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我的老婆鬼上身

我的老婆鬼上身

发表时间:2021-04-07

【www.qg13.com - 老婆讨好我】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的老婆鬼上身,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深秋的晚上打了几圈麻将,收拾好桌椅扫了地,回到卧室,倒了杯水,点了颗烟。抽完烟,喝了水,脱衣服准备睡觉。衣服刚脱了一半,老婆突然叫:“哥……哥。”

我头也没回就说:“想你哥明天回家看看,大晚上喊什么。”

老婆继续叫:“哥……哥,我是你弟弟,惦记家里回来了。”

弟弟几年前工厂事故去世了,我回过头看着老婆说:“我不相信神鬼,大晚上不睡觉,别给我装神弄鬼。”

老婆继续说:“哥我真的是你弟弟。”

我说:“你真想闹鬼是不是?”我说了这句,仔细一看发觉有点不对,老婆虽然睁着眼和我说话,可是眼神直勾勾,眼球一点都不动。我心想莫非真有什么灵异的事情。街谈巷议的时候听说,出了这种事就掐。我掐住老婆的脖子,发现很硬,又掐人中。

老婆继续说:“哥别害怕,我就是不放心家里,想回来看看,不会伤害你的,你掐也没用的。”我撒了手,心想掐人中干啥,又不是昏厥,看来街谈巷议不靠谱。

我虽然不相信,可是知道,今晚别想睡觉了。穿回衣服,又点了一颗烟。对老婆说:“你想怎样吧,反正我不信。”

老婆说:“你不信,我说一下家里以前的事情吧。”然后,就说了家里一些陈年往事,最后说:“嫂子才来两年,这些事不应该知道吧?”

我说:“可能是,街上的长舌妇人说的吧!”

老婆又说:“那年我学自行车倒了,脚卡在了轮子里。你为了把我的脚弄出来,手都碰破了还不知道。把我的脚弄出来,才觉得手疼,才发现手破了。”听到这里,我有点信了。

我就说:“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现在我们毕竟阴阳相隔,你回来又能怎样?”

老婆说:“傍晚我在村西街口看到光子往东走,我就跟在他后面,光子进屋我就跟进来,躲到了门后面了。你们打完牌我跟你到屋里。本来想附着你的身上,你抽烟我上不了,我就附着在了我嫂子身上。我回来就是想告诉家里,父母年龄大了,我的祭日就别去上坟烧纸了。七月十五十月初一的,公祭的日子,给我烧点就行。”

我说:“好吧,你的心思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吧,你不能呆太久,你看你小侄女才两个来月,晚上醒两三次要吃奶。”

老婆说:“没事,我已经封住了她,她今晚不会醒了,不会吃奶了。”

我说:“家人都舍不得你,可是有些事情人力不可为,你还是走吧。”

老婆说:“天明之前我再走。”

我说:“你附着在你嫂子身上久了,她受得了吗?”无论我怎么说,他就是不走,我说:“你不走,我只能找人送你走了。”

我叫起来父母说明情况,村里有个经常烧香拜佛的中年妇女,我给人家叫大婶,让父亲去请来,看看能不能送走他。过了一会儿,她来了。她一进屋,老婆说:“婶子你来干啥?我想多待会再走。”

那个大婶对我说:“看来是真的,你家媳妇才来两年,我见过面没说过话,不会知道给我叫什么。”她走过去对我老婆说:“我来了你知道我是干啥?你走吧。”

老婆说:“我还是不想走。”wWw.qg13.COM

大婶说:“你不走不行,我只能做法送你走了。”

大婶让打开窗户和门,又让拿来一些上坟烧的纸钱,点着纸钱大婶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清说什么。大婶又拿着点着的纸钱,在我老婆头那里转了几圈,说你走吧,这时看到老婆闭上了眼睛。大婶说他走了,母亲赶忙让大婶坐下,又倒了碗水,问大婶这是什么事情?大婶说:“我的师傅就告诉我,遇到什么事情怎么做,具体怎样师傅也说不清。”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把大婶送走了。

我关上窗户和门,躺在床上想,我抽烟他不能附着到我身上,还能不让小孩醒。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模模糊糊也就睡着了。听到女儿哭,我醒了,看到老婆也醒了,抱过女儿喂奶。我看了看表快七点了,老婆说:“我怎么这么累呀!好像没睡觉一样。”

我说:“可能没睡好吧,喂饱女儿继续睡。”

时过境迁好多年了,我一直疑惑不解。

情感编辑推荐

酒鬼上身


雅美长得虽然不算很美不过也生得柳眉杏眼,算的上是人见人爱,眼看到了二八年华媒人还不上门。

父母愁坏了经常找她谈话,劝他少喝点酒,不然把男孩子都吓跑了。雅美说自己也想把酒戒掉可是做不到。

父母威胁她说如果戒不掉的话,他们就出家当和尚和尼姑,连法号的都想好了。父亲叫法海,母亲叫灭绝师太。

雅美很害怕,因为父亲和母亲是一言九鼎的人,记得小时候雅美跟父亲说自己想要天上的月亮,父亲说办不到于是雅美就大哭,父亲实在是没办法就答应了,结果他做了一架很高的梯子真的上了月亮,谁知道还差一步被嫦娥给一脚踢下来了。如果不是当时正好有一个好心的外星人的飞碟路过救了他,父亲现在坟头的草都比月亮高了。

雅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酒给戒掉,然后找一个好男孩把自己给嫁了。

情人节的那天正好有一个条件不错的叫王十的小伙子要和她相亲,雅美看了他的照片,比他的哥哥王八不知道的好看多少倍,她决定就他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彼此的感觉都很不错,到了中午王十要请雅美吃个饭。雅美同意了,他们就来到了一家饭店。

天气很热,王十就问雅美要不要喝点冰镇啤酒。雅美假装自己从来不喝酒,王十也没客气,给自己要了一瓶喝了起来。

雅美强忍着,可谁知道王十喝个没完没了,还向自己炫耀他多能喝,而且不仅能喝还不醉。

雅美再也忍不住了说:“就你那点酒量连我塞牙缝都不够。”

王十对自己酒量那也是相当自信的,当年他把自己的八哥,也就是王八喝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还管家里养的母猪叫媳妇。

他给雅美要了一瓶啤酒,让她喝,看看谁的酒量大。雅美不干了,说一瓶怎么够,要来先来一车。

王十以为她秀逗了,雅美就和他打赌,如果自己喝不了一车,就给王十十万块钱,如果喝了他只需要把酒钱付了就好。

王十一看这明显是白给自己钱哪有不干的道理。

饭店老板当然也没有不干的道理,当场打电话叫人送来了一卡车啤酒。

雅美开始用瓶子喝后来用大碗喝再后来用锅喝,最后用缸喝。整整地喝了一个月,一车啤酒喝完了,一次厕所也没上。

王十傻了,住了半个月脑科医院,回到饭店以后雅美还在喝,这已经是第二车了。王十赶紧说服了。

问老板结账,老板算了一上午,饭钱两块八,就不要了,酒钱打了八折以后是二十五万。

王十虽然是个才子可是家里却没什么钱,他本来不想和雅美再相处下去了,不因为别的,养不起。可是这账付不了这话也没法说。

雅美真心喜欢王十,把钱给付了,也没有说非要嫁给他,只是让他考虑考虑。

王十和家里人商量的结果是,还是算了吧,一顿饭吃几十万的媳妇这个家里实在是无能为力。

就在王十准备找雅美摊牌的时候,隔壁老王来了,他是王十的舅舅,现在在修道,家里老是乌烟瘴气的。他说喝这么多酒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他建议先不要拒绝这门亲事,让他亲自看看再说。

老王吃了两个屎壳螂,因为他那本也不知道什么人写的道书上说,吃了屎壳郎能看见人所看不见的东西。

见了雅美之后,老王就看见她的体内有一百多个酒鬼。

原来雅美在一家啤酒厂上班,这家啤酒厂经常有人喝死,因此酒鬼很多,雅美上的又是夜班。

正好有一天一帮酒鬼约好了要出门旅游,看见了雅美之后觉得她的身体正适合酒鬼附身于是都上了她的身,后来雅美就变得相当的能喝。

老王在一个月圆之夜做法,准备帮她把这一百多个酒鬼给驱走。可是他的法力相当有限,刚驱走了两个就满身大汗,没有力气了。

这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老王惹恼了鬼们,他们要借着雅美的身体,把老王给弄死。

老王掏出一个酒葫芦,喝了好几口,忽然全身油乎乎的,而且肌肉变得无比坚硬,准备和酒鬼们做殊死的搏斗。

鬼们看老王变成了肌肉男,有点害怕了,问老王喝的是什么东西,老王哈哈哈大笑几声之后:“怕了吧。这是印度神油。”

酒鬼毕竟有一百多个,胜在人多,还是和老王打了起来,老王寡不敌众,只好再喝下剩下的印度神油。结果喝的太多了身体硬得像是石头,动不了了。

酒鬼们搬起一块小山一样的石头,砸向老王,老王安然无恙,石头却碎了。酒鬼们感叹这印度神油就是硬。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了,这个女子美得不可方物,你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就不值一提。

甚至猪、狗、蚊子、苍蝇、麻雀、乌鸦反正一切生物都爱上了她,朝她围了过来,不过女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她的气场让所有的人和动物都无法接近,只能远观。

“妞子什么人,不如当我们一百来个酒鬼的媳妇吧。”酒鬼们道。

女子蛾眉一竖道:“我是嫦娥。”

酒鬼们一下懵了,紧接着嫦娥道:“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嫦娥一掌出去,打在了雅美的身上,,不过雅美却毫发无损,一百来个酒鬼从她的上被打了出去,灰飞烟灭了。

雅美不喜欢嫦娥因为她把自己的父亲从月亮上踢了下来,险些丢了命。不过按理说嫦娥是仇人为什么要帮她呢?

嫦娥道:“当年把你爹从月亮上踢下来,的确有些过分,不过你爹也有不对的地方,月亮是我的,他凭什么想要就要。”

雅美不服气地道:“你凭什么说月亮是你的?”

嫦娥拿出一个小本子道:“这是玉皇大帝发的房产证。”

雅美一看果然那上头还有玉帝的印章,月亮还真是她的。雅美不再说话了。嫦娥说了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转身飞走了。

雅美和王十结了婚,从此滴酒不沾,不过她总是怀念起之前开怀畅饮的日子。

下一篇:新同学

恶灵上身


桃花村三三两两的来了几拨荒民,这些从北边儿逃荒过来的人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他门见桃花村也是破破烂烂穷天穷地的样子,大多又往更南方的地方逃去了,只有两个大概是实在走不动了的孩子,窝在村口的杨寡妇家门口,不知道是有何打算。

“又是一个荒年,再这么旱下去,大家都得饿死了。”老撅嘴叼着一杆旧得发亮的黄铜烟枪,坐在村口的大石磨上,咂吧咂吧的嘬着。他的眼睛漫无目的的乱瞟着,视线不经意间飘过缩在杨寡妇家大门边上的的两个小荒民。

这两个孩子恹恹的蜷缩着,小一点的那个窝在大的那个怀里,没有大人两个娃娃相依为命的,实在是可怜。老撅嘴看不下去了,他从怀里掏出余下来的半个烙饼,走过去递给了两个娃子。

大的那个眼睛发亮的小心翼翼接过了,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老撅嘴,低下头去喂小点的那个吃。小点的那个嘴唇蠕动,吃了一点就不肯吃了,伸出手颤颤微微的把烙饼往大的那边推,大的又喂了一些,才把剩下的吃到自己口里。

老撅嘴看着这些,更觉着他们两个可怜,可旱了三年了,谁家都不富裕,自己家的孩子都吃不饱,谁去管逃荒过来的野孩子呢?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啊!大家最多是看着不忍心偷偷给点东西罢了。

说着杨寡妇提个篮子走了过来,她看着了老撅嘴三人这般作态,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就要进门,老撅嘴叫住了她。

老撅嘴陪着笑脸道:“杨嫂子,您看这两孩子都在您家门口了,您也不管管?”

“你这话说的好笑,倒在我家门口就归我管啦?哪有这个道理?!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尽见不得我们杨家好,安的什么心让我们杨家浪费粮食去养这两个死爹死娘的小杂种!”杨寡妇双手插腰,摆出架势。

老撅嘴脸上一红,怒道:“你们杨家那么有钱,施舍一点给这两个可怜的娃娃积积善德不行吗?你不能眼睁睁着别人饿死吧!”

杨寡妇冷笑道:“他们饿死不饿死关我家什么事?我们杨家孤儿寡母的日子过的容易啊?你要是看不惯你领回自个儿家去!”

杨寡妇不想便宜那些嘴花花不干实事的老娘们老爷们,那些人天天说她是怎么怎么铁石心肠黑心黑肺的,也不见他们拿出一粒米来施舍给这些“可怜人”,讨人嫌的很!于是她又说了:“今儿我把话撂这儿了。”杨寡妇特意提高音量让周围的人听见。“谁要是想接济这俩崽子就把他们弄自个儿家门口去,别想啥都不出地欺负我个寡妇家家显善心!哼!”

老撅嘴在边上看着,心里是愤愤不平,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了,毕竟他家日子也不好过,要是领俩孩子回去,全家人真得饿肚子了!他瞪了杨寡妇几眼,烟也不抽了,提着烟枪慢慢悠悠的往家里去了。

杨寡妇占了上风有些得意,她对着老撅嘴的背影轻蔑地扬起嘴角,转回身正要进门,眼角余光瞟到门边的两个逃荒崽子,她又是呸了一下,道了声:“晦气!”

杨寡妇进得门去,她也就没看到门口两个孩子怨恨的目光。

杨寡妇恶婆娘的名声在村里算是家喻户晓,她这么一闹,再没人敢给逃荒来的两个孩子送吃的了,没过几天,他们就不动了,竟是活活饿死了!

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不好,就说要把他们抬走好好葬了,可下葬的话,不说薄棺,裹个草席也要钱啊!有人说一来呢这杨寡妇家有钱,二来呢这人也是在杨寡妇家门口死的,下葬的钱该杨寡妇出。

他们商量好了正要一起往杨寡妇家去,老撅嘴家的半大小子跑来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更不敢惹杨寡妇的话。

老撅嘴家的小子说:“杨家的那个女的自个儿拖着那两个乞丐丢到村外的乱葬冈去了!”

这话一出,四座皆惊,村长气得直说她是个‘克死丈夫的凶妇’,可大家又拿她没有办法,骂骂咧咧两句还是散了。

但杨寡妇可不管这么多,她素来是个心横的,丢了‘人’回去还杀了只鸡,说是去去晦气。

晚饭时分,杨寡妇把鸡肉端上桌子,转身又去端烙饼。香香浓浓的鸡汤味儿诱的人口水直流,杨寡妇的独生儿子受不住了,筷子都不用,伸手就要去拿鸡肉吃,杨寡妇端着烙饼转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她几步走到桌边,对着她儿子后脑勺‘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完后把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递过去,顺口骂了句:“饿死鬼上身了啊!”

饿死鬼上身了啊!杨寡妇说完这句话,见儿子低着头不动也不接筷子,以为是打他打痛了闹小性子,就把筷子往他碗上一放,也不管他坐下来拿了块烙饼就要吃。

杨寡妇咬了一口烙饼后往儿子那儿瞟了一眼,顿时啊的尖叫一声,吓得坐在凳子上不敢动了。

只见原来白白壮壮的小子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萎缩下去,皮肤里的脂肪像是被蒸发了,只剩下凄惨皮包骨头。杨寡妇坐在凳子上,想跑又担心自己的儿子,想上前去又觉得恐惧,一时没了动作。

这时,变成皮包骨头的杨寡妇儿子动了,他口里流着口水,伸出手迫不及待的就去抓东西吃,刚出锅的还是滚烫滚烫的鸡汤,汤碗都烫的人手疼,他浑然不觉或是被饥饿感驱使着直接在里面捞鸡肉,杨寡妇急了,伸出手去挡,杨寡妇儿子抓着她的手臂就咬下一口肉来,嚼吧嚼吧后咽了下去。

杨寡妇儿子又要咬第二口,杨寡妇痛极,奋力挣扎着从儿子枯瘦的爪子里抽出胳膊,身体却随着惯性带着凳子向后砸去,她狠狠的砸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身上一阵一阵的疼,一时醒不过神来。

“喀嚓喀嚓……”的啃鸡骨的声音唤醒了杨寡妇的神志,她看着津津有味嚼吃着鸡骨头,口腔内鲜血淋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儿子,哭着爬起来要出去叫人,可左脚一用力就是钻心的痛,她试了几次,具都一屁股摔回了地上,她精神萎靡下来,恍惚间看见逃荒的那两个饿死的崽子坐在凳子上,胡吃海塞的扫荡桌子上的一切食物。

杨寡妇心里惊恐万分,她定睛一看,凳子上坐着的儿子像极了饿死在门口被自己丢到乱葬冈喂野狗的逃荒崽子,她身痛心痛又肝火上升,哭叫了声儿子晕了过去。

杨寡妇儿子对外界的动静置若罔闻,只一心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待桌子上的食物扫荡一空后,他呆滞木然的眼睛又盯上了昏在地上的杨寡妇,露出了垂涎的神色。他像野狗一样扑向了杨寡妇。

杨寡妇儿子像啃猪蹄一样啃食着杨寡妇的一身肥肉,杨寡妇从昏迷中痛醒,又从清醒中痛昏,又是从昏迷中痛醒,又是痛昏……如此反复数十次,昏过去后就再没能醒来,也不知道是痛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的。

杨寡妇儿子‘吃’完了杨寡妇后,肠胃肚子都被撑爆了,倒在边上也死了。

村子里的人十几天后才发现了这件事,老撅嘴和一干胆子大的老爷们儿拿了杨寡妇家的草席儿来裹娘俩腐烂的爬满蛆虫的尸体,看着那凄惨诡异的样子,老撅嘴忍不住念叨着都是命啊……恶事做不得什么的,大家都觉得怵得荒,拿草席随便一裹就丢去乱葬冈了,连村坟都没入

邪灵上身


今日张家里竟然多出一尊菩萨神像,小娟知道母亲笃爱佛教,求神拜佛是经常的事,虽然七十来岁了,还跟着朋友经常上寺庙烧香拜佛、吃斋饭,只是前些日子母亲摔伤了腿,行动不偏,不知从哪里整来一尊菩萨神像供奉在家里。

不过小娟知道母亲不爱打牌,又不喜欢跟人聊天,所以就没有管母亲,自己忙活自己的了。

让人奇怪的是,母亲对这尊菩萨神像非常喜爱,喜爱的程度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程度。

平日里,菩萨神像放置在专门的屋子里,用一块红布盖着,而老太太就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来吃饭,没有办法,小娟就把饭菜送到门口,到了饭点,老太太会自己把饭菜端进屋子里,吃完后空碗就放置在门口,小娟来收就是了。

日子久了,小娟心里还是担心,母亲整日关在屋子里,不见阳光又不见人,而且母亲腿脚不好,又不和家人说一句话,如果长此下去,这怎么得了。

“妈,妈,你别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啊,我推你出去走走,妈……”

小娟眉头紧蹙,砰砰敲了好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娟也担心妈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小娟的男人去城里打工,孩子在学校住读,平日也不怎么回家,家里就她和婆婆两人,要是婆婆有什么事,这可跟丈夫怎么交代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娟的呼吸变得紧蹙起来,总觉得屋子里不太寻常,似乎冥冥中危险的东西正在朝着她靠近,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小娟感觉到恐惧,这种恐惧不止来至于心里,还是从骨子里蔓延,让小娟全身毛孔急剧张开……

“砰~”

门似乎被爆开了,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双目圆瞪,苍老的双眼里带着阴翳之色,把小娟猛地一瞪,开口骂道:“吵吵吵,你吵着菩萨了!”

小娟心里咯噔一下,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凶狠,特别是母亲眼里透出的阴翳之色,让小娟心里怪怪的,好像胸口赌了一团棉花似得,要说母亲兴趣温和,说话都笑眯眯的,这突然变得如此暴躁,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一下子让小娟适应不过来。

只见小娟到吞一口口水,朝着屋内看了看,屋内窗户紧闭,厚重的窗帘让屋内变得黑压压一片,小娟正想说什么,老母亲却一声厉喝道:“看什么看,我饿了,快去给我准备饭菜!”

“哦,饭菜刚刚做好。”

说完小娟就准备把饭菜端过来,哪知老太太阴辣的双眼轻轻一凑,厌恶的说道:“谁要吃这些,快,给我准备一碗鸡血,还有一只活鸡!”

小娟本想问母亲为何要准备这些,可是老母亲那双深陷的双眼狠狠一瞪,让小娟感到胸口上有口巨石似得,让她感觉喘不上气,心里一哆嗦就马上去办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奇怪了,老母亲每日也不要小娟送饭了,三天两头就让小娟送来一碗鸡血和一只活鸡,这让小娟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除疑惑,小娟在一次送饭来的时候,硬是闯进了屋子里,只感觉屋子里一股腥臭的血腥气息,而她还想看什么,却被老母亲骂了出去了。

不过这正是小娟的聪明之处,因为小娟平日里最爱看香港那些警匪片,也让她得到启发,在母亲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小型的摄像机,让她看到当母亲拽住老母鸡后,母鸡双眼里充满了恐惧,然后老母亲直接拽着老母亲的脖子,狠狠一掰就把母亲给折死了,然后活生生的吸血吃肉,鸡毛和鸡骨头都被老母亲藏起来了,地上的血迹也被有意打扫过了,出此之外,老母亲每日还是打坐,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不过老母亲性情大变,喝鸡血,生吃鸡肉,这让小娟心里害怕,马上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丈夫从城里赶紧回来了,一听说这个情况,夫妻二人都觉得母亲很有可能中邪了,于是去找观花婆。

观花婆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脸上抹着比城墙还要厚重的白粉,一张脸就跟死人似得,身上还穿着大花衣裳,两夫妻看着观花婆这打扮,实在是辣眼睛。

哪知观花婆看了看夫妻二人,笑道:“我观花婆游走在阴阳两界,总有那么一天随时走人,所以活着的时候,要吃好穿好,不然那日一死,手无二两金,身无一两衣,那岂不是可怜。”

观花婆说完后,抖了抖手上的金链子,这夫妻听观花婆这样说后,终于明白,原来观花婆这个职业,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而且做这一行的,损阴德,所以没有一儿半女,所以生前观花婆总把最值钱的首饰都戴在身上,若那日一死,也不会穷酸潦倒。

夫妻二人明白后,对观花婆倒也尊敬了几分,便把事情的前后跟观花婆说了说。

观花婆听后,打了一碗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一张黄色的符咒点燃,只听黄色符纸燃烧后发出吱吱的声音,观花婆在把燃烧的符纸按在水碗里,在用食指和中指搅动了一番,双眼往水碗中看了看,而这过程,两夫妻完全不明所以,不知观花婆在看什么。

半响后,观花婆抬起了头,脸色铁青,道:“你家老母亲被邪灵入体了,说吧,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

“没有啊,我们夫妻都是老实人,没有得罪人。”

“不可能,要知道凡是都有因果,如果不是你们,那么问题就在你们老母亲手上。”

观花婆说完后,在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问道:“把你们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于我。”

两人把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观花婆后,观花婆开始在祖师爷面前插了一炷香,又化了一道水碗,看明水碗中的事实后,这才说道:“还好你家老母亲惹上的邪灵道行不深,刚刚还处于萌芽阶段,现在我还尚有办法对付,若是你们晚来三天,那就完了。”

原来前些日子,老母亲不知从何处捡来一尊邋遢的菩萨神像,因为老母亲本就信服,把菩萨神像捡回来后,用清水清洗,在自行用柚子叶开光,供奉在屋子里,哪知就出事了。

老母亲擅自用柚子叶开光,反而引来了邪灵。

而邪灵的产生多半是怨念的过多,以及长期生活在瘴气的地方,而且邪灵的灵魂将不会获得自由,阳光成为了它的天敌,黑暗永远地降临在它身上,它永远都要痛苦不能解脱,除非有人帮助他升天。

观花婆知道事情的因果后,把办法告诉给媳妇让媳妇回去办就是,媳妇听后,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夫妻二人离开了。

三日后,午饭后,老母亲忽然狂暴的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邪气,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吓得夫妻二人贴在墙壁上,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我靠,怨气够重的啊……”

“嗷嗷……你们在我鸡血里下了药!”

老母亲脑袋嘎巴转动,脸色没有丝毫血色,浑身弥漫着一股死气,恶狠狠的一步步朝着夫妻二人慢慢走来。

“啊……你不是下药了……她怎么还能动……”

丈夫说话舌头都打结了,惦起脚尖,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

妻子早吓得说不了话了,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这才结巴道:“按照……观花……婆的吩咐……下药了……啊……”

然而,就在老母亲一步步靠近夫妻二人时,一道厉光忽然闪耀,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妻子这才喜出望外的喊道:“我想起了,这是观花婆那天给我的云海石手链,只要我们有这个,她是不敢靠近我们的。”

老母亲被云海石手链打伤后,在加上之前被下了药,整个人如同小鸡似得,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事后,老母亲恢复了过来,邪灵也从老母亲身上走了,观花婆告诉夫妻二人,原来这邪灵也是横死之人,那天被下药后,从老母亲身上离开了,本还想回到老母亲身上去,无奈老母亲身体太虚荣,回去也没效了,所以邪灵就想要寻找其他替身,还好观花婆那日早在路口等着受伤的邪灵,直接把它给收了,事情这才告以段落。

(完)

鬼差捉鬼


现代科学将鬼神解释为等离体生物,因为无形有质,所以要实证并不容易。普通人很难看到,所以世界上有无鬼神无法证实。虽然我一直坚信科学,但是有意见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事件,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毛骨悚然。

我出生在农村,种地的农民都知道每年的夏天天气干旱,为了使庄家茁壮成长,各个农户都在干旱期,用水泵抽取井水灌溉农田。当然我家也不例外,由于我家的田地面积挺大的,并且开始灌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所以在天黑之前没有灌溉完。因为将水泵从井中拔出来挺麻烦的,并且明天还得继续灌溉,所以我爸爸就决定在水泵旁用塑料布打一个简易的帐篷,今天晚上就在田间地头睡上一晚,主要是为了看守灌溉设备,防止丢失。

“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的地头住上一晚是多么刺激啊!”我就告诉爸爸今晚我要和他一起看守水泵,起初爸爸说什么都不同意,但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同意了,但是爸爸告诫我说,在晚上要老老实实的睡觉,无论看到什么,或者是听到什么,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只管闭上眼睛睡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听了,调皮的说了一句:“难道还有鬼不成?就算有鬼,我也不怕,弄不好我还能抓个鬼回来呢!”爸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不快去吃饭”我缩了缩头“哦”了一声,就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之后,我和爸爸来到了帐篷前,爸爸拿着手电筒去检查灌溉设备,我就躺在帐篷里玩手机。到了九点左右,爸爸检查完回来了,看到我在玩手机就告诉我不要玩了,时间不早了,赶快睡觉!记住我说的话晚上老老实实睡觉,不要乱看乱听,无论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都当做没发生一样。我不耐烦的说知道了你都说过一次了。爸爸听了正要发脾气,我赶紧识趣的说了声:“爸,我睡了”就赶紧放下手机睡觉了。

半夜我被尿意憋醒,看了看手机正好十二点整,我正要起身去上厕所,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的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并且感到一阵阵凉风袭来,这时正值烈夏的晚上,我就赶紧将身旁的毛毯裹在身上,我感到十分的奇怪,就顾不得爸爸告诫我的话,从帐篷的一个破洞向外望去,顿时我感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我看到外面隐隐约约有一群人影,其中有五六个人影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着,旁边有两个人影像押解犯人一样,押着那被铁链束缚的一群人,我能看到人影但是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我揉揉眼努力去看,还是模糊的人影,顿时我尿意全无,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等到铁链声消失后,我感到周围的温度又恢复了正常,我就掀开毛毯,放下手机,哆哆嗦嗦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时已经天亮了,我发现爸爸已经起来去灌溉农田了,我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心惊胆战的打开手机打开昨天晚上的视频文件,但是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十二点的录像文件竟然是一片雪花,就是那种接收信号的电视机没信号时的那种满屏幕都是雪花,两分钟的录像文件全是如此,我以为手机出问题了,就打开其他文件,奇怪的是其他文件都能正常播放,手机其他功能也能正常使用,我多么希望是手机出问题了,但是……

引路鬼


成名是一名大货车司机,他很少时间呆在家里,经常都要在外出车。

开大货车的人都比较危险,长期开车会增加出事故的概率。而且大货车一般是白天晚上都要开,劳动强度也很大。一般情况下,为了多赚钱,他们都会选择疲劳驾驶。再说大货车要经过很多偏僻的地方,那些山野怪林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鬼怪出没。

成名的妻子是一个很贤惠的人,她很爱自己的老公。即使老公经常在外面跑货车,她也许恪守妇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叫做小明。

为了企盼老公能够平安归来,老婆特意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成名一直把平安符挂在车上,从来没有摘下来过。他开车还是比较小心,因为他知道家里还有老婆儿子在等待着自己。如果自己发生什么意外,他们的生活就会无依无靠。

这一次,成名运送一批衣服去其他城市。一路上,成名都在小心翼翼的开车。因为路途太遥远,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到目的地。其实他和另外一个朋友打算合作,两人一起开车去目的地,得到的利润一人一半。

他的朋友叫做小强,小强来自偏远的山区,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只要是有赚钱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小强感激地说,“谢谢你,成哥,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有钻钱的机会。”

成名笑着说,“不用客气,以后你有好的生意多照顾一下我。”

两人有说有笑,成名说:“时间还早呢,等一会儿要轮到你开车,你先休息一下吧。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要把安全摆在第一位,我们还有家人等着我们回去。”

小强点点头,“是的,我们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小强休息了一会儿,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路有一些不对。他紧张地问道,“成哥,发生什么事了?这条道路看上去不像我们平时走的路。”

成名说到,“我也觉得有些迷糊,平时这条路我们走了很多次,是不可能出错的。可是我也发现了,我们走的路不对。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能我们真的走错了。”

小强说:“我们大的方向应该没有错,可能是走到小道里面了。现在的地图功能很强大,我们把导航打开,跟着导航走。”

成名说,“我现在已经很累了,换你来开吧。”

小强和成名交换了位置,小强打开了导航,跟着导航指引的方向行驶。但是,宽敞的道路变得越来越狭窄,水泥路也变成了土路。小强心里觉得越发毛,连导航都失去了作用吗?

小强惊恐的说道,“成哥,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我们跟着导航走,导航却把我们带到这个鬼地方。”

成名看了看前面,他有些担忧地说,“要不我们先停下来,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走。虽然我不是很信那些,但是这件事的确太诡异了。去那边的路只有一条,怎么可能会走错呢?”

小强把车停了下来,虽然他也很想快点到达目的地,但是他更害怕前面有危险。他们打算将车停在这里,等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再离开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前面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看这个人的穿着,应该是附近的村民。

成名不想搭理这个老头,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这个老头突然出现,就已经显得诡异了。小强却不一样,他欣喜地说:“老人家,一直都去xx的路吗?能不能劳烦你给我们指引一下?”

老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让人觉得他过分的殷勤,反而显得不正常。成名说,“这个老人出现在这里好奇怪,还是不要随便问咯。”

小强说:“没关系的,我以前开车的时候也经常问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老人笑得这么灿烂,是在问我们要引路费,只要随便给他一点钱,他就会给我们指路。”说完,小强给了老头十块钱,老头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

小强开心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开车向老头子的方向驶去。

成名说,“我觉得影片还是显得太过计较,我们不要再往前开了,留下来,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吧。”

小强坚持要往前开,他想早一点开到目的地,早一点完成这笔生意。成名不好再说什么,也许是自己多心。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山坡上掉下一块石头,车子避闪不及,驾驶室被石头砸中了。两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第二天才被人发现。成名因为坐在副驾驶座,石头砸中的是驾驶座,他只受了一些轻伤。只是他挂在车上的护身符被砸断了。

小强没有他那么幸运,他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只剩下半条命。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两个人的伤都好了。但是两个人对他们那晚的经历都惊恐不已。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路,而是被鬼遮了眼,让他们产生了幻觉。最后这个引路鬼把他们引到一条危险的路上,想找他们做替死鬼。

幸运的是,小强问路以后给了老人十块钱,老人就没有办法找他做替死鬼。然而,成名因为有护身符保护,救了他一命。

两个人的伤好了以后,打算去他们出事的地点看一看,去给那个想伤害他们的引路鬼烧点纸钱。他们找到了出事地点,在附近找到了一座坟。这个地点在他们行驶道路上不远的地方。这是一条标准的国道,并不是他们那天晚上看到的土路。

他们更加确信,自己那天只是被鬼迷了眼,并不是走错了路。在旁边,他们找到一座孤坟。坟上贴着一个老头的图片,这是那天晚上他们看到的人。更加奇怪的是,在那座孤坟上面,赫然压着一张十块钱的纸币。小强知道这十块钱是自己给老头的。他很庆幸自己那天晚上给了他十块钱,要不然,自己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从那以后,成名和小强开车就更加小心了,也不敢随随便便地找人问路。只要发现有任何异样的地方,他们就会将车停下来,等到天亮以后再走。

不久以后,他们在新闻上看到,就一辆大货车,在他们出事的地方,被上面掉下来的石头砸中,当场死亡。

热情的鬼


我父亲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刘文华”,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还像年轻人一样健朗。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尊称他“刘二叔”,因为他在家中排行第二。

有一年,秋收以后,家里也没什么农活可忙,刘二叔就随身带了五百块钱,挺进大山里,准备收购一些山货,挑到城市里去卖,赚些小钱补贴家用。那一次,山里的板栗非常便宜。不到一天,刘二叔就收购了一担上等的板栗。看着大颗大颗的栗子,刘二叔高兴极了。他做了几十年的山货生意,知道行情价格。这一次,他信心满满,一定能大赚一笔。

当天,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换做以往,刘二叔一定会找个店子,先住一夜,第二天清早再出发。可是,那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刘二叔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非要当晚赶回来。

太阳快落山了,满天的血红余辉就像一个红色的染缸,把大地山川都染上了一层红铜色。刘二叔挑着黄澄澄的板栗,心里很高兴,一边赶路,一边哼着小调。他打算连夜赶路,一则是这条路走了许多年,很熟悉;二则,他知道商场如战场,如果推迟一天出去,可能就会丢掉很多商机。

走着,走着,天已经黑了,幸好还有明亮的月光照路,要不然,赶夜路就成了泡影。那时候的山路,不像现在,到处都是水泥路,宽阔平坦。那时的山路,全是土路,到处坑坑洼洼,还很狭窄。不要说晚上赶路,就是白天走路也要小心,否则什么时候摔个狗啃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晚上赶路,刘二叔小心得多了。马上就要翻杨家沟了。只要翻过杨家沟,就没有什么太难走的路了。杨家沟其实是一道山梁,山峰陡峭,山道蜿蜒崎岖,十分难走。解放前,这里曾住着几十户姓杨的人家,解放以后,因为地点太偏僻,土地又贫瘠,几乎没什么出产。因此,就集体搬迁,到别处去了。

刘二叔自己给自己打气,自言自语:“翻过杨家沟,就轻松多了!”

晚上赶路,尤其像杨家沟那样的陡峭路段,即使有明亮的月光相照,也应该十分小心。刘二叔挑着担子,一步一个踏实,慢慢走着。可是,人要是倒霉来,吃冷水都塞牙缝。刘二叔明明瞧见那路非常平坦,可是一脚踩下去,就变成了一个坑。刘二叔身子一折,脚步一乱,当场摔了个大跟头。肩上的担子也打翻了,一担子的板栗泼洒的的到处都是。

刘二叔的膝盖被摔破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把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刘二叔忍住疼痛,卷起裤筒,仔细一看,膝盖上的皮子不在了一大块。作为农村人,止血的土办法还是有的。他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身边有一些非常细腻的尘土。刘二叔顺手抓起一小把,放在手心看了看,只见尘土不但细腻,还很干燥。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干燥细腻的尘土也是止血的“良药”。刘二叔抓起一些尘土,慢慢撒在流血的膝盖上。你还别说,这种止血的土办法,当场就起了效果。休息了一会儿,刘二叔才意识到自己幸幸苦苦收购的板栗洒落了一地。

不幸中的万幸,栗子虽然泼落了一地,但是还可以再拾回来。刘二叔忍住疼痛,慢慢试着站起来,又试着走了两步,摔伤的腿没什么大碍。刘二叔四处看了看泼落的板栗,只见到处都是,他叹息了一声,十分无奈,自言自语:“可爱的栗子呀!为什么你们不好好呆在担子里,偏偏要跑出来呢?真是一帮调皮的小家伙!”说着,就弯下腰,蹲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着地上的板栗。

“大哥,你在做什么?要不要帮忙?”一个声音阴惨惨的问道。

刘二叔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端正、脸色惨白的小伙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刘二叔看了小伙子一眼,也不害怕,说道:“我的板栗打翻了,一地都是,我正忙着捡栗子呢。”

小伙子说道:“要不要我帮忙?”

刘二叔心里很高兴,说道:“怎么好意思呢,你还要赶路呢。”

小伙子说道:“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

刘二叔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小伙子弯下腰,蹲在地上,帮着刘二叔捡栗子。小伙子的手脚很麻利,刘二叔捡一把,他就能捡两把。两个人就在荒无人烟的杨家沟,一边捡着地上的栗子,一边闲聊着。

刘二叔问:“小伙子,你人那么好,是哪里的人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伙子呵呵一笑说道:“我叫‘杨文志’,木子杨的杨,文化的文,志向的志。原先是杨家沟的人,后来就不是了!”

刘二叔说道“杨文志,好名字!将来前途无量。”

杨文志呵呵一笑,说道:“大哥真会说话!”

刘二叔又问道:“杨兄弟,这深更半夜的,你是要去哪里?”

杨文志说道:“明天,山下有一个女孩要来找我玩耍,我前去接她。”

刘二叔呵呵一笑,说道:“那女孩是你的意中人,她叫什么名字?她一定长得非常的漂亮!”

杨文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她叫‘李青儿’。说她漂亮嘛,好像很一般!说她不漂亮嘛,似乎又很漂亮!哎呀,还真说不出来!”

刘二叔呵呵一笑,道:“老哥也是从年轻走过来的!知道恋爱时的滋味!”

杨文志也呵呵一笑,道:“让大哥见笑啦!”

……

说说笑笑之间,泼落的板栗已经全部捡了回来。刘二叔非常高兴,抓起一大捧板栗,装进小伙子的衣包里,说道:“杨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不知道还要忙活到什么时候呢!”

杨文志也不推辞,把板栗装好,道:“老哥,你太客气啦!”

二人分手道别,走了。刘二叔走下杨家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看到旭日冲破天边的地平线,心里高兴了起来。他挑着担子又走了一程,实在有些困乏,就在一块墓碑旁,放下担子,准备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刘二叔坐在墓碑下,习惯性的看了看墓碑上的碑文。忽然,“杨文志”三个字,就像一个晴天霹雳,把他的脑袋轰然炸翻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的确是“杨文志”。啊,原来他是一只鬼!

鬼人·鬼事·鬼屋


鬼人

那年,华北平原发生了一次地震。值得庆幸的是,地震不大,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如果要说有经济损失的话,位于渤海边上的东古大队八队的三蛋可以说得上是最倒霉的了。他住的三间土坯房,给震塌了。因为他那三间土坯房实在是太糟糕了,东不挡寒,夏不避凉,整日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所以,全大队别人家都只觉得发生了地震,但啥事没有,三蛋却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说来也怪,这次地震虽然不大,但东古大队西边的一块地却裂了一条缝,有半尺宽,黑洞洞的看不见底。大队的米面加工房就在那里,但却毫发无损。

队长二愣看三蛋可怜,就对他说:三蛋啊,你那房子塌了,一时半会小队也抽不出人来帮你盖,在野地里晃悠也不是个法,你就先在米面加工房对付着住吧!

三蛋没有别的法子,就把自己那黑乎乎脏兮兮的破铺盖一卷,搬到了米面加工房。

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蚊子肆虐,三蛋连煤油灯也不敢点,就一个人摸黑住在那里。

第二天,东古大队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三蛋莫名其妙地死在大队的米面加工房里。

队长二愣一大早起来溜达,想去看看三蛋,就在磨面房的墙根尿了一泡尿,哗啦哗啦的动静挺大,三蛋没听见。

二愣嘀咕道:这小子睡得真死,夜里兴许又没干什么好事!二愣嘴里叨咕着,就去敲磨面房的大铁门,边敲边喊:三蛋,日头照腚了,快起来去放羊了!二愣喊了一遍,没声音,又喊一遍,还是没声音。

二愣急了,用膀子往大铁门上使劲一撞,大铁门开了,二愣看到的场面让他浑身打颤:三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衣服没脱,只是把裤腰带解下来了,两只大眼睛瞪得滴溜圆。

二愣壮着胆子上前一摸,身体冰凉,早就挺尸了。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说死就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二愣赶紧往大队报案,大队又往公社报案,公社又往县里报了案。

第二件怪事,大队里最俊的姑娘荷花莫名其妙地疯了!

荷花的父母急得唉声叹气,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遇到了什么。他们告诉队长,昨晚九点多钟,荷花急匆匆跑回家里,上炕就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大声哭喊:快来救我,鬼来了!鬼来了!

有人说,这姑娘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也有人说,这姑娘兴许是看见了什么,大脑受到了强烈刺激,精神失常了。

队长二愣说:不要相信迷信,赶紧送精神病医院,早治比晚治强!

荷花被送进城里的精神病院去了。

县里公安局的人很快就来了。他们对现场又是拍照,又是测量,折腾了老半天,后来又对三蛋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最后的结论令全村人大吃一惊:三蛋是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而他的苦胆也破裂了!

公安局的法医告诉在场的人:此人生前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可能是由于惊吓过度,或者是兴奋过度而突然发作而死。胆也给吓破了。但三蛋究竟受到了什么惊吓?或者遇到了什么值得兴奋的事而一命呜呼呢?这位法医也没给大家说清楚。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二愣操持着给三蛋做了一口薄木棺材,把三蛋草草埋葬了。

没过半个月,荷花从精神病医院回来了。回来的荷花向队长二愣和大家讲了一个惊天的奇闻。

荷花说:那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去河边散步回来,路过米面加工房,有些尿急,看看附近没人,天又朦胧了,就在米面加工房的墙角蹲下来,刚方便完,抬头就发现三蛋从房子里悄悄溜出来。我不知道三蛋住在那里,我刚想喊,可还没等我喊出声呢,三蛋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米面加工房里。屋里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我挣扎了一会儿,已经筋疲力尽了,刚想喘口气,突然,就听见隆隆隆的响声越来越大,那台粉碎机竟然自己转动起来!紧接着,又听见一些铁东西叮当乱想。我害怕急了,一时不知所措。这时,三蛋搂紧我的手就慢慢松开了,我马上逃离了米面加工房,以后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听完荷花的话,队长二愣骂了一句:三蛋这个死鬼,罪有应得!

大家也都说三蛋是不走正道,自己给自己挖了坟坑。

鬼事

其实,不但村里人对荷花的话半信半疑,就是队长二愣也对荷花的话半信半疑。

按理说,荷花这姑娘聪明伶俐,识文断字,为人忠厚老实,不会胡说八道。可她讲的那些事,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说不定这里面还真有蹊跷事呢。

队长这人生下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要不他咋叫二愣呢。他曾跟人打赌,一个人在野外的坟地里呆一宿,赢了人家一瓶二锅头。他倒要看看米面加工房里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这天晚上,他喝了半斤二锅头,一人晃晃荡荡来到米面加工房。当时已经是九点多了,他趁着酒劲就睡在了米面加工房里。

第二天,他睁开眼睛一看,哎呀,不好!我昨晚明明是睡在了米面加工房的床上,怎么会是在村西的柳树林子里?这里离米面加工房足有二里地。他揉揉脑袋,还有点疼,就起身来到米面加工房,奇怪,那里的大铁门竟然还关着!二愣心里有点慌,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跑到了柳树林子里?这大铁门是谁关上的?

二愣的好奇心越发强烈起来,他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昨天晚上喝了酒,今天晚上我滴酒不沾,我也来他个点着灯,眼不眨,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还不到晚八点,二愣随身带一把斧头,早早住进了米面加工房。他把灯点着,把那本看了有八九遍的《三国演义》打开,看了起来。刚看了还不到一页,突然,那屋里的粉碎机却隆隆隆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同时,屋里的铁撮子、废钢筋头、乱铁丝,还有他带的那把斧头,都莫名其妙地悬在空中,互相碰撞得叮当乱响。

二愣急忙下床,到屋外看了一下,外面平静如常,只是屋里热闹非凡。那粉碎机是靠柴油机发电来带动的,现在没有柴油,柴油机已经歇了半年多,那粉碎机没有电却能自己转动起来,真是见鬼了!

再说,屋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人来,那些铁器东西都悬在空中,好像是有人给托着一般,不上不下,左右摇摆,真真是鬼事!

二愣弄不清怎么回事,他想去抓空中的那把斧子,可还没抓到手呢,那斧子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随即,粉碎机也停了,屋里所有的那些铁器东西也都从空中落在地上,米面加工房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把二愣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真是太稀奇了!

有了刚才的经历,他安下心来,他决定坚持住下来,看看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更稀奇古怪的事情。他索性把煤油灯吹灭,虽然黑暗中不断遭到蚊子的猛烈袭击,但睡意无法克制地将他重新拉进梦乡。睡梦中,他被一阵风吹起来,飘飘悠悠就来到了村南的玉米地里,然后,他就没有什么记忆了。一觉醒来,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真地躺在村南的玉米地里。

他又回到米面加工房里,那两扇铁门依旧关得严严实实。

经过了两次亲身体验,百思不得其解的二愣相信,这米面加工房真的闹鬼了!他把自己的两次遭遇和公社的武装部长说了。

公社的武装部长根本不信,他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在部队当连长,曾参加过珍宝岛自卫反击战,还荣立了一等功。他问二愣:你是唯物主义者?还是唯心主义者?

二愣答:我是唯物主义者,可我得说实话啊,我不能骗人吧?我说的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要不,你也去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武装部长不信邪,把盒子枪带上,还装了三发子弹,就和二愣来到了东古大队。

天刚擦黑,武装部长和二愣就住进了米面加工房。他们俩说着话儿,不知不觉天就渐渐暗下来。两人刚要脱衣睡觉,突然,那粉碎机嗡的一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同时,屋里所有的铁器东西也都飞舞起来。武装部长本能地掏出手枪,可手枪却不听使唤,仿佛有人拽住了他的手枪,他不得不使劲攥住,手枪才不至于离开手中。他朝那粉碎机连开了两枪,但粉碎机依然嗡嗡转个不停。

看着屋里这个样子,武装部长惊魂未定,只好无可奈何地说:真他妈奇怪了!他把手枪刚插进枪套里,那手枪却噌地一下子从枪套里跑出来,飞到空中和那些东西一起互相在空中摇摆不定。武装部长就去空中抓枪,可枪还没抓到手,就仿佛有人拉闸断电一样,那粉碎机猛地停下来,空中那些东西也都咚咚咚地落在地上,武装部长的手枪也掉在地上,弄了不少土。瞬间,一切又归于平静。

二愣笑着问:部长,我不是瞎说八道吧?

武装部长擦着脸上的汗说:是真的,是真的,这他妈到底是咋回事呢?

二愣说:部长啊,还有更让你害怕的事呢,你就等着瞧好吧。

两个人在黑暗中说着话,渐渐都睡着了。睡着睡着,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起身穿上衣服,打开铁门,出了米面加工房。令人纳闷的是,两人就像陌生人,谁也不说话,自己走自己的。

武装部长去了村南头的砖窑,二愣则去了村西头的小学。

武装部长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他发现自己竟躺在砖窑的窝棚里;队长二愣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村学校的墙角下。

两个人重新回到米面加工房里。说起夜里的事来,都很后怕,都觉得这里面大有名堂要让上级知道。

东古大队的稀奇事儿,逐级上报,一直到了省里。

鬼屋

省里地震研究所的所长带领他的弟子们来到东古大队。

市里也派了专家,县里专门抽调公安局的刑警跟着。

经过近半个月的调查实验,专家们终于揭开了米面加工房里的一系列秘密。原来米面加工房里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次本来不大的地震造成的。

那次的地震虽然很小,却给米面加工房附近形成了一条裂痕,这裂痕又经过地壳的轻微运动,慢慢吻合了,却产生了一个强大的磁场。这个磁场要比一般的磁场大上几千倍。而米面加工房正好位于这强大磁场的中心。因此,这个地方就经常发生地磁的异常现象。一旦地磁异常现象发生,就可以使米面加工房里局部磁场发生磁极瞬间逆转,当磁极逆转突然发生时,米面加工房里的粉碎机就会自己转动起来,屋里的一些铁器东西也会被吸引到空中。

之后,经过专家们的多次实验,逐步掌握了很多情况。

这种磁极逆转现象的发生,是有周期性的,每天晚八点半,发生一次,夜里十二点又发生一次,每次持续不到一分钟,由弱到强。

这下大家算是明白了。

那个倒霉的三蛋,正想做坏事时,磁极逆转的现象发生了,突如其来的惊恐让他先天的心脏病瞬间发作,苦胆也被吓破了,当场身亡。

那公社武装部长的手枪,还有屋里乱飞的钢筋头,乱铁丝,队长二愣的斧头,都不是什么鬼给拉的,而是被磁力吸起来的。

那么,凡在米面加工房里住的人,是怎么跑到外面去住的呢?

专家解释说,根本不是大家所认为的什么鬼搬家,而是因为磁极逆转刚刚发生时,它能导致熟睡中人们脑电波的紊乱,它强烈刺激的结果就是,当每个人受到它的干扰时,脑里的潜意识产生了作用,支配自己为了躲避强磁力线的干扰,都在梦游的状态下,跑到外面去了。

所以,不管是队长二愣也好,还是武装部长也好,他们都是在强磁力线的干扰下,出现了梦游症。也就是说,大脑乱套啦,不听指挥了。

可是,大家还是不明白,在米面加工房住的人自己患梦游症走了出去,那大铁门自己会插上,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专家说,这也是强力磁场起的作用。专家接着解释说,大家都看到了,那两扇大铁门的门闩恰好是悬挂式的,铁门在人们走出去时是大开着的,当强力磁场发生时,铁门又在磁极逆转的情况下,被吸引着紧紧关闭起来。铁门一关闭,悬挂的门闩正好落下来,就把大铁门插个严丝可缝。

后来,专家们在米面加工房里安了一个磁场调节器,这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以前出现的情况。

再后来,这里的强力磁场逐渐消失,和其它地方完全一样。

烧焦的鬼


大学军训以后,同学们都开始了紧张的课程。郑洁和付欣是同一宿舍的同学,她们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两个人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好朋友,现在又住在同一间宿舍里面,感情自然比以前要好了很多。

大学刚开始的时候,一些同学总喜欢搞联谊活动。他们想认识更多的人,也可能在这些联谊活动当中,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开始一场浪漫的恋爱。

郑洁和付欣都是两个大美女,刚到学校的时候,就引起了很多男孩子的关注。像她们这样的大美女,一般的男生她们是不放到眼里的。

两个女孩身上都非常漂亮,跟她们表白的人也不少。但是两个女孩子都非常礼貌地拒绝了他们,因为他们的条件达不到自己的要。两个女孩都认为,只有高富帅才能够达到自己的要求。

她们幻想着在这个大学里面,能够找到真心喜欢她们的高富帅,从此过上幸福美妙的生活。

在一次联谊会上,她们认识了一个长得非常帅的学长。学长在学校里面非常的出名,他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商,家里非常的有钱。但是他平时都比较低调,从来不跟别人说起他家里的事。但是他一身的名牌出卖了他。

学长长得很帅,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郑洁和付欣在看见学长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学长对这两个漂亮的学妹印象也不错,但是他更加的喜欢付欣。

郑洁是一个胆大心细的女孩,她敢爱敢恨。自从第一次看到学长以后,她就被这个优雅的男生给迷住了。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学长,她在脑海里无数次的幻想着和或学长在一起的情景。虽然只是简单的幻想,也让他觉得幸福无比。

郑洁找了一个机会,将学长约到一个咖啡厅,她郑重其事的向学长表白了。学长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的胆子竟然会这样大。

他微笑着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很优秀,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郑洁表情很尴尬,她原本信心十足,认为自己这一次的表白一定会大获全胜。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失败了。原来学长早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在表白之前,她就已经打听清楚,学长是没有女朋友的。

学长说,“如果让你感到尴尬,我在这里跟你道歉。”

郑洁说:“我可以知道你喜欢的女孩是谁吗?”

学长说:“是你的朋友付欣,你能帮我吗?”

郑洁勉强笑了,“对呀,你们两个更加相配。我也为你们感到高兴。希望你们在一起能幸福,我会祝福你们的。”

学长微笑着点点头,“没想到你是这么识大体的女孩,你肯定你找到比我更适合的男朋友。”

郑洁微笑着点点头。

没过多长时间,学长跟付欣表白了,他们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郑洁心里非常的嫉妒,为什么自己找不到这样好的男朋友?为什么学长只喜欢付欣不喜欢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有哪些地方比不上付欣,两个人都非常漂亮,而且都温婉可人。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学长只喜欢付欣,而拒绝了自己。

她越想越生气。一天郑洁听说付欣要和学长一起出去露营,她心里的怒火顿时燃烧起来了。她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是,对方抢走了自己最爱的人。每天看见他们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的,不管是谁都受不了。

郑洁弄清楚了他们的露营地方,打算给他们一个神秘的礼物。

郑洁早早的就到了他们露营的地方。等到两个人都睡了,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汽油,浇在两个人的帐篷上面,然后竟然着火了。两个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出来。

帐篷燃烧以后,紧紧的裹在他们的身上。两个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火燃烧了很长时间才渐渐熄灭了。郑洁在旁边看得惊心动魄,却也感觉到特别的痛快。他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就算是自己的好朋友也不可以。

郑洁回到了宿舍,装作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同学们发现付欣不见了,于是跟班主任说了,班主任不敢怠慢,于是报警了。

警察很快找到了他们的尸体,误以为两个人是因爱殉情,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郑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警察没有怀疑自己。她甚至觉得有些得意,连警察都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宿舍的温度很高。她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她立即坐起来,惊恐的看着整个宿舍都在火海当中。她大声的叫道,“赶快起来,宿舍着火了。”

但是其他同学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想着自己逃命,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她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叫,“着火了,大家快起来救火。”

但是整个世界只听得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其他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顾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往外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停下来。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跑上了宿舍的天台。她有些懵了,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她转身想要下楼的时候,竟然发现门口有两个烧焦的人。她下了一大跳,她大声的叫到:“是谁在那里?”她不相信这个世界是有鬼的。但是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郑洁,你这个卑鄙小人,枉我还把你当做朋友,你却在背后伤害我。”这个声音竟是,付欣的。

郑洁到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已经被烧焦的人,真的就是自己曾经的朋友付欣吗?那么她旁边的那个烧焦的人,明天就是自己曾经深深喜欢过的学长,他现在的样子让自己觉得非常的恶心,自己以前怎么会喜欢他呢。

郑洁笑了:“你们已经死了,还能怎么样?你们还能对我做什么?”

学长说,“我不喜欢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内心的邪恶,我喜欢单纯善良的付欣。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下此毒手。你真的是太可恶了。”

郑洁说:“我有什么地方不如这个女人,你说啊。我比她漂亮,比她聪明,但是你为什么只喜欢她而不选择我?”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我很庆幸自己没有选择你这么恶毒的人,你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学长和付欣一起走向了郑洁,郑洁不断地后推着,嘴里说着:“你们不要过来。我不怕你们,你们已经死了。”

两个烧焦的鬼尖叫着冲了过来,将她从阳台上推了下去。

学校又死了一个人,是跳楼自杀的,这个人就是郑洁。学校里面一时间各种传言遍布了整个学校,同学们流传学校里有鬼,有人看见了烧焦的尸体,有人看见雪荣模糊的尸体。在这个学校里,又多了两个恐怖的传说。

当鬼差爱上了鬼


阿凤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多年,可她千辛万苦才从地府里逃出来,不过是为了圆自己成亲的梦。

前世,她是死在嫁人途中的。

没办法,家里给许的人家在山的那边,然而轿子吹吹打打的势必会惊动山里的劫匪,到时候被抢去当压寨夫人就不妙了。所以双方商量以后,都同意在晚上用一顶小轿把自己送过去。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人祸倒是成功躲过了,却还有天灾在等着。

于是,阿凤尖叫着和众人一起被突然而至的泥石流埋住,再醒来时已经进了地府。

??阿凤哭丧着一张鬼脸,看着身上沾满泥泞的大红色嫁衣,多想问问鬼差是不是勾错了魂魄。然而被埋着的身体早就支离破碎,便是当真勾错魂魄,她也不可能回到人间继续做自己的新娘子。

阿凤就拿着出嫁时候捧着的红苹果,哭啊,哭啊,哭得鬼差直皱眉头,索性进入轮回的时候直接略过她去,也省得麻烦了。

等到阿凤止住眼泪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轮回,不能投胎转世,只好日日夜夜地游荡在阴曹地府,做一个没有目的的孤魂野鬼。

后来冥王大婚,鬼差多多少少都被灌了酒,这才让阿凤找到机会逃到人间。

来到人间做什么呢?阿凤皱着眉头深思,却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破旧嫁衣,这才想起来自己死之前是正要嫁人的新娘子。

那就把自己嫁出去吧!

阿凤愉快地决定着,开始在周围搜寻着嫁人的姑娘家,想着附到人家身上,体会一把嫁人的乐趣。

还刚巧有姑娘要出嫁!

阿凤慢慢地飘到对方的轿子上,想着先打听打听消息再附身,省得嫁过去了一问三不知,被人当成傻子怎么办。

好在轿子旁边跟着的喜娘是个多话的,这才让阿凤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打探到了内幕。

姑娘居然也叫阿凤,看来叫阿凤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呢。

当年的她在嫁人途中被泥石流给埋了,现在这个阿凤却要嫁给一个半死不活的书生,给他冲喜。这其实还算不得悲惨,更悲惨的是自己这个野鬼还打算夺了她的身体,替她嫁人!

阿凤默默地在心里道了歉,就钻进轿子里,再三尝试后,终于夺得了身体的使用权,转而将对方的魂魄压制在角落。为了防止对方反击,她还仗着自己的鬼龄威胁对方,说要么乖乖地让她占据三个月的身体,要么就等着同归于尽,一起下阴曹地府去!

吹吹打打,轿子终于落地,阿凤满意地接过未来夫君递过来的红花,跟着对方跨了火盆进了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阿凤的夫君终究没坚持到送入洞房的时候,直接就死在了夫妻对拜后。

阿凤很伤心,当场借着撞柱子将自己的魂魄打了出来,十分干脆地把身体还了回去。

在她看来,只要还没有把所有的程序走完就算不得成亲,所以她打算再找个新娘子附身。

这一次一定要找个长命的夫君,好歹等洞房花烛夜以后再死啊。

阿凤悲哀地想着,看着惊慌失措的人大喊着请大夫,想要静悄悄地飘走,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

娘子!

书生的魂魄满脸感动地望着她,应该是看到她刚才撞柱子的行为,误会了什么事情。

我不是你娘子,你娘子活得好好的,我就是一孤魂野鬼。你看,我和你娘子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阿凤简略地回答道,却在看到昏倒的新娘子以后默默地低下了头。

你说那个新娘子和她同名也就算了,怎么连这张脸都长得那么像!

再看书生,果然一副我很痛心!你为什么骗我!的模样。

我真是孤魂野鬼!

阿凤忍不住再次解释道,却被书生悲痛的眼神逼得说不下去,算是默认了夫妻之实。反正刚才和他拜堂的也是我,而他现在变成鬼了刚好解决了人鬼殊途的难题,凑合着过吧。

于是,两只鬼就潇潇洒洒地结成了鬼夫妻,往地府的方向登记去了。

然而阿凤不知道。

书生早就在成亲前就死了,只是因为爱慕她的鬼差看到她附了新娘子的身,才会有书生复活的一幕。

只是鬼差私自放她逃离地府,本就是受到了冥王的惩罚,又担心追不上她,所以来不及恢复法力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所以附身在书生身上的时间才会那么短,以至于无法坚持到礼成。

鬼差本是负责帮助新鬼投胎转世的,却对一身大红色嫁衣的阿凤一见钟情,索性趁着对方哭泣的时候故意忽略过去,自私地将她留在地府,至少能日日夜夜地看到对方。

鬼差看到阿凤总是皱着眉头,满脸都写着我有心事,我不开心的模样,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错误。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放对方回到人间,待她完成了执念以后就将她送入轮回,毕竟他从没有想过给对方带来伤害。

却不想对方的执念居然是成亲!

反正阿凤只是求个形式而已,那么无论对方是谁都完全没有关系的,例如身为鬼差的自己

可惜那书生也是个短命的,居然死得那么早,让鬼差心心念念的附身之旅没了奔头,索性直接占用了对方的身体,能走到哪儿算哪儿。

为了在自己被驱逐出书生身体后不被怀疑,鬼差还特意使了个障眼法,让阿凤看到的书生就是自己的模样,同样,她看到的新娘子也拥有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单纯的阿凤果然没有怀疑,把这一切归结为巧合。

然而鬼差也再次验证了阿凤对自己确实没什么情意,居然连自己的脸也没有认出来呢。

索性抱着说不定就能成功的念头去耍无赖,果然对方无奈地承认了两人间的夫妻名分,并答应一起去地府办理手续。

鬼差不急,一点儿都不急。毕竟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现在不爱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情,他有耐心,更有信心。

鬼开眼


昨天一直疯玩儿到很晚才睡,本想好好睡个懒觉,然后再去参加一个很刺激的冒险活动,可是谁承想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被一声尖锐的唢呐声吵醒,接着就是一阵悲戚的哀乐响起,村里又有人去世了!

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是谁也都见怪不怪,何况去世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只当是个热闹而已,别人或许也有不这样想的,但是只有九岁大的文东就是这样认为的。

村里死了人,作为同一个村的村民都要去参加葬礼,文东也被老妈强行带去参加了。

要是以前文东一定会很高兴的就去参加的,小孩子嘛都喜欢凑热闹可是今天却不一样,因为他和几个小伙伴早就约好了,今天要去村南山上抗战时期留下的防空洞里去探险,为此他们可准备了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呢,好不容易一切准备就绪,却又不能去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到达葬礼现场的时候,死者家里有已经聚集了好多人,很快文东就发现自己的几个小伙伴也在其中,不过从他们那极不情愿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也都很不愿意来。

举办完仪式,就要让死者入土为安了,被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抬着死者的棺木前往安葬的地方,可能是故意和文东他们作对一样,埋葬死者的地点就是通往南山的路边,埋葬完死者在吃个饭,这个葬礼就算是彻底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小伙伴又聚集到了一起,开始商量他们冒险计划何时开始,还要不要开始,因为路边多了一个死人坟,山上就那一条路,怎么走都要经过那里,这次参加冒险的就只有文东他们几个孩子,最大的大虎今年才十二岁,也是这件事的组织者和发起人。

通过大家一致决定这次冒险不能取消,而且时间就定在当天的下午,因为明天就是周一,学校就该上课了,想要再来就要再等一周的时间。

下午的时候大家带好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在南山脚下集合起来,一共有六个孩子,除了文东以外,还有大虎和他的小表弟,也是这次探险年龄最小的一个今年只有六岁,另外还有三个和文东年纪相仿的同村孩子小刚,小山和大林。

要准备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主要就是照明设备,他们为了让这次探险变得真实一点儿,没有用手电筒照明,而是选择用火把,火把的制作很简单就是将一根木棍顶端一分为二,夹上一些破塑料和杂草,之后浇上酒精和汽油这样一个简易的火把就做成了,每个人都拿了两个火把,为了预防万一他们还是带了一把手电筒,以备不时之需。

准备好了火把大家就上山准备开始冒险,走道半路的时候,大虎的小表弟突然想要撒尿,大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表弟找个地方赶紧解决好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小表弟应了一声跑到了一边解决完,一行人继续向山上走。

防空洞的位置在半山腰,大家没走多一会儿就到了,大虎一手领着小表弟一手拿着火把在前边引路,其他人也跟在两个人的后边进入到了洞中,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旅程,谁知道这个洞实在是太小了,走了没有二十几米远就到头了,一根火把没用完就走到头了,一路上除了一些被熏黑的石壁,和地上散落的一些看不清本来模样的破烂之外,其他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事情也没有发现,大家只有十分失望的离开了防空洞。

“真是扫兴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是呀,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大家纷纷说道。

突然,小刚指着大虎表弟,一脸惊恐语无伦次的说道:“大虎哥快看你表弟,他~他~他的头”沿着小刚手指的方向大家一起看向了大虎的表弟,这一看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在大虎表弟的额头上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道一寸多长深可见骨的伤口,这么大这么深的一个口子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而且只有六岁的一个小男孩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就好像没事人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纳闷的还是大虎,这一路都是他紧紧地拉着表弟,表弟突然受伤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过了许久众人才反应过来,急忙带着大虎的表弟飞奔到了山下去找大人,家里的大人们一看也都吓得不轻赶紧将孩子送进了就近的医院,到了医院以后大夫要给孩子头上的伤口进行缝合,怕他忍受不了疼痛就给他进行了麻醉,小男孩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是睡着了的小男孩口中一直不断重复叨念着一句话:“叫你不长眼睛,我给你开个眼好了”。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可是小男孩却迟迟没有醒过来,一直处在昏睡之中,并且口中不停的叨念着那句话,村里人比较迷信,就找来了村中的巫医帮忙查看一下,巫医看过之后说着小男孩是中邪了,因为他无意间脏了人家的轮回路,致使人家不能够及时去投胎转世,所以人家来报复他了,还好这个死鬼不算是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小小的惩罚了一下这个孩子,想要让孩子好起来,就要把人家的轮回之路打扫干净,还要那些东西拜祭一下死者,让人家原谅了这孩子,这个孩子才会醒过来。

在巫医的指点之下,小男孩的家人带着好多冥纸点心酒肉来到了南山路边的那个新坟跟前,摆好果盘点心,点燃了白蜡和香烛,又斟满了一大杯酒,孩子的父母跪在坟前道歉道:“孩子小不懂事,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这个孩子吧”一番哀求祷告过后,巫医点燃了冥纸,被点燃的冥纸在无风的情况下竟然飞起了数米高。

巫医见状笑着说道:“你们放心吧,死者已经原谅了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孩子估计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我还要帮着扫路,你们就想回家去看孩子吧”。

果然当小男孩的父母回到家中的时候小男孩已经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回来了,高兴地迎了上去,扑进了妈妈的怀中询问他们去了哪里,夫妻二人当然不肯对小男孩说实话只是说有事出去一下,之后又问小男孩在探险的时候做过什么事。

小男孩儿想了好久才说道:“我也没做什么呀,我只是在路边那个坟前撒了泡尿而已”。

夫妻二人看着小男孩说得这么随意不由得苦笑起来心想:“孩子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点小事,你差一点儿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