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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美文风中起舞

发表时间:2020-10-03

风中飘荡的蒲公英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风中飘荡的蒲公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心绪如七月的阳光漫步在午后的林间,感受着花儿与夏天带来的温暖,和煦的风吹拂我的脸颊也吹走了蒲公英,那是我无法停留的爱。

银杏,你还在那片山野吗?山脚下的草人还陪着你吗?空洞的心回忆着逝去的美好,随风飘荡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或许我也是一颗蒲公英。

草人一向安详,他的骨来自于银杏枝,他的肉来自于银杏叶,他的一切甚至生命都来自银杏,他只属于银杏。脸上永远都是虔诚。银杏树婆娑间,他沉醉于这唯美的想象,想象他会有一天可以于银杏一样,一样的纯洁一样的金黄。每天他都在山脚下眺望,眼中透露出最深的信仰。银杏呢?永远如迷一样,看不出是迷茫还是最忧寂的思量,他不知道这样了多久,总之我出现的时候他就这样惆怅。

我是一颗蒲公英,依靠在银杏树下生长,懒散无虑的我总爱眺望山下的草人,对草人眼中的炽热永远都是迷惑,于是问:银杏,草人为什么永远都看着你,眼中还包含着异样?银杏回答:因为草人也想站在高处,看着远方。说完便不理我,低下头闪过难以掩饰的落寞,和一丝的忧伤。

时间匆匆,我已经到了纷飞的时刻,微风吹拂着我,轻轻的晃动,倾起一片涟漪,慢慢剥落的花蕾,带着羁绊和廖落飞去:银杏,你会永远的记得我吗?我还记的你说:现在说一辈子太过于遥远,如尘埃落地,如浮云般虚无,缥缈。

银杏黄叶雨玲珑,行人太匆匆,烟雨素琴花欲醉,风闻也萋萋。这是七月的第一场雨,朦朦的清晨,那片山坡我已经不在了。

怀着不舍和对前方的憧憬向着天空而去:风,你要带我去哪儿?呵呵,你想去哪儿?嗯,我想要去看海。噢!原以为海是平静,蔚蓝与余晖的红韵和我的洁白构成一副色彩斑斓的画面,可是当我到了海面,看见的是昏暗的天,涛波惊骇的水,仿佛可以吞噬一起的呼啸,期待的美好瞬间支离破碎。

在我去海的时候,那片山坡遭遇了洪流,银杏,我不能再看你了。水浸过了草人的半身,蒲公英已经离开,他是否会把我们遗忘,如果你没有被淹没希望你可以把我记得。水冲散了草人,草人,蒲公英会把我们记的,如果我没有被这场水淹没,我最希望见的人是你。

风,我们快走吧!噢,你想要去哪?嗯,我想要人类的地方,去看烟花,去听琴筝古瑟。

呼,呼!没有一丝彩色的滚滚黑烟,无处不在的工厂,树墩的荒凉,将我的想象崩塌,这里就是人类生存的地方?咳咳,风我们还是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停留,这里不禁又令我想起了山野的花,草。你想去哪?我想回家!回去?呵呵,你拿什么来交换?什么,交换,可是我一无所有呀!

不,你有,你有洁白的颜色,有了颜色,人们就可以看见我,你愿意吗?

犹豫不决的我考虑了很久,终于点了下头,之后我的白退成了灰暗,光华的身体,变得焦枯,风的意的笑了,将我送回了最初的山坡,可是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银杏折倒在地上,草人不知去了何方,没有蝴蝶和花草的芬芳,坠落中的我流满了黑色的泪,发疯似的呼喊着她们的名字,没有人应答,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时过几何,百般轮回,蒲公英伴随着离人泪,满天尽纷飞,白净如雪的蒲公英,你现在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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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微笑走过的都是一起搀扶的,那段痴情蜜意。有谁懂梦中触摸到的,只剩一痕淡然苦笑,失落的原是一别春梦。在苍茫的世界,苦苦的寻觅,不见你的踪影,愁绪万千。你在天边你可还记得彼此情景,我们曾在爱的海洋遨游,畅想。驾一叶小舟看微风荡漾,看两岸鸟语花香,你是幸福的,我是快乐的。多想梦境还能再重来,我们一起回家,看我的笔墨书写的爱恨情仇。从此我就一直没有放下手中的笔,写雨打芭蕉,伊人远行,独自流浪,四海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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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释放我的爱,我释放积攒的那些,无依无靠的孤寂和浓浓痴情的浪漫。让秋风摇落凋零,让身影随风舞动,情意绵绵与你共看彩云飞。我邮寄我的爱,他乡的一头是永远的向往,家乡的一头是永远的牵挂。十八岁那年让我的爱搁浅,我的问候让月亮受了惊吓,十八岁那年的稚嫩犹疑留下遗憾,想写一封信给你,可粗心的我忘记了你家的地址,不知道去那里邮寄。最后,只有让风儿捎去,哪怕是我的只言片语,可雁群早已失去踪迹,遗憾的我都能听见月的呼吸。

火车错过时间,还有下一班,可人生错过了时间,留下的只有遗憾,一辈子的遗憾。眺望远方的同时,也在流放多年的怅然,我追逐我的爱,尽管什么都没有,却依稀看见擦肩而过的蓦然回首。即使在冰冷的世界,也会变暖,我们等待的不是一纸契约,不是契约上我们按的手印。你的爱,你邮寄了吗?二十多年时间堆砌的不是一纸空谈,是堆砌的点点滴滴情感,风雨依旧。

灯下无语,独坐的我仿佛听见你的呼吸,于是再次写封信给你,让风儿替我再次捎去,因为已经知道了你的地址。情到多时情转薄,是我的心你没读懂,还是你的心我没读懂,只是太在意你我的感觉,才出现了迷茫与恐慌,不奢求你,太多的爱只要一点点。让思念定格,让一生无悔。想爱就爱得痛快,别让寂寞说悲哀,想说你就大声说出来,别等黄昏到来,才知一切都已成忘怀。爱就像风中的沙子,吹进眼睛里揉成泪花,爱就像飘扬的雪花,捧在掌心瞬间成水,爱已无所谓,只要在看你一眼。小别独述衷肠,捻一片雪花藏进记忆,化作泪水告诉我什么是快乐,问问枕边的寂寞,再问问梦中的常客,何须雕琢,爱你一生不是我的错,看树梢风悠悠,看夜晚星光沉默。却像眨着眼睛再和你诉说,你的爱邮寄了吗!

蒲公英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蒲公英,欢迎阅读与收藏。

蒲公英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年年岁岁,那个坡地上的蒲公英总是如期盛开。那个坡地,就是我祖母和祖父的墓地。在我的老家,江汉平原易氏家族聚住的地方,蒲公英又名婆婆丁。家乡人称祖母为婆婆,婆婆丁,若按汉语的语意指引,那么大地上的蒲公英就是婆婆的魂魄所化了。我在孩提时,读过一首诗,是纪念某位诗人的,题目似乎是大地之子。诗作者把他赞美的人比作蒲公英,又把蒲公英赞誉为大地之子。蒲公英金色的花期过后,就头顶一颗绒球,这颗绒球就是蒲公英的种子。八十年代的配乐散文诗是这样吟咏的,风啊风,请把它们送一送。待到明年三四月,遍地开满蒲公英。

每年春天,家乡的田间地头,坡地路边,蒲公英安静地开成一片,那纯粹得带着金属质感的黄色,仿佛接受过天国佛光的沐浴。不然,那小小的花儿,怎么会那么凄美,令人动容。我每次只要凝视它,泪水就忍不住地涌出双眼。

我常常想,这些来到我眼前的蒲公英,或者说,我在不同的地域停住脚步,弯下身子去亲近蒲公英,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不是药学家,不懂得它的药学价值,从实用的角度看,我没必要研究它。我也不是诗人,从美学和文学的角度审视,我也似乎不必对它特别钟情。然而,在我的记忆库里,却储存了很多关于蒲公英的记忆。我甚至猜想过,如果前世今生说成立,那么这些现存于我大脑的蒲公英,是不是在我前世就有了呢?我凝视它们那紧紧贴地生长的叶子,小小的身躯,挤挤挨挨地连或一片,那一朵朵绽放的小黄花,象一双双眼睛看着我。我相信它们一定看到了我脸上挂着的风霜,我相信它们感觉到了我脚步的匆忙和呼吸的粗重,它们甚至窥见了我内心的迷惑和躁动不安。这些躁动,不完全是欲望所致,不安也非我所独有。我听见它们对我说,孩子,你要宁静。我对它们说,是的。我一遍遍地告诫自己,要宁静。我还听见它们对我说,你自幼就是一个忧伤的孩子,常常哭。小时在太阳下哭,长大后在角落里哭,如今在深黑的暗夜里流泪。最后我听见它们长长的叹息,是啊,人世间原本就是忧伤的。

一百年前,江汉平原上的蒲公英开过后,南洋风开始吹起来。我英俊聪慧的祖父正在他的宅院里挥剪裁衣,抬头忽见门口有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祖父愣了一下,看着倚门的女子,高挑的身材,宽阔的前额上一抹刘海和着汗水覆盖在眉际,略高的眉骨衬托出她深潭似的双眼。我忠厚的祖父,放下手中的活计,忙迎女子进屋,让座倒茶,将家中的可口食物拿给她吃,女子安静地吃完,便与我祖父讲起她的遭遇,他们就象前世失散的亲人,历经千难万劫相逢在此刻。祖父知道了,女子祖藉天门,汉江发大水决堤,她的家乡顿成汪洋,田地房屋被洪水冲毁,她被滔滔洪水追赶着一路狂奔,总算活下一条命,女子靠着会唱三梆鼓沿途乞讨流落到此,祖父听得泪流满面,安排女子住下。一年后,当蒲公英再次开满平原大地的时节,他们成亲了。她就是我的祖母。她叫张秀英。当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满月后,英俊的祖父和我美丽的祖母,怀抱着他们的儿子踏上去天门的寻亲路,他们穿云梦,过应城,双脚走肿了,鞋底磨穿了,终于到达天门的地界皂市,一路寻访到祖母的娘家,那次大水中幸存的人告诉他们,自汉江决堤日,家乡人再也没有看见祖母的一个亲人。祖母抱着她的孩子,再也无法安静,坐在汉江边撕心裂肺地痛哭了一场。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和母亲在京山县做生豆芽的小营生,我在一个星期天去京山看他们,汽车在皂市停下来,我看见路旁的单位招牌上写着天门两字,这是天门啊,我祖母的家乡!汽车里上上下下的人,和街头攒动的人流里,会不会有我祖母幸存的娘家亲人呢?答案是否定的。他们头次寻亲未果的两年后,我的祖母仍然满怀希望,再次徒步天门,依然未有亲人的任何音信。祖母于是在我家乡府河对面的张家湾,寻了一个厚道的张姓人家认了干亲,从此,张家湾就是祖母的娘家了,我的祖父和祖母,也可按家乡的风俗,在大年的初三,拖儿带女去张家湾拜年,他们人生中的亲情缺憾得以些许补偿。娘亲的失散,在祖母的内心,留下深刻的创伤,晚年的祖母,曾用三梆鼓唱道,汉江大水哎,大不该,爷娘一去不回来。娘家门前有柳树,娘家栀子五月开。柳树叶儿年年绿呀,栀子花儿年年开,我想爷娘哎,梦里来。

青年时代,我曾一闪念地想过,去完成祖母寻亲的遗愿,但是事过近百年,时代变迁,而祖母娘家又是寻常百姓人家,无任何线索可寻,只有作罢。只是在我以后的谋生路上,每次走过天门,心中总会翻腾一阵子。可见宗脉情怀是血液里的东西,与生俱来。

祖父凭借一手裁剪佳艺,日夜劳作,积累了一些财富,他把攒下的银两买田置地造屋。就象当下的人们买房增值保值一样。十余年间,祖父祖母已置地近二十亩,而祖父是基本没有功夫去耕耘和管理这些田地的,他闻鸡而起,夜半才歇,永远有乡亲们裁剪缝制不完的衣裳。近二十亩田地的经营担子,全落在祖母的肩上,好在祖母身材高大,江汉平原的五谷杂粮也使她变成一个壮实的妇人。祖母只在农忙时节请些乡亲充当短工,日常农事基本上亲力亲为。

祖父和祖母生育了四男四女。三男四女皆被天花,麻疹,伤寒夺去性命,只幸存下我父亲。祖母为此哭瞎双眼。祖父也在历遭磨难后顿悟人生,他把大片大片的田地无偿赠送给贫穷的乡邻们,只留下几亩口粮田。祖母三十六岁时双目失明,祖父在这一年,莫名的大病了一场,痊愈后请了木匠,精心打制了两口杉木棺材,以备他和祖母身后之用,我现在想来,百年前的祖父和祖母,在他们正当中年时,却已悟透财富和生死。这一年,祖母下决心吃素向佛。直到三十六年后的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离开这个世界。祖母从未再吃过晕腥,祖母更加寡言少语,常常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屋子的一角,嘴唇嚅动着,象两片秋风中的树叶儿,她在心里向菩萨诉说自己的心事。

祖母是旧时裹足失败的女子,她那双受过伤害的脚,在她三十六岁前,没有一天离开过泥土,晚年时祖母对我说,那大片田地里的庄稼禾苗,没有哪一株不是她用手抚摸着生长,直到成熟,归仓。我相信,那一寸寸泥土里都保留着祖母的足温。

祖母的那双手,我至今还记得。尽管我无法用汉字准确地对它进行描述,但是我甚至可以画出那双手的形状和手掌上的纹络。我七岁时,到两里外的凤凰砦小学读书,祖母坐在屋檐下的荫凉处,直到我放学归家,远远地看到她,依然保持着我离开她时的坐姿,那是怎样的姿势呢,让我现在描述一下,祖母一生基本是穿黑色土布衣裤的,她的衣服都是祖父给她量身定制的,十分合体。直到晚年也是这样。她端座在一把杨树木椅上,尽管椅子有着靠背,但是祖母的背总是离椅子靠背保持两公分距离,她一只脚伸到屋檐外的太阳光下,另一只脚缩在檐荫里,她拇指和食指的指尖不停地拨弄着一串红佛珠,嘴唇依然嚅动着喃喃自语。祖母在阳光下的脚会随着光影的变化感知时间,她能大体判断出一天中的每个时段。

祖母能从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准确分辩她的亲人。有一回,我有意把脚步踩踏得极重,来到她身边,她开口说,毛啊,你放文气些,走路不能有匪气。毛是祖父给我起的乳名。又一回,我在离她不远处,开始踮起脚尖向她走来,她又说,毛啊,你走路别鬼里鬼气哩,这象小偷去偷人家东西,不好,以后别这样走。男儿家走要有走相,站要有站相,学好规矩,以后才能顶天立地。我辩解说,婆婆,我不是要这样走路,我是想试试你,能不能听出是我回来了。祖母一把将我拉到她身边,那双敲打过三梆鼓的手,那双侍弄庄稼和泥土一辈子的手,那双哺育了八个儿女的手,那双和我祖父一起把家族命运推向高潮,而今又跌入谷底的手,我的在黑暗中活了半辈子的祖母的双手,从我的发梢抚摸到我的脚。祖母没有了双眼,她看不到她的孙子的面容,但她用双手看到了。祖母颤抖着手拉我坐在身边,哆嗦着说,毛啊,记得要多读书,以后才能走四方。来,婆婆给你唱支歌,七岁伢,穿红鞋,摇脚摆手上学来,先生先生不打我,我要回家吃了妈妈再来。妈妈在此念去声,即奶水。祖母唱完,握住我的小手说,你没有在先生那里调皮吧?四十多年后,我一遍遍向我的孩子们讲述这一段往事,我希望她们记住祖训。

我亲爱的祖母张秀英,辞世三十九年了。历经漫长的岁月打磨,我已经变成一个沧桑的男人。在我人生遭受挫折时,我常常想起祖母那一双手的温暖,它象寒夜里的炭火,又象雾海中的灯塔。

二0十一年清明节,那片坡地的蒲公英静静地开成一片。家乡兴起工业化浪潮,祖母的坟墓将迁往十里外的一处荒岗。我挖开祖母的墓,找不到祖母的一块骨殖。祖母已化作泥土,成为大地的一部分,坟墓四周,密密地盛开着金色的蒲公英,祖母,那一朵最大的黄花是你吗?围绕在你身边的那些稍小的黄花,是我的伯伯和姑姑们吗?

这里,在不久的某一天,将建设一座工厂,或者被某人圈起一个大院子闲置着,或者修建一个什么楼盘。但是地面必是生冷如铁的水泥,天空已将被工业和化学元素浓墨重彩的涂抹,蒲公英,你这大地的孩子,从此消失了。

我听见,那个被人们久久遗忘的诗人,在岁月的深处,忧伤地吟哦,风啊风,请把它们送一送。待到明年三四月,遍地开满蒲公英!

梦想的蒲公英


依稀记得刚踏进大学校门时,满目的欢喜与惊奇。岁月无痕,只是平添额头上的苍老。又是一年的春季,桃树烂漫一树;午后的阳光撒在风雨湖上,和熙而又温暖。微波上反射的白光,我明明听见的是暗流涌动,这已是大三的下学期了。

清晨,迷朦的幕色,昏暗的光线,清爽的冷风,清醒的空气,我却迷失在路途,我寻不到前进的方向。

我爱这自然的一切,山、水、草、兽、虫、鱼便在那沉闷的七月选择了生物工程专业。我本以为能在这被人生称作为大学的地方更加去了解我深爱的一切。而却在这座象牙塔里一个个击破了昨日的美好,给予我的只是血淋淋的残酷!考研,注定与我无缘,因为我爱一切来自于自然的东西,不加任何修饰。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的成长伴随着多少父母的忧虑与牵挂!多少次电话里,多少次在面对面的交谈时,父亲总是叫我去考公务员或者考研。压抑着自己,为了让父母放心,我也逐渐走上了考公务员的这条不归路上。

前行的路上,注定了一个人默默旅行,用什么去慰藉空虚的心灵?于是一本本书籍从亘古走到现在,我满心欢喜。《诗经》、《大学》、《中庸》、《尚书》、《千字文》、《花间集》、《点灯时分》、《漫游的灯盏》、《雨中花》、《看不见的风在吹》一本本掠过我的心灵,总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在夕阳余晖下,在日记本上写下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原来我仍爱着这一片山水。

如果现实满足不了我的愿望,那么在梦中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微笑。我开始变得嗜睡起来了,模糊了视野,我闯入了画中的世界。

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了初醒。欢乐的歌声由谁而唱?鸟叫与蝉鸣。那淡淡的芬香不远千里夹带泥土味,侵入鼻脾。柔和的光线拉开疲惫的双眼。我是在一个绿色的海洋里么?看前面一望无际起伏的草潮不正是钢琴上弹奏出的五线谱吗?阳光打在上面泛起了涟漪。像点点荧光编织童话,像矫健的海鸥搏击海浪。我睁大了眼,以为下雪了。原来那漫天轻舞的是朵朵蒲公英,囚满了天。沙沙作响,猛地转身,竹叶婆娑,那可鞠的摇摆的身影是在召唤我吗?

新长的野草已淹没所有的路径,早已无法跟随昨日的脚印。但像飞鸟一样天空没有我的痕迹,但我早已飞过!两排无声的竹子会告诉你路在何方。没有谁会知道你将会走去哪里,因为脚下的路是由我们自己走出来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将会遇见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是秋天里飘落的落叶,在风中旋转,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下一秒飘落在哪,我们能做的只是用力的纷飞。这里已是尽头了吗?那是一片竹林将一个绿色的湖重重围住,只见流水的出口而不见源头,为什么千百年来不竭?一样的寂静!我张开了嘴,是我误闯入仙境么?耶?!什么时候,在我不经意的时候,他定格于我的眼里?静坐在那,微闭双眼,尤如磐石,千百年来日日夜夜垂钓与此。他的目光似乎早已与我对视。惊喜而又平静,我们或许早就是熟识的知己。

他问我:你是何人?到此何事?千百万年来为何有此一瞥的相遇?徘徊凄动,冷露侵衣,我无言以对。

我问他:你又是何人?为何在这亘古的时间里垂钓于此?睿智目光,隐逸飘仙,他做默无声。

风止,无声,渐远了、渐模糊了世界

我不向往神秘与伟大,因为那都是未经者理想企望的言词,过来人自欺解嘲的话语。我本平庸,没必要领略人生,要如滚针毡,用血肉之躯,去遍挨遍尝,要他针针见血。人生各趣,我无法尝遍,我也不想去尝遍!只要能够守住平淡,我便就此满足!生活不过是一座山水、一间茅屋、一把琴、几架书籍,我便从此隐逸于山水,白鹿青牙,放浪形骸。

当我看见第一朵蒲公英轻舞时,它的种子便深深的扎根在我的心里:在那片深爱着我的土地上我的故土。在你厚实的泥土上,我想打造出一座城,一座诗城,一座只属于诗人的城。所有的才子佳人全部汇集在这座城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楼台几许、垂柳依依、酒肆林立、绕梁余音、彻夜灯火、沸声千里。钟晨暮鼓,古刹的铜音为我们带来盛世和平。流觞曲水,我们举杯欢庆着友情,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江南采莲,我们乘舟寻觅着爱情,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一切是那样的美好,就像山水画一样清新自然,氤氲着幸福的味道。

多少次

我祈求着看不见的风

将我梦想的蒲公英

乘风而去

去寻找厚实的泥土

而不是那

飘渺的梦境

从此

我的双眼变得明亮透彻

因为我明白

梦想已在我的心灵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