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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老爷家的旧事

发表时间:2021-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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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太老爷家的旧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太老爷。也就是我母亲的外公已去逝十几年了。他活着的时候那我也十多岁了。所以记得住他。他经常给我们讲他们家以前的事情。现在我印象比较深的就两件。今天和小伙伴们分享一下。

。。第一件,我太老爷那时二十多岁。不知道还有没有结婚。说是他们村子边上有一条小河。河水也不深,刚没脚面的样子吧。有一天我太老爷从河对过回村子当时是夏天。也没下什么雨他就淌水走。河里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在玩水。我太老爷也认识他们都是他们村的。也没说话我太老爷就过去了。

。。突然一个小孩子就对着我太老爷。喊他的名字说淹死人了你快来看看吧。我太老爷心里想一个小孩子没大没小的喊大人名字。而且水这么浅咋能淹死人。我太老爷就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会那个小孩子又喊了一遍。我太老爷生气了回头一看。有一个小孩趴在水里往下扎,好像什么东西拽他的头似的。我太老爷赶紧就过去了。等他到跟前,那个小孩突然没了。他还有别的小孩就找怎么找也找不到。一个的小孩就去叫那个失踪的家人去了。没一会儿那个小孩的父亲就来了。等他一到河边突然河里就出现了那个失踪的孩子。只是趴在河里一动不动了。。

。。他们家把那个孩子就弄回去了,我太老爷也回家去了。晚上我太老爷就开始做恶梦。梦见那个小死孩子拿把刀要砍他,说要是他听到呼救早点去自己就不会死。而且每天晚上都是这样。

。。我太老爷的母亲会请神看香之类的。然后晚上点上了香。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说我太老爷不是故意的,你死的确实是比较邪门。我请神帮你查清你死的经过。然后多给你烧钱。使你托生个好人家。

。。以后我太老爷就不做梦了。古语有云见死不救三分灾

。。第二件他们家院子里种着几分地。那年种的韭菜。有一天晚上后半夜吧全叫人给偷割了。那时韭菜都是无公害有机的。味道也特大,再加上晚上割天黑看不清贼丢了一路顺着路一直丢到家里。我太老爷家就找去了可那家说啥也不承认而且还要和我太老爷家打架。这点小事报官也不值打架也打不过他们家。叫人憋屈

。。我太老爷的母亲回家就做了个小人用稻草扎的,然后用朱砂,黄纸干点啥具体我也想不起来了最后反上是点上了香用针扎那个小孩人。一边扎一边说我叫你偷还不承认。我叫你欺负人我扎你脸我扎你手。

。。第二天那家人就带着他儿子拿着礼品倒了我太老爷wWW.qg13.coM

家里。赔礼道歉承认是他们家孩子偷得。我太老爷还看见那个小伙子的脸上,手上都是红红的针眼。

。。那时我太老爷讲了很多他们家事我能想起来的就这两件,等我再想起来在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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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的寿礼


从前,有一位大老爷,家财万贯,富饶一方。

他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嫁了个古董商人,二女儿嫁了个皮货商人,小女儿嫁了个乡下庄稼汉。

有一天,大老爷在想:我那么富有,也不需要孩子们给什么,他们能给我什么呢?大老爷在想啊,想呀……

大老爷六十大寿准备来到,他叫来三个女儿,对她们说:“我六十大寿那天,你们谁送的礼物能博得我一笑,家里的财产就可分得三分之一。”

大女儿和二女儿听了,开怀大笑说:“这有何难,我们从商走遍天下,各种奇珍异宝都有,随便挑一件给爹爹大人,就能让您高兴得开怀大笑。”

可是却苦坏了三女儿两夫妻,他们想:我们两个种庄稼的,又恰逢连年大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们能拿什么献给大老爷呢?……

那一天,大老爷六十大寿。府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炮竹声声。各地的财主、宾客,纷纷临门。好生热闹!

大老爷,脸上堆满笑容,盛装坐在大厅中央,接受各路宾客的贺寿。

一群人抬着一个大箱子,缓缓走来。原来是财主的大女儿和大女婿来到。

那么大的箱子,里面到底有多贵重的东西呢?众宾客都围而观之。大女儿和大女婿命人打开箱子,随之引来一片惊叹声。原来他们送来的是一只五彩釉的青花瓷,色彩均匀细腻,闪闪发光,上面的两只寿桃描绘得活灵活现,好一个绝版的上品!

他们夫妻俩露出了得意的笑脸,并一起走上前给老爷祝词:祝愿大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大老爷看了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二女儿和二女婿也来了,她们俩呈上一张皮裘,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上等虎皮,毛色、工艺,都非常好。

大老爷起身,让仆人把虎皮放在太师椅上。这时,突感一阵强风穿堂入室,咋一看,恰似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扑在那,这是何等的威严!

大老爷拈了拈胡须,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

等了好大会儿,还不见小女儿前来。大家都往大门口方向翘首张望。过了一会,突看见小女儿夫妻俩抬着一个大大的菠箕,迎门而进。

可是,门口太小,菠箕太大,夫妻俩左一摇右一摆地在那里弄了好久,最后才勉勉强强挤进了门。他们扭转滑稽的样子,让众宾客一阵阵哄堂大笑。

走近了,大老爷一看那菠箕,便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小女儿夫妻俩抬来的是一只烧焦了的小田鼠。那只田鼠被烧烤得牙尖嘴裂,两颗尖尖的门牙夸张地凸显在外面,仿佛是在大笑着给老爷祝寿,又好像是在向老爷祈求着什么?

最后,小儿女夫妻俩得到了大老爷三分之一的财产,从此过上了富足美好的生活。

鲁南旧事


回老家看看的愿望最近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夜不能寐,和好友在网上交流了很久,居然发现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一首《快乐老家》总是牵挂着思乡的念头,每每这个时候脑海里满是鲁南的氤氲清晨,小河、山岭、竹林,桑葚,当然还有踏着夕阳归去的农人。

故乡的月亮是圆的,剔透皎洁,大大的一轮挂在天上,吃过晚饭的人们坐在门口的树荫下拉呱儿。年长的爷爷辈的男人们通常是蹲在地上,从拴在烟杆上的烟袋里摸索着填满烟丝,然后从大襟衣服的怀里掏出火镰,几个火星子遇到闷竿子,把闷竿子的一头引燃,但不会燃烧出火焰,只是通红的一个头儿,如现在庙里点燃的香火一般,再把火头儿对着青铜的烟袋锅子里的烟丝狠狠裹上几口,吧嗒,吧嗒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就是用一只手托着烟袋杆,闭了眼睛慢慢地享受,那个情景如今想起来很是惬意的样子。也让当时很小的我们这帮男孩子羡慕,总是想象着那是怎样的滋味,以至于乘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抽上一口,结果被火辣辣的旱烟呛得泪流满面,再也不敢碰那个东西,但依然好奇为什么大人是那样的享受。

老太太们有个很特别的称谓叫做老嫲嫲,因为生于清末的农村,所以大都从小裹脚,不由让人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伊,两只脚如细脚伶仃的圆规。走路外八字,小心翼翼的样子,唯恐被什么拌个跟头。

门口的小板凳和石板基本都是这些老嫲嫲们和媳妇们坐的,话题无非就是鸡鸭鹅狗猫,地瓜收了多少,花生收了多少,谁家闺女要出嫁,谁家小子要娶亲之类,年轻一点的媳妇们则叽叽喳喳地打情骂俏,手里纳着鞋底,穿针引线熟练得看都不用看,洁白的鞋底子在她们手里被一行行细细的麻线纳过后,结实、耐穿呢。

那时候二妗子刚刚过门不久,一把锥子在她手里熟练地扎进鞋底,然后透过锥子孔把线引过去,反反复复地就这样一个动作,偶尔把手里栓有麻线的钢针在厚密的头发上擦划拉几下,不知道是磨针还是习惯。

孩子们是永远闲不住脚的,满街满院子的疯跑,引得满街的狗不停地吠叫,和大人们娇惯的训斥,傍晚的巷子里充满着乡村的古朴和浓郁的田园味道。

月亮再升高一点,就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沿着裤脚爬了上来,顺手一摸居然是只姐溜猴子,孩子们你抢我夺地冲上去抢在手里飞也似地跑回家去,用一只饭碗把它扣在饭桌上,等着明早就会收获一直蝉蜕和一只洁白细嫩的姐溜

姐溜的学名叫蝉也叫知了,因为发音的缘故,把知了叫成了姐溜,姐溜猴子是姐溜的幼虫,据说成虫产卵在枯树枝上,枯枝落到地上卵钻入土里,再回到地面的过程需要至少八年到十七年的时间,而盛夏的烦躁叫声只能给他们三个月的歌唱。

夜半,凉风习习,劳累一天的男人们该休息了,女人们也收拾起身边的笸箩和针头线脑跟着回去,孩子们也会乖乖地被喊回来,虽然很不情愿的样子。

故乡的小河是清凉的,弯弯地从镇上流过来,小鱼、小虾、鳖、河蟹、黄鳝应有尽有,河水在旱季不深,不及小腿膝盖,孩子们常常挽着裤腿在河里嬉戏、捉鱼弄鳖,大多时候是一丝不挂地跳跃在清凉里,浪花里满是童年的无忧无虑和欢笑。

小河在爷爷住的村子西南一点向东拐了个弯,三里路的样子就是姥姥家,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梨树,那是专供我享用的贡树,没有得到姥姥的允许,舅舅们是不敢碰树上的果子的,何况舅舅们是绝不会有动果子的念头。

沿河两岸有几处竹林,竹林里会有一条幽静的小路,老人说看竹园的老猫很厉害,千万不要独自到那里去,现在想起来无非是怕我们太小会糟蹋竹子或者怕我们掉到竹林边的湾里去罢了,其实,我们最多是折一根竹竿做根竹笛,或者做把带机关的枪。

爷爷家的院子很大,坐北朝南好多的屋子。院子里有枣树,杏树,好像还有桑树,墙角是几颗蓖麻,杏子泛青的时候我和叔伯哥哥们会偷着到树上撒野,会拎起竹竿抽打枣树上的青枣,当然没少挨爷爷和奶奶的训斥和追赶。

爷爷每日里要给生产队出工劳作,他可是一个务农的好把式,高大的身躯常常背着一个筐头子(一种三道梁的土篮子),手里扬着一根赶牛的鞭子,在西岭的红土地里赶着耕牛犁地、耙地,喊着高亢的号子。夕阳西下时才会收工回来,那时的我总会乖乖地去挖一篮子猪菜,偷偷地道地瓜地里或者花生地里偷一些不太成熟的果实,然后,独自捡一些土块为偷来的果实搭建一座土窑,然后捡一些干草点燃,等把土块烧得烫了就把土窑弄塌,再盖上沙土捂上,不会很长时间就能吃到美味的食物了。

去姥姥家总有甜甜的滋味,那时的我就是家里的皇帝,虽然是那个副食及其缺乏的年代,我总能吃上人间的美味,二舅和三舅疼我的情怀让我总感觉与他们当时的年龄不符,二舅刚成家,三舅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我每次去都会吃到炸雀,或者会被背到镇上的集市吃上一串油煎包子。油煎包子是用白菜、豆腐、粉丝做馅包就的饺子,放在平底锅里用油煎过,不用吃就站在边上看看就会满嘴的口水,要知道一般人家要到年节才能吃到一次面食,而我那时的食物主要是大米和这些东西,可以说是生活在人间天堂了,无论在爷爷家还是姥姥家,幸福和快乐始终眷顾着我,让我茁壮成长。

奶奶和姥姥的小脚不厌其烦地往返于村子和镇上之间,姥爷和爷爷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的数落,而起因大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老家做饭的灶台是拉风箱的,燃料基本是地里庄稼收获后的秸秆,如地瓜秧或花生秧,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干牛粪,做一顿饭常常被熏得泪流满面,当然厨房永远是漆黑一片,墙壁上灌满了黑色蜘蛛网。锅灶的出烟口很短,就在铁锅的后面,现在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有一种陶制的褐色泥壶可以直接坐出烟口上,里面是大米和水,饭做好了,壶里的米粥也就做好了,当然,那也是我的特权范围,就是因为这种陶制的泥壶,姥爷和爷爷才会被数落的。

因为奶奶和姥姥的小脚走一次镇上不容易,所以购买泥壶的任务常常是落在姥爷和爷爷身上,而男人买这种东西是不知道怎么挑拣的,更不会验证质量,往往是花了钱,买回来的是个有渗漏的东西。记得是奶奶和姥姥说了很多次,买的时候一定要放在水里看看是否有渗漏,但是,基本等于白说,男人也许天生就是这样缺少购物的筋,害的两个老太太迈动一双可怜的小脚行走在鲁南的羊肠小道上。

吃对孩子来说永远有着巨大的诱惑,有一次我居然糊弄二妗子帮我捅马蜂窝,就为那一窝的蜂蛹,我是捅完就跑,把个年轻漂亮的二妗子扔在一边,害的她抱头鼠窜,好在有一头浓密的头发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过眼云烟的往事历历在目,思乡也就成了一件中年人的梦幻,常常在梦里回到儿时的乐园,常常梦里在那清凉的小河里嬉戏,常常在醒来的时候泪流满面

我家老爷子


我结婚的时候,我的公公已有77岁高龄了。刚开始对他的印象是模糊的,我对老爷子具体的了解是结婚一年后,我们看二老年龄大了需要照顾,经过他们二老的仔细观察和慎重分析,认为我这个儿媳妇不是事儿多的人,加上我们的一再劝说和恳求,最终二老才决定搬来和我们住在一起。

一起生活以后很快就有了矛盾,按照生活习惯每周我都会彻底打扫一次卫生,很正常的事儿,没想到二老会多心了,认为是嫌他们弄脏了屋子。也就在那时候我才知道公公婆婆很敏感,年纪大了,怕子女嫌。后来我尽可能的事事注意,不让他们多心。为了让他们在家里更舒服,我们决定不干涉他们二老做任何事,他们有时候就像是小孩子,米饭做好了又要吃饺子,那就吃饺子吧,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老爷子非常喜欢和人聊天,婆婆去世后,我们都上班上学他一个人在家寂寞,每天我下班回家后就愿意坐在公公身边,听他讲今天的电视新闻,笑着看他或兴奋或气愤神采飞扬的发表自己的观点;我惊讶老爷子的观点总能与时俱进,超过很多年轻人。

他最常讲的就是当国兵的经历,每次行动他大多数时候都躲在旮旯里,要么一枪不发,要么朝天开枪,他说原因是自相残杀的事实在不忍心。他也讲给日本小队长当勤务兵,做错事了会挨耳光,吃饭慢了要挨板子,后来国兵解散回家,归心似箭的他120里的路程全靠两条腿,顺着铁路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安全到家。

还有一个老爷子百说不厌引以为豪的事,就是他当年顺利考取了内蒙古第一批汽车驾驶员,那时候全内蒙古只有30台大解放。年轻的他开过各种大解放,从烧煤的烧木炭的,到烧矸石的加柴油的,因为车少每天起早贪黑的跑车很是辛苦,但是能当上汽车驾驶员在当时是太牛的事儿了,到哪里都好吃好喝的有人供着,就连市长乡长都有求于他,但是他说市长乡长谁家留我吃饭,我从来不吃,人家是领导,咱就是一个开车的,不能没有深沉,每次都是赶紧就走。这些都是他年轻时候的骄傲,有人聆听,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慰藉。

老爷子不但健谈,还从不吝啬赞美,对家人对周围的人都是如此。我偶尔做好吃的一顿饺子,在他嘴里那就是这饺子!天下第一!没比的了!赞美是语言中的钻石,但是这一点我却一直没有学会。

刚认识老爷子的时候,他shenti就很好,快80岁了,还可以上房顶,一个下午自己就能弄好一个几十平米的简易棚子,一个人往房顶上拽檩子,一个人上瓦片,一个人种几亩地的青菜,让我们都去取着吃。六年前陪他去公园,40岁的我走不到两个小时就疲惫不堪,可公公他走一天都没事,让我实在汗颜。80多岁经常踩凳子上高,拿这干那的,还总是趁着家里没人时候做,害的我们一个劲儿担心,埋怨他不听话。

老爷子爱美,只要有新衣服马上就换上,一个劲儿照镜子看,满意的就不愿意再脱下来了,嘴里还经常说这岁数了不穿干啥,死了就穿不着了。他每次出门,即使是在楼下转一圈就回来,也要穿戴整齐,对着镜子前后左右的看,直到满意才出门。有一次家在外地的姐姐来家里看他,我姐看着精气神极好的90岁的老爷子就要求和他合影,本来穿着就挺利落的老爷子非要换一身衣服再照相,老爷子的这种生活热情我们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感慨。

老爷子喜欢做饭,可是他经常趁着保姆大姐收拾屋子时候就把饭菜做好了。我经常和双胞胎女儿说,天天能吃到90岁人做的饭菜太幸福了。给我们做饭,看着我们吃,听着我们对饭菜的夸奖,老爷子很有成就感,我们这边吃着他就在旁边哼上小曲儿了。后来我发现不能经常叨咕啥好吃了,因为只要让他听见了,肯定是连着几天下班回家饭桌上就已经摆好了我们所说的好吃的。

老爷子特别明事理,经常提醒我看看我自己的老爸去,他说你爸年龄一年比一年大啦,虽然比我年龄小一轮但是shenti不好。咱们天天在一起,我shenti又好,不用在家陪着我,去多看看你爸去,可我总以为日子有很多,没想到不久之后就到了我爸最后的日子,我最终感受到了什么是泪雨滂沱、终身愧疚。看到眼前让人喜爱的老爷子,我总感觉到家里有一个既健康又开明的老人真是子女的福气。

老爷子经常发感慨这辈子不白活一回,享受了30年的好日子。他说满洲国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能把小日本鬼子打跑了,做梦也没想到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我很庆幸他的后十几年年是我陪伴他在一起度过的。老爷子最高兴的是后来我们一起住上了他一直盼望的有大院子的房子,他天天在院子里种花浇树,享乐其中不知疲倦。即使在他生命中的最后几天里,老爷子依然从容面对死亡,每天都安静的等待生命最后的时刻。有一天他躺在床上,握着我的手恋恋不舍的对我说下辈子还做我的儿媳妇吧,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说如果有下辈子,我就做你媳妇,不做你儿媳妇了,你比你儿子有趣儿多了。

这个惹人喜爱的老人,在93岁的时候寿终正寝,最后的一刻依然头脑清醒,谈笑风生。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还能遇见。一个简单愚钝的我和一个豁达善良的老爷子,我们一起房前种花屋后种菜,一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一起吃他煮的粥,做的菜,蒸的又煊又白的大馒头,我也给老爷子做我的天下第一的饺子

旧衣·旧人·旧事


一件衣服,穿了很多年了。

是冬日的一个午后,在老街上买的。是过年的前几天,阳光很暖和,人也不多。舅舅付的钱,所以一直闲逛,想为他减一些输出,毕竟打工不容易。也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与父亲母亲一道买衣服,那家店不在了,老街也不老了。

穿了多少年,我也不愿意去细数了。上面的纽扣,有些掉色,斑驳得有些像老屋的门。那一合上了红漆的门,在岁月中被打磨得残旧不堪,红漆一块一块的脱落。它比我大,在我未来于这个世界的时候,它便在那里合上、敞开。直到我离开。铜质的拉链上,长了绿色的绣,那些原有的颜色只能在背后模糊的寻。岁月能侵蚀的地方,都泛着时光的味道,有着令人无比心酸的苦楚,亦如我不愿意细数一样。

祖父去了快一年了,埋在他耕作了不知多少年的那块地里。

小时候,不分寒夏,祖父总会掩上一扇门,那合涂了红漆却斑驳的门。因为我睡在摇篮里。祖母说,在微风的下午,祖父便抱着我在他的膝上于门前。他看着生,看着我成长;而我看着他老,看着他满是遗憾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敢想我的祖父,一想起我就会难过,难过到无法呼吸。直到今天,我仍不相信他走了,时时刻刻都深信此刻他在家里,亦或是那片地里耕作,等着我回去。也是一个冬日的午后,阳光很暖和,祖父坐在小院里,朝着老屋的方向。我在他的身后,望着他看着他守着他,也是老屋的方向。祖父新剪了头发,可以看到头皮上屑斑和那些短而直立的白发,还有颈上黝黑而发亮的皮肤,这些都是岁月侵蚀的地方。

祖父与我说,还有五年就可以看到你上大学,这是在老屋,他坐在我的对面。父亲母亲与我说,等我们家好起来了,我们就回家,这是在十几年前,父亲母亲外出打工的前一天晚上。祖母与我说,我老了干不了了,这是在她七十五岁,拿起那把锄头都吃力的中午。祖父与我说,说到一定要做到,这是在他病重的日子里与他谈及我还有四个月的高考。父亲母亲与我说,再努力几年我们就回了,这是在他们又又又一个年头外出我送去乘车时。祖父与我说,没放假回来干什么,我就这样,去学校吧,这是在他第一次病重我赶回家坐在他的跟前。祖母与我说,你爹走了,这是在我晚上赶回家,祖母抱着我哭的时候。

我已经记不清还有多少人与我说,也不记得说了些什么。毕竟我的衣服都旧了,老屋的门斑驳得让人心疼了。

20xx年11月7日立冬

笔于湖工

陈年旧事(一)


(序)

土生土长的农村娃,不仅农村有自己近半生的过往经历,在脑海的记忆深处时常被捣腾出来,更主要的是还有自己年迈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亲情的融入,自己的心时刻被萦绕在他们的周围。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时间也会怜悯,似乎停止不前,帮你探寻心底深处那最幸福的无忧无虑和那最快乐的童年趣事。

有过疯狂,有过酸苦,有过愚笨,有过甜蜜。在我越是打开记忆的大门时,那老屋旧事就欲泛滥流出,塞充我的全部。

抬飞机

小山与我同岁,是我最要好的伙伴,他家隔着两排屋和一个大道就是我的家,也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玩伴。一年四季,没有我们找不到出去疯的时候,也从中轻而易举的琢磨出花样来。

秋收过后,大人们似乎有了喘息的机会,麦秸垛好了,麦糠也入了偏房,以备冬天牲口的口粮。可我们不知劳累的滋味,仍然吵闹窜跳,嬉闹声不时地在村子各个角落传出。

疯了一下午的我们,坐在树荫里喘着粗气,脸皮红彤彤的,渗出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划出一道道黑白线条。在我们身后,是一座新盖的北屋,门窗还没有安装,空空的,院子四敞着,也没有院墙。光秃秃的院子中央,还有我们玩弹蛋蛋儿挖的好像布阵似得圆窝窝。有的屋顶的烟囱里冒出一缕缕黑烟,那是大人们回家做饭了。

我们玩弹蛋蛋吧!小山用脏兮兮的手背擦了一下额头,歪着脑袋对我说。

我抬头看了看天,冲他说:快黑了,玩不了多长时间,到时看不见蛋蛋了吧!

小山点点头:对,咱不玩了!

我听到回音,抬起腚准备回家,就听到小山大声喊道:小坡,过来玩啊!

我一扭头,瞧见小坡在胡同口闪过,被眼准的小山逮了个正着。小坡比我俩小一岁,也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伙伴。他不知道去哪里疯了,也是一脸的灰尘,跟涂了墨彩一样。小坡几步跑到我们跟前。

这样吧,咱们三人玩抬飞机吧!咋样?小山向我挤眼,我不知他葫芦里卖啥,只好点头。我也看到过他们玩过这种游戏,靠的是自己的腰部,要有力量的伸直,锻炼忍耐力。自己没有玩过,这次正好学习一下。

小山说:小坡,你身子轻,我俩抬你,我们一人一个抱着你的腿,再搂着你的腰,你尽量抬起你的前半身,头也抬起来,两个胳膊伸开来,就这样小山像打机关枪似得,细细的说着,还用手比划着。

小坡还好像有点费脑,嘿嘿一笑,问道:胸脯和头抬的起来吗?我行吗?

没事,抬个差不多就行,这个游戏主要是看你的腰的力量。小山还没有说完,就拉着小坡直奔院子。我抿嘴笑着,在背后戳了一下小山的脊梁骨,他回头伸了下舌头。

小坡按着小山说的摆好架势,我也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一起卯足了劲把小坡抬起来。小坡虽然有点瘦,可灵活的很,胸脯还真的直起来,双手伸开,还挺像那么回事。

麻雀在树枝穿越的身影少了,飞回巢穴去喂哺去休憩,空气也透着丝丝凉意,失去了中午时的燥热。我们架着飞机转了几圈,胳膊觉得酸麻。我对小山说:算了吧,别玩了,不早了。

小山咳嗽了一声,说:小坡,你像飞机那样,用嘴叫着,唔唔唔唔他拐着弯学着。转最后一圈就拉到了。

一切都随着小山的说法去做,也许我们都感到好奇吧。小山趁着小坡嘴里呜呜的叫声,小声对我说:我数一二,咱们把他一起扔到那屋里的麦糠上。

我瞪着他,就知道这家伙没啥好心眼,尽是背后使拌的损招。而我呢,也如同着了魔似得,好奇的寻求刺激驱使我听从他说的去做。此时,屋里已黑了,就这样,我们一起把小坡扔了进去。倒是没有听到扑腾一声,听到的是噗嗤,哎吆,我和小山撒腿就跑,直到后面没了声音,我们也不敢去顾他了,就各自回家了。

自然,第二天,小坡就找到我们,想要报仇似得,两眼放光,脸上布满了点点红色,是有点吓人的。我们也明白了他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自知理亏,先由他数落,待他把气撒的差不多了,我们再道歉。童年的脾气出的快,没得净,心里塞不下过天的仇,没几句好话,就和好了。

自打我们这一闹,全村的孩子们都传开了,也就没人再去做这个游戏了,从此几乎消失了。

我的邯郸我的家


邯郸,一座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城。人杰地灵,文化璀璨,有成语之乡的美称。而我就是出生于这个美丽的城市,在这里长大,见证邯郸的变化。

小时候,没有历史的概念,只知道我家是在邯郸某某个小村庄,老一辈的人就是在这里耕种劳作,收获成长。我是一名九零后,在我上学的那一年,村里根本就没有学校,只有两间破旧的小屋子和一个破败的庙,就这样村里的孩子带着小板凳上了学。遇上风雨天气的时候,别有洞天,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但是这也阻止不了我们要学习的尽头。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破庙翻新了,新校区建好了,我们搬进了宽敞亮丽的新教室,用上了崭新的桌椅,那一刻很开心。后来升初中的时候,学校离家比较远,那是刚开始流行自行车,无奈家里条件不允许,我只能每天比别人早起二十分钟跑着去学校。

二十几年过去了,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也成了邯郸特点之一,但历史文明依旧在延续。

现在我已经毕业参加了工作,奔波于单位和家两线之间,每天上下班的时间目睹邯郸市的变迁。十几年前,我的父母每天骑着一辆小自行车早出晚归,风尘仆仆,回来还得给我做晚饭,夏天还好,尤其到冬天的时候,饥寒交迫,累苦了父母。而现在再也不用担心上班路程问题,单位离家近一点的,有电动车保驾护航;稍微远一点的,公交车通向家门口,甚至下了公交车还有绿色环保的公共自行车直达单位大门;偶尔加班晚了,没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也不要紧,文明出租车随叫随到,不议价、不拒载、不绕道、不甩客,严格遵守交通法规。

今年10月17日,邯郸市交警创新设置左转等候区已经进行试点应用,应用于城市的较大路口处,方便行人和非机动车更安全、便捷出行,保持道路畅通。由于冬季夜长,雾气严重,视物不清,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所以在十字路口处随处可见身穿警服的人民交警指挥车辆安全通行,确保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因此风雨无阻,我都能准时出现在工作单位,严格遵守单位的工作时间。这都得归功于大邯郸的发展与进步,归功于一系列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制度不断出台。

陈年旧事(二)


打灯笼

正月十四、十五、十六,家家户户都过元宵节,这三天是春节过后的第一个节日,喜气洋洋的气氛好像一直没有散去,给我们带来接连不断的快乐。

那时的农村,还没有通电。在年前的大集上早就准备好了蜡烛,还有灯笼皮。灯笼皮都是每人多预备两三个的,以防烧着了,可以立即换的。

十四中午饭一过,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忙活起来,把全部家当拿出来,让大人在灯笼架子上插好蜡烛,焦急的等待着天快黑下来。灯笼架基本上是大人们亲自动手制作的,还有一个带钩的提手,外面套好灯笼皮。

太阳终于沉了下去,天气还格外的冷,冬天的味道正浓。村子里的大道上,就排满了提着灯笼的孩子们,大人们也陆续的站列两旁,逗着,笑着。

砰,不知是谁放了一个炮仗,引来一阵欢笑。

天色在人们的叽叽喳喳中暗了下来,有岁数小一点的孩子,磨叽着大人早早点着了灯笼,奔跑着,炫耀着。

灯笼一个个亮了起来,烛光透过红色的塑料图案,随着顽皮的身影,在村子里的大道上、胡同里上下飞舞,左右摇摆。

你们应该先去照照自家的枣树啊!不知是哪个大人冲着孩子群里喊道。

我和小山,还有小坡、小伟几个正在玩排方队,听到这一声,也随即散去,直奔自己的家。

每年的正月十五,都是用灯笼照一下每个门的门后面,说是驱邪、避灾。还围着枣树右转三圈,左转三圈,保佑来年有个好的收成。再有就是围绕粮囤左右各转三圈,也是祈祷年年有余,有吃不完的口粮。总之,这都是人们美好的愿望,心里对幸福生活的期盼。

忙完了自家的事,又都聚在一起,成帮结队,显示着各自的本领。偶尔排成长队,每家每户跑,嘻嘻哈哈,热闹非凡。大人们也似乎留恋这天真烂漫的趣事,脸上始终露着笑,有的还掺和进来,做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小山溜达到我身旁,小声说:我带了炮仗,等会儿你引着小伟说话,我吓他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是个这么顽皮的家伙,当然,我也是寻求刺激的捣蛋鬼。一切进行的顺利,我斜眼看到小山点着了炮仗,又故作镇静,继续东扯一句,西捅一嘴。

砰砰两声清脆的响声,震得脚底板子打颤。紧接着几声哎吆,哎吆起来,被他吓得有好几个孩子都扔掉了手里的灯笼,我也差点撒手。这小子竟一下子点了俩炮仗,真是个愣头青。

有两个行动迅速,知道这是个闹剧,也急忙把地上的灯笼拾起来,还好蜡烛摔下来了。可是,还有两个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灯笼皮随即着了起来,等捡起来也只剩下半边了,引来一阵一阵嬉笑声。

我们玩的累了,吵闹声没了开始的喧嚣,大人们也剩下寥寥无几,鞭炮声也时时传来,震动着这犹如一个倒扣的黑锅,嗡嗡的回音不断。闪光伴随着响声,撕裂开宛如漆黑色布般的夜,支离破碎。

该回家了,你们玩吧,俺走了啊!小坡向我们一摆手,提着灯笼回头就走。

小坡,等我一下。我一听就知道是小山的声音。

不对呀,小山这家伙不会这么早走的啊,每次玩他都是盯到最后的,怎么这次我正琢磨着,突然就听到小山哎吆一声,在小坡前面不远处歪了一下身子,惹得小坡一只手指着他,哈哈大笑,笑的小坡弯了腰。也就在此时,小山也咯咯的笑起来,吹灭他的蜡烛,双手指着小坡背后,手舞足蹈。

我一扭头,呵,好家伙,小坡背在背后的灯笼燃起了火苗。小坡也意识到了,一歪身子,顺手一扔,滚落地上还着了一会儿,眨眼的功夫只剩灯笼架子了。我们几个看到哭笑不得的小坡,笑他幸灾乐祸的囧样,眼泪都流出来了。