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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记忆里的年味

发表时间:2020-09-11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的土味情话】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欢迎阅读与收藏。

因为在深圳打工难得回家,我已有三年没在家过年了。每年在南方过年我都会想起小时侯的在家过年的那种喜庆而温暖的年味

腊月初八的早晨,北方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白雪霭霭中,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一边用嘴对着窗户上厚厚冰花哈气,一边比着谁碗里的冰块最甜,还催着妈妈要腊八粥。吃了腊八粥,家家户户就开始盼年了:屠猪宰羊,蒸镘头,做年糕,剪窗花,做新衣,大人开心地忙碌着,孩子们也欢天喜地地盼望着新年的到来。

闲置的打麦场,这时又如七月一样热火朝天了,乡亲们兴高采烈地在为新年编排社火,以前村上的年轻人很少外出打工,再加上放寒假的老师和孩子,组成了一个特别的社火队:有踩高跷的,有打鼓的,有扭秧歌的,也有划旱船的,还有扮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乡亲的参与的热情不亚于真正的演员,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会聚在一起排练。那时八岁的我站在大合唱队伍的最前排,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男孩子一身蓝,女孩一身红,既是表演服也是过年的新装,舞台就是打麦场上的土台子,因为我的眼睛小,爸爸妈妈还笑我唱歌的时侯睡着了呢;姐姐扭秧歌需要一条红纱巾,跑了几十户人家才从刚结婚的新媳妇那里借了顶红盖头代替,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快乐,纯朴的乡亲们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新的一年的美好祝愿。

除夕的晚上,鞭炮声声里,家家门外挂好了红红的灯笼,点着了火堆,贴上了红而喜庆的春联,团聚一桌说说笑笑地包饺子,吃饺子,而且还要在饺子里包上一枚表示好运的硬币。常常为了好运,我和姐姐都要比平时多吃一碗,吃的肚子是溜溜的圆,生怕那枚硬币被对方抢了去。记得有一年我没吃到硬币,哭个不停,妈妈还专门为我包了个有硬币的饺子,我才开心地笑了。

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家家争先恐后比谁起的早,所以天麻麻亮时就听到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的响了起来,家家的烟囱里都飘起了缕缕青烟,并且早饭一定要吃面条。然后我们就随着表演队去各家拜年,每家的院子里都因我们的锣鼓声更加热闹。拜完了我们村,接着再去其它村庄表演,有时侯回来都晚上了,但是个个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心劲!

大年初二就可以走亲访友了,出嫁的女儿是每一家最重要的客人,每个女儿都会携家带口的回娘家看望父母,就像《回娘家》那首歌唱的一样: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这时没有女儿的人家就会叹息到哎,还是闺女好哇!为了热闹,还会由各家搭份子出钱,请人来唱大戏。在我们西北,戏曲一般都是以秦腔为主,哪个村唱大戏,四邻八村都会来看戏访友,不论男女老少,在戏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子:女人呢一边看戏一边拉家常,什么这个旦角是那家的闺女,那个小生又是谁家的孙子,甚至做起媒来呢;小孩子拿着压岁钱在戏台周围各个小吃摊上,玩具摊上自已做一回主;小伙子大姑娘们也乘此来约约会,说说情话;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是真正听戏的,你看那老大爷嘴里咬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晃脑的品戏,还不忘对戏子的扮相评论一番,来看戏的并不一定是真的看戏,看戏只是是农家人表达快乐的一种方式,一种娱乐,这样的娱乐一般都要持续到元宵节过完,新年才算过完了。

又要过年了,北方村庄依然一片银装素裹,空气中一定又弥漫着暖暖的年味,就连想想也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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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没有漫天星光,亦没有万家灯火,只有这略微泛黄的白纸灯。

题记。

我紧贴着墙,仿佛稍微一放松就会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在徘徊着,我的目光在空荡荡的的房间里游离着。最终,把它锁定到悬挂在墙上的白炽灯上,忽然间,记忆像被打开枷锁的狂流一般向我涌来。让我快要窒息,曾经不在意的点点滴滴,如今仿佛突然想出现在空中的星子,难以回避他们耀眼的光芒。

画卷一:年少轻狂

那时的她风华正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总是在朋友面前趾高气昂的,永远都是一副没有忧愁、永远不会疲倦的笑脸。但我也知道,她是有忧愁的,那就是我,她每每担心我的吃穿住行,只是年少轻狂,不屑表达罢了。

画卷二:中年稳定

随着一句有一句的温馨啰嗦,她变得沉稳了许多,失去了年少时的轻狂和浮躁,变得一副我永远都捉摸不同的皮囊,永远也不会轻易发笑的僵脸,但我知道,她也有小情绪、小忧伤。那就是我。每每担心我的安全隐患,只是中年稳定,不善表达罢了。

画卷三:老年憔悴

那一晚,我们一起入睡的,她伸出双手握住了我,嘴里蛮不清晰的乱喊着,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恶梦,竟把她吓成这样,我不由的握紧了她的双手,她那僵硬的骨头硌的我发痛,窗外月光皎洁,斜射到窗内,第一次发现,她消瘦了,锁骨格外引人注目,不禁心里隐隐作痛,我握紧了她的双手,直到把她握醒,在洒满月光的房间里,她满脸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有我呢。月光斜射,我不禁失了神,隐约间却看到她两鬓之间多了几缕银丝,不知不觉间,心更痛了,似乎被人活生生的握住了那颗正在滴血的心脏。这一晚,同我入睡的,还有两颊的泪水。

看到那憔悴的面孔,那暗淡的肤色,是啊,岁月催人老,我无言以对,只有望着那块要凋零的秋叶,悄悄的埋葬她的衰老。

渐渐地,月光被无底的忧伤的黑洞吸干了,天黑了,似乎淅淅沥沥的下着秋雨,我想象着雨打秋叶的伤,雨打玻璃的痛,思绪被拉回了黑暗中,那片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我会保存,我会珍藏,用心珍藏,直到把它带到地下。

没有满天星光,亦没有万家灯火,更没有泛黄的白炽灯,只有瞬间划破天际的闪电,与我相随。

后记。

许我在记忆里想你


江南的雨巷,我梦中的故乡,是不是因为你的诀别,造就历史的忧伤。是不是雨中的那束丁香,就因为你的撒手,散了一地的彷徨。谁把缘分的天空,改写了它的模样,谁把回眸的眷顾,一个意念葬送,千古绝唱,凄惋流长。

秋色已浓。一片叶子落了下来,矜持的不肯直接落下,落在我的肩头,又随风滑下,终究逃不开宿命。季节给予了鲜活,季节给予了离别,是不是遇见的开始,就伏笔了离别的落幕。你在诗意走来,与荷为邻,你说淡若素荷,我说你可知莲的心事?你在午夜的钟声后离去,泪水做了秋的润笔,颠覆给九月一个完美,而后就应了物极必反,一别两茫茫。

一座空荡的城,拼凑着所有你的气息,又都被散落在了空气里,一点一滴慢慢聚拢成我的犹豫。当一盏心灯不再亮起,那些月色递进的温柔,是不是只是梦里路口的守候。当你已无讯息,那些风雨中的坚持,是不是就都该埋没在岁月的风尘里。空荡的城,没你,就请风干所有的记忆,废墟里掩埋,废墟里重生。际遇,时间催生的镜花水月的故事。怀念,离别写就的缘分的不甘。空荡的城,没有再见。

怕空下来,思绪就夹缝里挤出,拼接,那些忘记的,那些存在的,那些冷的暖的,次第冒出来,拂去岁月的尘埃,脉络里依稀可见,往日的种种又鲜活在脑海。记起的只是那些事那些人,似乎又无关了那些人。回眸,已经走出了太远,我们的步伐隔了时空,隔了距离,已是无法同步的那时,只有记忆依然并肩,暖成一道彼此可见的风景线,已是过去时。

很多事情没有结局,倾心沉醉的,不过是微微合拢双眼时的一份虚幻,秉心静听的,却是一地的足音。

饮一杯速溶的咖啡,再也喝不出当年的味道。只是这咖啡,总会想起那么一个人。你是塞北的江南女子,痴情却不固执。掬一怀沉香,聆听岁月枝头的风铃,敲下光阴的心事,把心安置在淡墨素卷。只是我的打马路过,插曲了一个错。错成了一畦心事,错成了一树花开。那一天,如果着你走了我离开了,约定着无奈着谢幕了。回过去的眸也没有泪流,因为我知道已不由得再挽留。就像是风已然飘过,只留下耳边的细语,还有被吹乱未落定的青丝。就像是一朵花落,还留暗香盈袖,而季节已然带走了,所有的交集陨落成泥。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遇见,为什么要分开,倔强着不挽留。从此我在一朵花开里等,等得一瓣瓣心香陨落;从此我在时间里等,日夜交替守了一个有你的心事;从此我在轮回里等,岁月催老了容颜,还执拗得不肯换掉那身布衣素衫;从此我在风里等,再也听不见那熟悉誓言;从此我在雨里念,荼蘼的花事做了青石不老的容颜。原来,誓言有多真,你就离我有多远

当下一个路口的背影,我还会念起那一畦花事;当灯火阑珊的迷离,我还会缄默把你入诗。原来一切都无关了那一场际遇,只是一种想念而已!

蟋蟀在记忆里唱过


人的一生,真正的欢乐,在于童年;而童年的欢乐,又在黄昏;黄昏的欢乐,又常常和昆虫有关。

孙犁说,人的一生,真正的欢乐,在于童年;而童年的欢乐,又在黄昏;黄昏的欢乐,又常常和昆虫有关。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孙犁71岁。这仿佛可以印证一点,每个人的童年都和昆虫打过交道,这记忆的刻痕很深,即使人到暮年,每每想起,都还会在布满沧桑的脸上绽放出天真稚拙的笑容。

蟋蟀,就在我的记忆里轻吟低唱过。

蟋蟀是秋虫,又名促织,俗称蛐蛐。你在夏天只听到知了叫,而蟋蟀是在秋凉之后才会铃铃然吟唱在阶前篱下的。所以民间有蟋蟀鸣,懒妇惊的说法,惊寒衣之未备也。

孩提时代我家的居所是有院落的,不过,我并不喜欢在自家院里掏蟋蟀。那时的城市多空旷之地,凡空旷之地必多颓圮的残砖碎瓦,必有萧然荒疏的衰草,那是蟋蟀的天堂。每当星月皎洁、风露微零的时候,这里的蟋蟀们便如神奇的乐师,众妙毕集,各抒灵趣,一片人间绝响。一人乐不如众人乐,这时便会有三五少年玩伴,结伴同行,握着手电筒,或提着小马灯,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碎石杂草间。叶绍翁有知有儿童挑促织,夜深篱落一灯明句,姜夔有笑篱间呼灯,世间儿女句,古诗人写下的也如当年我们挑灯夜战的情景。

掀开石头,拨开草丛,双手轻轻一罩,往往就能收获囊中。如果蟋蟀藏在洞里,浇以水,它就会因逃水患而外逸。每个孩子家里都备有养蟋蟀的瓶瓶罐罐;讲究一点的是陶制的罐子,里面还有配套的器具,诸如蓄水池和供蟋蟀隐居的小石屋。养是为了斗,这可是童年最大的赏心乐事。树荫下,平地上,一帮小顽童趴在地上,将自己畜养的蟋蟀拿出来比武,兴趣盎然,就像现在的孩子看奥特曼大战一样。胜败者蟋蟀乃胜败者主人,一沮丧,一得意,全都写在主人的脸上。这场景,很像是丰子恺画的儿童生活漫画,童心、童稚和浓得化不开的儿童生活气息,跃然纸上。

想起流沙河写的一首咏蟋蟀的诗,其中有这样几句:就是那一只蟋蟀,在你的记忆里唱过,在我的记忆里唱过,唱童年的惊喜,唱中年的寂寞。

流沙河是比我还要老的人了,我和他,有本能的共鸣。但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是这首诗的知音。

一个雨夜,秋风起,秋意凉,我半夜醒来,突然从我的庭院里传来一阵蟋蟀的鸣叫声,扰了清梦,袭来旧梦,午夜难眠了。说来也巧,翌日,竟然有一只蟋蟀出现在我的客厅里。我的身手还算敏捷,它毫不费事就被我捉住了。很是得意,这下我的孙子有蟋蟀可玩了。可不巧的是,还没等孙子回来,蟋蟀又从盛具里跑掉了。以后我和孙子说起这事,他挺自信地说,蟋蟀,我知道。当晚,我带他在小区的草地上玩,他逮住一只蚂蚱,很高兴地对我说,爷爷,蟋蟀。这一下让我的心有些凉了,爷爷小时候玩过的这些小昆虫,我的孙子竟然一个也不认得。何止我的孙子,所有像我孙子一样的00后,甚至还有90后、80后们,都会视蟋蟀为陌生之物。寻找其中的原因,并不难。读一位上世纪70年代生人的父亲写的诗。他带自己的女儿从上课外学习班的路上回来,一只秋虫,风卷起它的羽翼,慌不择路,钻进我鞋中。甩甩脚,我甩开它,它使劲儿趴在秋风里。回到家,女儿问我,为何不带秋虫回家。这位父亲写这首诗,本身就很困惑,他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所有的人:为什么不带秋虫回家?

孩提时代如同是最易感光的胶片,你给他不堪承受之重,这沉重的影像就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你给他快乐,这快乐就相伴终生。人的一生,真正的欢乐,在于童年。这是一个老人对人生透彻的感悟,还是应该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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