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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枣子满树的时候

发表时间:2020-09-27

【www.qg13.com - 想你的时候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又是枣子满树的时候",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入伏了,枣树的叶片涂了一层蜡质,油亮亮的没有一片残叶。枣子也有手指肚大了,隐藏在墨绿色的叶子里,树枝倒是看不到多少。枣树怕冻,挨不过冬天枝干就不会抽芽了。春天最要关注这枣树的成长,一看有的枝条柔绿且苗条,肯定是疯了,稍微不注意一棵树就那么疯死了。去年好端端的满树的红枣,今年就是光秃秃的枝条了。

枣树似乎与武术有着不解之缘,一开始喜欢少林拳,后来喜欢形意拳。拳脚到了意识没有到,似乎是乱拳乱打,关键是形意气三者只能分开来练习,气息达不到关节很容易被震伤挫伤,再后来只能是作为一个兴趣爱好过过瘾了。受过伤以后才会认识到习武是一个专业性系统性特别强的体育项目,尤其是没有专业人员细微的辅导还是不去练习为好。

做为一个梦想,从来不会被压抑的埋没在记忆里。想起小时候练习铁砂掌的满满沙子的沙袋,两双手在上面经历摔打后热辣辣的疼痛,到了夜里更甚,那个时候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位师傅可以给配制些跌打损伤的药浸泡一下。练习铁布衫用木棍全身拍打,热辣辣的感觉全身的皮肤发麻发涨,尤其是脑袋使劲的顶在树干上,拿大顶用脑袋支撑着靠在墙壁前午睡的时候,双腿绑住沙袋在院子里的小柳树上跳过去的时候,想象着成功的喜悦,却没有想过失败与挫折,或者是在精神与物质不够丰富的时候的一种娱乐活动罢了。

枣树上有细小的针刺,所以一般不爬上去,直接搂着晃两下,落下来的枣子就够吃的了。后来接触到气功,能否想想十岁左右的孩子静静感受气息的感受吗,天地仿佛要沦陷,身心似乎与时代脱节,气息就像内心的想法一样顽皮,我只想一跃而起,借助于踩高跷或者蹦床,或者蹦极跳伞,儿时的梦想的刺激与感受一条条实现了。深深地呼吸着枣树的芬芳,大口大口的呼吸,尽可能的吸气饱满,吐气深长,忽然一阵阵的胃寒,伴随着有点眩晕的感觉。征服是否意味着脱离自然,征服的刺激与满足感只能自己感受。那种气满神足的爆破力,似乎可以断石摧碑,气息的吞吐之间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力量,这也许就是意志的雏形!

枣子清脆甘冽,尤其是吃第一个第一口的时候,那种初体验的甜味满满的感恩,好像是一位天使打开了未知曼妙的大门,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每一个人的人生轨迹绝对不会相同,枣树对我来讲是一种亲情的凭吊,一种魂牵梦萦的悲伤,就像枣花儿繁复微弱的香味儿,盛开时让人陶醉,败落时清冷的无情,伤透了心扉,决绝地一分为二,再也没有了破镜重圆的希望。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那是不是因为地球这个有限的空间,如果空间足够,还会想着去分分合合吗!离开了的,思念是否在你的心里开了花,那怕你在空间里晒上一晒,也能了却我无尽的思念。

爱你的前世,念着你的今生!

枣树又结满了果子,思念老了,满脸的胶原蛋白早就耗尽,微微驼背的臃肿的背影里,久久的注目着,泪水不知不觉里噙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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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石榴红满枝


老家所在的村庄很长,从西头进去,要从很多庄临家门前经过。平时,家家红砖围成的院子大都大门紧闭,庄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留下的大都是一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和不大的孩子。

原来的老家,会让我想起村头那几棵有了年头的柳树。想起小时候把柳树上掉下的枯枝捡回家烧火,如今再想起,仿佛看到红红的火膛和灶前母亲的面庞。有时间回老家时,庄临院中突然会跑出一条狗来,竖着尾巴冲着你叫。一跺脚一弯腰,它就被吓跑了,你不理它,继续走你的路,它又追上来要咬你。

老家的月亮,会在夜晚狗叫声中慢慢的亮起来,从开始的一个晚上,月亮弯弯的挂在天边,然后一直等着,第二天第三天被狗慢慢的咬圆了,于是夜空,星星开始稀朗起来。

这些零零散散的记忆,若细想起来,又真的记不真切。想得多了,脑海里就会像有一幅水墨画一样。冬天寒风呜呜的刮,后堆的小河水开始结冰,小河两岸满是白皑皑的雪,雪中一两支未被盖住的小芦柴,从雪里露出两片枯黄的柴叶,雪地里一串狗的爪印,歪歪斜斜地伸向麦田地,梦一样的风景。

而如今,我仿佛只记得家是一个院子。作家柏燕谊在一篇文章中说,家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我的家在我心里好像唯有剩下院子里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

记忆里,老院有家人的欢笑,有灯光,有儿时母亲在夏季拍打蚊子的声音,后来有一些失眠的夜晚,甚至有悲伤和争吵,这样,就有了家的情感。

后来院子却易主了。这是我一生中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个决定,一个永生都无法拟补的遗憾。老屋易主宛如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会使我时常彻夜难眠。难眠之夜听不得虫鸣,看不得夜空中星月,看了就会想到老家,想到红色的砖,青色的瓦,人字顶的门楼,和门楼上我写的字。

最看不得的是五月的石榴花,五月的石榴花开红了枝头。

老家的院中栽着一棵石榴树。那株石榴树,是我从街头一老农地摊前花了两元买回来的,半人多高,回家栽在花园里,第三年便开花起来。我常常数花蕾,花蕾有多少,现在我已然记不起来。我摘过咧开嘴的石榴给孩子,摘过几个,我已然还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树红花,一树的石榴。八月十五,除了掉落的小石榴,一树都是绿叶中半边红色的果子。

九零年那年,我高中毕业,家中请好了瓦工,起了门楼,门楼的前面留有一块类似于牌匾一块地方,长方形,在门的上方,水泥打底。那地方,或许只是农村起门楼的习惯而已,不是有意预留的。在我看来,却觉得总该有点什么。于是在一天午后,我买来一桶红漆,搬出家中那张紫檀色的八仙桌放在门楼下面,桌上放一条板凳,我爬在上面,三个红字懿香苑便被我工工整整的漆了上去,写的自然没有章法,只是信手写来,意义终究也没深究,只是写了上去。

父亲说,懿字多指美德,好好做人!

假如说起老家,父亲的老家还在另外一地方。解放初期父亲是中医,后来在当地医院工作,也就在当地落了户,有了我们,有了我的老家和院外许多杏树。父亲说医者属杏林之人,家也算是杏林之家。我不懂为何这样称呼,只知道,春天来时,满树的粉红色,成年的杏树枝干粗黑,旁错弯曲,花期要过的时候,风自然也就来了,在树下,花瓣如雨,仰面看天,一阵风,就会让落红迷了眼。

而院外是用树枝结成的篱笆园。夏天,满园的芍药花开,一年又一年,父亲挖出芍药根,但不挖完,留下的明年再开。花期一到,我不知道是蝴蝶引香,还是香引蝴蝶,我在篱笆园内钻花丛,伤了花粉,也飞了蝴蝶。

我想说故乡,但故乡的概念太大,家才是离我最贴近的地方,离心那么近,家一动了心就会疼。后来啊,父亲去世了,送父亲走的那天,我在父亲身旁,出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落了盖在父亲面上的火纸,那是我最后看父亲的脸,蜡黄蜡黄的,却睡的很慈祥。我伸出手正了正父亲头上的帽子,再用纸盖上父亲的面庞,禁不住,满面泪又流下,湿了父亲面上的火纸,那时,满园的芍药还没出芽。我知道,父亲这一去,便是永远。再看父亲,就是家中堂屋里摆在桌上的画像。

院外的杏花一年零落一年,杏树逐渐老去,最后只落枯干,无奈刨去了,换上了白杨。岁月本是由一天天累积成一年年,一年一年又积累成岁月。满园的芍药也禁不住岁月荒芜,无人打理,最终败落。后来,妻在园中栽了辣椒黄瓜,又在五月种上水稻秧苗。再后来,因工作实在太忙,园中寂寞地长满了野草,记得野草中会开出许多许多牵牛花。

而院中终没有荒去,我在院中用红砖砌了花园,栽了迎春花,紫荆花和石榴,一年四季,三季有香。后来妻带着孩子在远处工作上学,家中就剩下我,那么一个院中,很多个夜晚,我会在月光下看那些树木花草。天上月亮隐去,星星便多了起来,一个人数星星总也数不过来。数累了,又开始喜欢乌云满天的院中,那样,能够感受一场雨就要来临,然后雨真的来了,自己躲在窗台后面,在长长的夜中,听雨声从大到小,幻想自己忽然变成了一个会飞的东西,不再临窗听雨,而是一下子飞出去穿入雨中,像龙一样,伴着闪电,飞啊飞!

后来,我也离开了那里,从此院子就真正成了我的老家。再回去,在老屋内可以看天。晚间,从一两处松散开来的瓦缝里可以看到星星,老院的墙根开始长出了草,麻雀一只接着一只从一块碎了玻璃的窗口钻进去。一阵风起,屋内便会飘起麻雀羽毛。都说屋是人撑着的,老屋没了我们在家,似乎一天天也伤心起来,有时候回家打开锁推门进去,吱呀呀的门声像是老屋的呻吟声,又像是呼唤我的声音。

院中那几株我亲手栽植的花草依旧长得肆意,只是有点肆意。夏季的雨说来就来,暴雨过后,看着它们,就像几个好久没有理发的孩子一样,默默的在雨中,披头散发。

卖吧,院子再荒废下去还不知是什么样子,我这样想。不久本庄的一家便接了手,欢天喜地的放了好久鞭炮搬进我的院中。

那天,我离开老家的时候,已是晚上,我把钥匙交给老院新主人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转身钻到车内,发动车走,泪水湿了整个脸。在庄头,又停下来,回头望去,老院依旧默默的在那里,我心里一遍一遍的喊:走了我走了你没有话要和我说?老院依旧默默的!!

前一天,阴雨满天,我又回到我的老家,依旧红砖青瓦,只是门前修了宽宽的水泥路。那一家人在上海打工,大门紧锁。我没让过来说话的庄临感受到我的心情,我只是轻轻的走过去,推开那还是我在家安置的两扇大红铁门,趴在门上顺着门缝看里面,一瞬间,心开始潮湿。

趴着,就这样趴着看里面。

堂屋的那扇窗,恍惚中好像看见窗后听雨的我。院中花池里那棵石榴,又是红满枝头。隔着门看去,迎春花已落,紫荆叶正绿,唯有石榴花开得红。

你们啊你们,你们是否知道,院外主人已归来?

本不想再来老家的,因为老家已有别人的故事,再来心真的会疼。但谁能理智到那样让我从此割舍掉以往那些欢笑、泪水、和隐隐约约亲人的影子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时候能这样理智。

回来的路上,开着车,树影一阵阵疏离了光影,我突然想起,老院的门楼上已没了我写的懿香苑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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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树槐花香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离开家乡已经快二十年了。家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牵萦着我,特别是家乡那盛开的槐花,已经成为我记忆中最美丽的风景。

五月,又是一个槐花飘香的季节,我们一家回到了农村老家。我带着几份喜悦,几份牵挂轻轻地推开院门,一股浓郁的槐花香扑面而来,一丝丝沁人心脾的香甜让人迷醉。父母正在院子里,给槐树下菜地里的小菜苗浇水,看到我们后喜出望外,别提有多高兴!

站在小院中间抬头仰望,满树雪白的槐花遮挡了我的视线。一串串槐花咧开小嘴,吐露着芬芳,引来无数蜂蝶。槐花呈串状,花朵白而晶莹,一串串、一簇簇,堆满了枝头,压弯了槐枝。远远望去,简直就像落了一树厚厚的雪,只不过这叠叠的雪更富于生命的灵动。暖暖的阳光下,似乎每一片花瓣上都闪耀着一张清新的笑脸。

微风拂过,那颤动的满树槐花,纷纷洒洒,似一群雪白的蝴蝶,鼓翅欲飞。我微闭双眼感受这份久违的香味,整个人都陶醉其中。岁月的洗礼在粗壮的槐树杆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空洞,它依然苍劲茁壮,枝繁叶茂。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遥望异乡的游子,等待儿孙的归来。

我对槐树的好感,不光是那一树迷人的槐花,还有年年都能吃到妈妈亲手做的槐花饭,和儿时那点点滴滴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欢乐童年。每年立夏前,在春雨的滋润下,一串串肥硕诱人的槐花仿佛在一夜之间偷偷长出,在春风中风情万种的摇曳着,散发出醉人的清香。这个时候,也是农村的孩子们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刻。

我们小孩便会三五成群,挎着竹篮,拿一根上边绑着铁钩的竹竿,奔跑着,欢呼着,麻利地爬上高高的洋槐树,骑在树叉上面,将竹篮挂在树枝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扳过一枝槐花,用手轻轻地捋下一把,都来不及放到竹篮里,便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满口清香,这在当时孩子的眼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回家后,妈妈把槐花用清水洗干净,拌上面粉,加上盐和一些调料,放在锅里蒸熟。出锅后,再放上香油和炒好的葱花西红柿,香香软软,口感非常好。有时候,妈妈会把槐花做成馅,包成饺子或者包子,也特别的好吃。

孩子的欢笑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槐花树下,一双儿女玩地不亦乐乎。一会儿随着纷纷落下的花瓣翩翩起舞;一会儿又追蜜蜂、抓蝴蝶:一会儿在地上抓起一把槐花,你追我赶,打起槐花仗来一不留神,捣蛋的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有半人高的树上,吓得我赶紧把他从树上拉了下来。小家伙还闹着喊:我要上树,我要摘槐花!看着顽皮的孩子,两个老人脸上都乐开了花!

此时此刻,望着如此幸福温馨的画面,我不禁思绪飞扬,转念一想,人的一生何尝不像这槐花一样,初时从枝头一点点的发出嫩嫩的芽,在三月乍暖还寒的风雨中接受洗礼,然后渐渐长成花骨朵,在这充满生机的春日里盎然绽放,把醉人的馨香撒满整个大地。槐花的一生极为短暂,它芳华流转,在短短几天里完成它的使命,带着些许不舍,缤纷落英般离开枝头,在盎然的春色里把绿色染满了整个枝头,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轮回的绽放。

晚上,在母亲的指点下,我和妻子做了一桌槐花饭,一阵阵清馨的香气充满了屋子。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品尝着槐花的美味和香甜,感受着家的温暖和浓浓的亲情!伴随着一年又一年的槐花香,父母日渐衰老,额头的白发越来越多,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总劝说父母能到城里和我们一起住,可二老坚持要住在农村,说城里的空气没有家乡的新鲜,在城里也不自由。又说如果你们想家了,就常回来看看。

第二天下午,我和妻儿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村口。再回头,望着二老瘦弱的身影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我含泪挥手,父亲,母亲,保重身体!或许父母亲早已看不清我们,但他们俩依旧站在那默默地远望,直到我们的身影成为一个远的看不见的小点。

一阵微风吹过,我又闻到了淡淡的槐花香!

小时候,那棵树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夜,有时候很长,却又会突然变得很短。

当前面的路已经渐渐模糊地让人很难看清方向时,便会开始回忆过去。这时候,夜,变得很短。

小时候的那六年,我总是能记得很清楚。那的的确确是小时候的六年。

似乎我会走路后不久,就会爬树。不过我不是猴子,我这是后天习得的。一开始是大我两岁的表哥教我。后来是自学,入门了以后我就天天爬天天爬,越爬越高。

姥姥家门前有两棵槐树。右边那一棵,笔直笔直的,很粗。左边那一棵,斜斜的指向东南方的天空。我开始就是先爬的那一棵,而且一爬就是好多年。直到小学四年级前后她被伐掉。

两棵树的品种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哪一棵是国槐,哪一棵是洋槐。右边那棵叶子是深深的墨绿色。左边的那一棵,叶子是那种浅绿带有淡淡的黄色的一种。右边那一棵,开的花是小小的,一小穗一小穗,花期很短,花谢后结槐米。槐米可以泡茶。是苦的。左边那一棵,则是开槐花。花开的时节,似乎一起床就能闻到槐花香。

这时候,我每天吃完早饭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爬树。花期刚到的时候,闻到的是淡淡的槐花香,看到的是浅浅的绿色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这时候花开的少,而且大部分开在伸向四周的枝条上。那些地方我是绝对不敢上去的。这个季节,天气是一天暖的一天。没几天,大部分的槐花都开了。爬上树去,淡香变得浓郁。那星星点点的白色,也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雪白,沉甸甸的压在那些细嫩的枝桠上。我上树后,立即开始边采边吃。等吃的差不多了,再摘一部分带下树来。这时候肚子会有点涨涨的,嘴巴里面有一股香气,甚至打个饱嗝出来都是香的。带下来的槐花,姥姥能给我煎一个槐花鸡蛋饼。槐花的花期好像有些短。我记得我每年都盼望着槐花早点开,晚点谢。摘槐花的季节,我经常碰上不速之客,蜜蜂。我小的时候经常被蜜蜂蛰到。但是忘记了是不是在树上被蛰到。也许对他们而言,我才是不速之客。他们可能这么想:我们年年来,怎么这两年突然碰上这么个家伙?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后来的几年,他们可能也是习惯了吧,就不怎么蛰我了。

每年总是有那么一场雷雨,把熟透的快要凋谢的花,全都打下来,一点都不剩。这时候,树叶是更繁茂了,颜色也变深了。

这么一场雨以后,结了龟,也就是蝉,纷纷地从地里跑出来往树上爬。第二天清早,我会发现地上多了很多二分钱大小的洞。树干上也有很多蝉蜕。这个东西据说是中药。太阳出来了,知了在树上都叫个不停。我对他们是非常感兴趣,我不明白怎么会一夜之间树上多了这么多能叫的东西,而且叫的这么好听。我爬上树,总是能看到他们在哪里,却从来没有办法把他们抓住。中午到了,我都不愿意从树上下来。这里有天然的阴凉,还有微风吹着,这么好的去处,谁会愿意离开。爸爸下班了,骑着自行车回来,远远地看到树上有个小孩,不用怀疑就知道那肯定是我。为了爬树这件事儿,他只骂过我,但从来没有打过。那时候,我以为是我五姥爷家的大白狗,帮了我的大忙,把我老爹给震慑住了。

我五姥爷家的那只大白狗,跟我那简直是亲密无间的伙伴。那时候,好像每个家庭都很穷。她在她家里好像总是吃不饱,来我姥姥家要饭吃。我姥姥见了她,会把吃剩下的陈馒头啊,陈煎饼啊给她一些。我也就学会了,知道原来是她饿了。有时候家里让我去买馒头。买回来的刚出炉的新馒头,数一数,少了一个,原来是我给狗狗吃了。

那狗狗,见了我就会过来跟我打招呼。有一回,临近中午了,我在树上玩,她在树下等我。我老爹来了,叫我下树,回家吃饭,我不听。他作势要打我,我就在树上赖皮,反正他也上不来。他就随手捡了块石头,冲着我比划。那狗狗一看不好,就朝着我爹叫起来了,作势要咬他。我爹吃了一惊,那狗狗个头不小,我爹也慌了。自打那以后,我就更猖狂,只要在树上,从来不把我爹的威慑放在眼里。我也于是越发感激那狗狗,她每来,我都会给她好吃的东西。

那棵树,到底有多高,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刚刚会爬树的那会儿,我最多能爬到大概有院墙那么高。姥姥家左邻的院落,我能尽收眼底。后来,又能往上爬一段。我姥姥家的门楼子是明朝的建筑。我爬的最高的时候能差不多跟门楼子的顶端齐平。能爬这么高以后,我就能看的很远很远。南边五老爷家的的院子,我也能一览无余了。他的孙子和外甥去他家的时候,我都能看到,然后去找他们玩。每回我爬这么高,第一个发现我的,就是他家的狗狗。在狗窝里朝我叫。后来我觉得是她这么远的距离似乎分辨不出是不是我。因为她每听到是我的声音,或者看到是我样子时从来没有这么叫过。

树上有一个位置,能很舒服的坐在上面,趴在上面,唯独不能躺在上面。我有时候竟然能在树上打个小盹儿。每天在树上,看着街坊们上班下班,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候偶尔我能有些零食,我也习惯去树上吃。在那几年,那棵树是完全属于我的。因为没人能爬那么高,或者敢爬那么高。

大约五岁以后,我们家搬了两次。我也开始上学前班,上小学。虽然有时候中午和周末还是会去姥姥家,可是我的假期越来越少,作业却越来越多,能留给那棵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可谁知道,那棵树留给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我小的时候,曾经坚信,我亲爱的那些人,永远不会离开,那只大白狗,那两只猫,永远不会离开,那棵树也永远不会离开。

而那棵树,会随着日月的流逝,越来越高,越来越粗,而我,会更高,更壮,强壮到树会爬的越来越高,槐花也能摘得越来越多,那时候狗狗在树下等着,两只猫在树上陪着我,所有的那些我亲爱的人,能吃的到我摘的槐花

树之情,树之恋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这句佛家禅语告诉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棵妙法菩提。

佛家总是站在万丈红尘之外,以高深莫测的语句来度化人生参悟生命。只是凡俗的我不是灵慧之人,总不能彻悟其中的精华。但如果有人问我:你最喜欢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最喜欢树。因为长期生活在江南这块富饶之地,这里气候温和,树种繁多。在田边地角、房前屋后、山间涧侧、野地路旁随处可见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树。这些树见证了我的成长,早已植入我的生命。所以,我从小就对树怀有一种特殊的情感,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超乎寻常的痴恋。

在生机盎然的大自然里,树是最富有诗意,最易产生联想的。倘若村野无树的渲染,是否还有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这样清淡幽静的自然美景?倘若城市无树的衬托,是否还有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这样和谐宜居的生活环境?倘若沙漠无树的奉献,是否还有成林敢锁狂沙舞,独木能将傲骨扬这样坚强不屈的生命意志?倘若记忆无树的印痕,是否还有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样刻骨铭心的故人旧事

于是我时常和一棵树长久对视,恍惚自己也挺立为一棵树。寂静地站在天地间,一半在尘土里安详,只为贴着大地的温暖;一半在空中飞扬,只为触动过往的白云;一半散落阴凉,只为拉长四季的背影;一半沐浴阳光,只为晕染世界的苍白。不悲不喜,不卑不亢。如果鸟儿累了,我愿意筑造栖息的天堂;如果风儿感伤,我愿意飞扬缤纷的心语;如果雨丝落寞,我愿意挥洒连绵的温柔;如果阳光留恋,我愿意呼应缱绻的温情。无悔无怨,千年不变。

天上一颗星,人间一棵树。树是山水的精魂,是大地的天使。我相信树和人类一样是懂感情的,也许树的感情比人类的还要执着。一棵树的种子落到哪里或者根须延伸到哪里,就在哪里发芽、生根、长叶,开花、结果,展示生命的葱郁和坚不可摧。它不会在意土地贫瘠与富饶,不去计较天气恶劣或暖和,只是竭尽全力长成参天大树。不像一些人,不努力不奋斗,整天埋怨为什么没有一个富裕的家境,为什么没有漂亮的脸蛋和身材,为什么没有别人聪明。让这些人在心中种下一棵树吧,修炼自己的内心,做一个如树般奋斗感恩的人。

一棵树一辈子长在乡村,是最好的归宿。没有城市的喧嚣纷扰和冷漠无情。可是,事事哪能总如愿,真正幸运的人和树又有多少?总有一些树没有固定的归宿,只能随遇而安。

今天傍晚,经过正在建设中的沿江路时,我看见一棵残缺的大树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去首断臂,虚弱得仿佛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由于是下班时间,没有工人理会它。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它只能独自承受孤独和无助,靠回忆苦苦支撑。

也许这棵树还清楚记得离开村子的情景:虽然根深叶茂,粗壮高大,但现代的起重机还是轻而易举地将它活生生地从地里连根拔起。这该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疼啊!一群群鸟儿久久盘旋上空,哀号着,不愿离去;因为鸟巢在树上,没有树就失去家。村民们也来为这棵树饯行,因为他们记得树冠制造的荫凉,记得树上结出的果实和鸟鸣,记得在这棵神树下许愿焚香。舍不得呀舍不得,可身不由己的何止人呢?

在砍伐和搬运过程中,树干上有些地方的树皮蹭破了,有的整块掉落,有的向外张裂着,裸露出褐黄的肌肤。宛如一个个伤口,让人好生心痛。为了方便装运,人们锯掉了树冠,砍掉了许多枝桠,削掉了许多树根,就像防止惨败的兵士逃跑,残忍地斩断他的手脚,让人心如刀割。地上断枝狼藉,风一吹,沙沙作响,这是对故乡土的眷恋吗?是离别的哭泣吗?是绝望的疼痛吗?我不知道,只是难过。

明天,工人会把这棵树栽种下去。削断的根会向地下伸展更深更远,锯掉的枝桠会慢慢结成厚实的痂,然后生长出浓绿的树冠,抽枝长叶,开花结果。这棵树坚信:无论陷于何种困境,都要怀有希望,坚定信念,好好活下去。只是夜深人静、华灯初上时,它会眺望远方,怀念乡村。想起清泉蜿蜒而流,想起百鸟婉转而歌,想起村民在树下许焚香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此生,我要做一个像树一样的人。

满溢


一、花自飘零水自流

课间休息十分钟,刘唯敲敲背后的桌子,“喂,许飞看看我给你的纸条,”说完便回过头去,装作写作业的样子,许飞慵懒的抬起头,打开桌上的纸条本以为又是前面的那位递来的笔记,可是他错了,上面清秀的字体写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呆了,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语文差,理解不通,第二,知道刘唯的意思。

许飞望着前面那位的背,而刘唯也焦急的等待他的答案。他始终不说话,她急了,转过头来硬着头皮问了句:“那个,我给你的信看了没”带着些许害羞,他始终低着头。课间总是这么热闹,其实大家上课是这种状态,一到上课就像吸了大麻一样萎靡不振,一到下课那就是满血复活。许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着刘唯突然来了句:“那个,我要上厕所”。刘唯真的是又气又恨,或许初恋的女孩子都是这么巧的难以将自己的情怀直白的表露出来吧!刘唯自己一个人生着气,而许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二、你永远不知道我为你改变了多少

(一)你所不知道的事

屠凡最近失恋了,但是在我们这群舍友里似乎很正常,那时也正是高二,每个人都在努力再加上班主任是年级有名的变态,但是教书还是不错的,用他的方式将我们高二10班无论在哪方面都是第一,虽然他长了一张“癞蛤蟆”的脸,我们背地里也喜欢叫他“大蛤蟆”。

这件事情,说来也是开始的,那天屠凡还是一如既往的拿着她的火腿,他男朋友向她提出了分手,她不是一个任性的小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谈了一年的恋爱就这么分了,她不明白,也不愿相信。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嫌她胖了,她那晚哭着跑回宿舍,发誓一定要减肥,让这个臭男人后悔,后来,她真的就这么做了,谁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运动,吃了什幺药,从那年冬天开始,一直到夏天,当我们都在为小高考而努力的时候,谁也没有留意这个女孩晚上跑了多少圈,也不知道她已经有多少天没吃饭了,时间在流失,远处昏黄的灯光处有过谁的身影……

(二)微风起,那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子你是否还记得?

那段时间,似乎每个人都遗忘了这个女生,但她夏天穿裙子的时候真的很美,细长的小腿精致的下巴,清新淡雅的裙子,她真的瘦了,很多女生问她是怎么瘦的,她只是笑笑,后来,他男朋友要和她复合,她答应了,后来学校里我就没见过她的身影,倒是见她男朋友经常靠着窗边发呆。她去哪了呢,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