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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又拾.童年记忆》

发表时间: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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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朝花夕又拾.童年记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童年是人生的滥觞,而故乡是这一滥觞的承载。

一条河流不论它有多么长,总含有源头的成分;一个人不论他年齢多么大,生活如何更易,总会有童年的影子闪现。今朝花夕又拾,回顾童年一生最纯美的记忆。

当一户人家欢天喜地地盼来第一声稚嫩啼哭的时候,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家庭便开始了。小不点你就成了这户人家的最重要内容。

你一天天长大,会画圆了。起初,妈妈是圆心,妈妈的四周是圆周;慢慢地家成了圆心,邻居家成了圆周;你的圆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布满小村的角角落落。这时,你与伙伴们的欢笑也常常在小村中回响。捉迷藏,让你汗流浃背,却酣畅淋漓;摔瓦屋,让你两手泥巴,却心花怒放;溜河冰,让你手足痛麻,却乐此不疲。

父母唤儿回家声,一年四季在炊烟笼罩的小村上空回荡。不计时间的孩子们,在村庄蹿蹦跳跃搅闹东家,招惹西家,从不觉得讨人嫌,怎么高兴就怎么玩;而被叨扰的人家,或一笑了之,或善意的骂一通,就风平浪静了,很少有被告到父母那儿的情况。

小村四周再也留不住你,弯弯小路把你引向田野。在田埂上玩过山羊,在玉米地里捉迷藏,都是别有趣味的。更诱人的要数挖窑,烤红薯,烧包谷棒子;烧蚂蚱,炸毛豆也是那时的美事和美味。

想来恍如昨日,朝花夕又拾,童年的草草木木,沟沟坎坎永远地留在了记忆的故乡里,留在乡愁的文字里。

(20XX年6月12日时分落笔于汕头市澄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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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忆童年


曾记得,我们背着妈妈亲手做的花布小书包;抱着那灌满糖精水的简装西凤白酒瓶;提着新布鞋、光着脚丫子和小伙伴们欢笑着趟过那条干涸了而稀泥拔腿的水库去上学的情景。

当我走进那间四壁无窗的大教室,首先看到的是那张巨大的黑板上,老师敲着教师棍儿(细树枝)带学生认字,然后惊愕的窥视着满屋里陌生的小面孔,怯怯的坐在了那张像宽板凳一样的长条桌上,那时我开始明白:我上学了!耳边又想起了那长长的朗读声:a...o...e......。

曾记得,冬天的早上推开大门,眺望远山银妆素裹、近处玉树琼花,到处是一片冰雪世界,小狗在没着脖子的雪地里爬行,我们跟在后边拿着长长的棍子就像排雷兵一样的在上路上蹒跚前行,解放鞋底与雪地摩擦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悦耳动听,我们使劲轮着手中的火盆,让长长、红红的火苗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我们笑着、骂着,摔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又被后面伙伴推到,那种冬天的温馨画面已在脑海中定格。

曾记得,每天下午放学,小伙伴们争先恐后的跳上渡船,不等船靠边,就飞身跳下岸去,再使劲的把船蹬出老远,然后在艄公的臭骂声中,嬉皮笑脸的逃之夭夭,你追我赶的往家跑。

回到家里再以最快的速度揭开锅盖,取出洋瓷碗里的饭菜,一顿狼吞虎咽后,拎起那把至少用过两代人祖传的砍柴刀在磨刀石上卖力的磨着,磨着,直到磨出光芒四射后,再用手指头试试刀口,才心满意足的爬上门前那棵柿子树开始使用起我们自己的寻呼电台,双手合一,使劲吹出阴阳顿挫的声音召集小伙伴上山砍柴,然后大家三人一群,两人一伙,相约直奔树丫岭那棵老脖子柿树下的那块空场地,玩起了我们乐此不疲的对抗游戏:打斗鸡,直斗得天昏地暗、尘土飞扬、人仰马翻、精疲力竭。

直到太阳西斜、农夫收工、牲口归槽时,我们才同时意识到:我们砍柴任务还未完成,于是乎我们就兵分各路,悄悄潜伏进别人家的自留杷里,慢慢把一人多高的花梨树使劲压弯,然后骑在树干上用刀像木匠推木屑般将树悄无声息的放倒,慢慢蜷伏在树林里等着天黑,当我们看着小松鼠回家,听着画眉鸟声息,等到天黑星出时,我们再扛上战利品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路上摸索着往家赶,到家时已是月上房头我现在一直在纳闷,为什么那时我们需要烧那么多柴火?多少次我梦中还在重复着那刺激、快乐而又惊险的生活场景。

曾记得,我和小伙伴周末一起站在张家山顶上那面朝北坡,看着北方天空上的云端,向往着北京就在那里!我们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立志长大后要进城、要去北京、要到大城市去看看。那时我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长大当个乡干部,带领老百姓们一起开荒种地,修路造田,待到功成名就时,再娶个像李春波歌中那个温柔漂亮的小芳。

斗转星移,世态变迁,我在慢慢长大,除了没有娶到小芳之外,我也有机会来到北京,登上了天安门城楼,那时我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两个手提砍柴刀,指点天空的少年画面,是那么的可爱和真实。

曾记得,在夏天的傍晚,我们挽着裤管,穿着婆婆打的草鞋艰难的走在坎上,感觉泥泞的坎路总是那么的险、那么的长,那么的湿滑,我们谈笑着并肩走过红管子、穿过李家坡、翻过小洞子然后我们相互鼓励着、祝福着互相告别,分别去寻找我们各自的人生坐标,我们坚信走出去才会有希望,走出去的世界会更精彩!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今天,我已进入不惑之年,再回许家河,昔日的小山村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两排低矮得教室和老师宿舍已变成白色的教学楼,昔日光秃秃的荒山上已是花果飘香,宽阔的水库上架起了铁索大桥,泥泞的山路已变成宽阔的水泥路,零星的农舍已变成楼宇林立的新社区。

看着今天的故乡,我感慨地说:要是提前15年有这种景象,我一定不想出去,因为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这里也是我想圆梦的地方。 我爱这里的山水,我更爱这里的亲人!

拾光记忆


这整个的冬半年恐怕要在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的日子中度过了,七月流火,天气渐凉,又到了多事之秋的时候了,西风开始从遥远地内蒙伴随着强烈地西伯利亚草原上的高压越过山山水水铺山盖地而来,火热火热的太阳,也开始移动她的脚步,奔向南边去了。

走在校园的柏油路上,偶尔也看得到悠闲地树叶从树梢缓缓而下飞舞的样子。对着深邃的天空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似乎也能够微微点地感觉得到霾的天气和不舒服。顿时感觉得到心情有的时候严重的像是这雾霾一样一片混乱,也有些许的小鹿乱撞吧!秀色可餐的风景总能让人经不住回想起去过往那些意气风发一往情深的日子。

于是我开始了短暂的浮想联翩,开始思绪飞扬地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生怕有一天,会突然地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依旧地延续了我的启蒙老师交给我的那一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优良传统,喜欢记记写写。感觉站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遥望那些已经远去了的曾经,会有一种特殊的滋味。

记得结束了一摞摞堆积如山试卷的高中生活后,就开始了满心欢喜傻傻地期待着大学生活了,却不记得已经在大学里度过了两年多了。当初,我带着录取通知书和天真的热忱与狂热来到这里,那个时候的踌躇满志的画面依旧是历历在目了,总感觉有时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可能是由于太过于年轻气盛,我竟然把行李给落在了公交车上,至于后来也没有找到回,可能有的事情是真的太突然了吧,总是让人始料不及。

大一的时候也有参加了部门,当初还对所有的东西不够熟悉,不知道被谁给忽悠了被填了办公室,大发了孔老夫子和唐诗宋词以及过往种种优秀侃侃而谈的自我介绍,才知道自己糊里糊涂的作了一番编辑该干的事情的演讲,又被进了编辑部。

也算是重新再投了胎了吧!终于是到了投胎选边站的时候了,结果也是无缘无故地做了那么久的体育,虽然那个时候对体育方面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经过自身的努力奋斗孜孜不倦也算是发挥了小材大用,果敢坚毅的熬了那么久了,也做的有声有色了。虽然是无缘无故,但也算是个圆满。

有的时候也喜欢与同学们欢快地交谈,也许只有这样人类才能真正的做到自我存在感,我也是一个善于思考,热爱科学的人,记得有一回静静地看趴在树上的毛毛虫,然后我会疑惑地问:哎,秋天怎么会有毛毛虫呢?

你傻啊,那是金蝉脱壳了!

你才傻呢,那个字念qiao知道不!

鄙视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还有怀念的一件事便是我们在宿舍开小灶的故事了,感觉内心现在依旧忏悔着对不起我养的宠物螃蟹了,经过高温变红的螃蟹,也算是味道不错了,虽然没有油盐酱醋,但也有着秋天的味道了,总比嚼白饭好多了。

本来打算毕业的时候一锅炖了的,可能是想到也许到了毕业的时候,又会不忍杀生,来个阿弥陀佛,放了条生路的,但想想有的时候告别就得是用力一点,也许这样的后会无期也算是有滋有味了吧!相信佛不会怪我一凡人的,但不知道那螃蟹现在会不会挥舞着它的大钳子,用骨碌碌的大眼睛瞪着我还我命来,现在想想都有点脊背发凉了。

生命的一个个小小的片段似乎支离破碎没有什么联系一样,但仔细想想,这好像是一幕戏剧或是一场电影,而我们自己则是导演。忆起时光流年经过的日子,点点滴滴的片段,便是我们最美好的记忆时光,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就像是这树叶一样缓缓地飘扬,飘扬在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童年记忆


一根又黑又长的粗辫子,一身说灰不灰说黑不黑的土布衣服,一双手工做的圆口布鞋,胸前系着一个象《红灯记》里铁梅系的那种围襟,闪着一双怯怯的眼睛,躲在人群的后面窥视村里新娶的媳妇,那新媳妇倒是看见了这个怯怯的女孩,用手指点着,对旁边的伴娘说:你看那个女娃子

从此,这个女孩便拥有了太多太多的自卑!

那个女孩就是我。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我降生在西安一个深深的小巷里。父母抱着才出生的我,一定是充满了怨气而不是欢喜。因为我已经有了两个姐姐,他们期待的,一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我却让他们失望了。加上母亲还要上班,他们把才出生四十天的我,送回了山西老家峨嵋岭下的一个村庄。

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父亲是他们唯一的儿子,父亲在四十年代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的一个朋友去了西安熬相公。后来,父亲在西安成家立业。他们把我送回家的时候,对爷爷奶奶说,你们要是养不了,就送人吧。因为当时正是国家最困难的时候,人们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但爷爷奶奶没有舍得把我送人,从此以后,家里不但多了一个嗷嗷待哺的我,还多了一个给我提供乳汁的奶羊。每天,都是爷爷出去放羊,奶奶在家照看我,我幼小的生命就在爷爷奶奶的百般呵护中渐渐长大。

一年后,我的弟弟也降生了,虽然随了父母的愿,但因为他们都要工作,就将出生四个月弟弟也送回了爷奶的身边。

弟弟回来后,爷爷奶奶的担子更重了,一个奶羊要供两个孩子吃奶。为了我们吃的能饱一点,爷爷每天都去放羊。当时能吃顿饱饭,已成了人们一个最大的奢望,为了抚育我们姐弟两个幼小的生命,爷爷奶奶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我六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奶奶一人拉扯着我们俩。父母虽然都有工作,但我还有两个姐姐,日子过得非常拮据,几乎没给家里捎回过钱。弟弟到上学的年龄,就被父母接到身边上学了,我没去的原因,是父母考虑到奶奶一人在家,我以后可以替父母在家照顾她老人家的生活起居。那时在村里,虽然我父母都在大城市工作,但我家的生活标准在村里是最低的,没人挣工分,年年都是超支户。

从我记事起到开始上学,几乎没见到过父母。记得有一次父亲回到家,我不认识,奶奶说这是你爸,但我和他太生疏了,就老是躲着不见他,也不叫他,他走的那天早上,我正准备上学,父亲叫住我说:我今天就要走了,你还不和我说一句话吗?我低着头就是不吭声,父亲有点恼怒,用手推了我一下,我就哭着跑开了,当时的情景,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每年到过年的时候,村里的伙伴们都穿着买来花布做的衣服,非常漂亮,我穿的是奶奶织的粗布做的衣服,还是奶奶用手缝制的。我当时特别羡慕伙伴们穿的两边都有手插口袋的制服裤,我也想穿那样的裤子,就偷偷的将我的裤子两边用剪刀剪开,按我的想象做裤口袋,被奶奶发现了,还挨了一顿打。每每看到现在的孩子们,和我们当年比,何止天上地下!那时我上学的全部费用,都是奶奶给别人纺线挣来的钱,我清楚的记得,纺一斤棉花两元钱,我每天放学后,也会帮奶奶纺棉花。虽然那时生活困苦,但我的童年也是快乐的,那时的功课没有现在这么重,我们每天放学后,几个小伙伴都把纺车搬到一块纺棉花,看谁纺出的线细、匀称,看谁纺得快,看谁纺的棉穗好看。大多时候,是我们在一起玩耍,玩到不知回家吃饭,听到大人们叫喊,才一个个跑回家。

我的难忘的童年!

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