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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讨好我

发表时间:2020-10-16

妻子去世我请保姆照顾儿子,我出差后儿子感冒,回来后我想娶保姆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妻子去世我请保姆照顾儿子,我出差后儿子感冒,回来后我想娶保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人生有许多意外,有的夫妻能完完整整的过一生,而有的夫妻却有缘无分,短短几年婚姻后夫妻天隔一方。

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夫妻一方去世了,另一方只有活下去才是对逝者最大的回报。

我曾经有过一段完美的婚姻,妻子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俩从大二开始恋爱,整个大学期间我们从来没吵过架。

我们从恋爱到结婚都非常顺利。虽然妻子是外地的,但她父母非常通情达理,她们支持我们俩的婚事,而我父母也喜欢老婆,在我父母看来,老婆是一个非常贤惠,善良的女人。

2012年我们结婚了,婚后老婆随我一起回老家工作了,两年后老婆生下了儿子,随着儿子的到来,我们生活压力大了,我和老婆比以前更加卖力的工作了,虽然生活比以前紧张多了,但一家人日子过得还算幸福。

儿子三岁的时候,老婆下班回来路上遭遇车祸去世了。

妻子的去世给了我很大打击,我也一度想随着老婆一块去,可一想到儿子,我不得不忍着悲痛坚强的活下去。

考虑到我爸妈身体不好,再加上岳父母路途遥远,而我又要工作养家口,我只好托熟人请了一个保姆,保姆的到来给我减轻了不少压力,而且儿子和保姆相处还不错。

保姆在我们家工干了两年,她把我儿子照顾得很仔细,儿子也非常喜保姆。

前半个月我去外地出差,我刚到外地不久,保姆就告诉我儿子发高烧了,可我当时不能回来,保姆安慰到我,让我安心工作,家里有她。

半个月后我回家,看到儿子精神抖擞,而保姆憔悴了许多,我心里很难受,我想着保姆这些年让我们家改变了不少,儿子比以前开朗多了,我突然决定想娶保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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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保姆,欢迎阅读与收藏。

“找保姆可要慎重!”报纸用黑体字提醒居民们,并且具体举例,说某人某人被保姆洗劫一空。

“唉!”沈舒汛教授把报纸放在写字台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报上的消息无疑是实有其事,实际生活中更有甚者,据说有的保姆暗中做着“拍花子”的罪恶勾当,乘主人不备,携带人家的娃娃不翼而飞。真是骇人听闻!然而,尽管如此,外地来京的保姆还是源源不断,物色保姆的居民也还是寻寻觅觅,只不过增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就是了。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实在缺人手的家庭,迫不得已还是要在这潜藏着危险的外地来客中谨慎地物色尽可能合适的人选。就拿沈教授来说吧,虽然感叹了无数次“人心不古,世风不淳”,保姆也还是非雇不可的。

沈舒汛,字展潮,号舒翁,笔名萧吟。从这一大串名字,就可知是一位学者。不过这字啊号啊笔名啊,是吟诗填词、著书立说时才用的,而平时,学院内外以至街坊邻居一概称他为沈教授,连本名也不大用的。他是古典文学专家,尤其对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有深入研究,早在“文革”前就出版了《白诗集注》、《白诗选讲》、《白居易传》等等专着,有“白学家”之誉。度过浩劫,他老了,六十多岁的人,已经眼花齿摇了。他每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满头白发,心里就有一种愈来愈强烈的紧迫感:时间不多了,该做的事,要快些做。前年,他完成了一部新作《白居易与〈长恨歌〉》,出版社送来一捆样书,他捧在手里,像是得了孙子,高兴得不得了。然而书出来之后,评论界毫无反应,又使他感到寂寥无味。他并不是等待别人吹捧,而是希望别人也像他一样对于他所研究的课题兴致勃勃、津津乐道,来一番讨论、争鸣,抬杠、唱对台戏也无妨。他希望自己的著作能像一粒石子,投在平静的古井中,激起水花,荡起波纹。做学问的人的乐趣就在于此,局外人往往是难以体察的。尤其是现在,许多青年人一窝蜂地去学外语呀,写“朦胧诗”呀,谈“意识流”呀,古典文学呢,真的差不多成了“无波古井水”了。听说有一位教师在课堂上问《长恨歌》是什么,竟有学生答道:“三十年代流行歌曲”!这怎么得了呢?沈教授感到己任不轻,应该再编写一本适合青年人阅读的《诗人白居易》。这件工作,他已经做了一些时候了,但是进度却嫌太慢。学院里是很照顾他的,除了极重要的会议之外,一切活动都替他免了,让他专心著述。出版社则是等着他脱稿。无奈是写得太慢,供不应求。

为什么呢?有谁能想到,原因竟是缺个保姆!就沈教授本人来说,是用不着别人什么的,除了衣食之外,凡有关学问的事,无论巨细,一概自己动手,决不假手于人。他从不让别人抄稿,容忍不了那种随意简化的字、非逗非顿的标点。到图书馆借书,到书店买书,到楼下信箱里取信、取报,到邮局寄印刷品,都是自己去,总担心别人给弄错、弄丢了。他平时不苟言笑,微微蹙着眉头,好像永远在思索。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研究与著述上。在他伏案执笔之时,纵目千古,神游八极,在瑰丽斑斓、无穷无际的文学天地中驰骋,那是一种人生的最大享受。此时,任何世俗的应酬、琐屑的事务来惊扰了他,都会使他极为恼火。他视文学为神圣,对于不足与谈文学的人几乎是不予理睬。因此,他的书房,在这个家庭里成了一块圣地和禁区,一个小小的独立王国。王国之外的一切他都不管了,全凭老伴李若君主持。其实这个家也好当,孩子们都大了,各走各的。李若君今年退休了,当了半辈子护士长的人还能伺候不了老头儿的吃喝?按说老两口的日子会过得很舒服。偏偏是李若君有福不会享,把刚满“百日”的小外孙子接了来,当起了义务保姆。这件事,沈教授曾经想阻拦,被老伴数落了一顿:“你没看《人到中年》那个电影吗?陆文婷要是有个妈,能累成那样?女儿刚调到研究所,正是出成绩的时候,做父母的可不能大自私了!”沈教授没话说了,依了夫人。

家里立即改了气氛,奶瓶、尿布和婴儿的哭声占满了整个空间,前任护士长一个人忙得团团转,还要时时冲著书房喊:“劳驾,待会儿再写吧,你抱着孩子,我熬奶去!”要不就是:“你没看见我这儿腾不开手?给我拿盆儿,对点儿热水,给孩子洗洗屁股!”一页稿纸被这么打断七八次,这书还怎么写得成呢?“无论如何,非请个保姆不可,把我腾出来!”沈教授不知多少次地重复这句话。

“我不是正托人找吗?有合适的就留下,一定解放你!”李若君也无数次地做着许诺。

然而,保姆问题却是迟迟不得解决。不是没有人,而是没有合适的。第一个是个挺水灵的大姑娘,穿着打扮没有一点土气,嘴也甜,能说会道。就是干活太飘,一天好几次打电话,找她的小姐妹——她们也是成帮结伙的。这怎么行!第二天,李若君就辞了她。临走还偷了十个鸡蛋、一块塑料布。第二个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喜欢聊天,“俺们那儿”怎么怎么着,说起来没完没了,忘了自己是干吗的了,油瓶儿倒了都想不起扶。原来她从四十岁就当婆婆,一切都是儿媳妇伺候。听说在北京看孩子吃香的、喝辣的,还净落不少钱,她是来发财的。好笑之余,李若君又辞了她。第三个,第四个……走马灯似的来了不知多少个,竟然一个也没留下。还是老两口子齐动手,一页稿纸打断七八次。这怎么行呢?“嘟,嘟,嘟!”有人按门铃。

“来了!”李若君赶紧把孩子往沈教授怀里一塞,怀着重新燃起的希望跑去开门。也许又是谁介绍的保姆来了,但愿这回能合适!

果然是个听了熟人的熟人介绍来当保姆的姑娘。李若君把她打量一番:这姑娘身材中等偏高,不胖,但挺结实。圆脸盘儿,尖下颌儿,两眼黑中发亮,小鼻子略略有些翘,嘴唇闭成很细的一条缝,像是很有心计。头发很随便地在后头拢成一把“刷子”,贴身小棉袄外面套一件墨绿色的罩衣,干净利索。看样子,像个既有力气又有机灵劲儿、能够“苦干加巧干”的人,不是那种把着手都教不会的死肉疙瘩。“人不可貌相”?不尽然,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当保姆的好材料。

“你多大啦?”“二十三。”“安徽的?”“不是”“江苏的?”“也不是。”“河北的?”“都不是。我就是北京人。”“北京的?你没有工作?”“待业。”“待业青年还有当保姆的?”李若君脱口而出。她很吃惊,心里说:保姆算个职业吗?既没有编制,也没有级别,走进别人的家庭,低眉顺眼,任人驱使,苦役一般地混回饭吃罢了,比乞丐也强不了多少。说得损一点,就是佣人、仆人、使唤丫头,小“老妈子”。她竟然愿意干这个?李若君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个保姆,仿佛保姆是他们一家的救星。现在,救星来了,她却又觉得不可理解。最需要的竟然是最瞧不起的。人,多么奇怪啊!“什么活都得有人干哪,您不是需要保姆吗?”没想到姑娘这么回答她。

“哟,我明白了。”李若君若有所悟,“姑娘,你这是学雷锋,诚心诚意来帮我的忙啊!”“您可别这么说。”姑娘腼腆地说,“雷锋帮助别人不图报酬,我其实还是为了挣钱。”“那是!工钱好商量,只要你干得好。”李若君说着,把姑娘引到里边,边走边问:“你会做饭吗?”“会。”“会洗衣服吗?”“会。”“会带孩子吗?”“会。”会。

样样都会,李若君放下了大半个心。进一步说:“咱家就三口人,活儿不多。早晨起来,打扫屋子,擦地,收拾桌子,整理床铺;吃了早点,洗孩子的尿布。”她把姑娘带到卫生间,边说边示范:“你看,尿布先用肥皂搓,再用清水投,投得一点沫也没有了,拧干了,用开水烫一遍,再晾到阳台上去。孩子的东西,丝毫也不能马虎。你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姑娘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行了,你记住,我可就不再重复了。你再跟我来!”她又把姑娘带到厨房,指点着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说,“这些,每天要收拾干净。咱家人少,饭好做。伯伯嘛(她是指沈教授,根据姑娘的年龄给她安排了这么个称呼,总不好让她跟着小外孙子叫爷爷),身体不好,给他吃得特殊一点。鸡、鱼都会做吧?这就成了,有不会的我再教你。这是孩子的专用餐具,奶瓶每天要消毒,先用肥皂刷干净,再蒸一次,开锅后至少蒸二十分钟。这个锅不干别的,是专门蒸奶瓶的。”她把直径二十八厘米的钢精锅盖打开,叫姑娘看那满满当当的一屉奶瓶、奶嘴、奶杯、小勺,一再叮咛说:“孩子的东西,丝毫也不能马虎,要绝对干净。你能做到吗?”“能。”姑娘像对所有的问题一样回答。

“那就好。”李若君满意地笑笑,直率地说,“我还怕把你吓跑了呢!原先来的保姆,一看见这么多奶瓶就烦了,让我听她的,改章程。那怎么行呢?培养人才要从婴儿时期做起,吃的、用的,可不能糊弄!奶瓶每用一次就得消毒。所以我准备了这么多,蒸一次就能用一天,省得你倒不过来。”“嗯,这样好。”姑娘不但乐于接受,而且颇为欣赏她的周到安排。

“那是咱们娘儿俩有缘啦!”李若君头一次感到这么舒心,拉着姑娘继续交代,“这儿是伯伯的书房,他在编教材,怕吵。他这屋我们谁都不进去。”给姑娘规定了禁区的界限。

正在这时,书房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沈教授抱着孩子,嚷着走出来:“尿啦,尿啦!快来吧,我可弄不了他!”“得了,得了,打今儿个起就解放你啦!”李若君笑吟吟地说。姑娘把孩子接到怀里,轻轻拍着,哭声立时止住了,小家伙朝着这个新来的阿姨报以甜甜的微笑。

沈教授和他的夫人一样,对这姑娘表示满意。

“你看,伯伯也喜欢你,你就留下吧。”李若君对姑娘说,“工资嘛,我每月给你二十,干得好再往上加,阿姨不会亏待你!”“不,我只要您十块就够了。”“为什么?你……是嫌少,故意这么说吧?”李若君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阿姨。我只能要您十块钱,因为,我只能在您家干半天。”姑娘解释说,看样子很有些过意不去。

“唉!”沈教授泄了气,看来这又是个指望不上的帮手。

“你也真是的,”李若君不满地瞟瞟这姑娘,“干整天的也多不了多少活儿,钱倒是能多拿一倍呢。姑娘,听我的吧,啊?”“不行啊,阿姨,我家里也有些……家务,离不开的。”姑娘轻声细语地说,但说得很坚决,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李若君拿不定主意了,抬眼望望沈教授,征询他的意见。

没等老头儿出口,姑娘继续说:“放心吧,阿姨,半天的时间也可以帮您把家务安排好,午饭您不用管,我把晚饭也事先做出来,您到时候热一热就行了。”在没有更理想的人选的情况下,李若君夫妇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这么决定了。试试看吧,有半个人也比没人强。

“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哩,姑娘!”李若君说。

姑娘微笑着说:“我叫凌芳,您就叫我小凌吧!”

小凌挺能干。每天早晨六点半钟,她准时来到沈教授家,顺便把早点也买好了带来。这个时候,正是这个家庭开始喧闹而忙乱的时候。小凌帮着李若君给孩子换尿布、洗脸,收抬床铺,洒扫庭除;而这时候,沈教授则可以安然地吃现成的早点。吃完之后,家里早已一切就绪,他把碗一推就可以立即一头钻到书房投入工作,一口气干上三个多小时,满意地把写好的稿子竖起来磕一磕,上厨房去吃午饭。午饭好像是变戏法变出来的,不用他们事先安排,有荤有素,都摆好了。特别是新鲜的黄鱼,买到就不容易了,何况又做得那么好。活鸡,买来现宰、现退毛、现烧,做得那么快。包饺子,拌馅、和面、擀皮、包、煮,一个人唱整出戏,不用人打下手。她还会炸春卷,豆沙馅儿的,肉馅儿的,素馅儿的……教授吃完了,把碗一推,又回到书房,躺在长沙发上稍稍打个吨儿,再开始下午的工作。这时候小凌就不在了,不过不要紧,晚饭她已经预备出来了,不愁吃不上。晚上嘛,沈教授就不工作了,和老伴一起含饴弄孙,享享天伦之乐,又觉得是一种休息了。一天一天,他感到很充实,很满足,生活恢复了原有的节奏。

对于小凌的工作,李若君也很满意。但她并没有过高估计小凌的能力,曾经以家庭主妇特有的严格去仔细检查各个环节。

“这是你洗的尿布?”她仔仔细细地翻检着,侧着眼睛看着小凌。过去来的保姆往往敷衍了事,尿布洗过之后仍是尿迹斑斑,和没洗差不了多少,以致使她不能不逐个检查。

“您看行吗?”小凌恭敬地等待她的裁判。

“嗯。”李若君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这就是最高的评价了,对保姆不能夸,一夸就要退步。其实,她没找着毛病。尿布洗得很透灵,她自己动手也不过如此。

“这是你刷的奶瓶?”她在给孩子喂奶、喂水之前,先把瓶子朝着阳光反复审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没刷净的地方。以往的保姆刷过的奶瓶总是半透明,跟毛玻璃似的,非得逼着她重刷不可。

“您看行吗?”小凌小心翼翼地望着她。

“嗯。”还是这个评价。

小凌在做饭,李若君会突然问她一声:“昨天洗的伯伯的上衣呢?你忘了收进来,丢了吧?”“噢。”小凌端着炒勺,不用回头,轻声回答说,“大衣柜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果然不错,叠得整整齐齐,和教授出门穿的那几件衣服摞在一起。

这样的审查、抽查、突然提问,不是所有的保姆都能应付得了的,做不到的就只好请你走。李若君倒不是故意与她们为难,而是不愿意降低标准,以歪就歪。不行的趁早打发走,免得搭了工夫,费了口舌,解决不了问题。她不能老是办超短期的保姆训练班,三天来一个,两天走一个。她希望从难、从严,挑一个称心如意的,长期留用。

小凌打破了所有人的纪录,日复一日,她已经在这里干了两个月。两个月,主人没有挑出她的什么毛病,那种“监督劳动”的味道渐渐冲淡了。

只是有一次,李若君从小凌买早点的布兜里拿面包时,里面掉出来一本书。她不高兴地说:“一心不能二用,卖什么吆唤什么,活都干不完,还看什么书啊,一个当……”她没好意思把“当保姆的”都说出来,小凌也完全懂了。她把书捡起来,咬着嘴唇,低声说:“这是我在公共汽车上看的。还有,买早点、买菜的时候,总得排队,站着也是站着,我就……”“你呀,在哪儿也甭看了,有什么用啊!”李若君说着瞥了一眼,发现那是一本《白居易与〈长恨歌〉》,“嗯?你从哪儿拿的?”“我买的。”小凌说。

不错,封底盖著书店的售书戳记。要不然,李若君还以为她偷了沈教授的样书呢。“唉,一个保姆看你的著作,也添不了什么光彩!”她心里这样嘲笑老伴,也懒得向小凌做什么推荐,说明作者“萧吟”是何许人。如果这本书拿在一位名人手里,退一步说,即便是她的一位同事,她也会说:“哟,您看喝们老头儿的书哪?您可得多指点啊,这是他出了‘牛棚’之后写的第一本书!”对小凌用不着,大大用不着了。只是口气缓和了一些:“要看回去看吧,干活儿的时候可不能走神儿!”好在从那以后,此类事件没有再发生,李若君和小凌之间也可以说是和睦相处了。

两个月来,沈教授的写作进行得很顺利,原来遥遥无期的工程,现在竟然只剩下一小部分了,就像从窗口可以看到的那座新起的高楼,大概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封顶、拆脚手架了。

他站起身,扶着窗台舒展一下有些板直的腰背和酸麻的手指,打开窗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春天的空气,蕴含着小草和嫩芽的气息。

人行道旁的花坛里,白皮松从苍黑泛出新绿,草坪的枯根也已“春风吹又生”,那株紫丁香吐出了一簇一簇的花苞,等花开的时候,老远就能闻见幽香。草坪旁边,匆匆走过一个青年,噢,就是小凌。她走得那么快,简直是在小跑,手里还拎了那么多东西:布兜、塑料袋、草篮子。能干的小后勤部长,一次采购的东西够这个家庭消费好几天的了。小凌的影子一闪,进了楼门。沈教授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正是电梯的休息时间。小凌提着那么多东西,要徒步爬上六层楼!沈教授心里升起一种感激之情。十块钱,一张钞票,是李若君在商场里五分钟就可以花光的,却是小凌一个月的工资!十块钱,她干了多少活儿?不要说吃、喝、穿、住,仅仅为沈教授换来了宁静与专心致志,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洋洋数十万言的著作,是靠她的无数细碎的劳动铺平了道路才可能写出来的,正像一条又宽又平的大马路修成之前,先铺上的是一粒一粒平淡无奇的石子!“这孩子真好!”沈教授由衷地这样想。清高的老知识分子又是这么极易激动,他觉得很有些对不住小凌,只是把她看成花钱雇来的保姆,而没有当成个孩子来关心。她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帮助吗?没有问过。甚至没有和她说过话,一句也没有说过。无论什么饭菜,总是教授先吃,吃完就走。小凌吃的什么,他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过。只是有一次听见厨房里李若君和小凌的对话。“小凌,你吃菜啊!”“阿姨,我不爱吃鸡,不爱吃鱼。”就没有下文了。不爱吃?真的不爱吃吗?那只不过是让你们吃得心安理得罢了。这么一想,沈教授觉得不安。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唉,等赶完了稿子,和她谈谈,也得让她当心一下自己的身体,这孩子最近一天天显得瘦弱了。

可是,没等他来得及这样做,有了“情况”了。一个闲得没事干的老太太来串门儿,告诉李若君说,小凌每天下午压根儿就不是忙自己的什么“家务”,而是按钟点儿地出入另一人家,可不知是干吗。李若君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小凌究竟是什么人?她干什么去了?两个月来,竟然一直瞒着我!联系到报上的那则消息和社会上的种种传闻,不能不令人重新提起戒备之心。

“天可度,地可量,惟有人心不可防!”沈教授叹息了,用白居易的诗表达他的感慨。

“姑娘,做人第一是要诚实,你不该欺骗我们!你们这些当保姆的,没有一个说实话的!”第二天一早,小凌刚刚进门,李若君就冷冰冰地对她这样说。

“……”小凌不知所措地忽闪着眼睛。

“你每天下午背着我们干什么去啦?”李若君开门见山,不准备绕圈儿。

“噢,”小凌平静了,恭敬而又自尊地说,“和在你们家一样,给人家当保姆。半天,每月十块钱。”“撒谎!”李若君立即抓住了把柄,“我早就对你说,给我于整天的,每月给你二十块,你都不干。你倒跑两个地方去挣两个十块?十加十等于二十,你再没有文化也会算这个账吧?”突然的吵嚷,把里屋的孩子吓哭了。沈教授只好又走出书房,充当代理保姆。

“我来吧,伯伯,别误了您的工作。”小凌抱起孩子,轻轻拍着。眼圈红红的,但她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作为一个保姆,她不能和主人一样发火,一样大声嚷嚷,只能强制着自己做尽可能的解释:“阿姨,您听我说。您不知道,我有我的难处。我每月必须挣够二十块钱,又不能整天工作。每天中午,我得赶回去伺候我妈。这样,就只能把一天分成两半,好挤出中午的一点时间。要是于整天的,不管在谁家也不能中午回去呀!”几句话,竟使李若君默然了。

“你的妈妈,她病得很重吗?”沈教授本不愿加入这婆婆妈妈的吵吵,听到这里,却不禁关切起来。

“哦,她离不开我。”小凌回答得很含糊,似乎不愿意就此多说。

李若君,这个当了大半辈子护士长的人,职业的恻隐之心早已把刚才的怒气冲得无影无踪了。她自己也有女儿,她懂得母亲和女儿的心是联得多么紧,一跳一颤都是互相牵动的。她的女儿像小凌这个年龄的时候,正在大学里念书哩;而小凌,一样的人,一样的女孩儿家,却在这样的青春妙龄出卖劳动力,做那些卑微、繁重的活儿,为的是挣到二十块钱,还要奉养卧病的妈妈!“可怜的孩子,我委屈你了。为了你的妈妈,你每天下午就不要出去干活儿了,我每月给你二十块钱!”李若君扶着小凌的双肩,完全真诚毫无造作地说。

小凌自尊地笑笑:“阿姨,我哪能白要您的?自食其力是光明正大的。您不用可怜我,‘可怜’这个词儿,听着挺不舒服的。”一个为人师表的教授,一个救死扶伤的护土长,这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言语了。

一切又恢复平静,平静得和以前一样,天天如此。

生活像一条溪流,不舍昼夜地向前流去。有时,它很平缓,平缓得没有浪花,没有声响;有时,峰回路转,崖断瀑飞,平淡无奇的水滴霎时间幻化成云间坠落的璀璨珠机!那时,你会惊叹:啊,多么壮观的水!一个偶然的契机,使得沈教授生活的溪流在平缓之中骤然激起了冲天浪花。这,也许是他的暮年中永远难以忘怀的。

又是一个早晨。

李若君刚给孩子喂完牛奶,急切的门铃声和杂乱的喊叫声惊动了这个宁静的家庭:“沈教授,您家的保姆晕倒了!”啊!沈教授的心一阵紧缩。他急急忙忙打开门,邻居们七手八脚地抬进来昏迷不醒的小凌。

“她,她这是……”沈教授被这突然的事变吓坏了。

邻居们嘁嘁喳喳地议论着:“唉,一个姑娘家,累成这样子!”“是不是有心脏病根儿啊?”只有前任护士长李若君在慌乱的人群中保持着医务工作者特有的冷静,她仔细地把摸着小凌的脉搏和胸口,判断着:“可能是低血糖,也可能是脑贫血……”“‘可能’,‘可能’!”沈教授发火了,“还不快送医院!”一句话提醒了李若君,她立即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车来了,人们把小凌抬上车去。她好像有些清醒了,嘴动了一下,并没有说出话来。沈教授也要跟车走,被老伴拦住了:“得了,别添乱了,你去有什么用?在家给我看着孩子!”车子开走了,邻居们议论着,感叹着,怀着各种心情离去了,留下的没有说出口的讥刺和抗议,变成一团令人发冷的空气。

奉命留守的沈教授在家里坐卧不宁。他自知是罪魁祸首,心中只有焦急和内疚。

这时,他才注意到了掉在门边的一个布兜。那是小凌每天提来提去的蓝底白花的布兜,里面露出用塑料袋包装的、切成薄片的精白面包,那是为教授买的早点。

一阵酸楚冲击着沈教授的泪泉。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俯身拾起布兜。他的手在抖吧?面包滚落在地上,并且掉出一叠厚厚的、装订成册的稿纸。

“什么稿子?她从哪里取来的?”他本能地把稿纸捡起来,看看封面。

封面上写着:论《长恨歌》,署名:凌芳。

惊奇,诧异,都不足以形容沈教授此时的心情,他怀疑自己的视觉神经。完全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姑娘、一个保姆,跟这厚厚的一叠稿纸,怎么能够联系在一起!教授茫然了。在他的眼前——菜篮、炒勺……奶瓶、尿布……搓衣板、肥皂泡沫……煎煮中药的砂锅……她哪里还有时间呢?要伺候两家的吃穿,还要照顾卧病的母亲。除非她是一部机器,不用休息?是的,教授仿佛看得真真切切——在一间小小的陋室里,母亲的病榻旁,夜深人静之时,小凌终于摆脱了一切缠扰,伏案执笔,激扬文字。只有在别人沉睡于梦中的时候,她才是一个自由的人,让文思毫无羁绊地在夜空中奔驰。一夜,又一夜……教授急不可待地翻开稿纸。

第一页,简短的“引言”:如何评价白居易的《长恨歌》?萧吟先生在《白居易与〈长恨歌〉》一书中写道:“诗人所创造的唐明皇和杨贵妃的形象,他们那种对爱情坚贞不渝的精神,是和当时人民对爱情的看法相符合的。歌颁爱情的专一和坚贞,是这篇作品的主要思想。”这种分析恐怕并不符合诗人的创作意图。白居易曾明确地在给元稹的信中说:“今仆之诗,人所爱者,悉不过杂律诗与《长恨歌》以下耳。时之所重,仆之所轻。……然千百年后,安知复元如足下者出而知爱我诗哉!”那么,诗人的创作初衷、诗的主题、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到底是什么呢?本文谨发表拙见,愿与前辈萧吟先生商榷。

沈教授大大吃了一惊。这不仅是一篇气概不凡的论文,而且指名向他挑战,大有将他那本书的根基动摇之势。如果这出自他的学生之手,他一定会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表达老师的兴奋和鼓励。然而,对于小凌……唉,惭愧啊!他激动地掂着这一叠稿纸,觉得有千钧分量。稿子显然是断断续续写成的,用的是各种规格的稿纸,有红格的,有绿格的,有五百字的,有三百字的,然而字迹清晰、整齐。最末一页上写着今天的日期:“凌晨四时完稿”。沈教授心里一热:啊,她一直写到天亮!刚刚写完就带着,是拿给我看吗?不像。小凌显然不知道,她要与之商榷的“前辈萧吟先生”正是她两个多月来伺候得周到人微的我这个老头儿啊!她是……是了,一定是打算趁中午“下班”的时候寄出去,投给某一家刊物,公开和我论战。

沈教授无法抑制心情的亢奋,这种亢奋是缺乏事业心的人永远也不能理解的,正如只有运动员才真正懂得什么叫“竞技状态”。君不见动物园里那懒洋洋的雄狮吗?没有对手的英雄是寂寞的,宁可输与强者也不甘在寂寞中死去。盼望啊,沈教授一直盼望着后来者。然而,面前的这位对手,这位虎虎有生气的小将竟然出现得这么奇特,这么突然,以致使他毫无思想准备。他多么想和小凌酣畅淋漓地谈一谈!可是,她……她现在怎么样了呢?电话铃响了,是李若君打来的。

“小凌怎么样?”沈教授急切地问,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好了,没有危险了。”话筒里传来前任护士长轻柔的声音,“经诊断,是脑贫血,不要紧的。大夫说,她是劳累过度,睡眠不足。给她吃了药,现在睡着了。”“噢!”沈教授轻轻地、轻轻地放下了话筒,像是惟恐惊忧了小凌。完成作品之后的睡眠是香甜的,不要惊醒她!她睡了,教授的胸中却沸腾着。

生活,不是溪流,而是奔腾咆哮的扬子江。它艰难曲折地在悬崖陡壁之中突进,一旦冲出了三峡,就豁然开朗,一泻千里!看啊,多么壮阔的江流!小外孙子也在婴儿车里睡着了,睡得那样香甜。沈教授轻轻带上门,回到书房。在他那神圣的文学领地里,郑重地把刚刚看了“引言”的小凌的论文摆在自己的手稿之上,全神贯注地读下去……

(发表于《当代》1983年第6期。收入:《新时期女作家百人作品选》,海峡文艺出版社1985年出版;霍达小说集《红尘》,花城出版社1988年出版;霍达小说集《魂归何处》,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8年出版。1984年由作者改编为同名电视剧,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录制)

儿子,我心中的太阳


儿子,你十八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是一个称为男人的人了。

然而,爸爸有多少话想要对你说啊,我的儿子。

你知道吗,当你还没有来到这个人世间的时候,你却为爸妈平添了好多苦和乐。

当你妈妈感觉到你的时候,妈妈犹豫了,是女儿?是儿子?总感觉不会是儿子。你不知道,你已经有两个姐姐了,我们多想要一个儿子啊。妈妈就下定决心瞒着爸爸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你整掉。干活的时候故意敲打你、上台阶的时候故意使重力、多重的活都愿自己亲自去干。可你,坚信着自己伟大的使命,岿然不动。妈妈终于败下阵来,开始保护你:女儿就女儿吧,反正就再要这一个了。而爸爸在幻想着你的时候,用自己的画笔不间断的描绘着你的模样。两年的时间,爸爸浪费了单位多少纸张不清楚,但把你的模样画的却是神形兼备、惟妙惟肖,以至于单位的同事们开始索要我的关于你的画作。你,我的儿子,你终于赶来了,在没有降临人世之前却经历了千辛万苦,历经磨难。你终于来到了爸妈身边。

在你来到人世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得知了你。我们激动了,曾经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幻想着有你陪伴着的乐趣。我在县城给你联系了最好的医院,为你的降临找一个安全的处所。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让你健健康康的来。然而,你是那么迫不及待,还没等到我为你的安排都付诸实施,你就哇哇的来了。甚至不愿意走出家门。当我在40里外那个听了5年的电话5231991里听到你已经到来的时候,我哭了,我的儿子。你让爸爸脑子里瞬间成了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单位,怎样骑着摩托车回到家里。甚至有没有请假,都已经没有记忆了。儿子,你是爸爸的希望,你的降临带给父母无尽的安慰。

你刚刚降临的时候,我守在你的身边一个月,就是想天天看见你。夜里爸爸醒来都会爬起来看看你,你那张瘦小的小脸,从来就是爸爸的欢乐。你一天天长大了,百天、周岁。你一天天胖起来了,鼓胀的小脸红润润的,爬几步,坐起来,拍拍小手。我的儿子,你幼小稚嫩的身影就这样永远地印在了爸爸的脑海里。

儿子,你是爸爸的自豪。当爸爸领着你的小手走在大街上、走在乡亲们的目光里,爸爸的心里是无比的宽敞明亮,天空湛蓝,阳光一片。爸爸甚至能听到天空中那欢快的鸟鸣。

儿子,爸爸会用一生去爱你。

儿子,你长大了。我曾经难以想象的时光,就这么快的到来了。你上了小学、中学,而爸爸在这段时光里却没有用心关注你,使你没有完成高中的学业,是我最大的遗憾。我会为此抱恨终生。我的儿子。一个男人,就要成为有教养的人,而有教养的人就必须具备三个品质:渊博的知识、思维的习惯和高尚的情操。知识不多就是粗鲁或愚笨,没有高尚的情操就是卑俗。这对于一个行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中的男人是多么重要啊。

儿子,我坚信你会清醒过来,去用自己的智慧,去创造,去改变,去追求,去发展。去为社会做出贡献。

儿子,你是爸爸心中的太阳。

儿子,我是你妈妈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儿子,我是你妈妈,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儿子五个月时,我就停休产假开始上班,于是,每日多是他的奶奶陪伴儿子,心里虽有无奈的情愫,也只有每天下班时间多多陪伴儿子。

单位距离家比较远,中午我必须回家,骑着单车需要三十分钟左右。回到家,婆婆已经准备好午饭,我吃过饭后就会陪伴儿子一会,一看时间,又是匆忙地往单位赶。那时医院病人多,工作挺累,每次下班前换下工作服后,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就不想起来,可想到在家等着我的儿子,又是匆匆往家赶。

那时我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三不像,三不称职,三不好,家里的三个角色我都扮演得非常差劲。

儿子半岁时,因呼吸道感染严重住了院,我是上白班,白天病房事务多,虽然到了下班的时间,总不忍心丢下患者回家去,护士长见我辛苦,也很是关心地说:你回家照顾儿子吧,多休息会!虽然我满口答应,每看到忙碌的姐妹,或听到患者的呼喊,我又是在病房忙着走不开。

儿子在山货店的二院住院,每日输液扎针时,别家的孩子大都是妈妈抱着去,儿子是被婆婆抱着去的。每次,婆婆总是使出很多招数不让儿子哭闹,儿子在哭累后方停止闹腾,然后护士才能扎针。有一次儿子哭闹得厉害,好不容易刚扎上的针又被他拔了出来,婆婆心疼地也跟着哭。中午下班回到儿子住的医院,看着躺着婆婆怀里熟睡的儿子,看着眼角的泪痕,头上贴着的胶布,婆婆哭得红肿的双眼,我接过儿子,泪水也夺眶而出......

爱人走过来,满脸也是委屈和抱怨,媳妇,无论如何,你明天上午等为儿子扎上针,再去单位吧!看着婆婆、先生、儿子,一个个委屈的脸,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我又按时到了单位.......将儿子忘到了一边。

儿子一岁整,我们给他过了第一个快乐的生日,就让他奶奶领着回乡下了。

分别后,每次入睡前,我和先生总要谈谈儿子,抱着儿子的照片,在儿子甜蜜微笑陪伴下,方闭上我疲倦的双眼。儿子和婆婆在乡下住了几周后,就匆匆回来了,而对我来说,如是几年光阴。

一个人总有自己的信仰与热爱,我也许就是那个有信仰的人,总是放不下自己对工作的热爱,其实放不下的是对患者的情结,不知道有些人能否懂?

也明白孩子需要我,患者也许需要不仅仅是我自己.....

与先生相恋到结婚,基本上没有分开过,无论是吵嘴或如胶似漆地亲热,始终牵挂着对方,深爱着儿子。儿子出世后,那是我们的幸福和自豪,先生比我更爱我们的儿子,小家伙在家里,玩具覆盖满地,满屋是战场,玩具满地,欢乐满屋。

那天,儿子从老家回来了,我飞奔似地往家赶。

可爱的儿子,我都不敢认了,变了,黑了,长高了,陌生了

他看着我,惊异的、敌视的眼神,陌生的表情,我伸出双手喊:宝贝,想从婆婆那里接过他时,他一转身给了我一个冷冷的后背。忘记我了吗?还是在生我的气?宝贝,我是你妈妈呀!

突然,儿子转过身来,伸手向我扑来,我高兴地接过儿子,然后紧紧地拥在怀里,他哭了,哭得很痛,我的泪也是幸福地往下淌。

再看着儿子已经亲近的眼神,我深深低下头来,亲吻着他的脸颊,宝贝,我是你妈妈哦!

保姆做偷摸事,还邀我看直播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保姆做偷摸事,还邀我看直播,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1

林深拿过药瓶一看,里面的胶囊全是空心的,里面的有效药物成分全部给倒了出去!

一瓶胶囊总共五十粒,已经少了大半。

也就是说,赵玫兰患病的这段时间服用的都是空胶囊。

柯洁瘫倒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母亲的躁郁症一直反复无常,老年痴呆的病情一天天严重,原来都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在搞鬼。

这两年她为了能在科室里站稳脚跟,拼命地跟手术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同科室的男医生工作强度都比不上她。

一个女医生能在外科站稳脚跟真的很不容易,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给母亲更好的生活,可是万万没想到到头来反倒是害了她。

顾放将瓶子里的药丸装进证物袋里,仔细看了看。

他叹了口气道:“这个保姆不是个简单的人,淀粉胶囊上几乎采集不到任何指纹。”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保姆是有备而来。或者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潜伏。

“你再好好想想,这个赵姨有没有透露过其他信息?”

2

柯洁心如死灰。

她只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冬天,母亲连续气跑了四个保姆之后,连中介公司都不愿意再介绍人给她了。

和父亲离婚后,赵玫兰躁郁症加重,一方面又饱受老年痴呆的困扰,完全记不得自己已经和丈夫分开,每天嚷嚷着要找柯建国。

“你们家老太太脾气太大了,换谁都伺候不了啊。”

“我可以加钱的。”

“加钱也不顶用了,你另外找人吧。”

她没办法,只能请了一个礼拜假陪着母亲。

赵姨就是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的。

她说自己是个农村女人,因为丈夫家暴从家里逃了出来,以前也照顾过老年痴呆的婆婆,很有经验。

她的出现瞬间解了柯洁的燃眉之急。

她是个外科医生,每天手术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虽然主任体谅她家里情况特殊,但是明里暗里也表示了不满。

那以后,赵姨将母亲照顾得十分妥帖,乃至后期母亲病情加重导致大小便失禁,她都丝毫不嫌弃脏,亲力亲为给赵玫兰换洗衣服,处理秽物。

论说细心和照顾,柯洁自己都比不上她。

就这样,柯洁从来没有怀疑过赵姨,甚至还将她当作了半个亲人。

3

“这期间,就没有任何异常吗?”

柯洁挠了挠头,死命地想要回忆起这两年之间的事情,但是停留在她印象中的,似乎并没有异常之处。

这个将她们母女生活照拂妥帖的女人,甚至好几次都拒绝了柯洁想要给她加工资。

赵姨表现得太完美了,即使有时候不像一个农村出身的女人,她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柯洁不知道的是,有时候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她跑回房间翻了翻抽屉,找到一份当初赵姨留下来的合同,里面夹着一张身份证复印件。

上面显示,赵姨本名赵湘兰,1968年出生是山东人,照片上的女人样貌平凡,往人群里一扎根本找不出来。

就是这样一张平凡的脸,欺骗了她们母女俩整整两年。

林深将资料收集好,又在房间里拍摄取证完毕,和师傅顾放对视了一眼。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尸检报告给柯洁看,毕竟太过血腥和残忍了。

顾放清了清嗓子,缓声道:“柯小姐,你母亲的事情,我都很遗憾,但是作为唯一的家属,你有权力知情你母亲的死因。”

柯洁慢慢抬起头。

都到了现在,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4

林深将一份文件推到柯洁面前:“这是尸检报告。”

她颤抖的手打开文件袋。

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画面展现在眼前,紫外光灯下母亲的尸体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地方已经隐隐露出了尸斑。

她实在难以想象,到底是多狠的人才下得去手。

“死因是脾脏破裂导致的大出血。按照警方目前掌握的情况,你母亲可能是先遭受了车子的撞击,随后在死亡状态下被抛尸。”

柯洁合上报告不忍心再看下去,恨声道:“到底是谁...我一定亲手杀了他...”

林深沉默着接过报告,案子现在一点眉目也没有。

按照常理推测,凶手在闹市区要带走人,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杀人抛尸,实在是一件难事。

顾放安慰道:“柯小姐,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警方正在全力破案,别担心。”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们无法说出过多的话来安慰受害者家属,伤痛不能感同身受,慰藉的话也实在浅薄。

刑侦队的人离开柯洁的家,林深走在最后面,关门的时候忍不住又往里看了一眼。

陈天调侃道:“我说你对这案子怎么这么上心,八成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别瞎说。”

这仅仅是职业的责任感,案子撞在他手上,就该由他来结束。

5

空荡荡的屋子里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柯洁发疯似地开始寻找赵姨留下的东西,但是这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所有生活过的痕迹全都消失了。

她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她早该察觉到的,可是自己偏偏又忙于工作,无暇顾及身边的母亲。

可是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无法回想起赵姨和母亲之间到底有什么宿仇。

如果说是图钱,何必蛰伏两年之久?

况且,以现在家里的情况也根本无钱可图。

柯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忽然门铃响了,是对面的阿姨。

“小洁啊,今天是你妈去世第三天了,去庙里烧过纸钱没有啊?”

她想起赵姨之前说给母亲烧了纸钱,心中一涩,做戏还真是全套。

“你是做女儿的,纸钱什么的要亲自去烧。不然当娘的收不到的,别怪阿姨没提醒你啊,你妈走了没两天,这小区就是不怎么安宁,八成是你没亲自去烧纸钱!”

说完还搂了搂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哆嗦道:“你看,这楼梯口都阴森森的!”

原来大家都在害怕她枉死的母亲。

可是谁能想到,有时候比鬼魂更可怕的是人心啊。

柯洁忍住眼泪道:“我知道了。”

6

与其待在家里胡思乱想,出去走走也好。

元崇庙离小区不远,这些年因为善男信女越来越多,庙里香火不断很是热闹。

柯洁不是个信佛的人,但是现在这也许是她唯一的寄托了。

驻庙的小和尚大概是新来的,一看见她张口就问道:“是要求签吗?”

柯洁的红着眼睛告诉他,自己想给母亲烧点纸钱。

小和尚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连忙道:“这后面有为亡故亲人立碑的,我带你过去吧。”

小庙的后面有一块石碑,很多已故人的名字刻在上面,方便家属忌日过来纪念亲人。

小和尚双手和一,道了声“慈悲”。

柯洁摸了摸冰冷的石碑,冬日刺骨的凉渗进骨子里,灰白的石碑上即将刻上母亲的名字,昭示她和这个尘世已经阴阳相隔了。

她烧了很多纸钱和元宝给赵玫兰,轻声呢喃道:“妈,小洁给你烧了纸钱,你千万千万要保佑我早日找到凶手。”

小和尚默默在她身边念起了大悲咒。这个世界上迎来送往的生死这么多,他能做的就是为这些未亡人一点点安慰。

柯洁在石碑面前站了很久,直到夜幕沉沉降临了才离开。

7

出了元崇庙,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初亮的时分了。

柯洁漫无边际地走在马路上,冰冷的夜风打在她身上,却浑然未觉得冷。

忽然前方的人群中出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柯洁眼尖,察觉似乎是赵姨。

她飞快地跟了上去。

前方的影子越走越快,七拐八弯忽然转进了一条暗胡同里。

她知道其中有诈,但是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现在赵姨是案子的关键,只有找到了人,她才能知道其中隐情。

前面的影子越走越快,柯洁只能不依不饶地跟着她。

忽然影子转进了一条红灯区的后巷,这整一条街都是不正经的足浴店和荒唐酒吧,路边还有好些男男女女借着夜色打掩护正在亲热,失足女和客人讨价还价。

影子一转,把柯洁引进了一条暗胡同,她正想转身,后脑勺却被重重一击。

打人者的力度和劲道都不小,她几乎来不及呼救,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在失去最后意识之前,她耳畔边似乎有两个人正在争执。

其中一个声音就是赵姨的。

“她不死,我就得死了。现在已经死了一个赵玫兰,多死一个警察也会当作仇杀的!”

另一个故意压低了声音,阻止她动手:“现在事情还没了结,她要是死了,最后...”

(本章完)

在人间丨澳门回归后,我和儿子开启了“双城模式”


《珠澳跨境学童》纪录短片完整版

早上7点过,9岁的浩宏带着7岁的弟弟浩斌走在上学路上。这条路的一头是位于珠海拱北口岸附近的家,另一头是出口岸不远处的澳门学校。在繁忙的通关路上,两个小小的身影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

有调查显示,和浩宏、浩斌一样身着各式校服、往返于珠海澳门的学童约有3000人以上,且呈上升趋势。他们每天往返两地,大多在新华、海晖、镜平、菜农、坊众等离关口不到一公里的学校读书。他们被称为“跨境学童”,是在澳门出生、珠海生活的一个群体。

■Suki和儿子浩宏、浩斌在拱北口岸会合。Suki刚从澳门下夜班通关回珠海,浩宏和浩斌则步行来到口岸准备通关去澳门上学。

Suki家是数千个“跨境儿童”家庭之一,Suki是土生土长的澳门人,因为澳门的房价持续高企,加上高密度的生活空间以及高消费的生活成本,2002年Suki来到珠海关口附近租房居住,但仍在澳门工作。

这样的双城生活一直持续至今,17年过去,Suki已经成家,丈夫是湖南人。两个儿子开始上学后,也跟着Suki开启了双城模式。Suki介绍,很多澳门人都会住在珠海靠近关口的地方,这也让周边的房屋租金上涨不少。

哥哥浩宏的闹钟设置为早上6点30分,听到闹钟后浩宏就催促浩斌穿衣起床。这天出门前,浩斌还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发“起床气”。

7点,浩宏带着浩斌吃完早饭后,收拾好书包,准备出门上学。两兄弟对上学这个事情特别兴奋,由于一直都在争取第一名到校,他们起得特别早。

早上7点至8点,是赴澳门上班、上学的高峰期,这个时段随处可见跨境学童的身影。从2011年3月起,随着跨境学童人数增多,拱北边检专门设置学童通道,让他们可以顺利地上学不受人流影响。

在人群里,浩宏带着弟弟浩斌通关,他们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浩宏二年级的时候,第一次独自过关上学,Suki不放心,给浩宏买了一只有定位的儿童手表。现在他四年级了,开始带着二年级的弟弟通关上学。

在前往澳门的通关路上,浩斌遇到了一位珠海同小区的小伙伴,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

从家里步行通关走到他们就读的澳门菜农子弟学校,耗时约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不到8点,他们已到达学校,此时学校尚未开门,不少学生和家长在门口等待。

对部分珠澳跨境学童和家长而言,除了对澳门教育的认同外,还因为澳门户口的学童无法在珠海报读公立学校,相比内地高价的私立学校,在澳门读书是更为经济的选择。

澳门寸金尺土,人口密度高,菜农子弟学校位于关口不远处,学校设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共有学生2000多人,其中跨境学童的比例约在10%。

■浩宏跟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

浩宏大多数的朋友都是学校的同学,他们大都住澳门。因为跟同学相隔两地生活,他只能在学校跟小伙伴交流。

课堂上,浩宏在班里跟小伙伴进行“如何热爱澳门”的讨论,他代表小组发言说“不要乱扔垃圾,禁止吸烟,多种花草树木……”。

老师问“十二月对澳门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话音未落,学生纷纷举手答“澳门回归”。浩宏所在班级每周二还会进行升国旗仪式,进行爱国教育。

因为学校活动空间少,班级的课余活动一般都是在课室内进行,浩宏班级的课间操也只能在班级内进行。

在澳门,所有的室外活动都受到限制,这也是吸引Suki在珠海居住的原因之一,她希望给孩子更大的活动空间。

■课间,数学老师找到浩宏聊功课。

■澳门学校一般会安排午膳,由高年级的学生分发。

■学生回到教室用午膳,之后在课室里或午休,或看动画片,让学生自己选择。

■浩宏和同学在前往体育场的路上。

因为澳门土地资源稀缺,学校没有自己的运动场,菜农子弟学校的体育课一般会在附近的体育场进行,这对孩子们来说稀松平常。他们的体育课也会安排两节课,这样就可以算上路上所耗费的时间,也能确保孩子的运动量。

■浩宏在体育课上参加各种体育活动。

■运动结束后,学生集体回校继续进行其他课程。

■浩宏参加的奥数培训班已经开始学习六年级的知识,现在的数学作业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像内地的学生一样,浩宏也会参加各类的兴趣班,但是妈妈还是尽量压缩他兴趣班的时间,不让他们的时间被占满。

学校4点20分放学,今天放学后浩宏还要上奥数班。妈妈发信息到他手表里,让他把书包带出来,自己先帮他把书包带回家,减轻他的负担。

Suki的工作时间是晚上,早上7点回家后休息到下午3点多,然后从珠海过关来学校接孩子放学。Suki说上夜班也可以让她白天更好地照顾小孩,每周二和周四,大儿子会上培训班,Suki就先把小儿子带回家,风雨无阻。

■澳门的老街保持着其城市风格,很有特色,对岸的珠海有着不同的城市景观。

■浩斌跟妈妈讲在学校的趣事,Suki耐心倾听。

在奥数班上的浩宏频频举手,表现非常积极,跟上课时判若两人。浩宏拿过很多关于奥数赛事的奖项,平日数学成绩在班上也常常拿第一。

但有研究认为,对于跨境学童来说,要面临的主要问题不是学业,而是对澳门的认同感和社会融入感。对许多跨境学童而言,澳门只是存在于课本中,而非亲身经历,在课后,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跨境学童在学校活动的参与上也有诸多的困难。加上两个城市在资讯获取渠道上的差异,家住珠海的孩子很难参与澳门同学们的线上讨论。

■放学后,天色已晚,奥数班上很多都是跨境学童,他们列队离开学校然后各自通关回家。

■回家的路上,浩宏拿出妈妈准备好的面包填一下肚子。

Suki家是工薪家庭,浩宏两弟兄和学校其它同学都很朴素,Suki说学校没有什么攀比现象,学校也不提倡这样的行为。她认为不应给孩子过多物质的满足,这能让他们更独立。

■浩宏似乎有花不完的精力,他在通关时吃着学校老师给他的糖果,蹦跶着回家。

■这天浩宏6点半起床,晚上大约7点回到家。

两个小孩让家里很热闹,但也会带来不少的状况。Suki每天回家都要应付各种事情,由于丈夫上白班,自己上晚班,所以很多事情也都要自己独自处理,“带两个小孩真的很累”。

没有补习班的时候,浩宏和浩斌放学到家大概5点多,做完功课,一般8点多钟就睡了。有补习班的时候,睡觉时间会推迟到9点钟左右。Suki认为“小孩子应该休息多一点,学习就更容易吸收”。

Suki晚上陪浩宏玩鲁班锁,过几天浩宏要参加一项比赛,他玩出了4秒的成绩。

问及浩宏长大后想做什么的时候,浩宏说“想当科学家,想要发明出让人不死的药,因为不想妈妈死”。

■复习完功课以后,Suki让浩宏和浩斌稍作放松,哥哥继续学习编程,弟弟在看植物大战僵尸的游戏视频。

Suki说澳门的房价近年涨了约10倍,但自己还是计划着以后回到澳门生活,随着孩子逐渐长大,学业负担加重,双城生活还是对时间和空间有诸多限制。浩宏也更喜欢澳门,因为“澳门的朋友多一点”,而浩斌的理由是“澳门离学校很近,能睡久点起床”。

■和两个孩子道晚安后,Suki又要准备回澳门上班,两个孩子的夜间和早餐交由婆婆照顾。

澳门人的双城生活虽也有挣扎与身份认同的过程,面对文化和生活习惯的差异,两座城市和市民都在努力地适应和融合。

离婚五年后,我才告诉前夫我们有个儿子


我和前夫吕品离婚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来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要不是圆圆这回生病,我是绝对不会主动联系他。

圆圆是我和吕品的亲儿子,可吕品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也自然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当初我和吕品在离婚期间发现自己怀孕的,可我是个很傲气的女人,即便那时有了孩子,我也咬死牙没有告诉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他的恨早已烟消云散,如今只希望我的儿子可以躲过这一节。

我和吕品是大学同学,在校期间感情特别好,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了。我们是同学里最早结婚的情侣,婚后过得虽然简单可也很幸福。但这一切的改变全都发生在他被外派到外地工作的那段时间,他被派到上海工作。由于长期两地分居,他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当我知道他出轨后,我没闹没哭,就连钱都没要很快就和他离婚了。离婚的一个星期后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那时我也特别矛盾,我不确定自己一个人是否可以养得起孩子,可我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么轻易低头的人。考虑了一段时间,我决心自己抚养这个孩子。

这些年,圆圆是我唯一的依靠,我和圆圆相互依赖。圆圆是个小大人,他每次看我加班晚回家,都会用他奶声奶气的孩子声跟我讲:“妈妈,喝水”。每次听到他的安慰,我一天疲劳感全都消散了。

一个月前,圆圆发高烧,我把他送到医院,第二天医生就跟我说孩子得了急性白血病,并且很严重,需要骨髓移植。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就慌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宝贝竟然有一天会有离开我的可能性,我想都不敢想。于是我打了五年多都没打的电话,联系到了吕品。

吕品来医院后,听我讲了我瞒了这么多年的真相,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懵了。他没想过自己会和我有个儿子,更没想到过这个儿子一出现就身患重病。他说需要时间考虑,我也理解,也知道这一切不是常人可以消化得了的。可我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出现在病房门口,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如今我和吕品陪着圆圆治病已经快半年了,这期间我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再找,身边也没有女朋友。很多朋友知道我们的故事后都劝我,让我和吕品和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这段时间,我看着吕品为孩子的付出,其实心早就软了,多年前的恩怨早就依然化为感激。

如今,我和吕品心头最重要的事就是给孩子治好病,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谁知道呢?我和他的缘分或许还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