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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市井

发表时间:2020-09-08

【www.qg13.com - 窗外的雨的情感说说】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窗外的市井,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窗大抵是为了看见才存在的,有些窗却并不。

眼前的窗看上去似乎是倾斜着的,却衬着饱满而挺拔的影,纤细的纱网把天空分割成碎小的格,格子里的世界如天空一样平和、淡远,褐色的屋脊很轻松地就把天空之下的景象藏在了身后,用不可触摸的碎屑发散着光泽和温度,而市井的秘密正在窗外缓缓地展开。

确切地说,窗外是一条街,街上的店铺以一种极其自然的方式走到一起,把它们低矮的、旧遢遢的模样交给这条街,街并不计较它们的落魄与无礼,虽然被挤得窄窄的,甚至有些变形,还是原样接纳了它们,残缺的招牌混杂在纷乱的脚步与嘈杂的人声里,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几棵老柳站在街边,浓荫深重,枝叶密实,钉鞋的匠人一边敲打着鞋跟一边和微眯了双眼安坐在柳荫之下的老人闲聊,晴日朗朗,柳影班驳,呼吸到心肺间的空气不知道被太阳晒过多少次,灌满了最有滋味的市井故事。

市井就是这样,似乎滋味已淡,却永远都不会让味蕾闲着,并且每时每刻都在更新之中。一些滋味很快会被忘掉,一些滋味却在心里酿成了酒,甜甜的,酸酸的,或者甜里带酸、酸里藏甜。

街上没有红绿灯,更没有穿制服指挥交通的警察,所有的秩序都靠自觉维护,超市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蛇一样蜿蜒着,没有拥挤,也没有插队的人,那些特价的商品也只是在一心一意地静待着自己未来的主人。

几个女人在与十字绣的老板娘闲聊,关于针法,关于图案,甚至关于十字绣的历史渊源,原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聊得津津有味,就像这条街上的男人喜欢将一些家国大事和经典笑话的主角换成自己,自吹自擂或自我嘲笑一番,并乐在其中。

一个四肢全无的中年汉子,爬在自制的简易车上艰难地抬起头来,乞求着有人把自己渡到街的另一边去,很多双脚用均衡的速度向他靠近,再若无其事地走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无声无息,却心事重重,甚至睫毛上的微澜,都清晰可察,没有想象中的热烈,也没有更多的冷漠,谁是谁的救赎,似乎很明朗,却分明又不是那么回事。

一年一年又一年,很多时间就这样在街上过去,而街上的目光永远是流动不居的,借着青菜萝卜,借着馒头水果,这条街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眼神交会。这些眼神组成的旋涡,一直盘旋在这条街上,那里面的表达丰富又深邃,却没有几个人当回事,大家都行色匆匆地忙着过活,忙着抬价砍价,身影与身影交错,身影与身影重叠,付出一些,再拿走一些,相逢与转身原来是这般简单。

这条街几乎没有什么重大事件的发生,只有柴米油盐的气息和小商小贩的招呼声,应时水果隐隐的香气里裹着一丝甜腻的汗味,间或有蔬菜的腐烂味道不适时宜地飘起来,很快又消散了。菜店的老板娘蹲在街边,东瞅瞅,西看看,像是在体验小说里的情节,一段一段地看过去,一直看到街的深处。Www.QG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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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窗外依旧在下雨,雨滴敲打在窗前的构树上,沙沙地响着。空气中蔓延着若有若无的凉,这是秋天早已来临的标志。

与往年不同的时候,自从入秋以来,没有多少秋高气爽的天气,更多的就是连绵的阴雨,无论到哪儿都是湿漉漉的,再加之我是一个好静的人,没事的时候,就老爱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人来来往往,也看着窗外的车来来往往,看着太阳升起,也看着太阳落下,因为下雨,没办法到别的地方去,我也就有了更多坐在窗前的时间。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公路,白天的时候尤其是逢集的时候,总是特别喧闹,来来往往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流,给这个小镇带来了繁荣,也凭空增加了几分烦躁。而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的喧嚣都趋于宁静,只有路灯柔柔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投射在坐在静坐的我的身上,于是我的整个屋子,就变得梦幻了许多。

因为天雨的缘故,公路那边的住户早已入睡,这个办公楼里也已经安静了下来,度做室内的我只能听到电脑里面轻轻流淌的音乐和自己均匀的呼吸,于是,思绪开始飘向我那并不遥远的青春岁月。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孤独的人,正如我在以前的文章所写的那样,因为出身贫寒,再加之不善言辞,在我的学生时代,我没有几个可以谈的来的朋友,除了学习,吃饭,睡觉,剩下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静坐在宿舍窗前读书,累了的时候,就把视线投向窗外,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也看着窗外的悲欢离合,而后把自己所看到的纪录进自己的文字。

我读师范的有一段时间,我们班特别流行李琛的《窗外》这首歌,我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室友,名叫邓玉林。他让我记忆最深的事就是他唱这首歌的情形。有一段时间,只要向老师一走出教室,他就马上站起来,给我们深情献唱。直到现在,那歌声已经在我的耳边萦绕,每次走过那些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窗户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那略带沙哑的声音: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是多么可爱,悄悄地爱过你这么多年,明天我就要离开

师范时代的我们,差不多都是十六七岁,正好是青春萌动的年龄,虽然我们不曾懂得爱情,但是对那种美好的情愫,我们总有几分向往,那时候的我们,不像现在的孩子那么开放,但我知道,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自己偷偷暗恋的人,于是,我们也就爱上了情歌。虽然对那些歌词似懂非懂,我们依旧就那么唱着。

长大以后,真正走进生活,走进爱情,我才明白我们当时对李琛的这首歌的理解是多么的浅薄,那分明是一个负责任男人对自己爱情的一份承诺深深地爱着一个人,却从来没有告诉她,因为他明白,现在的他还不足以给爱人一份幸福的生活,所以他要去远方寻找未来,我相信,那个男人会对这份感情坚持不变,正如歌中唱的那样:假如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窗外诉说情怀。,如果他能给爱人一份幸福的生活,他会大胆地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炽烈的爱。可是如果他回来的时候,依旧不能给那个女孩真正的幸福,他的心里依旧会深深地爱着,不过这份爱会转变成最真挚的祝福。

去年,在同学的婚礼上,我再见到邓玉林的时候,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我打心眼里为他高兴,因为他不会再一个人唱《窗外》了,我相信,他现在唱的一定是《知心爱人》。

参加工作那年,我十八岁,在一个偏远的村级小学,学校也就一百来了孩子,连我也就六个老师。在那个学校我整整呆了五年,那五年,孩子们真心的爱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动。更重要的是磨去了我身上的浮躁。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因为没有真正走进社会,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再加之学校里面全是老教师,有几个甚至连普通话都不会,于是乎,我就变得更加自负起来。谁知道,就在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我就栽了一个很大的跟头,我所带的六年级在全镇小学毕业会考中,竟然总评倒数第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彻底崩溃了,自信满满地参加工作,而且自己的付出也比别人多得多,但是付出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那一刻,我所有的信心都没有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教书的料。

学校条件很差,娱乐生活更是有限,因为找不到发泄途径的缘故,我就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在窗前坐着,望着窗外,也不做饭吃,就那样呆坐着,想着曾经的同学,曾经的老师,也想着自己所走过的路,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流下眼泪。学校的另外几位老师看我那样,都挺着急的,于是,他们只要一有空,就来陪我聊天,聊他们自己的人生经历,就像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终于明白,我的失败不是由于我能力的原因,而是因为经验不足,对学生的要求脱离了学生实际,再加之对课堂的掌控能力不足。从那以后,我虚心向他们请假,终于在第三年,我第二次带六年级的时候,取得了全镇小学毕业会考总评第一的成绩。

离开那所学校已经五年了,我还是常常想起那段苦苦挣扎的日子,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会萌生出一种感动,那些跟我非亲非故的同事,没有计较我的年少情况,在我走入人生低谷的时候,不计前嫌地帮我,假如没有他们,我无法想象我现在的工作,现在的人生。

在这样的夜晚,坐在窗前的我的脑海里面再一次浮现出那段时间我们做在窗前,望着窗外聊天的日子,想起了那些曾经的同时:王自军、夏基品、黄治清、宋正猷

老家的房子,是破败的石板房,修建至今已经有二十年了,因为要送我们兄妹几个读书,父亲一直没有办法把曾经的老屋推倒重建。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老家那破败的房屋是一种耻辱。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责怪别人,也没有资格责怪别人,要责怪也只能怪我们兄妹几个的自私,如果不是我一直想改变自己的人生的话,父亲早就建起了全村最好的房屋了。

那座在别人眼中破败不堪的房屋,却是我灵魂深处最温暖的地方,这么多年,只有老家的饭菜,才是我感觉最可口的,只有老家的床,才是我觉得睡得最香的。每次回到老家,睡到自己的床上,听着窗外的小溪流水,我感觉我的灵魂从漂浮的半空中落到了实处,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很快的我就会发出轻微的鼾声(当然这是母亲告诉我的)。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上打拼,我牺牲了很多,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失去了那种能够静下来读书的心情。老家是最适合读书的,夜晚来临,一个人静坐在窗前的桌上,面对着飘着油墨香的书卷,借着头顶的略显昏暗灯光,无数的文字就会涌进我的脑海。在老家那木楞窗前,我读各种教材,也读文学名着,在那个娱乐生活极其稀少的年代,就在老家的窗前,我读了一本又一本书,正因为那些年的积淀,才有了现在走在人前人模狗样的我。

在老家读书,并不孤独,春日的花开,夏日的蝉鸣,秋日的果香,冬日的雪花,都用自己的方式陪伴着我,我在读书的时候,也读窗外的它们。每次当我感到疲倦的时候,抬起头来,听听窗外的各种声响,我的身心都会得到极大地放松。

当我坐在窗前读书的时候,我的父母依旧在窗外劳作,可是他们尽量把可能发出的声响降到最低,就连母亲在窗外抱柴禾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多大的声响。有一次,我听到窗外咚的一声,出去一看,才发现是母亲摔倒了,而且摔得不轻,可是母亲硬是忍住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知道,母亲是害怕打扰到屋内正在读书的我。每次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每次回到老家的,在一次坐在窗前的时候,那些曾经的记忆都会像电影一般在脑海闪现。如今的我离老家越来越远,离父母也越来越远,但我相信,无论再过多少年,那些往事都会在记忆里面鲜活。

时光无情,很多曾经熟悉的人都已经变得陌生,很多曾经亲切的面容都已经变得疏远,每次静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的心里总会没来由地生出无限惆怅就像现在,我依旧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可是再也没有人会怕打扰我把所有的声响降到最低,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呆坐彻夜长谈,再也听不到那首熟悉的《窗外》,再过很多年,对于这扇窗户外面的一切,我又能记住多少呢,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当我老了的时候,再次面对窗外,我的内心依旧会充满无尽的回忆,无限的感动。

市井烟火中的温暖


我们,是烟火中的一颗炭粒。燃烧自己,再温暖别人。直到灰飞烟灭。

题记

有些场景平凡如砂砾,每次相遇,我的眼眸都柔和下来,忍不住多瞅两眼,心头一热,好温暖。

 它们再普通不过,或许是路边水果摊上大妈淳朴爽朗的笑容,或许是两个大爷大娘手拉着手微笑着遛弯,或许是一个奶爸正和自己的娃儿开心玩耍,小家伙的脑袋上生出一棵绿绿的苗。我看到他们身上顶了一股人间烟火的温暖光束。不知道为何会为这些平常微小的情景触动,喜欢这份自自然然,平平常常,从心底流出的东西,它们不如冬日里的炭火炙烈,它们是床头的一盏小灯,怕黑的夜里,打开它,心里踏实了。

我出生于团场,在那儿走完了我的童年路、少年路。家里的平房有前后院,用土墙围起来,菜窖边上是葡萄架,院子当中有两棵白杨树站的笔直,挺拔威凌。院子右侧是兔子圈,挨着鸡棚,连着鸡窝,院子左侧是煤房,人工厕所在煤房和菜园子中间。我家菜园子远近有名,因为爸爸妈妈是种菜的业余能手。家里自留地被他们精耕细作,连畦上都种了向日葵,围墙一溜苞米,没有一块闲地。除了冬天,这儿简直就是我的后花园。两只小鹅把我当成它们的妈妈,我放学回来刚进院,它们就找上来,左摇右摆围着我,跟我后面追啊追。妈妈常做捞面,满满的一桌子菜,大碗大盘,够粗狂,都是园子里现吃现摘的,坐在敞亮的院子里吃着妈妈的饭,好香啊。妈妈的味道,快乐幸福的滋味,陈酿老酒般的甘醇记忆。妈妈,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连同她的温暖,去了,一盏灯,突然在我的世界里关闭,永远的丧失。

乡土气息陪了我十几年,生了根,念念不忘故乡情,感谢这段与大自然亲近的岁月,让内心根植了对大自然敬畏、依恋之情,这份热爱,永生不褪。大自然,是我的第二母亲。后来,我跟随父母来到了乌鲁木齐,城市喧闹拥挤,陌生冰冷,熟悉温暖的地气仿佛被连根拔起,生生被甩到记忆的房间,我如同一个离家的局外人,久久不能释怀。过了很多年,苏醒似的,渐渐有了自己的固定的生活圈子,开始接纳、融入、依恋我的这个第二故乡。

 在这儿,我发现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有个地方散发着一种与儿时不同的烟火,城市僵硬的身躯反弹了这儿浓浓的软泥味道,地气十足菜市场。取缔早市前,菜市场大多毗邻居民片区的小巷,清晨天还黑,就已经有四轮车的声音搅动夜色,天微亮,菜市场蜿蜿蜒蜒,密密麻麻的人群和各种卖菜卖熟食卖物品的小车排成一条长龙,长龙徐徐蠕动,身体此起彼伏,喘着粗气,呼出浓浓的市井烟火味,场面壮观,两三小时,来晚的人不会看见长龙,消失了,只有残留的菜叶,来不及被清理。地面裂了个缝,长龙累了休息了,等第二天再从地底爬上来。早市取缔后,菜市场被收纳在一个个小型或大型的棚屋里。这儿有一个向心力,人们空手进去,满着手出来,流动的漩涡把菜带到家家户户的餐桌上。

我曾观察过大街上的行人,独行者的脸上表情大多冷漠,愁苦,茫然,呆滞,有时闪过一张挂着花的笑脸,如同中奖。看到这些脸,我摸摸自己的脸颊,寻思自己是哪种。菜市场所见就不同了,很奇怪,菜老板的脸上真心荡漾着笑脸,很能感染人,不同于那种有些牵强机械的笑,菜老板笑的时候眉毛展开,眼睛眯成一条缝,开怀,满足。他们站在高高的柜台后面,堆满的菜埋了半个身子,好像丰收的老农守着自己的菜宝贝,忙着这擦擦,那摆摆,脸上泛着红光,抽着空操着方言大嗓门和隔壁老板聊几句,眼瞟着不放过飘过摊前的每一个主顾,夹带吆喝两句。一脸的自信,整张脸的元素都是笑意,买东西的人脚被胶水糊住,这菜新鲜的,老板又这么热情,不买不好意思呢。那卖鱼的老板真诚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停下手中干了一半的活招呼下一个顾客,手脚麻利,你让他把鱼剁三段,他恨不得帮你剁成鱼肉馅。每个菜摊,菜和它的主人都仿佛一个小小照亮黑暗的灯,菜市场被这些小灯照着,和着各种菜味肉味土味和着老板与顾客讨价还价的声音,散发开一股暖烘烘潮湿的味道,只要到了这儿,没防备就被淹没。你的伤怀,你的悲哀,你的孤单,仿佛一瞬间都被这股漩涡冲刷的找不见。倘若一不小心看到一张冷面,赶紧溜了去,奔带小灯的摊子去了,这样的脸在菜市场里很少。穿过熙攘的菜市场,随意走走,看着鲜嫩的果蔬,农作物旺盛的生命力刺痛了眼,心中升怀出淡淡的喜悦,淡淡的忧伤,出生,成长,结果,消失,深深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在外面撑了一天面子的男人回到家来,卸下装甲,闲下来,干点他喜欢的小活,或是穿上围裙为爱人孩子做一顿简单香喷喷的饭。这场景,快乐满足、其乐融融,调动了心中的欢喜,平实的温暖恬淡就像冬天里暖暖的阳光。

那部韩国纪录片《亲爱的,不要跨过那条江》深深感动了我,看完泪流成河,里面的爷爷奶奶相依相伴在一起76年,不算是轰轰烈烈,有过磨合期,接纳的过程,而后柴米油盐,奶奶为爷爷做他爱吃的,爷爷伸长脖子巴巴地在一旁等着,尝一口连说好吃,眼眯成一条弯弯的线,笑的像个孩子。奶奶说她做的所有饭爷爷都说好吃,只不过有的时候吃的很多,有的时候吃的少。爷爷奶奶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爷爷顽皮地捧一把叶子猫步过来,突然撒奶奶一头,奶奶满脸树叶,佯装嗔怒也撒爷爷。院子扫了一半,又落叶纷飞。旁边的老树看惯了老人们太多琐琐碎碎的快乐日子,颔首微笑。他们养了一条狗,后来狗死了,奶奶哭了。后来,爷爷也永远的走了,只留下奶奶。一座坟,一个人。两个人,一辈子。

人来世一遭,追逐梦想,踩着天阶一样努力往高里攀爬,梦想的天堂是愿想,以为那是抵达的幸福之地。金钱,地位,热爱的事业,完美的爱情,健康的身体,缺什么,就想要什么。可是,踏过人间烟火,脚步急匆匆,或许被命运碰疼的时候,才会哆哆嗦嗦去找离我们最近的烟火取暖。然而,或许,烟火已经不在。

我们,是烟火中的一颗炭粒。燃烧自己,再温暖别人。直到灰飞烟灭。

窗外的风铃


秋风郁泪,何事苦念,长是明月夜无零,相思晚,人何处。题记

那日,你笑得如此幽然,款款移步,惊醒了窗台间风铃,悠耳的乐声,哗啦啦的,如钿珠滴落。这一幕,风幡醒了,梧桐叶不甘寂寞的飘着,散落的人群哟,不明所以,然,也许忘记。

故事的结局,在时间的沉淀下,醇香的忘乎所以。泪的如此婆娑,哭的喉咙沙哑,还是枉然吗?那一指的温柔,却为何陌生的想要逃离。原来,那不曾属于我的温柔呵,还要挽留。最后的最后,伤心的人又有谁,不要谁的虚情假意,不要谁的刻意怜悯。我爱,没有丝毫的虚假,欲求。

窗外晴天了,心下雨了,阳光稀释了昨夜的余泪,又在遗忘着谁的故事。目望似曾的场景,有些事总在不经意的丝弦里,无时不拨动着,萦绕着。

摊开手心,手心里有阳光,刺眼的光芒,不是笑却要假装欢颜;而沧桑过后的阳光,隐现着滴落的水珠,无名的眼泪,幕帘下往事悠悠,如歌,似风。

那日,你哭得如此忧伤,缓缓挪步,恍如古镇旧梦遇见,瑟瑟的箫声,苦涩难咽,如枯叶凋零。这黄昏,风哭醒了,丹桂花还是躲不过宿命,散落的人群哟,如今何处,然,终会怀念。

故事的前头,在青春的编织下,青涩的忘乎所以。笑的如此灿烂,媚的不忍乍破,还是美梦吗?那一夜的相思,我们都知道某天会失去。原来,那不曾属于我的相思呵,还要怀念。最后的最后,还有谁会如我这般,不要谁的善解人意,不要谁的刻意忧伤。我念,没有丝毫的虚伪,无辜。

湖边的水又绿了,在你走的这几年里,会笑的杨柳变得沉默了,而岁月过后的青春,又出现那年如我们的微笑,熟悉的陌生了,遗忘的却又想起,不哭了,不伤了。

伸出手背,何时的皱纹,讥笑的鸟声,天空下,有人无人的独自走着。不再听那首歌了,也不再看那本书籍了,也不再为思念谁而作回忆了。

窗台的风铃声,一年又一年,青葱漫过苍老,我还是老了,我还是变了,哪个你呢?老了?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一直很喜欢这句。遇见,是最美的开始。我在春天里歌喉,我在夏季呐喊,何事秋风悲画扇,却忘记还有这句,忘忧吧!不然还能做些什么呢?

(思绪凌乱了,梳理了,心事还是无法言语,有些还是不愿说起,忧伤也是几秒间,原来,我也会忘记。但,不能了然的我,还是活在悲伤的牢笼里,如此陌生的一切呵,我还要用尽一生坦然微笑,何尝的我,不也虚伪的活着。)

念于:孟夏、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