来。

莉莉卒不及防。砸在碗里的糖果溅起的粥泼到她的脸上,她疼叫一声,碗掉到地,碎了,泼了一地,又溅到她的脚上。

“妈——你不要怎样?!”她喊道。

母亲不理会她的样子,扶着沙发,侧身窥伺。

“你到底要怎样?!”莉莉提高声调。

母亲只是狠狠的、冷冷地盯着她。

莉莉拾过墙角的扫帚,再次扫起来。完了转身走进厨房,重新熬起米粥。

等了一会,母亲踮着脚,一步一挪,来到靠近厨房的厅旁,向厨房窃听……她慢慢转回身,若有所思,哼一声摇摇头,回到茶几旁。坐下(地上),靠在沙发边,她饿了,不想吃糖,发愁自语:“大龙,我饿了。大龙,你去哪啦?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饿了……”

厨房里咣咣当当的轻响,勺子搅拌的声音。莉莉吹着碗里的热气,小心翼翼走进来,“妈——”她轻叫道。

母亲慢慢转过身。

莉莉叙侧着走向茶几另一边。

母亲抓起茶几的糖果猛地向对面的莉莉掷去。

莉莉不及防,碗都还未放下,泼了一半在胸口,“妈!”

母亲抓起碟子往她脸上砸。冲过来,推她,“你个坏人、你个坏人!走、快走!我要大龙、我要大龙!把大龙还给我、把大龙还给我!”

莉莉被推倒到沙发上,粥泼了她一身,碗骨碌碌滚到脚边。

捶打了一会,母亲眼里不再有她,起身,拨着几上的糖果,抓起碟子、水壶就扔;冲到墙角,抓住扫把往电视机砸;撕着、咬着自己的袖子,仰头又吼又叫。莉莉冲上来,想扳住她的胳膊,“妈、妈!”她哭着。母亲冲向沙发,撞着,抓着露馅的棉絮,又咬又撕又吼。

站在厅中的莉莉如坠冰窟。“妈!——”她嘶喊着,多希望这一声喊能把母亲唤醒。她转身冲进过道,冲进自已的房间,磕上门,伏在门上掩脸长泣。

撞着沙发的母亲渐渐平静下来,大口大口喘气,眼中的凶光一点点熄灭。她慢慢回头,身后谁也没有,又往另一边回头。她慢慢地转身,来到厅中间,有些不知所措,慢慢转头打量着周围;她低头看到地板上的粥,坐下来;一粒一粒看着,“饿、饿……”她慢慢抬头,“大龙,大龙……”

女儿房里的哭泣渐渐停下。

良久,厅的大门咔嗒一声被拧开,父亲推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网套桔子、两颗粽子。

看到他,母亲哭起来,撒腿伸脚。

“别闹了。”他冷冷说。扶住她的胳膊,拍打着她身上的尘土、饭粒。

“大龙,你带的什么?我饿了。”她委屈说。

“饿了那就吃东西。”他说,把水果放到几上,“地上的东西不要吃。”

“嗯,我没吃。”

“你饿了就自已剥(粽子),自已会剥不?”父亲说,摆放着几上的碟子、水壶,开始打扫地上的脏物。

“会,我会。”她一圈圈解开线、抑开叶子,把粽叶摆在几上。“嗯,好吃,真好吃”

“我明天再给你买。——你今天又摔东西了?”

“没有,我没有。——你不见了……”她委屈说。

母亲坐在沙发里,叭啧着父亲递过来的桔子。他揉着她的小腿,一言不发。地板已打扫干净。

莉莉旋开门,从过道里出来,默默地拉过自己的箱子,回到自已的房间。父亲瞥了她一眼。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家,欢迎阅读与收藏。

坐在沙发上,身体的一侧紧贴着扶手,胳膊撑在扶手背上,手微微卷起支撑着不断下坠的头。脖子真的吃不消总往一边倒的酸痛了,浅睡中自然的换个姿势,蜷缩起来,翘起二郎腿,继续梦周公。一觉醒来,眼皮很沉,头也晕晕的,原来一个午觉竟坐着睡了一个半小时。

家里的沙发,让人坐着小憩也觉得暖暖和安逸。

平时住在学校,每天早上没有闹钟也能自然7点醒。而在家,无论头天晚上多早睡,第二天都是赖着起不来的。并非是学校的床有特别的魔力,而是家的力量实在给人温柔乡的感觉。

中国人对于家的观念很重,自古以来人们都讲究安居乐业。长辈们也将能否买到新房作为年轻女孩子选择对象的现实标准。也许房价的不断增长就是牢牢抓住了人们这样的心理。其实我们算一笔账就会发现,长久看来租房会比购买一套属于自己名下的房产要划算得多,若是住腻了一个地方可以选择说走就走,也不必承受若干个月的还房贷之苦。

我并不认为有家的归属感和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是挂钩的。如果你孤身一人,就算拥有一栋别墅,每每一个人抱紧被子坐在房间的一角,看着空荡荡的房屋会作何感想?但如果有人和你一起共度风雨,在你快乐的时候有他的陪伴,当你难过的时候有一个可以给你倚靠的肩膀,你们住在一起,相互牵挂着彼此,自然会感受到家的温暖。

有时在家里坐着,没有系统的紧凑的安排,坐在那随性做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事。但只要感觉到我所关心的人在身边,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亦或是有节奏的刷碗声,心中便多了几分安心。

有空就多回回家吧,那些所谓的应酬只是暂时的,那些你认为的朋友可能多是过眼云烟,他们带来的快乐多是短暂的,长久的幸福感来源于家。只有家和那些等待着你回来的家人,才是你永远的依托。

家的幸福


今年的春节太阳公公心情很好,大放光芒。

每年大年初一都是外婆的生日,她的三个女儿都会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拜年。妈妈总是在我耳边唠叨外婆如何偏爱大姨,而我一如既往的对外婆好,因为我生下来就没见过爷爷,而奶奶是个盲人,在我8岁的时候就走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总是帮奶奶倒她的痰盂,冬天总是一起晒太阳,就连姑姑接她去住的时候,我也一直住在姑姑家。奶奶总是告诉我说她的眼睛被一层皮给遮住了,因此我总是弄她的眼睛,想要掀开那一层白色的皮,每次都把她弄疼了。隔壁的大伯说奶奶年轻的时候眼睛是好的,有一次去山上砍柴摔了,然后眼睛就看不见了。妈妈总是说她生我哥的时候,接生婆说会是个女儿,我奶奶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生出来是个儿子,奶奶兴奋的说:我就说我大儿子生的是儿子,小儿子怎么可能生女儿呢!

也许是封建的思想让妇女们都灌输了传宗接代的宗旨吧。事实上我奶奶并不爱我哥,每次吃饭都喊我,姑姑给了她钱,她都偷偷的给我点。关于奶奶的记忆碎片只有这么多,那麽温暖。而外婆很爱唠叨这个唠叨那个,可能只有我能听下去,不嫌她烦,老人也就是内心寂寞吧,听她说完想说的话她就畅快了。今天她家来的亲戚孩子一大堆,我们绕着桌子打扑克牌看电视吃零食,说说笑笑的很美好。

妈妈爱说大姨怎么有心计,我总告诉她你的妹妹你都这样说她,她对我和哥哪不好啊,每次去武汉都住她家,走的时候她都给零花我们。看着爸爸和姨父很合的来,一起喝酒打牌我很开心,家人的幸福莫过于如此。其实也不怪妈妈,她的文化水平不高,思想自然狭隘到她的这个小小的家以及她的孩子,当然我只是给她讲道理而已,心始终护着这个朴素而又善良的女人。

我也有一个中国梦,我只要我的家人身体健康,而我有能力去给他们解决所有困难。春节,中国人团圆的节日,饭桌上充满了关怀与希望,更让空巢老人圆了小小的心愿。愿我越来越强,家越来越温馨,国越来越繁荣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