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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过耳边,而心却淡然

发表时间:2020-08-24

【www.qg13.com - 过生日的心情感慨说说】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清风拂过耳边,而心却淡然,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有时候生活总是在你觉得还好的时候,狠狠的给你一巴掌,然后告诉你一点都不好,而你能做的就是默然的接受。很多时候,我们总会遇见些称其为贱人就侮辱了贱之一字的人,让你深深的恶心,但却只能承受,无法摆脱,但那又如何呢?

当我们面对这样的状况,最佳的方法就是漠视就好,只要不触及自我的底线,就任其发展吧!毕竟这个世界正是因那各式各样的人才显得更加精彩不是吗?有人曾在我的面前不止一次的吐槽遇见那样的贱人是如何恶心人的事情,而我从来就是默然的对待,毕竟与这样的人计较反而衬的自己与其没什么分别不是吗?

这个世界就算我们一直心怀仁善,但是总会有人去不断的挑战那道德的底线,让你深感愤怒,不屑,然而有时候漠视才是解决这样状况的最好方法。就算是泥人也会有三分脾气呢!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我们呢?

很多的时候,遇见一些小小的尴尬事情,并不是我们懦弱而是不屑与其争论个是非高低,毕竟素质这种东西,并不是人人都会有,自己能够保持那份内心的纯善,管那些在你面前吆五喝六的人如何呢?

繁华世界里我们能够保持自我的本心,做个自己喜欢的人何其艰辛呢!很多时候,我们总会在遇见种种的事情之后就慢慢的忘记了自己的原本模样,那时才是真真的得不偿失呢!为了别人而失去自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虽然人们常常说,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他人是非,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我们不论在做什么事情,都会遭受人们的非议,好的或者坏的,都会出现,然而当你被这些言语攻击忘却自我时,那才是真正的失败。做好自己,问心无愧,那么其他的就让时间来验证。

有时,我们常常会发现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在别人的口中演绎了各种的角色,而且还是主角。那么,有一天,你要是想要了解我,那就通过接触我来了解,要知道我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展现在人们眼前的形象亦是不同。

每当我听见那些在背后谈论他人的言论,我一般是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可能你会问为何。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看见别人的模样,都是别人想要我们看见的模样,而你不是他,那么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他究竟是何种模样。当你觉得那人与你不在同一水平上时,那就一笑而过,避而远之就好,无须与其计较就好。

我们常常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如此愚钝的事情,何必去做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曾在他的手上吃了亏,那你也就只能当做是成长,是经验,是见识,不感谢也不怨怼,平常的就像清风拂过一般,不在心上留下一丝痕迹才是对彼此最好的交代。我们与傻瓜怎能论短长呢?

人活一世,总会经历世间种种苦难,如此一颗平常心就显得分外珍贵。因为他人的低下素质而去斤斤计较,反而证明你与他亦是在同一个素质水平之上,而大智者,总不愿与这般小人计较,随其发展,自甘覆灭,不去施舍一丝的眼神。做好自己,其实才是现在最难的事情,很多人并不知道何为自己呢!

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肆意的做那与众不同的烟火,展现不一样的迷人模样,时间如此珍稀,我们为何要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呢?有那般的时间,不如看看那浓艳的花儿,听一听风吹过耳边的声音,让心为遇见的灿烂而惊喜,淡然且宁静。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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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从容,似明月清风


纵有悲伤,有遗憾,有诸多的不如意,也终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淡去,了然无痕。纵有一天红颜老去,铅华洗尽,虽不再光鲜亮丽,却也明净出尘,简单安然。

光阴总是从我们的指缝间偷偷溜走,总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将所有的一切都带走,无论是你珍惜的,还是你所唾弃的,无论你曾经得到过多少,拥有过多少,终有一日它都会离去而去,不复存在。人生,或许本就是一场花事,只为了那一个季节,为了生命中的一次绽放,投入所有的热情与希望,饱含无数的泪水与酸辛,只为了能有一次绽放的机会。而后,在刹那间的开放之后,又得接受凋零离去的命运。无论你是顾影自怜还是选择坦然接受,该来的终究会来,该离去的终将离去。而人生本就是祸福相依,所有的阴晴圆缺,聚散离合,其实都不过只在那短短一瞬。

而那些曾陪同我一起修行的人,那些曾在旅途中遇见的每一个人,既是归人,亦是过客。我们都不过只是有过片刻短暂的停留,而后各自的陌路天涯,此生人海茫茫不再有归期。萍水相逢也好,铭心刻骨,住进你心房的人也罢,都是如此。你所能做的,不过只是惜缘,随缘而已。也许我们在这苍茫寥落的天地间行走,这这尘世间修行,终有一日都会慢慢地返璞归真,远离喧闹,淡忘名利得失,而后洗尽铅华,优雅从容地老去。任凭昨日的一往情深,乃至曾有过的执迷,都自此淡若清风,随风消散而去。

好的人生,当是慢慢行走,而不是匆忙地赶赴其目的地。人生,当是五味俱全的。咸淡滋味等闲尝,浓也好、淡也好、是苦涩、还是甘香,或是辛酸,都应该用心去品味。此一生,或仕或隐,或清贫或富贵,也许命运也早已都做好了安排。其实只要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喜欢之事,能够爱自己所爱之人,就已是莫大的幸福。我心安好,便是幸福。不要有贪得无厌的追求,不要一味地沉迷与过去,或是所失去的,而是要常常心怀感恩,正因为有了那么一些不完美与错过,才能够让你遇见更好的人,做更好的自己。

丰子恺曾说过:你住几层楼?人生有三层楼:第一层是物质生活;第二层是精神生活;第三层是灵魂生活。我们的生活,离不开物质的需求,但在其满足物质上的需求上,更应该懂得满足,唯有懂得知足方能常乐。而精神上的追求,远胜过物质上的需求。真正精神上的追求,是不为名利的,而是为了能够使自己的心灵更加丰盈圆满。但还有更具有意义的追求,则是灵魂的升华。无论世事如何地沧桑变迁,而你总能禁得住种种的诱惑与考验,不惧岁月的磨难与风暴,一路勇往直前,始终都只为做最真实简单的自己。这样的追求,更是灵魂的升华,远远胜过一切世间的浮名虚利。唯有自己的心灵不被物欲所染,不为世情所转变,固守本真,方才是真正圆满的人生。

不要制止风,愿将此生化作风;不要制止雨,愿将此生化作雨。不要畏惧生命的风雨磨难,只管等到春暖花开,走到灯火通明,只管一路同暴风雨搏斗,只要走到风停雨住,便是生命的美好晴天。

如果此刻让你选择,是选择做风平浪静的湖泊,还是波涛起伏的海洋,你又会如何选择?倘若是我,我一定会选择做波涛起伏的海洋,因为人生能得几次青春年少,每个人的青春只有一次,最美的年华亦只有青春,如何此刻选择风平浪静,那终其一生都注定只能是碌碌无为。与其选择风平浪静,不如选择站在风口浪尖处,掌风使舵,在雨中行走,去承担人间的祸与福,去和暴风雨奋战,在沉舟的碎裂中仍旧毫不沮丧。只要你坚定信念,终会找到那把属于自己的伞,只要你不断地朝前走,终会等到雨过天晴的那一天。那时候,经雨水洗涤过的空气便会愈发地清新,而你的心,经过世事的打磨之后,才会愈发地坚韧顽强,更加地晶莹剔透。那时候,再将生活从浓烈过到平淡,过到清简如水,平静安然,又有何不好?

朝看花开满树红,暮看花落树满空。若将花比人间事,花与人间事一同。人间的得失荣辱,原属无常。聚散离合,随缘便好。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人世修行必不可少的修炼,当将世情百味尝尽之后,将人情冷暖都看罢过后,你的心性却愈发地淡定从容,心似明月清风,洒脱自在,将日子过到如一盏清茶一般,甘香芳醇,沁人心脾,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纵一生清贫,布衣淡饭,亦是一生欢喜。只有心有所往,且不忘初心,再多的苦难,都无法使你改变自己的初衷,放弃自己的追求。

喜欢禅意歌者刘珂矣的歌曲,尤爱其《如是》中的这么一段歌词:轻不轻,水深则流缓;不,无愧心得安。路上有多长,修行有多远。花叶融一钵,香积云外天。苦不苦,放下皆尘烟。慈悲着福慧,微笑着良善。百年后依旧,开那一朵莲。虽然我亦不过只是这凡尘女子中最为平淡的一个,虽然也害怕会有红颜老去的一天,但我更怕自己的心早早便已荒芜。我从不愿做那伤春悲秋的哀怨女子,惟愿心似明月清风,那般洁净清逸。纵有悲伤,有遗憾,有诸多的不如意,也终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淡去,了然无痕。纵有一天红颜老去,铅华洗尽,虽不再光鲜亮丽,却也明净出尘,简单安然。

如是茶一盏,如是素琴弹。当时不杂,过时不恋。浅墨入画,岁月入禅。来时不忙,去时不慌,长歌一曲,春色人间。不如就让你我坐下来,将手中的这一盏茶,喝至无色无味,喝至冷暖皆忘,喝至烦愁忧虑皆忘,喝到波澜不惊,淡看世间缘来缘去,心似明月清风,洒脱清逸,明净安然,可好?

划过耳边的风声


这个小镇没任何特色,街道狭小,店铺杂乱,商场少且小。镇区空气质量差,车辆多而杂。转眼之间,又逛到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妈妈对爸爸说,妞妞的额头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爸爸也伸手摸我的额头,只一下,猛地脸色一变,忧心忡忡地说,发烧,感觉有三十九度,这里有体温表,快量!

爸爸取来体温表,由妈妈帮忙夹在我腋窝里。妈妈紧紧地抱着我,爸爸提心吊胆地蹲在床沿,焦急地等待着。我乖乖地由妈妈抱着,除了头有些发胀之外,没别的不适。

几分钟后,妈妈取出体温表递给爸爸。爸爸举在眼前一扫,瞪大眼睛对妈妈说,三十九度二,快!马上去医院。

妈妈边抱着我穿鞋,边问爸爸,医院有多远?

爸爸说,有一家近的,但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两家都顺路,先去近的那家看看,不能再耽误了!

爸爸抱着我,妈妈跟在身后,匆匆下楼,向医院方向快步走去。

爸爸走路真快,妈妈要想赶上我们,只得小跑,甚至于大跑。妈妈真得跑了起来。爸爸额头上见汗了,却紧紧地抱着我,轻巧地绕过逛街的人群,脚步一直没敢放慢,我能听到有呼呼的风声划过。

没多时,便跨进一家装潢不错的医院,想必这就是爸爸口中那家较近的医院吧。爸爸没顾上擦掉脸的汗水,急步走到挂号处,对里面穿白大褂的大姐姐说,小孩子发高烧,请问到哪个科室就诊?

大姐姐看我一眼,顺手一指,面无表情地对爸爸说,就那间。

一位和大伯年龄相仿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悠闲地看报纸。爸爸走上前,先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满脸客气地朝那人说,医生您好!我女儿高烧,快四十度了!

那人慢腾腾地把眼睛从报纸上移开,先看一眼爸爸,又看一眼我,这才开口说,几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咳不咳?

爸爸正要开口,妈妈已开了口,一岁半,二十来分钟前,不怎么咳。

那人听妈妈讲完,拿起听诊器放在我胸前。过一会儿就收起了听诊器,又让我张开嘴,拿只小手电照了一下。之后问道,到底咳不咳?

妈妈说,我们才下火车,从北方来的。来之前有一点咳,天冷,家里的小孩都有点咳。

那人看一眼妈妈,又转过脸对爸爸说,小孩子肺部有问题,有点严重,要住院观察。

爸爸直直地盯着那人,汗珠子一个劲地往下落。他或许不相信医生的诊断,认为只是高烧而已,跟肺有什么关系?看样子碰到了黑医生。迟疑片刻之后,爸爸说,不会吧?她才一岁半!那、那该怎么办?

那人似乎看出了爸爸的心思。平时妈妈总是说我的眼神有点贼,其实爸爸的眼神才有些贼呢。爸爸眼珠子一转,什么主意都能想出来。那人说,这里晚上没人值班,另外几个医生有事请假了,我一人忙不过来,你们去镇医院吧。

爸爸听到这里,对那人说了声谢谢,抱起我转瞬之间出了医院,朝镇医院方向跑去。

人为什么会生病?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一个人能整天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地活着该多好啊!这似乎也办不到。人有七情六欲、生老病死,这是自然法则,世间万物皆有终,违背不得。爷爷生过病,奶奶也隔三叉五地吃药,还有爸爸妈妈,我当然也跑不掉。曾听爸爸对妈妈说,人适当地生一次病是好事,可以增强肌体的抵抗能力。而我也三天两头地生病,这么说,我的抵抗能力应该够强了吧,那为什么还会生病?在家那段时间,也是时不时地发一次烧,而且每次总是深夜。妈妈只要一睡醒,先摸我的额头。感觉不对劲,就用体温表量,并喂我吃退烧药。然后整夜地抱着我,不敢入睡。因此,我一直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发烧?每次用小玻璃棒在测量什么?是温度吗?爸爸说,我烧到了三十九度二。而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热?

夕阳早已西下,暮色加重了,街道上行人渐多,似乎赶上了下班高峰。爸爸大汗淋漓,头发随着奔跑动作一抖一抖的。镇医院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只是发烧而已,爸爸妈妈为什么如此紧张,难道发烧还能要命?我可不想那样。不过,我此刻的感觉还好。爸爸为我流这么多的汗,我想,我应该替爸爸擦汗才是。我伸出手,把爸爸额头上的几颗汗珠擦掉了。爸爸会心地朝我笑了笑,并把我抱得更紧了。

拐了个弯,又向前跑了几十米,镇医院闪现于眼前。爸爸放慢脚步,扭头寻找妈妈。妈妈刚拐过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挂过号,妈妈问这个医院怎么样。爸爸说应该可以,毕竟是政府办的,要正规些吧。

儿科。其实这样的医院下班之后,只剩下二三个医生就诊,也称为急诊吧。走进大厅我看到,左边通过走廊的几间房子里灯火亮如白昼,里面有许多人头攒动,还时不时地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声嘶力竭的,想必一定很痛。我多少有点害怕。大厅的右边,有一个大药剂室,前面挂着个大屏幕,一行行红色的文字不停地滚动着。可是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恨妈妈不教我识字。药剂室的右边有一条很深的走廊,它的尽头有几间亮着灯的房子。爸爸抱着我朝前走去。到了门口,我才醒悟,这里就是急诊室。

面前有两间急诊室,室内各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左边那间是个年轻人,右边则是位老人,和爷爷的年龄相仿。爸爸跟妈妈商量了一番,最后走进老医生那间急诊室。

老医生的身边坐着一位抱孩子的母亲。那小孩子应该比我小,理了个光头,趴在他妈妈肩上,用小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的面颊上还挂着泪珠。我朝他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妈妈把病历表轻轻放在老医生面前的桌子上。老医生点了下头,让妈妈先等一下。妈妈从爸爸手里接过我,又从桌面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只体温表,并坐在一张空椅子上,然后便给我量体温。

窗外一颗亮星出来了,转瞬之间,又看见了一轮满月,天空呈挨黑前的蛋青色,单调寥廓。天的确要黑了。

小光头的妈妈皱着眉头看过诊断书,以哀求的口吻对老医生说,不给小孩子打点滴好吗?

不打也行,暂时可以退烧。明天会不会再烧回来,我就不敢保证了。老医生取下耳朵上的眼镜,用一个小布片把镜片擦了一下,又戴回耳朵上。

那就打吧,我只是看不下孩子受罪的样子。小光头的妈妈谢过老医生,抱着小光头出了急诊室,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妈妈抱着我坐在了老医生面前的椅子上,并取出体温表递给他。

三十八度五。老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然后抬头问妈妈,多大了?家住哪?

妈妈说,一岁半。爸爸说,住在柳溪村。

先去给孩子验血吧。老医生说着,随后刷刷刷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递给妈妈,说,出门往右拐,验血处在住院部底楼。

妈妈站起身,跟着爸爸一起带着我去验血。验血处不太好找,左拐右转才找到。在路上,妈妈对爸爸说,妞妞应该没事,体温降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验血?

验血的目的可能是检查血液中白细胞的数量是否正常,然后依据其数量确定发烧的程度,好对症下药。爸爸冲我笑了笑,并凑上前在我面颊上亲一口。

抽血的时候我哭了。那位大姐姐真不客气,走过来二话没说,就把我的手指扎破了,还把我的血挤到一只小玻璃管里。痛呀,我感到委屈极了。然而爸爸妈妈却无动于衷,爸爸还问那个大姐姐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拿到结果,妈妈问上面写些什么。爸爸说,我也看不懂,让医生分析一下吧。

老医生看过验血单,又用听诊器放在我胸前听了一会儿,然后对妈妈说,打点滴吧?

您觉得应该打,就打吧。妈妈看爸爸一眼,对老医生说。

老医生开过诊断书,让妈妈去药房拿药。并对妈妈说,打点滴在走廊另一端。

打点滴?打点滴是什么意思?小光头的妈妈说看不得孩子受罪的样子,难道打点滴是一种受罪?要受多大的罪?我一时半刻无法确定。对了,走廊尽头那间亮如白昼的房间里,传出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声,是不是正打点滴呢?太可怕了!妈妈抱着我正向那里走去,我感到世界末日来临了。

这里是个大厅,放了许多靠背椅,有许多人,男女老幼都坐在那里。那些人身边各立了根带挂钩的铁棍,上面挂着瓶子或者袋子,还有一根透明管子连到每个人的手臂上。有几个小孩子则连到头上,并缠了许多白纱带,甚是恐怖。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大姐姐不停地忙碌着,在大厅里来回穿梭。爸爸在一个窗口处挂号后,没过多久,一位大姐姐走过来。她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名字,并摸了摸我的头,亲切地说,小姑娘真乖,等会儿姐姐给你打点滴,可不能哭鼻了,听话好吗?

我想我会听话的,爸爸妈妈都在,我不听话能行吗?妈妈问那位大姐姐,打头还是打脚?

大姐姐看着我,又摸了一下我的面颊,说,打脚吧,看好不好找血管。

大姐姐让妈妈把我放在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又让爸爸按住我,不要让我乱动,随后开始脱我的鞋子和袜子。我想我的世界末日到了,那声嘶力竭的哭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躺着,妈妈不可信,爸爸也不可信,陌生的大姐姐更不可信。想好之后,我一边使劲动弹着身子,想挣脱爸爸的一双大手,一边嘴里不停地喊,走,走,咱走!

大姐姐让爸爸按好我,不要乱动,说着就开始动手。我感到脚面上有点凉,随后便是针扎的剌痛感传过来。大姐姐说,不行,血管太小。妈妈让再试。过一会儿,大姐姐连连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不行,就打头吧。

痛,一阵阵从脚面处传来,我拼命地哭着。爸爸看着我,心疼得面部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妈妈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说,妞妞不哭,马上就好了。

大姐姐又拿来一些消毒药棉。走过来看着我,半是生气地说,没想到小姑娘力气真大,姐姐有些怕你了!

这次,我依然哭得很凶,好在大姐姐顺利地找到了血管。没过多久,我也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头上连了根管子,并包了许多白纱带。打点滴过程中,因为我的哭闹,爸爸对妈妈发了脾气,也对我发了脾气。我多少有些怕爸爸,好在妈妈在。只要有妈妈在,爸爸并不能怎么样我。

打点滴用去了两个多小时,从镇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已记不得来时的路了。爸爸抱着我,妈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静悄悄地跟在爸爸身后。这时的大街上似乎热闹一些,几乎所有的店铺都亮着灯,敞开着门,等待顾客们的光临。我东瞧西瞅,发现许多店铺门口挂了一串串五颜六色的气球,有紫色的,像葡萄,还有红色和青色的,像苹果。而我没再闹着要气球,因为下午逛街时,爸爸给我买了一些,红的,黄的,绿的,兰的,甚是好看。现在口袋里还有一只呢。爸爸抱着我拐来拐去,没用多久,就回到了爸爸的家里。

清风


前言:勿尚名,勿自贵,勿自誉,勿妄语。勿沉溺于音色美食,济世利人,慈心于物,周人之急,柔弱不争,周人之急,救人之穷,施恩不求报。一一丘处机

天南地北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热爱生命,并享受这人生,尊享贵在,难得品质。一路上,历经艰辛,求学问道,拜师学艺,问访高人,用心向佛,师出从名;虔诚以至,兢兢业业,步履维艰,用心良苦,刻苦努力,对待认真。

或许行业生涯中的工职,对于我来说,也一直都是遥不可及,可遇而不可求的向往成期盼,在这二十余年间。在这来时所承载一切皆为内在美愿的山山水水,捷径自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年华向往,初心不忘,固守本真,做你自己,做你自己认为对,且又喜欢做的。

也从来未曾真正有为你自己、去着想过,去试想过,哪怕是对未来人生路上的大小事件,做一次独具一格,另类别具的规划心匠。亦或之后三十岁而立之年的家庭组建,面对今后生活当中,即将出现的琐碎以及柴、米、油、盐、酱、醋茶!(就算一瓶水,天冷时为自己多增添一件衣服,或一句明面上的安慰,也都从未有为自己事先准备)

活在当下,活在了当下的感受,活在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静享当下的艺术与灵魂,修养与道德,知识与传统,还有才华与一些升华人类心灵精神上真正赋有价值性、意义性、以及一些真才实学,真才实干的本职一日师,终身为父一直是延续着老祖宗所留下来,千年的人文与传承。

无论是百善孝为先,还是情义大于天,无论是慈不掌兵,义不经商,仁不当政,善不为官,情不立事,懒不自学,情真不受,亦或慧极必伤,也都从未曾追忆过,那些早已似去的青春与年华。还有记忆中最为刻苦的给予。

也都极少数去在意过那些,研究不透的琢磨。百味人生,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六欲七情、怒、忧、思、悲、恐、惊,好不好受,难不难过,也全都能被自己所化解。

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做主不知责任从何来,不励志、不奋勇、不知积极进取又是何一种滋味。不历经千帆,又怎知大风大浪,不经历一番好美扯呼,怎能奈梅花扑鼻香?

不熬过一段艰难的时光,又怎能知晓前行时,那些不确定因素的描述?在你一个人的时候。在处于你人生的低谷期时,总是需要熬过一段难能可贵的岁月,方才知晓其,今后日子的甜蜜与否,幸福与否,与之黑暗过后!即将到来黎明前的曙光。

那些善善恶恶,慈慈悲悲,意意境境,世世象象,真真假假,也就留作世态去风化与评说把,我自扪心尊为贵、直捣江河与湖海,道义有道非常道。道可道,名可名,非常道,非常名,月华千里寄相思,谁把皓月赋明心。烟波浩渺共银山,河河水水墨青花。闲时可赋诗一首。

丹青客照生妙笔,渭之清风,释解南意。缘生意转,多情似岸。隔海相望,谓之风。对山而居,谓之月。海平,山移,斗转,苍穹,风,放也,牝牡相诱谓之风。雨,化也,谓之春泥更护花。文作诗书诵氤氲,古欲望远宿双双。寓意清风笔名的由来。

明德素履,似水无痕,谦谦君子质彬彬,静觅绕指时蜜意,预做出山,胡汉三我,又回来了。故而这些年里,你一直作动心隐性,勤学谦卑,苦练扪心,刻苦钻研。就为有朝一日还能看看这来时,所有走过的路。

耳边,是谁在呼吸


赵琴琴是一名都市白领,在上海的一家中外合资的企业做一名小职员,对于刚刚毕业两年的她,收入还算可以。不过她家住在一个小山村里,那里比较偏僻,家里没什么钱,每个月都要给家里寄去一笔生活费,以供弟弟妹妹上学,所以生活还是很拮据的,她只能在离公司很远的郊区租一个便宜的房子,在上海这座大城市,就算郊区的房子也是很贵的,所以公寓是不敢想了,只能租了一个破旧的小阁楼。尽管生活比较困难,可是琴琴却是乐观的,她和许多青年一样,怀揣着梦想奋斗着。

琴琴每天的工作都是对着电脑完成的,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除了眼酸腰痛,就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吸收过多的辐射。不过最近网上盛行一种叫多肉的植物,各式各样,看着肉呼呼的,可爱极了,朋友圈里也总有人晒着自己养的肉肉们,最主要的是听说它们会吸辐射,还不用怎么浇水,真实太适合一个人住的琴琴养了。不过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市场买,只能先想一想,等休息的时候再去买一盆吧。

这天琴琴依旧加班到十点,天早已黑洞洞的,不过伴着霓虹灯,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在散步。到了自家附近的街道时,路上几乎都看不到什么人了,琴琴独自一人小心翼翼的走着,随时观察着周围的状况,毕竟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外边还是很危险的。前方不远处有个人摆了个地摊,好像在卖什么,不过由于太晚了,也没什么人去买,琴琴好奇的走了过去。原来是买多肉植物的呀,她一个一个看去,真的很可爱,比照片上还可爱,偷偷的摸一下,感觉好极了,真是萌死了,看着这些小生命,琴琴决定也买一盆回去,挑了半天才选中了一个,付了钱,便小心的捧着它向家里走去,心思全在肉肉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抹诡异的笑挂在了卖花人的嘴角。临走前那位卖花的人告诉她,这盆多肉很能喝水的,一定要记得每天都要给它浇水呦。琴琴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在网上查过,多肉几乎不用浇水的,只要看到土干喷点就行了,她觉得是这个卖花的根本不懂,只是再瞎说,便也没有理会。

回到家中,琴琴把这盆多肉放到自己的床头柜上,以后要每天看着它入睡,真是太可爱了,怎么看都看不够。她又给自己的小肉肉取了个可爱的名字叫“点点”,因为它很小,是个小不点。伴着点点,琴琴进入了梦乡。大约到了半夜的时候,琴琴迷迷糊糊中听到耳边有很沉重的呼吸声,她一个机灵睁开了眼,可是黑乎乎的屋子里,除了她还哪有什么人,可是自己刚刚明明听到了,那么清晰,难道是在做梦,琴琴笑了笑自己太过神经,便又进入了梦乡。第二天琴琴照常去上班,临走前并没有按照卖花人说的给点点浇水,而是直接走了。这一天的工作很累,琴琴又是很晚才到家,回到家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她睁开眼看到了点点,感觉点点今天好像很没精神,不像刚买来那样饱满了,不过她真的很累,也懒得起来仔细看看,便直接进入了梦中,一如昨天,半夜时,琴琴又听到了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不过这回声音好像没有昨天那样有力,反而像病危的老人,呼吸的有气无力的。琴琴又睁开了眼睛,房间里还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她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刚睁开眼的一刹那,她同样听到了呼吸声。琴琴很害怕,之前她看过很多鬼故事,里边有好多就是在讲老屋子里闹鬼啦,男主人杀了女主人,把她砌到墙里,然后房客听到了呼吸声呀,再有就是有的坏人躲在屋里,你看不见他,他却随时可能会杀了你。想到这些,琴琴更是害怕,急忙打开了灯,又是敲敲墙,又是看看床下,屋里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什么,经过一番折腾,她已经没了困意,想到睡前看到那无精打采的点点,便走了过去,结果是真的,点点的土干的都有了裂缝,点点也像谢了气的皮球一样。她急忙跑去给点点浇了点水,自己便又躺床上睡觉了,睡死的琴琴并没听到,屋里发出了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谁在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第二天,琴琴发现点点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圆滚滚的可爱极了。而后的日子里,点点总是早上精神晚上干吧,琴琴只好每天都为它浇水,她不得不感叹,点点真的和别的肉肉不一样,它真的很能喝水,至于那个呼吸声每天都会按时响起,这么久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琴琴便没有在意,只当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而隔壁又住了一位呼吸声超大的大叔,听得久了,便习惯,再也没有被这呼吸声吵醒过。

半个月后,琴琴发现点点长出了长长的须子,上边开着白色的小花,好像一个个迷你小喇叭,很是可爱,小须子每天都在成长,长到一定程度时便向一条小蛇一样缠在了花盆边上。一天晚上,琴琴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像什么在自己身边爬着,想要睁开眼的琴琴却觉得自己特别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第二天醒来,琴琴觉得浑身无力,脸也显得很苍白,看来最近真的累坏了,今天就去和公司请几天假吧,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无意间瞥到了点点,它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好多呀,而且身体也从绿色便成了红色,看着如同红宝石般晶莹漂亮。看到了可爱的点点,琴琴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经过了一天的忙碌,琴琴获得了是三天的假期,她决定好好利用这几天,睡他个昏天暗地。尽管每天都在睡,可是醒来却总是觉得更累了,那细小的爬行声不断地传到自己耳朵里,可是自己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了。

公司的同事看琴琴一个星期都没来了,可是只请了三天假,电话又打不通,几个和她要好的便在下班后来到她的家里,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可是里边却传来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她们情急之下报了警,待警察撞开门时,只看到一个红色的床头柜那么大的红色多肉植物用须子缠在了琴琴的脖子上,血一点一点的流向那盆多肉,就像是在用吸管喝着鲜红色的果汁,那多肉红的耀眼,床上的琴琴却白的像纸。大家急忙救下了琴琴将她送去医院,可是由于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了。而那盆肉肉,也在众目睽睽中烧成了灰烬。

卖花的摊贩依然在将这种奇特的多肉植物卖给各式各样的人。听,你的肉肉是不是也在你的耳边发出沉沉的呼吸呢?

清风徐徐


这地方,很难得,有今天这样一个阴天,刮着三四级的凉风。杨柳尽情地扭摆着身姿。外面黄沙漫飞,感觉走进了大漠之中。

学校里面,幸好有这些建筑物和树木遮挡着,不至于让风沙迷了双眼,失去方向。晚饭后,大多数人进入了茶余饭后的状态。脾胃得到了满足,或是窝于床侧,捣捣手机,或是去大街小巷散散步,遛遛食。我则依旧还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独自流浪。刚才坐在教室里,拿起了以前写过的东西,翻阅了一部分,突然感觉很亲切,那些文字看起来真美,每一个字,每一段话,都是发自肺腑,出自于灵魂最深处,像一泓清泉叮咚流过。往往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作品,都是在常人眼中苦涩无味,平庸无奇的东西。好的文章就像支撑人肉体的骨架,很多人看到的都是优美的肉体,却无法体会到骨骼的健韧之美。

清风徐徐,卷起的沙尘都被四周的树木一一阻拦。杨树挺着高大的身躯点头哈腰,唯有松柏直视苍天,稳立如钢。四周很静,空旷的操场,棱角分明的建筑物,耳畔嗖嗖的风声。很感激苍天的眷顾,把这些天肆虐的炎热都统统带走了。我躺在操场中间,任凭过往的缕缕清风穿心而过,从内到外的舒适油然而生。我想今晚肯定能睡一个好觉了,不至于三番五次的从梦中热醒。每次遇到烦心事,我都会一个人出来坐一会儿,或是沉思一会儿,或是看看月亮,或是听听歌,或是走动几圈。等到把所有的不开心都丢给黑夜,我便欣然而归。

这几年只顾着读书,写东西了,却忘了把每次写的东西都整理一下。以至于现在想整理,感觉一大堆,无处下手。我想是自己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吧,越来越感觉到时间的紧迫好了,写文字和校正文字是一件很劳心劳神的事。就像大楼一样,盖的时候容易,装修的时候却是很费神的一件事,内饰怎么布局,墙纸用什么颜色,哪个东西放到哪合适,都需要精心设计与谋划。写文字的时候,灵感来了,也就在那一瞬间写出来了,可过后的修改与整理却要颇费一般周折。

起风了,人们都想到了回家。因为家是港湾,能遮风挡雨。我坐在风中,在流浪的文字中独自徘徊,仿佛家就在眼前,又好像远在天边。楼顶的彩旗扯的呼啦呼啦直响,我能找到现实的家,却找不到精神的家。我愿做一只飞鸟,扇动着有力的翅膀,飞过八千里路云和月,飞过纷扰的大地,飞过洁净的雪山,飞过黑暗,飞向那未知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