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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度看世界,从容过生活!

发表时间:2020-10-10

【www.qg13.com - 从容的挽回爱情】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大度看世界,从容过生活!,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人生有度,误在失度,坏在过度,好在适度。 虚心过头就成为虚伪;自信过头就成为傲慢;原则过头就成为僵化;开放过头就成为放纵;威严过头就成为架子;谦逊过头就成为懦弱;随和过头就成为盲从;胆量过头就成为张狂;精明过头就成为自私;直率过头就成为草率。

烦恼由心起,凡境皆心造。如果你驾驭不了命运,命运就来支配你;如果你摆正不了心态,你的人生势必倾斜。把握自己的命运,重在修养良好的心态:看不到的,不要过分地探究,你没必要啥都知道;看不透的,无须为之神伤,能够看穿世态万相的,唯有圣人;看不开的,那就换一个视角,或许一切都会柳暗花明。

得到需要的,是福;贪求过多的,是累。人生的需求如同吃饭,只能吃两碗的饭量,如果贪图饭菜的香味多吃两碗,不但不能正常享受多吃的好处,相反,倒会因为胃承受不了而带来痛苦。可见,得到未必就是享受。不要和别人攀比,学会不贪婪,不奢求,平和宁静,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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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看世界之看人


年轻的时候,我们喜欢到处走走,看看风景、看看美食、看看人,最好最有趣的风景就是看人,挎着女士小包,里面放着你的证件、银行卡还有手机、充电宝,它们维系着你的生存安全,带给你安全感,不至于流落街头,然后你就可以口里嚼着口香糖、拎着一瓶矿泉水或者可乐,悠悠地从一个商店门口踱到另一个门口、从一条街踱到另一条街,也许你要买东西却没带多少钱或者说你工资很低压根买不起,你就这样悠悠、悠悠地走着,走累了你坐下来歇或者干脆就坐公交车、地铁换一个地方去看看,你看见人们都很忙、长着不同面孔的人们都行色匆匆,或者低着头扣着手机,这是下班后的方式或者工作方式,管他呢,反正这就是看见的人。就这样有意无意地看着,你算是潇洒、自由自在地看风景看人了吧。

街头的人啊接踵而至、又匆匆奔离,小时候大人们讲过插队、讲过队伍,也不过如此。可是,这队伍啊没完没了、没完没了,从哪儿涌来、奔向何去,人们奔赴到一堆钢筋混领土的地方去了,大大小小的长方体、立方体、圆锥圆柱等等,窟窟窿窿、千万小孔、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流光溢彩、五色交辉……于是你就像一个跳脱世外的看客,或无关痛痒或理智端详或觉得这身躯壳不过是带你来走一遭、走完了还得回去……但某一瞬间又袭来一阵悲哀:这么多的人啊,你半个都不认识,他们也一样的不认识你,你认识的还是你的父母、爱人、子女、兄弟姐妹、朋友、老师同学等,霎时你回过神儿了:哎呦,我不是来看人的风景的嘛,且走着呀。你首先看到的是人脸,是的,不同的人脸,有的俊俏、有的丑陋、有的谈不上俊俏和丑陋,你看着看着,竟不知怎么了,你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人,怀疑自己看的是不是人,就像有时你看一个汉字看的久了,就不像是这个字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笔写出这个字了。你在想着,人怎么是人,有什么构成、怎么组合又配合着呼吸、进行衣食住行的,这么想来,好神奇哦,却是作为人时反而不易察觉了。你会想到人的这一生,该怎么进行、又是怎么进行着存在,复杂化的存在与简单的存在,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历程是什么,出生后的四腿儿爬行,长大后的两腿儿走路,老后的拄着拐杖三腿儿行走,甚至两个轱辘儿的坐着,更甚者直接躺床不能自理……人的生存越来越尴尬。不想把人讲作动物,要讲那也是有灵性的高级动物吧,不同衣着打扮的面容下,都有一个多多少少的故事。

街头是看人的风景,有时候还真的是百看不厌,你会看到什么是匆匆、什么是悠闲、什么是指手画脚、什么是制造麻烦、什么盲人行走、什么是不分昼夜、什么是醉汉胡话、什么是酒后真言,好像这个时候唯独你醒着……你看见那些跌入你眼帘的人、又剥离了视线,你想着几十年后这些人的子女也会从这个街头流过吗?还是流过其他的街头?你想着,我们都来这世上干嘛了,芸芸众生、众生芸芸,这里面多少个科学家、企业家、哲学家、艺术家、文学家、自主创业者、个体户等,或者说哪个将来是?想到这里,你就没有了美丑界限、世俗等级,继而平和且静虚了不少。思忖到这儿,不由得抿嘴笑了:我怎么就是这样看人的呢?那街头的行人何尝不会如此看我?于是你看着正在看你的人,会露出一个微笑或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或者转开视线,忽然的,对,就是这么忽然的,你就好像以上帝的视角看待这一切,人活着是多么的无聊又多么的有趣有嚼劲儿,人活着是多么的简单又多么的复杂、万象更新。

是的,就是这样,在街头看一次人的风景,就像是过了一回人生,你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历史、哲学问题,你再看事情、办事情时,也许心胸就不那么狭隘了、眼光也不再那么短浅了、不再那么纠结于宠辱得失,会更从容地看待忽生忽死、忽聚忽散,人生数载,不必纠葛于过往与未来,该自在就自在吧,该潇洒就潇洒吧,各自度完这数十载的生命,有张力和耐力,有希望和爱,这大概就是生命的意义了吧。

等待,那片从容……


蓝色街灯之下,一场阵雨来临,某些人开始奔跑起来,但总有些人却依然选择静立在雨中,他们在等待,也许在等待着别人的到来,也许在等待着自己的苏醒。这样的画面,我总是会在无意中瞧见,每当这个时候,我奔跑的脚步也开始慢了下来。

人生的旅途,我们或多或少总是会遇见一些可以沁入心扉的画面,那些画面大多都很熟悉,曾几何时,因为心急难耐,出门忘记带伞,在某个转角,倾盆大雨之下,我们依然还在等待着。有时候,为了某个人,某件事,我们选择等待,或者怀念一个人,祭奠一件事,所以我们依旧会选择等待。我们之所以会选择等待,是因为我们害怕错过。

等待,是需要耗费我们耐心的,没有耐心,你最好蜗在家里看场电影,或者找找朋友耍耍乐子。而耐心,则需要标杆。这标杆可以是静态的,也可以是动态的,你随时可以把它取走,你可以用它来变魔术,挥手间,将它变成一束玫瑰,一个礼盒,一包香烟,一支口红,你也可以将它变成一个人,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许会跳舞,也许会哼小曲,也许他会哭,会笑。

可是,等待也并不是什么人都乐意接受。当代,通讯发达,交通便利,最重要的一点,当代的人已经习惯了直来直去,很少愿意再拐弯抹角。谦虚本来是一种美德,可是有的人却不喜欢谦虚,他们不喜欢别人谦虚,自然是因为他们自己不懂得谦虚。因为,他们的谦虚等于虚伪。这与教育道德无关,而是时代发展的趋势所形成。

冬天寒风凛冽,但屋子里却很暖活,孩子们突然有些口渴,他想吃西瓜。这种要求,以前自然无法实现,但现在却很容易。杨贵妃想吃荔枝,尚需马不停蹄来回七日方才得以解谗。时代在更替,速度在加快,很多事情,已经无须等待便能实现。当炎炎夏日,出一口气仿佛都能点然一支蜡烛的时候,你突然发现等待多日的西瓜终于熟透,那种由等待所换取得来的价值,又岂是金钱能够衡量?在倾盆大雨之下,那转角出现的那道身影,那久违或者感动的笑容,又岂是蜜糖所能形容?在冰冷的病床之上,那紧闭多日的双眼徐徐睁开,那种由悲转喜的情绪,又岂是言语所能诠释?

当我们已不再是个孩子,我们便更要学会等待。失去后我们要学会缅怀,得到后我们要学会珍惜,在每场别离的背后,又曾是多少悲喜交加的画面,而只要我们学会等待,即便相隔千山万水,内心中依然洋溢着一份从容,这份从容,也许没有过于复杂的情绪,或许它只是一加一等于几这样的交织。

无论它是什么,它都永远在我们内心中荡漾着涟漪和波动,多年过去,当你已经成为一部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懂得埋头工作的机器,或者你已经放弃了很多值得留念和执著的牵挂时,在某个夜半,一份从容,如此轻易便能柔化你坚固多年的堡垒。

而那一刻,不论快乐与否,都幻化成一抹由衷散发开来的微笑。

我在原地,看世界流浪


我在原地,看世界流浪

什么时候变得不安,和没有归属感。然后还一味任性地埋怨,这不是我的错,如此焦躁,和孩子气的自己。忍不住的想放逐和流浪。苏看着依旧苍白的自己,像蒲草一样飘来飘去。

苏第一次单独远行,是一个漫长的暑假,然后第一次见到他。苏本来打算一个人从骑车去拉萨,骑了十来天,路过了西宁,西宁的小旅馆有一面广告墙,有一副漫画吸引了苏,是一个男孩夸张的头像,下面写了一行小字,包车电话,苏想尝试一下游客的感觉,就打过去,对方说纯正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可用他的嗓音说出来,有江南的温润与柔和,很是好听,苏和他约好时间。

他开着一辆老掉牙的军用吉普,人却干净的过分,白色的棉布衬衣落落无尘,微笑,淡定,从容,透明,远远望去,还有一点点离索群居的味道。苏微微诧异,可不曾过问,心血来潮地砍价,包车一天从50砍到30。他没睡醒似的点头。苏还记得那辆车子还保留着老式的卡带机,他放着陈绮贞的旅行的意义,跟着一起吹口哨。这首歌,苏后来听了很多遍,都没有他车上沙哑的卡带好听。

他突然开始自言自语,苏不奇怪,也不发问。在那张磁带反复的循环中,听他讲流浪的故事。他比苏大了5岁,大学没读完就跑出来了,从北京到内蒙古,新疆,西藏,甘肃,青海

西边的空气自由,他说。他到过新疆的塔城,那里有兵团的农场,大草原辽阔无边。他说,人在边疆感觉会不一样,站在遥远的边境线上,风景其实很单调,有时候,出奇的安静,安静得像世界的末日,让人觉得渺小,有时候,有很大的风,从边境线上吹过来,走在风吹过来的方向,又觉得自己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不知为何,苏觉得他有些忧伤。他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也许是一场恋爱的时间,厌倦了,也就走了。

苏问他吃啥喝啥,他说,没钱了,打点小工挣点钱,总能活着。一个月钱,他一人一车流浪在西宁,钱花光了,一个哥们收留了他,他叫那人叫唠叨,是西宁人。唠叨虽然话多,但人仗义,帮他拉点散活赚钱。那晚苏和他们去文化街吃干拌面,像熟人一样。苏告诉他,过几天就骑车去拉萨了。他随口说,他也去。

那两天,他借了辆自行车,带苏去转西宁城,南山,北山,回民街,水井巷,有一次沿着湟水河向西骑,一直骑到人烟稀少的村落。苏尤其喜欢沿着河流骑行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苏水有着格外的感情。苏问他,这是西宁最长的河吗?他说,不仅最长,还是整个西宁和青海的命脉。也许是魂,苏说,他说,下次带你往西边走,那里有一个峡谷,苏一定会喜欢。

苏没有想到,他真的和自己一起出发,更让人不解的是,他一声召唤,唠叨也跟着去了。临走前一晚,苏去唠叨家帮他们收拾东西,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在门口等他,哭哭啼啼地不肯走。他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像个局外人。是唠叨不停地劝,把女孩劝走了。她转身的时候,敌意地看了苏几眼。

苏问他,你女朋友吗?他说,家里人安排的。

七月的一个中午,苏他们三人从西宁出发,骑车去拉萨。一路上三人成了患难之交。苏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热爱路上。路上的他,是发光的,如此自由,浪漫和,有灵魂。在他的自行车前面的车把上有一个他自己编的稻草人,他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阿睿。他疯狂地踩着脚踏板,对着阿睿大声的歌唱。

他非常的善变。有一次走错了路,多骑了十几公里,在掉头的时候,他说,你们俩走吧,我就按着错的走。他带着懒散的表情,很欠揍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每个人都被他吸引。苏猜不透他再次改变主意,愿意掉头和苏他们一起走的原因,一直猫掉进河里去了,他跳进水里把猫救起来,上岸后就忘了自己要独行。

青藏线上的国道上时常能碰到骑车去拉萨的年轻人,苏他们原先三人的队伍变成七个人。这些人后来都变成了莫逆之交,有事儿就言语,没事儿不联系。

苏后来去了北京上学,有一天苏接到他的电话,说他回北京了,然后约在咖啡馆。面对面坐着,苏觉得有点荒唐。他告诉苏,他刚从藏区回来,那边正在下雪呢。大厦外面的三环路堵成了停车场,人人焦躁不安,人人带着面具。苏听着那些遥远的故事,心想,在城市的文明里,两颗心贴不到一起去。

苏说出去走走吧,两人马路牙子上坐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苏索性把手机关机,这时候感觉才回来,他突然告诉苏,他奶奶死了。那是苏第一次见他哭,像个孩子。

苏问他,还走吗?他闭上眼睛,没搭理苏。苏想起西宁的夏天,一样的柳树,不一样的风。

奶奶葬礼结束后,他又出发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找苏,他们聊了一夜。苏想起从拉萨回西宁的那晚,苏他们几个在餐厅吃饭。他去洗手间,邻桌的几个混混跟苏逗贫。他让苏先走。苏刚出门,他就抄起桌上的酒瓶拍人家。他打起架来不要命。直到警察来了他还没有停下,满身是血,带着逼人的英气。

苏问他,怎样看她这个朋友,他开玩笑说,怕飞的太远了,忘记自己在哪儿,所以就需要一个坐标。苏笑了,其实他也是苏的坐标,苏守在无聊的现实里,让他替自己流浪。第二天苏去学校,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等苏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留下一张漫画,一个妹妹的小女孩,脚踩小马蹄,正在吃一片棉花糖。

苏也不是没有见他真心爱过。有一年的冬夜,有人砰砰敲苏的门,他站在门外,胡子拉碴,苏诧异地发现,他不在是初见面的那个面容苍白眼神明亮的少年了,虽然,他还有苏,依然年轻。苏还是什么都没说,进厨房先下两包方便面,打两个鸡蛋,。他也什么都没说,埋头吃完,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愿意把他最难看的样子给你看,你唯有心存感激。苏看着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然后像哥们一样照顾他。苏什么也没有问,听他迷糊着嘟囔,真的走累了,要停下来了。可是苏,还有谁,会替我们流浪。

一瞬间,苏突然就想要流泪。

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在夏天,他说,唠叨要结婚了,去西宁吧。当年一起去西藏的朋友全到齐了。几年未见,这些当初发誓一辈子在路上的人,大多数都停了下来,没什么新鲜的,都是停在一个累的地方。那天,所有人除了苏,都喝的酩酊大醉。

他们陆续回去了,苏请了假,想多呆几天,苏问他下一站去哪?他苦笑着,苏,其实我也妥协了。

从西宁出发,沿着湟水泱泱,奇峰延绵。水鸟流连。这就是他所说的峡谷。

他将手里的烟头弹向远方,站起来说,游泳去吧。苏说她没有带泳衣。他做了一个切的表情,跳进了水里。像一条鱼一样,他游到苏的面前,手抓住她的脚踝,苏就防不胜防地落入水中。苏听见他大笑,一瞬间就没了脾气。等到了傍晚的时候,一切变得安静。苏看他在夕阳下平静的面孔,泪流满面。

几年又过去了,苏的生活变得平静,他也再没有联系过苏,但苏知道,他过得很好,满大街的报纸上都是他的名字,苏笑笑,没什么想法。

苏混的不错,却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或许,生活是一滩百般无聊的河水,苏并没有把他游成江湖。

大学毕业之后,苏继续出发,从湟水往河的西边走,穿过西宁城,穿过西峡谷,穿过日月山,穿过青海湖,穿过湟水发源的地方,当年丝绸之路经过的地方当踏上归途的时候,苏看见峡谷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想,其实那么多年,都是自己站在原地,看世界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