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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如花自开落,缘去缘灭莫悲伤

发表时间:2020-08-21

【www.qg13.com - 缘聚挽回爱情】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情缘如花自开落,缘去缘灭莫悲伤,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很久很久以后我们才会明白,当一个女孩说我不想理你,其实她并不是不想理你,而是她是真的很在乎你。今天夜风真温柔,我看着风吹过的痕迹,忘了相思。

这天夜里,空气中还残留着炊烟的气息。我在乡间小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何去何从。以前,乡下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夜晚很宁静,只有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还有乡下人家里的嘈杂声;现在,乡下装起了路灯,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我来到一片开阔的场地上。突然发现,昏暗的路灯下,小溪的细水旁,她,孤单的倚在栏杆上。我很好奇,她在想些什么,居然没有发现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

她的目光时而有神时而呆滞,她的双眸如此深邃。她面容的憔悴依旧难以掩盖她的美丽。偶尔她微微的一笑,可是总在不久后便流下了眼泪。她是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我忍不住向她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消极。

她说:在一江秋月之上,有两盏孤灯相伴,他坐在我的对面,在那时,他向我倾诉他对我的情怀;之后,因为我常说我不想理他,所以他认为我对他漠不关心,于是他与我渐行渐远;繁华易逝,烟花易冷,爱我的人最终从我的掌纹里消失了。。

我叹了口气,我沉默着,在心里默念道:年少时的爱情总如此不堪。我们在似水流年中行走,这一路上走走停停,每天都不停地在失去。其实仔细想来,这似乎是生命里所必须的,就像一天中,我们必须与太阳告别;而在秋天,树叶必须与大树告别;一毕业,我们就该与青葱岁月告别。

然而时光静静流逝的岁月里,那此中的情怀却深深烙在心里挥之不去,涌上心头。情感不曾因岁月磨掉任何一丝记忆,失而复得的人,总是会让人开始时很兴奋,然后慢慢变得疲惫。她平静的话语,让我明白她有多么的伤心。qg13.com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轻声地告诉她一切默不作声的离开都是有预谋的,情缘如花自开落,缘去缘灭莫悲伤。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遥望着远方雾气朦胧的山川和被街上的霓虹渲染的夜空。

她接着对我说:后来,他和我说他后悔和我分开,他说他明白了我对他的喜欢。这些天,我常常在这儿徘徊,我天高地阔的看着想着,他的再一次出现,依旧让我落花流水。我不是不在乎他了,我只是害怕他再一次不动声色的离开。我想通了,或许我应该离开他。谢谢你愿意陪我,我该走了。。

她从我的身旁路过,如此耀眼,让我铭记于心,当她从我的视线消逝,我不会挽留。我很庆幸,我能陪着她。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她的存在。她曾用多少的委屈,去奋不顾身,成就了他的梦想,到头来却空流泪。

或许我们都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在这座桥上缘起,在那座山头缘灭。我从未诉说,岁月竟无言;身在红尘,低若尘埃,多少步履 蹒跚在此消彼长的故事里;岁月空老,清风无言,爱的不爱的,都在华年里匆匆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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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落


河畔上,岸边的风,吹得很细,很细,细中出妙,风的妙在于,它的细,河岸边上,五棵柳树规规矩矩自成一线。

风,过来时,它们的姿态,像是,一个个未曾出阁的黄花闺女,正直含苞待放中。

风,走时,轻轻拂动柳枝,就好比他们秀发拂动般谄媚。

倘若可以,此时,我只想化成一只小小的麻雀,飞到秀发般的枝头上,来回穿梭,此举之意,我并非仅此为感受女子之谄媚。

欲在二字,一字为观,二字为,恋,浩浩明月,清风伴侧,独缺抚琴伴月之人。

踏临四海间,入此地,游至景穷处,欲退,突闻扶琴声,悦耳无比,淡步,听其妙处,去之,欲观其人,惜之,此处已音消茶凉,问余人,抚琴之人何在?,答之,未见此人,未闻琴声,留此待之。

河岸柳树,一处岸亭阁楼,二楼正是琴声处,我留此待其数月,琴声从未再现。

我真惋惜,当初我没有一双翅膀,没能立刻飞到她身边与其相见,心系数月未曾谋面。

心测,其为仙人也,是我不能及之,叹道:缘于心来,竭于思邈。

河畔,柳树,阁楼,清风,尘稀,缘尽,风停,雨下,缘来。

缘来缘去(下)


中专的学习生活是轻松的,却也是无聊的。离家千里之外的我像一个失去方向的航船,对前方的路充满了迷茫,在学习上毫无劲头。想家、想父母、想同学,想文,他们现在怎么样?都好吗?

那时写信成了我打发时间的唯一消遣,给家里、给亲戚、给文。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给文写一封,但从来没有寄出,文你到底在哪儿呢?我决定把写给文的信寄到我们镇中学,万一文能收到呢!

文的回信没有收到,我却意外地收到了林的来信。在信中林先把我骂了一顿:怪我没去合影,怪我不给他写信,怪我肚量太小,要不是在收发室看到我给文写的信,现在也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哭了,是委屈?是高兴?是惊喜?五味杂陈。

林告诉我,中考后他也没有见过文,文的分数应当可以上高中的,但她没有上。带子已经转交给文的奶奶了,文的父亲是镇里的领导,文和父母平时都住在镇里,村里只有爷爷奶奶。文,你怎能放弃了学业呢?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我的一时糊涂给两人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我想,也许文从此从我的生活中将永远地消失了。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分别一年后竟然在镇医院遇到了她。

文带我来到她们的休息室。我有好多话想对她说,也有好多事想要问她,千言万语竟不知如何说起,相对无言。也许我们谁也不想再提起那些往事了,就让它如过往云烟般消失吧。文说,昨天偶然在值班记录上看到了我的名字,没想到还真的是我。

我说,你们这的护士太厉害了,每次打完针,我的一条腿就没有知觉了,真疼,不等上十分钟根本走不了路。文一下笑了:那是她们给我报仇呢,明天我亲自上阵。文告诉我,这种混入了药面的药水注射完了就是疼,特别是注射的快了更是疼,让我明天上午拿着药到休息室找她,她给我注射。我们约好了明天见。

那天晚上在姐姐家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一年来对文的思念如潮水般阵阵涌来,夜真长啊。第二天吃完早饭来到休息室,文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将混合完的药水吸入针管,示意我趴在床上,我突地感觉是那样的不自在,脸一下子红了,心跳的厉害。针扎进去了,文一边推药,一边用两个手指在针头旁边轻轻地按捏,说话的功夫已经注射完了,我起来在地上走走,竟然没事,不疼,回过头刚想说话,却见文亦是双颊微红。

她问我住哪呢?每天都回家吗?我告诉她这几天我住在姐家,等打完这几针就该回家了。我问她现在有时间吗?想出去走走,文点点头,说今天她正好休息。文带着我下楼来到了医院后院,这里有个小花园,种满了各色的花,走在砖砌的小路上,时而有蜜蜂和蝴蝶擦肩飞过,阳光已很有些热了,园的正中有一个长椅,长椅旁边茂密的葡萄架遮出了几片荫凉,串串浅绿色的葡萄在浓密的叶间若隐若现。

我和文坐在长椅的两头,看花丛中那些忙碌的蝶儿蜂儿上下飞舞。我给她讲我们学校的事、讲我们宿舍的事、讲我们去当地老乡地里偷玉米的事,却没有提起一年来对她的思念,没有告诉她一年来我给她写了足足有四十多封信。文也和我说着她在医院的趣事、说着和父亲作对非要住在医院宿舍的事,却唯独没有提起她为何放弃上高中,又如何来医院上班的事。和文在一起时间这家伙好像跑的比飞机还快,一眨眼就要到中午了。文让我和她在医院食堂吃,我告诉她姐还等着我呢。你下午还能来吗?文问我。一定,我点点头。三点还在这儿好吗?好的。

在姐家吃完午饭,我就朝医院走去。

午后阳光正烈,比阳光还要火热的是我那颗被幸福烫慰的心。文换了一身运动装,清新活泼,一头秀发瀑布似的垂在胸前,一把小花伞衬得她愈加灿烂。我们从医院后院小门出来,顺着那条贯穿镇中心的城中河的堤岸漫无目的的遛着,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蝉儿在树上卖力地吹着哨子。一个小男孩拉着一只风筝从眼前跑过,心血来潮,我也买了一只,文笑我说这哪有风啊,傻子。

阳光依旧有些浓烈,我们寻一处树荫坐下,有风拂来,一股特有的馨香,那该是文身上散发出来的吧。一阵沉默,天空有白云悠然飘过,我不敢直视文的眼睛,也不敢靠她太近,生怕被文听到我胸中那颗被幸福浸润的心发出的通通跳动的声音。

没有风

没有蝉鸣

你数完了最后一根长发

我撕碎了手中的风筝

没有风

没有蝉鸣

我们都在倾听

彼此呼出的音符会不会谱成一曲动听的乐声

终于

风起

蝉鸣

下午五点多,我们竟然凑巧遛到了姐家楼下。我邀文到姐家玩会儿,文笑笑连连摆手。没事,家里就我姐和一个外甥女,待会吧!在我的央求下,文没再坚持。

对文的到来,姐有些意外,却更是充满了惊喜。又是洗水果又是拿糖,弄得文偷偷拿眼瞪我。已经上初中的外甥女跑了出来,拉着文进了她的屋,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我告诉姐,文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学,现在在镇医院当护士,刚才在楼下正好碰到,就叫上来坐坐。姐一笑:好好,你去跟她说话去吧。

看来外甥女和文聊得挺投机,不时传出欢快的笑声。正不知是否该进屋呢,就听外甥女喊:小老舅进来。我一推门:舅就是舅,还小老舅。外甥女把头扭向文:姨,我就比他小三岁,他当然就是小老舅吗!小老舅,你偏心,姨说了,你特别会讲课,比老师讲的还好,咋就没见你给我讲过呢?你也没找过我啊?我一脸无辜的样子。文在一旁笑出了声。

已经六点多了,文要回去了。姐已经做好了晚饭,非让文吃了再走,外甥女不顾文的推脱,拉着文就坐在了饭桌前:姨,我妈炖的鱼可好吃了,要不是你来,我们可没有这个口福。姐过来就给文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我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文。文留下了,姐和外甥女轮流夹菜,最后文真的是吃不下了,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外甥女端起文的碗一下子把剩下的米饭和菜全都倒进了我的碗里:小老舅,你太瘦了,多吃点。文一下子脸红了,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丫头。

文真的该走了,我送她来到医院门口。文说带我走后院的小门,这离她的宿舍近。进了小门,就是白天来过的那个小花园,这里已没有了白天的闷热,显得凉爽了许多,微风过处,满是花的馨香。文说:代我谢谢你姐和外甥女,你姐家真的很温馨,而后叹了口气:我们家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来到宿舍楼下,我目送文上了楼。

回到姐家,外甥女一脸夸张的表情:行啊,老舅,够漂亮的,校花吧!同学,只是普通同学啊,别瞎说,我辩解。老舅,你那个同学家里挺富的吧!一身名牌,就连伞也是名牌啊!

外甥女一脸的羡慕。说实话,当时在我眼里文穿什么都好看,根本没在意她穿的啥,再说是否名牌我还真不懂,其实那时我就该明白我们之间特别是家庭之间有太大的差距。外甥女说:老舅那你就在我家多呆几天呗,别着急回去了。我说我倒想,可你姥爷还等着我回去干活呢。姥爷那有我呢,就说给我补课呢,不过老舅将来我是否能上重点就看你的了。我笑了:拉倒吧,我自己都没考上,你快把伞给我吧,我突然想起文把伞落在这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伞放在了枕头旁边,总感觉伞上有一股淡淡的醉人的香,那该是文身上散发出来的吧!这般竟搂在胸前睡着了。

在姐家又呆了五天,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姐家,离开了文。

暑假太短,转眼又到了开学的日子。告别了文,踏上了离去的火车。

文的重现,给我暗淡的学习生活注入了灿烂的阳光,我重又变得自信、活泼、开朗,浑身充满了一股使不完的劲。我把对她的思念化作一封封书信,向千里之外的她传递着:告诉她我学会了摄影,能在暗室里自己冲洗照片;告诉她我参加了歌咏比赛,唱的就是那首张蔷的恼人的秋风;告诉她我获得了全班第一,加入了学生会;告诉她我的板书大有长进,办的黑板报连续第一;告诉她我获得了全校唯一一个市级优秀学生称号,我把每次取得的成绩第一时间写信告诉她,想象着她看信时的欣喜。文给我寄来了她的照片,在家里的、在单位的、在小公园的;给我寄来了她的祝福,也寄来了我能感觉到的思念。我突然发现世界是那么的美好,我是如此的幸福。

就在被幸福紧紧包围的时候,我接到了林的来信。林在信中开门见山,告诉我别再给文写信了,因为我的缘故,文和她的父亲闹翻了。林说,前几天他在村里见到了文,文看上去非常憔悴,问过才知,文和父亲又吵架了,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去上班了,现在和奶奶住在村里。林说你知道吗,文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是文父亲同事的儿子,你和文的事文的对象和文的父亲都知道了,特别是你们现在经常互通书信的事,他们很生气,为此经常吵架。

林告诉我他见过文的对象,和文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个人条件也不错。林劝我:你和文真的不合适,家庭条件差距太大,又相距千里,以后你俩能在一起吗?听老同学一句,如果你真的为了文好,就别再给她写信了。林的信,犹如在我发热的头上浇了一盆冰水,让我猛地一激灵,我说这段时间文的来信好像没有那么及时了呢,总好像有些话要说,只是我没在意。我给林回信,说我和文就是同学关系,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在搞对象,你们想多了。

给林寄走信,我却再也无法平静了。那些天,我总是在睡梦中醒来,之后就再也无法入睡了。我想了许多,我喜欢文,但我能给她什么呢?写了那么多的信,我只是把自己取得的成绩或者是自己认为高兴的事一股脑地告诉她,却从来没有问问她的感受。她过得如何?生活得怎么样?是否快乐?我想过吗?我呢,我将来去哪?能去哪?能回到她的身边吗?我现在真的是和文在搞对象吗?

这些事我根本没有想过啊!她有一个当镇长的父亲,我呢?在校期间,有时为了省点钱,甚至每天少吃一顿饭,差距是如此的大。就连我最好的朋友林,我都不敢告诉他我喜欢文,将来又怎么能给文幸福呢?那些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来的。马上又要到假期了,原本是那么盼望放假的我,现在却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假期感到了迷茫。

这个假期阳光依旧灿烂、这个假期蝉儿依旧高鸣、这个假期那条贯穿镇中心的城中河的河水依旧泛着银光。坐在那片曾经心醉的树荫下,望着不远处的镇医院,忍受着近在咫尺却天涯的折磨,原来相思是一种如此残酷的痛。

阳光由浓烈变得温柔,我却再也无法忍受思恋的苦,无法控制脚步的移动,还是去了,在那个阳光即将沉下去的傍晚。我只想再看看她,哪怕就一眼。

文瘦了,一种让我心碎的憔悴。我故意说着一些轻松的话语,心却痛的要命。文虽满脸微笑,却也无法掩饰内心的忧愁。我在心里默默对文说:文,知道吗,今天也许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不敢在做过多的停留,因为我无法保证我能否忍住眼里即将流出的泪水。我笑着向文告别,文执意要送我。

在医院大门口,我笑着向文挥挥手:回去吧,我该走了。文紧紧咬住下嘴唇,点点头。我转过身,泪再也无法控制,就让它尽情地流吧!在不远处的一个拐弯处,我快速地让自己隐在树后,回过头,文依旧立在门口,微风乱了她的长发,在如血的夕阳中显得是那么的孤独。文向我这看了最后一眼,慢慢转过身。永别了!文!

望着你在暮色中隐去

心儿便舍弃了静矗的身体

双眼又再一次涨潮

在暮色中

追逐远去的航帆

不是我想轻易的放手

只是因为我无法再给你我的温柔

这一去是永别吧

我心中的恋人

我永生的朋友

让我送你

在无人的角落

向你的背影

拼命地挥手

回到学校,我给文写了最后一封信。我告诉她,我们现在学习任务很重,可能没有时间再给她写信了。我说:文,你比我大一岁,做我的姐姐吧!做我永远的最亲的丽姐吧!

文回信问我:你相信缘分吗?文说:我相信,这几年,也许我们心里真的都有对方,但我们却从来没有表达过,从来没有向对方说过一次我爱你,哪怕是一句我喜欢你。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我们有缘无分。我不后悔,必定我们曾有过那么美好的时光,我想我今生都不会忘记。我很高兴能有你这样的弟弟,姐衷心祝愿你将来能遇到一个可心可爱之人相伴一生。

那是我们最后的书信,从此我们天各一方,二十多年了,再也没有联系过。但这许多年来我却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她的牵挂

缘梦的头像停止了闪动。一分钟、二分钟

我摘下眼镜,用手拭去脸上不知何时挂满的泪水,在键盘上轻轻地敲着:缘梦,我知道你还在,谢谢你告诉了我那么多,真的为你们感动。

谢谢。缘梦的头像闪了一下。

所以前段时间,你听说镇医院要拆迁了,就回去了,触景生情,想起了她,是吧?

是,也不全是。缘梦的头像又闪了起来,而后屏幕上出现了一首小诗:

你从远方寄来一片花瓣

寄来你诗般的朦胧

月光下

我想把她读懂

那叶

哦好红

筋脉如蚯蚓般爬动

我想

寄来时

花瓣肯定洒过香水

要不

为何把我的脸熏得绯红

你看到这首小诗了吗?

嗯。

这是我写给文的,只有我和她知道,而前几天,我却在一个网友的空间里看到了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怀疑这个网友就是文?

是的,但我不敢肯定,不过我相信这个网友肯定与文有关系!

哦,我说最近从他的文章里总能让人读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呢,原来如此。

有何打算?重温旧梦?

不不不,我只是又想起了她,总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快乐吗?幸福吗?身体好吗?

知道了呢?过得好如何,过得不好又如何,你能给她改变吗?你不是说过吗,也许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一触就破,那为什么还想要去触碰它呢?

所以我很矛盾。

其实文说的对,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你们确实有缘无分。既然选择了放手,就应当给自己一个彻底的解脱。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不可替代,没有什么东西必须拥有。二十多年来,你对她的思念没有淡化,只能说明你过分地憧憬了爱的美,过分夸大了失恋的悲。如果爱她,就把她藏在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无法触碰到的内心深处,默默祝福吧!

我没等缘梦的回话,直接拔掉了电源,颓然地靠在沙发上。

我累了,真的太累了。

缘起缘落


或许习惯了一个人,竟然不知不觉中在那大树下待了两个小时,那时天色近晚!我抬头望了望天空,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近傍晚的天空在哪里都一样。所以我渐渐迷失了,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曾去过哪里,而现在又在哪里。

记忆的消退有时候也未必见得是一件坏事,眼下的我就想淡忘这儿的一切,让那段记忆褪去吧!可有些事就是事与愿违,五年了,尽管走过了很多地方,可内心总觉得还在原地踏步,从没走远。

所以有时候连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又丢失了什么。这些疑问早就出现过,或许是昨天,又或许更早,反正我有点累了。累,本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我却觉得它在我身上不再平常了。由于天快黑了,我用手轻抚摸了一下那大树的囫囵枝干后,便悄然走开了,仍然带着那吉他,那河流,那苍穹!

在家乡,早已没有属于我的东西了,我的家人早已离去。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便是那间破旧的瓦房了,不过那也早已让给了隔壁的四叔,毕竟他曾经那么照顾我的父亲。四叔也是孤身一人,不过现在就不知道了。将近六点的时候,我回到了四叔的家,也就是曾经属于我家的那间瓦房。

我刚出现时,四叔就坐在门外,一脸平静。当时他没认出我,还是我先叫他后,他才隐隐记起。四叔老了,面上的皱纹一堆,不容分辩。不过这也是必然的,毕竟我都近三十了,他怎能不老。寒暄几句后,四叔拉我进屋,直到踏进门口时,我才恍然发现,屋中的一切都没变。

后来才知道,原来四叔虽然住在了这里,可一直没有乱动里面的一切,让它们维持原来的样子。那时,四叔说的时候是半说半笑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让我在回来的时候能够有一份完整的回忆。

晚上,当我坐在床边的时候,四叔轻轻地来到了我跟前,一手背在身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那时,我并没有在意,以为四叔是来找我谈心的,毕竟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可我错了,他并不是为此事而来。我让他坐下时,他婉拒了,而是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塑料袋,看不出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

疑问间,我直视着他,问道:四叔,这是什么?

四叔迟疑了一下,轻吸一口气后,回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那话显得有些神秘,于是我接过了袋子,感觉很轻。但就在我打开一看时,顿时愣住了。那时,四叔淡说道:她来过,并且每年都来,那信是她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见到你就交给你,可是你连续五年都没有回来。

听着那话,再看着袋子中的那五封信,顿时手上感觉很吃力,如有千斤在手。就在我沉默时,四叔走开了,似乎他知道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个人待一下,他留下也帮不了我什么。一个小时后,那信就摆在眼前,可我还是没有勇气拆开。那一晚,我就对着那五封信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四叔仍没有打扰我,而我依然没有勇气去碰那信。本来还打算在家乡多待一阵子的,可自从收到那信后,我的心乱了。再也不能安心待下去了,所以一周后,我又一次离开了家乡。临走时,我留下了一千块给四叔,毕竟他的生活太艰苦了,另外,我还问了他一个问题。

离开家乡的时候,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对家乡的不舍吗?还是对嫣然的愧疚?我没有深想,依旧背着那吉他走在了前往云南的路上。这一次,我要到的目的地是丽江古城,那个美丽的古城,曾是嫣然向往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会是现在去,我说不出来,反正在问到四叔有关嫣然的事时,四叔只怅然回道:去她向往的地方吧!如果你们有缘,上天会给你们重逢的机会的。

那般话现在还在我脑海里回荡,我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应该去一次。不说别的,就当作是对她五年来执着的一种回复吧!

这一次去云南,我并没有坐飞机,而是火车,从南宁辗转了将近十五个小时后,我终于到达了昆明,随后又马上坐上了开往丽江的大巴。那时我已有累意,可我没有闭上眼,一路上我都在观望外面的风景。听司机说,到达那边要三个小时,当时已经近三点了,这样一来到达丽江的时候一定已经天黑了。不过,我没有注意这些,而是紧抱着那把吉他。

车子开得很快,加上天又灰沉沉的,所以在里面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东西。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大巴在近六点的时候抵达了丽江车站。一到站,车上的人便兴奋起来,纷纷拿着行李快步下车,我知道他们都是来旅行的。所以那种期待和兴奋也就可以理解了,在车上的人都下车后,我才背上吉他拖着行李箱下车。

在车前,我长视了一会儿眼前的一切,又是一个灯火通明的游区。出门在外,每到达一个地方,住宿是第一件事。可是当时的我却没有去找旅店,而是拖着行李箱走在了那古城的青石路上,是我忘记了找吗?还是我已经有了去处?其实我也不知道,而是凭着感觉走,内心总有一种感觉在驱使着我,走走吧!走走就知道了,所以我就慢步前行了。

路边两侧都是一些店面,有小吃,有餐馆,有便利店有酒吧!反正应有尽有,那里的人也很多,不时会有人从我身边经过,有老有少,当然也有不少情侣啦!他们彼此挽着腰,笑说着今天的美好。

这里确实很热闹,可我并不喜欢,我觉得他们太吵了。于是干脆走进了一条小巷,那儿虽仍有很多店面,可相对安静许多。在一处小吃摊旁,我止步了。放下了吉他,立好了行李箱,弄好这些后,我闭上了眼睛。周围很静,深听时仍会听到来时那个方向的吵杂声,可这里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其实之所以在这儿止步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便是这儿在平静中还可以听到水流的声音,或许对水声本来就敏感吧!只要听到它,身心的一切疲劳都会消散。

在我静心聆听那微妙的水声之时,老板走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就静静地坐在我旁边。一会儿后,在我睁开眼时才知道自己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并且他见我看到时,微微一笑道:朋友,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位坐下来后静静聆听水声的客人,你们都太奇妙了。

听到这话时,我才知道眼前这位汉子是这微缘小吃摊的老板,对他所说的我只是淡淡一笑,语道:是吗?或许只是偶然罢了。

老板道:怎么刚来到这儿吗?他淡视着我的行李箱,又看向了我。那时,我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是啊!

老板道:那为什么不先去找地方住下再到外面呢?这样拖着行李多累啊!

老板的关心让我喜出望外,于是回说:哦!确实,不过刚才好想就这样走走,所以就到这里来了。谢谢你的提醒,相信等一下我会找到住的地方的。

老板轻笑间,转身对正在收拾东西的一位妇女说道:老婆,今天咱们又遇上有趣的人了,来一碗卤水米粉给这位年轻人吧!说完,只见那妇女对这边一笑,随后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便捧着一碗热乎乎的东西出来。

当时我就觉得眼前这两人太热情了,忙语道:你们太客气了,我坐坐就走。

老板道:朋友,既然我都叫你朋友了,这点薄面不该给吗?我看你定是还没吃东西。快来尝尝吧!老板刚说完,那妇女也笑说道:是啊!年轻人,你就吃吧!我老公就是喜欢好事交朋友,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了。

面对他们的热情,加上当时我确实有点饿了,所以我就答应了。那碗米粉味道棒极了,就好比家乡的米粉一样!吃完后,我们自然地聊了起来,他们当然是问我从那里来,是不是第一次,来这儿打算待多久之类的。而我则对他们的店名起了兴趣,微缘多么意味深长的字眼,连我都沉醉了。

后来老板说是三年前一位女客人帮他们起的,当时也觉得很有趣就用了。并且老板还说到,那女客人也是像我一样背着一个吉他。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只觉得那人太特别了。可当他说到那人就是之前喜欢聆听水声的那位小姐时,我不禁迟疑了一下。心底暗暗问道:会是她吗?难道她真的来过这儿?

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嫣然不可能来过这儿。因为自从自己离开她后一年,嫣然便获得了全国吉他演奏冠军,自那之后她就成名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演出,怎么会有空来这里。所以我坚信是自己多虑了,为报答老板对我的招待,我拿出了吉他,为他们弹奏了一支曲子。

弹奏完后,我便打算走了。毕竟我还有事做,当然他们有些舍不得,尽管认识才不到半天,可有些友谊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而是用心,而且还是真诚之心!临走时,老板送了几步,我就叫他不用劳烦了。

或许是老板觉得我对吉他很有兴趣,便介绍我到一间酒吧去看看,说是那里有一个弹奏吉他不错的小姐。并且她也来过这儿,听到这些,我觉得老板真是太有心了。于是我点头应下了,说是有时间一定去。

离开了微缘小吃后,我便走在了深入丽江古城的路上,在那里我打算找一间房子。一方面是我确实需要,另一方面则是那儿离老板所说的桥头酒吧比较近,相对容易探访。果然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家旅店,没多想就进住了。

住进旅店后,我把东西都放好了便一个劲躺在了床上,实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去便不想动了,回想起四叔所说的话时,我不禁又有了动力。起身来到行李箱前,找出了那五封信,拿在手中后再次躺到床上。

望着那信,我似乎又看到了嫣然,她那恬静的脸庞和发亮的大眼睛。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看信中的内容,我怕知道她现在的想法,知道她回来找我的决心。带着这份不安,我渐渐忘却了昨天的辛劳,今天的疲倦,明天的希望

缘来缘去(上)


爱情总是幼稚的,真正的爱情往往也是没有结果的,但却至纯至真。此文献给那些曾经有过真爱却失去的人们。

题记

真想知道我和她的事吗?缘梦的头像闪了一下。嗯。我吝啬的在键盘上敲了一个字。一阵沉默。

认识缘梦是在网的空间里。我喜欢阅读,闲暇时总是让自己徜徉在那些优美的文字中,以期平抑我尚有些浮躁的心。我不太喜欢那些过于华丽的文字,总觉得文字的华丽愉悦的只是我们的眼球,而真正能感动我们的是那些融入以情的文章,缘梦的小文恰恰如此,篇篇意切情真,每每细读之总能让我感动,回味无穷。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网络文友。

最近从他的文章里总能让人读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亦有一种回忆过去美好的甜蜜,总觉得这里该有一个人或一段美好在里面。我曾戏言让他老实交代,倒不是我有偷窥他人隐私的嗜好,只是因为每次读罢,总是让我心中难以平静,概是恰巧也触碰了我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

依旧沉默。我突然想我是否有些唐突了,怎么可以问这些呢?正自责时,缘梦的头像却又闪了起来:还在吗?是的。我发过去一个笑脸。

好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做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听众吧!听完了不要笑我,也许你认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一触就破。我不否认,但虽是泡沫,她短暂的美丽却足以炫丽丰满了我的人生。

随着缘梦头像的闪动,串串文字就从屏幕中忽快忽慢的跳了出来

那次在电话里听哥无意中说起镇医院就要拆迁了,心便猛地一紧,总觉得该去看看了。

镇医院是我们镇上世纪八十年代建起来的为数不多的楼房建筑,历经三十多年的风雨,虽经几次大的翻修,但与四周相继建起的高楼相比却依然显得逼仄陈旧,每次回老家总是有意无意路过此地,却也总是擦肩而过,这次我真的想要去看看了。

下了车,我没有进大门,而是顺着医院围墙往后走。真是意外那个小门居然还在且依旧未上锁。我顺手掏出手机戴上耳麦,张蔷的歌似从天际传来。喜欢张蔷的歌,更确切的说是她的歌让我忆起那段青葱岁月的美好。

推开小门,一地杂乱却又绿意盎然,一条砖砌的小路在疯长的绿草中向前延伸,墙角几丛月季显得矮小羸弱,簇簇喇叭花攀着草儿爬上了墙头,随风拂动。对我来说这儿是那么熟悉却又陌生。不会遇到她吧?此念在脑中一闪,自己先笑了。怎么会呢,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还在这儿呢,再说听哥说现在这儿除了几个看门的都已经搬走了,马上就要拆迁了。

为什么一阵恼人的秋风,她把你的人我的情吹得一去无影踪,为什么你就随着那秋风没有说再见说珍重,没有留下姓和名张蔷的歌总是让我那么痴迷,有时就想到底是风把谁先吹走了呢?

在这遇到她纯属偶然。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假期,也是我在外地上中专的第一个暑假,当我注射完青霉素在楼道长椅上正皱眉头时,她翩然而至。。现在我依然能想起当时我的惊诧与惊喜,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声:怎么会是你呢文艳丽,这个让我一直牵挂却又不敢也不知去哪儿打听消息的初中同班同学。

在那次去她的宿舍借书之前,对她的了解几乎为零。我们镇中学初中一届有四个班,我所在的四班普遍学习不太好,班主任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也许是他太想出成绩了,本着严师出高徒的原则,对我们严厉有加,课上不许说话,课下不许聊天,特别是男女同学之间几乎不准说话,否则肯定是横眉冷目一顿批评教育。在一个班一年多了,班里的女同学有几个我竟不知姓啥。

这倒也好,对我这个比较活泼的学生来说倒真是个好事,慢慢的把精力集中到了学习上,脑袋还算好使,在二年级下半学期成绩排名已稳定在了班里前三名,也就慢慢和班里学习好的同学接触的多了起来。那天下午下起了大雨,班长林问我可否晚上不回家跟他一块去住校的同学那睡一晚,这样还能在一起学习。我当然愿意,学校离我们村十五里呢,又是土路,这下雨天没有一两小时回不了家,巴不得住一晚呢。

吃完晚饭,雨也停了。林让我跟他去借本参考书看看,那时谁要是能有一本参考书,不知多少人羡慕,别说借就是能看一会也是不容易。

林带我从学校出来左拐右拐,一会来到了一个小工厂。在工厂院里的一间平房内我见到了文,就这样我和文有了第一次接触。我不太相信一见钟情,当然在这儿用这个词不太恰当,我和文其实在一个班都一年了,再说也不是谈恋爱,怎么能用这个词呢!但当时我的心确实跳的厉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文对我的到来,也有些意外,边说话边整理着桌子上的书本。由于当时文没有买新的参考书,只有一本数学参考书林已看过,所以就借给了我,并约好一星期后还。

为了按时还书,那两天放学回到家我没干别的,利用三个晚上基本把参考书全看了一遍。书中有些地方打上了问号,我估计可能是文不懂或者有疑问的题,我又着重看了几遍。还书时,她问我都能看懂吗?

我说还行,虽然没有解题过程,但是只要有答案,我差不多都能蒙出来。她希望我有时间能给她讲讲,说有好几道题她怎么也看不懂。没问题,我立马答应,心中便莫名有了一种小激动。时间倒是有,可机会却没有了,一连好几天我在期盼中渡过。终于那天她问我可否中午去她的宿舍给她讲讲参考书里的数学题,我当然愿意了。第一次和她单独在一起,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太美妙了。那天也许是我做的准备充分,对画问号的题早已胸有成竹,果然她问的就是这些题,给她讲起来也就得心应手,自我感觉相当不错,从文的眼神里能感到她对我的佩服。

从那以后,虽然见了面我们依旧不说话,但擦肩而过的一个微笑足以让我心满意足。她课间休息时总是爱在教室里静静看书,我也慢慢变得不爱出去了,为的就是能有机会和她呆一会,虽然不能过去聊天,但只要能看着她,心里就有一股幸福感。这种幸福感突然让我觉得初中生活原来是那么美好,学习是一件那么快乐的事。

为了能有机会再给文讲题,为了讲题时再能看到文的那种佩服的眼神,我给自己定了学习目标:争取班里第一。现在想想,应当感谢文,如果不是她的缘故,我不会有那么大的学习劲头,虽然老师成天督促、施压。原来学习的主动与被动是如此的大。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已升入了初三。

那年初冬,一场大雪把我们的教室屋顶压塌了一角,我们被迫要停课整修教室。班主任征求我们的意见,请示校领导同意,我们决定搬入在操场一角的仓库继续上课。清理仓库、摆放座椅,清除门前积雪、垃圾,擦玻璃,我们五十多人在一天内竟然全部结束。班主任说,同学们啊,我们真的要佩服我们自己,我们四班的同学太强大了,希望同学们把这种劲头融进学习中。

搬入新教室后,班里同学之间的关系好像融洽了许多,课间同学们之间也有些说笑了,班主任好像也温和了一些,不再动辄歇斯底里、横眉冷目了,这也许是因为再有半年就要中考了的缘故吧。我和文之间也多了一些接触的机会,文的理科不好,而她总是能弄来一些参考书,几乎每次都是让我先看,而后找机会再给她讲,趁机我也向她讨教学习英语的方法,相互学习、相互鼓励,我们俩的学习成绩都有了不同的提高。寒假期末考试,我如愿排在了班里第一,并且进入了年级前十名,而文在班里也进入了前五。我觉得那段时间是我们初中时代最紧张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时光。

短暂的寒假过去了,冬天也即将结束了。路边的柳树抽出了新绿,教室楼前的各种树木更是不知何时披上了嫩绿的新装,春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不知谁在教室门前的空地上种上了一株小树,同学们纷纷效仿。我在上学的路上挖了一颗小树苗,邀文一起也栽在了那片空地上。文说咱们许个愿吧!我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也没有问,而我内心却只是希望以后能继续和文做同学。

学习生活是紧张的,对我来说也是快乐的。离中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班主任经常把我们班里前十名叫到一起,询问学习情况、分析中考形势,给我们鼓劲,并让我们多交流学习方法,互相帮助、共同提高,这倒让我和文多了一些共同学习的机会。

为了缓解大家学习的紧张气氛,学校组织了初中二、三年级物理竞赛,我以2分之差获得了第二名。看到橱窗里的光荣榜,文好像比我还高兴,她告诉我要给我庆祝,并约好了去她的宿舍吃饭。这可是第一次,我带上了竞赛获得的奖品一只黑色的钢笔。

文的宿舍是那么的干净整洁,屋里溢满了一股淡淡的香。吃完饭文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哼起了歌,真是好听,我静静的听着,生怕打扰了她。文问我楞啥呢,我说,你唱的真好听,文脸一红,问我喜欢听歌吗?她这正好有两盘刚买的张蔷的磁带。我说喜欢,但在家时太忙没有时间听,等她听完了也借给我听听。其实那时我家只有一台老式收音机,能放磁带的该是录音机吧,我只是在大姐家见过。到现在,有时闭上眼我依然能记起那天文哼的歌。

临近中考的这段时间真的是难熬,有的学生也许是感到升学无望已经放弃不学了。我也是希望中考赶快过去,但有时又有些伤感,同学们刚刚熟悉起来,却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了。文这段时间也有些低沉,好像心事重重,估计也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吧。

就在紧张与期盼中,等来了毕业考试。发挥不错,我依旧在班里稳居第一,并且第一次进入了年级前三名,文也算是正常发挥,刚好进入年级前二十名。班主任给我们前几名的同学做了最后一次动员,并分析了中考形势:以我们学校这次的考试成绩,预计年级前十名有望进入县一中上重点高中,其次是外地中专,估计也能出十多人,剩下的就是本校高中,预计八十人,让我们依据自己的成绩做好志愿的填报,认真对待。

从班主任那儿出来,我问文有何打算。文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凄凄地说,县一中她肯定分不够,正常情况下,就是外地中专了。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这一年多了如果没有你帮我,我不会进步那么快,现在这个成绩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你进县一中肯定没有问题,提前祝贺你。我说,别,我还不一定去哪呢。我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紧张啊?

她点点头,说不知咋的现在心里老是没底,突然感觉原先学的老多东西都不会了。我说算了咱俩别老谈论学习了,放松一下,说点别的。我突然想起了那两盘张蔷的磁带,文说,考完试再听吧,我说不!现在就想听,正好放松一下。拿到磁带后,我去了班主任那,我问班主任如果第一志愿分够了不想去,还能去第二志愿的学校吗?班主任一愣,问我咋问这么低级的问题,肯定不行。我只是问问,我说。

中考终于开始了。不知是否是上天安排的,文竟然那么凑巧正好坐在我的后边(我们当时谁也不会想到也许就是这个凑巧改变了我俩的命运)。物理就要开考了,文突然对我说,她紧张的厉害,老多知识突然想不起来了。我让她深呼吸,让她放松,小声说,没事有我呢,有不会的,你就踹踹我的凳子,我帮你。考试铃响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文真的踹我的凳子了,我有些激动,更多的是紧张。我偷偷把卷子拉向一边,身体偏向另一边,试了几次,也许文想看的不是我拉过去的那张,抑或是文看不清,她又踹了我的凳子一下,当时也不知咋了,我竟然回过了头

监考老师一声大喝,这些外乡镇的老师也许巴不得想抓住一个典型呢,以偷看他人试卷让我停止了继续答题,等候处理。班长林带头求情,告诉老师说我是班里学习最好的,不会偷看别人试卷,同学们也跟着一起求情。过了一会儿,监考老师在对我严厉警告后允许了我继续考试。可我却再也静不下心了,心中总在想文是否也受到了影响。最后一道大题,感觉应当会的,却怎么也没有思路了,在离打结束铃20多分钟时,我交了卷。文不知何时也已经交卷走了。

刚出教室门,就看到班主任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冲我摆了一下手,我已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班主任把手里的半根烟狠狠地在树干上捻灭,一双冒火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我。那天班主任说了啥,我几乎全忘了。也许是我的沉默与表现出来的无所谓激怒了他,他用近似咆哮的语气对我喊:滚!不想考现在就可以走,明天也不要来了。那天我只记住了这句话,且记了多年。

当时我像一个得到赦免的偷东西的贼,灰溜溜的跑了。如果能有个地缝,我想我可能会立刻钻进去。我不知道文是否也遭到了班主任的训斥,我想找文和她说几句话,让她集中精力把剩下的科目考好,文好像有意避我,我能感觉到。在极其低落的情绪下我又坚持考了两门。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语文吴老师找到了我。也许是她的话刺痛了我、抑或是她的话温暖鼓励了我,反正那天在吴老师面前我哭了,是那样的委屈。我告诉自己一定把剩下的几门考好,为了我也为了文。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我没有按约定去和老师、同学们合影,头也不回离开了学校。

后来听林说,那天合影,我和文都没去,班主任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抽烟。林让我不要记恨班主任,说同学们都看得出来我在班主任眼里始终是最优秀的。怎么会呢,那天我不辞而别是因为我真的羞于面对老师和同学们,其实那天吴老师已经告诉我了,如果不是班主任那天保我,估计我早被责令退出考试了,最起码物理那门考试就会按零分处理了。

那个假期,正赶上家里给哥盖房娶媳妇。垫房基、推砖、和水泥,什么活重我干什么,我想用身体上受到的累和苦来忘掉中考发生的事,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用从大姐家借来的录音机一遍遍地听那两盘张蔷的词带。那是个接近两个月的假期,漫长的如同两年,我希望立即能知道考试成绩,有时却又希望永远也不要听到考试结果。

传来消息,成绩已经出来了。我不敢去学校查分,我怕碰到老师、碰到我们班的同学,更怕碰到班主任。县一中录取结果下来了,从村里一个上高中的姐姐口中知道了今年县一中录取了九个。虽然我早已知道县一中和我无关,因为在填报志愿的最后一刻,我将第一志愿改成了和文同一所外地中专,再说这次中考由于受意外事件的影响我差点放弃了考试,根本未能正常发挥,就是报了县一中也进不去啊,即便如此现在县一中录取结果下来了,还是让我如此的失落。高中也开课了,但没有人通知我,我有点坐不住了,不会连高中也上不了吧?

终于那个上高中的姐姐带来了消息:我以年级第十八名的成绩考上外地中专了,让我明天就去学校找班主任参加体检。母亲非常高兴,自己的儿子就要上大学了(其实就是个中专),终于要脱离农村了。

在中考后的两个多月内,我第一次走进了学校。学校的橱窗里贴着考上县一中及外地中专学生的名字,共十九人,不出意料里面没有文的名字。在旁边的墙上贴着考上本校高中学生的名字,有的地方已被人撕掉了,从剩下的人名中我看到了林的名字,却依旧没有找到文。文,你到底怎么样了?

见到了班主任,他显得很平静,告诉我明天上午他带我去县里体检,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两天我就要去外地学校报到了。

体检还算顺利。在回来的路上,班主任突然问我:你是否和文在搞对象?你俩报了同一所外地中专是否提前商量好了?我坚决否认。其实我真的没有骗班主任,我只是喜欢和文在一起罢了,志愿的事也是我自作主张。

第二天体检结果下来了,没问题。再过两天我就要去外地报到了。我突然是那么的想见到文,告诉她我就要走了,更重要的是想知道她的情况。可到哪去找她呢?去学校?可我无法确认文是否在上高中,我也不想因为我去找她影响了她啊;去她家?可我只知道她和林是一个村的,具体住哪我也不知道啊。对了,去她原来住的宿舍,也许能见到她。

快到中午时,我到了那个小工厂,宿舍的门锁着,窗户上挂着窗帘。中午已经放学半个多小时了,依旧没有见到文。看门的大爷告诉我,文早不在这住了。我决定去她家所在的村碰碰运气。那是一个由四个小村合成的大村落,我没有勇气向村里人打听文的住处也没有勇气去林的家里问,一个人在村里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骑了一圈又一圈。

回到家,我把那两盘带子包好,委托那个姐姐把它交给林。在包里我给林写了张纸条,委托林把带子交给文。

8月20日,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去外地求学之路。

缘落,刹那芳华


雨巷,一袭轻纱,花落油纸伞。那位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姑娘,是否还转角的青石板上徘徊。在颓圮的篱墙外,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烟雨中,直到走过这条雨巷。你是否还记得雨巷尽头的那方石桥?柳丝飘摇,游人如织,朝来暮往。桥上的那柄油纸伞,伞下女孩青丝如潮水,微微向后飘散。她在烟雨中静静的观望,桥下的纸船是她对风的寄语,代替她走遍梦中的水乡。

落花,入水刹那芳华。

花期,领略了四季的风采,取了它的精华,落下了无数的落花。桃花依旧,那年渔人驶船而入的桃园,是否已经洗尽了铅华?自在的寄情于桃花溪畔,落幕于桃花的世界里。山间泉水流向桃花深处,踱步其中,青丝早已不再,满头尽是落英花瓣。溪畔两旁的花开,却是无人欣赏;繁华过后的丘野,唯留刹那芳华。流水便是落花的知音,但凡流水之处,所进之潭,尽是落花归宿。

紫竹,落地刹那芳华。

洒脱,便是竹林对风度的信仰,七贤对飘渺的追求,以致魏晋之后的再无风度之殇。嵇康对生死的看淡,便使得《广陵散》成为绝唱;刘伶脱裳而舞的张扬,却道出了天地为屋,屋为裤,何以进吾裤中来?,对世人讥讽作出反击而不拘一格的豪放。向秀闻笛而赋,走往紫竹楼前,发现故友早已不再,发出对世间无常的轻叹。紫竹花开,便是消亡之时,竹叶落地,也就道出了消逝的绝代风华。

寒梅,花开刹那芳华。

傲香,是梅与雪的结伴,十里荷塘不及一树梅花。倩影芳菲独立于月下含苞待放,携风而来,在雪中翩翩起舞,越舞越叹,竟不知花变成我,还是我变成花,一切就如庄周梦蝶,又或者是蝶梦庄周那般的虚幻。梅花清幽,不食人间烟火,淡淡花香,虽然触手可及,却不舍亵渎其芳。孤芳月下,它与雪相容,在空旷绝世之处,便只有它在绽放。此刻的芬芳,欣赏它的,唯有落月飞霜。

夏荷,接天莲叶,映日刹那芳华。

无瑕,它有着不染于心,却又混迹于污秽之中的洁白。粉红色的霓裳在蛙鸣声中闪起来了荧光。它是高贵的,出淤泥而不染;它也是清洁的,濯清涟而不妖。时过境迁,那些文才雅客,词首骚人无不自喻为荷花一般的存在,日暮之时,又有几人成为荷花?月色朦胧,荷塘花开,杨柳依依之时,一阵蛙声传来。蓦然回首,多少往事已随烟雨飘散,荷花塘中,有几许游鱼在荷叶间嬉戏?又有几人好似朱自清先生那般垂怜月色荷塘?

月夜,流光刹那芳华。

滋养,一束阳光下的枝叶繁茂,夜静月光中的流霜纤尘,没有别的欲望,它们都被滋养。月下的春江是年轻的,那畔古人先见月,如今残月留江,人不再,江水换了一波又一波,繁华落尽,月常升起,涛声依旧渺渺。月下的尘埃是幸运的,伴一缕青烟,五分月色,十指清风,游遍了江南,道尽了离合悲欢。这一幕春江潮水,醉了飞花,沉了落叶,留下了烟柳诗茶,月暮词画。

随即,缘散,一别刹那芳华。

原来缘去


生命中总会有一些错过。

有些错过不必介怀,有些错过却足以遗憾终生。有些错过可以补救,有些错过却成了记忆里忧伤的文字。

真正拥有的时候,不要轻易的说放弃 。因为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最近,有点忧伤。像郭敬明笔下的45度的仰视,鼻子酸酸的,想哭,这让我觉得自己很矫情。所以总是想看一些心灵鸡汤的东西,将这些令人不舒服的情绪一并打包带走,却发现,一切都是徒然。

朋友说,张小娴的书很好看,特别的现实,她对人生的体悟也很独特,读完之后会转变你对人生的看法。于是我跑到了图书馆,借了一本她的小说集,坐在操场上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映入眼帘的第一篇小说就是《露水红颜》。

我觉得自己像是是怀着一颗忧伤的心看了一部悲剧。所以,在得知女主人公邢露因病死了,而她最爱的男友娶了别人,还有了孩子。本来期待的一段美丽的爱情,却成了两人阴阳两隔,却成了一个人的离开,另一个人的幸福。于是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我想,邢露和承勋是有缘分的。要不然,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承勋的妈妈会选择邢露去欺骗承勋?要不然,经历两次感情挫败的邢露又为什么会真的喜欢上承勋。所有一的一切都来自缘分。只是这种缘分越来越远。

这让我想起了向来缘浅,奈何情深这句话。我想用在邢露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原本上天安排她和承勋以那样一个方式相遇就是对他们开的一个玩笑。以欺骗开始的爱情最终也以欺骗收场。只不够开始的时候是虚情,收场的时候却成为了真情。

也许,承勋永远都不会知道,邢露是真的爱他。她所做的一切在邢露看来只不过是为了对最开始的欺骗的一个补偿,为了承勋生活的更好。所以她选择让承勋恨他,所以她不做任何解释。

张小娴,真的很现实。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有一个团圆的结局。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得到对等的回报。很现实,所以很让人伤心。因为大多数人,其实还是喜欢看喜剧。就像中国古代的才子佳人小说,往往都是男女主人公在经历磨难之后以大团员收场。这才符合人们的心里预期。

现实往往是美丑掺杂的,人们读作品有时候就是希望放松一下,寻找美的享受。在人们的印象中白马王子和她的公主就应该幸福的在一起。可是现实中真的就那么美好吗?现实也许很残酷,但却很真实,重要的不是故事的结局,而是你怎么看待。鲁迅先生《伤逝》中的子君和娟生的爱情不也是以悲剧收场吗 ?不是因为不爱,只是因为现实中的爱情和婚姻,除了爱还穿插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还穿插了现实,所以不梦幻,所以不具备时时刻刻的浪漫,所以让人黯然神伤,所以造就了诸多遗憾。

渐渐地,开始喜欢,张小娴的一些表达方式,在冷静客观的描述中探查人生百态。

人和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学会珍惜。不管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能够相遇本就是一种缘分,能够在彼此的生命中穿插更是一种缘分。有时候,你抓不住,缘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的小圈子,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时光可以蹉跎你我的容颜,但不可以蹉跎我们的心和回忆。心若死了,一切的补救也成了枉然。

不知到为什么心情突然大好,这两天盘旋在自己心头上的雾霭也一扫而光,变得有些豁然开朗。我想大概是我有些看清了人生吧,所以学会了坦然面对。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以及我们所有的梦想可能会消散的,但永远不要放弃和过度悲伤。就像戴望舒的雨巷描述的故事,在似梦似真中邂逅的姑娘虽然怀着忧伤离开,但文中的我却一直在追寻,从未离开,从未放弃。因为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们可能会再次相遇。即使是可能会相遇,希望渺茫,至少没有完全泯灭了希望。

纵使原来缘去,纵使一切可能会化作记忆,甚至多年之后被我们当成陈旧的过往,将它束之高阁,从此不再触碰,不再提起,纵使一切的美丽只不过是虚幻的外表,我们也要学会珍惜。因为曾经追求过,因为曾经开心过,痛苦过,因为曾经经历过。

因为惧怕缘去,因为害怕失去,所以要学会珍惜。

20XX年3月17日记

(献给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

缘深缘浅,清风自舞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题记

单薄的缘分经不起风霜,或许风一吹,它就散了。离别时回眸,是最后一眼的不舍。漫天黄沙湮灭了多少欢歌笑语,你转身,我挥手,那一刻,似乎看见了那场春暖花开的相遇,就如此时一般。只不过那时是咫尺,此刻是天涯。

尘世迂回了思念,时光斑斓了记忆。悠长的小巷,绵柔的细雨,苍老的石板爬满青苔,撑着纸伞,走过你来时的路,想象着你的脚步,是怎样一步一步漫溯到我身边,对着我微笑。古朴的小镇,清泉的细流安抚着浮躁的心。幽窗品茶,看着那些淳朴的人来来去去,茶香飘进心里,平息着千年夙愿。昔日你可曾似我这般,躲在的寂静的茶馆里,享一时清欢?

人生无常,缘分默恒。时光抹平伤痕,琉璃般的回忆虽美,却已不会时常想起。一段云水过往,不会随着岁月往前,它该在朦胧的小镇里沉睡,任何人都不应该去惊扰。笙歌曼舞早就落幕,我想,我能做的,就只有放下。

相离吟歌,不声嘶力竭的挽留,也不眼泪婆娑的送别。淡然一笑,人生本就匆匆。清辉撒过的缘分,总有那么一份惬意,萦绕心头,最美时光里相遇,也是一种幸运。

寒雪浅舞,红梅溢香。提笔落字,吟诗作对,已不再有你的影子。漫长的日子里,看着花开花落,人来人去,渐渐学会为灵魂摆渡。来往的过客,总愿在这儿停留半刻,和我说说他们的故事,听她们讲着天南地北以及诸多的爱恨离愁,心里也有很多感慨,但很多时候,我只是淡淡的笑着,因为我喜欢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过往已被我封存,他们的故事丰腴了我的流年。我已无心再去回忆那段年华,只愿你能稳稳的幸福着,不要再被风雨侵蚀。

也许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段曾经,是恨,是爱,是怨,还是喜,都无从说起。茫茫人海,我遇见你,只为缘,不为怨。繁华似锦诠释着初见,枯叶飘零描摹着告别,犹如四季轮回般那样自然。一些人,不必铭记;一些事,不必哀愁,一切在冥冥之中皆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