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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千年,君遇长逢

发表时间:2020-09-24

【www.qg13.com - 一壶美酒醉千年情感】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转世千年,君遇长逢,欢迎阅读与收藏。

时光荏苒,女子在古都皇城的回眸一笑变成黄沙飞石,累积的红尘旧事,因一望无际的烽火硝烟埋葬了曾有的安疆太平。

出身名门,幼时享尽父母恩宠,一身荣华富贵,六岁交一红颜知己,十八岁入宫为妃,二十岁父亲为官容极,前来我的住处的各宫嫔妃一脸伪善,讨好的、办事的、嫉妒的,来者不拒通通一股脑的收在我门下,夸我是世家之女,深得皇上宠爱,待人如亲,一笑倾人国,在笑倾人城。

在无尽的沧桑中,我记起一件事,我的夫君为了铲除奸逆之臣,早已把我那容极一身的父亲推向断头台,我那可怜的母亲随父而去,府内家丁无一幸免,在羽林军的密谋下全部销声匿迹。我嫁为皇家,算半个皇家人,夫君念父亲曾帮他平息内乱将 我打入冷宫,自此未曾见我。一瞬间,我被打入地狱,那些曾同我谈笑风生的女人害怕被我牵涉全见瘟疫般逃离。

夜,又静了。

一紫衣女子面带头纱,在暗无天日的宫墙中走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

谁?

我,长逢,戚长逢。

时光仿佛回到从前,第一次相遇,在一轮明月照耀的桂树下,父亲升官大设酒席,我在吩杂的人群中逃离,寻着桂花的香气来到墙园角,却见一紫衣女孩坠着桂花枝头,见了我也不怕,反而咯咯铜铃般的发出笑声。

哪家的小孩,见到我还不屈礼。插着腰,飞扬跋扈的瞅着枝头的 女孩。

长逢,戚长逢。她的脚丫在月光下白净无暇,手腕的红绳在夜空中一晃一晃。

你给我下来。

女孩朝着我的方向一头扑下来,一把尘土袭卷而来。女孩笑的更开心了,一手黄泥抹在我脸上,见我怒目圆睁,捏了一把面孔我以后就是你老大,你要乖乖听我的话。怎管你是何家小孩,怎对我指手画脚,翻身同她扭打起来,一时心急将她按到在地,扯破了她的衣角。她放声大哭,闹腾说我弄破了她的衣裳,泪珠子一串流的一塌糊涂。

一件衣裳哭哭啼啼还要当老大,闹心,我赔你就是。

我便同这个因当年撕破一个她喜欢的毛头小子送的紫衣裙袍的女孩在桂树下闹腾了一晚上,后来发现她其实是父亲的故人之女,情如兄弟,而这女孩早在一年前的枝头上逢见我在树下抚琴,她后来说那次相遇只是为了重逢。

我六岁,她七岁。我叫她一声姐姐,她同我欢声笑语平起平坐。后来的现在,她却只能在屏障后面卑躬屈膝的称我一声娘娘。二十岁那年,云沧城大旱,瘟疫伴随着厄运的开始,父亲借此在朝廷中的济粮做回扣,不知从何处来 的消息,人民暴动不安,深知不能抵抗权贵,打算同我父亲拼个死活,人民怒火不可抑制,夜烧宁府。

在火光中沉睡的我,在漫漫硝烟中咳嗽醒来,无助与窒息的感觉蔓延心头,恰见一紫衣女子从倒塌的柱子中走来,同仙人驾临般,仿佛见到金黄的麦穗,迫不及待的抓住救命的稻草:我害怕,带我走。

若不是那年的房梁倒塌,以她倾城的样貌,坐在这个位置的就应该是她戚长逢,而不是我这个奸臣之女,宁雨墨。

在长安城门口,一顶头纱挂在她面前,她问我:你可想好,真的要去。我到笑得没心没肺:绝不后悔。她沉默,回头潸然泪下,父亲为平息皇怒,得知皇帝喜好佳人,我便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在父亲的教诲下被送进宫内,我身系家族忧患,我的存在本来就不是我可决定的,为了保全父亲,为了让自己活命,我没有回头路。

父亲掌握着历代皇帝的弱点,将我安排进宫,无疑拢络了他的权势,而我身为女子,眼看着父亲上欺下瞒,害怕的浑身发抖,如若事情败露,家族将会尸骨不存,无言以对。我知道,一个人的贪婪使得荣华富贵,却不知道离毁于一旦只有一步之遥。

我静静地等待,宁家落败的样子。

侍女禀报,戚长逢被皇城侍卫所抓,我眉头一蹙:备车,出宫。长逢夜闯长安城,一身剑气嶙峋,她不能在等我在宫内独守空房,冒死想将我带出皇城,前几日里捎给我一封信,雨墨,令父谋反,速离长安。谁知她那么冲动,三日以后就夜袭守卫,不巧碰上羽林军。临走之时:信儿,点灯。

一盏红灯将宣纸化为灰烬。

我在牢房见到她时,衣裳褴褛,手臂渗了血痕,面目全非,那场大火夺走了她的容颜留下了厚重的疥疮,紫衣染成紫红色。我内心一紧:笨蛋。

她咯咯笑起来,铜铃般的笑声:跟我走。

我为皇室子女,身系家族安危,我怎能一走了之。

你只是其中一枚棋子。我知道。

她沉默不语,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如若有一天,你想离开,我会前来。

我目送她上马奔腾而去。我想离开,可我害怕。我的离去定会让帝君找到让父亲的所有化为灰烬的辫子,我不能残忍的看到我家雪染成河的样子。

后来,长安挑起了战乱,父亲以谋反的罪名火攻长安,皇帝的十几年的隐忍中抓住攻破点,大举消灭乱党,父亲终于在权势中逝去。宁家的末日到了,我聆听静水深流的细腻,我所预测的,比想象中来势汹涌。

与此同时,见到这个女孩。

谁?

我,长逢,戚长逢。

我终于哭了:带我走。

我们奔走在乱石山林之中。我仿佛闻到了战火硝烟的气息。城,为所破。墙,以所倾。官兵的追逐,漫山的星火。

一支箭急弛而来,长逢在我怀中摔下,我不在逃跑,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告诉我,为什么三番两次舍命救我。我们的亲生父母在瘟疫中死去,在雪地里我们被父亲捡到,由于家中不能养活五口人,将你送到了宁家。见到你当了娘娘很高兴,因为这样你不至于饿死,但你父亲终归野心太大,我知道你会因为你父亲葬送自己,我不能做事不理。

她受伤的部位流着滚烫的鲜血,我顿时感到无尽的悲凉,我同我父亲一样,都成为权利的牺牲品,当年皇帝选妃,长逢倾城之貌阻挡了我与父亲的前程,在大火之中我竟使了坏心,毁了她的脸,每一次她的前来,我都看到了报复,原来是这样,我在用我的大脑看待我面前的女孩,而这个人,却将她的所有给了我,这就是我的报应。让我一辈子在悔恨中度过,我仿佛想起她的话:那次相遇只是为了重逢。

官兵包围了我们,我静静的拥抱着这个女孩:对不起。

今生,我之去,你相随。来世重逢,必做知己。

万箭齐发,一滴浑浊的泪流下脸庞。

喂,你要睡到世界末日吗?

历史课,老师还在讲述魏晋南北朝的历史,口水淌了一桌,虽然我一直强调是泪水,而且是为了我旁边这个女主角用中性笔戳醒的。

叫你给我打扫卫生你给我睡觉,过来,给我搬书。

快点跟上!

两条黑线划过额头,这种女人,怎么会为我而死

她回过头,阳光照耀在她的发梢上,一脸笑容:你 追不上了哦。

铜铃的笑声,呵呵,这样也好。

一片夕阳别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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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千年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她是个美丽聪明的女子.冰雪聪明.艳压四方.加上良好的家世.提亲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是没有一个她喜欢的.但她知道必然有一个人在等她.于千千万万的人海中.于千千万万的光阴中于是她等一直在等

终于有一天她和丫鬟春游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看见一个白衫少年在柳树下站着女孩心中的等待如坚冰融化是的就是他然而出于女孩子的羞涩她没有走上前去但她知道这个少年就是她苦苦等待的那个人她想回到家就让父亲寻找少年女孩和少年就这样擦身而过她再也没有找到他那个白衫少年就像蒸发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女孩找啊找等啊等一边等一边向佛祖乞求希望再见到那个少年那怕只看他一眼哪怕知识短暂的一瞬女孩想也许爱情有时只是烟花一场短暂一瞬而已她终于感动了佛祖佛祖说你想再看那个少年一眼吗?她点头是的是的不惜任何代价佛祖笑了好吧我成全你你必须放弃你现在的一切你的家庭你的青春你的容貌你所有的幸福..........

女孩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些还不够佛祖继续笑着说你得变成一棵是树你还要等上千年女孩犹豫了一瞬也点头答应了

一刹那女孩变成一棵树在雨中站立等啊等一百年五百年........

九百九十年过去了女孩几乎失去了耐心最后一年她努力让树长得枝繁叶茂`开出一朵又一朵花朵都是她一千年的等待和期盼朵朵都是都是她一千年的叹息她颤抖着等待着相信佛祖不会骗她一千年的最后一天人们又来春游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突然看到哪个白衫少年她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那朵朵鲜花纷纷飘落人们惊奇的说快来看为什么这棵树的花一下子都掉光了那个少年走过来只望了一眼就转身离去他不知道那一地的落英是她一千年的泪一棵开花的树就这么死了

佛祖问你后悔了吗一千年就看他一眼女孩摇头不后悔我还想再看到他佛祖笑了我能让你再看到他至于你们能不能相爱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于是女孩还回了人形只不过这次变成了又老又丑的老太婆当她再遇到他时她的心跳不已这个等了千年的人就在眼前她走上前去说你还记得我吗?

哪个少年说我怎么会认识你女孩说你怎能不认识我我等了你一千年少年不再理她转身走了他的声音苍老得可怕她追赶他少年说疯婆子神经病她停下来泪水奔流而下这就是她要找的爱情吗?

佛祖说你吃了这么多的苦不后悔吗?她还是摇头那个少年是她一生的爱和痴她说我想摸一下他哪怕只是一下佛祖这次的条件更苛刻了要她变成石头在等上一千年于是她变成了石头被扔在荒郊野外九百多年的风吹日晒从来没人知道这里有一块石头那么难看的一块石头

九百多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就在最后一年一个采石队来了他们发现了她经鉴定专家说她是一块玉石作成了好多玉石戒指有一天一个女孩买走了她的心并把她送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居然是她等了千年的少年她被那个男人戴上手指的那一刻她知道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没有人比她明白爱的含义千年一回的等待

他要结婚了跟他买戒指的女孩

佛祖说你伤心吗?她说不这时佛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下一个轮回你将重新做一个女孩将遇到以男孩

那个男孩也等了你千年祝福你们

如果你于千千万万人中遇到了自己心爱的人

千万不要轻易错过因为她或者他

都至少等了你千年!!

千年风流


走进春日抑郁的时光,夕阳的夜辉,飘逸成一曲二千多年的记忆。

初春的记忆,人生里一段历炼的岁月。风与雪的回眸,却在我炮火纷飞的岁月里,流下一缕缕千年回忆,是你!那长长的叹息,在我孤旅的红尘路上点亮一盏心痛的滢火。

红尘路上,我一路寻觅。踏遍轮回,未见鹰枭,意念如斯,忆起你开疆扩土,雄势如虹桥,仗剑倾城。缘何转瞬,疆域九洲,唯念你沧海桑田,雄图霸业。阡陌,千年挥云帆,终将是红尘路上的追忆人,彼岸烽烟战火,再染满万里山河!

你是我的轮回,我多次无法穿越的梦魔。让我用尽二千多年烟火,踏碎繁华,是否能换回你一世狂彪?

弹指云烟,暮春雨蒙,千年红尘,沉醉金戈。人世繁华,注定鹰枭,流浪千年。

忘川河上,早已没有了等待,奈何桥边,残影沧桑。寻梦几度,红尘如歌。陈封了我千年的思绪,一段历史、两个人、相望两千年,古人与今人的吟酒悲歌,把酒问苍穹,对月当歌,人生几何?在这个残月的辉光下,萧萧西风,冲洗着我心中那千米冰层下的记忆。

万里月华,寒夜有风掠过,青山月影遮,流水悠悠,滴滴碎心愁。一种孤独,那是一种厮守在等待里的威严,千年狼啸万年抒。

梦回大秦,峥嵘岁月,比天还远的地方,有没有人在繁华的人海,仗剑狂歌?抚琴弹奏,烽烟的乐章,沧笙踏歌,相忘三千缠绵九万山河。

独坐在月儿下,倾听着冷风的诉说,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千年的战鼓声碎,何时再铸辉煌?

举起冰冷如雪银的酒杯,再烈的酒,也难以让人心醉,大秦的鹰枭今何在

千年之约


梦的瞬间,如此美丽,走过的每一步,仿佛都似一场空,黑暗之处,前往遥远的那方,那里,有我们的曾经……

“小家伙,过来。”项羽慵懒的倚在树干上,挑逗的笑着。

藏在树后的小白蛇不情愿的吐着吐蛇芯子朝项羽爬去,又被发现了,这家伙怎么做到的,明明都藏的很好了。

项羽勾勾小白蛇的下巴,依旧是那副坏坏的笑容,小白蛇越看越不爽,一尾巴抽过去,敢情把她当狗调戏了是吧!这家伙是不是无聊啊!她是蛇,是蛇!是那种身带剧毒,看谁不顺眼咬谁,凶残狡猾的蛇!你那养狗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信不信她咬死你!

项羽措不及防被小白蛇抽一脸,差点摔下树:“小白,你是不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啊!”

白蛇傲气的昂着小脑袋,怎样,没咬死你已经不错了!

项梁粗犷的声音响起:“项羽,到时间了,你该去练剑了。”

“知道了,马上。”项羽答应道,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唉,又来了,练剑明明一点都不好玩,还偏偏让我练,小白,下次再找你玩吧。”

项羽跃身下树,走出了小院。白蛇静静的看着他离开,突然滑下树,随着他的脚步一同而去。

你都不在,还玩什么。

那一年,白蛇两岁,项羽十三。

“小白,才过了两年,你就长大了好多。”项羽一手拿着兵书,一手无聊的玩弄着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白蛇聊着天。

白蛇鄙夷的望着项羽,还说她,你自个都长了不知多高了,这家伙怎么这么能长。

项羽突然把脸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到:“小白,你到底是雌蛇还是雄蛇啊!我老觉得你是雄蛇,那么凶残,不过如果你是雌蛇该多好。”

白蛇听这句话瞬间气火中烧,雄蛇!谁告诉你她是雄蛇的,你有见过不凶残的蛇吗!她没咬死你就算好的了!

项羽把头埋到书里,闷闷的说到:“其实挺羡慕纣王的,他有他的妲己,有他自己的生活,哪像我,什么都被逼,所以小白,如果你是雌蛇,那就赶快变成人哦,这样舅舅就不会逼我的婚事了,到时候你一个尾巴抽过去!哈哈”

白蛇沉默着。

我答应你,会努力变成人的,到时候你要养我一辈子,不许反悔。

那年,白蛇四岁,项羽十五,他们无声的许下一世诺言。

项羽手握的紧紧的,汗如雨下。白蛇睥睨地望着他,明明都是大男人一个了,不就带个兵冲个战场嘛,至于紧张成这样吗。这几年来是只长了身高没长智慧是吧。

“小白,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从来没带过兵打过战啊,舅舅一来就给我这么重的责任,我怕会失败啊。”项羽焦急的看着白蛇。

白蛇昂起头,照例直接给了他一抽,你问她,她问谁去,你不去难不成要她代你去吗。

“小白,不然你藏到我衣服里吧!”项羽建议到,不知为什么白蛇在的时候他就特别安心。

这真是个烂主意,白蛇表示万分的鄙夷。不过还是缩着脑袋缠到项羽的手上。白蛇其实很小,就算缠到项羽手上,衣服一遮,也不会有人发现。

“哈哈,好啦!”项羽并不是不会带兵,只不过不想把白蛇留在营里而已,他想让她知道,当年陪她玩耍的男孩,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遮风挡雨了。

白蛇看着威风凛凛的他,突然发现自己与他好像有了距离,他已经长大,而她却还是一如既往。

心中莫名的失落。

你打尽天下江山,我又能否与你一同游览?

项羽带兵交战各国,无比疲惫,他嘲讽的笑了:“小白,知道吗,那座无数人所向往的阿房宫,不过是秦始皇的幻想罢了,传闻阿房宫前殿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殿中可坐一万人,如此庞大的工程,得耗费多少苦力,一座长城便把秦朝的人力毫的七七八八,秦始皇还可笑的想修建阿房宫供自己娱乐,当了皇帝,都会变成这样奢靡不堪吗?”

白蛇用自己的小脑袋蹭蹭项羽满是茧子的手,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她是蛇,蛇是不会思考人类的事情的,他们甚至都不明白人类为何要自相残杀,明明是同一族群。

项羽摸摸白蛇的头,苦笑道:“算了,让你一条蛇,想这些连我们人都想不出来的问题也真是难为你了。”

项羽站起身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白蛇发现项羽离她越来越远了,他不再把她当知音,不再向她倾述,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她了。

她忘了,人是最容易变的生物,项羽,连你也摆脱不生物的本性吗。

项羽征战四方,战无不胜,号称西楚霸王,死在他手上的的人越来越多,尽管那些人对项羽来说是非杀不可,但是项羽变得越来越好杀嗜血,他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意念。

“小白,知道吗,唯有跟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不是没有意义的。”项羽双手冰冷,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白蛇一动不动的躺着那里,蜷曲着。

项羽声音沙哑:“哦,我又忘了,你在这个季节都会睡下,这样就没人陪我了啊。”

白蛇冬眠,她不知道这年冬天项羽经历了什么。

那年,白蛇开始修炼,项羽变得残暴,秦朝开始崩溃,一切都开始变得物是人非……

白蛇修炼速度很快,不过几年,便可以化出人身,只是每天都有时限罢了。

项羽回到营里,他惊呆了,营里多了一个翩翩女子,但他几乎是瞬间恢复警惕:“尔等何人也!”

白蛇愣了愣,她以为项羽的攻城会议会开的再久一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只是她该怎么说,自古以来就没有不怕妖怪的人类,就算感情要好,谁又真的会把妖怪当自己的朋友。

“……”白蛇轻咬下齿,她不敢说,她怕,怕项羽知道她是妖怪,怕项羽会抛弃她,她不敢赌。

项羽警惕的提防着这个女子,自古以来,败在美人计的人多不胜数,不得不防!但偏偏这个拥有倾城容貌的女子让他觉得安心,感觉无比熟悉。项羽越发提起警惕之心。

白蛇微微一笑,决定赌一把:“阁下是否记得,您与白蛇的约定?”

项羽心中犹如投入一块巨石般惊异,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是……小白?”

“正是。”白蛇绽颜微笑,“项羽是否记得与小白的约定?”

约定……项羽茫然的思考着。

白蛇看着项羽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记得了,谁会记得小时候的一句玩笑呢,白蛇已经不敢奢侈项羽会想起来了,项羽不把她赶走已经是万分好了。

白蛇很怕这个问题,但她一定要问:“项羽是否会厌恶小白……”

为何?”

“因为,小白是蛇妖,可能会害死项羽……”白蛇声音颤抖着,她不敢抬头,她怕,她真的怕……

项羽笑着走过去揉揉白蛇的头发:“傻蛇,如果要害我,那我还活的到现在吗。小白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白蛇听到后猛地抬起头,眼泪渺渺:“真的!”

项羽笑着点点头。

白蛇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好担心,好怕,她不知道如果项羽厌恶她是妖怪她该怎么办,项羽也像其他的人那样该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

如果这是梦,就算是沉睡一辈子她也不要醒来。

公元前207年(秦二世三年),楚怀王以宋义为上将军,封项羽为鲁公,为次将,范增为末将,以宋义为主帅率兵五万前往救赵。但宋义不肯发兵,还在军中饮酒作乐。时天气寒冷,又下大雨,士卒又冷又饿。项羽见此状况,于早晨去见宋义,将其斩杀。

公元前206年(汉元年)八月,齐、赵诸侯叛乱,项羽率军前往平乱。

公元前205年(汉二年)冬,项羽北至城阳,田荣引兵会战,被项羽击败,田荣逃往平原,被平原民杀死。

项羽没有打过败战,直到那一次,他败了,一败涂地,败在韩信的手上,也败在自己了的手上。

白蛇看着他独喝闷酒,心仿佛被刀割般的痛,为什么呢?项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无法补救了吗,就只能这样了吗。

“项羽,不要喝了,再喝下去你就无法指挥士兵了,他们还等着你啊!”白蛇夺过项羽手中的酒壶劝道。

“小白,给我。”项羽颤巍巍的扑过来欲想抢回酒壶。

白蛇看着项羽这颓废样,实在是气不过来,一巴掌抽了过去:“项羽!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打了败战而已,被逼入了绝境而已,没有希望了吗!你的部下等着你带他们回家知不知道!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江东父老对你的期望!”

白蛇气愤至极,转身走出帐房,外面战乱纷飞,无处不在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战士们伤的伤,残的残。他们一看到白蛇出来立刻劝慰道:“虞姑娘也不要太生气了,毕竟遇到这种事,将军他也不好过,谁也不想的,您也就将就一下吧。”

突然间,一道微小的歌声传来。

远山微暮,田寂园嬉炊烟袅袅。

犬鸣幼啼其室虽陋,其乐悠悠此去经年,此生难寻乡音凄凄。

入我梦兮断烛弋弋,乱我魂兮琴声瑟瑟,孤影和吟渺渺归途,虽死犹去。

歌声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引人思乡,将士们的思乡之情都被勾起,顿时都有种想回家的冲动。可是又有谁敢。

所有人都沉默着,不敢出声。

项羽缓缓走出帐营,声音低沉沙哑:“各位,想回家的,就回去吧,我不会有异议的……”

项羽话一出,原本就低沉的气氛变得更加安静,白蛇拉拉项羽的衣袖,想说什么,可最终她叹了口气。

一个士兵终于忍不住,走出人群猛地跪到地上:“对不起将军,虞姑娘,我走了!”

说完那个士兵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去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对长官最高的行礼。

白蛇望了望那个士兵离去的方向,缓缓开口:“还有谁,要走的赶紧走,到时候留下来的别后悔!我们不会帮你们照顾妻儿的!最后一盏灯时间给你们考虑!”

此话一出,原本犹豫不决的士兵们个个都有了决定。

“将军,对不起了。”

“希望将军真的不会记恨我们。”

“……”

士兵们一个个离开,原本还略微拥挤的营里立刻人去楼空,还剩仅仅十几人。

白蛇对他们深鞠一躬:“多谢你们还陪着我们……谢谢……”

但是终于,还是被逼到绝境,项羽笑笑,乌江便在对面,可他怎么也跨不过去了,真是好笑,他贵为西楚霸王,却连跨过乌江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失败啊。

“项羽,我们到乌江了,过了乌江就不用怕了。”白蛇说到,她在寻找江边的船。

“小白,回来吧,不用再浪费力气了,天要亡我,我又如何搏它呢。”项羽死捂住右臂上那道深见骨髓的伤口。

白蛇怒吼:“你少给我废话,安静休息,都伤成这样了还要跟我倔是吧,你的命你不要我要!”

项羽执手拿起身边的霸王枪,对着白蛇便是一击,白蛇慌了,项羽的武器有锁妖的能力,所有妖怪被锁住都显出真身且不得动弹。白蛇从翩翩女子变回七寸小蛇。

项羽缓缓一笑,笑中包含太多:“小白,为什么你刚刚不跟那些士兵一起走了呢?走了多好,不用担心你会被汉兵抓走,不用带着我这个没用的,再不恢复原身,恐怕你的修为都要受重创吧。”

白蛇努力想要挣脱霸王枪的锁,可是都是徒劳。

“小白,来世,我希望还能遇见你……”项羽竭力拿起霸王枪,白蛇还被锁住枪身上,“小白,再见了……”

项羽把霸王枪投入乌江中,他知道,白蛇是不怕水的,他也知道,白蛇最多一天就能挣脱霸王枪,他把一切都算好了,可是,就是没算到,原来,胸口会这么痛,痛的无法呼吸,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缓缓停下来,看到心被刀一片片的割去。

身后汉兵的嗜杀声传来。

终于,还是逃不掉啊,项羽拿起小刀驾到脖子上。

花开瞬间,刀起,人落。

白蛇看着,呆呆的,傻傻的,仿佛世界一切都与她没有了关联,项羽倒下,那个场面白蛇永远都忘不了,因为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被粉碎,化于水中,消失不见。

混蛋……你说过如果我变成人的话,你……会养我一辈子的,你说你不会离开她的。你说过的!混蛋!你想失信吗!现在算什么!你答应过我那么多承诺,你一个都不能履行吗!

哪怕……一个也好……

此后,白蛇疯了,她疯了一样去寻找那个不存在的人,她要找到他,让他履行自己曾经的诺言。

她找了千年,千年风雨,终于在西湖那座断桥上,遇到到了他。什么都变了,但她没有忘记,那个熟悉的笑容,那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画面……

——

“小姐,这是你掉的金钗吗?”他温文一笑,把簪子递过来。

千年韵


楔子

“大夫,我夫人的病到底……”一个男子看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女人担忧的问。

“慕公子,尊夫人的病老夫无能无力啊!除非、除非……”大夫吞吞吐吐的说道。

“除非?除非什么?是要什么珍惜的药材吗?您放心,凭我慕家的实力,还没有找不到的药材!只要能救素素的命,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被唤作慕公子的人信誓旦旦的说。

“老夫当然知道慕家的实力,只是这药,唉,是个传说啊!”大夫说道。

“传说?”

“恩,是个传说。我也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这味药名唤‘血魄’、传说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我想,如果有这药,尊夫人的病一定可以好的!”

“血魄?那我要去哪里找啊!”

“锦城吧!那书上说:锦城玉花开,血魄现。我也不知真假,慕公子可以派人去找一下!”

男子沉默片刻,开口说“有劳大夫了!我会去派人找的!”

大夫叹了口气,说道“慕公子,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若是找到这‘血魄’,可否给老夫一看!”“那是自然,找到的话,还要劳烦您给素素配药。”

“这是自然!”大夫应得极快。

一、锦城

“听说了吗?慕公子要来锦城哎!”“是吗?是那个首富慕家的慕清慕公子?”“是啊是啊!听说是来给他夫人找药!说起他夫人啊,啧啧……”“怎么了?他夫人怎么了?”

“这慕清公子啊!家财万贯吧!却独独娶了他夫人樱素一人,据说这樱素是寄住在慕家的,跟慕清青梅竹马,但当初慕老夫人啊,可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无奈的是慕公子愿意啊,还说此生非樱素不娶,这慕老夫人无奈,同意了这亲事。结果,这樱素嫁了慕清公子一年,不仅无所出,而且身体越来越差,这不,只能来锦城找药了!”

“啊!锦城有什么药值得慕公子来找啊?”“谁知道呢?”

众人谈论慕清的时候,慕清却已经在锦城知府林琦家中了,一同来的还有病重的樱素。

“慕清,你可算来了!不过你怎么还带着你夫人呢?”林琦问道。原来,这林琦和慕清是少年好友。

“是素素自己要来的,我坳不过她,只好带她来了!”慕清的语气中带着丝宠溺。

“原来如此,对了,你说的血魄,我找人查了,可锦城的县志中根本没有提到过血魄,这要怎么找啊!”

“我也不知道啊!看缘分吧!再说,就算是找不到,和素素看看这锦城的繁花也不错啊!我想素素要来这,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吧!”

“好吧好吧!不过这锦城的花,的确是不凡的!你们可以好好看一看!”林琦说道。

二、花开

“对了,你们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去看看我们这著名的云锦!”林琦突然说道。

“云锦?”“哦!是这的一株古树,不知是什么品种,只是知道它常年不开,锦城的人都以见它开放为荣。至于云锦这个名字,也是传下来的!”林琦解释道。

“噢,那到值得一看了!”慕清玩味的说道。

“素素慢点!”慕清扶着樱素,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没事的。”樱素轻轻的说道。“你啊!”慕清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这就是云锦!”走在前面的林琦说道。“这就是?”樱素有些诧异。“很惊讶吧!这一堆枯木枝桠竟然是锦城最有名的云锦,我第一次见时也像你这么惊讶!”林琦回头说道。

慕清却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书,缓缓开口“或许是没有什么值得它开放吧!”

话音刚落,眼前的云锦树却突然颤动了一下,好像十分激动一样,它的枝条变得柔软,开始了抽芽,吐蕾,直至绽放,散发出沁人的香。明明只是白色的花,却显得那样纯净,好像白玉一般,让人不由得沉醉。

三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奇景,直到远处传来“云锦开花啦!”“云锦开花啦!”的呼声,三人才从惊讶中走了回来。

樱素突然晃了晃,慕清紧张的问“素素你怎么了?”“没事的,可能是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吧!”“那我们回去吧!”慕清说道,樱素点了点头,

“你们先回去吧!这云锦开花了,城中人一定十分激动,我就留在这了!”林琦说道。“好吧!你自己小心。”

慕清扶着樱素上了马车,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那云锦树,突然觉得云锦树好像有些落寞。旋即摇了摇头,收回视线,上了马车。

三、夜探

回了林府的慕清看着熟睡的樱素,心中再次想到了那云锦树,总有一个念头在说:回去看看吧!就看一眼!直到夜半,慕清还是忍不住,独自一人来到了云锦树下。

看着云锦树,慕清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它就会有种放松的感觉,好像自己为樱素而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了。

“听林琦说,你在这锦城呆了千年了,是吗?”慕清忍不住出声道。回应他的只有被风吹过的树枝,微微颤动的声音。

“我还真傻啊!跟你说话干嘛!你又不会回应我!只是有些话憋了好久呢!尽管知道你不会回答我,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呢!你,不会嫌我烦吧!”树枝再次响动,仿佛在回应一样。

“今天和我一起来的一个是我的好友,另一个是我的妻子。说实话,我的母亲不喜欢她,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她,但我总觉得看着她就好像会心安,我怕她死了,那种心安的感觉就没有了!但我清楚的知道,那种感觉不是她带给我的,那是我透过她感受到的!只是,我不知道那种心安的感觉源自哪里,所以我就不能让她死,很自私,是不是?”慕清一个人慢慢的说道。

树枝依旧摇晃,慕清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累了,竟然听到有人说“不是”那声音很轻很轻,隐藏在树枝晃动的声音里,可他还是听见了。只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惧意。继续说着些什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聊!”慕清站了起来,转身离开。这次,再回头,树影好像不在落寞呢!

从那天起,慕清每夜都会到云锦树下跟云锦树“聊天”,其实就是他一个人把那些压在心底的话说给云锦树听,他总觉得到了锦城见到云锦树之后整个人都怪怪的,竟然会和一株树聊天,不是没想过停止,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这是慕清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觉,在云锦树前,素素好像也不重要了呢?

四、抉择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直到樱素的突然昏迷,和一个老人的突然到访。慕清原本不打算见这个人的,这是他说了一句话——他知道‘血魄’在哪。一句话让慕清不得不去见他。

老者见到慕清之后,一直盯着他看,那种审视的目光让慕清很不舒服。刚想开口,老者却摇着头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都已经千年了,还是无法改变啊!”慕清疑惑的看着老人

老人突然说“你是真的要救你的夫人吗?哪怕要付出任何代价?”慕清疑惑,刚要点头,心中突然浮现出云锦树的影子。慕清微怔,眼睛一闭,将云锦树的影子驱逐出去,咬着牙点了点头!

“唉、但愿你以后不会后悔。‘血魄’就是云锦树的心!你自己决定如何取舍吧!”老人摇着头离开了,留下站在原地不动的慕清。

慕清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暮色降临,仆人请他回去用饭,他才清醒。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株树和樱素之间产生了犹豫,无论怎么告诉自己樱素重要,好像还是舍不得那株云锦树,直到他看到昏迷不醒的樱素,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晚上,慕清倚在窗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陷入了一个梦境。

梦中他再次来到了云锦树下,只是那云锦树不如往日那般繁茂,花朵隐隐有了枯萎的征兆。慕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云锦树,突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你一定要血魄吗?”慕清一怔,坚定的点了点头。

“哪怕要了血魄就是要了我的命?”慕清沉默的时间又长了,还是说道“素素与我青梅竹马,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声音消失了很久,慕清却依旧在等,他总觉得那个声音还会出现的。

果真,它又问“你的素素,就是你的全部吗?你确定她是你想要的素素吗?”

“我确定!”慕清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救素素就是你唯一的愿望吗?”“是,救素素是我唯一的愿望!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慕清大声的说着,就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是这样啊。”声音透出了一股苍凉,旋即轻松的开口说道“既然是锦之的愿望,那韵一定会为你实现的!”

慕清的视线渐渐模糊,最后出现的是一个浅笑着,和樱素有七分像的少女,从身体里拿出了血玉一样的物件,是什么慕清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只知道当少女一袭白衣被染成妖娆红色时,心好像也跟着红色的蔓延而消失。

五、真相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慕清脸上时,慕清终于醒了,手中的的一抹红色牵引了他的视线,目光缓缓看向那血玉色的石头,冰冷的好像只是个石头,看着它,一滴泪莫名的从慕清眼中滑落。

“血魄拿到了是吗?那就去救什么樱素吧!别浪费了她的心意!”老人沙哑的声音传来。

慕清蓦地抬头,直直的看向老人。“怎么,后悔了?还是想知道什么?如果是后者的话,你什么时候回了慕家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前者的话,抱歉我也无能为力!”老人转身,消失在慕清的视线里。

慕清看着血魄,还是走出了房门,一进樱素的房间,血魄就好像有生命一样,从慕清的手中挣脱,飞向了樱素,刹那间,绽放出瑰丽的红,就好像,少女那染红了的白衣。

有了血魄,樱素的病很快就好了,返家的前一日,慕清又去了云锦树下。可这一次,看到底却是枯木枝桠,锦城的人虽诧异云锦树的突然枯萎,却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云锦树再次进入了休眠期。

可慕清清楚的感知到——云锦树好像失了生命。和初见时不愿开放不同,这次,云锦树,真的死了。

慕清和云锦树的枯木呆了一整天,云锦树的改变,连同那份心安的感觉一起消失了,慕清离开时面色不变,可谁知他心中的悲喜。

车马很快,慕清和樱素回了慕家,而那个老人也依言出现了,只是丢给他一个瓷枕,就再次离开了。

六、前世

慕清当晚就睡在了那个瓷枕上,再一次的陷入了梦境。

梦中,一个少年亲自将一株奄奄一息的小树种在了院中。少年孤僻,不喜和人交谈,却独独喜欢跟这株树讲话,树看着少年长大、娶妻、生子、老去;少年看着树花开、花落。

小树渐渐长大,而少年却渐渐老去,直到垂死之际,立下家训——要照顾好院中的那株树。可少年死后,树却再也没开过一次花,而且日渐枯萎。

眨眼千年,院子的主人也换了一任又一任,不知为何,没有任何一个人伤害这株树。直到新的主人到来,树再次发芽,开花,这人被城中百姓唤作锦公子。锦公子就如树的第一任主人一样,喜欢和树说话,还给树取了一个名字——韵。只不过,他常唤的是“树树”。

后来,城中爆发了瘟疫,锦公子略通药理,每日为百姓配药,可瘟疫依旧蔓延,锦公子日夜查找医术,发现了“血魄”一药,却不知从何处寻。正发愁的时候,那“血魄”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药房里,一同的还有一张药方,那字迹,让锦公子落了泪。

他按药方配药,成功的解决了瘟疫。当一切恢复时,众人拥他为城主,这城被人称为“锦城”。而锦公子看着院中枯萎的树,下了第一道命令,称这株树为“云锦”。由锦城人世代守护。

之后,锦公子逝世,百姓深知“云锦”是锦公子的心爱之物,便更好的保护它,代代流传。

又是千年,“云锦”仍未开花,直到,慕清的到来,云锦再次开了花。

梦的最后,还是老人那沙哑的声音“韵,你后悔吗?”

“韵无悔!”还是那个坚定地声音。

“哪怕付出了生命,也不后悔?”

“不,韵的三颗‘血魄’,一颗与他相逢,一颗助他功成名就,一颗达成他的愿望。韵唯一悔的是不能再等他了!”声音渐渐的消失。

“唉,痴儿啊!”老人叹道。

七、尾声

慕清醒来后,那瓷枕也就消失了。慕清也好像从未记得云锦一样,跟夫人樱素恩爱一生,被人传为佳话。

只是无人知道,慕清再未唤过樱素“素素”。

也无人知道,慕清,字“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