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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风中看天

发表时间:2020-09-04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风中起舞】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站在风中看天,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你说你见到了久违的蓝天,蓝天是那么的蓝,蓝得你心动了,所以你想让我看看你的蓝天。今天早晨我也早早起了床,爬上楼顶,在楼顶上看天空。

这却不是你眼中的天空。

风非常的温存,似乎也非常的洁净,它吹在我身上,让我感到了清爽爽的洁净和轻松,还有一点思念。不知怎么的,一站到这,沐浴着这清风习习的时候,我就自然想念你。我的目光开始搜寻你所在的方向。我想像你已经早起,像我一样站在楼顶,向着东方--或者,你现在在找寻我的方向?不,你比我更早起,因为现在日出已经完成,而你应该已经将日出的壮丽画图收藏在了心底。你也不可能看得到我的方向,你屋后的山会将你的视线阻挡。我收束不住自己的思绪,心儿已经感觉到了迷醉。

这个时候,我的心其实差不多被一种东西搅乱了,那是云--满天幕布里厚厚的云层,在风中从东南方向向西北方向缓缓地移动。云层像千军万马横扫沙场,黑压压的把整个天空都铺满了。这是我这个清晨的失落。哦,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到暴雨的,难怪这天亮不起来,昏昏暗暗的。绚丽的一刻已经描画(我分明已经在这之前看到了日出时的那两分钟红光),暴雨的气势正要造就。我没有什么可怨艾的,但失落总还是有的。不过,我迷恋着你,就没有什么不是美好的事物了。这时,我看到了美丽的迷雾。我一阵激动,简直说不出话来--我是想对着你说,可是却要气喘吁吁了:我也见到了我久违的景象了!我见到了远处一个村庄背后山脚下的丝缕般的迷雾了!就在你家的那个方向,在你家后山后面,隔了几个田野和村庄,可能还隔了几座小山的那个地方,山脚下错落着一些房屋,那里绿树正葱郁地生长,给村庄构造惬意与美意。在这些树木和房屋的位置,白色的云烟蒙上一层梦一般的轻纱,这勾起了我对家乡多少的向往。

那是什么地方呢?我并不知道,也无需知道。我被这久违的情感打动,几乎忘光了先前的失落。

而这时,我又欣喜地发现,就在这村子的上方偏南的天空,又在我美美的心境里添上一笔美美的妆饰--在那连绵的昏黑云山之间,突显一块,啊,应该就是你所看到过的那蓝色的天空。我定睛细视。这尽管只是一小块天空,但是深邃已经不可阻遏地显露,还有那闪射着光亮的清朗和洁净。哦,我又领受到了这个清晨的另一个清爽和洁净,我又与你同享了一种自然的美意啊。我想对你呼喊,还想拥你入怀,把这一刻的馈赠记在心底。因为你喜欢,也因为我喜欢。

我这时发觉,只有天空是最美丽的,那缓缓移动的云层,虽然还是那么昏黑,可是并不压抑,它们接受自然之神的调遣,行军征战,要收尽天下污浊之物呢。这样一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天空也变亮了许多。这时,风轻轻地吹着,我的心在歌唱。

其实,我是真的唱出了声--想给远方的姑娘写一封信,我喜欢的李双江老师的歌道尽了我此刻的心情,我自然特别钟情。歌声轻轻的,在风中随风飘飞。我知道它飞不到你的身旁去,可我还是天真地希望着你能听到我的歌声。哦,这时,我又看到了更美的东西,就在刚刚陶醉了我的那个村庄后面偏南,远远的群山簇拥着,苍翠有层次的背景里一个特别美丽的主景登场了--那一簇流动的、一直在膨胀变化着的云烟,显得亮丽醒目又如仙如幻。

可是,我的歌马上停住了。

我呆住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却又清清晰晰的、高高的烟囱

接着我想到,那个美丽的村庄不远外,应该就是万年青水泥厂,那云烟--我仔细地看着--原来,是从万年青这方向飘移过来的我突然对万年青这个名字也有了很不好的情感。

精选阅读

风中的蝉鸣


(一)

七月,是蝉鸣的季节。

城市的上空整天飘浮着蝉鸣,只是这些蝉鸣常常被城市里的各种嘈杂声打断,或,淹没,听起来没有乡村的蝉鸣宁静、纯粹、朴素、连续。偶尔,在小区的枊荫下、公园的树丛边,或城南后山的林坡上,还能重拾那些响亮而空远的蝉鸣。

于我,是喜欢蝉鸣的,总觉得蝉鸣若风,是飘在风中的记忆。每每聆听,心会慢慢地安静下来,心深处会涌起某些复杂而潮湿的情绪,让我情不自禁地沉溺在那些回不去的小时候、回不去的乡村旧时光

(二)

小时候,住在乡村,整个夏天,我们一群孩子都泡在浓浓的蝉声里。

七月的乡村,瓜果飘香,水稻青葱,到处生机盎然。红透的蕃茄、修长的豇豆、深紫的茄子、水嫩的黄瓜、甜润的李子等盛夏果实在田间地垄里喧闹着。而我们一群小伙伴,常常偷摘着这些果实到后山的树林里去悄悄地生吃。

后山在院子的后面,算不上是一座真正的山,只是一个小山坳,山坳上长满了各种树。这儿是我们儿时的乐园,整个夏天我们在这儿玩游戏、捉迷藏、捣鸟窝、抓蚂蚱、捉蜻蜓、追蝴蝶,看蚂蚁阵,听虫吟蝉鸣

其实,小时候那会儿,并不知道整天在树上高歌不歇的小音乐家叫蝉,大人告诉我们:这些小家伙叫知了。我们一群年龄相当的小伙伴,大约有十多人,每天在林子里玩得不亦乐乎。我们还自创了知了游戏,就是一个小伙伴出列,其他小伙伴依次去掖这个小伙伴的笑穴,直到出列的小伙伴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声地喊知了,知了算是投降,然后,一个一个地依次循环。每天,我们玩得开怀大笑,乐此不疲。

乡村的清晨,很安静,晨风轻柔,天空清浅,晨曦从东方缓缓地升起,在露珠上溅出闪亮的花朵儿。渐渐地,鸡叫狗吠、虫吟蛙鸣,小鸟低飞,知了开始歌唱,空气里散发着瓜果香气和淡淡的青草味儿。

父辈们很早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田埂上、地垄里是三三两两移动着的身影。而我们一群小伙伴也邀约去后坡的林子里嬉戏。清晨的林子,很凉爽,露气潮湿,蝉鸣清脆婉转。阿强、阿伟等男孩子们在林子里玩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游戏,我和兰儿、青儿、朵儿等小女孩有些怕,不敢参与,我们在男孩子的尖叫声、打闹声里捂着嘴笑,满树的露珠儿被风摇落,散在我们凌乱的头发上。

常常,我和兰儿在林子里寻找蝉翼,我们小心地拾捡着,而后回到家里夹在书页里珍藏着。那时,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总觉得那薄薄的蝉翼很美,像童话里小公主的衣裳,载着许多美妙而朦胧的梦和希望。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大人们是不许我们出去的,怕我们热出病来。父母就坐在门坎儿把持着,眼睛半眯着打盹。许是劳作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我们就把大人的话放脑门后了,悄悄地从家里溜出,逃之夭夭,又来到后坡的树林。正午的林子,有些热,知了在树上嘶叫着,阳光绕过树叶穿透而来,落在我们祼露的肌肤上。

其实,我们中午来林子是有目的的,因为,林子的旁边有几棵李子树,七月,李子开始熟透,看着就让我们这群馋猫流口水。我们常常在中午趁大人熟睡时去偷摘果子吃。记得有天中午,阿强刚爬到树上,就听见有人来了。阿强忙着从树上溜下来,不小心,衣服被树丫给绞住了,吊在树枝上,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我们吓得半死。待那人走近,发现是村里的于婆婆。于婆婆不但没有责备我们,还帮阿强从树上解救下来。只是,从此我们收手了好久都不敢再偷摘果子。

后来知晓,原来这几棵李子树是于婆婆的。偶尔听大人们私语,说于婆婆是寡妇。结婚不久,死了男人,从此,一个人服侍公婆。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公公婆婆已经死了,留下于婆婆一个人过着日子。

去后山的树林,必须要经过于婆婆的院前,于婆婆常常坐在门坎上,望着远方,像是想着心事儿。那时的于婆婆已经有些岁数了,大概六十来岁,头发有些花白,眼睛深凹,脸上的皱纹如网,写满了沧桑。那时,我们一群孩子不懂事,经过院落时,常常喊着顺口溜:于寡妇,于寡妇,独坐门前看日出。于婆婆听着,好像并不气恼,脸上还带着细微的笑意,嘴里念着:不知死活小免崽子。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经过,于婆婆远远地向我招手,林丫头,过来,我怯怯地走过去,于婆婆样子很慈祥,牵牵我的衣服角儿,拨弄了几下我的头发,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放在我的手心里,然后,把我的小手捏紧,悄声说:别让其他伙伴儿见着。我嗯,嗯地点头应着,一步一回头地看,于婆婆站在风中向我摆手,刹那间,有种莫名的滋味在心里涌来涌去。从此,我再也不喊那句顺口溜。

仲夏。乡村的黄昏,静谧而祥和,夕阳的余晖给村庄抹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淡蓝的炊烟从瓦屋顶上升腾起来,在夕阳里曼舞。倦鸟归林,小鸡小狗也安静地倦缩在墙角。归家的农人,扛着锄头、拉着铁犁、牵着老牛,从曲曲折折的乡村小路向着家的方向移动。

高蝉唱晚,蝉鸣比白日里温婉了许多,像是从风中淌落下来的,天籁一般。暮色四合,月亮升了起来,蛙声在夜色里起伏。

那时的乡村,还没有风扇。吃过晚饭,院子里的各家各户端着竹凳、竹椅,拖着凉席自觉地聚在一起。大人们摇着蒲扇,三个一团、五个一群围在一起。于婆婆、李大婶、张大妈等女人们拉着家常,时而大笑,时而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何大叔、杨大爷等男人们抽着焊烟,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而我们这群小伙伴,有的还在相互追逐,有的围着大人听故事,有的躺在院前的草垛上听曲曲的声音,有的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

(三)

七月,又是仲夏。

窗外,又是黄昏。只是城市的黄昏,没有乡村恬静。到处是奔跑的车辆,如织的人流,街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夜生活也开始繁华,喧嚣。

而我,还是喜欢独坐黄昏,喜欢在城市的某个安静的角落,安静地想那些斑了的旧时光

记忆里,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回乡村了,听回过老家的母亲说,曾经热闹的院落没有几户人家了,有些冷寂,于婆婆的房子早已破落了,门前长满了蒿草;于婆婆、李大婶、杨大爷等好些邻居已经归天了,他们的坟就在后山的那片林子里;儿时的伙伴也各奔东西了,不知身在何方?

我凝视着家乡的方向,心竟莫名地有些伤感,有些疼痛。不知道小时候那片林子里的知了、蚂蚱、蜻蜓、蝴蝶是不是还在,抑或,也已经荒芜了

城市的夜空,风中依旧飘浮着蝉鸣,只是城市的蝉鸣不是乡村的蝉鸣,今日的蝉鸣也不是昨日的蝉鸣,而我,也不是小时候的我了

风中的花儿


好像做了一场大梦,她发出一声悠然的叹息,在轻微的颤抖中苏醒了。

她是一朵玫瑰花的花蕾,在苏醒的那一刹那,她已经开始舒展她那鲜艳的花瓣了。在花蕊初绽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温暖掠过她的躯体,如流水一般,轻柔、温和,让她的心弦猛然发出一阵颤动。

她睁开眼睛,发现,那是风。是风掠过她初绽的花瓣,在她生命最初的一刻,向她传达了生命的问候。她羞涩地笑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爱上风了。

而风,已经远去。

风只是温柔温和地问候每一朵初绽的花蕾,根本没有注意到她那初生的爱意。而她,依然努力地伸展着自己妩媚的腰身,花瓣绽放出最灿烂最艳丽的色彩。她渴望风再来时,看到的,是她最美丽的芳华。

黑夜来临了,风消失在无际的夜色中。她便在静谧的夜色中悄然而努力地绽放着,露水不知在什么时候,点缀在她那盛开的花瓣上,晶莹剔透。

当朝阳初升的那一刻,她已经将她生命中全部的能量,释放出来。阳光透过花瓣上露水的折射,散发出钻石般的光芒。她成了花园中最美丽的那一朵玫瑰。她幸福地微笑着,期待着她心爱的风的来临。远远地,已经听到了风声。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声赞叹:这朵玫瑰好美啊!接着,喀嚓一声,她感觉一阵钻心的痛楚,忽然间就头晕目眩地被摇晃起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去,是园丁。园丁将所有盛开的玫瑰,全部剪了下来,束在一起,装进保温车中。

一片黑暗。

原来,最美丽的,是最容易被摧残的。

在绝望的黑暗中,她甚至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在绝望中昏迷了。猛然,耀眼的阳光惊醒了她。她和所有被剪下的玫瑰花,一起送到了制造香水的工厂,碾碎,加工,提炼,变成了香水。

零落成泥撵做尘,只有香如故。

不复有妩媚的身躯,不复有绚烂的颜色,她的生命,已化成一缕幽香,装在一个精致而小巧的玻璃瓶中,被摆上了橱窗。然而,她的灵魂虽然被禁锢在瓶中,她的心,却依然深爱着风,依然渴望着有一天,能对风说:我爱你!

她在禁锢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的爱的玻璃瓶中,感觉离风是那么近,又是那么的遥远。

咫尺天涯。

很多时候,风也会掠过那一列列琳琅缤纷的玻璃瓶子,掠过承载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的爱的玻璃瓶子。而她,却无法让风听到她说:我爱你。于是,她将浓缩的爱意,化成一缕清香,期待着某一天,玻璃瓶子被打开,她的爱,就会飘荡在风中,去追随风的脚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高贵的女人,买下了载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的爱的香水瓶。当那个高贵的女人打开瓶口的一瞬间,她忽然听到了风的声。于是,她将全部的渴望、全部的等待、全部的生命、全部的爱,化成一缕幽雅的清香,迅速地释放在风里。然而,她那淡雅的清香,在风中,很快地消散了,无影无踪,甚至,无法让风感觉到她的出现。于是,她期待着下一次的瓶口打开,于是,她一次次地释放着她的渴望她的等待她的生命她的爱,释放着,她的灵魂。而每次,那淡雅的清香,也总是在倏忽来去的风中消散。终于,她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和灵魂的能量。香水,被高贵的女人用光了。她仅存的灵意,附着在玻璃瓶的角落里,被扔进垃圾桶。

又是黑暗,无边,无际。。她甚至连绝望的力气,都已失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猛然,一阵灼热将附着她的灵意的玻璃瓶包围所有的垃圾,都被焚烧了。炽热的火焰,一瞬间,将瓶子熔化。她的灵魂便也在火焰中挣扎、舞蹈着,随着上升的气流,忽然就冲出了火焰的包围,悠然而起,飘荡在空中。

阳光灿烂,大地似锦。

她在蓝天下飘荡着。

在炼狱般的痛苦之后,她,也已化成了一缕清风

风中的树


旷野里站立着一棵树、在蓝天下,一棵孤零零的年迈的老树。他斑驳的躯干上能够看到新叶与嫩芽,犹如鹤发童颜的年轻态,似老态少狂的回春颜,而他实际上曾经死去。

死去,是因为破碎,不是梦、是身心疲惫,更多是胆怯与颓废。已记不清是在哪个混沌之夜留下的精液,是在哪个炼石补天之日以两片嫩绿穿破土地的包衣,就是这棵树生命的诞生,每一种生命的成长都是奇迹的过程。

风、适时而至,几乎被夭折在风的肆虐里,那时的眼睛还是少女不曾恋爱的纯净。原来选择了在风的垭口扎根,注定了一辈子与风相依,接近天际是树的宿命,风来作证也来淘气,或嬉或戏、亦庄亦谐,我讨厌纠缠,只想着伸展、抖落尘埃,滋长我的根须、锻炼筋骨,然而、风总是带来各种消息,摇动我的思绪,这样的思考让人无奈与苦闷。

春有春的妥协,冬有冬的妩媚,为什么来困绕生命前行的主题。不可能随风行程,唯有被动收悉,原以为静悄悄就能长成大树的型,料不到、树与风要有默契,甚至必须遵循狰狞,一滴雨露常常是风恩赐后的给予。如果生与死掌控在风的喘息之间、被风左右玩弄,就不仅仅是悲哀更是卑微,匍匐的人格除了低头,有什么资格申诉。

为什么身边的树木在一阵骤风急雨后,总有纷纷跌落与奄奄一息的悲愁,他们怎么愿意消了容颜、黯了芳华去殉葬。上帝都茫然于命运的安排,屈服会在瞬间坍塌,徒留落地时的声响在呼呼狂啸的风中惆怅,没有生命最后消失的抗争与呐喊,在风的疯狂舞蹈中我感觉到泪的滑落,坠入到与地接壤的根须,那里是我同生与死息息相关的寻觅呀!

在记忆中,风从未亲密和呵护,他执意要摧毁所有站立的树,这样的原始命题何以成了夙仇,他温柔的沙沙轻响是与月光阴谋的伎俩,转瞬日头的灼烤伙同着风的撕裂,露了他的秉性、显了他的张狂,那些刺向天空的枝叶渐次脱离、入地、龟裂,了无声息

树,必须有树的胸襟与广阔,自然的每条规律都有生生不息的轮回,无需参加风雨交加的权利,风的行为怎么能换了树的位置,天地无语蕴藏着润泽的源泉,地下水的流淌足够我枝叶茂盛,无论东西南北风我迎接。坦荡荡的呼吸、不存在共谋的利益;情切切的凝视,不存在倾轧的算计,不言不语不代表没有挺立的精神,蛰伏不代表揭穿风的虚伪,风的围绕应当感激,因为,我能够在噪杂中自立,明白每一寸生长、每一叶翠绿都有着坚韧的搏击。

即使整个旷野只有我一棵独立,即使风依旧在头顶掠夺,我会展开我的茎干,疏通与大地联系相吸,那里是我出生的母体。尽管,她常常分出彼此厚薄,我也无怨无悔,她的苍老表明了自己的无力,平等在哪里都不可能,欲生存就必须前行。

管什么风急天高,凭着执著就能屹立,凭着沉稳就能迈步,不畏寒来暑往风的变奏,做一个装满天地的人;不惧恃强凌弱风的变脸,做一个扛天扛地的人,再狂的风也陪他走一程,再大的雨也在雨中行。孤独的伫立即使寂寞也暗涌欢腾,有一天枯萎,我将在向往中传播我的种子,在我倒下的地方破土,风中依旧会有树舒展着望天的脉络与枝叶。

风中的一棵树,在蓝天下遥望,在大地上,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